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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看在银子超出费用多多的缘故,俞文白好不容易打发走过度热情的掌柜夫妇,
关好门,放下背上的一切东西,拖过一张干净的长木凳子,靠着大木床端坐,缓缓闭目运功调息,修炼每日不停的功课。
一会儿,俞文白头顶上,渐渐升起浓浓的白烟,最后凝聚成一条粗壮的直线,直达屋顶。过程中,入定的俞文白丝毫没有发现,身体周围,不知何时,疯狂地围绕着一层又一层自转的星光,甚至还发出轻微的哧响,按着一种奥妙的奇特轨迹,好似引起阵阵的飓风,又前赴后继地融入他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
半夜里,襄阳城上空,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可以说是暗夜冥冥,月黑风高的了。这种静得可怕的氛围,使得劳作忙碌一天的人们,不由己地沉入了修复伤痛的睡眠中。
直到此时,俞文白的修炼正好结束,身体周围的异相,早已烟消云散。他陡地一下,睁开一双神光湛然的眼睛,向四周一扫,立马恢复常态。他抖身站起,收拾好自己携带的东西,推开陈旧漏风的木窗,身子一弓一弹,便穿出窗外,快如流星,轻轻跃上附近的旧房屋顶,眨眼消失在暗夜里。
当南城门内五更梆子响过,在离城五里外,临汉水江边,有一大片新生的白桦树林子,此刻正不断涌现数十个武林各派高手,渐渐汇拢,呈弧形线联手向林中空地,大部分人武器在手,义愤填膺地围了过去。
夜深人静,折磨人的晚风,吹得瘦长纤细易折的树小桦树,互相攀附翻腾,发出阵阵的低啸,混合着大群人类踏碎枯枝的脆响。
整个桦树林里,没有高声的说话声,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杀气,都是针对林中大草坪处,那里正傲然站立一个白衣襦袍飘飘的负剑少年!
第九十七章 祖宗遗训()
终于,当大约五十多人,两人一组,以三层圈为包围状态时,林中大草坪上敌对的人,恐怕是插翅也难飞的了。可是那个背负宝剑的白衣人,始终以冷寞和藐视的的模样,傲然向天,一点不在乎自己已成瓮中之鳖。反观四周包围的武林人,大部分都是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当临战前的短暂沉默后,准备动手的武林人中,走出一个六旬老者,背后交叉背着两支一米多长的方天短戟,在几支高举的松油火把光照下,锋刃泛射冷血的银光。而它的主人,白发银须,面慈目善,虎目闪光刺人,不容逼视,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不是一代宗师就是一方霸主,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几与一宫二谷三大堡齐名的乾坤庄庄主“乾坤天尊”晁北宗,其武功直追“北双星中骑翁南乞丐”,且犹有过之而不及之势。
他这次陪儿子到襄阳来散心,看似适逢其会,被一干武林朋友,盛情邀约到此助阵。
“哈哈,天绝魔客白贼文玉,听着,你血案如山,罪恶累累,不但残害武林人士,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儒稚儿,都灭绝人性地都不放过,加以屠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夫枉为武林一员,也要誓屠你这凶恶之徒!”晁北宗面对负剑白衣人,话声如金铁交鸣,浩然正气,除了敌人无动于衷外,每一个在场之人,无不听得血液沸腾,豪情万丈,跃跃欲试,都想上前搏杀这江湖败类,名扬天下!
那“天绝侠客”客白文玉。此时才将目光,从空中收回,面对晁北宗不置可否。面无表情地冷讽道:“原来是明哲保身的乾坤庄庄主,诺大的年纪。不在偏隅一角享福,偏来江湖,淌这黑白难分你死我活的浑水,恐怕是活腻了些吧!”
