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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毒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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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救救我妹妹。”紫荷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
  “你妹妹?”陈叔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请把这枚手镯拿给司徒将军,他一看便知。”紫荷把若离一直舍不得戴的手镯递给陈叔。
  “求您了,一定要帮帮我。”陈叔看她哭的梨花带雨,这么晚的天一个姑娘家也不顾危险的跑了出来,想必肯定是有难处。
  “你先稍等一会。”
  司徒正南在书房已经睡下了,听见陈叔轻声唤他,套了个长衫赶紧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陈叔?”
  “一个女孩在外面让我把这枚镯子交给你,说是镯子的主人有生命危险,希望你去救。”
  “快带我去看看。”司徒正南一听,赶紧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少爷,能不管的闲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陈叔不知来人的底细,善意的提醒。
  “陈叔,我自有分寸,您放心好了。”

  ☆、第三十四章 因果报应

  昏暗的房间里,若离失魂落魄的抱着自己的身体。
  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穿上衣服,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如此窘迫的状态。
  外面传来门锁被利器砍断的声音。
  门突然打开,紫荷第一个冲进来,她抓着她的手臂,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一直哭。
  司徒正南不说话,却皱了眉头,体贴的递过来一盒药膏,“我先出去一下,你给她擦点药。”
  泪,飘着,紫荷拿着药膏涂在她布满伤痕和吻痕的身体,她只是疼的闷哼,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她披着司徒正南的披风,在紫荷的搀扶下走向马车。
  “这……万一明天苏二公子问起来,我们该怎么办呢?”看守的俩人早已被打的躺在地上,看到司徒正南把若离救走,无奈的问道。
  “直接说人是我救走的,让他来找我。”
  “若回烟雨楼 ,只怕苏二公子还会来找若离的麻烦,就让她先上我府上住上一段时日吧。”司徒正南说道。
  紫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脸的惊喜,“若离,你没看错人,司徒公子人真的很不错。”
  “罢了,还是回烟雨楼吧,我这样脏的人哪里配的上进司徒府。”若离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回府!”司徒正南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仍旧吩咐马夫回司徒府。
  折腾了一夜,回府时天已大亮。
  司徒雪鸢还没起床,丫鬟叶莲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夫人,夫人……”
  她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冒冒失失的这是干嘛?”
  “少爷带回来一个女人。”
  “女人?”司徒雪鸢一听,立刻精神了,赶紧从床上坐起来。
  “什么样的女人?”
  “很漂亮,但是脸上和身上都是伤,这是我刚从别的丫鬟处听来的。”叶莲说道。
  司徒雪鸢死死的捏着手掌,直到手心被指甲掐出血来,“他竟然把这个妖孽带回来了。”
  “走,我们去看看。”司徒雪鸢一脸怒气的说道。
  “若我们现在就去看,是不是有些不妥……”叶莲提醒道。
  也对,若现在就去,肯定落得个容不下别人的名声,虽然自己心里真是不想让这个女人在司徒府带上半个时辰,但若是司徒正南亲自接回来了,这时候自己去挑衅,难免会被他讨厌,就先忍一忍吧。
  若离已经起床,在陌生的地方她睡的不安稳,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真正关心过她,昨日,司徒正南闯入别苑把她救出来,他的脸出现的那个瞬间,她的心脏几乎都停止跳动了,她那么害怕他来救她,又那么渴望他来救她。
  苏二公子一听若离被司徒正南救走,气的火冒三丈,立刻带若干人围住司徒府。
  “司徒正南,你给我出来!”他站在门口大呼小叫。
  陈叔打开门,客气的说道,“苏二公子莫要生气,有话好好说。”
  “叫你家主子跟我说话。”他一屁股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今儿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苏文把你这司徒府给踏平。”
  司徒正南缓缓的走来,凑到苏二公子耳边悄悄的说:“若你不想让苏王爷知道你在别苑日日寻欢,抢掠了不少女子,就乖乖的放了若离姑娘,若你非要惹事,我会直接把王爷领到别苑,或者,直接禀告皇上……”
  苏二公子脸色一变,本想破口大骂,生生的忍住了,“算你狠!”说罢,带领人群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纳兰雪鸢一肚子的闷火无处发,便去了丁府找夏秋说话。
  刚走入丁府,就感觉这府里的气氛特别压抑,人人都绷着一张脸,不敢大声说话。
  夏秋的屋子里传来隐隐的哭声,这哭声格外的凄凉和难过,门外也没有伺候着的丫鬟,她便自己推开了门。
  紫谷看到纳兰雪鸢,赶紧迎上去,红着眼睛说道,“赶紧安慰安慰姐姐。”
  “姐姐……这是怎么了?”纳兰雪鸢一连疑惑的问道。
  “她……滑胎了……”紫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纳兰雪鸢一听,惊的下巴都快掉了,立刻走到床前,握着夏秋的手,“姐姐,不要难过了,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还会在有。”
  夏秋面如死灰,静静的看着头顶的纱幔,只剩下眼泪和呜咽。
  早上夏秋刚吃完早饭,就感觉肚子一阵疼,起初是微小的疼,后来这疼痛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了,疼的揪心,一股血腥味传来,她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丫鬟听到呼喊冲入房内,看到夏秋下身全是血,已经晕倒在地,吓得尖叫一声,赶紧呼救。
  大夫仔细诊了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滑胎了……”
  夏秋此时已经醒过来,她颤抖着问大夫,“可能查出是什么原因落的胎?”
