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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侠客-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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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急忙伸手从背后命门,输入几股天绝真力,才发现她早已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救援,可能性命不保。

    在随时会垮塌的洞内救人,是不明智的,没办法,他只好用内力护住她受伤的内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着那妇人的双肩,倒退着爬出了洞穴。

    看着还在不断往下掉落的山石,白文玉抱着个人,闪身来到了点将台上,观察一番,居然惊喜地发现台下,有一个人工修筑的洞口大开,延伸地底下完好无损的阶梯,好似一条通往谷外的秘道。

    心里一阵犹豫,思考过后,最终下定决心赌一把,便背着那妇人,钻进秘道里,带着碰运气的念头,希望秘道里结构坚固,没有受损,没有塌方。

    秘道里的情况,并不怎么理想,沿途遇到几次坍落的石块,堵塞了通道,幸好,这秘道选择的地理位置绝佳,搭建的洞壁非常坚实,只需白文玉浪费些天绝真力,或者用翠叶短剑砍削一阵,总算精疲力尽来到秘道的尽头。

    忽地,白文玉脚下踢着了样闪光的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义兄金不换的趁手武器一一金链短匕。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没有掩埋在深谷里,忧的是,却不知道他的安危如何?

    “总算躲过这场劫难了!公羊舒老贼,我白文玉大难不死,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生不如死!”白文玉喃喃自语地发誓道。

    “唉哟,大嫂快不行了,再不救她,恐怕有生命危险。”当看见洞外的亮光,白文玉总算放心地舒了口气,这才忆起自己,只顾想着逃生,却忘了真正意义地施救背上的人。现在没有什么危险了,可以安心地救人,急忙将那个苗装妇人,靠坐洞壁,见她依然昏迷不醒,连点她数处起死为生的穴道,尔后双手抓住她的两只少女般的玉手,不顾疲惫之身,缓缓地渡入天绝真力,沿手太阴阳经络线,以冲脉灌注手法,为她出血的内腑疗伤。

    只因这苗装妇人,养生有道,看去如二、三十妙龄,所以白文玉一直以大嫂相称,而不是大妈、大娘地称呼。

    半个时辰后,天绝真力缓缓收回,归入丹田泥丸,白文玉睁开双目,见所救的妇人脸色红润,呼吸已经正常,胸前衣襟,沾满从口中吐出的腑内淤血,这才放心地准备挪开身子,打算到洞外去看一看。

    忽听得洞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少女,带着哭腔,既焦急又愤怒地呼喊:“娘!娘!你在哪里?白文玉,白文玉,你这挨千刀的在哪里?本姑娘非找你拼命不可!”

    白文玉莫名其妙,在这蛮荒的苗岭山区,他几时得罪过一个女人?

    蓦地,洞口光线一暗,紧接着一个披头散发,手持一柄蓝光闪闪宝剑的青衣少女,冲了进来。一见白文玉站在里面,狂乱地叫道:“白文玉,纳命来!”一一势如发疯的雌老虎,手执的宝剑,一看便是蕴含有剧毒,带着一缕腥风扑面而至。

    白文玉乍听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想不起在何处听过?一见劲风扑体,没有多想,稍嫌吃力地闪身避过刺来的一剑。毕竟这么长时间逃生,体内的真力几乎要耗尽了。

    那青衣少女扑了个空。一冲而过,恰见靠壁的那个双眼紧闭,口角和衣襟沾满血迹,一愣;一惊,转身露出娇美迷人的面相,秀目腾起怨毒的杀机。

    白文玉顿觉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是谁?淡然问道:“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几时与你结下了怨仇?”

