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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我一生一世-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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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姑姑狐疑的看了看她,江烬雪也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徐姑姑便转过头去:“不知相爷唤她何事?难道她闯了什么祸事?”“这我不知,只奉命带人罢了。哪个是新来的?”大汉的声音高了起来,不再理会徐姑姑。

    江烬雪看向徐姑姑,她目光垂地不再说话。江烬雪出来作个礼:“我是。”

    “原来是个小丫头,走吧,相要你过去回话。”孙教头的口气里有着一丝冰冷和不屑,更多的是不容置疑,江烬雪听到是沈涟澜叫她,便一脸的不情愿,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沈涟澜想起她来了,这回叫了她肯定没好事,说不定又要做他的贴身丫鬟了。

    江烬雪万分的不想去,脚下自然就慢了。“快走”,孙教头猛的把她往前一推,差点没把她掼在地上。江烬雪趔趄了几下,才稳住身形,三太太的正堂就在眼前了。

    “进去,”孙教头又从身后推了一下,江烬雪收不住脚,进了中堂,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却发现地上早就有人跪着了,是中午托她带糕点的一个丫鬟!

    孙教头在她后面说“回相爷、三夫人,人带到。”“外面候着。”沈涟澜威严、冷酷的声音响起。江烬雪不想抬头,唯恐被他寻出什么毛病了,只是愣愣的跪着。忽地,三太太猛地一拍桌子,力道大到盖碗都跟着震了一下,“大胆恶奴,你如何敢下毒谋害二少爷?”

    说谁的?江烬雪有点蒙,下意识到抬头。沈涟澜面色阴冷的看着她,一见她的样子便愣住了:“怎么是你?”

    “大胆恶奴,竟敢不回话,来人,给我打!”三夫人恶狠的嚷到。外面应声进来四个家奴,过来便要拉她。

    “三夫人”江烬雪有些怀疑的问道:“您说的谋害二少爷,可是在说我?”

    “你这背主的家奴,到这般时候,你还在装糊涂?你若恨我,要杀要剐你便对我,干二少爷何事?你怎么忍心下毒害他?”三夫人便说便哭。

    下毒害二少爷?江烬雪彻底蒙了。“三夫人,我不知道什么下毒害二少爷的事,是不是弄错了?”

    “呸!”身边跪着的丫鬟啐了她一口,“你这贱人还装,中午时我肚子痛,将食盒给了你帮忙递过来,二少爷吃了便中了毒,不是你下毒还是谁?”

    江烬雪有些烦闷:“当然不是我下毒,是你给我的,自然是你下毒!”

    “大胆恶奴还敢狡辩,清香是我的外甥女,怎么会下毒?看来不打你是不说了。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夫人,我是刚进府的,我对相府都不熟悉,我为什么要谋害少爷。”江烬雪高声辩道。

    “给我打,先打二十。”三夫人的声音简直要掀翻了房顶。

    孙教头提着江烬雪的衣领将她拖出了门口,按到正堂前的平地上使棍便打。江烬雪忍不住喊到:“沈涟澜,你这个浑蛋!你打我?是你非要让我来晤城的,现在又冤枉我下毒害人,你想我死就直截了当,别绕弯子!”

    “大胆,敢这样对相爷说话?还不给我狠狠的打。”三夫人气的都站了起来。

    沈涟澜挥了挥手:“带进来。”

    “相爷,这?”三夫人有些愕然:“这贱婢不分尊卑,不打不长进!”

    沈涟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话不管用了?”

