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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别捉我! 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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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朗月怔了怔,又看向正急得恨不得挠树的骆小远,轻笑出声,“说得不错。”
  魅影沉默片刻又说:“属下认为,纵然让她查出些蛛丝马迹又如何?以她之力想要与玄冥谷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大人此举似是多虑了。”
  段朗月冷声打断他,“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
  “大人不要忘了,她是捉鬼师。她迟早有一天会知晓你的身份,也迟早有一日会与玄冥谷作对。用阵法拖住她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以大人的手段,想要将其控制住有许多方法,这并不是最好的。”
  段朗月没有说话。
  “大人若需要,属下可以代劳。”
  段朗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看来近日谷中事务还不够你忙的,怎么,是觉着与妻儿团聚的时间太多了,想要多分担权责,还是……想要代替我?”说到最后几字时,声音已冰到极点。
  魅影轻退一步,低头垂目道:“属下知错。”
  段朗月附身看去,看起来只有米粒大的骆小远依然困在林中走不出去,而此时她似是已放弃了出林的打算,竟钻入结了果子的桃林中,正捧着一个硕大的桃子吃得不亦乐乎。他嘴角一抽,隐隐有些头疼,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心情吃桃子,果然是她的作风。
  他揉了揉眉心,出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谷中的冤魂怨鬼都已散了出去,只待谷主令下便能起事。不过妖魔两界也已就绪,虽与我冥界相比还不成气候,但恐怕亦会阻挠我冥界一统大业,届时可能会有诸多麻烦。”
  “在你看来,若妖王噬骨心和魔尊千刹合作,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魅影沉吟半晌才应道:“只怕旗鼓相当,未必有胜算可言,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握有异星。”
  “笑话!”段朗月望向山下那浅浅的一点,冷笑道,“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能够助我们什么?异星出世,浊世风云而变只是一个传闻,谁都不能证明它的真实性。”
  “我们不需要去证实,只要噬骨心和千刹相信就足矣。握有异星便是宿命所在,不怕妖魔两界不听令冥界。”
  说来说去还是在打那个女人的主意。段朗月有些不耐,闭上眼,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山下的桃花遍布十里,粉得娇嫩,艳得迷人,携着袅袅香气的轻风吹过,散落枝头的花瓣齐齐飞舞在半空之中,四下飘飞。由山巅处鸟瞰,漫天的粉色如一片云雾腾空而起,形成一张巨网,虚罩在山谷之上,迷乱了人的双眼。突然,一阵悠扬的箫声响彻于幽谷之中,不徐不疾,恰似一朵空谷幽兰于风中微微颤抖,美得让人晕眩。
  段朗月猛地睁开眼,却无法透过那莫名升腾而起的桃花雾看到骆小远的行踪。暗道不好,急转过身喝住魅影离去的身影,“谷主呢?”
  魅影停下脚步,却只是垂首不语。
  段朗月眯起眼,声音冷到极点,“是你通报谷主的?”
  “属下不敢。”
  “是我。”一阵娇笑自不远处的山间小道上传来。
  两人循声望去,红染正翘着腿坐在一棵老山树的枝干上,一身红衣隐在绿叶中,妖冶刺目。她拨开枝丫,笑得花枝乱颤,“墨凉哪有这个胆量,你冤枉他了。”
  段朗月轻哼一声,像是未看见她般偏过脸,朝着相反的方向向山下行去,魅影也随行而去。红染也不恼,随手摘了片叶子轻轻一弹,方才还柔软的嫩叶顿时变得锋利如刀。她轻举着叶子缓慢擦过圆润如贝的指甲,笑道:“上一次你为她顶了罚,让她免了一死也算她命大,不知这次,还有没有如此好的运气了……”
  话尚未说完,一道蓝光直扑门面,红染一惊,未来得及躲闪便觉手下一抖,低头一看,纤如竹笋的指甲已被叶子齐刷刷地削断了,可惜了十根纤纤秀指。
  触目望去,那二人已消失于山巅处。她嘴角噙笑,却冷若寒冰,用那断了指甲的手掌狠狠一掌拍在树干上,霎时间,刚刚还枝繁叶茂的老山树便似染上病毒般一瞬间枯萎,光秃秃的枝丫上渣都不剩。
  这里的桃花漂亮,连桃子也不同凡响啊!蜜甜的汁水从桃肉里缓缓渗出,淌了一手。骆小远贪婪地捧着手舔了几下,餍足地打了个饱嗝。
  也不知这玄冥谷的气候是怎么形成的,十里桃林,放眼望去是整齐的一片,却是不同的花期。有的尚结着小花苞含羞待放,有的却开得绚烂异常,最离谱的便是这挂满果子的桃树。不过事虽怪诞新奇,倒也满足了骆小远的口腹之欲。
