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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幸福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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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地吐出,积压于胸的压力总算缓解了一些。我找出睡衣,正打算去洗澡的时候,一整天也没动静的手机响了。
  号码显示的是——顾毒舌!
  我心里正自不痛快,看到这名字就想到他那张毒死人的嘴巴,心下更加不爽。
  接起电话,语气特别凶狠地问:“干吗?”
  那边明显顿了顿,我的脑子里很配合地浮现顾重影错愕的表情,心情总算恢复一些。这时那头凉凉地传来一句话,又让我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
  他说的是:“高数要重修的话也只能怨你自己不聪明,冲我发火没用,我该教的都教了。”
  可恶,谁要重修来着。
  “别再那边狗眼看人低了,我这次可是结结实实地考了高分。”我忿忿地说。
  “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成绩单发给你看看,稳扎稳打的83分呢!”我心里的那股火气转变成了不平,我那是靠真本事考出来的成绩,哪容得他不承认!
  “我指的错误不是你的成绩,而是你说的‘狗眼看人低’。就算是藏獒和我站一起,它也是要抬头来看我,就跟你一样,你站我边上时,也是你要抬起头来。当然,若非要说狗眼能看低人的话,那自然你的眼睛也能看低我,而不是我看低你。”
  他绕口令似的说了一堆,可我还是听出了重点,他这是在绕弯将我说他的来骂我,骂我才是狗。
  “顾重影,你非要在这上面捉字眼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直截了当地问他,省得他还将注意力放在狗身上,不仅害我,还要连累狗族。另一方面也希望他快点解决他的问题,再跟他多说话,我恐怕随时能吐血身亡。
  幸好顾重影不是个特别会纠缠的人,他说:“你刚才说考了83分,也就是说我们的交易成立了。我就是来确认这件事,希望你记住你已经欠我一个人情。”
  丫的,我嘴贱了。
  我悔得肠子都要发绿,刚才就不应该说分数的,不跟他说,即使他问我,我也可以撒谎说没到80。当然这不是个好法子,必定会被他轻易拆穿,但至少这时候不用面对顾重影那一脸债主的模样。
  “我知道啦,一个人情就一个人情,你赶快给我想点事情出来,让我还了就行。”
  “想报恩?哪那么容易!”顾重影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阴谋,声调更是欠抽得可以,“为了以防你毁约,你把你成绩单发一份给我。”
  我将手中的衣服往床上狠狠一摔,咬着牙说:“顾、重、影。”
  “嗯?”他应,鼻音上扬,能听得出他心情很雀跃。
  他是雀跃了,可是我很不悦。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鼓在胸腔间,将嘴巴对准手机听筒,尽自己最大的肺活力吼出来:“混、蛋——”
  吼完后,我立刻切了电话。
  不过两秒,手机再次响起,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名字,心里的闷气仿佛随着那一记吼声烟消云散,我按了拒接,心情异常愉快地抱起衣服去往浴室。

  ○十一 生活中,那些意料之外(2)

   暑假两个月,胡叔叔并没有再出现在我眼皮底下,想当然很有可能在我眼皮之外出现过。尽管如此,但心里也因为他的没再出现而觉得安心。
  现在这样我也无能为力,总不能直接跟爸爸说你跟这个人以后都会坐牢,别跟他来往或许能避免这件事。我知道我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那个时机再来规劝爸爸。
  两个月看似长得让人羡慕,但也不过是转眼的事而已。
  一个月半月的实习过后,我去了奈奈家,直到暑假临近结束才跟奈奈一块儿回来。回来没两天,黄岑岑就打电话过来说要来G市玩,要我跟柳晨陪她。
  岑岑是我初中暑假补习班数学老师的女儿,也是比我大一届的学姐。她人很好很热心,不仅会帮她妈妈耐心辅导我们做习题,还经常买一大堆零食饮料请我们吃,而且她总是咯咯咯地笑着,让人很直接地感受到她的那股活力。
  我很喜欢她以及她身上那股我所没有的青春张扬气息。
  后来柳晨跟她熟了起来,连带着我也和她成了朋友。
  她要来G市,我当然高兴,可是要我跟柳晨陪她——
  为什么一定要柳晨在呢?
