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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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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有经验的人能够从车辙中推断运的是什么,所以每箱都不敢运太多货,而且全部采用宽辙,以期在路上不要留下太多印迹,这些东西,只要一装上船——只要一出海口,马上便会踪迹全消,倾入波涛汹涌的海中,化为清白的货船。
  
  云渡看着手里的过关单,决定此次自己亲自押运,上次命分坛主倾销掉的货,他竟不顾自己严令,私下留了一些,结果,就是这些没有销干净的尾巴,给自己带来无穷后患,这次绝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第二天本来就要上路,只是用来运货的马感染了时疾,结果一匹传染一匹,竟然有近四分之一不能起身,只得临时派人再去买马,买马又不是顷刻可就的事,只得等一天,然而下午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通往海边码头的路突然发生滑坡,估计得要两三天路才能通,而去码头除了这条路,没有其他路可通行,只得再等,云渡心急如焚,却只能坐等,想到过两天便上起和,不如多陪陪褒若,便来到王府,这一天,常佳借口身体不适回绝了云渡要来请安的请求,她知道自己无法坦然面对云渡,刚好也有些头疼,便道:“昨天偶着了些风,今天有些头疼,让云公子和褒若自己去玩吧,给褒若姨妈请安就好了。”

  云渡听说常佳病了,和褒若一起很是担心,要请人来医治,常佳让人传话说:“睡一觉就好了,不用请医生,没病也医出病来!”

  云渡对褒若道:“这怎么行,风寒不治,迁延下去可就要受罪了,不如找帖药来服用,早好了,心情也舒畅,幸好王妃病在我还在的时候,还能让我尽尽孝心。”

  褒若微微皱眉,啐道:“胡说,什么叫‘病在我还在的时候’,难听!”

  云渡不以为意,想起他认识的一位老医者,手上有一方“平安方”,对风寒初起的医治最拿手,便告诉了褒若,并亲自去取,那老医者住在城外,云渡一去一回用了三个时辰,在城中把药也抓好,不及洗去一身风尘,便与褒若二人亲手将药煎好,来到常佳房外,褒若自己捧了药进去,见慧娘坐在常佳床边闲聊,便道:“姨妈,娘,云公子亲自去取的方子,抓的药,来试试,喝了就不头疼了。”

  常佳面色奇异:“他亲自取的方子?抓的药?”

  “是啊,而且还是我和他一起煎的药!”褒若自豪道,催道:“快喝,冷了就苦了!”

  身后的芜儿手上还端着一小碟蜜枣,常佳看着热气腾腾的药,笑道:“他对你倒是真心!”

  心中叹道:“前世的冤孽啊!”
 
  端过药,一饮而尽,一口苦水顺着食道,苦进了口里心里。

  这三天,云渡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天天陪褒若游山玩水,或是陪她打理璘瑜阁的事。

  张让突然改变了主意,开始对菁儿大献殷勤,只要褒若和菁儿一来到店里,向褒若禀报完事务后,必定以教菁儿看古董为名拉着菁儿看这个,说那个,不时倒水端茶体贴着呢,菁儿心里明镜似的,只当不知道,茶来便喝,椅来便坐,着实体验了太后的待遇,只怕就是褒若也享受不上张让给菁儿的殷勤与尊享。

  时间过得飞快,没两天云渡便得到了消息,前方路已经被人抢修好,而且一路上,何处停、何处止、轮换的马匹、押送人的起居饮食,事先派出的人已经打点好,到海边码头只要半个月的路程,也事先派人查了朝廷的动向,一切正常,决定第二天便出发,事先来向褒若辞行,常佳经过两天,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照常热情接待云渡,无论他是怎么样有错,对于他对褒若的一片心总是无可忽视。

  “你明天要走?”凌王依然不在,肃旷也不在,常佳问云渡道。

  “是啊,趁天气好,赶快上路,否则万一遇到雨季就麻烦了,车路难行。”云渡笑着回道,看看褒若:“快去快回,这一趟货发出去后,我就暂时停了李国这些生意,专心做开采矿山,就不用这么忙,可以天天陪褒若了。”

  眼里的深切爱意无处可藏,尽皆落在常佳眼中,常佳叹了口气:“你这一去……”便住口不谈,云渡以为她是关切自己一路走得是否平安,安慰道:“我这一路,手下的先行人都是已探好路的,一路上不会受苦,我常走远路,都是熟惯的,不用担心。”