  她拍了拍鼓鼓的肚子,站起身打算继续找寻出路,可才走了几步便突闻一阵乐声,自桃林深处悠悠传来。骆小远说不出这是什么乐声,却觉得好听得紧。听似悠然缓慢的调子却像是一阵疾风,蹚过溪水,越过山谷,穿过山林,最后钻进了她的耳朵,只觉遍体舒畅,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
  不知是不是乐声太过迷人,她竟不由自主地朝着声源走去,想看看能奏出此等妙音的是怎样一个人。
  拨开载满桃花朵的枝丫,团簇的花瓣和着微风簌簌落下,吹过她的眼,打着卷落进淙淙溪水中,向东流去。溪边一人背对她而立,似是听到动静般转过身来,清俊淡雅的面容在艳若云霞的桃瓣中显得愈发素净,他冲着怔在原地的她微微一笑,轻唤:“小远。”
  他就站在阳光下,胜雪的白衣随风鼓起,似是踏着七彩流云来到她的身前,柔软的唇微微抿着,笑得清澈含蓄,像一场梦境。
  骆小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死死地掐着桃枝,粗糙的触感磨得她手心发疼,可依然不敢松开,似乎只要松开,这眼前的一切便会随风而逝。那样和煦的微笑,那样温柔的嗓音,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那个把她赶下山的人?可是那淡淡的眉眼、清雅的面容却又分明是他,纵然她饮下千碗孟婆汤,也不可能忘记他的模样,忘记他的好,还有……他的绝情。
  她咬了咬唇,颤抖着唤出声,“师父。”
  白沉径直走到她身前站定,像以前那样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载满晨光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缱绻而美好,“是我。”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却被他倏地握住手腕,扣在掌心。骆小远不敢再动弹,只是低着头问:“师父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他顿了顿,松开她的手腕。
  骆小远默默看着被松开的手,等待他说下去,可不过瞬间便被一股拉力带入他的怀中,那样的毫无预警,措手不及。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这一刻实在太过刺激,让她根本无从呼吸与思考。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到耳边拂过他的气息,一点一点,拨乱她的心。她听到他一字字地对自己说:“因为,我想你了。”
  天地间霎时安静,时间仿佛就这样被魔法止住了脚步,桃花停住飞舞,溪水停止流动,骆小远的耳边反复播放着那四个字——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又是这四个字,心底像是被狠狠碾过一般抽痛起来,窒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年。
  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奇迹?仿佛她所想的、所希望的都能在这十里桃林中一一实现。她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这样温柔的师父吗?折磨得她不得安生的不就是“我想你了”这四个字吗?可为什么事到如今,她会觉得如此不真实?对,不真实。她的师父是用天底下最寒冷的冰块铸成的,从来都只会冷冰冰地对她说话,何曾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这一定不是师父!一定不是!
  想到此,她慌张地推开这个让她无法自拔的梦,摇头说:“不是,不是的,你不是我的师父,我师父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你是谁?”
  她的话音刚落,方才还温柔如水的“师父”便瞬间模糊起来,一阵突如其来的轻风吹过,忽的一下吹散了已然模糊的幻影,盘旋在周围的桃花也渐渐落了下来,铺满一地。骆小远眼睁睁看着这瞬息变幻的情景,就像缤纷多彩的肥皂泡在她面前飘浮了许久,却最终还是一个个破灭了。
  原来真的只是幻境,骆小远不知是该遗憾还是庆幸。她长舒一口气,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决定打道回府。可一转过身就赫然对上一双黑眸,吓了她一跳。
  黑眸的主人是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相貌称得上俊美,可那对瞳孔却是骆小远见过的所有人中最黑最沉的。黑得如一汪深潭,一眼望不到底,似有一双手用力将她拉入其中。
  少年转了圈掌中竹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平淡,“你是第一个从我布下的迷情阵中逃脱的。”
  骆小远从他的目光中恍过神,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瞥见他手中的箫,心下了然,笑着退了一步,开始打起哈哈,“迷情阵?小鬼你开什么玩笑,我上次打这经过还未有这阵法。咱都是自己人、自己人,用阵法困住同伴多伤感情啊。刚才那箫是你吹的?吹得不错啊!”
