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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满月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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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兮心情好的时候啥事都不计较,吐着舌头灰溜溜地钻出车厢。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一出来才知道,原来太阳的心情也这么热烈。
  
  木景驾车对车内的一切听得真真切切,青婶一向苛刻待人,这在弱水门也是此时也纠结地低着头,好像赶马车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专心致志、目不斜视,然而两耳边已经泛开血红,很没义气地出卖了他。
  
  良兮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天气真好。”
  
  越来越接近北方,气候干燥,黄沙漫漫,阳光恶劣地炙烤着大地……
  
  木景深深把头埋进双肩里,掩饰他笑得快抽疯的嘴脸。
  
  “怎么了?”棕红色的马儿踏着欢快的步子靠近,辰矣抚摸了坐骑的鬃毛,疑惑道:“有何事可乐?”
  
  良兮偏头,故作可怜地看望辰矣:“青婶说这样去京城花费的时间太长,她老人家第一次去京城,急不可耐,非把我赶出来好教马车减点分量,行驶得快一点。”
  
  辰矣醒悟道:“恩,青婶考虑得极是。”
  
  良兮向上白了一眼,辰矣真是太不开窍了。她心心念念、千方百计地这么说这么做作,不就是为了能跟他同乘一骑吗……可是辰矣不先开口,她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好直说,入乡随俗嘛,既然是在古代,肯定会吓到人家。
  
  别别扭扭地绞着衣襟:“可是青婶也不想想,天气这般炎热,我就此走到京城的话未免太艰辛了。”
  
  辰矣一副深思的模样,托着腮帮:“该去买一匹马来。”
  
  不要,买了马之后就真的没有如此时机来同乘一骑了。
  
  良兮想都没想:“可是这里荒郊野外的,根本没有人烟,更没有卖马的贩子。”
  
  辰矣:“等会进了城……”
  
  “可问题是现在!”
  
  “现在的话……”
  
  良兮急了,眼见辰矣多番思考之下就是想不到那个简易便捷的方法,她霍地跳下马车,抓起辰矣手上的缰绳。
  
  木景睁大眼睛,不想错过百年难得一遇的经典霸王女告白时刻。
  
  “我要骑马。”虽然一再鼓足了勇气,可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她仍是怯场,张了张嘴,第一次没有说出声,两颊飞红,第二次也只能用羞涩地嚷嚷来掩饰心底的不安。
  
  木景终于熬不住一口喷笑出来。
  
  他执鞭挥马未挥出去,只是惊讶地等着,哪知等了许久,原以为要迎来一段告白,谁知安良兮也不像表面那么厚脸皮,至少对着雍雅的辰矣,她的脸皮厚不起来。
  
  辰矣其实早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赖不下脸皮子来,怕良兮觉得突匹,怀里好像揣着一只兔子,扑上扑下的,既担心因此错过良机,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迹。
  
  好在良兮语出惊人行为动作更是惊天动地。
  
  占着有马场驰骋的体验,良兮脚踩在马镫上借着力顺势翻到辰矣身后。马儿一惊,长嘶一声,蹄子扑腾乱踢两下,已经跑出数步之远。良兮都忘了叫唤,只知道紧紧挨着辰矣的背。手心泛汗,死死地揪着他的长衫,就怕被甩下马去,倒不是她喜欢这个姿势,而是骏马驼一个人习惯了,突然再负重一人,便慌张害怕,出于本能撒开四蹄就只知道往前奔,严峻的情势所逼,良兮将双手改成环抱的姿势,圈住他的腰。
  
  四周的风刮着沙子,扑在人脸上像刀割一样疼。良兮把脸深深埋下,心情格外好。
  
  于是,从小镇一直到京城郊外的路人都能见到这样一番情景,并为之咋舌:一骑快马迅速驰过牵起尘土飞扬,一个貌似儒雅男子实则充满不羁地带着一个乡村野丫头,男子在前面纵马,丫头在后面挥鞭,配合默契,两个人脸上眼睛里都荡漾着幸福的色彩。
  
  众人正为之品尝诧异的时候,一通咕噜咕噜的慢马车,伴着更密如暴雨的鞭子,继而卷起一阵黄沙。
  
  “安良兮,你们赶紧停下!”
  
  “让我追到了,要扒掉你的皮!”
  
  丫头回过头,虽然只是村野丫头的着装,一套印花的青色布衣,袖口还往外卷了两三道,裤子和鞋面上依稀可见暗淡的灰黄褶皱痕迹,好像几天没换过衣裳,但细观其模样却好似一株青莲,褪去外面的淤泥仍有白白嫩嫩的肉,生得俊俏开朗。野丫头眉开眼笑,不怕死地跟马车上的人叫板:“来啊来啊,追上了再说。”
  
  辰矣偶尔会放慢速度,笑一声:“泼皮。”
  
  良兮用脚轻轻一踢马腹,根本不担心形象再次颠覆,笑:“就泼一次给你们大开眼界!”
  
