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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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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虽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淡淡地交谈,但气氛温馨,褒若突然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似乎是能够相过一生的人,似乎云渡也有这种感觉,一时,两人都有些恍惚,相对无言,直到芜儿感觉不对,过来拉着褒若就跑,两人没来得及最后说什么,便被芜儿拉进预关处排队。
   预关处,不出关的人便不能进入了,褒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这些日子来带给她无尽暖意的男人犹站在原地看着她,一身暖黄色的衣裳,像冬日的午后阳光,看得人眼里心里皆是一片撩人的、初夏般的暖意熏暗香意,转了一个弯,一堵高墙遮了视线,便断了彼此的眼波。
   那个太过华美的食盒经过关口时,引起了守兵的好奇,被带到一边,勒令打开来检查,并且要他们把身上的包裹都打开来检查,常佳知道他们的意思,从随身包裹里拿出几个三两重的银锭子,借着弯脸拾东西之机塞入一个蒲草垫下,站起身来,又拿了几个铜钱奉上:“爷们每天站关口,辛苦了,这点辛苦钱,当是我们孝敬各位爷们的茶钱,润润口吧!我们前往李国探亲,还望各位爷们行个方便!”
   守军心是暗服这位夫人会做人,明面上给的只是几个铜子,过往行人给小费,这是很经常的事,就算上司查起来,也只是几个铜子的事,把那几个草垫子往同伴那边踢了踢,同伴会意,过来首这:“你这个老李真是的,人家几个女眷你也要盘查,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还不快点让她们过去。”
   那个守军顺水推舟,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好,既然没什么违禁物品,过去吧!”
   几人松了口气,她们包裹里银票可是厚厚一大摞,财不外露,能不被发现自然是最好的。
   五人走到关口,便要过桥,这桥是两国公共地,在桥上走的人,只要还没有过桥,便可以随时召回,但只要过了桥,便是李国,中汉国人便无可奈何了,相反亦然,眼看众人要踏上桥面,这时突然听到后面一阵迅猛的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一个人跑过来大叫:“快,上头有令,把那几个女的拦住,那是明海楼的人!”
   几名中汉国的士兵大声喝道:“站住,不许动!”纷纷往这边疾追,为首的,褒若心下一阵悚然,正是明海楼的一个领事!
   常佳大惊:“快跑!”
   五人回头狂奔,对面李国的守关将领人一见不对,齐齐执枪以对,追兵见这几个女子已经跑过桥心,更是叫喊穷追不止,双方情势紧急!
   “站住!”后面叫喊。
   “快点!”前面鼓喧。



第四十八章  一休万休

  “快呀!”
  常佳急叫,两个丫头和褒若年轻力盛,跑得快,但是慧娘却柔弱了些,跑在最后一个,常佳回身来拉,已经可以看到追来的人的脸,吓得大叫:“姐姐,救我!”
  慧娘一咬牙,把手拉住常佳的手,小脚跑得飞快。
  好在这桥不是太长,那几个方才收过常佳银两的人有心放水,其中一个故意跑到一半,唉哟一声倒地,另两个会意,上前扶起,便把不宽的桥给堵了一半,追兵速度不得不稍缓,就是这一宝贵的一瞬,常佳一鼓作气,在最为首的人就要抓到跑在最后的慧娘时,常佳手猛一拉,便把慧娘接进了李国关!
  后面的人手就只是空了这么一指的距离!
  “站住!”李国的士兵用枪指着追来的中汉国士兵:“进我李国关,便是我李国人,不得无礼!”
  褒若得意万分,也侥幸万分,就是这么一刹那啊!就是这么瞬一瞬眼睛。
    明海楼的领事重得嘿了一声,转头对褒若道:“少奶奶,纵然少爷有何不是,你们已经成亲,有什么事不能商量,非要这样弃我们少爷而去?这不是让我们明海楼难堪吗?”
    他是明海楼的领事,地位远在管事之上,明海楼四大领事,他居三,是以说话语气很是重,有点教训小辈的口气。
    “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不想多说,今后也不愿多想,只是,现在既然你追到这里了,我们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你等等,我写封信给他,他会明白的。”
    有钱好办事,向李国的士后借了笔,褒若亲笔写下一封休书,算是临别作个好事吧,从今往后,你要娶谁,娶几十上百个,都与我无关:“今,夫妻二人:夫明厚载,妻奚褒若,因感情不和,自愿和离,愿夫君从此桃花常开满,暧昧玩尽,精尽人不尽,雨露遍天下!彼此男婚女嫁,两无关也!”
