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醋君霸爱1-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还是这个脾气?笑一个?”
  
  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褒若厌烦地避开,道:“笑社呢们笑?要看笑,花三两银子到窑子去,那里多的是姐们给年笑。”
  “从此,我只看你的笑。”厚载突然静下来,认真地在她耳边轻声说。
 
  “这话,你对谁说了?说得这么纯熟,想来是天天练习的成果,可喜可贺呀!不过用在我身上是浪费,我没人家那么解风情。”褒若偏过头,避开他越来越近的脸:“离我远点!”
  
  厚载挑挑眉,犹自搂着她的腰不放,今天褒若出人意料暴躁,从前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这样直接了解地斥人:“数月不见,你的脾气倒是凶长。”
  
  “数月不见,阁下的脸皮倒还是那么厚。”
  
  厚载眯了眯眼睛,笑着不说话,她生气的样子比从前更可爱了,不过当然还是别让她不快乐的好,车内静下来,厚载闻着车中飘着的淡淡的少女香,不禁舒了一口气,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绕了一大圈才明白什么叫“独此一支”?
   
  褒若撇过脸看着窗外的行人,透过薄薄的纱,远远看见一个鸡蛋小摊前,一个老婆婆提着篮子给老伴送饭,老伴掀开篮子,拿出一个粗麦饽饽,他连着他斑白的衣肩,老太太还是不理他,老头无奈地摸和自己的头说了句什么话,老婆婆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起饽饽塞进他手里,点点他的头,大约是说他油嘴滑舌之类的。
  
  厚载也偏着头看着那对老夫妻,两人再不说话,只听见外面闹事喧闹和车的轱辘声,车夫因为主人没有吩咐,便把马车按原计划赶到璘瑜阁门口,菁儿叫了一声:“少爷,车到璘瑜阁了。”
  
  褒若自己掀开帘子便要下车,厚载已经抢先下了车,伸了一只手候着她,褒若当作没看见,便要从车另一边下去,厚载笑了笑,突然伸手一拉,褒若身不由己,几乎是凌空飞进厚载坏里,又引得街上一片瞠目。
  
  事到如今,褒若也就不气了,打也打不过,说了也没用,脸也丢光了,只是挣开他自己走进店里,厚载随后跟进来。
  
  店内客人不多,王供奉正在鉴定一个牙雕的做工和年代,张让正在与一位客人谈一个水青笔洗,见到褒若与厚载进来,顿了一顿,只是点了点头,便对客人道:“这可是前三百年前的古物了,这样的一个易碎物传到如今实属不易,你看,釉色多滋润,蛋壳青的色彩,在如今可是少见的匀幼了,看这冰裂纹的走向,那是绝少的!最难得的是这么几百年下来,品相还这么完好,露出下面的款识也很清晰,是当时最有名的瓷窑‘宝定窑’生产,”他翻过笔洗,露出下面的款识道:“您看,‘宝定窑、裕德年’年代也很清楚……您一看便是行家,当然是看出来了,是小人多嘴了!”
  
  那客人本有些茫然,听他这么一说,咳了一声道:“这么明显的事,当然谁都能看出来!”
  
  “哟,这可不见得,不是对古玩有几分造诣的可不见得能分真假,也只有您这样的雅客才能把这底子摸得这么透,”张让半是佩服,半是一种自己“望尘莫及”羞愧表情摇摇头,又道:“这东西,就是当今皇上也喜欢,您知道我们掌柜的和宫里有路子吧?上次那个公公来,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笔洗要孝敬给娘娘,就是当今万岁爷的宠妃黄娘娘,不过那个公公只出了五百两,我们掌柜的嫌少了,就说这个价只够买一个粗石头,所以这宝贝这才保存到如今,我和你一见如故,这样,你要是真心想要……”
  
  他看了一眼那客人,见那客人虽然热切,却不是非要不可的样子,又:“啊,您是不是真心想要呢?如果不想要,我可不勉强,我们掌柜的还想把它孝敬给太后娘娘呢,您知道太后如今最喜欢丹青之才,说笔洗要是不好啊,看着不顺眼,这画呢自然境界就差了,这个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只有真正的雅人才能领悟到其中的微妙之处。”
  
  那个客人重重点头,粗声道:“这个还要你说么?我向来绘画也是非要好笔洗不可,我家那个金制的笔洗,我嫌它洗起来不干净。这个多少,我要了!”
  
  “一看您就是个行家!”张让遗憾地抚摸着笔洗,像是无比留恋:“真舍不得把它卖出去啊,这个东西,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赏识,得要有品位的儒生才行,也只有您配得上啊,把它往桌上一摆,那就叫品位、那就叫高雅!”
  