  ………
  约定的那天很快到来,我一大早起来简单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趁着奈奈正陷入睡梦状态中,凑到她耳边说这几天去陪岑岑姐。奈奈迷糊地应了一声,随即又沉沉睡去。
  我跟柳晨在西门那儿碰面,然后直接打的到火车站接岑岑。
  岑岑是跟她男朋友丁泉一道过来,他们是大学同学,恋爱了两年多。现在是大四,他们想要在仅剩的一年里,到没去过的地方去玩一玩,给大学四年生活画下完美的句号。
  听丁泉说他们的下站行程是浙江横店,三天之后。这样的行程有点紧迫,但对于只去大黄山来说却是绰绰有余。
  大黄山是G市很有名的一座山。
  正如刘禹锡《陋室铭》中所云: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
  大黄山一点儿也不大不高不黄,但那里有一位大黄仙,据说算命那是杠杠的。我在过去那些年并没有让大黄仙测过命数,奈奈倒是有,但她说一点儿也不灵。我想也是,这算命的也不过混口饭吃,算命这回事也就跟那星座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做不得准,说他灵也只是为这山添点名气罢了。
  但人对于这种能预测未来的事总有一股子好奇,他们想要知道自己将来会有怎样的福,又有怎样的祸,然后遇福升福,遇祸挡灾,总之一定要将不好的化解成对自己有利。其实如果能预测出未来哪只股票会升,升多少,什么时候跌,那样的算命才是真正值得人赞叹的,不是吗?
  大黄山上没有什么耐人寻味的风景,与一般的大山没什么两样,最多也就半山腰那座金碧辉煌的庙宇显示了它的与众不同。可就是这金碧辉煌更让我相信这算命的就是一江湖骗子,真正的大师应该像电视中那些得道高僧一样对于住所的态度应是一间小茅屋足以。
  在登上最后的一级石阶时,眼前的人流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跟在2010年世博会上似的。那位大仙没有在庙里给人算命,而是在庙宇右侧摆了张小桌子,单就这小摊位前的队伍就长得令人咋舌。
  一见这非得排上两个多小时的队伍,我便退缩了,反正我算不算命都无所谓。只是岑岑她说她就是为见大仙而来,让她离开还是先抹了她脖子的好。我也不知道岑岑坚持什么,她并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每次去游乐园都是挑的淡季。
  我想不通她怎么今儿个就那么坚持呢?难道那大仙还真有蛊惑人的仙法?
  对于这事,丁泉显得特别无奈,代岑岑跟我和柳晨道歉。
  今世的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丁泉本人,从来都是听岑岑说那家伙怎么怎么坏,怎么怎么无赖,可我知道那都是恋爱中的女人的那点小娇羞。她和丁泉最后会是一起携手走下去,只不过在大四分手热期时遭遇所有情侣应面对的难题罢了。
  希望他们今生也能认定对方地走下去。
  ………
  两个小时的队伍在每个人东拉西扯南询西问的情况下足足演变成四个小时,我站得腿差点废掉了才轮到我们。
  “施主意欲为何?”大仙问岑岑,那声音铿锵有力,一点儿也不虚无缥缈。
  我站在岑岑后方打量这位大仙,他是一个和尚,就算不是,那也是个光头,穿着一袭白衣,一张年轻且气势磅礴的脸孔,尽管他笑得极其和蔼可亲,但那两道浓眉却如何也掩饰不了他的凶悍。从整体外表来说,他很像《青蛇》里的赵文卓版法海,可从细节部分观摩,他却像《狮子王》里那只邪恶大老虎。
  老虎大仙给岑岑测了一个“放”字,并跟岑岑说了很多古语,由于说的太流畅,我还没来得及翻译成现代语就已经忘了他说过什么。只是当他说完之后,岑岑沉默了,整个人陷入一种忧愁中。
  我猜想岑岑可能是没听懂那位大仙的话而感到忧愁。
  待岑岑站起后,我正要坐下,却被那大仙给制止了。他念着佛珠说:“施主且稍等,施主命数不同凡人,待小僧为其余施主算罢,再同施主卜一卦,可否?”
  看着身后那一尾长龙,我觉得甚是虚脱无力。我看了看岑岑,她仍纠缠在那片忧愁中无法自拔,无奈,只得以眼神询问柳晨,柳晨反问我:“你的意思呢?我不信这些。”
  他的意思很明确,我再问了丁泉的意思,也是不信,既然这样,我有些急切地说:“还要等个四五小时,我也没那个兴致,岑岑算过就好了。”
  当大仙说出我的命数不同时,我直觉反应是自己重生被知道了,我不知道是他歪打正着,还是我想得太多。只是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测算自己的命,我经历过前世的那些痛苦,好不容易今生有改变的机会,我并不想知道最后的我到底能不能改变这一切。万一测出未来是无法改变的,那我又该如何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正当我起身要离开,大仙又发话了,他说的是古语,我还是像刚才那般有听没有懂,但当那声音传入脑海时,一条神经就像自动贯通似的,将那话自动翻译过来。
  大意是:施主何必那么心急,我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来这里也不过是有一种执念,为什么不留下来听听我的建议?或许对你有所帮助呢!