  常佳笑笑,慧娘觉得她有些情绪不对,看了她一眼,笑道:“女婿不过是出门运货,看你,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这话真是一点不错。”

  云渡从身边的一个多层盒子里取出一个扁方掐丝金花的盒子,送到常佳面前:“这是我从一个秘医那儿得来的,常服可以定气凝神,住驻颜养容,身体康泰,王妃请收下。”

  常佳略一犹豫,慨然接过,道:“多劳记挂。”

  “这是送给姨妈的。”云渡又从多层盒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宝镜,褒若有些不解,就是一方镜子?虽然感觉比平常铜镜子光亮,清晰,可也不过一方镜子而已呀?却见云渡将镜子举到离桌面不过一掌距离,花园的阳光直射在镜面上:“看下面的影子。”

  众人往阴影里一看,不禁失声叫了起来:“啊?”

  阴影里,阳光竟然能透过铜镜,照射到桌上,并将铜镜背面的一只铜雀的影子照得活灵活现,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铜镜,而是水晶镜一般!

  “这是以为异人的得意之作,我求来的。”云渡轻描淡写地道,褒若却知道,这样的宝物,求?未免太轻松了!

  凌王的是一枚七镶玉如意,名贵异常;世子则是一柄秋水宝剑,常佳心里不安,连连推辞,道:“这些东西,等你回来再给他们吧。”

  云渡道:“凌王与世子估计明天是见不上了,再见也得几个月后,还是请王妃代转交。”

  常佳看看他身边的礼物已经送得差不多,估计剩下的就是褒若的,便命人把礼物收好,道:“明天要走,你们年轻人有话要说,我和姐姐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吧,姐姐!”

  两人走后,云渡才从盒子里取出一窜红珊瑚珠,挂在褒若颈上,玉肤红珠,相互映衬,分外美丽,褒若见项链正中是一颗大珍珠,不由摸了摸,发现有些怪异,道:“这是什么?”

  云渡笑了笑,又把红珊瑚珠取下,旋开珍珠上的小镙口,褒若这才发现,这珍珠竟是一个极微细的盒子,珍珠的内壁竟然被雕刻出云渡的投头像!丝缕分明,连发丝也清晰可见!

  云渡从自己的领口拉出一个珠子,打开来,却是褒若的头像,同样清晰无比,只是头像边多了两个字:“爱侣”,褒若感动地道:“为什么你的头像上没有字?”

  “因为我配不上啊!”云渡笑道。

  “不可以不可以,我也要拿去刻两个字!”褒若嚷叫道。

  云渡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他自己也难以发现的期待:“刻什么字?”

  “吾爱!”褒若已经想好了。

  云渡的眼睛湿润了,一把抱住她:“褒若!我一定平安回来!”

  平安回来?褒若有些怀疑,走过大江大湖的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疑问随即被云渡的吻打散,一个轻轻柔柔的吻印在她的额上,渐渐往下,沿着她的眉毛,鼻子,轻轻吻上她的唇。一切声音都不复存在,天地间,只有相拥的两个有心人,当那一路如锦的飞燕草在风中跳起美丽含毒的舞,相爱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思想,只有唇齿交缠的缠绵,轻响着鱼儿吃食一般的喋喋声,像蜜糖一样甜蜜的吻,是最后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用行动表达着对彼此的爱,也是他们之间追后一次这般紧紧相拥。

  “褒若,你要明白我是真的爱你。”分别时,云渡再度回头道。
  
  满天的星光和王府辉煌的灯火把他深情的眼睛永远映在了褒若心中。

  “我明白。”褒若轻柔回答:“我一直都明白。”
  
  几名随从护送簇拥着云渡消失在路的尽头时,云渡再一次回有,看见那个俏生生的人影站在王府门罩下,风吹动她的衣,直欲溶化在夜色中。

  云渡第二天没有来辞行,他天不亮就出发,从城中的各个堆栈发出的货都在城门口集中,城门一开,便出了城门一路往预定的客栈行来,在中午时分,到这第一个预定的客栈,这里已经有其他藏点的货已经在此等待会合。

  云渡走的那天清晨,褒若吃过饭不久,收到云渡走前命人送来的一封道别信,信上说,若无其他意外,当在三个月内回来,请褒若放心。褒若安心地坐下吃饭,三个月不会太久,而且这样走得无声无息,也免了相别时的依依不舍,云渡真是个体贴的人。常佳看着褒若无忧无虑的样子,不禁揪心。