    三夫人吓的脸一白,连忙规矩的坐下,不再说话。

    孙教头又把江烬雪提进了正堂,扔在地上。

    江烬雪忿忿的盯着沈涟澜,撅起嘴侧过头。

    “我说怎么不见人,你跑哪去了?”沈涟澜端起茶杯吹吹气。

    江烬雪不耐烦理他,装没听见。

    沈涟澜也不计较“行了,她不会下毒的,孙教头你再好好查查。”

    “大人,糕点是我亲自出府买的,一路上都没换过手,不是她下的毒会是谁?”清香一脸的恨意,盯着江烬雪。

    “那你说怎么办?”沈涟澜看向清香。、

    清香冷哼一声:“自然要先打一百板子,问出幕后主使,然后赐死。”

    沈涟澜点点头:“不错。看来你比三夫人更适合当相府的家啊!”清香一听,脸立刻白了,连忙磕头求饶。

    “来人,打二十棍吧,”沈涟澜淡淡的看向江烬雪:“这是教训你尊卑不分,你挨了棍长长记性。这里是晤城,是丞相府,不是你一个丫鬟可以大呼小叫的地方!”

    孙教头和令便拖了江烬雪到堂外平地上,一棍、二棍……,江烬雪何时受过这种打,何况三夫人给了孙教头眼色,要狠狠的打,所以用力是十成的。江烬雪刚开始还能惨叫,后来声音便慢慢的低了下去。

    “叭”,凉凉的东西泼在头上,江烬雪慢慢的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孙教头那张长着横肉的黑脸,他见江烬雪醒了,高声道:“禀告相爷夫人,她醒了。”

    沈涟澜点点头:“行了,送回去吧,找个大夫给她瞧瞧。”然后上前两步低下头看着她:“伤好了依旧过来伺候我。”

    江烬雪有些模糊的看着他欠揍的脸,再次醒来,已经趴在自己的木床上。“乖孩子,你醒了?”邹婆子满脸怜悯的望着她,旁边放着一个小托盘,里面放了几个小药瓶。

    “哭吧哭吧,咱们做下人的哪有不受委屈的?”她这么一说,江烬雪更觉得自己冤了,“姑姑,我才来几天啊,我连二少爷长啥样都没见过,我干嘛会害他啊?这丞相府里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啊!”

    “傻丫头,命有贵贱,人有高低,咱们是奴才啊,生死还不大人的一句话。”

    “别瞎想了,我给你换药,还要回内厨房造饭。”邹姑姑催促着,给她往下褪衣服,可是里衣和血肉都结在一起了,一拉就流血。江烬雪又找到了上回肩膀受伤的痛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天,真叫打的!你忍忍,这天要热了,不上药则会烂的,好的更慢。”
92。二卷  美男尽出风凉阁…九十一  丞相大人有秘密
    说着,不管她在那里呼天号地,上了药,只包上纱布,却把她的衣服全褪下来,露出整个后背,“索性全褪下来吧,省得粘到肉上下次换药更麻烦。你反正也不能下床,趴着就行了,盖好薄被。我先回去做饭,晚饭我让人给你带来。”邹姑姑絮絮叨叨的说完便走了,江烬雪趴着便想到肩膀受伤时,也是这样趴着,这次比上回更疼,动都不能动。还有,上次沈涟澜还来看自己,把自己差点没气死。这回希望他千万别来。

    没想到,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心里正咒骂沈涟澜呢,他人还真的就来了。江烬雪看也不想看他一眼,拉过被子就蒙上了头。

    沈涟澜有些刻薄的说:“不吃点苦你是不会知道厉害的。这里是晤城,天子脚下。你呆的是丞相府,竟然还像在风凉阁一样,没上没下,没大没小,没有直接仗毙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

    江烬雪恼怒的露出脑袋:“晤城怎么了,丞相府怎么了?是我想来的吗?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吗?要不是你威胁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的!”

    沈涟澜扬了扬眉:“别说你和风凉阁有契约,就算是没有,我是官你是民,我想让你生就生,死便死,你难道还逃脱的了?”

    江烬雪咬着嘴唇,愤愤的盯着他,哼了一声,又蒙上被子:“你说的对,你位高权重,我一个贫贱小百姓就是只蚂蚁,随便你想怎么拿捏。行,我现在认清形势了,我知道高低贵贱了,丞相大人请移步吧。别让我这贱地污了您的贵脚!”