  就因为他最后那句话,我决心留了下来。
  等到今天排队的人全部测算完,天空早已被墨染满颜色,那点点繁星忽闪忽闪着,想要同月亮争辉。
  大仙收拾妥当,将我们带入庙内,穿堂过厅,到达庙宇后的一间小木屋。那木屋看上去有一定的历史,却并没有残破不堪,也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
  我们没有进到屋内,而是在木屋外的小圆桌前坐下,大仙要我摊开手去,在我手心写了一个“勇”字,然后又是一串听不懂的古语,再是脑袋自动翻译。
  我现在相信这位大仙果真很大仙,他表面跟我们每个人说的是古语,让所有人都听不懂,而在自己个儿脑中又会像有翻译器在似的。要说他不是仙人,还真没人会相信,也难怪那么多人甘愿等上这么些许时间。
  大仙将我的前世粗略提了一下,将那“勇”字向我提点一番,要我无畏害怕,拖拖拉拉反而会重蹈覆辙,而且会有贵人暗中相助。
  我很想问他那贵人是谁,又是如何的贵。但现在岑岑、柳晨等在场,也不好问出口。
  可大仙却是知道我的想法,他说:“似如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
  心下一阵恐慌,我的眼前正巧就是柳晨,照这样说,不是跟前世一模一样,又何必要勇来解决?
  “师父……”我望着大仙,很想向他问明白。
  大仙没再对我多说任何话,而是将我们几人引到一口古井,对我们说:“小僧过尘世一遭,只为寻找有缘人,烦请各位施主助小僧一臂之力,请观井水。若是有缘人,必能见他人不能见之物。”
  很简单的事情,我们也不会不解情理地推辞。
  我们四人围着那口古井看着大仙,大仙站在我背后,移步退离了我们两米远,将手轻轻一提示意我们看井底。大仙退后的举动要我有些奇怪,心里惶惶,像是有什么要发生。
  不知是不是由于是夜晚,那古井看起来尤其深远幽黑,月色皎洁也没能与井水相辉映,这样一看,这古井就似一个无底洞一样,像能将人的灵魂牵引出来。我望进井的深处,心里有着恐惧,就怕这井中会突然出现什么妖怪!
  正这样想着,我的眼前一亮,那井中竟蹿出一只周身燃着火焰的狐狸,赤红赤红的样子,速度如雷霆般的冲我迎面扑来。
  我吓得想尖叫,可吼口动了动,却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不仅如此,我的四周在忽然之间没了声音,没了任何一切的背景,像是置身在一片空白的环境中,只余我和那只狐狸。狐狸的动作明明快得让人觉得连捕捉也很难,但在此刻竟像是在播放慢动作分镜头一样,一步步靠近我,慢慢穿透我。
  当它的头部贯穿我的脑袋时,顾重影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不明意味地浅笑着,而就在瞬间又消失,分镜头也恢复成了原样,赤色狐狸的身体在瞬间穿透我。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回过神来,周遭的一切都跟之前一样,我们四人扶着井口望着幽深的井内。
  “师父,什么也没有啊?”岑岑疑惑,转过头去,“咦,大师呢?”
  我们也都跟着转过身去,那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这时,一小沙弥走过来说:“师父已经歇息,各位施主还请跟小僧来,已经为各位施主备好房间,施主们可以安心在此住一宿。”
  我跟在他们身后,但心思却飘在刚才回神之际传入耳中的话。
  妖狐附身,命数反转,天意如此,顺其自然;
  今已收妖,命且自定,此后人生,汝当自强。

  ○十二 生活中,那些意料之外(3)

   住宿的房间是男女分开的,男的在东侧,女的在西侧。
  晚上我和岑岑睡一间,有两张单人床,但岑岑说要跟我说会儿话,我往墙边挪了挪,移出半边给岑岑。
  九月初的天气受到热暑的影响,仍是热得燥人,两个人挤在一块儿更像是在挤汗,幸亏这庙在半山腰,山中的气温在夜半总会下降许多,清风吹来倒也带来阵阵清凉。
  你说这么一座金碧辉煌的寺庙怎么连个空调也不装呢?