  吃过饭不久,明府的管家来请褒若,说爷有请,褒若一直惦记着他的病情,后来知道他无恙,却留下满脸的疤,很是不忍,让人常去打听,却总是一句话“爷不见客”打了回来,今天是第一次明府派人来请,褒若很快便随管家来到明府,一进门,便发现明府的气氛大变,先前抑郁的气氛一扫而空,来往的下人神色正常,甚至从是半开的大门也大敞着,两个大红灯笼红艳艳地夺人眼球,“爷请郡主在里面相见,爷脸上的疤还是没有大好,但是已经有了起色,所以愿意隔着纱帘见人了。”管家解释着,把褒若让进正房,褒若踌躇着不肯肯进,孤男寡女的,在男人的卧房见不太好,门帘一掀,一个管事打扮的人走了出来,道:“郡主请进,我们爷等您很久了。”

  褒若无奈,又见正房的窗户全都打开着,明亮亮,不像上次那日门窗紧锁,想了想只得进去,正房中央隔着一扇纱屏,明厚载坐在纱帘后,头上戴着一个黑纱笠,和上次在赏莲会上看到的一样,只是一进来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种压迫赶让她几乎想夺门而逃,“看到你好了,我很高兴,你应该没事了吧?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褒若决定不要废话,一说完转身便想走,“别走。”明厚载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喜意。
  
  褒若停住脚步:“有事?”

  “没事便不能多说两句话了吗?”
   
  “让我未婚夫听到不好。”褒若冷然道,耳尖地听到明厚载似乎冷哼了一声,褒若皱眉道:“你哼什么哼,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好在哪?”

  “他专情,他温柔,他可爱,他善良……”

  明厚载蓦地放声大笑,打断了褒若的话:“善良?他?我跟你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吧?”  

  “你什么意思?”褒若怒道:“不过我也是有病,我居然和一个外人在这里谈论我的未婚夫,我也有病!我还以为你病得要死了,想来尽尽同乡之谊,想想到是这种结果!告辞!”

  明厚载自帘后拉住了她:“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明厚载送出两个银镖子:“这里是两个假银锭,坑了无数百姓血汗钱的假银锭,你知道它们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吗?谁制造出来的吗?
  

第八十五章 柔肠百绕

  褒若一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沿着脊梁骨升上来,她看着那两个银锞子,下意识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她不屑地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事和云渡有关?你尽管诋毁他,反正他也不在,亏他还说你好话,说你光明磊落,没想到他也有看错眼的时候。”
  
  手一甩,又要向外走去,明厚载低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褒若寒毛倒竖,浓重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更不多说,几乎是抢着往外跑,明厚载不见他怎么移动,可是却忽地一下出现在褒若面前,拦住了去路,伸手就把褒若的手合在手心里,他背后的门无声阖上:“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你怕什么呢?”
  
  褒若咬着牙道:“我不想听你说胡话,你要是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为什么把门关上?”
  
  “哦,我只是怕你走了,我说的话,没人相信罢了。”明厚载不在意地回答,并不把门打开,褒若皱眉道:“把门打开!把手放开!”
  
  “不用急,窗户不是还开着吗;等说完了,再打开门还来得及。明厚载不以为意地道,可是他的心却剧烈跳动,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恍如隔世,为了这个计划,他等了太久!
  
  褒若几次挣不开,只得恨声道:“有话快说!“
  
  “这两个银锞子是从他的仓库里‘摸’来的,而在他的仓库里,这样的东西满满的,一箱一箱,比府库国库的银子还要多,你说,如果这些有真有假的银子流入市面,会怎么样?行了,我也不想多兜圈子,这次云渡出门,就是为了倾销这些银子,他想把它们倒进海里,以躲避官府的追查,等风声过后,再重新来过,反正制造假东西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明厚载突然变得极不耐烦,见她一副为云渡开脱的模样,恨不能把所有的事实摆在她面前,狠狠摇醒她!
  
  “不可能,云渡做的是开矿和一些普通生意,库里有钱也是正常的,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做这种……这种事。”褒若反驳,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一般想起云渡的疑点,他说是做铁矿生意,却很少听他提起,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说起假银时,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他提到这次要出门时,有些奇怪的话;还有,那张过关报牒,谁都知道他是凌王的准女婿,谁敢这样与他作对?她本就不是夯蠢愚昧之辈,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把假银之事提到明面上来,在街上看到的,对她来说只是身外事,虽然痛恨造假之人,可是却完全没有想到过,身边可能就有这样的人存在!
  