“哈哈,老夫早就该死,可惜江湖魑魅魍魉还未绝,老夫自当为前驱,甘抛热血头颅。翦除你们这些人间败类!今夜,你约襄阳三大世家,在此决战,恐怕想不到,来了这么多想要你命的生死仇家吧!哈哈!老夫一干人也适逢其会,看你今夜如何逃出生天去?”晁北宗一番豪言壮语,立刻博得了在场各大家家主好感,几乎与手下齐声呼应:“我等至死不向凶贼俯首,誓以晁前辈马首为瞻,铲除这个祸害武林的宵小恶徒!”
这一干襄阳地头的名门大家。应和之声到也声震夜空,宿鸟惊飞,传出老远。却掩藏住了几声闷声惨呼。
话说这襄阳郑、马、赵三大武林世家,其先祖都曾在当朝开国皇帝手下效力,忠心耽耽,获封回乡秘密驻守,在当地声望显赫,族人家丁繁茂,习武者甚众,都是襄阳作为战略要地的坚定的守卫者,如果襄阳府城内城外有警。作为外围防守者会立刻知晓,并会做出强烈的快速反应。招集本家众多习武者,驰援城内。共御外敌或平叛内患,此种行为准则,已经延续几代人,并且是写入祖宗遗训的。
“嘿嘿,你们襄阳三大世家,不过是过家家的地头蛇!看来,与你们修书相商的事,这么说来是桥归桥,路归路的了!三位当家的可曾想到其严重后果!”那负剑青年依旧脸色漠然,不急不许地淡淡说道。
“要想我等背叛朝庭祖训,俯首称臣于阁下,你凭什么?就凭你满天下的恶名?你还是绝了此种念头,今夜我三大家精英尽出,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你这恶徒,为武林除却祸害,也是我们武林份子义不容迟的责任!”离晁北宗身侧不远,一个面前翌着一杆红缨长枪的白面老者,捋着颌下一溜长须,双目喷火,愤然怒斥道。
“嘿嘿,好,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夜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天绝侠客的手段!”那自称“天绝侠客”的人,冷血地狠声道,在场众豪杰背脊,立马感觉阵阵的寒意。
“既如此,少啰嗦,老夫先来称量称量小贼的惊世武功!”“乾坤天尊”晁北宗提步上前,提气作势准备动手。
“且慢,晁前辈,这厮在洛阳白马寺围捕时,利用歹毒暗器逃生,害死了我爹,与晚辈有杀父之仇。你老是我们郑家尊贵的客人,容晚辈先打头阵,报仇血恨!”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灰衣劲装青年,手执一柄血红宝剑,从白面老者一一也就是郑家家主背后疾步转出,首先向晁北宗恭敬执一礼,尔后回身面对仇人,红眼恨声道。
“这,这不好吧!嗯,行!小心一点,此贼诡计多端!”“乾坤天尊”面露难色,望一眼郑家家主,得他点头示意,便顺口嘱咐道。
“在下郑家武师‘滴血剑’宋一鸣,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剑!”“滴血剑”宋一鸣按照江湖规矩,自报字号,未出招,先警示,不失正派侠义礼数。
那自谓“天绝侠客”白文玉之人,正是洛阳白马寺作恶之人,现在又在打襄阳三大世家的主意,也不知有何图谋?
“来得好,既然你要先来送死,那就去死吧!”那冒充白文玉之人,说出手就出手,背后盗自武当的“青萍”剑,众目睽睽之下,变戏法似的已然握在手中,人影一晃,一道白光向一道红光挥去,“呯!”两剑瞬间相交,紧接着,移形换位,双方再次闪电前扑,“呯!”一声绝响,光影一敛,假白文玉已退回原位,不知何时,剑已入鞘,背负双手,目光残酷冷漠地看也未看对手,转眼面对郑家家主,好像等待他的出手,而对“乾坤天尊”晁北宗直接无视了。
可怜那“滴血剑”宋一鸣,右手血红宝剑低垂,双眼暴瞪,浑似不相信一般,左手按住咽喉,企图阻止血液喷出,可惜手上力度渐消。脑子一片空白,“轰”的一声,死不瞑目地翻倒在地。连一丝挣扎也没有。
“杀!杀!纳命一一”郑家两名与宋一鸣交好的结义兄弟,救之不及。眼见好友当面惨死,目疵欲裂,双双不约而同地合身前扑,挥舞的宝刀寒光闪闪,其势锐不可挡。
然而,那身经百战的郑家家主,双眉一皱,暗自为两员冒失冲动的手下叹惜。他知道两人这是白去送死,要待救援,已是不及,眨眼间,便传来两声濒死的惨叫,两把钢刀,已分别插在两人血淋淋的胸膛,刀尖透背而出,人也随之翻倒在地,两人总算实践了对朋友不求同日生。唯求同日死的誓言!
