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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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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多。”

    “小姐……”两个丫头见此人打点得十分妥当,不由得心动,再怎么说,三个女子在客栈过夜总有些不妥,再说客栈离凤尾楼太近,不小心碰到厚载手下,前功尽弃,便道:“那就麻烦公子了,不过我们明天天不亮就要动身的。”

    “放心,明天我会安排老苍头备好车子,送你们到你们认为方便的地方。”他也不问去哪里。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晨花染得衣也香

    于是云渡的仆从取了褒若一行的骡子,褒若坐上云渡坐的车来到小庄院,这里极合褒若之意,位于路边,但又转了一个弯,不与路人直视,这里明日起程也很方便,应该能赶在厚载之前到家。

    云渡指派了两个嬷嬷来服侍,自己安排了褒若次日的行程后便极有风度地走了,连褒若的房门都不进,处处显示出对褒若的尊重与体贴,褒若有些疑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去凤尾楼?且看他提到凤尾楼时的样子,显然是不屑的。

    嬷嬷服侍得三人很是舒适,并且可能是得到了主人的严命,并没有窥探打听之举,而且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嬷嬷便来敲门,请主仆三人起身用饭,准备起程。

    吃过饭,来到大门口,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青油大车,赶车的垂手相待,车帘一掀,云渡探出头来招呼道:“快上车吧,这时候路上行人不多,不会有人看到。”

    褒若想了想,报上离明府不远处的河畔,从那儿下车走回家,让人看到了,也可以说出去散步刚回来。

    坐在车上,车外面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宽敞舒适,疾驰中也并不十分颠簸,只是有些晃动,云渡道:“其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女孩儿了。”

    褒若想着昨晚厚载的温香软玉满怀抱,一晚没睡,面有倦色,随口应道:“是吗?”

    “嗯,那时的你,神采飞扬,很是惹人喜爱,看来一帆风顺,不过昨日却为何出现在凤尾楼?不用撒谎,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问问而已,谁这般忍心让你这么可爱的小人儿伤心至此,竟至于晕倒?”见褒若想反对,云渡笑了,再次强调:“我们萍水相逢,也算有缘,只是关心发问,你不必太戒备我的,昨天我兄长想拍下那个所谓的‘琴仙’,我赶去阻止,也幸好这样,帮了你一个小忙,本想时机不对,不便相认,谁知你又晕倒了,这才不得已出手相助。人人都有苦衷,不想说也罢。”

    一翻软语款款,说得入情入理,褒若的心的些松动,道:“对不起,只是我如今心绪烦乱,不想说。”

    云渡只是点点头,道:“那就不说罢。只是今后要出门,还是打扮得妥当些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认出你来?因为你虽然打扮成一副小厮样,但是神情却太过爱娇,而且,你的耳后与面上的肤色也相差太远了。”

    那也只能说你认出我是女子,不能说你马上就能认出我是谁呀?何况我们只见过一面,同桌而食过而已。褒若想发问,却不知怎么给咽了下去,有种预感,答案一定会让她不知所措。

    车在晨光中到了目的地,“爷,已经到了。”车夫恭敬地回道。

    云渡下车掀开帘子,让三个女孩子出来,并没有因芜儿和菁儿是丫头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与褒若并肩而立,同望着已经晨光初上的河岸道:“好美!”

    金光倒映在水中,杨柳依依,隔岸花开处,船娘撑船出,褒若的郁闷心情不由扫了大半,身边男人殷殷语切,又着实养眼得很,也不禁开怀一笑:“果然别有一番景致。”

    “人开始多起来了,我该走了。在下云渡,希望能再见到姑娘,有空还请到庄院里来,在下常在庄院逗留,便是不在,庄中下人也不敢怠慢的。”

    云渡笑笑,命人把褒若的骡子带去退租,并先把租骡的押金给了褒若,这一切,竟不用褒若费一点心,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回到明府,又是从后角门而入,昨日去时就安排好了,所以这个时候并没有人看守角门,只是来到门外时,几个丫头都看见了她,褒若以睡不着,出去散心为由糊弄过去了,刚换好衣服,便听到外面一片声响:“少爷回来了!”

    少爷?褒若不由想起厚载在外面威风八面的样子,那时可没有人叫他少爷,通通是一个“爷”字!

    “少奶奶醒了吗?”

    “早醒了!”褒若从里面跨出来,笑靥如花。

    “相公,这么早就回来了?城门开得可真够早的!这天才刚大亮呢。”

    厚载面色不变:“我一早就到城门外,城门一开就进来了。褒若怎么也这么早起来,天还早,不多睡会儿?”

