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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府主 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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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有些意外:“公子为何这样想?苏姑娘现在只有一个多月与人打交道的经验,若是让她现在出去打点产业,只怕是吃力的很,何况她身体不好。”
楚君摇头道:“我并不是要他做出什么名堂来。只是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份不明非常介意,在王府中无依无靠,所以难免胡思乱想。我本想送她去学堂,哪里青年学子多,又有夫子教导,苏星过去说不定能交几个能谈心的朋友,还能学些世故人情,但贵族学堂多有势利苏星身份尴尬不明,加上失去记忆,只怕更会被人歧视欺负。她性子激烈,倒时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来。所以想来,不如就在我能控制的地方找一个处不怎么吃力,又要耗些精神的职位让她来做。一来她有事可做,不会整天担心些有的没的,二来也她在府中有了职位,也不会觉得自己无所依靠。月池,你觉得我这么做好吗?”
月池犹豫了下,道:“公子确实为苏姑娘想的很周全,但此事最好先试探下苏姑娘自己的意思,若是公子直接决定了,苏姑娘却不喜欢,以她的性子,只怕是会非常生气。”
楚君也是这么认为,心下有了主意,微微安心。
这个时候侍子回来说苏星已经安歇下了,楚君便唤月池更衣,洗漱休息。
不能不说楚君派来守夜的两个人有点麻烦,不过好在两人都不懂武功,玖零来去倒也不曾惊动两人。
苏星才一起床,便有人传话,楚君要她过去一同用早膳。
苏星微微愣了一下,实际上连传话的人看向苏星的眼光也开始异样,王府中规矩森严,早膳虽然最简单,但一起用膳的人关系却是最亲密的,一般只有夫妻,或者是和年幼的子女在一起。
苏星和楚君显然没有血缘关系,这样的开始难道是某种特别的信号?
楚君一眼就望见苏星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心情好多了。看来昨天逼苏星说出心里话后过果然让她放松不少,昨天晚上应当睡的不错。
“坐过来吧。我让人煮了你喜欢的玉米松花羹,还有酥心小馒头。”楚君拉过苏星的手,让她坐下。
苏星眼角眉梢都是笑,开心的看着满桌的早点:“我就盼着这样,每天只要一睁眼睛,一下床就能看见哥哥,一起吃饭,说话,哥哥做事的时候,只要让我在一边看着哥哥就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说着就拿起筷子,乖乖吃饭。
楚君看着苏星低头咬着馒头,满足又温顺的样子,昨天的残留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苏星眼角余光却看到一边的大总管楚凡面色黑得快成一块铁了,她心中暗笑,继续咬馒头。
第16章
吃饱喝足,苏星放下筷子。
楚君也放下筷子,瞧着她,伸出食指将她嘴角一点馒头屑抹掉,苏星眼睛如蝶逐花般跟着那葱玉般的手指转了一圈,下意识又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哥哥一会要做什么?”苏星目光又回到楚君的脸上。
楚君笑道:“比武招亲事情已经处理玩了,我今天打算进宫一趟将事情禀报陛下。”
苏星点点头,跟着道:“那我和哥哥一起出去吧。我去找夙姐姐玩。”
楚君便道:“那快去更衣吧,我在前厅等你。”
楚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没有马上动身更衣,只是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发怔。
月池已经捧了入朝的正装站在一边,见自家公子如此,面露诧异,未等他问,便听见楚君道:“月池,我的妆是不是太淡了?”
月池一怔,公子从来不太在意自己妆容,对他的要求素来只以大方庄重为要,唯求不失礼于人前就好。今天因为有事入朝见陛下似乎才格外认真了些,不过又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郑重了许多。
楚君对着镜子望了一会,似乎有些沮丧,过一会道:“月池,你帮我重新画一次罢。”然后似乎觉得表达的太模糊了,神情露出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扭捏:“不要和平常一样,嗯,稍微精致一些就好了。”
苏星前脚回屋,后脚就听见屋外的小厮道:“苏姑娘,大管家求见。”
内院的居住者与主人非亲即友,纵然大管家楚凡对苏星向来不待见,却也不是可以随便说进就进的。
虽然对楚凡要见自己的意图一清二楚,苏星面上仍旧是露出疑惑的神色:“大管家,她找我什么事情?”