  不,她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疑心,那个在路上舍身救人的云渡是善良有礼的,决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愿意怎么说,随你的便,我要是随便听信外人的话怀疑自己的未婚夫,那我就不配他爱!”
  
  明厚载冷笑道:“爱?也许他是真的爱你,可是他更爱他的事业,就算他这么爱你,也没有看在你的份上收手不干,本来,他是可以收手的,可是他却选择暂时退避!你信不信,将来他卷土重来的时候,必定是假银满天飞的时候,到时候,不要说百姓手中的银子是假的,连朝廷发给边关的将士的粮饷也是假的了!”
  
  褒若打了个寒噤:“他不是这种人……”
  
  她的头脑一片混乱,疑与不疑在脑中轮流转换,击得她几乎坐不住;明厚载的神色她看不见,可是透过那黑色的笠纱,她可以想见得到他正在怜悯地看着她,努力从混乱中解脱出来:“我不想多说,我要回家,今天我本不该来!”
  
  明厚载的声音突然放低了:“你很爱他?有多爱?”带着一丝痛苦的犹疑,本不想问,还是问出口。
  
  “很爱很爱!他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他!你喜欢这个答案吗?”褒若心里混乱,却努力挣出一丝清明,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我不相信。”明厚载低声道,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你和他在一起时间并不久。”
  
  “不会和比你的时间短。”褒若冷冷地道:“放手。”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走出这个门。”明厚载道:“他虽然走了,可是他的一些耳目还在京,要是让他们发现你的不对,或是言辞中透露那么一丝丝,那么我和你爹苦心布置的一切就都毁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这一切!”褒若激动地大叫:“我爹也参与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连知会一声也没有!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今天刚走,你便把我叫来!”
  
  “因为,”明厚载静静地道,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我想你。”
  
  “那是你的事,你说过,从今往后不会再来干涉我的行动,也不会再找上我!”
  
  “那是骗你的,我一直都忘不了你,我一直都要你,一直都要你。”明厚载透过黑纱幕望着她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把真相揭露:“褒若,我和他,都骗了你。”
  
  褒若闭上了眼睛,压下想流泪的冲动:“他骗我?”
  
  “不可能,他不会骗我!”褒若想起她与云渡的吻,那个温柔男子会骗她?
  
  “你走不出去了,因为不能让你被人发觉异常,所以麻烦你在这里呆几天,几天后,我带着一起去看那个所谓的好男人的真相。”
  
  “既然有耳目,见到我进来却不出去,他们会怎么想?”
  
  “放心,刚才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一名女子穿着和你一模一样的衣服,坐了轿子出去了,而且,她还会打开轿帘把脸露一露,街上的人都会看到一个快乐的姑娘不守闺训,到处露脸。”
  
  和她一样,这么说他安排了很久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从我知道他开始把黑手又伸向李国的时候——也就是他来李国的时候。”
  
  褒若面上的血色完全褪尽。
  
  云渡……云渡……
  
  昨天的情景像梦一样,仿佛那真的就是一场梦。
  
  明厚载怜惜地望着她,该让她知道了,她一直被保护得太好,可是这样对她并不是真的好,如果现在不把事情挑明,将来只会更加严重,甚至化脓成一生不可磨灭的伤,而且,从他的角度,他也不愿意她的心里继续住着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而开心,为别的男人而痛苦。
  
  “把你的面罩取下来。”
  
  褒若开始清醒过来,看着垂至他肩头的黑纱,冷冷地道,明厚载略一思忖,伸手抽去了固定在肩头的丝带,黑笠被取下,他完好无损的脸在室内柔和的光线中正对着她,褒若却似见了鬼一般惊恐,他既然无事,那么他果然是在计划着什么,那么说,他说的是真的了?
  
  她脚一软,便向地上软去,明厚载伸手牢牢地扶抱住她,半强迫地把她安置在椅上,倒了一杯水灌进她已经抿得有些麻木的嘴里,湿润了她干涩的唇,“你还好吧?”明厚载担心地望着她。
  
  “我不哭,我要是哭了,就相当于我承认云大哥的事是真的,无论如何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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