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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别捉我! 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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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蹑手蹑脚地靠近声源,已能听见几分微弱的呻吟声。她屏住呼吸,扒开眼前遮挡住目光的树叶,超前望去。
  一片葱郁的密林间,有一只紫貂精正全身抽搐着在地上打滚,一团褐色的妖气在她周身隐隐环绕,只是时间每过去一秒,那道褐色便会减淡一分。那原本人形的身躯已渐渐显露出原形的毛发,只是淋漓的鲜血已遮盖住本身的颜色。
  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人,一袭拖曳在地的玄色长袍、散开未束的长发、微微冷漠的面容、眉心一颗血痣、轻薄微抿的唇,还有一双……能震慑所有人心的蓝眸——是他!骆小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说,是不是噬骨心派你来的?”骆小远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冷淡漠然的声音,仿佛眼前那正倒地抽搐,奄奄一息的紫貂精不过是一个死物,不值得他浪费丝毫感情。
  已渐渐露出原形的紫貂精,发出颤抖的呻吟声,明明已痛苦至极,却还是轻飘飘地甩出一句:“与……与妖王作对,你……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段朗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依旧是漠然的声音,“看来,我让你死的太舒服了。”
  轻抬广袖,一道不甚凌厉的蓝光自掌间蹿出,随即打入已浑身血淋淋的紫貂身上。只听随着一声凌厉的嘶叫,那妖物身上本已显露的皮毛竟在瞬间脱离肉体,露出里面皮肉相间的肌理,黏稠交加,顿时淌下一片浑浊不堪的血水。褐色的妖气终于彻底消失,抽搐不止的身躯停止扭动,林中的空地只剩下一只被剥了皮的紫貂。
  好残忍的手段。骆小远忍住恶心的感觉,抬头看向手段狠毒的他,毫无表情的面容没有一丝松动,眉宇间对地上躺着的东西似乎还隐隐有一丝嫌恶。
  原来,这就是她从前认识的段朗月,竟到今日才算是真正相识。。。。。。
  “可惜啦;还是死得太快。”
  他看着那只紫貂精,语带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便要走。骆小远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一颗心仿佛被紧紧攥在手中,抽动不已。一时未忍住,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气息流转间,本已转身走开的段朗月有赫然停住脚步,转身,蓝眸眯起,杀气凛凛。她赶紧捂住口鼻,不敢再发出任何气息。
  “不想和她一样,就出来。”他冷冷地望着她藏身的位置。
  骆小远心一横,松开掩住口鼻的手,大义凛然地拨开树枝走了出去。她分明已害怕得手脚发软。可依然假装镇定地望着他。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甚至还有几分紧张和局促。然而这短暂的不安转瞬即逝,片刻后又是一派安然自得。淡淡的目光中无一丝波动,仿佛一潭死水。
  “我出来了,要杀我么?”骆小远看着他,开口。
  只见他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本就苍白的面色一下子看起来愈发惨白。静默片刻后,他扬手一挥,蓝光仓促间从指尖闪过。骆小远下意识地闭上眼,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可等了许久,却没有她想象中的疼痛传来,不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异样。正奇怪时,抬头一瞥,却发现那本在地上的一堆死物已消失不见。干净得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是想毁灭证据吗?”她不太明白他此举的意思。
  他深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反问道:“你觉得我需要吗?”
  好像。。。。。。确实不需要。那他将那尸体处理干净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觉得看来恶心么?可方才那淡漠的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她已说过再也不想看见他,却不料不过短短时日,一出门便能再看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孽缘让她和他永远脱不了关系?
  沉默良久,她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他怔了怔,原本淡漠的面容出息一丝松动,微微撇过脸,开口:“我不过是刚好经过。”
  刚好经过?她沉吟片刻,面无表情道:“好巧,每一个跟踪我的妖物都这么及时地被你干掉了。”她狠狠地讲“及时”二字念得重重的,继续说道,“我是不是该感谢这些巧合?”