门外的韶君只是恪守自己侍卫的职责,规规矩矩的守着,对于苏星的一头雾水并没有解答的意思。
苏星将韶君的态度收在在眼中:韶君显然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她与月池,秋鸣这些日子的耳语都落在她耳中,若非她们,大管家未必会这样早就察觉楚君对自己的别样心思。不过告密归告密,若是她们三人中稍有些向着自己的,至少会提醒或者暗示自己一两句,可惜直到现在,她们没有一个人这么做。
不愧是王府从小培养和精选出来的,忠诚和守职都是一等一的。因为楚君,她们确实重视自己,却没有一个人对自己投入丝毫感情,连最起码的怜悯怕是都没有。若有一天她与楚君反目,只怕要把自己剁成肉酱的首先就是这三人。
肃宁王府的内部结构果然严密,看来要取得这里的力量,这三个人还有大管家是首要需要除掉和瓦解的力量。
苏星瞟了一眼韶君,虽然是难得的人才,可惜不为她所用啊。
一转眼就过了这么多念头,苏星一边在衣橱里挑挑拣拣一会要出去穿的衣服,一边道:“让她进来吧。”
楚凡进来后正见她正闲逸的挑衣服,眼露不悦,但还是礼貌的说:“苏姑娘,老妇人今天来见姑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苏星手停了一下,微微睁大了纯真的眼睛:“重要的事情?”好吧,虽然她想说什么自己都知道,不过不让她说显然也是不可能,那就——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认真的抬头看着楚凡,自己扮演的本来就是个聪明任性却又天真烂漫的少女不是吗,尊老的礼貌还是懂的。
“大管家阿姨也坐吧,你是我长辈,你这样站着我也不好意思啊。”苏星好心道。
楚凡大抵也认同苏星这样的人并不值得自己这样恭敬的对待,不过她既然能在肃宁王府待这么久,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逾矩,依旧是严肃的回答:“谢苏姑娘关心。老妇人这样就好,这里是王府,规矩就是规矩,不可忘本。”
是想提醒她记得自己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不要妄想高攀肃宁王府的公子吗?
这个老家伙很有意思。苏星很想笑,可惜不是时候。
“今天老妇人想求苏姑娘一件事情。虽然非常冒昧,可是事关肃宁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前途安危,也关系肃宁王府未来五十年的兴衰,老妇人虽然之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但蒙受先王错爱,将公子托付于老妇人,因此不能不精忠职守,现在肃宁王府出现危机,也不能不站在王府的角度上……”
苏星微微眯了眼睛,若是熟悉她的人,便知道这是她要发怒的前兆了。
若是在琅嬛福地,这样拖拖拉拉半天不提重点的汇报事情,或是用这样大仁大义来威胁她不应该如何,只要又其中一条,不用她动手,自然又人上前打嘴巴,连话都不会说的家伙留着嘴做什么?
可惜这里也不是在她的琅嬛福地。
于是她只好瞪大了眼睛,猛得站起来,前倾着身子,一副惊惶紧张的样子:“王府有危险了?那哥哥也有危险?是皇帝要抄家了吗,皇帝为什么要抄哥哥的家,他做错什么了?”
站在门外的韶君听着听着大约也实在忍不住了,别过头看向别的地方。
屋里两个人完全是在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楚凡这下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只有两个月的记忆和智商,和她绕这么大的圈子说话确实是对牛弹琴,看着苏星焦急的表情,有点尴尬,于是道:“苏姑娘,你先别激动,皇帝没有要抄王府的家。”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苏星缓了一口气,然后皱起眉头,“既然不是抄家,大管家阿姨,你刚才说的那么危险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凡表情似乎是被噎道了,但还是说到:“苏姑娘,我希望你能同公子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苏星虽然很想再装,问问多久,几尺远?不过再装就不是天真而是白痴了,于是道:“为什么?”
楚凡严肃的凝视着苏星,道:“苏姑娘,自你进府后公子一直对你关照有加,一方面是怜你年纪尚幼,另一方面是因你失去过往记忆无法一人在外生活。你也对公子十分关心,这本是好事,只是公子毕竟是闺中男儿之身,你与公子男女有别,虽然亲近也需注意。公子如今已经是适婚年纪,很快就要寻一适合的女子成婚。以肃宁王府的地位,这女子必定是人中之凤,身份、地位、人品、才情都样样出众,方为公子良配。也这样的人成立公子妻主后方能帮助公子一同支撑肃宁王府,振兴王府。”
说道这里,楚凡话锋一转,“苏姑娘虽然对公子有心,可惜并非公子未来妻主的适合人选。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苏姑娘若是真为公子着想,不想他为难,也免得日后长久的伤心,不如此刻就与公子划清界限,断此心思为好。”
苏星一副张口结舌的表情看着楚凡,一直到她将话说完,才有些迷茫的说:“大总管阿姨是说我要娶哥哥,但是身份不配,让我离哥哥远一点?”
