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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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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当事双方身份特殊,凌王身份极尊是不用说了,济河王也是世袭王之一,势力不可小看,所以此事由皇帝亲自审理,皇帝亲派自己的亲信去清查此事,并且暂时将二王分开,免得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不到一个时辰,此事也惊动了太后与皇后,对此事表示严重关注。

  凌王从朝中回来,在书房盘算不多时,便让人把明厚载请来,对明厚载道:“眼下我与济河王势已成仇,你虽是有爵有职的李国上宾,自己又有武功势力,暂时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还是搬进王府妥当些,省得他上门骚扰,将事态扩大。”

  明厚载一口应下,当下便命人将自己随用物品搬进王府,在王府东院客房住下,住下的第一件事,便是到褒若小院去寻她,王府里的人似乎已经默认他们的关系,对一个男子进女子小院毫无反应,褒若院中,芜儿说郡主不让她们跟随,独自一人往后面松林里去了,明厚载便依着她的指点向后面寻来,在松林边上的一条砌石游廊上看到褒若正坐在那边莲池游廊下,目光散漫地在天空间游移,显得很是心不在焉,偶尔皱皱眉毛,似是有些烦恼。

  明厚载怕吓到她,将脚步放重了些,褒若向后看了一眼,又回过头去。

  “还在想登徒子的事?”

  褒若略略点头,明厚载在她身边坐下,衣物叠着她的裙子,他身上硬纱罩衫与她的轻纱薄衣相摩擦,发出的轻响在静静的空气里很是悦耳,褒若已经不排斥他坐在自己身边,只是微微向后坐开一些,仍是不说话,明厚载笑道:“不用担心,你爹一定能处理妥当,这种人不过是仗着他父亲济河王的势力,又不知天高地厚想占你为已有罢了,说到底,也还得怪你,谁让你长得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要是丑了倒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褒若忍不住“哧”地笑了一笑,嗔了他一眼,巧笑倩兮,宛然如花,饶时明厚载见多美女,一时看得也有些发呆,多久没有看见她这样的笑了?

  “你向来想得开,为什么对这个倒霉疯子的话这么在意?”

  褒若摇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他的话?不是的,我只是生气,为什么这些男人只会盯着我看?国家那么多大事等着他们去做,他们不管,反而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还一个个一品二品的大官呢,比街头好打听人夫妻闲事婆子还操心!不过他们对我来说,也不过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

  说起来,她不过是气愤加郁闷,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严重,确实,这事要是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名节被破坏,寻死觅活在所难免,但她不是那种视名节为生命的人,被人冤枉的气愤劲过后,现在,她想的是云渡。

  每个人都知道她和云渡订过婚,云大哥的影子已经深深刻进她的生活,就算她想忘,也会不断地有人拿他来影响她遗忘过去,让她如何能忘得了?

  如今想来,那个疯子说的没错,她是荡妇,情感上的荡妇,她爱过明厚载,明厚载外遇,她也选择了遗忘感情,又选择了云渡,云渡如今又这样弃开了她,那她是不是又该再找一段新感情?她是不是真的荡妇?用寻找爱情的名义来玩弄爱情的情感荡妇?

  爱情不是这样的,爱情是专一的,是难以忘怀的,所以,她真的爱过吗?

  加上前世今生,她究竟爱过没有?她究竟懂得多少爱?

  她深深地怀疑着自己,这种怀疑变成一种对人生的质疑,让她无所适从。

  厚载厚见她烦恼,笑着道:“你在想什么?这么苦恼?说出来我听听,有个人说话总是好的。”

  褒若叹道:“我在想,我是不是真正的荡妇。”

  明厚载蓦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你……你和他……已经……”

  啪的一声,扇子应声而落,掉进莲池,沉进陈年积淤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褒若听他这话,眉毛一皱,正想怒现他乱说话,突然一个念头一闪,压下了火气,反倒笑了:“是啊,你很意外?”


  明厚载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来,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的心里,他虽然和云渡那样交往,为他哭,为他伤心,可是那只是情感上的,他从没有具体想过他和她在一起,两个人会有什么具体动作,现在突然这些没有想过的事情变得具体而可憎起来。

  云渡肯定摸过她的手,云渡肯定亲过她的脸,那么,他肯定也吻过她的唇……然后……

  男人天生对于此事的抗拒感让他被愤怒烧红了脸,如果云渡在面前,他一定不顾一切地杀了他!他竟然敢染指他明厚载的女人!