    沈涟澜走到床前,强行拉开被子,低头道:“你想离开也可以,不过要等我办过一件事,才行。”

    “什么事?”江烬雪抬头看他。

    “去万法寺上香。”沈涟澜放下被子说。

    江烬雪连忙道:“行,我这就去,这就去。”

    沈涟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高深莫测:“不是你想去就去的。要等一个人。”

    “还有谁要去?”

    “等的是万法寺的了尘法师。他云游去了,只要他一回来,我就会带你去的。所以,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吧,早晚你都可以离开的,不用急。”沈涟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透过她在看什么东西,思绪有些飘渺,过了好久才收回茫然的心神,有些心情沉重的离开。

    一直到晚饭时都没有人再来,晚饭是邹姑姑亲自拿过来的。一大碗上面没浮一点油花的鸡汤,邹姑姑说是吩咐给她煮的。江烬雪心里烦死他了,连带着鸡汤也看不顺眼了,扭着脸不想喝。邹姑姑看她耍孩子性不由的低笑:“你要是心里有怨,就更得使劲的吃,喝,不吃白不吃啊。”

    江烬雪一听是这个理,于是一口气喝了大半碗,又接过邹姑姑递的肥硕的大鸡腿啃了起来,吃了个干干净净,又喝完剩下的汤,简直都撑的趴不住了。邹姑姑收了碗欣慰的说:“这才对。这是最滋补的乌鸡,最补元气。多吃就好的快。”

    邹姑姑收拾好了东西拿帕子给她擦了嘴脸,又换了药,这才自己洗涑吹灯睡觉了。

    许是白日里累的很了,邹姑姑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江烬雪后背的伤疼的睡不着,又不敢翻身,趴得腰都要断了,四肢僵硬,胸口发闷,越发的睡不着了,苦不堪言。三更天刚过,突然起风了,接着雷鸣电闪,大雨铺天盖地,砸得屋外的地劈叭作响,又跟着一阵风,吹的鬼哭狼嚎,要不是有邹姑姑在那边睡着,江烬雪肯定会害怕的哭起来。

    雷雨声不知何时才停的,江烬雪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烬雪,烬雪”,耳边似乎不断的有人叫她,还有哭声,有人再摇她。江烬雪忽忽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床上,太阳暖暖的照进来,恍如隔世。

    “烬雪啊”,还是那个声音,有些熟,江烬雪又努力的睁了睁眼,哦,是邹姑姑满面泪痕的在摇着她。看见她睁眼便大喜的叫道:“好孩子你醒了?你发高烧,昏睡了二天两夜了!”二天二夜了这么久。

    “行了,你快别说话了,大夫说你伤了元气,可是要养着。”邹姑姑眼睛红红的,俯着腰叹了口气,“大夫说今天醒便醒了,否则……,唉。你觉得怎样?要不要吃什么东西?”

    吃东西?烬雪摇了摇头,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吃,也吃不动。邹姑姑道,“你两天滴水不进,不吃东西怎么行?我去内厨房给你寻点儿鸡汤吧。”

    邹姑姑很快便回来了,不仅端了大碗鸡汤,还有二个馒头,一个大大的红烧狮子头和一个汤勺。她喂烬雪喝了几口鸡汤,就撕了点馒头泡汤里,用勺子挖了喂她。吃了几口,也许是味道不错,江烬雪便有了胃口。接过勺子,大吃起来。

    邹姑姑见她吃光了,便高兴的说:“能吃就好,大夫说,你只要愿意吃东西,能吃的进去,便会好了。”江烬雪点点头,有些眼红的看着邹婆子:“姑姑,多谢你把我当女儿样的照顾。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就算没了。姑姑,你也没女儿,要是不嫌弃,我认您做干娘,以后当您是亲娘一样孝敬您。”

