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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府主 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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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主上位了后,将其他十九个院子的余孽全部清洗干净。后来按照惯例,怀竣王府又开始陆续往空下来的十九个院子里送新的女童……最后也一个都没有留。”
楚君沉默了下来:他很清楚石霆的用意,用苏星的往事来软化他的意志,撼动他的心,让他认同苏星的种种。然而,她也不想想,就算他不想认同,现在的局势,他又能怎么样?同苏星划清界限——谁会相信呢?
接下来的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该说的都说完了。
还好这段路程并不算得太长,马车在肃宁王府门口停了下来。王府的侍卫一见是自家公子回来的,立刻面露喜色,赶紧向内通报这一好消息。
楚君见到傅书凝、楚凡两人,几乎立刻红了眼睛,而见了白素牵着的小楚婉,眼泪直接流下来,快步走了过去。
小楚婉见到父亲也开心的冲了过去,扑到楚君的怀里:“爹爹,你好久不回来了,婉儿好想你。”
楚君搂着小楚婉,紧紧的,顿时觉得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都值得了。只要婉儿平安,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哽咽着道:“爹回来了,爹再不会离开婉儿了。”
小楚婉伸手擦着楚君的眼泪:“爹爹这么大也哭,我这几天见不到爹爹娘娘晚上也想哭呢。对了,爹爹,娘娘呢,她怎么没有回来?她不是找你去了吗?”
楚君微微一愣,掩饰的擦了擦眼泪,道:“你娘娘有事,晚几天再回来。”说着,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果然见到一个面色清冷身姿挺拔的女子,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
这个应该就是玖零了。
楚君在记忆里勉强找到一点影子。三年前,第一次在丰悦酒楼看见苏星的时候,她就在她身边。
这个时候石霆也跟着进来了,见道玖零,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玖零见到石霆,板着的脸上终于像暖阳从云中钻出来一样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小姐怎么样?”
石霆歪了下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胸骨断了三处,肋骨五根,内腑受伤严重,还好有三公子在,不然还不知道怎么着!另外,经脉全毁,内力都没了。这一次至少要躺两个月吧。够折腾的。我看三公子的那张脸,天天黑得都跟没点灯的山洞里一样。”
她这么一说,玖零的脸色就变得比没点灯的山洞还要黑了。她瞟了一眼楚君,眼中的恨意毕现。韶君挡在了她和楚君之间,警惕的盯着玖零。
石霆摇摇了头,开口道:“玖零,好歹是主君大人,你也收敛点吧。不然府主脸上也不好看,她让你在这里守着,可不是让你整天跟主君大人瞪来瞪去的。”
玖零这才移开目光,目光又落回小楚婉身上,或者她的周围。
石霆笑了笑,对着小楚婉蹲了下来:“长得真漂亮。告诉霆姨,你多大了?”
小楚婉瞧了她两眼,躲到楚君身后去了,偷偷的看着她。
石霆顿时哭丧着脸:“怎么,嫌我长的丑吗?”
玖零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别过头。
御书房里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怒骂,也能知道那里的主人已经被气到快失去理智了。
刚刚从御书房出来的费歌心中不禁冷笑:你有胆子先斩后奏恢复了苏星的王爵,就不要怕本王报复。
一路无数官员向她行礼,她也无心回礼,反正谁也不敢说她什么。只要这朝廷一日在本王手中,就由不得你们两个蹦跶。
费歌回到怀竣王府就听到了楚君回府的消息。
“但是十七小姐还没有出现。”暗哨道,“那马车的隐蔽功夫非常高,属下无能,至今没有发现十七小姐的藏身地。”
费歌本来还不错的心情被这个消息一搅,顿时又烦躁起来了。
一切的都脱离控制了。先是芹儿失踪,然后是苏星的身世暴露,成功出逃,接着被刘晗那个大傻瓜恢复身份,现在楚君也回来了。情势都正向着越来越不利于怀竣王府的方向发展。
苏星,羞辱本王很好玩吗?你就不怕付出代价吗!!!费歌恨恨的想。
这个时候五夫侍盈盈走来,在费歌身份放下一盏茶,然后安静的立在一边。
费歌不耐烦的看了那茶碗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搞这些!拿下去!”
从现在的情势看,芹儿的情况必定非常糟糕,或者,或者已经遭遇不测。她的心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她唯一的女儿啊,她寄托了那么多希望的女儿——肯定和苏星脱不了关系!
芹儿,娘早该听你的,把苏星这个狼崽子除掉!若不是为娘的纵容,你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可是怀竣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啊,你若是不在了,叫娘怎么办?
