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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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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不是厚载告诉褒若的,是褒若私下查探到的,若是等厚载告诉自己,估计他和微含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吧?褒若长长呼了口气,压下心中一抹酸意和痛感。

    “南边几家大商家起了矛盾,说是要哄抬煤价,还有几家龚断金价,我明天要起程去一趟南方,褒儿,你只得一个人在家了,若是嫌闷得慌,请两位岳母来陪陪你?我会吩咐管家把一切安排好。”厚载回来抱着歉意道。

    “你要去南边?我也要去,我还没有出过城呢。好不好?”

    褒若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厚载轻轻将她抱到腿上:“路程太远了,而且我们是急行,你年龄太小,受不了辛苦,乖,回来给你带礼物。”

    他轻轻地摇着她,脸贴着她的小脸,像没成亲时一样,只是这一切再也激不起褒若的感觉,伏在厚载肩膀上的小脸蛋有着一丝痛苦的痉挛,转眼便笑了:“知道了。但愿你此行平安。还有谁去呀?”

    “自然是我随行的几个总管和仆人,还有一些分舵的管事,跟你讲,你也不明白。”

    “那微含姑娘去吗?”

    褒若出其不意地问,厚载一僵,生硬地道:“这与她什么关系?”

    没关系?

    褒若细细地数着桌帏上的流苏,暗笑,前几天她的心腹便听说微含姑娘过几天要往南方寻亲呢。

    “明天就走,路上的东西都打点好了吗?我帮老太君和娘打点过随行物品,有经验,我来给你收拾吧?”她探问道。

    果然,他说:“打点好了。”

    原来已经是打点好了呀,那今天齐善来,是来通知可以起行的。

    “我知道了,打点好了,希望你一路顺风,去也开心,回也愉快。”褒若笑着拍拍他的脸。

    是的,打点好了。

    褒若下午去了溥府一趟,看望小外甥女,由于溥丞相与溥夫人都回来了,慧娘与常佳再住在溥府,便有些不伦不类,早就搬了出去,住进与常佳夫人相好的一外尼姑庵,由于两位夫人不日将去锦城,此处不过暂住,两个女婿也不多事,任她们住了进去。

    次日天不亮,灯便剔亮起来,丫头婆子在外面伺候着,将洗漱的热水送了进去,褒若早已醒来,看厚载自己将衣物一件件穿戴好,便拿起一个坠子道:“既然要出门,怎么可以少了这个?这可是顶要紧的!”

    厚载一看,正是紫琉璃八卦,问道:“戴这个做什么?”

    这个不过是搭配华贵衣饰的,要出远门却不太适合。

    “上面有个八卦,可以护身呀。”褒若神情有些莫测:“况且,这东西想丢都丢不了,丢了还能自己跑回来。”

    厚载感觉有些不对,细看褒若的眼睛,却只看到一团真切的关心,放下心来:“就你想得周到。”

    “那当然!”褒若道:“我的好处,你还没有完全见识到呢。我聪明,智慧,冷静,独立……”

    “好了!好了!那就等明少奶奶一一给在下展示了!”

    厚载啼笑皆非,只当她是在开玩笑,笑着在她头发间一吻,褒若轻轻推开他:“放心,一定会的!”

    说笑间,衣服已经整理妥当,外面齐善和几个贴身长随都来给少奶奶磕头请安:“小的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少爷的。”

    “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只是少爷在外面,别不该帮的也帮了,其他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褒若对窗下的几个人道。

    厚载总感觉有些不对,却说不出哪里不对,起程时辰已到,褒若催道:“好了,快走吧,待天亮,路上的行人多了,就开始拥挤了。”

    “等我。”厚载回身抱住褒若,深深地在唇上一吻,褒若眼眶热热的,就要掉下泪来,厚载柔声道:“别难过,下次一定带你去。”

    “你走!你走!我才不稀罕你!你走得越远越好!”褒若再也忍不住,哭着推他:“你这个骗子,我才不想看到你!”

    厚载苦笑,虽然一直表现得大度,心里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呵。

    “好好照顾少奶奶,她要是少了一斤肉,我唯你是问!”厚载吩咐留守的一个大管事,那管事喏喏应下,厚载最后抱了抱褒若,在褒若强忍的泪眼中,走出了明家大门。

    褒若望着大门开了又关上:“再见。”她喃喃道,声音只有她身边的芜儿听见。

    府内又安静下来,一阵凄凉,一轮红日方才露出个头,放眼望去,园子里人影模糊不清,一切都才开始。 

  

  第三十九章 收拾打点,出墙去!

