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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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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没有明厚载,没有褒若的要强出走,哪来今日你们一家三口团团圆圆?凡事要从大局考虑,事情今日成这样,难说上天又给褒若安排了什么路,好玉多琢磨,你说,是不是这样?”慧娘细声慢语地把话掰开来说,说得急脾气的常佳不禁点头。

  褒若回到小院,一头撞到床上,将头藏进了被子里,不知为什么烦恼得想尖叫。

  “怎么回事?”肃旷从兵部回来,听说褒若今日大有异常,便来看望她,一把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见被被子闷得面色潮红的妹子目光茫然,一把把她从床上揪起来,拽到窗前,一阵清新的春风吹进来,褒若头脑清醒了几分,只是依旧烦躁,恼道:“我睡觉,你把我从床上拉起做什么?”

  “看你一副恹恹的样子我就不耐烦!为什么这个样子?”肃旷毫不放松,追问道。

  肃旷本来就护短,褒若及常佳、慧娘等人自进王府以来又对他处处关心照顾,女性的关心自然和凌王那种男人的粗犷的关爱不同,给向来缺乏女性温柔、以阳刚著称的凌王府注入一种如母亲般温暖的情感,因而对褒若便更加用心,处处回护。

  一家人本来就是互相关爱中,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当中若是有一个人幸好,他们都不是爱计较之人,对爱的感觉也很敏锐,所以冥冥之中能成为一家人,真是一种缘分,凌王府刁钻的嬷嬷管事初时还欺王妃是新来的,不免在王府开支上报虚数,或是在每日各房供应的水果点心上谎报虚报,要论从前,凌王哪耐烦那么多,由得他们弄去,自从来了常佳和慧娘,这个家像个家了,也不严厉,但彼此刁奴欺主的事也不再发生,洋溢着一种既温暖又整肃的气氛,让人极是舒怡。

  褒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烦,也许是因为奏到了,思春?也许是因为两天没有见到云渡了,想念?

  忍不住叹了口气,肃旷脾气本来就躁,抓了抓头发,突然把她按在梳妆台前,抓起梳子梳她的头发,“呀,你干什么!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芜儿菁儿救命啊!”在褒若的哀叫声中,肃旷毫不为所动,将她梳好的一个玉女鬟髻抓下来,所有头发一并挽至头顶,在头顶戴了一个红缨金冠,这是褒若用来扮成男装时用的,看了看,满意了,便冲到褒若大衣柜前,从里面选了一套骑装,往桌上一扔:“快换上!我数到六十,要是没有换完,我就亲自进来帮你换!”

  说罢,见芜儿和菁儿还在发呆,一把抓起衣服,往褒若身上一扔,连人带衣往屏风后一拉,“开始数数!一!”

  芜儿和菁儿大梦初醒,冲进屏风后,手忙脚乱地把褒若的外衫剥下来,把骑装套到她身上,系带子,整衣襟,着骑裤,好容易粗粗弄了个大概,那位急性子爷已经冲了进来,把褒若拉出来,左看右看,伸手又稍理了理,道:“走,今天随我去武场,让你看看什么叫意气风发!”

  肃旷与褒若双人一骑来到操练场,只见尘土飞扬,呼喝之声震耳欲聋,一行行骑兵甲胄鲜明,铁蹄泥土间飞落踏起,带着一片片泥块,雪亮的枪戟,整齐的盾牌犹如一道道铜墙铁壁与刀山剑林,让人望而生畏!

  肃旷怀里坐着褒若,眉飞色舞,指着那些将士道:“这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铁甲兵,没有一个孬种,在战场上,都是个顶个的英雄好汉!这才叫男儿!跟随我出生入死的铁血男儿!”

  最后一句话,他提声喝出,众将士齐声应道:“为我李国!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园!”

  褒若被彻底震憾了,这种属于男人世界的雄风,是她无法相像,也无法企及的,看到这种充满生命希望的战士,还有什么不能迎刃而解?一切困难,都会像他的刀,他们的枪一样,坚定而所向披靡地被斩于马下!

  肃旷一挥手,操练场上的人齐齐转身,呼喝喊杀声重新在响彻云霄,毫不为来了一个陌生人而分心,褒若道:“这些都是你的部下?”

  “是我的部下,这只是其中的一个部而已,还有的在其他处,”肃旷傲然望着操练的将士:“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一手在战场上厮杀打出来的生死兄弟!”

  褒若是女身,只能看看便回,不能下马和将士们近聊,营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的战场,女人不能进入,褒若心生敬意,这样的地方,也只配这种豪气万千的男人们叱咤风云!

  从操练场回来,肃旷含笑道:“还烦吗?”