五夫侍见费歌面露悲色,知道她必定又是想到费芹,心中有些不悦,眼睛转动了一会,犹豫了半晌,方狠下心道:“王爷,妾身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十七小姐吃点教训。”
第98章
“我明天走。”
苏星抬起头,岳云琴正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绣着一只新的荷包。这三个月里,只要没什么事情,他便喜欢搬个凳子,坐在她身边做手红。
“这么快。”苏星望着他的眉毛,问。
“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剩下的就需要养。我已经写好了半年的调理汤药,交给宣蓝,他对你的事情从来不会疏忽大意的,交给他我也放心。”岳云琴埋头说,“其实,我也都是白说了,你不已经打算开始行动了吗?”
苏星点点头。她的伤已经拖的太久,耽误了不少时间。很多事情是非她出面不可的,比如苏家那边总要见一面,比如王夙,不知道这次见面是不是又会被她揍?
岳云琴停下手,只是低着头,两鬓的黑发滑落在脸两侧,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苏星的手伸到他的手上轻轻按住:“若是遇到能够真心对你的女人,又合你眼光的,就嫁了吧。”
岳云琴猛得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目光闪过,又气又怒的瞪着她,恨不得就咬她一口肉下来。他看见手中的针,就在她的指头上戳了一下,看她痛的立刻收回手。
“你休想,休想——”他咬牙切齿的抓着荷包和针,站起来向外走,“我去收拾衣服!”
“云琴哥哥,十七姐姐还没有起床了。你不等等她吗?”宣蓝送岳云琴到门口,还在一边回头看,指望苏星这个时候赶来。
“又不是第一次走,要她送什么?”岳云琴冷冷的看着那个方向,随后蹬上马车,及到已经进了车厢,又忍不住掀了帘子,向宣蓝道:“照顾好她!”
宣蓝忍不住苦笑:“云琴哥哥要不放心,为何不留下来?这里每一个人都希望你能留下来的。”
云琴哼了一声,“某个人昨天还在跟我说让我找个好女人改嫁呢!!”
宣蓝目瞪口呆。
云琴忍住心里的火,认真对宣蓝道:“一定要看好她,她的伤才只刚刚愈合,不能有激烈的运动。不然伤势再发,会比之前严重百倍。”顿了顿,叹了口气,望了望天空,“我恐怕再见苏星的时间不会太远。”
宣蓝诧异道:“为什么这么说?”
岳云琴眼露惘然,抓紧车门,低头道:“我们都知道楚君不是柳商清,可苏星还是苏星……”
宣蓝听的迷糊:“什么是不是?”
岳云琴依旧低着头:“……反正她也不会听,说了也是白说。”
宣蓝瞪着他: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点吗?
岳云琴退回车厢:“我走了,你们多保重。”
宣蓝嗯了一声,看着车夫一甩马鞭,驱车离去。
宣蓝一边琢磨着岳云琴的古怪,一边向苏星房间走去。
“三公子走了?”
宣蓝抬头一看,正是尹修。
“嗯,他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尹修好奇的问。
宣蓝嘟着嘴说:“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楚君不是柳商清,可苏星还是苏星’——也不说明白,好像打谜语一样。”
尹修念了一遍:“‘楚君不是柳商清,苏星还是苏星。’?”她凝神思索一翻,眼中露出猛然了然的神色,微微笑起来,摇了摇头:“三公子若是女儿身,可娶我而代之。”
她早知道岳云琴聪明,心有城府。但他是个真聪明的人,从来不显山露水,只是默默的守候。府主得这样的男子,天幸啊!
“娘,你说会是她吗?”苏迁拿着一张信纸,下面署名的是她已经见过多次的那三个字。
“她既然在信上说今天要来,一会见到了就知道。现在猜也无用。”苏姽手端着茶碗,掩饰着内心的激动。虽然口中这样说,但是心中确实笃定。她就是猜到,她一定会来。只是见到她后,该说些什么呢。
苏迁哪里不明白母亲此刻的心情,不由得微微有些好笑:能将母亲激动道这种程度,也确实难得。不光是母亲,即使是自己,又何尝没有好奇心?
这个时候有下人进来,面色有些紧张古怪,却还是稳稳的汇报:“夫人,小姐,有客来访。但是她不肯透露姓名,正在前厅等候。”
苏姽面上微微露出喜色:她来了。
苏迁见她激动的连走路都有些不稳,连忙扶了自家娘亲一把:“娘,她又跑不掉,您急个什么!”
走进前厅,苏姽一眼望去,一个秀拔的月白色身影正站在堂前看着墙的字画,似乎在鉴赏什么,身边一个面色清冷的青年女子只是默默立着。
苏姽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昭儿——”
苏星其实早就听到苏姽和苏迁进来的声音,只是她此刻也还拿不准对方的态度。
到底是叫姑姑,还是叫苏大人——她不想做出选择,因此将选择权交到对方手中。对她来说,其实选什么,都不会影响她未来的计划,只是,称呼不同代表着其中蕴含的意义也不一样——难道说她这颗心还能期待些什么吗?