就在“滴血剑”宋一鸣两个好友惨死的当口,避身在一株黑色树影下的晁北宗身后,悄无声息地冒出一个黑衣人影。在他耳畔耳语几句,随之迅速消失,这一来二去,当场没有人发觉,众人的注意力,都专注在“天绝魔客”诡异的杀人手法之中,都是满眼的震惊和骇异。
不知黑衣人带来的什么消息,总之,晁北宗听后。整个人有些烦躁不安,心神不宁的呆在原地。对眼前血淋淋的场面,熟视无睹。
“白小贼。好残忍的手段,没有人性,简直视人命为草芥!老夫看不下去了,老夫誓要铲除你这恶魔!来吧,有什么毒招,俺‘金钩锁月’赵公亮都接着!”就在晁北宗沉默时,与郑家家主并排而立的老者,六十岁左右,黑须满腮,身穿绸缎蓝色急劲服。个子虽矮,但是一双老眼,光彩熠熠,威棱非凡,手握一对金闪闪的独门武器护手双钩。
“金钩锁月”赵公亮近二十几年,一对金色双钩,使的出神入化,横行鄂西无放手,又嫉恶如仇,盗匪山贼和武林败类,死于金钩下,多达近百位数。这人也古怪,只在鄂西一带行侠仗义,绝不离开乡土半步,故又被称为“鄂西护神”,想不到他竟是襄阳三大世家的赵家家主,这便可以解释他不出自己家乡半步的原因了,是为了遵循祖训:守城。
假白文玉自然不知道此老者何为人也,但看其双眼神光内敛,步履矫健,手中金钩沉重,寒意森森,一看便知不可小觑也。
自然,赵公亮眼见此贼杀人手段凶狠、诡异,隐隐中有些与传闻中某人手段类似,又想不起那谁谁。反正他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到这,赵公亮双手抓金钩,前行步法谨慎,心神专注,双眼死死盯住对方。
两人先是面对面,互相凝视,谁也不说话,到底年龄大,久经事故,加上人多势众,自然沉稳冷静。反观假白文玉面部僵硬无表情,双目眼光一黯一亮。
大战一触即发,就在此时,林子内突然先后闯来两个满身伤痕的年轻人,一个直奔郑家家主面前,脸泛哀痛和愤怒,另一人来到“金钩锁月”赵公亮面前,神情与另一人同样表情。
当俞文白从住宿的王家客栈悄然出来,就见破烂不堪的小巷口,人影一晃,像鬼魅一般消失不见,隐约中感觉似曾相识。心底疑惑,他毫不犹豫地隐身追了过去。
可是,到了小巷狭窄的巷口外,那条黑影早已不知到了哪里?他隐身街边一处角落的黑暗里,双眼朝外面仔细地观察和搜索时,意外地发现值更的城楼上,灯光一闪一亮,直觉告诉他,有武林高手由那里经过出城。
过了一会儿,俞文白小心翼翼地从高高的城墙壁,落在城外的实地上,略微辨别方向,艺高人胆大,脚下一摧劲,人已射进官道旁不远的小树林里。
谁知,一入林里,劈头一股劲风袭来,早已有所准备的俞文白,前冲的势头突然一折,再一扭身,右拳出击,功力火候拿捏到位。“嘭”的一声,偷袭之人被后发而至的一拳,打得趔趄倒退几步,撞在一根小榆树上,眼冒金星。
俞文白一拳出手见功,身子前冲,左手当胸一掌推出,那偷袭的黑衣人知道要糟,来人是个硬粧,一个懒驴打滚,蹿进林子,跳下一道荆棘坡坎,跃过一条小溪,就往远处那片地势隆起的小山包逃跑。