    把信折成长条,正好裙上系着一个玉玦,“玦”音“绝”也,正充当离婚见证的大好工具,把信绑在玉玦上潇洒地扔了过去,那个领事眼明手快,抄手捞过玉玦,打开一看,满脑云山雾罩:“这。。。。。。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
    褒若俏脸一沉:“关你什么事!你拿给明厚载看就是了!”
    慧娘在一旁看到她写的那字,早就羞得满脸通红,常佳已经麻木了,这个女儿,这种字,就这样吧,也算是一种特色。
    芜儿和菁儿身为下人,不能对主人有太多埋怨,但是头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要说褒若那字,要这位走遍江湖的三领事认清,还是有点为难人,那个“夫”字吧,那一横,说它是蚯蚓也不为过,但是那只是笔划不直而已,要命的是“妻”字,那一个女字底分明只是个菱形框,最特别的是那个“暖”字,那个日字边被独具匠心地画成一个笑脸,只是这个笑脸缺了点眼睛,又少了个鼻子,还有。。。。。。
    三领事也是饱读诗书的,什么大草小草狂草,大隶小隶金文,都不在话下,但褒若的字,他愣是没看出来:“少奶奶不愧是名家出身,这一手狂草写得龙飞凤舞,纵放清奇,只是还请少奶奶赐教,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少爷要是没有认清,不是白费了这一手好字?”
    “放心,明厚载那家伙认得,你只管拿去。”她的字,也只有明厚载认得出来了。
    领事不好再说,只得道:“如此,那属下就拿去复命了,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没有了,对了,以后别再叫我少奶奶了,你的少奶奶另有其人,可别混叫。”褒若望着头上大大的“李”字关门,心花朵朵开:“再见了您哪,三领事,哈哈!娘,我们走!”
    拉着慧娘和常佳便要走,三领事望着手上一片乌云,叫道:“少奶奶,请慢行一步!”
    褒若回过头来,三领事问道:“请问少奶奶,少奶奶这字,写得甚是奇特,意比张旭,趣同怀素,却又有金文之风,隶之形意,属下素喜书法,不知少奶奶师承何家?让属下也好研学研学。”
    常佳和慧娘哑然。
    褒若却兴奋起来,大有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笑道:“三领事果然是高才,一眼就看出我的字非同一般,不瞒你说,我的字,那是连我的先生也夸的。”——“这是什么?人家闭上眼睛写一百年也练不成你这样的字!”先生说。
    “但是他老人家谦逊,所以不许我将他的名字泄露。”——先生说::“将来出去,不要告诉人家你是我的徒儿,便是师徒一场了。”
    三领事失落地看着手上的“狂草”,这般连他都猜不透的狂草,爷竟能参透,足见少奶奶与爷的缘分非比一般,他笑着道:“原来如此,那么,将来属下再向少奶奶请教。”
    “好说好说。”褒若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没有将来了,给你休书就代表着和你家主人恩怨两分明,从此我也不怨他,他也别找我。
  三领事望着褒若等一行消失在李国关门后,反倒笑了起来。
  少奶奶,你以为你进了李国就没事了?
  “回京!”三领事早有准备,带着手下回到京中。
  老太君一得知三领事回来,便召他去问话。
  “你这次去,如何了?”
  “属下迟了一步,当属下赶到时,少奶奶已经过了交边桥。”
  老太君皱着眉道:“这个少奶奶胆子也恁大了!离家出走还走到李国去!明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她可有留下什么话?”
  三领事略一沉吟:“有,她说她和少爷各自成家,两不相耽。”
  “两不相耽?该耽的了,说得轻巧,只是怕你家少爷不肯,再说要休也轮不她来休。”老太君哼了一声,“要我说,早休了倒好,省得搁在现在,搞得府里一片不安,不提她了,少爷呢?”
  “少爷正忙着公事,属下只是不定时接到他的命令,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此次找回少奶奶的事也是属下一手办理。”
  老太君又问起厚载和微含的事,三领事一律回以不知,老太君也无可奈何,只得让他去了。
  不知微含与厚载此行如何,如今褒若出走,更去往他国,摆明与厚载再无瓜葛,倒是让她有些意料之外。
    “这个奚褒若真是那么心气高?”
    她喃喃自语,“不,不会。”她又摇头否认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女人不贪图明海楼的权势与金钱?她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引起厚载的注意罢了,当初她那么用尽心机嫁给厚载,不正是为了这一切吗?”