    那青衣少女,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不由仰天凄惨地大笑着说:“好你个‘天绝侠客’白文玉呀,难道你不认识洛阳城里相遇的王其吗?告诉你,幽冥谷谷主司马无和是我爹!王其是他女儿司马琪,那就是我!哈哈,看你一身污迹斑斑,使用歹毒火药利器,残忍血腥地害死我谷中这么多人!公羊伯伯说的话。我原本不相信!现在却是真的,居然歹毒地连妇孺儿童都不放过,要一网打尽!哈哈。我司马琪与你拼了!”一一最后一句话未落,就失去理智地合身扑去,狂乱地一剑刺出。

    奇怪,白文玉一动不动,脸色冷漠淡然,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令司马琪前扑之势,略微一滞。美目里一逝而过一点犹豫,最终还是银牙一咬。蓝汪汪的毒剑,直刺白文玉胸口。

    看着直刺而来的毒剑。白文玉丝毫没有恐惧与畏怯,也不躲闪和运功抵抗。眼看剑尖临体一刹那,忽然猛地一偏,刺在了白文玉的左胸胁下,入肉半寸,鲜血迸溅。

    “多谢司马姑娘剑下留情,从此你我,恩断义绝,谁也不欠谁的!请转告你父亲:‘天绝侠客’白文玉,誓要杀他和一丘之貉的阎中胜,为‘圣医隐’祖孙俩及数十条无辜村民的性命,报仇血恨!请他小心点!喏,这位你们谷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大嫂,请你照顾好,在下告许辞了!”

    “当!”的一声宝剑坠落石地,司马琪根本未料到白文玉竟然不躲不闪,让她狠狠地刺了一剑,刺了自己深爱着的人一剑!芳心顿时麻木,脑袋晕眩,待到听见白文玉的一番话,才恍然大悟他硬挨一剑的用心!可是,她能够离开这个有着巨大魔力的少年郎吗?能够忘记刻骨铭心的梦中人吗?答案是:不可能!

    虽然她痛恨白文玉摧毁了她的家园,杀了那么多看着她长大的亲人,可是,魔力四射的情爱,又使得她想忽略那些仇恨恩怨,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也忽略了对方还要杀死她亲爱的父亲,以及还要她照顾的那位“大嫂”。

    她听着白文玉的话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要与自己恩断义绝,芳心如被毒蛇啃噬,刺激得她血冲大脑,疯了一般冲上前,一把抱住转身欲去的既是仇人又是心仪的爱人,头脑迷糊地哭叫道:“别离开我,阿玉!别离开我!只要你说不是你害的那些人,我就跟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在这个世间里出现!你答应我吧,我不能没有了你!”

    白文玉被她突兀地抱住,本来疲惫的身子,又被毒剑刺伤,而司马琪剑上的毒,可是苗疆人收藏的最烈的毒液,他虽然不惧天下的任何剧毒,可是自身抗体最初与毒素相抗时,那绝对是暴烈的。所以,他内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邪火,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全身剧烈地一弯腰一摔,毫无怜香惜玉将司马琪绊倒在地,挣开的身子如电射出秘道出口,尽管司马琪撕心裂肺地狂声呼喊,他都没有丝毫回头,瞬间消失不见。

    司马琪伤心欲绝地哭叫着,爬起身来,狂扑洞口,哪里还有白文玉的身影。正想不顾一切地追出去,不想背后传来大喊:“少侠!少侠!你,咦,啊,琪儿!是我的琪儿,我的宝贝女儿回来了!怎么哭了,琪儿?刚才你在叫谁呀?是那个救我的少侠吗?别伤心了,乖,我的宝贝女儿,娘亲总算死里逃生出来,多亏了那个勇敢的少侠!”