    邹姑姑一听乐了:“这敢情好,临老临老还白捡了个闺女。我这回是儿女双全了。哈哈哈,丫头你好好养伤,再过半个月,你伤好了,我那两个儿子也要回来了,带你啊,去见见你的二个哥哥。”

    江烬雪连忙擦了眼泪点头。

    自从认了邹姑姑当干娘,江烬雪有她陪着,在这冰冷的丞相府也感到了亲情,不再觉得孤单了。在邹婆子的精心照顾下,过了有十来天,便可以下床了。江烬雪对镜子照看自己的后背和屁股,长了层薄皮,但下面并未长好,依旧是不敢坐,仅仅只是站着而已。

    天气已经热了,丫鬟小厮们也换了夏衫,江烬雪站在窗前,无聊地便看着对面。外面是一小块空地,空地前就是几竿儿竹子和几丛花木,竹子后面是什么看不见,应该是个小门。竹子旁还有一径青石小道往南下去了,通往何处就不知道了。

    丞相府和所有有钱人家的府上一样,都爱种些花木,挖挖池塘,造些假山啥的。就连下人的住处附近就有不少花木。有一种树,高大挺直,树皮灰而平滑,叶子看似硬而油亮,柄部还有点红褐色,她刚来时,树上还零星儿的开着白花,看着既挺拔又有风姿。竹子下面种了几丛花,泼辣的芍药,重叠的花瓣,压在颤颤的枝上,风一过,不胜婀娜。还有一种她从来没见过,叶子也是光绿,有些厚,小小的花儿,黄色而带有紫晕,特有一种袭人的香气,在屋子里都能闻到。江烬雪倚在窗前,看风走过时树的姿态和花的姿态,时常一站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

    日子就这么平淡又死气的过着,除了邹姑姑晚上会回来住,还有偶尔会送饭茶来的小丫鬟,就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了。晚上工人们下工回来住时,她一般都上了床,早上走时,她也没起,所以虽然同在一排屋檐下住着,其实很少见到别人。

    一天傍晚,夕阳刚下,天光中还有一种暗亮。黄昏得这个时候特别安静。晚饭还早,天天闷着也没意思,江烬雪便想出门看看那几竿儿竹子。她慢慢的走出门,恰巧有徐徐的晚风吹来。
93。二卷  美男尽出风凉阁…九十二  我是老大
    猛的,倒真像把几世的旧事都吹过来了似的。夕阳这时并没有全下,阳光静悄悄的洒在高高的树梢上,她便慢慢着顺着南下的小径一步步的走下去。路不长,尽头是一个小巧的石门,石门上爬着青藤,如绸的叶子,倒也动人。穿过石门,仍是一条小径,再走,便是一个岔口,她犹豫了一下,不知是该退回去,还是该走哪。想了想,拐向了右面那条路。

    仍是幽静,夹道两边皆是花木,偶尔见着几处玲珑的太湖石,或立或卧,跳跃在这片绿的天地里,似乎这天地只有她自己,真安静啊。

    她抬头看看,再往前又是拐角了,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忽然,哪里传来脚步声。烬雪往前看,没人,往后看,也没人,正寻思间,小径的拐角处,一个淡青色的身影露出来。还不等她仔细看,沈涟澜便恼怒的喝道:“大胆,谁准你闯思白园的!”

    江烬雪不想、也没有权利和他说话,便只往旁边挪了挪,低头垂手站在那里。沈涟澜走了过来,她依旧不作声,只轻轻躬身行了个礼。

    “你好些了?”沈涟澜没什么感情的声音问她。

    “托相爷的福”,江烬雪带讥讽的语气说,“奴婢没死透,还活着的。”

    他没了声音,江烬雪也不抬头,只盯着那双薄底的靴子,等着它离开。那双靴子停着却不动了,好久才有些迷蒙的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自己想着就过来了?不受控制的就过来了?”

