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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玉录(穿越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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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玉没等她说完,早已发觉这栋奢华宽敞的巨楼是建在悬崖上的,下面漆黑幽深,阴风阵阵,令人毛骨悚然。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不只是因为凛冽的寒风,更因为她已经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从这里逃出去的可能性!朝鹤宫,它不是宫殿,它竟然是建在万丈悬崖上的一栋危楼! 
她吸了一口气,默默转身,跟着朱颜顺着回廊向前走去。回廊的地板上铺着编织的柔软垫子,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另一边是一扇又一扇雕花的门,有的关着有的开着,里面基本上都是穿着白袍子的侍女,粗粗算一下,这一路走过来,她们已经见了不下二十个侍女了,都是年轻美貌的女子,鹤公子果然会享受。 
朱颜忽然停了一下,很快闪去一边,口中说道:“婉姑娘好。”习玉抬眼一看,却见前方迎面走来三四个女子,当中一人穿着火红的衣裙,手里拿着同样火红的羽毛扇子,身姿窈窕纤细,款款走来,当真如同一团火一般。 
那女子原本是顾盼神飞地摇着扇子,一见习玉,她忽然飞快地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加快了脚步。当她经过身边的时候,习玉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她忍不住抬头望去,却见那女子虽然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可是露出的两只眼睛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长眉飞斜,妖娆无比。她见习玉看着自己,眸光顿时有些慌乱地让开,秋波流转,几乎令人要眩晕。 
习玉没来由地浑身一寒,从头到脚的肌肉都僵住了,那女子飞快越过她,朝前走去,习玉猛然回头,张口叫道:“思……思意婉?!是你吗?!” 
那女子也僵了一下,急忙迈开脚步要向前跑,习玉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急道:“你是思意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不是回长门派了吗?!”思意婉身旁的几个白衣侍女原本是要斥责她的,可是一见她身上穿着黑色白领的袍子,再见她身后站着的人是朱颜,顿时不敢招惹,乖乖垂首站在一旁。 
思意婉挣扎着,她本就有武功,方才不过是心神大乱,才被习玉捉住了手腕,眼下她轻轻一甩,立即将习玉的手甩了开来。习玉捂住有些发麻的手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只觉一切荒唐透顶。 
思意婉放下扇子,那张绝色容颜立即露了出来,依然是那般不可逼视,可是习玉却觉得她似乎少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她眼睛里曾经比珍珠还要纯粹的天真光芒没有了,反而多了一种妖娆妩媚的味道。她有些慌乱,不过还是定了定神,轻道:“我……我有自己的选择。” 
习玉只觉匪夷所思,“你自己的选择?!”她叫了起来,“你的选择就是放弃相爱的大师兄跑来和这个色狼鬼混?!” 
“司马姑娘,谨慎你的言辞!”朱颜在后面有些严厉地提醒着,习玉恍若不闻,只是瞪着思意婉。 
思意婉脸上微微一红,“你……你什么也不懂的……”她低声说着,与以前一样,她一慌,手指就会绞在一起,“我没有办法……我能怎么样?世上只有他……只有他能与我相配……先前我并不知道他竟然是……我有我的选择,你别管我了!你也会一样的!” 
她先是结结巴巴,后来忽然有些急躁,说完掉脸就跑,习玉急忙要追,朱颜却用力抓住她的袖子,厉声道:“司马姑娘!公子还在沧海厅相候!请尽快随我过去!” 
她的手劲奇大,想来也是练武之人,习玉身不由己地被她拉着向后走去,她踉跄着回头,思意婉火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习玉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它是真正发生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是痛惜,是怜悯,还是疑惑?她不知道,可是她的心跳的好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公子,司马姑娘来了。”朱颜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恭敬地说着,过了一会,里面传出一个慵懒低柔的声音,似乎倦倦的,“还不快请进来?” 