  “不!”褒若摇摇头,感觉心胸宽广了许多,胸中郁闷一扫而空,笑道:“大哥,我知道你带我出来的意思,你是要我不要老是盯着一件事看!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多,眼光需得放远!男儿志在四方,女子也当有自己的主意!”

  肃旷赞赏道:“聪明,不愧是我的妹子!一点就透!”

  二人正走在一条大街,突然听到一阵哭声:“要人命的假银啊!这是我那死去的老伴用命换来的呀!要命啊!老头子你死得不值啊!他们给的是天杀的铅心银啊!不要拉我,我不想活了!老头子,你等等我!”


  

  第七十九章 银光冷剑

  二人从马上扭头看去,一家米店门口,一个老婆婆坐在店门口嚎啕大哭,身边放着一个银锭子,地上还扔着一块布,想来是老婆婆用布将银子重重包裹用的,这个银锭子不过三两余,不会超过三两五,可是对一般贫寒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褒若听到那老婆婆提到“假银”两字,蓦地想起厚载说过夹铅银之事,现在看到实际真相,不禁一阵心悸,肃旷抱着她一同下马向人群走去,拨开人群见那个老婆婆六十余岁,哭得蓬乱,两眼通红,一双干枯的手在不断地在地上捶打:“天老爷啊,你看看人家给我的银子吧!假的!假的!只有一层薄薄的银皮!你们看!你们看!要不是店小二觉得不对劲,我还以为那家马老爷发了大善心!”

  褒若凑上前去,接过那银锭,只见那银锭被切开一个角,外面包着一层雪白的银皮,里面却是一层灰白的铅,那铅显是动了什么手脚,铅与银的比重不一样,但这块假银手上的重量,却和同样大小的银子的重量没有什么区别,足见造假者制造之高。

  “我的老头子和我无后,他给人做工,好容易赚了点积蓄,便把它拿来换成银锭子,回来的路上,银锭子从腰间掉到水里,为了这个银锭,他不顾年老下河去摸,谁知道银子是摸上来了,可是他也得了重伤风,为了给他看病,花光了几乎所有积蓄,还是死了!今天我只是拿这银锭子来想换点米,谁知竟然是假货!老头子啊,你糊涂啊!你怎么换了个假银啊!老天不开眼啊!你给人掏粪池,给人挖鱼塘,什么都干,拼了老命地干,最后换来的是这个假硌子!”

  老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人群中不住发出唏嘘,不少妇人擦着眼泪骂假银贼子,老婆子哭了许久想是累了,也不哭了,只是在地上发愣,米店老板提了一布袋米来劝道:“老人家,哭也没有用了,这米是我送你的,你先提了回去再说罢,只怪现在假银子多啊!我这个月已经收了不少假银子了!”

  老婆子全身发软地从地上起来,也不接那袋子:“我回家,我回家找老头子去!这是什么天理!”

  没走两步,老婆子突然一头往一边的石柱上撞去,人群一阵惊呼,肃旷身手敏捷,一把拉住她,老婆子哭道:“我的全部积蓄就是这个银锭子,现在也没了,我活着做什么?只是苦了老头子一番辛苦给人做白工!让我死在当场,还能有好心人给口薄棺,要是死在家里,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褒若的泪都下来了,肃旷看了她一眼,对老婆子道:“你也不用哭,跟我走,到我家做个嬷嬷,不会亏待你。”

  当下就命身后的一个随从雇了一人小轿,把老婆子带回王府,命管家带她安顿下来,派人守着,怕她寻短见。

  回府不久,云渡上门来找褒若,这个婆子已经在下院安顿好,情绪也稳定许多,慧娘常佳亲自去看视劝解,褒若也劝了许久,才回到小院中,便听禀报云公子来了,就往前面去见,神色自然带了几分悲凉,云渡奇怪道:“怎么回事?受谁的气了?”

  褒若摇摇头,毕竟忍耐不住,便把今天看到老婆子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恨恨地道:“这种造假银钱的人,真该抓起来杀个千百次!不知道多少人的辛苦钱就这样被掉了包!”

  云渡的唇色骤然发白,面色不改,问道:“是吗?”

  褒若毫无察觉道:“人家老头子拼命赚来的钱,最后却成了铅块,你不恨?实在太可恶了,让我见一次,杀一次!”

  这话不过是小儿女之言,撒娇的话,可是云渡的脸色越发失了血色,直到褒若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摇了摇他的手道:“你怎么了?”