“咦,原来是你这个贼子!”俞文白想不到黑衣人奸滑狡诈,不敢恋战,但是,他已从逃跑人的身形体态,立马认出自己一直追踪的人,竟是落魂谷漏网的少谷主“幻影公子”王重真。
俞文白自然是白文玉真身本人,好不容易碰见仇人,他没有打算今夜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受到作恶多端的应有的惩罚。
“哪里逃!”白文玉收掌,用力一拉树身,整个人如一支强驽射出的利箭,穿出小树林,窥准王重真越溪而过的背后身影,一掌拍去。不料,空气中传来呼啸,他心生警兆,眼角余光发现一支沉重的禅杖,从一处略高的山地上,钻出一个秃头胖子恶狠狠地劈头盖下,若是被打中人身子,不死也会筋断骨折。
想必今天是他王重真倒运的日子,自从落魂谷被“天绝侠客”白文玉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江湖上自命侠义、以及被父子俩祸害的英雄豪杰们,趁机痛打落水狗,让他们无处藏身,不得不屈尊寄人篱下,听命于人。这次好不容易出任务,借机贿赂偷偷地到襄阳城里,逛了趟窑子,鬼混到半夜出城,竟然遇人跟踪,偷袭不成,感觉来人功力高强,不得已只好引至出任务的埋伏圈,假借同伙的强力攻击,害人性命就算了事。不料,却惹来杀身之祸。
可惜,那同伙也是霉运当头的家伙,脖子上系着一根白绷带,或许是伤势未癒,又靸着一双烂草鞋,由于使力过度,身子猛地失去重心,“哇呀”一声,挥舞的禅杖一下子准头没了方向,人也倒霉地被前冲的力道,带得滚下山坡,一屁股坐在浅溪里的烂泥中,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幸亏白文玉心不在他身上,否则,他的好日子算是真正到了尽头了。
“啊哟!”“幻影公子”王重真背后遭罪地来了记狠拳,要不是“烂鞋和尚”的挥杖干挠,恐怕这一次会要了他的狗命。不过,他活罪难逃,满嘴鲜血淋淋,停下身子反击的想法都没有,像受惊的兔子,更是没命地借力蹿进一片更大的林子,那里面隐约有火光在闪现。
ps:朋友们,对不起,出差两天,没能及时更新,加上故事内容的展开深入,情节颇费思量,死了好多脑细胞,修改几次,方才完成本章,若写的不妥,请多包涵,谢谢!
第九十八章 功败垂成()
被人偷袭,白文玉不会再次给人机会,没等“草鞋和尚”爬起来,一指戳在他的腰部软肋处,直接让他抱着自己的镔铁大禅杖,乖乖那个隆里咚地趴在小溪河床边,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翘首望着白文玉消失的背影,窝火的“唔唔”说不出一句连贯语来。
白文玉入得黑林子里,全身气机运转,双目警提地观察周边的地形,这一观察不要紧,却让他心里大吃一惊,目前他身处的位置,山势略高,呈大弧形,包围着下面一块可容纳数百人练武的大草坪,上面杂草丛生里,隐约潜伏着数十个拿强弓箭驽的黑衣人,已经起身蓄势,张弓搭箭,准备袭击下面站着的一大群武林人。这些人,却是白天自己去查访过的三大世家的人吗?