霍地一下,木门被人打开了,原来里面站着两个侍女,听见吩咐立即开了门。朱颜把习玉往里面轻轻一推,低声道:“想活命,就不要招惹公子。就看你的命好不好了。” 
习玉不由自主往里面走了一步,却见这个沧海厅甚是朴素,地上铺了平整的木板,一扇水墨屏风挡在眼前,后面影影绰绰,似乎也没什么装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走进去,却听旁边那个侍女轻道:“姑娘请脱鞋,请把大氅交给奴婢。” 
习玉只得乖乖脱了脚上柔软的绸鞋,旁边两个侍女上来替她卸下身上的大氅,两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周身摸了一遍,似乎是确定她身上没有带任何利器,这才作了个手势请她进去,然后她们一齐退了出去,木门轻轻合上。 
屋子里安静无比,习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吞了一口口水,光着脚走进去,绕过屏风,却见四周放着熊熊燃烧的火盆,大厅正中铺着宽阔的厚实皮毛,上面架着一个小案,鹤公子背对着她半躺在皮毛上,漆黑的长发撒在上面。他穿着宽松的黑色袍子,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一个白瓷酒杯,也不说话。 
习玉定了定神,可心头还是忍不住开始颤抖,眼前这个人明明是悠闲地躺着,明明有天人之色,她却有一种面对妖孽怪物的感觉,好像他随时会脱去人皮变成妖怪张开嘴吃了自己。 
“既然来了,怎么不坐下?”他忽然开口,然后手指微微点着自己身边的空位,“过来。” 
习玉捏紧拳头,慢慢走过去,皮毛很软很舒服,她却觉得踩在刀尖上那般痛苦。她坐了下来,定了定神,轻道:“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很多事。” 
鹤公子仰头喝干杯中的酒,将酒杯往案上一放,然后他转过身来,妖娆的眼睛在习玉苍白的脸上微微一转,很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更白。 
“哦,你想谈什么?你是我的贵客,请随意。” 
习玉忽然有一种撞上无形墙壁的感觉,这个人深不可测,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看穿他的心思,他是喜是怒,是悲是乐,所有的情绪全部掩藏去幽深漆黑的眼底,变成妖一般的魅力。 
她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我想见念香,我要知道他平安无事!” 
鹤公子忽然笑了起来,他那样美丽的人,笑起来当然更加好看,可是一个人如果眼睛里没有笑意,还笑的十分开心,那个情景只怕也不会让人产生欣赏的感觉,至少习玉被他笑的寒毛倒竖。 
他忽然撑起身体,凑过来,习玉只觉他妖娆的脸忽然急速凑近,她吓得急忙向后仰了一下,他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她。习玉心头狂跳,勉强作出镇定的模样,与他对望。 
半晌,鹤公子忽然轻道:“你这个小笨蛋,要和我玩心计,还早了八百年呢。你觉得我会让你们俩见面么?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见面之后互相安心么?还是你觉得我是个仁慈的人?” 
习玉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鹤公子的手指忽然顺着她领口白色的花纹缓缓滑了下来,习玉觉得好像是一只虫在爬,感觉恶心极了。他的手指一直滑去她胸口上面,停住了,柔声道:“你知道自己衣服上的花纹是什么意思么?” 
习玉被迫摇头,他笑道:“在我朝鹤宫,穿上这身衣服,就代表从此你是我鹤公子一个人的女人。我的女人,若是敢在心里念着其他的男人,我可是会发怒的。你已经犯了一次禁忌,不过没关系,你是他的媳妇,我可以忍让一次。” 
习玉几乎想掉脸逃走,空气里面的压力令她无法承受,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压碎,可是她一想到念香那把染血的剑,心里便是一阵血肉模糊的痛。她鼓足了勇气,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是可以吞噬人灵魂的深渊——她闭上了眼睛。 
“试图控制他人思想的人,都是无比愚蠢的……我可以不说,但不代表我不想……你……你当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别人的思想么?这个世上,有爱你到死的人,也有死也不愿爱你的人……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泉念香!” 
她大声说着,开始声音还有些颤抖,可是一想到念香,她觉得渐渐有了勇气。念香!请给我勇气!她在心中默默念着,心跳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忽然,“啪”地一声脆响,习玉骇然睁眼,却见鹤公子面无表情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碎片和酒液顺着他的指缝流去桌子上,他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她。 
习玉只觉一种奇异的恐慌疯狂涌上,她拼命抑制着发抖的冲动,不顾一切地说道:“我死也不会喜欢你!你留我下来也没有用!就算你把我杀了,我爱的人还是他!永远是他!” 
她的话突然断开,鹤公子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习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去了地上,脖子被人用力掐着,她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她的手指狂乱地在他身上抓着,却推不开分毫,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死去! 
忽然,他猛然放开了她,习玉拼命大口喘息着,一边剧烈咳嗽,几乎要咳的吐出来,她只觉心里有一种汹涌澎湃的狂潮,所有的血液都被火焰焚烧,那种感觉令她浑身都兴奋地发抖,她豁出命去,一面咳嗽一面嘶声道:“我死也不会做你的女人!你死心吧!” 