    “你不在,我睡不着,便起来去河边看日出,才回到家。”

    褒若知道家中必有厚载安插的人,若不说,厚载必定起疑,便先说开来,果然厚载不疑有他:“下次不会了,以后我会陪你睡。”

    带着一丝愧疚他这么说,为了微含,他扔下他的小褒儿一夜孤眠,这样的事,不能再有第二次,褒若笑道:“一早便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定又累又饿了,咦,衣服鞋子倒也干净呀?”

    从城外几十里地兼程赶回,身上非但没有尘土,反而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褒若嗅了嗅,疑惑地道:“这是什么香味?”

    厚载更难受了,忙道:“可能是路上的花香吧。赶了一夜的路,饿了。”

    也奇怪,不知为什么,哪怕在喜怒无常的皇上面前,他也能镇定自如,在这个小妻子身边,却破天荒地体会到什么就如坐针毡。

    褒若更不多说,只是笑了笑,便和他一起坐下吃饭,但她本就吃过饭,而厚载被褒若找了几个破绽,心里也有些惊怕,所以两人都吃得不多,只是随便喝了点牛奶,清粥之类就算了。

    这顿饭彼此都吃得食不知味,偏偏又都装得香甜无比的样子,说不出的别扭。

    厚载心中有愧,此后连着半个月除了会海楼,便是家,有时褒若看到齐善偷偷和厚载嘀咕些什么,最后厚载还是留在家中。

    可是,男人,若是你真心想悔过,怎么会留这样一个居心不良的人在身边。

    这天,半夜里突然明府大门被人敲得嗵嗵响:“快开门,我是溥府的,我打你们少奶奶!”

    原来,今夜之若突然腹痛不已,并见了红,稳婆说是要生了,之若痛得晕过去几次,大夫说要一根五百年老山参来吊气,但溥府只有两根百年老山参,溥府想起前阵子褒若提到京里送来两根老山参,其中就有一根五百年的,便派人来向褒若和厚载要。

正文 三十七章 几许尊重?

    趿着拖鞋,褒若从里面跑出来,一连声地对管家催道:“快到府里药房去取!快呀!”

    明府管家看着厚载,厚载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明管家这才忙忙地带人往药库奔去。

    褒若让那人带着老山参先火速回溥府,自己随后就来,便去换衣服,厚载见她换衣服似是若有所思,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我终究还不算是你们明家的人吧?”褒若冷冷地道。

    厚载大惊,玩笑般掐着她的小脸:“这是从何说起?”

    “或者说,你们家的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褒若叹道:“一根五百年的山参而已,你们家多得像萝卜,但管家却要征求你的同意才肯取来,若是你不在,那今天这山参我是否就拿不到了?或者就算是拿到了,也已经是请示了婆婆,至少一刻钟后的事了。”

    “胡说!那个管家不会办事,明天调开他就是了。”厚载突然有点心慌,褒若说话的样子平静自然,但平静得让他有些吃不准同,他试探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褒若淡淡地笑,并不立刻回答。

    和管家没有关系。下人的办事是看主子的脸色,她在明府再得宠,却只是“宠”而已,就算一只受主人宠爱的狗一般,可以作威作福,却没有自治权。

    在厚载的心里,可有把她当作和他一样地位的人来看?

    他的爱,除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有尊敬平等在内?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管家能力有目共睹,却依旧要事事要经过他允许,那几个老资格的管事,根本不卖她的帐,凡事都要经过厚载的允许才肯办理。

    也许她受到的宠爱,在古代女子来说,已经是匪夷所思,但她不是一般女子啊,她知道得比古代女子多,难再满足于豢养型的相处方式,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敬,他一生只有她,她也一生只有他。

    “算了!”褒若突然笑起来,在厚载紧张的脸上刮了一下:“我太担心姐姐了才会迁怒于管家!管家很好。好了,我去换衣服,你要不要一起去?”

    车在褒若一路再三催促下,一路疾驰来到溥府,才转过前院便听到一阵阵高声呼叫“啊~~!”

    褒若忍不住脚一软,厚载及时扶住她,见她吓得不轻,索性一把抱起她向里面走去:“不用怕,有大夫在,还有接生婆,不怕!”

    见她还是面色苍白,便用外衣盖住她,把她拢在自己怀里。

    “啊~!娘!救我!”里面又传来一声高声痛呼,跟着一个男人的狂吼:“不生了不生了!大人没事就行,我们不生了!”

