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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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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吴,女儿嘛,那真是温柔贤淑端庄,熟读《妇赋》《妇缄》《烈女传》等名书,他们在这里置了产,买了大房子,还买了不少嬷嬷媳妇和丫环,周围人见状,也不敢小看,便也没有人上门啰。
  已经到了国外,常佳便不再遮遮掩掩,买了深宅大院后,又在京城开起了店面,要说,还得亏了是汇通钱庄在李国也有办事处,中汉国的银票,在这儿也能兑开,常佳这回是做珠宝行的生意,做这一行,最是麻烦,要和珠宝玉石匠打交道,要和有钱人打交道,有时也要和官场上打交道。
  好在常佳从小对生意就精通,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终于让珠宝店开始处于盈利状态,褒若跟着母亲学着和各行各色的人打交道,鉴别珠宝玉石的优劣真伪,并予以定价,当然她是以常佳养子的身份参与珠宝行的事务,这个时代,女人虽然也可以经商,不过还总不如男人来得明正言顺,那些人见这户人家有个儿子,便也不敢欺得太过。
  璘瑜珍玉阁的名气在常佳和褒若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在京城打出了一点名声,熟客渐渐开始回头看货买货,有时甚至会带来朋友亲戚一起来挑选,这天店里来了一个蓝色锦衣人袖子处用黑、红、绛三色绣出约一半掌宽的马蹄纹,选了一样玉石白菜,连价也没有还,只说了句:“就是这了。”
  扔下银两,就走了,常佳有些奇怪,很少有人看东西不还价的,后来有个在店里先首饰的人对她说,这个人的打扮是宫里的公公,可能是皇宫里出来采买新鲜玩意儿孝敬主子的人,要是被他看上店里的东西,您就不用辛苦了,他看货从不还价。
    常佳勾起了满腹心思,想起那个总是温言细语的人,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曾将他忘记,不知他可还曾记得那个在路上孤苦无助的女子?也许早忘了吧?
    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人人称他“小凌王”,但那时他只是个落魄王子,如今不知怎么样了?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坠,上面雕着一个笑脸弥勒,“你要像他一样笑才行啊,天天看上几遍,看久了,你就会笑了。”他说。
    她轻轻地笑了,这些年,她没有被薄幸的前夫打击得全无生机,不正是托了他的福!
    和他分手后,代以被夫家所弃的悲凉的一种绵绵不绝的思念,女人啊,选错男人便是万丈深渊的开始,如果一早遇到对的人,这十几年的辛酸便不会有,十几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短得一弹指便过,长得,一夜夜的更漏像是怎么也滴不完,只能和姐姐两人相偎着到天明。
    “夫人!夫人!”那个熟客连叫几声才把常佳的魂唤了回来,见她眼睛微红,惊道:“莫夫人,您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想到一些事。”莫夫人忙强笑道,那个熟客知道她一介寡妇,独自来到此地开店,必是吃了不少苦,同情地望着她:“过去的,该忘就忘了,老这样想着可不行,人总得要过日子啊。”
    “谢谢您,罗太太,我本来也没有多想,只是偶而失了神而已。你想要什么?”常佳忙笑着,很快把弥勒佛藏进袖中。她的衣服中总有一个小小的暗袋,专门藏着这个玉佛。
    “把这尊玉观音请出来我看看,我女儿要临盆,请一尊回家镇宅。”
    褒若来到店里时,常佳刚刚把罗太太送走,褒若问道:“今日生意如何?”
    “还算不错,一个宫里的人买走一个玉石白菜,刚才这位罗太太又请走一尊开光过的玉观音。”常佳笑道。
    天店本不是为钱,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褒若多历练历练,男人靠不住,便只有靠自己了。
    “刚过我来时,玉石匠说那边陈老三那里来了一块玉料,足有两百多斤,还没有开呢,现在正在赌玉,问娘要不要去看看?”
    所谓赌玉,便是对一块玉料进行不开料估价,价高者得,玉的质量那是听天由命,好也是你,坏也是你,所以有一夜暴富者,也有一夜落魄者,这里,凭的不单是对玉的感觉和了解,更是赌运气,常佳自然是知道的,略一沉思:“去,你也去,看看也好,反正我们不为赚钱。”
    几天后前往城郊的路上,多了不少马车,赶车两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这里有一个个玉石厂,每个玉石厂都有自己的镇宅之宝,如今,那块被喊价的玉石,被放在其中一个玉石厂院子当中,这块玉太大,料仔商很是费了一番脑筋,要是自己开了那玉,万一是没有什么大价值的下脚玉就亏了,但要是拿去赌玉,又有些舍不得,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赌玉,让别人去承担其中风险与利润。
    参加赌玉的人围着那块玉料敲打探看并火烧,只是今天按玉主人的规定,不能磕坏损伤它,也不能开片,那就只有凭来看玉的人用自己多年的经验为自己寻得最合理的价格。
    