苏姽的呼声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苏星握紧了放在身前的拳头,平静的目光也露出一丝波动。她转过身,此事苏姽正奔向她来,苏星上前二三步,已站到了苏姽的面前,蠕动着嘴唇,不知道怎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好像快要脱离控制一样,但还是叫不出那声已经涌到喉咙的“姑姑”,只是眼睛微微发红,然后低着头跪了下来,如同一个稚童一样顺服的垂下眼睛,看着对方的脚尖。
苏姽见苏星面含激动和忍耐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好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做了错事的孩子般,哪里还忍得住,一抱搂过苏星的肩膀,抱在坏里痛哭起来:“可怜的昭儿,我可怜的昭儿——”
感觉到头顶上落下的水珠,苏星心中一阵轻颤,缓缓伸手抓住对方的衣摆——这是父亲的妹妹,她身上有和父亲一样的血脉,一样的苏家的味道。苏星试图从中找出和她记忆中苏曦华相似的地方,那是一种独属于苏家人的近乎冷漠的高傲,潜藏在看文雅可亲的外表下,只对自己人的认同和对外人的不屑。
当年雍容华贵的苏曦华如是,威严庄重的苏姽如是,温文儒雅的苏迁亦如是。
她这算是回来的吗,算是吗?
第99章
这一日,三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但凡苏姽苏迁有所问,只要不涉及琅嬛府最根本的隐秘,苏星便打定主意丝毫不隐藏。好在两人也清楚彼此只是第一次倾谈,只问起苏星在琅嬛府生活的事情,并不曾涉及机密,这让苏星也有些感激自己这位姑姑和姐姐的体贴。
到了晚上,苏星便自然而然留下来一起用膳,这个时候苏家的仆人已经开始唤苏星“表小姐”,神色非常热情欢喜。
酒足饭饱后,三人便在后院的园子里闲话。
苏星见周遭无人,便让玖零将一本册子交给苏姽。
“这是什么?”苏姽看着那没有名字的书册,直觉苏星不会给自己无用的东西。
“姑姑不妨看看再说。”苏星平静道。
苏姽拿起来,一页一页翻看,越往后面眉头皱的越紧,她翻到最后匆匆只是乱翻几下,啪的将书合上,有些气短,神色不定的看着苏星:“这是什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苏姽显然已经知道这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了,而且也猜到了书册的来历。
“如姑姑所想,这书册里的内容,是和大人的遗笔。”苏星直视着苏姽,“和大人遇刺是琅嬛府手笔。”
“你——”苏姽怒极,下意识扬起手,想打,但是瞪了她半晌,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苏迁拿过册子,翻了几页,皱起眉头:“这册子内容详备,许多机密应面皇上,而不应该流于纸上。以和大人的谨慎,应该不会疏忽至此。”她抬头疑惑的看着苏星,对册子的真伪有些怀疑,但是那字迹,却又明白是和盛的字迹。
苏星微微一笑:“我让她写给我的。”
苏迁更是奇怪:“那更是奇怪了,和大人在那个时候不可能不知道琅嬛府要杀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个交给你呢?”
苏星稍稍侧头看了一眼苏姽:“这个原因,姑姑大概知道一点。”
苏姽望着苏星,表情有些夹杂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又或者是微微的失望,但还是回答:“她见过你……我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会帮你,但是,和盛都在明知道会被你杀死的情况下还为你写出这本书册,你为何还恨得下心来杀她!昭儿,你的心,未免,未免——”
“未免太狠毒了,或者是太无情了?”苏星微微笑了起来,但已经失去了刚刚与两人谈笑风生的那种融洽,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凉意,“姑姑,你还当昭儿是二岁的孩子啊。在你心目中,我还应该是十八年前,那个只有单纯的笑和单纯的哭的孩子,而不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琅嬛府主人,不是怀竣王的走狗,不是满手血腥的侩子手,也不是阴险狡诈的大魔头——可是,如果我真如姑姑期望的那样,成为一个双手清白的人,只怕还没有等走出琅嬛府,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和盛的这件事情上,虽然我做得残忍,但是没有后悔。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苏星说到这里,眼中的柔情瞬间不见了,换上了藐视天下的豪情和铁血,“我是琅嬛府长大,是从无数失败者的鲜血里爬起来的,我是琅嬛府的王——我肩负着我的责任,肩负着我的目标。我的任何犹豫和心软,就是百倍鲜血以偿。姑姑——”
苏星猛的抬起头,直视着苏姽:“倘若我不杀和盛,费歌会怎么惩罚我琅嬛府中人,那些跟着我一路生死同求的人,就必须为我的心软付出代价。倘若这份资料到了刘晗手中,费歌固然不会被一招打败,但是户部的实力必然会被伤害,胡静宫或许还会被赶出去——但是这就能伤她的根本吗?”