    接生婆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不生就不生了?这个时候,不生才危险!别叫了,男人在房外候着去,光添乱!”

    门一开,一个男人被接生婆推了出来,在门外跺脚,来往的丫头端着热水和参汤来来往往,慧娘和常佳两位夫人安抚着抓狂的男人,不过好像见效不大,溥沙云淡风清的样子荡然无存,只剩下暴跳如雷的歇斯底里,慧娘眼尖,一眼看到厚载,忙道:“厚载快来,把他给我制住,不然里面也会受影响!”

    厚载将褒若安置在椅上,一把架起溥沙到前院去冷静,几盆冷水冲下去,总算让那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找回一点理智,呼呼地喘着气发抖:“怎么办?她很痛,她生不出来!”

    厚载嘲笑道:“你不是说,大丈夫当临泰山崩而不动色?不就是生个孩子,至于这样?”

    “至于这样?”溥沙双手紧握,一反常态地回头质问:“你的爱妻如果躺在床上痛得要死掉一般,你却无能为力,你不急?女人生孩子那是过鬼门关啊,你没听说!”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娘你娘,还有岳母不都好好的?”厚载不以为意,溥沙烦躁地推开他,抓了抓湿淋淋的头发:“你他妈给我一边去!别在我面前自以为清高,将来有一天,说不定你比我还不如!”

    厚载耸耸肩,这事绝不可能。

    如果褒若有一天生孩子,他一定会整冠沐浴,庄严冷静地等待着那个孩子的到来。

    “娘,姐姐这样痛很久了吗?”

    “入夜时分就开始叫有点坠痛,好在家中稳婆都是随时伺候着的,到了半个时辰前突然大痛。”慧娘道,焦急地盯着房门,那里不时还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痛嚎突然平静了下来,“这是间隔。”常佳小声对褒若道:“可能一会还会痛。”

    趁着这个时候,慧娘道:“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褒若,你定下心了?”

    “娘,我下了决心了。齐大非偶。”

    还没说完,又一阵产妇的呼叫和接生婆的鼓励和指导声传出,大夫守在门边,必要时候进去抢救。

    要是在现代,直接剖腹该多好?褒若再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一场又一场的呼喊,一阵又一阵的泪水,这个夜,像是遥遥无止境,永远也过不去,星子空会眨着眼,月亮光会走着瞧,鬼门关上的战役一轮又一轮,间隔着接生婆的惊呼和大夫闪身而入时的迅捷,一盆盆从他们面前端过的血水,还有两位娘亲哭着祷告上天仁慈的声音,在褒若的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惊惶。

    生的是个女儿,溥沙狂呼乱吼着冲进产房,丝毫不顾接生婆惊喊:“还没收拾干净,男人不能进来!”

    褒若和厚载并肩而立,站在庭院中央,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听见溥沙在房内大叫:“之若,之若,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们的女儿出生了!你看,长得多像你,秀秀气气的!”

    不知之若说了句什么,溥沙乖乖出来,犹自往房内不住地踮脚跟,被接生婆:“去去去!”赶到庭院去了。

    “真像个毛孩子!”慧娘用帕子掩着笑,平时那般斯文,现在却实在像个大毛猴一般,又蹦又跳的,连几个婆子都不禁笑了。

    褒若眼睛有些湿润,有这样的男人,姐姐此生一定会幸福的。

    没过两天,溥沙的父亲母亲也就是当朝丞相夫妇告假来到湄城,探望这个小孙女,本以为还要过几日才生,没想到刚下车就听说已经生了,听说是女儿,有些失望,但见到孩子可爱的脸蛋,夫妇两转眼就把这个念头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抢着抱着不松手,慧娘与常佳交换了个眼色,心里很是欣慰,只是看到二女儿眼中似有一些寥落之色,心又揪了起来。

    厚载对女儿虽好,但有些事她们也听说了,虽说她们对纳妾并不是很反对,但既然女儿不开心,而且“齐大非偶”,这句话一点也没错,万一女儿在明家受了什么委屈,她们确实是没有能力制止的,倒不如顺了女儿的意吧。

    要说这两位夫人,她们的想法,确实也与众不同。

    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嫁到夫家后,便有委屈,母亲也只会劝女儿忍着,而不会顺从女儿之意,轻易说再醮之类的话,可是,褒若十分庆幸两位母亲都是极开明的,居然没有被表面的爱宠所迷惑,反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要说现在褒若在这个世界上最庆幸的是什么,那就是有两位真正关心她的母亲,和两个忠心的小丫头。

    芜儿和菁儿已经十六了,该给她们找夫君的时候了,但现在却还不能,所幸她们自己也没有这个想法,“男人?切,只会花街柳巷的!”

