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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毒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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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一片寂静,司徒睿上前跪拜,“臣曾带扬武大将军去过战场,他有勇有谋,是这次去陕西的不二人选。”司徒睿有意拉拢丁子乔,也是在他的提拔下,丁子乔很快升为扬武大将军,若此次事情顺利,再升一职指日可待。但是,此行谈何容易。
  “丁将军,你可愿意?”皇上威严的话语在整个大殿回荡。
  “臣,领旨。”丁子乔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第二十八章 红花接招

  圣旨在身,明日启程。
  “夫君一切小心。”红花例行公事的叮嘱打断了他的回忆,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司徒正南去楼兰之时,她给了他各种用途的药,如今,丁子乔远行,她却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几辆马车停在丁府门外,夏秋和紫谷以及府里好多人都出门送丁子乔。丁子乔上了马车,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不见红花的身影,想来也是,她怎会送他,估计巴不得他这次也感染了瘟疫,受尽折磨而死。
  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一丝失落。
  “夫君,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夏秋一脸的担忧,朝着丁子乔喊道。
  丁子乔朝她挥挥手,还是夏秋最爱他,永远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心里有些慰藉。车轮滚动,一行人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丁府门前的马路上。
  红花睡醒之后,闷在屋里觉得无聊,便去集市上转转,顺道去药铺看看生意如何。街道两旁古朴的建筑让她赏心悦目,丁子乔一走,她反而觉得轻松多了,不必担心在府里遇见他,不必担心尴尬的同他一起吃饭。
  如雪买了不少上好的丝绸,“多买些丝绸给快要出生的小宝贝做些衣物,小姐你说,他会喜欢咱选的这些布料吗?”
  转眼一看,待在身边的小姐突然站在原地不动,眼神直直盯着前面,如雪顺着视线望去,司徒正南正站在她们面前。
  “小姐,这匹布好像算错帐了,我去找一下掌柜,一会来这找你。”如雪赶紧找借口先溜了。
  红花皱眉,望着司徒正南,他站在风中,藏青色长袍随风舞动,双眸深邃,好像瘦了点,下巴有一层青青的胡茬。红花知道他过的不快乐,问候的语句已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对视着,仿佛此时无声胜有声,蹙着眉头,眼神交流。
  还是司徒正南先打破这平静,他戏谑的笑了:“这肚子是越发的大了,看样子我的干儿子快出生了。”
  红花见他有心情开玩笑了,装作生气的说:“你怎知这是个儿子,我却觉得会是个女儿。”
  “不管男孩女孩,我都是他的干爹。”司徒正南嘿嘿的笑着。
  她冲他微微笑,“好,男孩你教他射箭、骑马,女孩你教她读书、识字、吹笛子。”司徒正南的笛声她听过的,非同一般,他是如此多才多艺,可惜,他们终究还是有缘无分的。
  彼此道声“珍重!”便同时转身离开,仿佛谁也不愿意扭头多看一眼,谁也没有勇气扭头多看一眼。
  回到房间,红花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偶尔翻枕头,却发现枕头底下有一个精致的荷包。她拿起来仔细端详,突然脸色一变,这荷包里竟然有麝香。
  “如雪……铃铛……”红花喊道。
  两个丫鬟听倒喊声急急忙忙跑过来。
  “这是谁绣的荷包……”红花问道。
  “夫人,这是我绣的,本来放在针线框里的,怎么会跑到你这里?”铃铛摸摸脑袋,无辜的问道。
  “当真是你绣的?”红花脸色一凛。
  铃铛看红花发了怒,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赶紧跪倒在地,“夫人……奴婢不知荷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荷包为何会出现在我这里,而是,这里为何会有麝香?”红花生气的把荷包狠狠的砸在铃铛脸上。
  铃铛一听,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捡起来荷包,“夫人……奴婢哪敢放麝香进去,更不会放夫人枕头底下呀?”
  如雪看此情景赶紧求情,“小姐,铃铛再傻也不会把自己绣的荷包里放上麝香,偷偷放入小姐枕头底下,然后再承认是自己的荷包吧?”
  红花一听,此话有理。刚才被麝香气的充晕了头脑。
  “铃铛,你起来说话。”
  铃铛早已吓哭了,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谢夫人。”
  “你仔细看看这荷包可是你的?”
  铃铛擦擦眼睛,拿起荷包仔细的端详着,荷包上绣的梅花细细密密,确实是自己绣的无疑,“没错,确实是奴婢绣的,但是,奴婢从未放麝香进去呀。”
  “你俩好好想想,这几天可有人进我卧室?”