  大夫拧着眉,“从脉象上看,没什么不妥之处,二夫人的饮食起居平时也相当注意,并无任何不好的东西,也未摔倒,怎么会突然滑胎了呢。”
  丁子乔出门办事,还未回来,想来他还不知道夏秋已经滑胎。纳兰雪鸢看着哭成泪人的夏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的安慰她,“别哭了,养好身子要紧。”
  丁老夫人听说夏秋流产后,气的一下子病倒在床上,她望眼欲穿的两个大孙子,都没能抱上,这让她可如何是好。
  带着从头顶一直到脚底的凉意,丁子乔走入兰苑,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一下子失去两个孩子,上一次是红花,这一次是夏秋,想必,夏秋肯定也是会悲痛欲绝的吧。
  纳兰雪鸢和紫谷看到丁子乔走进来,两个人赶紧悄悄退了下去。丁子乔握着夏秋的手,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眼前脸色苍白的人儿一直在可怜的掉着眼泪,双眸无一丝光彩。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她的手抚过平坦的小腹,突然反应过来,孩子没了。
  丁子乔把她拥入怀里,轻轻拍她的背,“以后一定还会再有,不要太难过了。”
  她忍不住嚎啕大哭,“我早上还专门梳妆打扮了等你陪我赏花,你去哪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丁子乔心里一阵自责。
  不知道哭了多久,夏秋哭累了,终于进入梦乡。梦里,她看见红花咬牙切齿的对她说,“报应,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让你的孩子去陪他。”
  她猛的从梦中惊醒,衣服全都被汗湿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因果报应吗,她教唆纳兰雪鸢送她翡翠,致她早产,婴儿夭折,如今,自己的孩子也未能保住。她处处防着红花,可为何,自己还会滑胎呢?
  “夫君,一定是红花害我,她的孩子没有了,所以她要杀了我的孩子。”夏秋大哭着抱住丁子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璀璨的星光在夜幕中浮现,一阵风微微的吹来,红花站在窗前,眼角的寒气越来越重,她也滑胎了,恐怕夏秋怎么也想不到她用的胭脂里掺杂了一些藏红花的颜料,即使她发现了,这胭脂也是她的好姐妹紫谷送去的,与自己无关。
  丁子乔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脸上蒙了一层薄霜。
  “给我搜!”话音刚落,几个家丁开始在红花的屋子里翻箱倒柜。
  她眉毛一挑,不满的问道:“夫君,这是为何?”
  “秋儿的孩子没有了……”他冰冷的语气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
  “她的孩子没有了,夫君在妾身这里能搜出什么来?你这是在怀疑我吗?”红花紧蹙黛眉,双手抱在胸前,冷静的问道。
  卧房很快平静,家丁们拿走了她研究的香料和药物。
  “夫君还真是可笑,当初臣妾的孩子没了的时候,怎么未见夫君如此紧张,我若说我的孩子是被她们害死的,你会信吗?”红花冷笑。
  丁子乔一言不发,冷冷的看了一眼红花便转头走了。
  红花心里一阵凄苦,她也是刚失去孩子的人呀,为了夏秋的怀疑,他这样对她未免太残忍了吧。
  司徒府。
  若离在司徒府住了快十日,身子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司徒正南只来看过她一次,带了一些衣服和药物,叮嘱好下人好生伺候着。
  “这都这么久了,那个妖孽怎么还不走?”纳兰雪鸢气急败坏的摔坏了手中的杯子。
  “奴婢也不知道……”一旁的叶莲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小声的答道。
  “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去回回这个妖孽!”