                       正文     第五十章  相遇犹是当年人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院子外停下来,众人听到声音,回身看去,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小少爷,那个年轻女子昂首挺胸,少年则是跟在她身边,眼睛不停地看来看去,周围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看着这位穿戴不烦的夫人,身穿一袭紫色云纹富贵牡丹的对襟裙,披着一件出锋银绸披斗,手里笼着一个貂皮手笼,头上是白色的狐皮卧兔儿,正中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旁边攒着一圈小小的珍珠,头上凤髻高耸,在雪地里,极是耀眼光彩,极是贵气逼人,她长得本就明丽动人,再加上华服衬托,珠光宝气,优雅异常,美得让人目眩。

  她身边的小少年,看起来年小不过十三四,皮肤白净,眼睛明亮灵动,嘴角总带着一丝笑意,却不显狡猾,身上着绿色彩纹镶边在马褂,里面露出一截黑底白飞花的夹袄袖子,戴着一顶小小的圆帽,白狐毛的皮围了一圈过去,白狐皮间有一块方正的翡翠帽饰,绿得要滴出来一般,帽子上方是金链,总结到帽子顶端,成一个大金镂空的圆雕花球,别的不说,单是这顶帽子,便不知值多少钱!小小白白的系戴着一截软皮皮围,防止骑马里缰绳勒到手心手掌,他一进院子,便笑眯眯地围着玉料转来转去,很有些令人捧腹的可爱逗趣感。

  众人不由注目良久,舍不得移开眼睛,不知进来的这对男人是佛是姐妹

  常佳的手伸来了,众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美人手上套着一副从没见过的手笼,把五个手指全包住,并没有露出一寸肌肤,自然玉主人便吃不到好,但能和美人这般接近,却也是难得的福气,当下握住常佳伸出来的手,陈老三要说还真没有占到便宜,那个丝绸的布料摸起来疙疙瘩瘩,根本辩不出美人的手究竟为何,只能知道她出了多少价。不过常佳临去的那一眼,却让他幸福了好久。

  等着的空隙,大家吃着茶,那个陈老三眉头紧皱,手不停的磕着桌面,时而不露痕迹地朝一个大肚子玉商喵喵,又不时朝母亲喵喵,想是两人的价格差不多,难以取舍,褒若有些奇怪,但没有说,从一个仆人手里接过一碗姜汤,递给母亲,常佳喝着茶,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今天的姜茶不错,还有吗?”

  褒若道:“有。随要随有。”

  “拿点给各位叔伯们暖暖身子,这大冷的天。”

  褒若一声令下,随来的仆从们从车上搬下一个紫铜小炉,放在院中当地,开始煮姜汤,用梅树上的雪煮水,须臾便得,每个老板分得一小碗,人人在大冷的天都冻得脸红鼻塞,光喝茶,也暖不了,这一碗姜汤下去,顿时手脚都开始热乎起来,人人在心中都赞这为莫太太会做人,在场的都是老狐狸了,不会随便吃喝人家的东西,当众煮姜汤,去了众人的疑心,且又干净。

  “莫夫人,玉是您的了!”陈老三喝完了姜汤,主意已定:“夫人开的价甚是合理。”

  赌玉,赌玉,既占了个赌字,便是指变数极大,得到的未必有福,没得到也未必是损失,是以众人只是“嘘”了一声,马上就把兴致转移到开玉身上来,常佳笑道:“本月二十三是百事皆宜的好日子,就将在那天开玉,开玉地点便选在我们的磷瑜珍玉阁后面的小院。有兴趣的各位老板皆可来瞧。”

  然后以规矩,与陈老三走入后堂,常佳手里拿着一个小锦盒,里面是一叠银票,在后堂,数出有数,又另外压了三百张一百两的银票,道:“今日多谢陈老板割爱,开玉那日请务必到场,我们交个朋友。”

  回程路上,褒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当面开玉?习惯上不是交了钱,就有陈老三负责开玉吗?”

  常佳点点她的额头:“你当初对付明厚载那套不动声色的本事跑哪去了?连辩事非都不会了!那玉开出来,若是坏的,我们颜面尽失,人家说毕竟是女人成不了大器;如果是好的,人家眼红,万一在我们回程时搞个动作,岂不是麻烦?不如定个日子请他们来看,再请他们吃一顿,彼此交个朋友,便有难听的话,也不好意思多说,到时就想搞什么动作,也未必动的了我们。”

                       正文   第五十章  相遇犹是当年人

  突然,众人都开始惊呼起来,这次去除了外面的石皮,竟然下么便呈现出一种枣红色!这是枣红包浆啊,极品!