  “昨儿三夫人来过一趟,看你没在便走了,她并未进卧室,不过……”
  “不过什么?”红花一听紫谷来过,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
  “不过,跟在她身边的丫鬟,一个转脸就不见了,我只顾跟三夫人请安,也没注意丫鬟去哪了。”铃铛说道。
  “哼。”红花冷哼一声,这两个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动手了。
  她早已预料她们会害她,哪知却是丁子乔出府之时,这确实是个好时机。红花一双美目微微眯着,眼神冰冷,“那么,我就接战吧!”
  梳妆台上,一个精致的梳妆盒静静的躺在那里,里面全是胭脂,这胭脂非同一般的胭脂,红花在里面偷偷的放了点藏红花的颜料,与胭脂一样的红色,根本分辨不出来,这藏红花有活血通经,祛瘀止痛之功效,最重要的功效便是——致人流产。
  既然你们对我无情,休怪我无意。更何况,夏秋是丁子乔如此在乎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肯定看的更加重要吧。那么,丁子乔,你就接招吧。
  红花与如雪兴致勃勃的在花园的石凳上梳妆打扮,红花把胭脂轻轻撒在如雪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点微微红晕,羞涩的一笑,娇媚的姿态勾人心魄。
  “哟,姐姐好雅兴,在花园里打扮呢?”紫谷摘了一朵新鲜的牡丹,把玩着看红花给如雪梳妆打扮。
  “司徒府送来几盒胭脂,说是上次去楼兰带来的,特别细腻,也贴肤色,我先拿来给如雪试试。”红花头也不抬的说道。
  果然,这胭脂轻而易取的吸引了紫谷。
  “是吗?给我也试试。”她凑到红花跟前,笑着说道。
  红花轻轻的给她脸上涂了一些胭脂,肤色果然看着更加红润有光泽,效果甚好。
  “姐姐,有几盒这样的胭脂?”紫谷不好意思的问道。
  “妹妹若是喜欢,拿去便是,不过,只剩下一盒了。”
  “这一盒我就拿走了,多谢姐姐。”紫谷欢天喜地的说道。
  前几日收了夏秋送的鹿茸,没什么礼物回馈于她。如今,得了这样一盒从楼兰带回来的胭脂,定是要给她送去的。
  兰苑。
  空气里的温度很舒适,夏秋安静的躺在软榻上小憩。这样的春天,越发的乏困了,肚子越来越大,身子也越发的笨重,连路都不想走了。
  丁子乔已走了五日,不知这几日他是否还能习惯,陕西路途遥远,五日的时间应该是能到了吧,等他回来后,她差不多就能临盆了,若是生个儿子,他必定相当高兴的吧,想到这里,夏秋甜蜜的笑了。
  “姐姐……”紫谷一连的笑迎了过去。
  “怎么冒冒失失的……”夏秋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刚刚得了一盒胭脂,是我远方的表亲送来的。”紫谷为了邀功,不敢说是从红花处得的,编个理由好让夏秋呈了这份情。
  “胭脂?身体越发疲惫了,哪还有心情用胭脂。”夏秋看都不看,摆摆手,“你自个儿留着用吧!”
  “姐姐你看,我今日与昨日有无变化。”紫谷把脸凑到夏秋面前。
  黛眉弯弯,盈盈水眸流露出万种风情,鼻子小巧直挺,红唇微启,皮肤嫩白如雪,泛着红润,看着格外的动人。夏秋直直的看着紫谷,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丫头,比前几天看着好看了呢。”
  “不是我吹嘘,这胭脂真的很不错,不信,我给姐姐试试便是。若是姐姐用了这胭脂,待到将军回来,一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紫谷嘿嘿的笑着。
  夏秋一听,便拿了铜镜过来,让紫谷给她梳妆打扮了。
  眉目清丽,脸颊淡淡的红色为这绝色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娇媚。
  “确实不错,暂且留着吧。谢谢妹妹。”夏秋笑着说道。
  “那装满麝香的荷包我让丫鬟偷偷塞在她枕头底下了,怎么没见动静?”紫谷悄悄的说道。
  “若是没被发现,要过上一夜才会有反应的吧,那么多的麝香藏在枕头底下,肯定会动了胎气。若是被发现了……”夏秋沉思着,若要真深究下去,必定会查到紫谷,到时候跟她撇的一干二净便是。
  “若是被发现了,我死也不会承认。”紫谷一脸得意的说。
  丁府中,依然是一片安宁舒适。
  红花与丁老夫人在静安苑用膳。
  “眼看你肚子越来越大了,已经好久没跟你一起吃过饭了,今天新来了一个厨子,特意让他做了拿手菜给你尝尝,咱娘俩也说说话。”丁老夫人看着红花,一脸的慈祥。
  红花笑了笑,给她夹了一块丸子,“谢谢母亲大人,这香菇豆腐丸子,我吃着不错,您也尝尝。”
  “可惜呀,乔儿去陕西了,不然能跟咱们一起吃着好吃的丸子,不知道他在那边能不能吃好,睡好。”说道这里,老夫人搁下了筷子,饭也没心情吃了。
  红花见状赶紧安慰,“陕西的瘟疫应该很快便能解除了,若此事一切顺利,估计将军还能官升一职呢,母亲大人应该往好的方面想。”