  云渡强笑道:“听你说了那个老婆婆的事,有些难受。”

  褒若知道他向来仁义心肠,忙道:“对不起我不该再提的。不过那个老婆婆现在没事了,你放心。”

  云渡勉强笑笑,陪她来到王府花园散步,坐在小山顶的畅怡亭上,云渡轻轻把褒若的衣服拢了拢:“虽然天暖和了,也要小心着凉。”

  褒若笑笑,倚在了身边,他身上永远有一种淡淡的清爽味道,和厚载身上自然的男人体味不同,褒若情不自禁地比较起来,待发觉自己又在比较两个人,又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头,她的手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包围住,话音上的笑意带着调侃:“怎么了,怎么老拍自己的头?发觉自己笨也不用这样啊,那是天生的,再拍也没有用。”

  “啊,你胡说!”褒若从地上跳起来,拧他的耳朵:“看你再自大!”

  “娘子,放过为夫吧,为夫错了!”云渡捂着耳朵叫,像一个被老婆虐待的老公,褒若不依不饶:“错哪了?”

  “错在让娘子亲自动手教训为夫,为夫本当在娘子没有动手前就自己教训自己才对!”

  褒若正要得意地点头,突然想道:“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为夫……的!”

  云渡逗她道:“哪里说错了?”

  褒若又羞又恼,提拳又上,云渡笑道:“好了,一会运动太多,仔细手疼,下次让为夫自己动手惩罚自己便好!”

  褒若在他怀里不依,云渡牢牢抱着她,笑着在她耳边一吻:“调皮鬼!”

  一阵暖风扑面,熏得人欲醉,云渡锁着褒若坐在亭子里,看着园子景致,一派富丽堂皇的王家气派,褒若有些醺然,云渡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褒若头顶吻着,心里却一阵阵寒意泛起,忍不住又把褒若拥得更紧。

  几天后,那个老婆婆终究还是死了。

  一大早,两个婆子便快步来到凌王妃寝居外,常佳正在对凌王穿朝袍,听得外面人声,到窗下问:“一大早的,什么事?”

  “回禀王妃,那日世子带回府中的那个婆子今早发现已经死了!”

  常佳一惊,喝道:“不是让你们这阵子盯着些,安慰着些,怎么让她得了空儿自尽了?”

  “奴婢们已经小心盯着了啊,王妃!”一个婆子急着摆手:“这两日她倒平静些了。梁国夫人昨日里还去探望过她的!昨夜轮到奴婢和她同屋,奴婢看了她有大半宿,见她睡着了,这才睡下的,今日一早起来天大亮,见她还没有动静,叫时才发现她已经咽了气了!”

  凌王问道:“怎么回事?”

 

  常佳见凌王每日忙于国事甚是辛劳,从不曾拿王府里的事去烦他,见问了才道:“那日世子上街带回一个老婆子,她老伴用命换来的银子竟然是假银,受不了这个打击,我怕好寻死,还特意派人看着,没想到……”

  她摇头叹息,凌王点点头:“昨日我还与皇上提到这个问题,如今假银夹银夹币越来越猖狂,昨日里赏官员的银子竟也发现了假银锭,如今户部已经在清查从哪里收上来的,只是这事不要外泄,对姐姐和褒若也都不要提,这是暗里的行动。”

  他知道常佳素来最明理,是以随口一提,常佳应了,赶快唤进了丫头给自己穿衣,与凌王二人来到下院,虽说是下院,但也宽敞明亮整洁干净,在一间小屋门口,几个下人挤挤挨挨在门口,窃窃私语,见王爷和王妃来到,很快上前禀报情况,凌王道:“找个仵作来,看看是自尽的还是别有原因。”一面常佳便命人在死者床前点起天灯,烧起冥币纸锞,愿她一路好走。

  肃旷与褒若也得到消息赶来,褒若想到那日老婆婆口口声声念立夏 “老头子”,现在果真随她的老伴去了,不由心里难过,肃旷在她背上拍了拍,不多时,仵作来了,验过后道:“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痕迹,应该是年老又加上心力交瘁,体不支神,猝然而亡。”

  褒若心下更是黯然,老婆婆在老伴死后本就伤心,现在又见老伴辛苦白费,心伤而亡,不禁哽咽着说不出来话来,常佳慧娘极是怜悯,命人给了一口衫木棺材,又装裹整齐,手里给她拿了两块真正的银锭,这才命人发送,此事对褒若震动极大,对假银子的恨意更深。

  明府的消息不断传来,据说明厚载的天花险险地过去了,性命已然无虞,只是留下满脸的麻子,厚载羞于见人,足不出户,就算有官员来近视也是决不见面,最多隔着帘子应两声,显得沮丧非常。

  “我们一起去看看明公子吧,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中汉国人,有什么事回国在说,客居他国,总得互相帮助才是。”云渡对褒若道,褒若见他如此大度,更加钦佩,道:“好,我们一起去。”

  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未婚妻还与从前的男人有所接触,云渡却始终不妒不怒,自自然然,这种心怀令人敬佩,褒若摸摸他的下巴:“好男人!你的心胸宽广,不过胡子也是要剃的,我可不喜欢拉碴着大胡子,‘豪气万千’型的男人!”