  “收拾一下吧。”她道。

  芙儿和箐儿互相看了一眼,指挥小丫头们把桌子的早点端下去,让她们退出小院,“让少奶奶安静一下,一大早的,都没睡好。”

  “小姐,想好了吗?”

  “……”褒若极慢极慢,却极坚定地点点头。

  明家少爷出门没有四个月是回不来的,少爷一行十个人,行李,车马,就是一堆,湄城到南方几个城市,路上山路水路旱路,换来换去,要是遇上天气不好,一搁就是十天半个月,四个月已经是按正常的速度来算了,还已经加上他处理事情的时间,真正要算起来,稍微松点,差不多得要半年。

  半年,很多事都变了吧?

  自从厚载去了南方,褒若就天天跑溥府,说是去看新生的小宝贝,大管事有些不以为然,就算是亲姐妹,嫁了人便是两家人,这样天天跑溥府像什么话?但少爷有交代,少奶奶爱做什么酒让她做什么,是以并没有阻止,但是言语间不经间便流露出来。

  “您今天还要去溥府?”

  “是啊,备马吧。”

  “是。”

  大管事的嘴动了动,褒若眼角扫到恶劣,问道:“怎么了?”

  大管事犹豫了一下:“这个……是小的疏忽,少爷不在家,少奶奶一个人多有孤单,以至于天天向外跑以打发时间,小的不察,是小的疏忽,明日,小的请几个说书的女先儿或是把戏的来府里为少奶奶扫扫闷如何?”

  褒若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把一只玉色绢花插进发间,对这镜子左右瞧了瞧,又理了理,又道:“不必。你够尽力的了,明少爷真是没看人了。我要去哪儿,要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大管事费心。”

  “……是。”

  管事不敢多说,小奶奶小小年纪,可是似乎让人有点胆寒,他领命去备车,少爷出去三天了,少奶奶每日一早坐车去溥府,经常带着一大堆东西,说是为小孩儿缝制的衣被鞋袜,都装在一个大大的包袱里,一去便是一天,有时甚至夜过三更才回来,犹豫对方是丞相家,管事也不好多说,只得暗中命随行的嬷嬷看好了少奶奶,只是到了溥府,规矩却大,有的地方嬷嬷也进去不得,像三门以内,除了芙儿和箐儿谁也进去不了,如果少奶奶真喝那位溥大人有了什么瓜葛,他怎么去面对少爷的谆谆嘱托啊,管事的不禁惴惴。

  此后褒若出去一次比一次迟回来,有时候出去,竟到了后半夜才喝的醉醺醺地回来,还不许管事的打发人去接,也不许问什么时候回来,管事心中大为不满,只是他只是下人身份,除了劝说,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天褒若又在整装出发,说是要去拜访嫁给布政使大人当儿媳妇的闺中密友,不要人跟,布政使大人府上离明府只不过两条街,管事便也没有坚持,褒若只带了车夫和芙儿和箐儿挎着一个盖着的篮子,说是送给那位少奶奶的点心便上了车,车在管事的目光中远去。

  管事等啊等,夜半已过,褒若还没有回来,不会又在布政使府上喝酒吧?

  管事耐着性子,薪资站在门口等少奶奶回来,准备好好“劝劝”,不听好话,说不得,难听也得说了,哪有一个年轻少女半夜不回家的?又不是男人。

  男人流连在风月场所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女人嘛,就该安安分分地呆在家中,相夫教子,伺候公婆,像少奶奶这样,高攀上明家的,更应该知道自己身份才对。这位少奶奶看起来倒也端庄娴雅,做起事来,却一点不着调,果然还是小商人家的习性!

  管事名叫明德全,几代在明府,是家生奴才,自认也有些资历的,对待明府有忠心,就是老太君见到他也要给点好脸色,劝谏一个少奶奶那是不在话下的,只是左等右等,眼看着湄城三更的宵禁都开始敲起来,却还是不见人来,他有些急了,打发人去布政使府上探问,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几乎没有晕过去。

  “布政使府门口守卫说今天根本没有人来拜访他们少奶奶!”

  布政使的人不但没有见过明少奶奶,而且,人家布政使的儿媳妇根本不是湄城人,也就是根本不认识褒若,更不是什么闺中密友!

  “什么!”