  玉工小心翼翼地开出一小片,枣红皮下是一层白色如油脂般、半透明的,光润细腻的玉,众人都开始激动起来,睁大了眼睛,把头都凑到籽料前,这雨,竟然除了先前开的那两个地方玉质不太好,但也不过拳头大小的两个地方,其它地方,竟然都是包着枣红皮的白玉,这么将近半人高的玉,价值连城!无法估量!

  一时间,人人都无声了。

  常佳心里也大为意外,她参与赌玉不过是为了让褒若多见识,还有就是她本来就喜欢这种游戏,没想到竞得了块宝!

  磷瑜珍宝阁有块极品老坑红皮玉的事,飞快传遍了京城的一个角落,都说磷瑜珍宝阁的掌柜眼光独到,惯能寻宝,名头打开了,上珍宝阁来买珠玉的人大增,常佳与褒若不得不请了两位妥当人来帮助搭理珍宝阁。

  那个公公又来了。

  “掌柜的,把你们这儿最有趣的把件儿拿给咱家瞧瞧!听说你们这儿倒是有底气的。”

 这个公公虽然尖着嗓子,但并不惹人厌,只是比一般男人稍尖些,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一种中音后来褒若才知道,原来宫中的太监除了那些品级低,干粗活的太监外,真正有身份的,在皇帝妃子或是亲王等主子身边近身服侍的太监声音并不难听,都经过训练,把那些难听的嘎音尽力去掉,所以听起来,并不像下等太监的声音,如石头划过玻璃那般刺耳,让人毛骨都耸起了。

  “公公,您来啦!”褒若也认得他了,这个月他来了两三次了,褒若笑着拿出一个红翡的金蟾献宝的把件,那个 公公瞥了一眼:“不够看的。”

  褒若笑道:“公公真是好眼力,这样普通的、不过千把两的玉佩,怎么得入您老人家的法眼,是小的没眼力!”

  公公的脸上有了笑容:“小掌柜年轻小小的,却挺会说话的。”

  褒若又进库房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个紫玉葡萄,葡萄上门的绿叶天然清润,很是可爱,公公拿出来把玩一番,对着阳光照了一照,确实不错,用来把玩倒是个好物件,也不啰嗦“开个价来。”

  褒若心痛地看着公公毫不在意地把紫玉葡萄在手间捻动,咬牙道:“我娘说了,最低一千两!”眼睛里仿佛就要滴出泪来一般。

  “哟,小掌柜,瞧这样,不过一千两的东西,也值得你这么样儿?行了,让人知道说我五公公欺负孩子,给”

  随手掏出一叠银票,至少两千两,拿走那紫玉葡萄走了出去,褒若的眼睛瞬间睁大两倍,赚到了!

  紫玉葡萄市价不过三百两。

  这些人也不在乎这钱,东西也是好东西,图的不过是个身法而已。

  从此褒若终于正式踏入“奸商”一道,并热此不疲。

  “爷,就是这里。”几天后,那个太监引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相貌相的男子进来,那男子一身普通人打扮,只是腰间一枚碧绿的玉镂坠泄漏他他的不凡的身份。

  正要说话,门帘响处,常佳一脚跨进店来,那男子后转,常佳正好与那个男子撞了个对面,这一下,两个都呆了——

  “佳人?”

  “小凌王?”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常佳面色乍然苍白,身子摇摇欲坠,那男子抢上前便扶住了他,声音微微发抖:“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我。。。。。。”常佳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行珠泪便顺着玉颊流下,湿了他的手。

  “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那男子抱着她再不肯放开。 

  “你。。。。。。现在。。。。。。你。。。。。。”常佳再也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全无平时的精明伶俐。

  这十年来,常佳好歹也算锦衣玉食,美丽依旧;那男子,就是小凌王,常佳曾爱过并短暂相守过的男人,也知道瘦了些,也许是两人都在时刻思念着对方,一眼竟然把彼此认了出来!

  “这一次,我再不让你走了!走,跟我去王府!”那男子先冷静下来,马上便紧紧扣住了常佳的手腕,让她挣脱不得




   


  第五十一章 旧情依旧深且长
 

  常佳死命挣扎:“不要!不要!”