  他的面色很难看,却没有出声反驳。
  看到他没有说话,她的心里竟有一分窃喜。这些是不是说明他在保护她,还在关心着她?所以才默默地跟着,在她察觉之前,就将可能危害到她的妖物给杀了。
  明明不该这么高兴的,她甚至为了自己内心那欣喜的火苗而羞耻,可她却控制不住,本无表情的脸上不禁露出几丝笑意。可还没有高兴太久,便听到他冷冷出声,“我的确是跟着你。你身为转世异星,若不看紧些,被这些碍眼的妖物夺了去,可是会坏我冥界大事的。”
  原来如此。她实在是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那一晚分明已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根本是为了利用她才陪在身边,如今真相大白,她怎么还会愿意去相信他?她真是个笨蛋!
  抬头看向他,扯出一丝笑容,道:“那既然如此,你就看紧些,可别忘了,你魂魄上的那一剑只有我才拔得掉。如果我哪一日投靠了妖魔两界,你便永无出头之日了!”
  之间他身子猛地一僵,眼眸微微眯起。骆小远顿觉一阵狂风刮过,吹得她睁不开眼镜,待风停后,再度恢复视力时,段朗月已站在眼前,近得只要向前一小步,便会陷在他的怀中。那深沉得似一片汪洋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能掀起巨浪,“你都知道了?”
  他硬梗着脖子仰头看他,点头笑道:“怕了?”
  突然,他大笑起来,笑声振聋发聩,回荡在林间。只是这笑意却悲凉得仿佛秋夜里的风,肃杀而寂寥,带着浓浓的哀伤。骆小远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心慌,弱者问道:“你、你笑什么?”
  他止住笑声,低头看她,眼里的陌生让骆小远愕然一惊。
  “我笑我自视太高。我笑我自以为太了解你。”他止住话语,突地伸手抓住她的臂膀,死死的,“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拿这个来威胁我。。。。。。骆小远,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狠!”
  他的指尖狠狠用力,用尽全身力气地抓着她,看着她,苍白俊美的容颜上挂着嘲讽的笑意,寒彻如冰的眸光似一把利剑,仿佛要把她看穿。
  “骆小远,你给我听着,从此以后,我俩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光道,我闯我的鬼门关!”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字一字道,“永不相见,再不拖欠。”
  说罢,他猛地松开手。骆小远一时不察,浑身像是失去了支撑般,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而他则像是没看到一样,绝然转身而去。
  为什么?明明是他欺骗了她,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责问她?而最奇怪的是,看着他的眼睛,她竟万分心虚,不敢直视。永不相见,再不拖欠。。。。。。好绝情的话,令人寒彻心扉。
  回去路上,大街小巷的孩子们还在传唱着那首歌谣:天降异星来,神女转世去……呵,异星、神女……真是荒诞的预言。
  刚踏进衙门口,便看见师傅靠坐在回廊上。白衣临风而动,双眸微垂,一片不知何时落下来的叶子,轻沾在他柔亮的束发之上,安静的容颜似是睡着的模样,一动不动。骆小远心中一凉,惊慌起来。师父莫不是……她不敢想下去,赶紧小跑过去,可不过动了几步,便见他动了动眸子,缓缓睁开了眼,见到她时,淡淡一笑,“你回来了。”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笑道:“嗯,我出去转了转。”她几步走至他身旁,却见他的眉目依然疏朗淡然,只是面容却苍白的不像话,心里一堵,又难受几分,埋怨道,“怎么不在房里歇着呢?你的伤还没好。”
  他摇头打断她,“不妨事。”可刚说完,便又轻咳起来,瘦削的面容时红时白,似乎只要在用几分便会气绝而去。轻喘后,他皱起好看的眉,轻道,“倒是你,元气尚未恢复怎么又擅自跑出去了,若遇到危险该如何?”
  都什么时候了,师父还在关心她。看着他轻蹙的眉头,还有白到极致的面色,心中一痛,缓缓蹲下身,抬头迎向他有些疑惑的目光,突然侧身依偎向他的膝盖,将头靠了上去。
  白沉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推开。
  “别推开,就靠一会儿。”她出声祈求道。
  他硬生生地止住已抬起的手,微微有些不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声音有些哽咽,“师父,你不要死。”
  白沉微微一怔,突地笑了出来,这一笑,竟比今日午后的阳光还要耀眼。他抬起本已收住的手,还是轻轻推开了趴在自己膝上的她,摇头道:“为师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的脑中都装了些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师父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
  她急道:“那就是说以后还是会?”