  那个客人接过笔洗,同样抚摸着,褒若从他眼里看到一丝不解,不就是一个笔洗吗?从哪里赏识啊?
  
  “果然是好东西,这个东西我要了,多少开个价吧?”那个客人全身上下金光闪闪,一枚硕大的嵌宝戒指在手上闪闪发亮,褒若注意到张让迅速把客人全身上下又打量了一遍:“这个价格,不是所有人都吃得消,虽然对得起这个物件,不过不懂行的人会以为太贵……”
  
  “叫你说你就说,我像是出不起价的人吗?”
   
  “宫里的公公开价五百,掌柜嫌低,说非八百不卖,不过,我和您谈得这么融洽,您看起来也是个雅人,”他痛苦地一咬牙:“得,七百两!那一百两算我交个朋友!”
  
  “好小子,会做人!就这么多定了!”
  
  褒若眼看着那个巨大戒指一散,一张一千两银票便往桌上放,张让面不改色地收下问道:“三百两银子您是要现银呢,还是要银票?”
  
  “当然是银票,一大堆的破铜烂铁奶奶感带在身上到处走吗?”牛人财大气粗的样子。
  
  这边帐户马上开始找银票,然后小伙计便小心把笔洗一层层用厚绸布包好,放进一个锦盒中,交给那牛人的贴身随从。
  
  菁儿在一旁看着,认真地记下每一个环节,褒若看了她一眼,见她很有些崇拜之色,心想,不要说你崇拜,我也很崇拜呢,砖头看看厚载,他倒是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菁儿,你留在这里好好向张大伙计学学做生意,我和明公子有话要说。” 
  
  吩咐完菁儿,对厚载拉长声音道:“请吧,明公子!”
  
  两人走出璘瑜阁,厚载笑道:“没想到你店里来了这么一个任务,看来你这个掌柜慧眼识人啊。”
  
  何止不少,简直是日进斗金。
  
  “那是,女人也要靠自己,要是靠男人,总有一天被骗个精光,但是这个和你没关系,我要找个地方和你把话说清楚。孟大人,去梁国夫人府。”
  
  一路来到梁国夫人府,进了客厅,留守的郑叔上来接待,问要喝什么?
    
  褒若摇摇手道:“两杯白开水,我们说个话一会就走。”
  
  郑叔一愣,小心翼翼地道:“有新来的雀舌……”
  
  “不用,那是给客人喝的,今天只要白开水,就当我陪敌人一起堕落吧。”
  
  郑叔不明白她说什么,见她意思如此 
,便下去吩咐,褒若坐在椅上,厚载笑笑,也在她身边作下,褒若皱皱眉,要换个位置,厚载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作哪里,我就坐哪里,要是没地方坐,那就只好麻烦你坐我腿上了。“
  
  褒若知他说得到做得到,哼了一声,知趣地坐在原地不动,下人把水端上来便下去了,厅里只有褒若和厚载两人,褒若看了眼厚载,他对她咧嘴笑了笑,她突然一阵发寒,有种被困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褒儿,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清楚吗?”他微笑道。
  
  去了从前宽衣缓带的掩饰,便是脱去了温和斯文的假外衣,这一刻他的锐气如出鞘的刀一样无处可藏,剑气逼人,褒若不由得往椅背上一缩,说不清怎么回事,背上的汗毛唰地站立起来,脑中警铃大作,面对这个人,她宁可面对一百个老奸巨滑的奸商、骗子、诈骗犯——乃至强奸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绞尽脑汁想该怎么把话说清楚。
  
  “对了,明夫人和你奶奶的好吗?”褒若欲笑不笑。
  
  “褒儿,你不叫‘老太君’也罢,能不能把‘奶奶’后面那个‘的’字省去?”
  
  厚载叹了一口气,真是小孩子气,便要伸手摸她的头发,褒若头一偏,一脸嫌恶,又来了,每次都把她当小孩哄着:“离我远一点,我现在可跟你非亲非故。”
  
  “我们是夫妻。”厚载不容置疑地道,大手依旧抚上褒若的黑发,褒若避无可避,权当那头发是一团乱草,等他手一离开头,便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帽子,警告道:“下次不要随便摘我的帽子!”
  
  厚载笑得分外开心:“不是随便摘,是认真摘!摘帽子算什么?将来我还要……”
  
  眼睛在褒若上下滴溜溜地打量,似乎透过衣服的遮羞看进了她的胴体,褒若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抱住了双臂,厚载笑道:“不用担心,我今天刚到,还没来得及洗去一身风尘,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等等!”褒若突然想起来道:“你既然是刚到京,为什么知道我坐在那车里?”
  