  “我要剁了他!我要杀了他!”明厚载一掌打在栏杆上,恶狠狠地道:“是什么时候?一定是他逼你的!你一向害羞,一定是他骗了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他,为你报仇!”

  “这种事,如果是他逼我,我怎么可能会看重他,自然是……”褒若意味深长地留了个尾巴没有说下去,这就已经足够让人回味的了。

  明厚载一把抓住她:“褒儿,你听我说,男人在这种事上最会欺骗女的,你向来看似懂事,其实最天真,你千万不要以为身子给了人,从此就是他的人了,这种想法是最傻的!妓女倒是天天把身子给男人,可是男人谁会在乎?不!这个比方太亵渎你,反正,你要知道,真正对你好的人是不会在乎什么贞洁的,他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

  褒若有些好笑,面上却一派怅然:“可是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放屁,她在心里啐自己一口,只要是跟我喜欢的人上床,我就永远是干净的!

  “不是这样的,褒儿,你听好了,心干净才是真的干净,就像……哪,就像那莲花,莲花的底下的根全是淤泥,干净不?那是无可奈何,要活着,就只能那样生长,但它的心是干净的,所以你看那花,那叶子,没有一丝污泥!结出的莲子还最清心呢!在我的心中,你就是那莲,从前是我把你置淤泥中,让你吃尽了苦头,可是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是干净的,所以你就是干净的!要那一层处女膜有什么用?有钱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处女?”

  褒若听着前面的话很入耳,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脸便沉了下来:“你有的是钱,想必一天一把啰!”

  明厚载吓了一跳,没想到说话太急切,反而被她抓到了把柄,他在商场上急智过人,如今遇到褒若,那便是天生的鼠遇猫,什么推诿的话也想不出来,只会一个劲的发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是啊,打个比方!你不就是因为你家有钱,所以十万两黄金把人家处子买了下来吗?”

  “褒儿,别提她好吗?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了!”明厚载几乎没喊救命,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悔地重重看向地面,他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可以重来,什么微含微吐,关他屁事?她会弹琴,关他鸟事!哪怕她会上蹿下跳也和他明厚载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至于奶奶,她喜欢让他纳小妾,就让她自己去想好了,他只要一个女人,从此只要一个女人!

  褒若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快感,让你从前风流!让你买女人!将来不拿这事虐死你,我就不叫褒若!

  “反正我的身子给了他,我就是他的人了。”褒若黯然叹了口气,再往他的伤口上加上一把盐:“女子从一而终,从此我就是他的人了,他活着我是他的人,他死了,我给他守节。对,我要给他守节。”

  肚子里憋笑憋得要内伤,面上却还得一副忧郁坚定的样子,实在非人所难为也,褒若实在好辛苦,还要严肃地看着一株枯死的老藤:“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也是上天作弄,没办法的事!”

  明厚载吓了一跳:“胡说!万一一个女人被强盗强奸了,她还得为那个强盗守节不成?这些古书上的话都是骗人的!作不得数的!”

  “那可是圣人说的。”这个时代也有类似于孔孟之道的卫道士,被人尊称为“圣人”,也有些大脑短路的女人甘愿自请为奴,定民《女则》、《妇诫》,褒若当初刚穿越来时,就被迫抄了上百遍,一想起来就牙痒痒的。

  “那些圣人都是骗人的,他们希望你们女人乖乖地当他们的奴隶,要是个个都像你这么聪明,没钱的男人的家务事谁来做呢?”明厚载苦口婆心地劝诫他那单纯天真,容易被人唬弄的小妻子,全然忘了就是这个小妻子一副单纯的样子,不声不响地逃家千万里,还红杏出墙地勾上别的男人。

  “可是……反正我是他的人了。”


  “谁说的!”明厚载几乎没有跳起来,他拉过褒若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身体是身体,心是心,什么叫身不由己?只要你的心还在就行了!”