  “人总有一死的。”他淡淡一笑,伸出指间,轻轻点在她微红的眼眶上,道,“在没有看到你游历大川、做好吃的东西给我吃之前,我不会死。”
  “我以为……”她还是有些犹豫。
  “以为我这幅样子肯定是要去了,是么?”
  她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
  白沉卸下笑意,露出几分疲惫,轻声叹道:“为师不过是这些日子虚耗了些元气罢了,只是每月快到十五的时候会受些苦痛,你无须担心。”
  “嗯。”她轻轻应下。真好,师父不会有事。如果他因为自己而去出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白沉见她面色稍缓,问道:“今日上街可遇到什么新奇之事?”
  她突地想起那首歌谣,赶紧背了出来,却把遇到妖物跟踪以及碰到某人的事给隐瞒了。闻言,白沉神色一凛,立即掐指一算,往常算来不过是弹指的时间,今日却耗时颇久,且额际渐渐冒汗,唇色发白。
  骆小远见状,焦急道:“师父,若推算不出便不要勉强了。”
  过了片刻白沉方睁开眼,面色凝重,缓缓道:“这月十五,月明之夜,妖魔两界会有所动静,虽然我还算不出他们会有何举动,但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怕真如那首歌谣所言,血腥染翠苍,生灵涂炭。”
  这月十五,那不是只有五天了吗?妖魔两界会有动静,那么冥界呢?她好想问,可却不敢。
  白沉有些疲惫地松了一口气,看向她,本来淡薄的容色分外凝重,道:“小远,十五那晚,你必须留在衙门内,哪里都不准去。”
  骆小远看着他,本想说些什么,可师父担忧的神情却还是让她点了点头。
  师父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恰恰相反,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似乎都知晓了。天降异星,神女转世……师父应该是怕她遭到不测吧。
  五天只是一转眼的事,她日日安分地守在衙门,五天、四天、三天、两天、一天……如今还剩下一日便是十月十五。只是越靠近十五,师父的疼痛便越明显,到了夜晚,还会在床榻上辗转不眠,冷汗直流,看的骆小远胆战心惊。就在这个时候,九公主突然从京城回来了。
  彼时,骆小远正拿着扇子,小心地照看着炉子里的火,炉上的壶里正滋滋地冒着热气,一股浓浓的药味飘散开来,熏得满屋子都是。
  她看着袅袅的白烟,一整恍惚。永不相见,再不拖欠……果真能不再拖欠吗?分明是他心存狡诈,已在欺骗利用,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狠话?她实在想不明白。
  “诶呦,你在想什么呢?都溢出来了!”柔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骆小远回过神一瞧,果真见到药汤顺着炉盖子溢了出来。她一急,伸手就去揭盖子,可刚碰到盖沿儿便被烫的缩回了手,仔细一看,已红了一片。柔云几步蹦上来,忙捏了块布将药壶挪开,再灭了火,转过身瞪她,“你这是做什么?想烧了厨房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自知不对,骆小远忙道歉道。
  “走神?煎个药你都能走神?”柔云听着来气,正要再数落几句,可看了她一眼,终是消了火气,叹口气道,“白师傅如今伤势不轻,你却还有闲工夫想别人吗?”
  她怔了怔,慌张道:“我哪有?”口上虽不承认,可声势却弱了许多。
  柔云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白了一眼道:“快别磨蹭了,九公主回来了,你也把药端过去吧,别让白师父等久了。”
  她正慢慢将药汤倒出,听到九公主的名字就顿了顿,“九公主这么快便回来了?”
  “怎么,知道急了?”柔云笑着挖苦了一句,走至门槛朝外望去,奇怪道,“也不知发生什么大事,九公主一回来便急着往白师父房中赶,竟还把房门关了起来。呸,还公主呢,也不拍瓜田李下惹人嫌话。”
  骆小远汗了一下,这个柔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公主若急着看师父,也不必关门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端着药碗慢慢挪了过去,心里方才因走神已溢出不少,如今可不能再洒了,故而脚步放得特别轻慢。好不容易挪到师父房门口,正要敲门,却猛然听见师父略显急切的声音到:“不可!”说完便是一阵猛咳。
  骆小远顿了顿脚步,什么事惹得师父如此激动?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推门进去,可手才触到门板便听到九公主的声音传出,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师兄,我认为此事不该瞒着小远。”
  怎么还牵扯到自己了?她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屏住呼吸,侧耳贴了上去。
  “明日便是十五了,万万不能让她知晓,只怕。。。。。。”白沉顿了顿,继续道,“只怕她一时冲动,会惹出祸端。”
  “若是从前,我自然不管,可如今我既已知道他是我的叔父,我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若此事只有为小远可为,我便只有告诉她。师兄休要拦我。”
  白沉沉默良久方出声道:“好,我不拦你,但你须得答应我,一日,只需一日,过了明晚再告诉她。”
  过了许久,才听到九公主应道:“好。”
  骆小远在门外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叔父,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却又非她不的,又是为什么会让她因冲动闯出祸端?他们到底隐瞒了她什么?