    想到此处,心便笃定了下来,这个褒若一定是知道明海楼在李国也有产业和关系,才去的李国,没想到这个褒若心机这么深,倒是小看她了,那个微含恐怕不是她的对手,如果微含真不成倒也没什么,只怕将来这个褒若太过独断,明厚载又过于爱妻,明海楼的大权会旁落到她手里才好,牝鸡司晨,自古皆忌。
    正想着,看着庭间天池中央,她的儿子礼睿失魂落魄地拖着脚步走过,衣服皱巴巴的,下摆拖在刚下过雨的地面,就这么从水间趟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跟前人呢?这是什么样子!”老太君站在堂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礼睿:“一家之主,不就是老婆闹了点脾气吗?弄成这样,跟你儿子一样没羞!”
    她重重地顿了顿拐杖:“大的老婆奴,小的老婆奴,真是气死我了。”
    “是吗。。。。。。老婆奴就老婆奴吧,总比没有老婆妈的好,可惜我现在连老婆也没有了。”礼睿站在堂前,一身狼狈,从前只要他身上一沾上些水,丽萍就一定会把他拽开,然后拿干净的鞋子衣服给他换,嗔他不懂爱护自己,哪怕他娶了妾,让她一度伤心欲绝,她也没有不管他,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前所未有地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
    老太君看着儿子眼里一片茫然,像失了主人的小狗,又气又怜:“傻儿子,哪个老婆不跟老伴闹个脾气的,脾气闹大了,回娘家也有的,她又没有回娘家,只是去了别庄小住几日,等气过了,自然就回来了,你着的什么急呀,你要是真这么放不下,我明日和你一起去别庄,把她接回来就是了,多说几句好话,女人嘛,一辈子争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面子?”
    当年,丈夫纳妾时,她也曾气得回娘家,但是丈夫给足了她面子,命令几个小妾向她磕头问安,又亲自上门来接她回去,她便回来了,男人本性好色,要他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其实难为。想通了。便不气了,只要这个家的女主人是她便行。
    丽萍这次对礼睿这么不客气,一方面是从前积怨未发,一方面是受褒若的影响,只要解了她的心结,还怕她回不来?
    老太君自信满满,自然而然也给了礼睿很大的信心,眼睛也亮了起来,老太君叹道:“你呀!快去换衣服吧,来人!把爷身边伺候的人各打十大板,怎么伺候的人!”
  次日,老太君命礼睿的两个妾全身淡服,不许装扮,素着脸跟车来到月霁山庄,月霁山庄门前十几名彪形大汉把守,见到老太君也只是原地行了个礼,并不上前迎接,老太君见这架势,知道明夫人还气在头上,道:“你们进去通报,说我来了。”
  很快的,回话的人出来报道:“夫人说了,今日庄内正在进行大修,内部乱得很,不敢劳动各位尊客,请老太君们回吧。”
  “放肆,你这个通报的下人没有说清楚吗?来的是她的婆婆与丈夫,哪来的客?!”
  “小的禀报过了,夫人是这么说的。”
  “再报,说我们明家上下全体来求她回去呢!请她老人家赏个脸,接见我们吧!只要她出来,我这把老骨头,就算给她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老太君冷哼一声:“烦劳这位管家再跑一趟罢!”
  这一番话说得夹枪带棒,那个下人连声道不敢,再去通报,这回出来道:“夫人说,不敢劳动各位尊客久等,既然各位尊客执意要见,那就请移驾到贤兰厅。”
  老太君不说话,面有愠色,这个丽萍架子未免太大。



第四十九章  明夫人拒回,常夫人贾玉
  
  在贤兰厅等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明夫人才姗姗来迟,礼睿忙站起来看着她,老太君微微咳了声,礼睿又坐下了,明夫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没想到老太君与夫君一起来,方才忙一些事,听差了,下人执待不周请两位见谅。”
  嘴上还叫着“夫君”,但这个“夫君”二字叫得全无情意,如同叫一个陌生人,叫陌生人还有几分礼貌的亲切,叫“夫君”却像是叫一个不讨人喜欢的陌生人一般,冰凉凉地直刺入礼睿的心,他再次伸手去拉明夫人的手,明夫人冷冷看了他的手一眼,也不挣脱,也不回应,听他道:“丽萍,我知道我从前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我好好改过,我们好好过吧?你也别任性了,你看,娘也来了,要是她被气出一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过得去?”
  “确实,要是老太君被气出一个什么好歹来,我怎么过得去?你们快回去吧,我最近身体不好,要在山庄好好疗养,回了你们的明府,怕是活不过三年。你们让我在这静静地养养,我便足感大恩了。”明夫人说罢,向老太君大大连福了几福,那架势,仿佛在说,求你了,别再闹了,只要你离开我眼前,我便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老太君心中恼怒愈生,面上仍是一片宽和,温言道:“丽萍啊,你嫁入我们明客二十几年,我向来当你是亲生女儿看待——”
    明夫人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忙用帕子掩了嘴,好一个视如亲生啊!