  云渡笑道:“那你喜欢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了是不是?”

  二人说笑着来到明府门前,只见明府还在烟雾缭绕,一群群下人正把所有被褥枕头和衣物放在火上烧,进到第二进,是正房,管家正亲自把痘疹娘娘的画像放在火中烧,这是谓“送娘娘”,多谢保佑人口之意,见到褒若与云渡,忙点头致意,等送过痘疹娘娘后才过来道:“对不起郡主,云公子,我家爷不见客,正在休养中。”

  云渡道:“告诉你们爷,是故人来访,报上我们的名字,说不定他就会见我们了!”

  管家不敢怠慢,忙进屋去,云渡跟在管家身后,凝目望去,失望不已,屋门口还安了一架屏风,看不到里面如何,只听管家报上他们的名字,里面突然似来一声碗筷破碎的声音,夹着一声低吼:“还不快去!”

  云渡耳尖,马上分辨出这个声音正是发自明厚载,看来他确实是破相不出门了,管家出来抱歉地道:“对不起,我们爷今日还不宜见客,请郡主和云公子回吧。”

  褒若担心不已,拉过管家细问:“他脸上伤得很重吗?”


  管家长叹口气不回答,褒若急道:“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怎么说?从前爷是多么英姿焕发,如今已经是……”管家叹道:“郡主,您就别问了,我们爷现在容不得屋里有镜子,也容不得有光亮的铜盘铁器,我们给的东西都是瓷的竹的,生怕能照出人影来!”

  褒若听得惊心,云渡也道:“怎么会这样?”

  “可不是,那个脸,鼻子都快蚀透了!啊……”管家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恢复常态道:“二位没什么事请回吧,等我们爷痊愈后自会上门拜谢。”

  褒若拉着管家的手,暗暗在管家的袖子里塞了一块金镶玉观音,道:“请管家务必告诉明公子,有命在就什么都在,想开些!”

  管家眯点头,把二人送出府来,看着二人骑着以走了,才回身到房内,房内有一个壮汉,身材高大,赫然便是明厚载,正背对着屋门,听到管家进来,回过关不来,脸上坑坑洼洼地很是吓人,对管家道:“走了?”

  管家道:“走了,少奶奶+呃,郡主还是挺有情有意的,送了爷一样东西——”从袖中掏出玉观音:“也不枉爷对她用情至深了,一般人听说爷破相,避还来不及呢。这观音先放你这,这东西爷回来就你给他,看样子,她过两天还会来,万一又上门来,你别露了馅。”

  那人点头应下,将玉观音用一块稠子包好笑道:“我身上的肮脏气可别过了玉观音,天天呆着,人都快霉了!”

  “快了,爷回来一切便好了。”

  云渡与褒若出了门,见褒若若有所思,问:“还在想明公子?”

  褒若忙道:“我只是想到我和他也算是故人,看到他如今的境况有些悲伤,你别误会!”

  云渡道:“我没有误会,我倒是很欣赏你有情有意,放心,明公子为人精明,就算破了相,也有办法站起来的。”

  褒若想起当初那个英俊男子,伟岸阳光,如今却蜷于一间小屋,不由得又是一阵伤感。

  “好了,你近来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怎么忍心?笑一个?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明公子能在天花肆虐下活着,已经是上苍在恩了。”

  褒若何尝不知这个理,只是心中的大石头叫是移不去,云渡见好郁,想了想,掉转马头,顺手也拉着褒若的马,一起往褒若的璘瑜阁来,璘瑜阁人来人往,人数似乎比从前多了不少,褒若奇怪地问张让:“今日人怎么这么多?”

  张让反而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还不知道?皇上的万寿节快到了,这些都是来买礼物以敬官员的。”

  “天!你以前怎么做的生意?官员孝敬给皇上的礼是下面敬上来的,下面的礼,可不就是从我们这儿买?”张让瞥了她一眼:“也难怪,现在某人天天被准新郎弄昏头,自然不刻这个大日子~!”他拖长声音道。

  褒若怒道:“去年这个时候我和我娘刚起步,没有名气的珍宝阁谁来捧场?我哪知道其中道道?”

  张让不语,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褒若道:“不用看了,菁儿今天在学帐,不来了。”

  张让急着道:“她……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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