    司马琪惊喜地转身,发现自己最担心的娘亲,奇迹般地站在面前,万般的委屈和伤心,有了一个无所顾忌的渲泄口,乳燕投怀般地扑入母亲张开的慈爱怀抱,一时哭了个昏天黑地,惹得再世为人的母亲,也是痛哭不已。

    过了好一阵子,司马琪才平复下心境来,突然想起母亲说是个勇敢的少侠救的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连忙擦干眼泪,询问谷里发生惨剧的原由。

    当母亲将公羊舒与外人勾结,反叛幽冥谷,不知何原因,点燃谷底埋藏多年的烈性炸药。幸亏当时谷中一名老家人,知悉了公羊舒的阴谋,将她放出。她却没有逃生,反而入谷通知谷中人快逃

    母子俩能够重见于世,全靠白文玉的全力相救,而没有将她弃之不顾,自己逃生,足证幽冥谷的灭顶之灾,不是他所为。想到自己对他的误会,还用不轻易出的毒剑伤了他,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更是忧急如焚。

    “公羊舒这个老匹夫,在红瘴谷外骗了我。当时他正与一个侏儒,打得难分难解,还是女儿在他危机的时候,帮了一把,撵跑了那个侏儒。想不到他嫁祸‘天绝侠客’白文玉,毁灭了谷内重地,害死了那么多谷中的人!这个老匹夫,女儿誓要找他报仇血恨!娘,我去了,救你的那个少侠,女儿误刺了他一毒剑,要去救他!走吧,我们快去找他,不然他会没命的!”

    母女俩慌慌张张地奔出洞口,在周边林子里盲目地搜寻了大半天,哪里还有白文玉的影子?倒是有几处凶猛野兽与人撕咬搏斗,而留下的一些足迹和白衣烂布条,值得怀疑是白文玉身上之物外,再无痕迹让人可寻。这让司马琪更是揪心不已,不得不将母亲安顿回外公家后,独自一人,凄凄憷憷来到附近,仔细地查找线索。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祸不单行() 
天快大亮了,婉儿辛苦地搜索一阵,毫无线索,疲惫不堪,带伤的身体,逼得她不得不悄然回到城里客栈。由于担心流云堡被人无情地烧毁,死了那么多的人,哪有不会找人报复的?肯定会到这城里来搜查嫌疑人,所以她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叫醒还在酣睡的店小二,结清房费,牵出爱马龙儿,翻身上鞍,趁着初打开赶早的城门,冲了出去,打算离这是非之地,越远越好,免得被人纠缠不清,脱不了身。

    刚奔出三、四里,就见前面驰来大队流云堡的人马,婉儿体内的伤毒还没有清除,她可不愿无谓地与人厮拼,加上她心急邬府之事,更没有心思招惹麻烦。至于,与流云堡少堡主魏青峰的恩怨,与人家堡里死那么多人,遭了报应,也就算了。所以趁对方没有发现自己,一带马头,胡乱进了一条山间的林荫小道,任凭龙儿觅路自由奔跑,尽量离开大道远一点,碰见流云堡中人的机率就更小一点。

    春天的阳光,最是能够抚慰心灵受伤的人们,却也令心中有爱的人,更加思念不知在何方的爱人。

    莽莽的山林野道,渐渐显得崎岖险恶,骑在马上的婉儿,感觉体内的伤毒该找个地方驱除了,总算找了一家隐蔽的农户茅屋,歇宿下来。

    不料,她这一住下驱毒疗伤,竟然耽搁了两天,还好,善良好心的农夫一家,除了一日三餐,并没有来打搅她,还将龙儿照顾得好好的,虽然他们的生活是无比的艰难。

    婉儿终于将毒素驱尽,心里一阵神清气爽。她大方地酬谢了农夫一家,一打听自己所处的地方,却是大巴山腹地。她还听说有条去巫山县城的捷径山路,只是太难行了。虽然马匹勉强可以通行,那也是非常危险的。

    婉儿自恃武功高强,对神奇的龙儿信心百倍,执意还是要从大山里通过,并用重金,请农夫找了位熟悉道路的山中猎人为向导,一路翻山越岭,餐风露宿。几次差点连人带马,掉下悬崖绝壁,让她真真切切地再一次领略了蜀道难的艰辛。

    大概十来天以后,终于在另一位山中采药老人的指引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巫山县城里。