  ******
  
  时隔一个月,良兮一行人终于得以在京城近郊小憩。
  
  一直北向而行,翻山渡海,真是怎么近怎么来,青婶凭借着当年走南闯北的另类经验,带着他们专往丛林密集、高山深壑的地方走,道路不曲折幽深僻远的,她还就不让你走。
  
  良兮双腿簌簌发软,几乎都要折了,禁不住抱怨:“青婶这存得什么心嘛,有大路有近道不走,偏偏要让我们牵马走陡坡山路,就是要挫我的锐气,对我擅自主张来京城心怀怨恨,根本还是不想我去京城!”
  
  脚下的山路泥泞,山势呈下滑的坡度。
  
  山路上刚落过大雨,潮湿温热的空气里,带着泥土芬芳,草叶残败散发出甘清的气息。可恶的是路面坑坑洼洼,积水很多。水土溅在裤腿上还不算,一定要黏在布鞋四周,鞋尖上都是软黄泥,增加了脚上的负重,让良兮更感到步履维艰。
  
  辰矣先跨下陡坡,反过来拉住良兮:“小心滑,慢点。”
  
  良兮:“路也这么不好走,你看,这下她可得意了呢。”
  
  辰矣轻声一笑。
  
  良兮:“是吧,是吧?”
  
  “其实仔细想想……”辰矣笑笑,“这样慢慢走着也挺好。”
  
  良兮想不明白:“好什么好?”
  
  “这样能多呆在一起。真想就这样走着过一辈子。”辰矣说的很认真,眼睛一眨都不眨。倘若那个人不是将他一手带大的陈叔,他才不会在乎。生命有多可贵啊,自出得那个牢笼,生命的价值显得更加珍贵。如果可以跟安良兮这样傻里傻气却能给他欢乐的人在一起,正才是百姓们都甘于清贫现状的生活吧。
  
  良兮毫不犹豫地打击他:“渴了饿了吃什么,野果啊?”
  
  “可以啊,山上什么都有。”
  
  “得了,我可不愿意整天跟泥巴一起过活。”良兮看了看辰矣干净的鞋尖,充满懊恼地,“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是你,我可做不到。”
  
  辰矣会意,虽然之后走路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注意脚下,但从山路出来的时候两者之间的相差还是那么明显……好在,迎面是乌云里钻出的太阳,良兮好心情地不去理会。
  
  早在知道竹屋主人是辰矣的那一刻开始,良兮就慢慢觉得跟辰矣的性格相差很大,诧异颇多。
  
  “一节复一节,千校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竹屋里看见的这幅对联绝对不是辰矣一时兴起所作,一定是经过几番深思熟虑早在心底成型了之后他才把自己比作竹,表达他志向清洁高雅。
  
  但伟大的是他。良兮提笔就写下的是“莫嫌雪压低头,红日归时,即冲霄汉;莫道土埋节短,青尖露后,立刺苍穹”。两句话的意思截然相反,表露的是稍有对立的意思。
  
  良兮不喜欢为高权倾,人人畏惧的感觉,但亦不喜欢跟着一心无所求的清高淡雅之士。
  
  虽然看上去很矛盾,但其实良兮的想法是属于最普通的那种。跟着野心强重的人过一生,会很痛苦,因为这样的人她“上辈子”接触过,通常这种男人太自负,常常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不理会别人的感受;跟着无欲无求的高雅人士,她却怕自己吃不了苦,真要她在山上弄个茅草屋,吃野果子,估计不出三天她就偷偷跑下山了。
  
  良兮知道她的想法放在面前似乎很不可理喻,但真的她小时候过了那么多苦,现在想起来都心酸,那些可怜的伤悲都只有自己知道。女人是爱慕虚荣的,尤其受过穷苦又过了一段奢靡生活如她的女人。
  
  尽管她一直在改心里让自己改,却总是一下子就蹦出脑子里,管也管不住。
  
  因此,有时候相处久了,良兮也怕。
  
  一方面当辰矣是朋友,或者还是比朋友还深的依赖,一方面又害怕跟辰矣走得太近,总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不过管他呢,像安良兮这样安于现状的女人,不知道深思熟虑,就算想了也解决不了,因此她很容易就放下心里的这些忧虑,跟平常没什么异样。
  