那两个带着伤痕入林的青年人,分别给郑家和赵家带来不幸的消息,两家在三更时候,遭遇大批黑衣蒙面人纵火袭击,使得庄院房屋烧毁大半,人员伤亡严重,幸好家眷安然无恙。
“想不到你‘天绝魔客’使用调虎离山计,然后派人偷袭本庄,卑鄙无耻的小人!老夫与你誓不两立!看招!”“金钩锁月”赵公亮怒火中烧,再也不顾什么江湖礼数,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直接踏步向前,熠熠闪亮的金钩,划出两道异彩,以古怪的角度,锁向了敌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这是自寻我路!来得好!”假白文玉木无表情地冷漠喝道,高挑的身子诡异地弹跃而起,利剑已到手中,剑未到,凌空而至的重重剑影,一下子就将对手笼罩其中。
赵公亮身经百战。“金钩锁月”绝非浪得虚名,何谓“锁月”,就是专门锁拿别人的武器。并加以反击。不过,今夜遭遇强敌。不敢冒失锁向来势汹汹的利剑,身形展动,游走迂回,锁向敌人腰部软穴。不料,敌人幻起的剑影,只是虚招,而虚影中一星噬人的亮点,快如闪电对准咽喉而来。
“一点喉”柳大风一一这个江湖中臭名昭著的追风堂的杀手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想不到这恶贼与那诡密、凶残之人所使武功,如出一辙,由此联想:莫非追风堂的杀手,也在此埋伏,要杀尽在场的人!想到这,脚底下冒起一丝寒气。
想归想,临危不乱,双钩原本就是克敌宝剑的不二法宝,双眼细眯。全力以赴,双钩以“横锁连江”之势,窥准那闪电射来的星点。双击而去。
就在此时,一声怪异的突哨响起,原本站在包围圈外围的三大世家的马家之人,突然将手中的杀人利器,对准另外两家之人,毫不软手地凶狠砍去。这还不说,大草坪外围的土坡上,稀稀落落站起十几个黑影,只管把手执的弓弩。也对准火把亮光处的郑、赵两家人员,只等一声令下。就将射出要人命的利箭。
“马世衡,想不到你背叛祖训。勾结奸人,祸害忠良,你们不得好死!”郑家家主郑守阳根本没有想到祸起萧墙,被打了个冷不防,幸亏多年的战阵厮拼,本能的防卫及时,扭身躲过了致命的部位,左肩被黑乎乎带钉的寒铁长鞭,打得血流成河,半边身子几乎失去知觉。一时间,双眼发黑,右手中的亮银枪,也差点抖手掉落在地。
“良禽择木而栖,老子窝在这个鬼地方三十几年,默默无闻,一辈子也难封妻荫子,老子现在要换种活法!”手使双铁鞭的马世衡,一招得手,虽没有一击而毙人性命,但也重伤了对手。两人功夫原本伯仲之间,如今此长彼消,对方又是不利于近战的长枪,信心大增,快速上前,手中寒铁鞭刺、撩、扫,一招紧似一招。
郑守阳身体重伤,这可是他出生入死以来,第一次受到死亡的威胁,知道今夜一战,是他所有战阵中最艰难的一次,不得不咬牙挺枪横扫过去,一抖,后退一步,拉开间距,再回力,忍痛全力直搠而出,枪如猛虎出闸,力透枪尖。“当当当”连声金铁交鸣,那马世衡被疯狂的连环枪法,逼得不断退后,双鞭唯有招架之功。
马家的临阵倒戈,眨眼让郑赵两家丧失一半的人员,毕竟都是沙场老兵,反应快捷,剩下的武师立刻展开反击,“杀一一”嘶吼着,不要命地冲向正在屠杀自己一方的马家人。一时间,数十人你死我活的混战,就在大草坪上残酷地上演。
“嘎嘎嘎嘎”一长串金铁擦刮的刺耳声响起,那假白文玉到底不是“一点喉”柳大风本尊,也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力量和技巧,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