鹤公子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跳动着,仿佛陷入了什么幻境,他忽然一把抓住习玉的领口,厉声道:“我有什么不如他?!他又老又丑!哪一点比得上我?为什么你要跟着他?!我养了你十四年!就是一只狗也会对我摇尾巴!你瞎了眼么?!” 
习玉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忽然胸前一凉,传来一阵撕裂的声音,他竟然徒手撕开了她的衣服!习玉尖叫起来,没命地抗拒,双手去抓他的头发和脸,他却忽然埋头去她赤裸的胸口上,把脸贴去上面,痛哭流涕。 
他滚烫的眼泪流在她胸前,习玉惊疑不定地抓着他的头发,不敢动弹,只怕他忽然兽性大发,他那样大的气力,自己决计无法抵抗。鹤公子失声痛哭,忽然伸手用力抓住她一边的胸脯,习玉痛得倒抽一口气,却听他喃喃念着炼红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埋在她胸前流泪。 
他将她当作了炼红吗?习玉惊疑地想着,当年鹤公子一定也是这样对待炼红,她必然也是这样反抗的,无奈她当时年幼无力,只能被他玷污。习玉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都僵住了。 
鹤公子哭了一会,渐渐没了声音,呼吸声却渐渐急促起来,习玉只觉他的手开始揉捏自己的身体,她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立即反抗,可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而且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喘不过气。 
“放……放开我!”习玉惊叫着,用力扯着他的头发,他忽然撑起身体,低头狠狠盖了上来,习玉只觉嘴唇上一阵剧痛,想必是被他咬破了,他的手猛烈蛮横地在她身上肆虐,她又痛又怕,终于撑不住泪流满面。 
他攀住她,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习玉在惊惧中,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早已和念香做了夫妻,自然了解这个时候男人该有什么反应,可是鹤公子却没有一点反应,尽管他兴奋的浑身肌肉都在跳动,可是他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由呆住,鹤公子抱住她又摩挲了半天,忽然抬头喘息着看她。 
他眼睛里好像有漫天的火焰在焚烧,可是那些火焰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在里面痛苦地挣扎着,这种痛苦令他的神情看上去异常恐怖,面上所有的肌肉好像都在跳动抽搐。习玉骇然地看着他,不敢说话。忽然,她想起朱颜说花仙紫的话,说她不甘寂寞,去勾引鹤公子的下属,被贬为婢女之后还到处散播谣言,所以被割了舌头。她终于明白所谓的谣言是什么了,鹤公子竟然是个性无能?! 
她忽然又觉得不对,念香以前分明说过,他强奸了炼红,甚至令她产下一个死婴,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性无能? 
鹤公子忽然用力放开她,猛然站了起来,他狂笑着,凄声道:“周炼红!你把我逼成这种德行!你开心了吗?你简直猪狗不如!” 
习玉急忙拉着破碎的衣服缩成一团,惊骇地瞪着他。鹤公子笑了好久,终于渐渐停下来,他怔怔地看着习玉,眼中忽然流出泪来,然后轻轻说道:“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孩子?你知道么?你走了之后,我去追你,我走了好多好多的路,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一心只念着泉豪杰,我对你那样好,你却看也不看我……我一直找一直找,终于找到了你,你在生孩子。你知道我那时候多开心么?那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你也会从此陪着我了……我发誓,我一定对你好,从此再也不让你伤心,我之前犯的错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样凄凉,仿佛受伤的野兽低声的呻吟,习玉就算再恨他,心里也忍不住发酸。谁知他忽然厉声吼道:“周炼红!你不是人!你怀了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孩子要出世了,你还要逃!我只是要接你回家!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流那么多血?!你听不到我们孩子的哭声吗?!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他猛然窜过来,一把抓起习玉,张口朝她的肩上狠狠咬去,习玉痛得浑身冷汗,可是那种剧痛却让她混乱的思路变得无比清晰。原来,炼红没有说这段过往,她生产的时候,遇到了出来找她的鹤公子,她一定受了惊吓,然后滑胎了。鹤公子说她流了许多血,一定是滑胎造成的,最后孩子生下来就死了。鹤公子一定是因此受了刺激,然后才变得如此疯狂。 
鹤公子咬到满嘴是血,最后终于紧紧抱住她,浑身发抖地哭了起来。习玉肩上剧痛无比,却不敢动一下。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茫然,惊骇,厌恶,痛恨,同情……她忽然觉得,两情相悦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世上更多的是爱一个人到铭心刻骨,可是那人却不爱自己。鹤公子固然可恶又可悲,但炼红又何尝不可怜!被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如此纠缠,只怕一生也是她的梦魇。 
不知过了多久,鹤公子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习玉忽然低声道:“我不是炼红,就算你把我掳了来,把念香打伤,也无法让炼红回到你身边。她爱的人不是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在为难别人的时候,也是在为难自己。” 
鹤公子忽然推开她,他面上的神情渐渐恢复正常,眼睛里又泛出那种妖娆的神色。他低头看了她半晌,冷冷一笑,淡道:“此生我已如此,自然不会再强求。但我容不得他们快活,我总是要看着泉豪杰死在我眼前,才会舒心一些。” 
习玉急道:“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就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报复心理你就要杀这个杀那个!快把念香还给我!” 