  走在京城郊野,远远的,京师不同于白镇那恢弘的城门展露了一点大概。
  
  青灰的瓦,在良兮看来如此亲切漂亮。
  
  进了城就有客栈就能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可以小小休息一下,她要上街去购点胭脂水粉,途经一路,所见的女子个个都比白镇上的姑娘能打扮,最低等的姑娘也有脂粉淡抹,再佐一两样珠宝头饰,看上去果然就更显得优雅大方。
  
  良兮心里正扑哧扑哧地打着小算盘,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城门那边传来一阵刀剑相碰的厮杀。“木姚,看着良兮。”那几个耳鸣眼快占着有一身好武艺的,都哧溜一下抱着武器飞身上前,剩下木姚蹿下马护着她。
  
  青婶和辰矣一众几个人藏身在不远处,正好京城在大兴土木构建一个什么赏月台。这皇帝不理朝政,一边国土正大汗一边发洪水,他却有兴致在京城兴建观月台。此时大批木桩一排排横卧在城郊,其高度都堪比一人之高,可见耗费之大。
  
  青婶他们正好借此避身。
  
  只探出半个头,却足够将眼前的情况看个清楚。
  
  城门口是三批人马。一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黑衣人,几次三番欲对辰矣良兮不利,一是穿着清一色的官兵,最后是单枪匹马的大汉。斜眉入鬓,长卷的黑色胡子,眼神凌厉,他的褂衣上胸前处镶着长短不一的两眼铁片,正是“罗擎”,辰矣诧异地低声道。
  
  不知道他们三批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黑衣人和罗擎俱都在此却独独不见陈叔,辰矣心下生疑,示意青婶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待看清形势再说。
  
  官兵道:“先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先我们回去走一趟吧。”
  
  罗擎的眉毛一立:“抓我?就凭你们没有资格!”
  
  京城的兵比其他地方的官大,这些官兵哪受过这等窝囊气,于是怒了,每个人都手按刀剑上,作出欲拔之势:“那便莫怪我等秉公执法。”
  
  这样一来黑衣人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但他们似乎又不甘心罗擎受到围攻,竟也纷纷拿出武器相对。
  
  顿时,就只见三边的人马恶斗成一锅粥。
  
  青婶木景以及月弧都目不斜视地看着三边人马的纷争,唯有弄影注意到辰矣拧着眉深思的神情。然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的是城门之上,白杨裹着一身狐裘,正躺在贵妃椅上手捧一杯冒着热气的瓷杯,好整以暇地舒眉冷看那锅粥的刀剑之争。
  
  城门前几个回合下来,官兵的势力渐渐弱了下来,白杨懒洋洋得挥手一扬,身后就走上来一个官员,弯低身子俯听白杨一会儿耳语,不久那官员会意离去。踢踢踏踏整齐的脚步声震得方圆百里之外都能听到,弄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转而定眼看向城门里,这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一波一波的的兵士,黑压压的人影,闪着兵刃的冷寒光,其人数可见一斑。
  
  辰矣眼底泛起淡淡的关忧。
  
  很明显白杨占着人多势众,对付黑衣人和罗擎这些高手采用的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人海战术。
  
  这哪怕是天生神勇的仙将也有力竭的时候,何况黑衣人和罗擎两方衣衫褴褛,都是负伤之相,必定早就经过一场龙争虎斗,再这样下去白杨此举定可生擒他们无疑。
  




京师城门囧事  皇榜钦赐大婚

  好不容易到京城,眼看着大门近在咫尺,良兮自然不乐意好事被搅浑,竟然反过来撇下木姚,跳上她的马,吼一句:“不好,木姚你自己保重了。”随即策马奔至东门。
  
  “哎,大小姐!”
  
  良兮不理木姚,一路狂奔,她的马技还好,晃晃荡荡地直跑到城门。虽然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见有官兵在场她的直觉就懵了连缰绳都顾不及拉,吞吐着热气的马儿也会意不了她这个半路主子的心思,一直跑到那三批人跟前,一只马蹄踩在一个黑衣人的脚掌,尾巴的毛在领头的官兵脸上扫来扫去……
  
  这下完了,她跟这伙人之间的梁子是结大了。良兮在心里哀叹一声,紧接着闭上眼睛。
  
  方才争吵很凶打打杀杀争执不下,俗话说刀剑无眼,即便他们理解她是无心之过,但孤身在三团混战中不被切了也被剁了,良兮都不指望能死得很好看。
  
  “天哪——”远在十里之外,青婶她们看到真是惊出一身冷汗,急得抓耳挠腮像热锅上待煮的叉烧,就恨马背上坐着的不是自己。但闻“嗖”得一下,辰矣像卯足劲的箭,射了出去。青婶等方才回过悟来,抓起地上的残木棍也奔上去帮忙。
  
  青婶走到先把木棍敲在良兮脑袋上,怒其不争地大喝道:“别装死了,别人大刀都飞过来了。”
  
  良兮听到青婶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也不那么悲观,扭头看过去,果真见一柄飞刀斜斜旋转过来,她身体一绷:“你不是来救我的嘛!”
  