    甫进县城,便听得城中百姓,沸沸扬扬地传言说,前几天,有一艘大客船,莫名其妙地在三峡最险处的鬼见愁滩上。被撞了个粉碎,船毁人亡,大概有十来人葬身江底。现在城外江边,岸上的纤夫,送来了几具飘浮的无名尸体。

    婉儿听在耳里,一股不祥之兆倏涌心头,暗责自己还是来迟一步。慌忙打发走向导,随意找了家客栈,将包裹和马匹寄存下,就带着惴惴不安的心境,直奔城外的河滩岸边。

    一路上。她心中不住念叨: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保佑邬姐姐一家平安无事!若得保佑。我裴婉儿愿意青灯拜佛一辈子!

    当她来到众多百姓围观的河岸时,县城里的两个杵作。正指挥乡人,将几具旧棺木装殓的尸体抬走安葬。不由大急,心情沉重地跑过去请求道:“两位官爷,耽误你们一会!让小女子看看里面有没有亲人在?他们好像就是上的那艘船,求求你们了,这里有二十两银子,给两位官爷喝茶歇息一阵!”

    那两个杵作见有银子拿,又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的请求,何乐不为?急忙叫人放下上肩的棺材,一共七具,等她来察看。

    婉儿顾不得与杵作商讨,匆忙走到第一具棺材前,也不怕惊世骇俗,一双纤美迷人的玉手,紧紧抓住已经钉死的棺木盖子,默运天地玄功,一声娇叱一掀,“吱咔!”骇然将它掀了开来,揭开蒙脸的冥纸,见是一个不认识的老头,稍微安心一点。

    目光瞥动间,却见当场众人呆若木鸡满含畏惧地看着自己,方始醒悟情急,忘了隐藏惊世骇俗的武功。事已至此,只得将错就错,连续掀开了两具棺材,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都不认认识。

    当打开第四具时,棺盖一开,带起的气流吸飞了蒙面的冥纸,骇然露出一张熟悉的雍容的面庞一一是邬友梅的母亲,她们曾在邬府见过几次。眼前一黑,婉儿几手软倒在棺材旁,亏得她武功已经大成,定力非凡人可比,美丽的螓首一摇,双眸滴下颗颗伤心的泪水,暗自咬牙切齿地恨恨说:“姓史的,等着瞧,我裴婉儿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现在,她已经没有勇气打开后面三具的棺材了,遂从腰间锦囊里,再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金子,对两个杵作轻声说道:“麻烦两位官爷,请把最后三具棺材打开吧,让小女子看看,还有没有我的亲人了?这位是我姑姑!这五两金子,算是给你们的幸劳费吧!”

    两名杵作受宠若惊,既得神仙转世的美人青睐,还能获得辛苦好多年才能积敛的金子,自是精神百倍地亲自动手,麻溜地用钉锤,撬开了最后几具棺材。

    婉儿鼓足勇气,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惶恐不安地走到最后三具棺材前察看,第五、第六具中的人都不认识,最后一具,骇然竟是卸任的成都府的知府大人邬屈臣一一邬友梅的父亲,而姐弟俩,幸运地都没有在其中。可是,这并不能让她安心,因为那惊滔骇浪的鬼见愁险滩,一旦翻船出事,又有几人能够生还?必定他们是一家子,都在那大客船上啊!

    想着他们可能随着滔滔的江水,漂浮到了不知什么鬼地方,还要暴尸荒野,到死也不能魂归故土,不由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哭起来。

    “幺妹,别伤心!不见的那些亲人,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有能人救了他们,现在平安无事呢?重点是现在让过逝的人,早点入土为安吧!”一名心善的杵作。觉得受人钱财,还是用言语帮人消消灾嘛。

    婉儿知道,哭也没用。听了杵作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总算平静下来。心里稍微宽点心,虽然这并不代表姐弟俩能够安然无恙,至少还给人以希望吧!