  清水阁里,一个婀娜的身影在园子里安静的站着,她的背影让花园里的花都失了颜色。
  纳兰雪鸢忍不住感叹,光着身影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怜爱,怪不得司徒正南如此喜欢她。
  带她扭过脸时,纳兰雪鸢更震惊了,这长脸跟红花长的神似,若不是她朝她请安,“若离给夫人请安。”
  她便会以为眼前的人是红花。
  若离一看眼前女子的打扮便知她就是府里人所说的司徒正南的夫人纳兰雪鸢。
  纳兰雪鸢对着若离微微一笑,“怪不得少将军如此喜欢你,原来你长的跟那个人这么像。”
  “哪个人?”若离疑惑的问道。

  ☆、第三十五章 替身而已

  纳兰雪鸢淡淡的,语带嘲讽,轻轻用手挑起若离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还真是像呢,怪不得他把你带回来,原来只不过是找个替身慰藉自己的心灵罢了。”
  尖锐的指甲在若离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掐痕。
  若离往后退了一步,微微鞠躬弯腰,“小女子谢少将军和夫人收留,等见到将军,小女子便会告辞。”
  眼前的女子谈吐得体,处事谦卑有礼,还真不像从烟雨楼这种地方出来的。
  “姑娘多虑了,我并没有要赶姑娘的意思。”纳兰雪鸢眼角拂过一抹冷笑,“我还以为是何方妖孽,能把我们将军勾的七荤八醋的,这样看来,只不过是个代替品而已。”
  若离的心中一痛,忍不住捂住胸口,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迎面暖风吹来,红花眯着眼享受着短暂的欢欣。自从失去孩子之后,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患得患失,再加上丁子乔对她的不信任,让她更坚定了自己报仇的心,这一片离城内有一段距离的湖边成了她最近散心的宝地。
  “这里真美!”如雪忍不住赞叹道。
  “是呢,环境清幽,繁花似锦,只要不去药铺,我们可以经常过来。”红花笑道。
  “小姐,你眉间的忧郁已经消散好多,真好。”如雪看到红花笑了,心里也不觉高兴起来。
  正在这时,几个黑衣人从附近跑来,将她俩围在中间。
  如雪大惊失色,“小姐……”
  红花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不觉也打了个冷战,“各位大侠,我们主仆二人与你们有何冤仇?”
  “你可是丁家的大夫人?”为首的蒙面人说。
  “正是。”红花紧紧握着如雪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杀的就是你!”说完,一把长剑直面扑来。
  红花一闪,黑衣人调整好姿势,再次进攻。
  眼看长剑就要刺入胸膛,红花闭上眼睛,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刻。
  突然一个身影从身边窜过,只听黑衣人一声惨叫已经栽倒在地。
  红花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全是震惊。
  只见如雪拿了一枚匕首,飞快的移动,迅速把几个黑衣人降服。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如雪拿着匕首架在为首的黑衣人脖子上。
  “女侠饶命……女校饶命……是,是夏小姐派我们来的,她说,大夫人害死了她的孩子,她要她偿命。”
  话刚说完,如雪便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红花吃惊的说:“如雪……”
  如雪赶紧跪在地上,“对不起,小姐,奴婢欺骗了您,奴婢之前是一个杀手,被司徒公子所救,他为我疗伤,给我娘治病,对我有大恩大德,所以,当他说让我来做你的丫鬟保护你时,我立刻就答应了,我没有真正想瞒你。”
  红花好大会儿才从刚才的场面里回过神来,“如雪,我不怪你,反而该感谢你,要不是你,这一次恐怕我就被杀了。”
  红花心里一阵感动,司徒正南用心的为她做的一切,恐怕她这辈子都无力偿还。
  如雪看着她,眼神凝重,“司徒公子说过,你活着我便活,你死了我便死。”
  如雪在她身边,曾经被欺负过,被打过,却从未还手,如今,看到自己有生命危险,立刻出手相救,红花感叹道,“如雪,让你受苦了。”
  说完,忍不住掉了眼泪。
  “小姐,您才是受苦了,如今这夏秋竟然敢派杀手来杀你,看来她对你定是恨之入骨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为妙。”
  红花这一刻突然很想念司徒正南,“今儿时间还早,咱们要不要去一趟司徒府?”