楚凡不客气道:“苏姑娘若是这样想,我也不反对。”
苏星一副闹不清楚的样子,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
楚凡打断她的话:“不用可是了,苏姑娘好好想想吧,这对你对公子都好。即使你纠缠下去,你与公子也不会又什么结果,反而让双方都痛苦。”说着便振袖离开。
苏星一副纠结的样子,门口的韶君自然不会给她思考的余地,催促道:“苏姑娘,公子还等着呢。”
苏星换了衣服,表情还是怪怪的。走到一半,苏星忽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没有把握的表情,讪讪的问韶君:“韶君,哥哥不嫁夙姐姐吗?我一直以为哥哥会嫁给她,可为什么大总管要说哥哥要嫁我,是哥哥说的吗?”
韶君也差点噎着:她们三人只注意到公子对苏星的态度不简单,可苏星……虽然她是很粘公子,独占欲也很强,但是似乎并没有对公子表示出特别的相思之意。平常也确实见她努力制造机会让王夙与公子见面,若是心中存了暧昧的心思,定是不会做的。
这么一来,特特的去警告暗示苏星,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韶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一眼苏星,只听她低着头嘀咕:“哥哥要嫁给我?嗯……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哥哥人又温柔又那么漂亮,要是哥哥做我的夫郎的话……”忽然面上涨红,神情无比扭捏起来。
第17章
进了前厅,苏星还是神游天外的样子,下意识走到楚君面前一抬头,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双烟雨朦胧的秋水瞳,修长的眉毛帖服在白皙的额头上,仿佛是最写意的一笔山水墨画,眉心一点朱砂,所有的头发用一根五彩宝石链编了起来,放在肩后,一身杨柳青与天光白,仿佛山间的白雾与山下的流水,色彩清新淡雅,样式却又雍容华贵,一条湖水绿的博带行走间仿佛杨柳拂风,摇曵生姿,高贵优雅而不失男子清柔之丽,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
苏星的眼睛写满惊艳,微微张大的嘴似乎要流出口水一样,出神的盯了好一会,才晃过神来,咽了一下口水:“哥哥,你今天好漂亮。”
楚君目光闪了一下,微微一笑:“嗯……今天要进宫所以郑重一些”
苏星立刻露出不悦的表情,叫道:“为什么进宫的时候才这样呢,平常也这样不好吗?要是哥哥每天都这么漂亮多好?”
楚君扬起脸,反问道:“难道我平常不漂亮吗?”
此话一出,面上顿时染上不正常的红——这话对于楚君的身份来说,太轻佻了。
苏星似未察觉,直接道:“平常是平常的漂亮,今天是今天的漂亮,凭什么去见皇帝才这么漂亮,难道平常给我看不可以吗?”说话这句话,忽然仿佛想到什么,表情一变,从容的神情立刻慌乱起来,匆忙低下头,眼睛偷偷向楚君扫去,然后又触电般收回。
楚君见苏星古怪的表情:“你怎么了?”
苏星似乎有些神不守舍,掩饰般地大声说:“哥哥,我、我们快走吧。不然哥哥要晚了!”说着竟不等楚君,自个慌慌张张的向外面走去,仿佛是在躲避一样。
车厢里的苏星表现的更加古怪,平常都是靠着楚君坐,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才好。今天却突然讲究起来了,规规矩矩在角落里,身体也不晃来晃去,一声不吭,眼睛时不时瞟一眼楚君,呆上一会,然后又猛然扭过红红的脸转过去假装看窗外风景。
楚君见苏星如此别扭,心下一喜:她动心了!这种推断让他忍不住眉毛弯了弯,好在脑中还存了的一丝男子的矜持和骄傲。楚君恢复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心跳却管不住的越调越快,,白皙的脸也好像太阳落到湖面一样,动人的红色慢慢的向两颊飞去。
月池的眼睛在两人面上转了一圈,继续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苏星滴溜溜的黑眼珠这样在楚君和窗户口“往返”了快二十次,终于车停了,车夫叫道:“公子,苏姑娘,月桂楼到了。“
苏星眼睛还是盯着窗户外,眼珠一动不动继续的“欣赏风景”。
楚君听到车夫声音方才回神,偷偷瞟一眼苏星,只见她全身笔挺笔挺的坐在哪里,装模作样的看风景,忍俊不禁,手指不禁扣进手心,垂下眼帘,也不说话。
月池转了脸,无趣的翻了个白眼,清咳了一声,开口叫醒苏星,将她“赶”下车去。
王夙心里毛毛的看着苏星一个人在那里对着一桌子菜发呆,间或对着菜碟一阵傻笑,时不时还一脸娇羞的低头——她可不敢开口问,要是惹了这小祖宗不高兴,指不定要被她怎么整呢。
不吃?自己吃吧。王夙开始夹菜,过了一会,苏星像是意识到她的存在,然后开始对她露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笑得王夙汗毛直竖。
“灿若,你笑什么?”终于受不了了。
灿若是王夙为苏星起的字,取灿若星辰的意思。
苏星怔了一下,然后还是笑的一脸羞涩,挠头扭来扭去:“我有吗?”