鹤公子瞥了她一眼,转身走向门口,一面说道:“你乖乖待在这里,永远也别想回去。你若再敢像今天一样惹怒我,惹一次,我砍他一只手,惹四次,他的四肢就没了。你要恨,不如恨自己为什么是泉豪杰的媳妇,你命该如此。” 
他走了出去,木门又轻轻合上。习玉怒不可竭,将小案上的酒壶狠狠砸去窗户上,冷风呼啸着从洞里面灌了进来。她觉得自己再也站不稳,猛然软倒在地,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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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情根24.下蛊
门忽然又开了,朱颜慢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习玉。半晌,她才轻道:“你运气不错,能把公子气到脸色铁青,却没杀了你。” 
习玉抓着破碎的领口,冷冷看着她,她肩上被鹤公子咬出来的伤痕还在流血,加上头发凌乱,看上去狼狈无比。朱颜先取了大氅披去她身上,然后说道:“公子吩咐,姑娘累了,请去房中休息,晚膳时分,奴婢再来服侍。” 
习玉被她轻轻一提,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朱颜握住她的手腕往外走去,一面又道:“姑娘,或许你会觉得我罗唆,但作为服侍你的奴婢,我还是要说。公子的脾气向来不怎么好,眼下贪你的新鲜对你略有宠爱,倘若你再不知好歹地顶撞,到时候倒霉的人不只是你,还有我们这些无辜下人。望你自重。” 
习玉忽然抬头望着她的后脑勺,轻道:“你……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他不是将你们强行掳来的么?!为什么要对一个仇人这样毕恭毕敬?!何况他根本是个……!”她说不下去了。 
朱颜停了下来,转身有些严厉地看着她,良久,她才低声道:“你……什么也不懂。一个女人爱上男人,难道还要对世间的道德赔罪么?他是好人,坏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只要能服侍他一辈子,便是我最大的福气了!我爱他,景仰他,追随他!我对他一片真心!我问心无愧!” 
“这是什么爱?!”习玉吼了起来,“你的爱就是用牺牲别人的快乐来满足你自己的贡献欲望?!还是你觉得帮着他欺负那些女人,割她们的舌头和鼻子会让你有快感?!” 
朱颜脸色一变,抬手便要扇她耳光,习玉微微缩了一下,却毫不畏惧地瞪着她。朱颜怔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扇下去,她猛然挥了一下手,冷道:“奴婢失言了!” 
习玉被她拉着飞快地朝前走,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子,上了多少层台阶,终于来到一扇门前,朱颜将她推了进去,冷道:“姑娘最好在里面乖乖休息,不要耍什么花样。” 
习玉差点被她推的摔倒,好容易站稳,朱颜砰地一下关上了门。习玉气极,回头打量一下屋子,却见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仙鹤图,丹青渲染,十分传神。屋子里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饰物,但非常宽敞,地上铺着柔软的兔毛地毯,角落里一排黑色的柜子,一张巨大无比的床放在另一个角落,上面光是帐子只怕就有三四层,层层叠叠,旁边的青铜鼎里正烧着不知道什么香,又甜又腻。 
这里大约就是鹤公子的卧房了,习玉看了一圈,忽然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放在床上,她急忙跑过去在袖口一摸,果然里面那些装着古怪药水的小瓶子全没了,再摸摸荷包,里面装着以前她从念香那里揩来的银票,倒是一张没少。 
忽然,她的手指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急忙抽出来,果然,那盒胭脂还在!看起来她们都没有疑心它,只当是女子身上必备的小东西。习玉急忙脱下身上破烂的衣服,换上原来的衣服,本想将胭脂放回怀里,忽然转了个念头,她将胭脂盒打开,里面两种颜色的胭脂露了出来,她小心不去碰胭脂,用指甲在盒子下面细细抠着,不一会,只听轻轻地“咔”的一响,盒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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