  丁老夫人微微叹息,“人老了,不中用了,乔儿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红花听倒这话心里猛地一阵难过,这辈子是注定要辜负老夫人了。若有下辈子,甘愿做您的女儿,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您。

  ☆、第二十九章 青楼女子

  将军府,司徒睿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看跪在地上的司徒正南。
  司徒正南端正的跪着,一言不发。
  “你说说,你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日日住在别苑,这像什么话?”司徒睿气急败坏的怒吼。
  “爹让儿子成家,儿已经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莫非,同房这样的事也要跟爹禀报吗?”司徒正南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你……”司徒睿想不到司徒正南说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打了这么多胜仗的大将军,现在竟然被自己的儿子说的哑口无言。
  “混账,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完,从剑鞘抽了一把剑刺了过来,站在一旁的陈叔见状,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死死拽住司徒睿的胳膊。
  “老爷息怒呀,老爷……”司徒睿狠狠的把他推到在地。
  “滚开!”跌倒在地上的陈叔挣扎着爬起来,用身体紧紧的护着司徒正南。
  司徒正南看此情景,不觉有些难过,陈叔从小看着他长大,每次他犯错,陈叔都要跟着受牵连,如今,他年纪也大了,不能再受这样的罪。
  “爹,儿子知错。”司徒正南赶紧认错,“儿子回去会好好待自己的妻子。”
  轻轻的扶起陈叔,然后离开将军府。
  司徒正南迎着风冷笑,走进暖香阁。
  自打成亲之后,他从未踏进暖香阁的门,纳兰雪鸢日日盼望,望眼欲穿,都未等到他。
  如今,他的突然到来,让她欣喜若狂。“司徒正南……啊,应该喊夫君……”盈盈一拜,眉角眼梢全是笑意。
  司徒正南面无表情:“最近怠慢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以后咱们的事自己知道便可以了,没有必要让长辈们操心吧。”司徒正南此话一出,纳兰雪鸢便知他已经知道她去将军府告过状。
  结婚这么久,他从未来看过她。这样的委屈让她掉了多少次泪,所以她去将军府跟司徒睿请安的时候,被问到近况如何,心里一酸,忍不住泪水涟涟。
  司徒睿看此情景,便知司徒正南肯定怠慢了儿媳妇。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不来看我?”纳兰雪鸢一脸的委屈,“自成亲后,我在这陌生的地方,整日独守空房……”
  “你该知道,当初你非要嫁给我,就要想到这样的结局。”司徒正南语气冰冷,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纳兰雪鸢想到上次在丁府,他对红花微笑,她不止一次的幻想,他若是能够这样对自己该有多好。如今,面对她,司徒正南有的只有不耐烦与嫌弃。
  她轻轻闭目,眼泪缓缓而下。
  箭步离开暖香阁,司徒正南回到书房,一脚踢开门,直接栽倒在软榻上沉沉的睡去。
  待在暖香阁的纳兰雪鸢,又流了一夜的眼泪。
  丫鬟叶莲安慰她:“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可我就是爱他,我宁愿整日以泪洗面,也要能够看到他。”纳兰雪鸢像赌气似得,擦了一把泪。
  叶莲不明白感情为何物,为何如此疼痛,小姐仍要飞蛾扑火。
  司徒正南这样对纳兰雪鸢,只能增加纳兰雪鸢对红花的恨意了。她凭什么拥有那么多,一个乡野间来的女子,为何能够独独拥有他的爱。
  司徒正南最近经常往烟雨楼跑,那里有各色各样的女子,是整个洛阳城最好的青楼。
  雅间内,他躺在虎皮软榻上,怀里抱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双眸微眯,咬住左边美女剥好的橘子。
  右边的美女不甘落后,将酒杯端至司徒正南唇边,媚眼如丝,“爷,喝一口这酒……”
  司徒正南来者不拒,左拥右抱,吃一口橘子,喝一口酒,不亦乐乎。
  沈青石推开房门,看到如此堕落的司徒正南,不仅头皮一阵发麻。
  “呦呵,司徒公子何来的雅兴?”他挖苦的说道。
  一个苹果“唰”的飞过来,差一点砸住沈青石的脑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不管你在那,我都奉陪。美人们,你们都散散吧!”