  第二十七章   克煞
  正百思不如其解时,又听九公主继续说道:“我走了这许多日,师兄的伤势怎还未有所好转?我曾说过,若再损耗元气,必定会落下病根,每月十五前后皆会心口绞痛,生不如死,为了小远。。。。。。值得么?”
  “她是我徒儿,我怎能坐视不理。”又是一阵咳嗽声,“你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相比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那。。。。。。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骆小远一惊,急忙端着药急退几大步,假装刚从厨房走来的样子。门开,九公主抬头看见她,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问道:“药刚刚煎好么?”
  “嗯?哦,是啊,我刚从厨房端过来。”骆小远有些心虚。
  幸好九公主没有起疑,只是让开门,说道:“进去吧,师兄喝了药也该睡下了。”
  她端着药进房,只见师父一身单衣半躺在床榻上,黑发也未束起,双眸半垂,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骆小远本已到嘴边的话也只能硬生生止住,开口道:“师父,喝药吧。”
  白沉抬眸,淡道:“放下吧。”
  骆小远把碗放下,欲言又止地在原地站着。白沉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问道:“有什么话要说吗?”
  骆小远赶紧摇头“没有。”
  白沉端过碗将药汤一饮而尽,骆小远取过空碗,正要退出去,却被他出声喊住,“等等。”
  她转过身,看向他,“师父还有事?”
  他沉默片刻,又摇头道:“没事,不过是想嘱咐你明晚就是十五了,切莫忘记为师说过的话。”
  闻言,骆小远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师父会告诉她方才与九公主交谈的内容,谁知却不是。心中虽极欲知道,但看了看师父的样子,只好将疑问吞回肚子里,点头应道:“知道了。”
  白沉有些疲惫道:“出去吧。”
  “是。”
  端着空碗出了房,却看见九公主流年正静静地站在房门外,双眸迷离地望着院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似是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她突然转身看着骆小远,开口道:“我有话要问你。”
  回到自己的房间,骆小远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九公主面前,也随之坐下,出声询问:“九公主有什么事要问我?”
  流年开门见山道:“你与段朗月是什么关系?”
  听到那三个字时,骆小远握着杯子的手指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颤,顿时怔住。她还以为公主找她,是为了告诉她在师父房里提到的事,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到段朗月……这个人,她实在不愿意再提起了。
  “我有一事心存疑问,想向你问个明白。”流年并没有碰那杯茶水,神色凝重,语气似乎还隐隐有些焦急,“只是此事……尚不能告诉你,但我必须问清楚,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骆小远的心中,九公主的个性有时候比师父的还要难以琢磨,时而沉静恬淡,时而气场强大,却绝对不是现在这副焦急慌张的模样。只是,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与他是什么关系。
  见骆小远不吭声,流年又开口:“小远,告诉我。”
  骆小远缓过神,舒出一口气,轻声回答:“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流年似乎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咬了咬唇,又不死心地再次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骆小远扯出一个笑容,故作轻松道:“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流年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神情出人意料地古怪,半响方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骆小远起身叫住她,“你就问我这个么?没有别的说了?”
  流年摇头,“本来有,如今……没有了。”
  骆小远看着她走出房门,有些奇怪。什么叫本来有,如今没有了?难道这件事与段朗月有关?若是没有看错,当她说出她与段朗月毫无关系的时候,公主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就像是一个满怀希望的人被猛然泼了一盆冷水。看来,段朗月的来历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想了许久,不知不觉已入了夜。她朝窗外望去,一轮明月正挂在天空,虽只是十四的月亮,却一点也不比十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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