  明德全的头一下子炸开来,冷汗直接倾泻而下。

  “快,快打几个灯笼,不要惊动巡夜的,到少奶奶平常去的地方都去看看!哎呦喂,这个少奶奶,真是!”大管事搓着手,记得直跺脚,又派人去褒若的房间看,东西一应都在,没有异常。

  下人们空手而返,各处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宵禁已经开始,少爷不在家,他不敢随意走动违反宵禁,只得命人关了门,每个门都派人来回看守,以防少奶奶突然回去。

  第二天天不亮,明府的所有下人倾巢出动寻找少奶奶,仍旧一无所获。

  时近中午,就在一干人走投无路之际,有一个平时流浪的小乞儿带来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有了,无须寻找,在房间的枕头下,有张厚载的书信一封。”

  那个小乞儿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昨天上午有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子给了他一块银子,就他帮忙在今天午时,把信交到大管事手上,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接着前往尼姑庵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两位亲家老太太早就有三天前就出发去锦城了。

  明德全有些明白了,召集所有服侍少奶奶的丫鬟婆子媳妇,威逼利诱,却仍旧没有多大收获,褒若的贴身向来只许芙儿和箐儿近前,只是有个丫环说,这阵子少奶奶常常一出门就带包袱,不过说是给刚出生的溥府小千金带的。明德全突然冒起一个念头,顾不得主人房下人不得擅长的规矩,亲自在褒若房间搜查一番,果然——

  明府给褒若的三十一家粮仓和五家布庄,七家珠宝行的房契地契全都不翼而飞,所有嫁妆陪来的珠宝也都不见,只有一些日常戴的首饰放在桌上,迷惑人眼睛,一些贴身衣物汝亵衣之类也都不见,但所有外裳都还在,也就是说,少奶奶席卷了财务,乔装离家出走了!

  管事一边打发人出城往锦城方向去寻找,一边在城内继续访问消息,一时,溥府的之若也知道了,连着派了几个人来探问消息,急切之情不必言喻。

  就在这个时间,江水悠悠,一艘官船正向南方的目的地——高流城驶去。

  “明公子,我给您泡了一杯香片,您尝尝?”一声清甜的呼唤,像干渴中的甘蔗汁一般,令人甜蜜舒适。

  优雅的女子,美丽的女子,水手们无不暗暗侧目。

  “好,微含姑娘,我说过,此次事件后,你的事情我便不再插手了,这次也是奉老太君之意。”厚载圈不理会微含微微含情的双目,郑重地道。

  “是!”微含有些调皮的吐吐舌头,给一向优雅无比的脸上注入一股灵气,厚载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感觉自从出了湄城,微含便有些不同了,那种幽怨不见了,却变得俏皮了些,竟然有种小女孩的可爱气质。

  “明公子,我们刚上船,弱势不自己好好找些乐子,富哦闷得慌呀,有个人说说谈谈,岂不打发时间?”微含笑道。

  厚载略微点头,对她也不反感,无论如何,知道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这样倾心爱慕自己,是个男人都无法硬起心肠,除了是人都有的虚荣心外,还有着男人本性中最深处的好色本能。

  不用多接近,不用握小手就这样看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阳起城的码头越来越远了,船向江面驶去,一轮轮涟漪荡漾开来,化作无数个同心圆,艄工的长竿子一点,同心圆破碎成无数个不成圆的弧,各自裂开一个个缝隙,阳起城就在这无数个可见不可见的缝隙中,渐渐变小。

  明家的飞骑以极快地速度奔向各个出城的路,褒若一行至少五六人,走不远的,就算提前走了一天,也能追回来。

  “大头!大头!”一辆青布厢里突然似一阵高亢的嗓音,不知是唱还是在呼唤。

  “下雨不愁——”突然转为可爱的童声唱法。

  “你有雨伞。”深情吟唱法。

  “我——有——大头~~~~”渐渐转为美声唱法,渐渐拔高的声音发自丹田,没有底气的人是唱不出来的,有底气的人唱功不好,也会走调的。

  褒若正好属于有底气,没唱功的那种。

  “呱呱!呱呱!”一只青蛙表扬了两句后,一头栽进路边小池塘,死也不再浮出水面,这个世界太残忍,晒个太阳都会被精神折磨。看来我果然适合在井底呆着!