  沈青石掏了一把银子,放在红木桌子上,把房间里的姑娘们都遣散了。
  司徒正南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笑着说:“你把我的美人都撵走了呢?”
  沈青石丢了一壶酒,“心里不痛快,去酒楼喝酒便是,何必来这烟雨楼。”
  “烟雨楼也算是酒楼,更何况有美女相陪。”司徒正南大口的喝了一口酒。
  沈青石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陪着司徒正南把酒言欢。
  一连数日,烟雨楼一开门,他必来报道,直喝到打烊了才醉醺醺的回家。
  “爷,您喝多了,喝点这酸梅汤解解酒吧。”一双纤细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今日沈青石实在太忙,没抽出来身陪他,贴身侍卫杨全德也被司徒睿临时叫去了。
  司徒正南推开女子的手,踉跄着下楼,腿上一软,差一点摔倒在地。
  女子赶紧拽住他,哪知他力气太大,把女子也带倒在地。
  她跌倒在他身上,司徒正南睁开眼,眼前的女子让他心口一惊。
  五官绝美,小巧尖瘦的下巴,一身墨绿色的衣衫,满头青丝绾成一个发髻,脸上一抹惊吓,像极了红花。
  司徒正南怔在原地,有一瞬间的恍惚,“红花……”
  女子惊慌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垂着头道歉,“小女子若离……”
  司徒正南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出现的女子并非红花,她俩长得确实挺像的,若离比红花更温婉一些,笑起来的时候没有梨涡,红花浅笑的时候,梨涡乍现,甜美极了。
  她的面目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司徒正南狠狠的摇了一下头,想把这影子摇散。
  “你,今天晚上陪我。”司徒正南醉醺醺的用手指了一下若离,便昏昏沉沉的躺下了。
  老鸨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若离,赶紧伺候着,这大爷最近天天来,今儿还是第一次留宿叫姑娘呢,一定要伺候好咯~”
  顷刻,找了几个小厮把司徒正南抬进雅间。
  若离脸上露出绯色,她见过他不少次,每次都是喝的烂醉,被人接走,自从进入青楼这是非之地,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呢。
  床边,若离跪在地上的毯子上仔细打量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轮廓真美,只是眉头间有淡淡的忧伤。
  若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端了一碗酸梅汤,把汤轻轻递到他的唇边。嘴唇轻轻张开了,一碗酸梅汤一眨眼便被喝干了,若离轻轻的笑了,小心翼翼的扶他躺下,帮他盖好被子,爬在床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司徒正南醒来,一看头上的纱幔便知自己没回府中,身旁一个小脑袋爬在床沿睡得正香,他想起来沉醉前的最后一个情景,一个长的像极了红花的女子摔倒在他怀里……
  若离也醒来了,她伸了个懒腰,看到司徒正南已经醒来,吓得赶紧从床边退了下去,“公子……”
  司徒正南浅笑,青楼的女子不都是一副娇媚之态吗,为何眼前的女子有一种与别的女子不一样的感觉,还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喜欢的那个人。
  那个诗情画意的笑容,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那个无法忘怀的容颜,司徒正南心里一阵伤感,越是不想触碰,越是总是浮现。
  他从胸前掏出一锭银子,“谢姑娘昨夜的照顾。”
  门外有敲门声,一个丫鬟隔着门说:“若离,公子起床了没有?楼下有人找他。”
  司徒正南还未走出房门,沈青石便走了进来。
  “你……你现在可以了呀,竟然在此留宿了,小心被老爷子知道了,打死你……”话音未落,看到眼前的女子,竟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离不明白为何这个公子看到她如此惊讶,只得施礼道:“小女子若离……”
  司徒正南拉着沈青石大步走开。
  沈青石尴尬的笑:“怪不得近日你天天来着烟雨楼,怪不得……”
  司徒正南眼神飘忽,“你想多了!”
  一阵风吹过,胃里一阵翻腾,司徒正南忍不住呕吐起来。
  沈青石赶紧拍他的后背,“你呀,少喝点酒,自打你成亲之后,很少看到你笑了……”
  司徒正南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沈青石仿佛没看到他摆手,继续说道,“你这是何苦呢,折磨自己,也折磨新娶的妻子……”
  “够了!”司徒正南一下子恼怒了。
  “哎~!”沈青石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杨全德驾着马车此时也赶到烟雨楼,“少爷,赶紧回去吧,您昨儿一夜未回,夫人知道了在府中正生气呢。”
  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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