“退一万步讲,即使我不动和盛,姑姑莫非以为费歌会真的让她活着进京?怀竣王府上直属的高手,并不在少数。否则我又何必大动干戈,不如直接派府里的高手去暗杀了费歌,不就早自由了。历代掌握如云高手的琅嬛府主又何必一直听命怀竣王府?”苏星目光一寒,“所以和盛必死,而且必须死在我的手上!!”
苏姽这个时候,才深刻的体会到:坐在她面前不仅仅是哥哥的孩子,先皇的幼女,自己的侄女,同时也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一位冷血人物,是她曾经认为无恶不赦的武林之耻。她对刘昭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十八年前,这种突然的转变,让她极为不适应:在感情上,她非常喜欢这个孩子,但是理智上见她如此行为,又让她憎恶。
这孩子要是当初没有丢的话,怎么会变成这般无情冷酷的人。世道险恶,她身边的环境也太糟糕了,所以才会不知不觉学坏的吧。苏姽想到这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但是此刻心中已经没有刚刚的那样鲜明的厌恶,只有无奈。
仿佛没有听见苏姽的叹息,苏星继续道:“不仅仅是和盛,有许多人。我的路只有一条,尽管很不好走,但是必须走下去——我不能退,甚至不能维持原地,因为我的敌人不会因为我的妥协和示弱而放过我——姑姑,你认为如果我向费歌低头,她会放过我吗,她会不在必要的时候牺牲我吗?如果那天在百凰宫中,我没有自保能力,如果我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我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姑姑想象不到吗?”
苏姽无言以对。
以她对刘晗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可能是她曾经谋杀过的皇妹的女子的。她也不认为刘晗会给苏家面子而不动刘昭。那是天方夜谭。
“我杀了费芹。”苏星忽然道。
“什么??”苏姽震惊道,“你——”
“不是为了和盛,只是为了我自己。”苏星嘴角勾起一丝笑,有一股狰狞的意味在里面,“不是为了感谢和盛临死前为我写出费歌的罪证,而对费歌的报复。这仇是我自己的,这恨也是我自己的!上天把费芹放在我面前,我先收点利息又怎么样——费歌至今还以为费芹被我偷偷藏在什么地方,所以她对我多少有些顾忌。不过时间越长,这个越没有用,她迟早会知道是我干的。”
苏姽叹了口气:“你越说我越觉得不安,不过好歹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恢复,明面上暂时不会有人对你动手。刚刚回归皇室的亲王,又是皇上如此隆重的下旨迎回的,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她也不会太多为难你。”
苏星见苏姽面色已经如常,便也不再在前面的问题上纠缠下去。瞟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苏迁,送过去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苏迁撇撇嘴,扯动脸皮也笑了下。
她已经看清楚苏星的意图:既然两家在同一架马车上,为了将来更好的合作和更快的了解,苏星不惜在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就将自己相对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虽然说会吧第一次见面弄得有些不欢快,但是到底是坦诚相见,加上苏星将气氛掌握的极好,让娘亲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反差,从心里上接受了苏星这种行事风格。这样一来,也避免了一直盲目的其乐融融下去,直到某一天矛盾大爆发,导致不可预估的风险。
其实,苏迁一点都不担心,苏星如今身份大不一样,露出水面的时候会比在水下的时间长,这注定她没有多少机会再出那些阴招,免得一个不谨慎在被人扯出来放在台面上,对她也是不利。而真到了不得不用那些手段的时候,她相信苏星一定会做到不让任何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
“和盛的手册我就放在姑姑这里了。琅嬛府现在还没有人在朝廷,所以这手册还请姑姑斟酌着使用。”苏星说。
苏姽点点头。
“哦——五儿你又何好策?”费歌是知道自己这位夫侍的,是个极聪明的人物,不但聪明,而且懂得分寸,嘴巴又紧,平常极少对自己进谏,以他谨慎的性子,想必不是好策也不会特特的跟自己说。
五夫侍连忙道:“不敢说是好策,只是夫道人家一点见识。妾身说出来,王爷可别笑话我。”
“你且说说。”
“妾身觉得现在这局势,有三足鼎立之势:王爷,皇上,还有十七小姐和楚君。虽然其中还是王爷的实力最强,但是不论是哪一方,想要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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