  “你是不是改嫁了?那也没事,改嫁再改嫁!我只要你!你懂不懂!跟我走!”当年那个温谦公子如今已经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行动霸道蛮横,扣住她的手再也不放,生怕一个松劲,她又像那日一般,从此无影无踪。

  褒若瞪大眼睛,没等她津津有味地看完这一幕爱情喜剧,她的老娘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拉上一辆车子,转眼消失了!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呀!”褒若喃喃道,独独忘了“喊”出来,等她想起老娘有可能十几年的贞操不保时,那车早就没影了。

  常佳伏在小凌王的怀里,忍不住的眼泪如珠滚落,烫在他的心里,“别哭,佳儿,你哭了,我都不知怎么办了。别哭。”如同初遇,他温柔地道:“姑娘,你有什么伤心事?”

  常佳浑身发抖,当年,她因孕吐,吐得满脸的泪,加上伤心事,在那高热的天,几乎要晒化人的午后,差点没有死掉,也几乎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一辆车在她旁边停下,他扶起伏在树根上的她:“姑娘,你有什么伤心事?”

  有什么伤心事!有什么伤心事!有钱人家的公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伤心事!

  见她可怜,便把她带上了车,后来,他温言解劝,天天陪在她身边,为她说笑话,为她寻找孕期女子爱吃的东西,刚开始,只不过是恻隐之心,后来,不知怎么照顾她便成了他的习惯,情愫暗生。

  变成了牵挂一生的爱,只有短短两个多月,有可能成为一生的爱人吗?人世间,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们便这样思念彼此,思念了十几年,也许,如果没有这次的相遇,还要一生思念下去。

  常佳不声不响,在他怀里闷闷地流着泪,回想过去的日子,父母的双亡,将军的薄幸,奚闰的轻薄,悲从中来,泪水直透他的重重锦衣,直烫进他的心。

  “你要带我去哪里。”哭够了,她冷静下来。

  “我要带你去王府。”

  “不去,我和你非亲非故,去了像什么?你们家王妃看了岂不对你冷了心?”常佳坚决地反对,并要下车。

  小凌王笑道:“我的王妃,在我逃亡去中汉国之前便亡故了,这些年,我一直没有续娶。”

  岂止没有续娶,连他的封号都没有变,怕她找不到自己,自己也陆陆续续地派人去找,但以天下之大,又是在邻国,能有什么办法?久而久之,他也灰心了,但仍旧没有再娶王妃,每次皇上一提到这件事,他就反射性地想起她,想起她哭着说:“他变心,娶了个小妾,一家人都欺负我没爹没娘!”便怎么也不肯娶妾。

  也许虽说是死心了,但还是在内心最深处盼望能够遇见她。

  “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她平静下来,他握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肩问。

  “还好吧,我嫁给了姐夫,”见他脸色突然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补充道:“当然,是做给别人看的,我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啊,我们从没有同房过——”

  眼见他的脸上突然容光焕发,不由得想骂自己,你好好的多说这些干什么?

  “他给我的孩子一个立身之处,我给他当长工,替他赚钱。”她说得轻描淡写,小凌王却知她受了多少苦,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与男人争着价格,岂有好过的?

  轻轻拥着她,把她锁进自己怀里:“今后你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小凌王府,虽有个“小”字,但气势却浑非一般的王府可比,牌坊,匾额无不大而华丽,沿着甬道进去,直到内花园小凌王才扶着她下车,虽然已经相隔十年,但小凌王心里却一直下意识地把她当作当年那个有孕在身的娇弱女子,一个王府没有女主人,有些奇怪,但五公公心里却明白,很快的,王府的女主人便有出现了。

  出来的嬷嬷不少,常佳一瞥之下,心里便有了底,没有主子约束惯了,这些嬷嬷都有些没规矩,也不说明,只和小凌王道:“我是来作客的,还是怎么回事?你总得有个名目让她们称呼我啊。”

  “这位是常夫人……”常佳笑了起来,他真是不让自己冠别人的姓:“今后也将是你们的新王妃,都给我勤谨些侍候!现在先下去。”

  “我的孩子还在璘瑜阁呢。”常佳对小凌王道。

  “对了,那个孩子今年十五岁了吧?”

  “十五了。”常佳叹道:“是个好孩子,只是和我一样遇人不淑,只得男扮女装到李国来避事。”

  “你又伤心了!”小凌王劝道:“虽不是我亲生,但我和你一起为这个孩子奔忙过,在我心中,也算是我的孩子了。我这就让人把她接来。”

  想起刚进店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少年,白净的面皮,笑得甜甜的脸儿红润润的:“是店里那个小少年吗?”

  “正是呢。我也得回璘瑜阁一趟,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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