  “自己人?”少年侧目,上下打量下对面一直向后退的骆小远,轻抬了下嘴角,露出了个极为吝啬的笑容,“这迷情阵是我布下的,可这十里桃花的玄冥阵却不过是引人入歧途的普通阵法,以防细作混入谷中,你连此阵都破不了,还敢自称自己人?”骆小远暗道不好,想要撒腿跑,却又听到对方继续道:“别想着逃跑,这玄冥阵尚未解了,你跑不掉的。”
  她只好硬生生地止住自己的念头,转过身干笑道:“谁说要跑了?其实我真是自己人,不过我是新来的,所以对这个阵法尚不熟悉,不如你带我随处走走,熟悉下阵法,下一次我便不会再迷路了,你说可好?”
  少年摸了摸下巴,似是在考虑她所提方案的可行性。骆小远见有戏,笑得愈发谄媚,顺带问道:“我看这谷冷清的很,我这一路走来也未见多少鬼友,不知他们都去哪了?”事实上,她此时已经暗喜到不行,只觉得自己真是踩到狗屎运了。随随便便撞到的就是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鬼,依照华心这个前车之鉴来揣测,少年的话一定十分好套。故而,骆小远为这难得的几分好运暗自高兴,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对方,期望他能够倒豆子似的把实话一一交代了。
  哪知少年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一双寒冰似的眸子像是能看穿对方心事一般露出几分嘲意,让骆小远平白无故地打了个寒战。他抿着唇不说话,将箫别于腰际后便自行朝着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那个还在等他答案的人。骆小远有些不明就里,却又十分不甘心。好不容易遇到肯同她说话的家伙,而且还是个十二三岁大小的小鬼,哪能就这么给放过了。当下不迟疑,跟着他的脚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少年的步子不疾不徐,可骆小远硬是要一阵小跑才能勉强追上。她跑得气喘吁吁,实在是有些跑不动了,拉住少年雪白的衣角,喘着粗气道:“你能不能走慢些?”
  少年冷冷地扫过被她拉住的地方,手轻轻一扬,一道卷着风的外力将只顾着弯腰喘气的骆小远狠狠掀翻在地,毫不拖泥带水。骆小远吃惊地翻坐在地,抬头看向那挂着一脸嫌恶表情的少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看见他手起刀落,将那块被她无意间抓住的衣角也给咔嚓了。骆小远的脑子终于卡壳了。
  这……这哪是她以为的小白兔,这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欲哭无泪地想,上天果然不会如此眷顾她,这脚刚让她踩到狗屎运,那脚就让她摔个狗吃屎。
  少年俯身看着她,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有洁癖。”
  骆小远愈发惊悚了,只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纯净无害的少年就是一个恶魔,用来折磨她的神经。她明明可以大发脾气地咒骂他,可他这一句“对不起,我有洁癖”却让她呼之欲出的火气又尽数吞了回去,发作不得。
  她忍着内伤摆摆手,笑得苦不堪言,“没事没事,你不用内疚。”
  少年歪了歪头,直起身子皱眉,“我没有内疚。”
  骆小远再一次内伤了。
  不过幸而之后少年的步子小了些,她倒也不至于再次去抓人家的衣角自取其辱,只能跑跑停停地跟在身后,但却不再抱期望能从他口中套到什么机密。
  走了一会儿,少年倒先开了口,“我布下的迷情阵能让入阵的人遇到自己最想念的人,听到最想听到的情话,直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你是如何破我的阵法的?”
  自己最想念的人、最想听到的情话……骆小远脑中又晃过“师父〃方才低眉浅笑的身影,心头有些烦譟,挥了挥手道:“什么最想见的人、最想听到的话?我见到的根本就是一头大狗熊,身子笨笨的,问我要蜜吃。你那阵法根本就不管用。”
  少年也不在意她的口是心非,继续往前走去,“迷情阵只有一个玻绽。”
  骆小远好奇地跟上,“什么破绽?”
  “世间有情人往往沉溺于一个情字无法自拔,纵然明知黄粱一梦也不愿意醒来。 迷情阵布的便是一个情字,而破绽也只在于这一个字。”
  这少年分明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可说起情字,稚嫩的面容上竟透出几分沧桑来。不高的个子静静地立于桃树下,目光深邃而寂寥,落寞的神情在桃瓣翻飞中显得愈发沉寂悠远,似沉溺在一段格外遥远的往事之中。骆小远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少年怎会有如此惆怅的神情。
  他合上双眸片刻。再睁开时又湥餍矶啵幼潘档溃骸靶闹腥粑耷椋庹蟊阕孕衅屏恕?蠢凑笾兴嗽谀阈闹幸盐薅嗌俜至苛耍蝗灰阅愕淖手氏胍普笙胍蘅赡艿摹!
