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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府主 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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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天下学后,你们和致远书院的学生吵架了?”苏星不紧不慢的说。
孩子们已经不奇怪自家先生在足不出户能知城中大小事情的本事了:“啊,先生知道了。”
“结果怎么样?”
“当然是我们赢了!致远的那群笨蛋加呆子,除了会死背书还能做什么!”带头发表鄙视言论的是这里年纪第二大的一个孩子,如今也有十五岁了,个子不高,看上去却是机敏灵活的样子,是苏星手下最活跃的一个,能说会打,是这群孩子里的最有威望的一个。
“哦。”苏星也并不意外,要是输了的话她才会觉得意外——就算对方真在辩才上能压制住自己的学生,估计接下来就会从辩论演变为比武了。看她们脸上似乎没有添上什么新的伤口或者淤青,想来也确实是赢了。
赢了就好,至于用什么手段,都在其次。
苏星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把自己的观念灌输给孩子们,也不管是否颠覆社会道德,有悖圣人之道。
“先生,下个月云州要举行武林大会,你带我们去看吧。”孩子们期盼的说。
武林人虽然在普通人眼中都是神秘的、危险的,但在孩子们的眼中却是英雄,值得崇拜的。去看武林大会显然是不可能得到爹娘的支持,不过若是先生出面,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以假称是和先生出去历练。
苏星听到这句话,心神有着一瞬间的恍惚:其他的人她倒是不担心,只是若是玖零去了,也许有可能被认出来,然而一旦被认出来,她维系到如今的平静生活只怕……想到这里,她手不禁握紧了衣袖,忽然神使鬼差的道:“月底前交一篇策论上来,题目不限,写的最好的三个我带去看。”
要不要就此重返,就听老天安排吧。
接下来的几天,孩子们都在书房里准备策论。苏星也无心讲课,便跑到酒楼去喝茶听说书。
酒楼的小二见熟客上门,也不多问,直接将她让上二楼的老位置,然后拿了壶果酒,并两个小菜,然后便告退了。
此刻的酒楼也有些人,上面的说书人正兴奋的敲着折扇说得津津有味:“……话说那翼王刘昭虽然出身琅嬛府,满手血腥,一身人命,竟然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眼见自己的夫郎被歹人挟持住,不惜以命相搏,可惜力单势弱,终至不支,最后被打下山崖……楚大公子和肃宁王世女幸得大将军之女王夙领兵前来相救,方保下性命。”
说书人说的唾沫横飞,声情并茂,听众也都听的吁嘘不已,心满意足。
这几年来,这一段她少说也听过十遍,从最开始的呆若木鸡到愠怒愤懑……如今也能同其他客人,听得眉开眼笑,拍手叫好。
当说书人身边的小童下来请赏的时候,她甚至还放了几文钱上去。
这一段书完了,说书人作揖谢了一回,饮了一口茶,又开始讲起下一段。
“自翼王刘昭离世后,琅嬛府没了依靠,声势日下。而这个时候江湖上却又慢慢兴起新的势力。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钧天教、燕子楼和素衣门……钧天教在灭了琅嬛府后,势力逐渐扩大,后来竟吞并了燕子楼,成为江湖上可以媲美天南剑宗的一大势力……素衣门门人不多,然而却大多文武双全。加上肃宁王世女也是素衣门掌门的关门弟子,民间声望隐约还在钧天教之上。只是此门行事低调,不喜张扬,虽然是武林门派,却是管教甚严,引得许多崇尚武道的少女拜入门下……”
苏星小酌一杯,眼中露出一个笑意:钧天教,这名字不错。
第113章
“我知道你不想浪费时间在比武大会上。但是你好歹也是钧天教的一员,这次大会上本教的表现对我们在武林中的地位十分重要。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不为教里着想,也为娴儿着想。”尹修劝说着。
玖零冰冷的脸在听见宣娴的名字的时候稍微柔和了一些,目光不似先前那样坚持。
“已经七年了,如果府主还活着,也早该和我们联系了,各地的情报点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她的下落……既然你坚持府主还活着,我也不想拦着你找下去。”尹修叹了一口气。
“云州城也就罢了,为何让我也去无芳城一趟?”玖零算是默认答应了比武大会的事情。
“前儿接到宋黎传来的消息。冯开同意私买粮食给王夙,并要她许诺只用在赈灾在,否则将来的对江南之战中不许王家出战。王夙答应了,双方还白纸黑字立下契约。”尹修见玖零愿意前去,面色稍微轻松了一点,解释给玖零听。
“这几年冯开的成长我很吃惊。虽然当初也看出她是个好苗子才重点扶持,但是她的变化还是超出我的意料。江南四州在她的治理下变化很大,我想即使她要做这一方诸侯,也并不是难事。只是这一次冯开的手段叫我很在意:她这一步棋的后招太多,没有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以上的功夫,恐怕很难想到这步。所以我有些疑心,冯开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指点她?”