  远远的两匹骏马正要朝她们驰来,听到惨绝人寰的美声唱法,立马改道奔向其他地方。

  “三哥,那声音有点像少奶奶啊,为什么不上前问个究竟?”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伪装,声音可以改变,但是改变不了的是她的气质和行为作派,能大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毫无羞耻的唱歌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少奶奶?少奶奶我是见过的,年纪虽小,确实端庄优雅,额昂老太君这般挑剔之人也无话可说!再说,听这声音,这歌词,明明是山野小民的山间野调,少奶奶出神富商,怎么可能听到,并学成这个样子?少奶奶也还没有那个功夫伪装至此吧?别浪费时间了,快点,我估计她们就在不远处,前面便是大城镇,到那里好好打听打听。”

  三哥一脸冷静理智,分析得丝丝入扣,同伴一脸佩服。

  两方人都浑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第四十章 各有佳人陪

  传说中的优雅少奶奶穿着一身下人才穿的蓝布杉,头上包着一块青帕,衣服上满是肮脏的油渍泥渍,穿着一双里面垫高了底的鞋,像个少年的样子了,一只脚搭在石头上抖啊抖,一只手在鼻孔里挖啊挖。

  刚唱完美声唱法,好累。

  忍不住再捶了捶胸口,咳出两口口水,刚才呛到了。

  “够了!别再唱了!”一个瘦高的男子终于也受不了了:“弄得我全身起鸡皮!休息够了,快走吧。”

  虽是男装打扮,声音却清脆悦耳,眼睛里的锐利藏在深深的眼底,一眼看去,只是一个普通走江湖的男子,但褒若却对她视若神明——或者说视若瘟神,因为此男正是他老娘,常佳。

  就这这时,后面又来了一列车队,为首的男子宝蓝色华服令人不可小视,阳光下闪闪生辉,远远地就吸引人眼睛,褒若不由注目远望,突然面大色变,飞快跳上车,对车夫道:“老李,快走!”

  常佳见她如此,不由狐疑。

  说时迟,那时快,那列车马已经来到面前,神骏的高马睥睨着这队不起眼的人,“别走呀!”那年轻公子笑着马鞭一横,一只手便把正要加速的马拉得寸步不前,车夫不由瞪大了眼,好大的神力!

  但马上的人却笑得极为温和:“这位公子,我们好像见过?”

  褒若抬起头,带着几分无奈,今天耳朵后面也全抹到胡桃汁了,应该不会看出吧?

  “我不认得你,公子。”

  云渡笑意更深了:“也对,我们也不认得你,阁下长得很像在下认识的一位好友,看来是缘分啊,一路走吧。”

  “不用,我们跟公子不同路!”褒若一口回绝。

  常佳不作声,仔细观察褒若和这名男子的互动,心下叹了一口气,与慧娘交换了一个难解的眼神,芙儿和箐儿却已经呆掉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遇上这位公子?

  从此云渡变赖上了她们,好说歹说也不肯走,不过也因为他,一路上行程便得容易许多,他的手下看得出事经过老江湖的,哪里行船,哪里落栈,都清清楚楚。

  慧娘和常佳见状,心里更是不安,这位公子为何会缠上她们?只是因为看上褒若吗?

  只是身在外,许多事情不由自主,这位公子不论她们好脸坏脸,就是不肯走,顶多装出和她们不认识的样子,不打招呼就是,但不会离她们超过半里。

  褒若一行没有去什么锦城,冉萌一路向西而走,去了西边的西郸府,只是不时在某个小城稍一停留,做出向南的姿态,像被狼追踪的兔子会把自己的足迹踏乱,并制造假象一般,兜转了几个圈子,才真正踏上向西的路而那个尾巴一直跟着。这是此次远行最大的失误,常佳和褒若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有算到竟会遇上一个这样的男子。

  只是他似乎也没有把她们泄密的打算,反而处处为她们遮掩,常佳与慧娘只得按捺不动。

  湄城里,明府的管事派人出来探查消息总是得不到,人家根本没有见过“两位夫人带着一个女儿,还带着两个丫头”的一家子,有的脾气暴躁的还直接骂道:“人家既然是女人出行,关你屁事?滚出去,别逼老子给你一顿排头吃!”

  明德全的职权尚未高到可以调用明府的密探网——万青门,万分无奈之下,一封鸡毛急件,通过明府在各地的秘密驿站急速向厚载追去,只是,信件此时还在路上,厚载因在水路上,尚未和陆路上的人取得联系。

  “爷!”微含从船舱里跳出来,穿着一身红裙,外套着意见银色小马夹,小马夹上有两个小小的毛球,随着她的走动不时跳动,青春可爱,犹豫走得急了,她脸上微微泛着红色,看起来,整个人看见都笑了几岁,像个小姑娘一般惹人怜爱。

  “爷,停水快到陆地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叫厚载的称呼都改了,从明公子或明少爷,直接转为更亲些的称呼:“爷”。

  厚载又看了她一眼,她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忍不住一笑:“是啊,估计晚上就可以到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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