    “一家人,有事坐下来好好说,这才是一家人的道理,过去的事也过去了,何必揪着不放?你听我说,我和礼睿来接你回去,你就和我们回去吧,礼睿这几日寝食不安,怕你一个人住着不妥,从今往后,我会让礼睿多想着你,你一个女人也挺不容易,这些年来,侍奉公婆从无差处,在妾的问题上也处理得很好,从没有打骂的情况发生,我知道她们平时也常让你生气,这不,我把她们带来了,随你处置。”老太君面色慈祥,手一挥,两个小妾从礼睿身后闪出来,给明夫从跪下。
    明夫人一闪身道:“不敢当,两位姑娘对爷侍奉得是尽心尽力,不敢受你们一礼,只是爷送你们的那些宝贝可得收好了。”
    礼睿脸又红了,咳了一声,知道夫人是在讽刺他为了讨好两个小妾,把夫人的首饰拿去私自赏她们的事。
    “那时,我看你的那几样东西旧了,觉得配不上你,所以私自替你打发了,回去快去把夫人的东西还回来!”他对两个小妾斥道,小妾应道:“是。”
    脸上却都不情愿,当时她们用尽手段把夫人的东西弄了过来,第二天她们的头上出现那些首饰,夫人的脸色可真是好看呢!
    “不用了,别人用过的东西,本来我就不该要。”明夫人有些厌烦,这几人在这里搅缠了这么久,本来平复不少的心情又开始有些激动,她不想再为这些人动怒了,站起来,笑语生春:“老太君出来已久,也该回去了,省得一会弄出好歹来怎么办——来人,把老太君和夫君大人送出去吧,这里山上地方,小心被风吹着。”
    老太君不动,悠悠地道:“女人哪,这一辈子靠的是谁?不就是夫君和儿子?差不多时候,该下台阶就下吧,不然,可不好看。”
    明夫人不想多说,头也不回地先自走了,边走边给为首的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会意,上前道:“请老太君和爷这边走。”
    言语间竟很是不客气,大有“不走就把你们拖出去!”的意味。
    老太君从前做事无往不利,现在却回回失利,又气又恼:“礼睿我们走!真是不知趣!”
    两名小妾上前扶她,走到门口,回头见礼睿犹自不动身,怒道:“没志气的东西,为一个女人这个样子,羞也不羞?”
    礼睿一步三拖,往明夫人离去的方向一望再望,那名大汉皱了皱眉,挡在他面前:“爷请这边走。”
    礼睿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眼那名大汉,觉得有些眼熟,细一想,却想不起来,只得罢了,对着明夫人离动的地方扬声叫道:“夫人,那你就在此休息几天,我们过几天再来接你。”
    老太君一个眼色,两个小妾上前死活拖着礼睿走了,老太君回头看了月霁山庄一眼,见防卫甚是严密,守卫的都是一些身手看来不错的人,那些人对老太君一行并无多少恭敬之意,冷笑一声:“哼,倒是长进了!”
    这天,微含回来了,自从她被厚载打发走,便再也没有见过厚载,明老君叹道:“算了,也许是你们缘份不够吧,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等厚载回来再作打算。”
    微含虽然心有不甘,但目前确实没有办法,只得道:“老太君不要担心,这事,强扭的瓜不甜,慢慢来吧。”
    老太君叹了口气:“你是个好样的,可惜,厚载不懂珍惜,偏巴着那个小商女!
  微含独自回凤尾楼去,不久,凤尾楼的后门但有一个人闪身进了微含的房间。
  礼睿回来后,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晚上便做了一个梦,梦见当年他遇到丽萍的情景,她站在小桥边,撑着一把粉红的纱伞,淡淡柔柔的粉红挂在她脸上,他就这么爱上了她,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对,那个男子当时是她的奴仆,在一边为她牵着一匹小马。
  “啊!”蓦地醒来,他知道为什么不安了,那个男子的目光!充满了爱意!
  李国的京城和所有国家的京城一样,繁华喧闹,叫卖声此起彼伏,这里常有大批的商贾进出定居,再在的富豪在这里,也不会很显眼,有户新搬来的,在东大街居住的有钱人便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知道是寡居的两个夫人带着女儿在这里住下了,这一家夫家姓吴,女儿嘛,那真是温柔贤淑端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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