    “谢谢官爷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婉儿擦干眼泪,感谢道,“请问官爷,此处有什么风水宝地可以安葬他们?”

    “嗯,这。有到是有,可一一”那杵作目光闪烁地犹豫道。

    “哦,这一共值五十两金子,多的没有了,拿去再重新置办几副好的材,剩下的全归你们。”婉儿反应过来,急忙将锦囊内的碎银和几小块金子,悉数倒出来放在那杵作手里。

    “够了,够了!幺妹,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将事情办得风风光光的!”那杵作两眼放光地连连道,向同伴使一个眼色,意思自己留下陪财神节。顺手拔弄着,递过足够数量的银两,那人便心领神会地转身吆喝着,安排了几个杂役乡人,跟着他去城里买棺材,顺便张罗办丧的一应事务。

    望着滔滔的长江水和天下独特的三峡风光,婉儿立在岸边,长风飞舞飘扬,她却无心欣赏这美丽、雄壮的景观。

    那杵作站在一旁不远。目睹婉儿亭亭玉立,端庄娴静。飘飘欲仙的美态,神情恍惚。疑似巫山神女下凡,瑶池仙子降人间。

    “蒲老大,老婆子托你办的事,可有眉目?”一个子悲苦的老大妈的声音,突然惊醒了那杵作的美梦,婉儿也将忧伤的眼神转移过来。

    看见老大妈那苍桑凄凉的脸,蒲老大年纪比她老,反而显得年轻,虽然职业让人不怎么待见,可是收入还是不错的。一见她,蒲老大双眉一皱,变脸无奈地道:“你我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咋个不会尽心尽力。我也给县太爷禀报了无数次,可那天香宫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你那儿子还是没有消息,县太爷书信去了几大封,都没有回复。没办法,难不成要我们去硬闯要人?”

    那大妈被说得怔怔发愣,双眼泪水长流,婉儿听闻“天香宫”,陡地想起娟姐曾说过,一宫二谷三大堡的天香宫,就在这巫山神女峰一带,加上看不下去大娘的伤心落泪,急忙移步上前递上一根手巾,温言安慰道:“大娘,别太难过,您的事情,能不能告诉小女?”

    一听说要大娘告诉天香宫的事,原本一旁瞧热闹的男男女女,就慌慌张张显得害怕地四散而去,生怕惹祸上身一般,就连那杵作的蒲老大,也借口安排棺材的事,离得远远地,假装吆喝着干事的杂役乡人们去了。

    “你们怕那天香宫,我老婆子却不怕!反正年纪也活了一大把,儿子也不知在他们那里是死是活?什么天香宫?我说是臭名远扬的天杀的宫!看你们要把我老婆子咋样?现在反正孤身一人,大不了一刀将我抹死算了!”那大娘见乡人邻居,如此畏惧害怕,不由气恨恨地骂道。

    “大娘,别害怕,有我陪你!大娘,你儿子怎么了?”婉儿近前,挽住大娘一只手,鼓励般地安慰道,心想,这天香宫,咋个附近的百姓对它如此地敬畏害怕?莫非那里是个凶恶之地?

    “姑娘,你是外乡人,告诉你也不妨,反正你听后一走了之,谁能将你怎样?这天香宫四十年前,便在神女峰不远的一处山腰险地,好像一夜之间便神秘地出现了,那时我还没出嫁,娘家就在它附近。从它一出现,就四处张贴告示,凡是未经天香宫允许,不得擅闯神女峰方圆三十里以内,否则后果自负,严重者,格杀无论!这还不算,还将划定区域内世居多年的山民,赶了出来,其中就有老婆子父母一家。后来,我中年得子,几年后,老伴却去了,留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儿子长大后,特别孝顺懂事,种地、打猎、采药草都能干!两年前,因为一个客人要一味重要的药材,出价挺高,其它地方没有,唯有神女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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