“指点她?有没有人难道宋黎不知道?”玖零皱起眉头。
“这就是我更在意的。如果冯开身边真有这么一个人,而宋黎竟然一无所知,或者她明明知道,却完全不曾提起,这说明什么?”尹修面色严肃,“如果冯开真的是完全自己想起要这么做的,我就觉得是时候跟她摊牌了,冯开现在手上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如果任由她继续发展下去,我想她也许会很快脱离我们的掌控。”
“我明白了,我会去一次。”
“你决定去了。”岳云琴问。
苏星点点头,抬头望一眼天空:“玖零一直没有放弃找我,总不能叫她一直找下去。娴儿我从她出生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一眼,也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宋黎那里听来的——我只怕有一日就算亲眼见到她,她不知道我是她母亲,我不知道她是我的孩子。”
岳云琴伸手握住她的手:“你现在去也不迟,娴儿只有六岁,还什么都不懂。你可以重头开始。”
苏星苦笑:“欠下了就是欠下了,没有借口可讲。即使不算娴儿,这几年宣蓝辛苦把孩子拉扯大,我真是愧对他。”
岳云琴摇头道:“你不必把什么都扯到自己身上,要怪便怪我好了。你当时那个情况就算她们知道又怎么样?我花了半年时间才让你醒过来,花了一年时间让才你坐起来,然后又花了一年时间才让你能够下床。那种时候,你尚自顾不暇,我怎么能让尹修宣蓝知道了你的下落。一旦她们知道,必定少不了要过来守着你。可是刘晗和费歌正盯她们盯得紧,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冒一点点风险的。”
苏星抬头望着岳云琴,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他耳边的秀发:“云琴,你恨不恨我?我可能……又要一脚踏回那种生活中了。”
岳云琴眼睛微微红了起来,侧过头。苏星只看见他咬着嘴唇,忍耐着。
“这几年的生活我很喜欢,很平静,很安详,什么都不用想。云琴,我很想一直沉迷在这种生活中,能多过一天都是好的……所以我才一直让宋黎向尹修她们隐瞒我的存在。”苏星凑过去,在他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我很开心,云琴。我真的很珍惜这种生活——”
岳云琴起身,苏星看见不见他的脸:“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拦着你。我从来都、从来都——不会拦着你。”他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还——”
他蓦地收了声音,扭头向门外走去。
苏星兀自望着晃动的门帘,良久,才微微叹出一口气。
岳云琴只觉得自己再不出来,一定会问出口。
他七年来一直想问的问题,却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问出口,今天听到她的决定,几乎就忍不住破功了。
这个时候小雨看见岳云琴站在后院,对着盛满水的水缸,强忍着眼泪,心中一痛,定又是为了院主。
他找不出安慰的话,只是愤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了,公子对院主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难道她都看不到?论姿色,论气质,论才识,公子那样比不上其他人,为什么院主就从来不肯对公子多花点心思?”
岳云琴手紧紧抓着水缸的边缘,轻轻道:“这也不是她的错。只能说有些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有问题,后面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对。”
他深吸一口气,使劲眨了眨眼睛,勉强振作了精神,“当初,她本来是打算赎容渊走的,却被我设计了。虽然她不至于为了这个事情一直恼着我,却是就此在心里烙下了我是工于算计的男子。她倒不介意有我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真心喜欢上我。苏星自小生活无处不算计,但恰巧也是因为这样,她潜意识的希望自己的爱情越单纯越好。当年她喜欢上柳商清,一方面是柳商清的温柔细致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家的温暖,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的心思单纯,不懂阴谋诡计。这一点连从小生活在琅嬛府的宣蓝都比不上。”
“后来柳商清不在了,她心中受创,将自己封闭起来。便是对着我和宣蓝,也只有□。我一直以为柳商清就是一个意外,毕竟他那样干净的人想在琅嬛府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所以才决定离开她一段时间,等她对我的印象陌生了一些后再见,或许能对我有所改观。却不想她跟着又进了肃宁王府认识了楚君。楚君虽然不是个心无城府的,但苏星那般身份进了肃宁王都,楚君对她百般呵护,毫无私心,后来又被她有心勾引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反过来,对着那样倾心爱慕她宠溺她的楚君,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苏星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她好的人她却是从来都是心软的。”
小雨见岳云琴压抑着心中的悲凉,不禁气恼:“心思单纯又怎么样?结果又如何呢?一个自己死了,一个想把她逼死,可见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适合她!”