  厚载笑笑,不打算这么快告诉她李国也有他的万晴门,只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褒若冷哼道:“本来是要说的,你老是打断我的话,刚才说到你母亲和你奶奶,没来吗?”
  
  “不错,是没来。”厚载喝了一口白开水,慢条斯理地道:“不错,白开水也挺好喝的。”
  
  难怪这么快就来了,算来他来回不过用了四五个月,要是带上家眷,那没有一年是绝对到不了的,褒若没理他的讨好:“那你来干什么?我父王不是对你说过了,让你娘和你来商议?不过也好,就算来了我也不可能同意的,你明白的意思?”
  
  厚载笑吟吟地托着下巴看着她嗔怒而显得分外明亮的眼睛,真好看啊,以前怎么会觉得别的女子漂亮呢:“明白,所以我一个人来了。”
  
  “什么意思?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走的。”褒若坐直身子瞪大眼睛:“你也别想用非法手段把我掳走,我爹和我兄长不是吃干饭的!”  
  
  “放心,我这次来是为了公事。”厚载日夜兼程连着三天没睡,一点不觉得累,只是有些口渴,将水一饮而尽,叫道:“来人,再续一杯水。”
  
  待下人端上新水,并把旧杯撤下,才又道:“我和李国大商户也有生意来往,这次是为了公事,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能阻止我来找你,不过我也不会强求你跟我走。”
  
  厚载笑看着褒若,见褒若一副质疑的模样,道:“我是说真的,除非你自愿跟我走!”
  
  “哈哈!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好笑啊,那你等着吧,也许会有那么一天。”褒若这回是真笑,那一天啊,是天塌下来的时候吧?
  
  厚载淡笑不语,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是吗?
  
  “褒儿,你今年也十五了吧?”
   
  “没错。”褒若回道:“不用你担心,我就算嫁不出去,也只会祸害我爹娘,你是安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厚载笑道:“我只想问你——你成人了吗?”
  
  褒若真的生气了,杯子一放,怒道:“喂你什么意思?还成人?你是嘲笑我做的事情像小孩?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成夫妻也别诋毁我啊!”
  
  厚载仰天大笑:“不!不是这个意思,哈哈……”
  
  褒若郁闷的斜视着他,扔个杯子给他行不行?
  
  “我的意思是……”厚载止住了笑声,逼近她耳边,褒若下意思地要避,厚载捧住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热气扑过她的耳朵,痒丝丝的让她发麻:“你的月信来了吗?”


  

  第六十四章 意羞羞

  褒若脸腾地红了起来,又怒又羞,站起身道:“没什么事的话,明公子就请吧!”

  厚载笑着按住她的手:“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也算是老熟人了,这么久不见,不如一同出去走走,叙叙旧?”

  “不去!!!”褒若感觉小腹有股凉意越发地蹿上来,眼前似乎也有些金星乱冒,越发地烦躁起来:“出去出去!烦死了!”

  厚载却拉住她的手不放,她的手有些冰凉,在这个烧着炭盆的暖厅里,手还会发凉?

  “不舒服?过来我看看?”厚载把她拉到面前,探她的脸,她的脸有些苍白:“不对劲,我让人找大夫来瞧瞧你。”

  “不用,我昨晚没睡好,行了,你走吧,我去休息一下。”

  褒若扔开他的手,就要往后堂走,只是突然感觉两腿间有些湿粘,就在这时,厚载突然一把拉住她,面色怪异地看着她背后,褒若顺着他的目光向后一瞧,不知什么时候,一滩鲜红把天蓝的袍子染成了深紫,洇在她屁股后面的袍子上。

  褒若目瞪口呆,让我死了吧,为什么这个时候来!第一个反映便是一屁股坐在椅上,至于一会椅子上会是什么样子,已经顾不得去想了。

  “来……”

  ‘人’字还没有喊出口,就被厚载捂住了嘴巴:“这里有女仆吗?我看都是男的呀。”

  “有!”褒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恨不得没有遇到他:“把手放开!没有也不用你操心!”

  “来人!”褒若还是叫了,来了一个小厮:“把张嬷嬷叫来!”

  “张嬷嬷前几日告假回乡,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那赵婶呢?”

  “儿子结婚,也不在。”

  留守的只有两个女仆,结果两个都不在!这可怎么办?褒若有些气急。

  厚载开口道:“你快快骑马到璘瑜阁去,把菁儿姑娘找来,要快,告诉她你们郡主身体不舒服。”

  小厮走了,褒若伏在一边的茶案上,又气又怒,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今天来!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来!