    江烬雪翻翻白眼,“回相爷的话,奴婢没有梦游,只是无聊的四处走走,不小心走到这里的。以后绝对不会再来了。”

    沈涟澜突然又阴沉沉的说:“这里是丞相府的禁地,谁也不准进去!念你不知道,这次就算了,既然无聊的闲逛看来身体是好了,明天便来伺候我吧!”他说完也不回头,十分恼怒的走了。

    江烬雪忍不住唾骂他的背影,这人真有毛病,一会儿春风一会儿冬雷的,什么性格!

    既然沈涟澜下了命令,江烬雪伤没全好,也只能开始上工了。她跨入了沈涟澜的沧澜园,园子里并没有荷花池,只见绿色茵茵,园林中多采用假山之类的,只有一些石头,有的古朴,有的灵巧,小径露天,布置的十分天然,有灵气,颇似一个天成的好地方。穿过一个垂花门,一排正房显在眼前,房子并不大,约五间吧,房上只覆雕花青瓦,并没有富贵人家的琉璃瓦,青瓦和着周围的绿色,倒也协调。

    江烬雪在正中的一间前住了脚,向外面站着的小厮说了声,他便进屋回禀,几乎马上就出来了,让她进去。里面并不大,屋里陈设也看不出别样的豪华,墙上挂了几副字画,北墙角放了两个白胎青釉镏金丝的大花瓶,右面一几,几上摆着叫不上名儿的花,正中间是一张雕花桌子,桌子后正坐着沈涟澜,正在看着一本书。江烬雪不情愿的上前行了个礼。

    沈涟澜眼睛仍在书上,声音漠无感情“你真够早的,爷都下了早朝,吃了早饭了,你终于到了?”

    “呃?”江烬雪有些奇怪:“我现在就是最快的速度了,刚吃了早饭就来了。您让我再早些来,那早饭也做不好啊。”

    沈涟澜不耐烦的挥挥手,“算了。既是好了,就要开始干活了,你要明白你的本分。”一幅主子腔,居高临下的,看都不看江烬雪一眼。

    江烬雪昨晚就想通了。反正等那个了尘法师来了,她就能走。在丞相府呆不了多久,犯不差得罪人自己受罪,不过是受点气,以前不也是这样过吗,于是乖乖的垂下头,不说话。“绯总管说你是识字的?”他的目光仍在书上。

    “回相爷,略识几个。”

    “会写?”

    “回相爷,认识的字都会写。”

    “你选一章告诉我里面讲的什么。”沈涟澜将手中的书扔了过来。

    江烬雪俯身捡了起来,“这,”她翻了翻,是《史记》。江烬雪随手翻到《魏其武安侯列传》,合上书,低头回道,“列传第四十七《魏其武安侯列传》,说的是汉文帝外戚魏其侯、与汉景帝外戚武安侯以及因军功而封将的灌夫间争斗的故事。”

    “哦?你以前曾读过?”他把眼光稍稍抬了点,有些疑问的看向江烬雪:“以我的了解,你的家境似乎读不起书吧”。

    江烬雪连忙恭顺的低头:“回相爷,奴婢幼时打柴种地时路过学堂,经常会偷听夫人讲学,听过一些,不太精细,有些字不很认识。”

    沈涟澜想了想,“我的书房缺人整理、抄书,从明儿起,你便开始吧,每天卯时三刻准点到书房。”

    抄书?丞相大人还会缺人抄书整理书房?江烬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道:“是。”

    这五间房子正中这间是沈涟澜处理事务和见客的。左侧两间都是存书的,右侧两间是小卧室,最右的一间沈涟澜只说是密室,任何人不准进。

    江烬雪只负责整理书,不需要打扫卫生,所以便进了左边两个书库。一进去便被满屋的书所震憾,没想到沈涟澜藏书这么多,除了南边开了个特大的窗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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