    看来是厚载给她们的打击太深,居然对男人开始瞧不起了,本来在她们心目中,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明老太君和明夫人过两天准备回京了,褒若帮着一起打点起身事宜,下人,点心,一路上的驿站,一一向管家亲自查问,明夫人对褒若极是疼爱,见褒若有时饭也不吃,就帮着看回京的清单,连带去的礼物清单也无不备至,心疼地道:“你还小呢,哪看得懂这个,一大早的,饭也不吃,快去吃饭,这个本就只是送人的礼物,我来就好了。”

    “娘,你让我来吧,就当学习好了。”褒若拿着清单一一对照礼物,命人把礼物全部打包整齐,运上车去,再把车一辆辆上好油布,勾去已经清查好的项目。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送君行

    老太君扶着四个丫头走出来,身上福寿团花的大衫隐着金纹,悠闲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三个精雕核桃珠,不住地捻动,见到埋头打点一切的褒若,满意地笑了笑,明夫人本要帮忙,但褒若却不肯她插手,于是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而已,丫头们掇过椅子请老太君坐好,又喝了一杯茶后才开口。

    “褒若啊,令姐喜得千金,虽然不能一举得男,不过也算有了结果,你什么时候让我老人家抱个孙儿啊?哪怕也生个女儿也行啊!”老太君手里持着一串念珠,慈眉善目,却长吁短叹:“明家老太爷这一支人丁单薄啊!”

    “有人家虽然人丁单薄,却个个是栋梁,不像有的人家,一下生个十几二十个儿子,个个打洞又挖墙。”褒若头也不抬地回道,居然无意中还押韵了,小小自喜一下,又道:“反正我生不了,您老人家看着办,该纳妾就纳吧,我管不着。”

    明夫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褒若清点到一样名单,突然抬起头来:“为什么那天我看到采办的礼单上有玉观音一尊,南珠链子两串,红珊瑚珠手珠五副,现在都没出现在礼单上?我以为是送给明姑姑一家的礼物,还特别命人要最好的。”

    “哦,那是我送给干女儿的礼物,昨天就命人送去了。”老太君不以为意道,暗暗观察褒若的面色。

    明夫人皱了皱眉:“非年非礼的,为什么送礼,娘,这事是不是做得有些突然。”

    她担心地看着褒若,褒若只是哦了一声,继续单子对照实物。

    老太君没得到她的反映有些不满:“你觉得送给微含的礼物怎么样?”

    “钱是明家的钱,与我何干?就是老太君要送礼给天香楼的红牌,我也只能看着呀。”

    褒若皮笑肉不笑,却把老太君气了个半死:“你把我干女儿比妓女?”

    “岂敢?”褒若惊讶地抬头:“老太君身份高贵,又是先帝的义女,御封的‘柔密’公主,认的干女儿自然是身份高贵,名家之后。”

    老太君瞪着眼,却回不出话来。

    “而且,你们明家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与我何干。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学着理家,打发时间罢了。老太君大可不必顾虑我的看法。”褒若悠悠望了望外面的一片天空。

    明夫人心里感觉有些不妥,想到厚载最近的举动和老太君的态度,劝道:“谁说与你无关,你是未来的明家当家奶奶,在我心中,只有你是我的媳妇。”

    褒若不答。

    两天后,老太君与明夫人踏上了回京的路,湄城的明府安静了不少是,厚载晚出早归的,陪着褒若,褒若一如往常一,学着管家,学着管下人。

    这天两人正在一起吃早饭,“爷,小的有话回您。”齐善在外面轻声道。

    厚载见褒若饭吃得正香,柔声道:“你吃着,我出去看看。”

    褒若心里冷哼一声,甜甜地抬头道:“好。快点回来吃饭。”

    “嗯。”厚载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这才出门去。

    他一出门,褒若轻轻哼了一声,把筷子一顿,食欲全无。

    微含已经是自由之身,那十万两黄金已经赎了她的自由身,并且,不知是老太君还是厚载出面,将凤尾楼买了下来,微含已经凤尾楼的大老板了。

    这当然不是厚载告诉褒若的,是褒若私下查探到的,若是等厚载告诉自己,估计他和微含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吧?褒若长长呼了口气,压下心中一抹酸意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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