没有吗?
王夙无语。
苏星拾起筷子,漫不经心从离自己最近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肉,还没有放到碗里,筷子悬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眼珠转动,然后不觉抿嘴又嘿嘿偷笑起来。
看着苏性整个人跟抽疯似的,王夙心中一阵纳闷:她早上出来时不是吃错东西了。再想想,眼神就变了,悟出了点什么,脸上露出揶揄的诡笑,开口试探道:“苏星啊,想谁想得这么开心啊。”
苏星神游天外的望着天花板,声音飘渺:“没想谁啊?”
没想谁?骗人!这分明是有了意中人的表现。王夙狐疑的打量苏星,一定是这样。想通了这一点,王夙有些得意:死丫头,你也有这一天,我非搞清楚你心里的那个男人事谁不可,到时候好叫你吃点苦头。
见叫不醒苏星,王夙于是开始自顾自的吃,过了好一会,方听见苏星惊叫道:“怎么没菜了!刚刚还有很多的呢?”
王夙噗的一声喷出来。
苏星见王夙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气呼呼道:“夙姐姐把菜都偷偷吃光了!!”
王夙气不打一处,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叫你吃你不吃,就光在哪里笑笑笑!现在倒怪我吃光了,你不吃难道叫我陪你一起饿着。”
苏星理直气壮大声反驳:“我哪里笑了,我明明就是很认真的再吃嘛!”
这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王夙比苏星大五六岁,但对上苏星从来就没有顺过,她忽然有一点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认识这个死丫头的。
王夙正恼火的想要不要把这个死丫头扔在这里,自己走了算了,苏星却开口了:“夙姐姐,今天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王夙盯着笑咪咪的苏星眼神谨慎:这死丫头设计自己用马撞了长宁皇子都一脸满不在乎,如今竟然开口就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王夙忽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再看着苏星满眼兴奋之色,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第18章
“什么,你——”王夙喊出来才想到自己是在外面酒楼,压低了声音紧张:“想扳倒怀竣王府?”
苏星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装满了兴奋:“前天在看病的时候竟然有人仗着自己是怀竣王府的人,对哥哥出言不逊。哼,敢欺负哥哥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王夙抹了一头汗:“小祖宗,你以为怀竣王府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莫说你,以怀竣王府现在的势力,莫说是你,就算是我家和子玉联手也未必能压制怀竣王府,何况现在怀竣王费歌声势如日中天,百官中过半人都是她的人。想要教训她,师出无名,从何谈起,即使只是是弹劾她也要有理由吧!”
苏星哼了一声:“难道就看着哥哥被欺负也不做声。如果没有理由,就制造理由,总之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一时扳不倒,也一定要她们吃点亏,灰头土脸一次!!”
王夙见苏星满脸的厌恶,与怀竣王府势不两立的表情,思及楚君为壮大肃宁王府决定赔上自己终身幸福的那一刻的决绝,微微叹气,神色有些惆怅:“一个两个都这样,灿若,你怎么同你哥哥一样固执!”
苏星展颜笑道:“同哥哥一样不好吗?”仿佛王夙是在夸奖她一样。
王夙随意一笑,只是淡淡,却有若剑启鞘而四顾,身上生出若隐若现的寒意:“承尔心愿,自当相陪。”
苏星从未见过这样的王夙,心中不禁动容,不愧是将门之后,面上摆上充满自信的笑容:“我就知道夙姐姐会帮我的。”
子夜中,已经是夜深人静。
临歧的京衙大牢中其中以间牢房却是来了不速之客。
“你,你们是什么人?草民已经什么都招了,草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想要谋害长宁皇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的夫郎子女吧。”一个已经被各种刑法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子哀求着扑倒在地上。
这女子就是丰悦酒楼的掌柜冯悦。
此刻她的面前时以一个高大英拔的成年女子和一个纤柔些的少女,面容都用黑色纱巾遮住。
少女蹲了下来,目光在冯悦身上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掠过,用怜悯的口吻道:“真是可怜,无辜遭受这种灾难。可惜,刑部到现在还找不到真正的肇事者。这样一来,少不了要拿你们一家顶罪,到时候一家四口一起上路。也是真够凄凉的。”
冯悦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多时,早知道自己一家凶多吉少。每天只见着审案的刑部官员、行刑的牢头、送饭的狱卒。今天却意外来了两人,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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