岳云琴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怅然的表情:“柳商清是自己逼死自己的。他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小家碧玉,生平最恨苏星当时的纨绔小姐的做派,但被苏星强买入府,不得已成了苏星的人,心中并不情愿,但也只能面对现实。只是后来苏星的柔情蜜意让他的心开始动摇,却又存有疑虑。他怀孕后,明知道琅嬛府府规是不允苏星生育,却依旧表现十分想要孩子。苏星当他是普通人家出身,觉得他的要求很合理,便策划带他出逃。而当他直到见到苏星为了他和孩子不惜一切私奔的时候,才真的相信苏星是爱他的。可惜一切都晚了。我能想象的出来他当时后悔的心情,如果他当时肯多信苏星一份,而不是用孩子来试探他,后来很多事情都会不同。他只要把孩子拿掉,自己就不用死,更不用死前还要经历亲手掐死亲子的悲剧,甚至还把苏星差点拖累进去。”
“至于楚君——她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存心欺骗,就不要抱有侥幸。但是如果不是存心欺骗,她们又根本连开始都不会有。”岳云琴笑了笑,眼睛透出丝丝凉意,“七年了,她没提过楚君一次,可是,若不是心有执着,又怎么会一次都不提呢?”
苏星是不是还爱着楚君,他一直想问。可是,他害怕知道答案。
泉州城。
“希白,你真的答应冯开?”楚君认真的问。
王夙点点头。
“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你明明知道,这批粮食回去了,能不能到北方,根本是个不能确定的未知?”
王夙拿起茶碗,神色淡然:“子玉,其实不论怎么做,大概结果都一样。只是我毕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朝廷就这么完蛋了。我只是尽了我最后的力量,若还是无可救药,那我也无法可想了。”
楚君低下头:“几曾想到凤仙教竟然能发展这个地步?我原本也当她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却不知道她们中间也有这般了不起的人物,将江南四州几乎打造成了自己的领土。”
“若事情到了那一步,你会履行和冯开的契约吗?”
王夙看了楚君一眼,竟微微笑了:“你希望呢?”
两个人不说话了,这大概是谁也不愿意去想的问题。
“我只当她帝王颜面不能做这件事情,甚至不能暗示臣子去做,所以才出面向江南买粮。也希望她一直假装看不见,让我把这批粮食安然运往北方。”王夙沉声道,“我不信她不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和我心里所想的。但若是这样,她依旧奢望借着这批粮食来做最后一搏,想利用我的这擅作主张来成全她的帝王野心,我只能将对她最后的希望也断送掉。”
“王家的子女我是不会让她们白白做炮灰筑她的帝王宝座。冯开既然让我签这张契约,显然是已经料到了这个可能。非是我妄自菲薄,我不信四年前凤仙教在江南的权利还是一盘散沙的时候没能打过去,现在江南富足了,我们削弱了反倒能够成功?冯开不可能没有准备——她大概内心里还巴不得我们开战,这样她就有堂堂正正的理由北上了。”
楚君沉吟道:“希白,你觉得冯开有改朝换代的野心?”
王夙被楚君问的一愣,回想了一下冯开:“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我认识冯开是在战场上,她是个很勇猛的人,有魄力有胆识,我先以为她只是一员悍卒,后来却成了一名猛将,然后又做了军中主帅……而今天,她已经表现出足够的一方之主的风范。冯开的变化一直在超出我的预料。如果有一日有人告诉我她有成为一位开国帝王的潜质,我想我大概也不会太吃惊。”
楚君听着王夙的话,微微一笑:“你对她的印象看起来还不错。”
王夙也笑了:“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如果不是站在敌对立场上,我们大概可以称的上是知己了。”
楚君的笑容慢慢消失:“是啊,整个朝廷里最了解冯开的人就是你了。如果你也放弃了,我不知道还有哪个人还能支撑下去。”
王夙摇摇头:“不要把我看的太高。也许我已经不是那么了解她——我认识作为主帅的放开,却不认识作为承义王的冯开。她已经站在权利的顶点看我,我却还在作为主帅看她,我们现在位置不一样,心中所考虑的也不会一样。也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大大超出我的想象。”
楚君沉默一会,又道:“就算冯开没有这个心思,她身边的人呢?她们跟着冯开出生入死,想来也不是仅仅能够安平乐业就可以满足了。只有冯开坐上那个位置,她们才能得到更多——冯开必有后招,希白,你是在赌博!!”