  厚载无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一股温暖的热气从他手上过渡到她身上,身上又凉又腻的感觉舒缓了许多,只是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褒儿,我很高兴,你终于长大成人了。”厚载稳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没有嘲笑,他坦然而安定的语气奇迹地抚平了她心里的羞愤,和莫名其妙的委屈,尴尬气氛因此也消退了几分。

  “跟你有什么关系?”褒若哼了一声,仍旧没有抬头。

  “这是第一次?”他问道,仍旧没有嘲笑与其他不该有的意味。

  “是。”褒若闷闷地回道。

  厚载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似是欢喜似是放心。

  厚载穿的是紧身褂,没有衣服可以给她披的,便将炭盆移近了些,又将门并了半扇,再次握着她的手,渡给她一阵阵内力,褒若伏在桌上的脸渐渐恢复一些血色,手也不再冰凉,如果忽略身上的湿腻腻,那便万事大吉了。

  菁儿很快来了,见到厚载和褒若同处一室,却没有吵起来有些意外,不过完不是重点——

  “小姐,郡主,您怎么了?”菁儿叫小姐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明公子,请你出去。”褒若道。

  厚载点点头出去了,顺便贴心地关上门,褒若这才略站起身子:“你看衣服啦!”

  菁儿一见,又惊又喜:“恭喜小姐!”

  “恭喜什么!快拿衣服全我换!”褒若心里直叫倒霉。

  衣服府里还有几套,因为褒若常到这里坐坐歇歇,所以备有几套衣服,只是把衣服拿到这里来不大可能,褒若身上也该洗一下,总不能在客厅里洗吧?

  “这不行,我们得到后堂去啊,要不,我在背后遮着,我们一起过去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褒若站起身来,菁儿忙用帕子将她坐过的椅子倒上些擦干净了,护在褒若身后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刚出门便看到厚载正站在阶下,问道:“你们去哪?”

  “郡主要去后院歇歇。”菁儿小心翼翼地挡在褒若身后,不过也不可靠得很,只要小厮稍一回头便能看到她身上的红渍,厚载见状,也不说话,进客厅抓过一个桌袱盖在褒若腰一,一把抱起:“带路!”

  便在前面自行走去,菁儿愣在原地,厚载回身又道:“愣着干什么?”

  褒若已经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会羞愧至死了,菁儿的脸已经红透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这么多?

  一路遇到几个小厮下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厚载面色自若地抱着他们的郡主,菁儿一路解释道:“不要看了,各做各的去,郡主是脚扭到了!”

  总算洗好身子,换好衣服,褒若一身轻松,可是一走路就发觉问题来了,从没有发觉在这个年代来月信竟然是这样麻烦的事,当然没有后世人人皆用的卫生棉,便只是用棉布卷上多层垫着,不敢大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弄脏了衣物,或是最可怕的——棉布掉下来!这对她这样一个过惯了自在日子的人来说真是无比痛苦。

  厚载看着褒若走路姿势忸怩,不由发生会心地笑,小褒若长大了!

  褒若不好再去璘瑜阁,坐上车子直接便回了王府,厚载刚送她到王府外才离去,褒若看他笑得得意万分,简直欠扁的样子,就恨得全身发热。

  回到府里,慧娘和常佳惊喜又放心的样子是不必说了,褒若虽然来得比一般女孩子要迟,不过好歹是来了,只是来了潮便是正式的少女了,于是慧娘和常佳亲自煮了红糖酒蛋给她,说是庆祝她终于成人,还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说是“压惊”,褒若接过红包既兴奋又沮丧,想到今天的遭遇,觉得真是有得必有失啊!

  褒若的第一次来潮只来了三天,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初次都是不规律的,有的要到一年后才会恢复正常的天数,但既是已经来潮,意义便已经不同,不能随便和男人说话,常佳开始约束她的行动,每次出去,至少两个丫头跟,而且必须在天黑以前回到王府,所以,当褒若再一次获许出门时,简直要谢天谢地,能够自由而欢快地出现在大街上而不用担心身上会不会穿帮,真是一种幸福!

  来到璘瑜阁,张让上来迎接,道:“前天日子刘大户家人来想脱手一个兰花款的‘兰堂生香’玉壁瓶,王供奉了过,说虽然年代不是很久远,不过百年,不过胜在做工和寓意都好,而且玉料也不错的,吃下来也不亏,价格我已经压到五十两,他们家人说要想想,真有意思的话,便会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