  嘟囔光嘟囔,良兮骑在马背上一定会跟大刀的轨迹有交叉,她想着要抓一把兵器在手心里才踏实,认准刀柄把手往上一伸,飞速运作的大刀竟果真被她握在手里。
  
  虽然很不可思议,她的速度不应该有这么快,但大敌当前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挥刀便砍,划在一位官兵的胸前,鲜血肆意喷溅而出,火红温热的液体射到她眼睛里,吓得她手猛然一颤,刀子都握不稳。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里的地面不平马背上颠簸得厉害加上血腥的刺激,良兮哇哇了两声真的就在马背上吐了出来。
  
  “良兮。”辰矣在叫。
  
  “大小姐。”木氏兄弟和弄影月弧也在叫。
  
  拜托,虽然她满身是血但被砍的又不是她,但不用弄得跟她要死似的,叫得一声比一声悲吧。她脑袋有点晕乎,沉沉得支持不住,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她已经不怕跌到坚实的地上会是怎样的剧痛,她急切想要有个地方先躺下睡一觉。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坏了,她觉得大地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硬实,反倒还有点温温热热、暖和柔软的舒适感。
  
  良兮把眼睛一睁,对上的竟然是白杨不怀好意泛开桃花的眸子,汪汪的眼窝里好似随意一舀都能舀出一勺的春水。
  
  良兮头皮发麻,神经大条,身体紧绷,正安心,舒适,僵硬地躺在白杨臂膀里。
  
  白杨凑近她耳朵,甜蜜黏人地:“几日不见,良兮迫不及待寻为夫来了?”
  
  清晰地感觉到汗液分泌突然活跃起来,良兮朝上面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光天化日之下,杨公子就这样调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黄花大闺女?”
  
  白杨仍抱着她,一脸同情地看着地上的死尸:“你手无缚鸡之力?那刚才死的那个官兵可冤了,人家可是上过战场的,到头来被你杀了不说还被嘲笑得连只鸡都不如。”
  
  “我有这个意思嘛,是你自己歪曲理解的就不要强加到我身上好不好?”白杨笑得很得意很妖冶也很欠扁,良兮最讨厌看见他这副勾人的模样,怒道,“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典型的登徒浪子,有事没事都左拥右抱的,哎呀呀,赶紧放开你的脏手。”
  
  白杨的手很不安分地在她敏感的腰上一掐,像是惩罚她当着众下人骂他不给他面子。他笑眯眯地,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很温柔地说:“娘子注意,为夫要放手了哦。”
  
  此时官兵和黑衣人都不动了,睁着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兵士们分不清楚良兮他们是敌是友,看良兮杀了一个官兵他们本来该是很气愤地要为同伴报仇,可是在没有弄清楚主子的意图之前,谁也没有傻到为别人拼命的地步;黑衣人明显是防着辰矣的,他们清楚良兮对辰矣有不一般的重要性,万一那丫头片子被弄死了,辰矣也想不通来个以死殉情啥的,他们怎么向上面交待。
  
  罗擎把大刀一甩,扛在宽大的肩膀上。再没人围着他打,一下子从争斗主角的位置跑到小衬托上,他显然很不满意,站在辰矣身后护他周全,从鼻子里呼出一股闷气。
  
  白杨定是故意的,他把她举到平腰之后才抽手放掉。
  
  良兮生平第一次这么受人瞩目,确实这么不美好的记忆。
  
  更可恶的是,待黄沙扬起又消散之后,面对那具躺在沙地上装死人的灰衣女子……
  
  弄影面无情表地分析:“以大小姐的身子骨,臀部会有轻微的骨裂,大致两日不能下床,第三日方能坐起身子,五日过后即是能跑能跳……”
  
  月弧抹了抹干干的眼角,悲切地唤:“大小姐何必逞一时之快。”
  
  木氏兄妹道:“大小姐果然是门主风度啊,不畏强权,是弱水门之福。”
  
  青婶气极:“我的小祖宗啊,她那身衣裳可是昨日花二十两银子买的上好布料!”
  
  最后还是辰矣沉着脸走到白杨他们跟前,扶起良兮:“怎样?我看看伤处……”
  
  “屁,屁股痛死了。”良兮哽咽着,死死抓住他的袖子,“我会不会残废了?如果我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你现在就把我打死吧,我不要苟活着啊——”
  
  白杨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头上:“胡言乱语,撞脑袋上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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