第114章
王夙嘲弄的一笑:“对,我是在赌博。赌她到底有没有帝王的眼光和心性。我王家守卫刘氏江山近百年,自认尽心尽力,若是她自己不要,我也无法。今日我不与冯开交易安抚北方,明天就是北方民乱,凤仙教必然趁机北方为祸,此后南北夹击,我们还有何路可走?祁连王上位后就处处挑衅,翼州已经是第三次上书为宣娴请旨封翼王世女,依旧被驳回。翼州和青州的祁连本来交好,若是他们趁机同时发难,子玉,你认为我们有几分胜算?天下九州只剩下王都中州,你的泉州和费歌的定州,九去其六,我们该……怎么办?”
楚君的目光有些木然:“如果陛下一意孤行,谁也没有办法。”说着脸上流露出讽刺的表情,“她现在还忙着与费歌争权,几个新上任的官员都成了她们的牺牲品。大概是都抱着如果不是我的,也不能便宜了对方的想法吧。”缓了一缓,他又道:“说实话,我有点不能相信,刘氏已经绵延了近千年,却在不到十年的功夫里破败成这个样子。”
双方沉默了一下,王夙道:“你明日就起程回京吧。我在泉州等冯开的消息。婉儿还等你回去照顾呢。”
楚君面色更是难看,茶碗往茶几上重重一放,茶水荡出来些许:“婉儿不过八岁,就要‘留守王府,以定民心’。我看不是定民心,是定她的心吧!现在我连带她回趟泉州竟然都做不到,她是想把婉儿留作人质,担心我一去不复返了!!”
“帝心常疑。我这次来又是做这样的事情,也难怪她担心。若是肃宁王府和我大将军府也都投向凤仙教的怀抱,那她可怎么办啊?”王夙竟然开起玩笑来,“你的婉儿,我的娘亲……都一样,都一样!”
楚君先从议事的小厅出去,容渊才走过来,擦身而过时看了一眼楚君,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王夙看到容渊进来,沉重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放松:“阿渊,你一直在等我?”
容渊拿着一封信,递给她:“大将军给你的信。”
王夙苦笑一下,容渊跟着她已经有五年了,却一直不肯改口叫娘亲只称大将军。也是,自己现在不能给他任何东西,怎么好指责他?娘亲的态度是默许,但如果她强行要将容渊放到明面上来,不知道,娘亲会有什么反应?容渊从来不提,她自己也不说,娘亲也不问,三个人真有默契——她不禁怨念的想。
想到这里,王夙不禁冒出一个充满毁灭的念头,如果这次失败,如果自己不再是大将军府的继承人,想给容渊一个名分应该不会再困难吧。不过,若是容渊知道自己在风光时候不肯给他一个安排,却在倒霉的时候要拖他一起下水,不知道会不会用冷冰冰如同刀剑的目光把她戳几个窟窿?
想着她不禁打了个冷战,然后讨好的对容渊道:“明天我陪你到泉州城里逛逛,你想去哪里?”
容渊瞧了她一眼:“你若无聊,就陪我下几盘棋吧。”
王夙兴奋的神色慢慢平静下来,她握着容渊的手。笑容微枯,歉然道:“阿渊,对不起。害你跟我一起吃苦。”容渊只是不愿她经常出去露面,毕竟是在离彭州这么近的地方,她的身份敏感,若是被人发现,未免得招人话柄——她来泉州的消息还是保密的。
容渊哼了一声,然后才道:“刚刚接到消息,钧天教已经打算派人参加云州城的武林大会。素衣门目前暂无动静,似乎并没有打算前去。”
金枝阁的分楼遍布全国所有稍具繁华气象的城市,虽然不是专门的情报组织,然而却往往能打听道许多正常渠道得不到的消息。
王夙并没有意外的表情:“钧天教也是江湖上颇又影响力的大派,又是新兴门派,想要尽快提高的自己的江湖地位,打算在这种盛会上有所表现是自然的——反正武林大会在南方,也不用担心凤仙教的人趁机北上。现在江南四州是冯开的地盘,她自然会操这个心。我不倒不担心。”
容渊却是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王夙见状道。
容渊思量良久:“我总觉得这钧天教并不简单,它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形成这样大的规模,揽集这么多高手,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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