  如雪笑着点头,“要的,要的,司徒公子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她点了一把火,把黑衣人的尸首都烧了。
  做事干净利索,不带一丝感情,但是对自己却如此忠心耿耿,红花看着如雪,心中浮过一阵暖流。
  自从红花嫁入丁府,很少回来,今儿一进门,管家陈叔看到她,就高兴的一路小跑着喊道,“少爷,红花姑娘回来了,少爷……”
  司徒正南一听,赶紧从屋里走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她,自从她落胎后,整日闭门不出,连沈家药铺也不去了,他不敢去看她,怕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又一直渴望见到她。
  风声没了,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他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好多年未见过的亲人。
  红花微笑着与他对视。
  这个场景刚好被纳兰雪鸢看见,她一早便知道司徒正南喜欢红花,看到他们如此,顿时醋意大发,讽刺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丁家的大夫人,这丁家夫人不在家瞅着自己老公,跑我们府上看我们老公是几个意思?”
  司徒正南眼微微眯着,凶巴巴的看着她“你给我闭嘴!”
  红花始终保持着微笑,“做妹妹的来看哥哥有何不妥,嫂嫂连这也要吃醋吗?”
  “嫂嫂,我可不敢当,我该叫你姐姐才是。”纳兰雪鸢嘴角上扬,露出讽刺的笑容。
  “嫂嫂不要客气了,上次您送我的那块翡翠,品质上乘,确实是难得的宝贝,可是,不知为何,嫂嫂要用马钱子泡过后再给我呢?”红花当着司徒正南的面质问纳兰雪鸢,既然你对我无情无义,休怪我揭穿你,让司徒正南看到你的真面目,然后恨你,让你尝尝被所爱之人深恶痛绝的滋味。
  纳兰雪鸢脸上一阵慌乱,“这……妹妹这是搞错了吧……”
  如雪在旁边抢着说道,“若不是你那马钱子,我家小姐也不会滑胎,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
  “是真的吗?”司徒正南冷冷的问道,双眼死死盯着脸色发白的纳兰雪鸢。
  他走过去,伸出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看不出来,原来你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他眼里的杀气,让纳兰雪鸢在那一刻心顿时破碎成无数个碎块,她竟然为了红花掐自己的脖子,痛苦的眼泪从眼眶里不停的落下。
  司徒正南猛的一松手,她狠狠的跌倒在地上,骄傲的纳兰雪鸢何时受过此等羞辱,更何况是在红花的面前,她爬在地上失声大哭。
  “你不要生气了,这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红花把司徒正南拉到一边,轻声说道。
  看着红花与司徒正南并排离开,纳兰雪鸢心中的恨更深了。
  她跑到清水楼,把清水楼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若离被几个仆人按在地上,可怜的挣扎着。
  “夫人,请问我有什么错?”若离无辜的看着纳兰雪鸢。
  “错就错在你有一张长的跟她一模一样的脸,来人,给我打!”纳兰雪鸢恶狠狠的说道。
  几个丫鬟对着若离一阵拳打脚踢,纳兰雪鸢还不解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着她的头发,用尽力气狠狠的把她的头磕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她渐渐失去理智,一旁的丫鬟看情况不对,赶紧跪下来,“夫人,手下留情呀,莫要伤了她性命,夫人……”
  伺候若离的丫鬟看到若离满脸是血,早已吓的哇哇大哭,跑去搬救兵了。
  红花还未走,与司徒正南俩人正在喝茶下棋,听到哭声俩人赶紧站了起来。
  丫鬟说:“少爷,不好了,若离姑娘快要被打死了……”
  司徒正南一听,也顾不上问话了,赶紧往清水楼的方向跑。
  纳兰雪鸢打累了,看着一脸血的若离,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我就是要杀了你,就是要杀了你。”
  红花看到这个场景,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若离面前,为她号脉,“快去请大夫。”
  从自己的裙裾上撕下一段纱布,给若离的伤口包扎。
  这女孩一脸的血,想来肯定被打的不轻,这纳兰雪鸢真是疯了,竟然下如此重的手。
  纳兰雪鸢看到红花,又失控了,她扑上去狠狠压着她,“你怎么还没死,我要让你死。”
  说着,狠狠的扬起手准备打她。
  司徒正南一把拉过她的手,把她扔向一边,“来人,拿绳子把这个疯子绑住。”
  她低低的笑起来,冷冷的看着司徒正南,“好,很好,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三番四次的伤害我。”
  “若离姑娘只是在府上养伤,你对她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如此对她?”司徒正南难以相信以前贤良淑德的纳兰雪鸢竟然残暴到如此境地。
  “哼,只因为她长的像极了那个贱人。”纳兰雪鸢冷笑着说道。
  司徒正南走向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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