  “燕燕,你和柳晨是怎么回事?”岑岑问我,“你好像在躲他,为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隐约中能听到大佛堂那边传来的诵经声,听不懂什么意思,却是能让人安定心神。
  “对不起岑岑,我没有告诉你柳晨要我做他女朋友的事。我跟他是朋友,我不想改变这种关系,而且我并不喜欢他,所以我拒绝了他。”我顿了下,琢磨着该怎么解释一直躲着柳晨的事。
  这时,岑岑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还是有你认识的人喜欢柳晨?”
  我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说了这句,忽然想起岑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才说:“两个都是。”
  “不管男人女人,选择躲避异性,要么是不想开始这段关系,要么是想结束这种关系。你一直躲着柳晨,只会让你们做不了朋友,而这能说明有另一种凌驾在这种关系之上的感情存在,你必须考虑这种情感而选择放弃你和柳晨的友情。”
  在我不知说什么的当口,岑岑接下去说:“其实柳晨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本来我没有打算这么早来G市,我原本是想最后一站再来看你,只是受柳晨所托,就把行程提前了。或许这次行程结束,我和丁泉的关系也要提前结束了。”
  “你要和丁泉分手?”我惊讶,他们要面临的难题要开始了?
  岑岑很安静,没有说话,廊道的灯光打进屋内,照在岑岑脸上,晕黄又朦胧,叫人看不太清却又能隐约见着。她的神情怔愣,有一股酸楚的感觉浮现在她脸上,这让我想起前世的她,跟丁泉分手三个月后也是这样的表情。
  那时喝醉酒的她说:“是他对不起我,我为什么这么贱还要去想他?燕燕,你帮我忘了他好不好?好不好……”她就那样失魂落魄地说着“好不好”,让人异常揪心。
  在我回忆前世光景时,岑岑忽地抱住我,将脸伏在我肩上,她的身体在轻轻抖动,低低的呜咽声传出来,飘荡在空中与诵经声融为一体。渐渐地,那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逐渐掩盖了诵经声。
  等到岑岑慢慢平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一下抽息,她才从我肩头退出来,望着顶上:“他有了别人。”
  “怎么会?”我讶异。
  他们当初分手是在明年6月的时期,我一直以为他们跟大多情侣一样,一毕业就要分手。或许是我知道这件事是在他们分手后的第三个月,才会错过发掘事情的缘由。但依照岑岑的个性,若真是丁泉背叛了她,她不会在后来又原谅他并与他结婚。
  “我亲眼见到的。他和那个女人用小号交往,我去过他们的空间。他说厌倦我了,想跟我分手,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说着,岑岑停顿下来,她声音里那点点哽咽叫人不容忽视,良久她才继续说,“我宁愿他一开始就对我残忍,也不要在最后知道他早已经背弃了我们的感情,甚至因此骗我。”
  “我来G市算命并不是真相信会发生灵验的事情。‘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其实我只想骗骗自己,如果那大仙说他是我今生的良人,我相信我可以自欺欺人地跟他一直过下去。可是……”
  她没再说下去,静静地愣在那里,但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大仙真的很灵验,说穿了那个事实,并要她放手。
  我突然有点知道为什么岑岑在前世还会原谅丁泉,并跟他生活得幸福美满了,一切不过是自欺加上欺人罢了。
  ………
  那晚我们并没有睡着,而是一直在东扯西聊地说些过往和琐事,整整聊了一晚。
  在五点钟左右,岑岑突发奇想地打算到这座山的顶峰去看日出,我随着她,便紧急地将柳晨跟丁泉叫起来。其实这时段去大黄山看日出根本看不到什么壮观的景象,但我知道岑岑想做什么,她想在那里结束与丁泉的一切,然后在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涅槃重生。
  到达高峰的时候已经将近6点,太阳早已悬挂在东际之上,而我在那一小时之间也决定了一件事。
  山顶上不似路途的两旁生长着高大茂盛的树木,而以杂草居多,占据着一大块岩壁。我们脚下站着的就是一块巨大的岩石,经历过风吹雨打后的表面显得光秃平滑,并不咯人。
  我将柳晨引到一边,把那处宁静留给岑岑以及丁泉。
  “他们怎么了?”柳晨望着岑岑的方向狐疑地问,他应是看出了点端倪。
  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他也不像非要知道答案的态度,而是转眼看着我,我没有再躲避他的眼神,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后,问他:“柳晨,你说喜欢我,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他沉吟了一会儿:“喜欢一个人一定要有什么理由?”
  “没有理由吗?”我反问他,“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一个人,或外表或言语或思想,都有可能成为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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