  “胡说!”自从来到这里,除了自己的父母外,再也没有比师父分量更重的人。
  少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嘲道:“世人最喜欢的便是自欺欺人。〃
  这句话气得骆小远鼻孔冒起,却又不知从何辩驳,只好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头不说话。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少年别看年纪小,又似不爱说话,可偏偏这样的人说出 来的话最是让人无语,气得人直跳脚,若是没有强大的内心还是不要惹对方的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骆小远的模样过于委屈,那少年竟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好比寒冬腊月里悄然绽放的一株白梅,沁香扑鼻。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他左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他淡淡道:“冥界即将与妖魔两界相战,你既是我玄冥谷的一缕新魂, 亦该为此战出力。不知你打算作何贡献?”
  “什……什么?!”听闻此言,骆小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吓得半天没把嘴合上。冥妖魔三界混战?这……这新闻也未免太劲爆了吧?她不过是想打听张一甲案件的元凶而已,怎么套出这么可怕的消息?依她的经验来看,若知晓了所在 世界的什么惊天秘密,通常来说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也许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如今,她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可少年似乎不给她当缩头乌龟的机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清晰重复地问道:〃三界之战,你会站在冥界这边,是吗?”
  少年的表情透着几分诡异,骆小远觉得这话问得也有些古怪,就好像明明感觉眼前是一个等着她跳的陷阱,却又看不见丝毫破绽。如果可以,三界之战她当然不想搀和一脚,可她不久前才说过自己是自己人,现下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干笑着点头应道:“ 是,是,我自然是站在冥界这边的。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当奉献出自己的微薄之力。”
  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骆小远暗道了声“会帮才怪”。
  之后少年便一直在前引路不再开口,骆小远也心急如焚地等着出谷,虽然她未问出张—甲的案子是不是与玄冥谷有关,不过这趟也算不虚此行,按照三界混战的说法来看,最近在人界发生的一些古怪命案,肯定与这三界脱不了干系,她得赶紧通知师父。
  少年引的路果然是正确的,周遭绚烂纷杂的粉色渐渐退去,显露出几分青绿之色。不多时他们便走出了十里桃林,立于一个分忿口间。分岔口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向右,一条向左。少年指着右边的谷道说:“这边是出谷的方向,反方向则是进谷。不知这位‘自己人’是打箅走哪—边?”
  “出谷出谷,我要出谷!”骆小远赶紧表明立场。
  “哦?”少年扬了扬眉,“你不是说自己初来乍到,还未熟悉谷中地形吗,怎急着出谷?不如我带你先去城中转转吧。”说着便往左边行去。
  骆小远恍然发觉这小屁孩十分腹黑,自己完全招架不住他出其不意的攻势。只能稍稍跟上几步,碘着脸皮说:“我真要出谷办点事。”
  少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怎么?才初到这里,便急着出去处理谷中事务了?”
  嗯?骆小远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抓住机会,从善如流地匆匆点头应道:“当然当然,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死是玄冥谷的鬼,生是玄冥谷的人,如今已是非常时刻,我怎能安坐于谷中不理世事?请放心,我必当殚精竭虑,为我冥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说完这番激昂振奋的话后,还做了个单臂横在胸前的远眺动作。 她侧目去看少年,却见他额头隐有靑筋冒起,嘴角似乎还抽了抽。
  少年死死按住自己的手,以防自己又一个不小心挥袖将她打飞。他的身体有洁癖是没错,精神上的洁癖一样令人不可思议到极致。他似看不下去般转过身,又恢复到初始清冷淡漠的模样,背对着骆小远道:“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我便不留你了。切莫忘了你之前所做的承诺。”
  说罢,他不等骆小远回答便向谷内飘然而去,只是这一次步履匆匆,竟像是要避开瘟疫般赶不及要逃离此地。骆小远看着他远去直至消失的身影,恍然想起自己尚未问过他的名宇,不过问了也白问,因为……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她堂堂一介捉鬼师,在玄冥谷被一个小鬼牵着鼻子走,若被外人知道了内情,她的面子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第二十二章 重逢
  少年离开未有多时便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开头:“出来吧。”
  身后蓝光一闪,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渐渐浮现,直至完全显露出来,正是因不放 心而从山巔处追下来的段朗月。他无奈一笑,快步走至少年身边,微微点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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