  “这样啊?”褒若微微撇着头,一脸的苦恼,似乎新观念和旧观念在心中起着前所未有的冲突,肠子已经笑得打结。

  谁说女人只能忠于男人?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时,女人照样可能给男人戴绿帽,可惜这顶子虚乌有的绿帽没有戴在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否则他的脸就更好看了。

  明厚载紧张地看着褒若的脸色,生怕她再说出“要为云大哥守节”的话来,要守也是为他明厚载守,他云渡算哪根葱?中汉的户籍册上,他云渡的妻子还是奚褒若,对,到时候要改成肃褒若了。

  “唉呀,好难的问题呀!算了,今后再说吧。”褒若娇柔地撑着脑袋,仿佛不胜重负,心情好得很。

  没想到明厚载对这事是这样的看法,虽然不是太在意他了,不过他的开明还是让人敬佩,而且还把他恶整了一把,想到将来可以恶整得他吐血却无力反击的有力武器,褒若突然觉得天空开阔许多。

  男人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明厚载不是会搞第三情感,还会搞精神欣赏吗?

  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第三情感”,老娘我现在搞的不是第三情感,而是赤裸裸的第一情感,爱情的情!对一个男人的情!老娘我精神上出轨了,不过肉体没有出轨,这可是你当初说的,“不算背叛”!

  褒若微微冷笑,手里的轻罗小扇轻轻地挥动着发丝,等着明厚载自己回味过来,他刚才说是云渡骗了她,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不守妇道”了,刚才他说得正义,慢慢回味过来后,还会不会这么潇洒?

  那可是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

  确实,明厚载现在心里非常痛苦,简直像煎熬一般滋滋作响,褒若,他始终相信她是无辜的,她就算有些奇怪的想法,但她绝对是天真的,你看看她那天真的大眼睛!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把本该属于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这叫他怎么泰然处之?就算心里明镜似的明白,这种一定是云渡诱哄了她的,可是心中还是疙瘩在那里,硬硬得,像树的节疤。

  褒若再一次抿了抿唇,看看,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明知有时女人可能是无辜的,但还是不肯原谅女人,一旦被别的男人夺了清白身子,那便是罪无可赦!

  幸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他误会了也好,她倒要看看他所谓的真爱有多么深,所以的“不在乎”,是否真不在乎。

  只是云大哥,对不起了,让你虚担这么个罪名,她在心里对云渡抱歉地道,不过想到云渡的最初用心,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抱歉,就当扯平了,反正这种事传出去只会给男人长脸,吃亏的是女人。

  “那是怎么发生的?”明厚载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褒若在心中暗笑,什么叫不在乎,她要是真信他的话,那才该死!

  突然想起云渡的温柔,他们有过几次爱吻,都是那样美好,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她不知道,她这样想时,她的鼻翼发生了变化,变得柔和起来,轻轻地翕动着,眼睛充满着一种梦幻一般的色彩,让明厚载看得几要发狂,既是为她的美所狂,也为她心中所思之人发狂!


  第九十八章  事已如此?
  
  “那是怎么发生的?”明厚载又问了一次,嫉妒于她脸上因回忆而漾起的柔美线条。
  
  “就那样啊,有一天晚上,天雷勾动地火,男未婚妇未嫁,所以不小心……”褒若充分显示出一个女子的娇羞,看得明厚载的醋水在心中不断发酵,几乎要破壳而出,变成喷火恐龙,将褒若燃烧殆尽,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但是要冷静,冷静,他的褒儿如今受了太多的伤,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再次伤害到她,明厚载理解地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如果咬牙切齿的露出牙齿的表情,可以称之为笑的话。
  
  “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他闷闷的声音在长长的游廊里略带着嗡嗡的回音。
  
  褒若低下头,用小扇子轻轻挡住脸,暗笑,男人啊,看你撑到什么时候,面子?哼,当一个不贞洁的女子和你的情感摆在一起,你会为了你的情感而选择那个不贞的女子吗?
  
  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外人的眼里,她已经不贞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男人最在乎的东西,她偏要一点点把它们打碎!
  
  看着低着头的褒若,明厚载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很重要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干什么?”这人对别人的这种私密事这么感兴趣?
  
  “万一你怀孕了呢?”明厚载有时果然是商人本色,想得就是快:“还是得找个大夫看一下,如果没有当然最好,如果有了,要还是不要你决定!”
  
  褒若突然一阵暴汗,这个男人想得就是超前,但这个问题可得弄清楚,不然她就真的无法见人了:“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
  
  “你从前又没有怀孕过。“明厚载不赞同她不看大夫。
  
  “我……”褒若一咬牙,报应呀:“我前几天月信刚来完算不算!”
  
  真是……褒若觉得她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蹭地一下,从脸红到脖子,简直想叫救命。
  
  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明厚载的问题了,褒若看着阴晴难定的明厚载,心情大好,仿佛是把全部的重担都交给明厚载似的,轻松无比:“好好想,想好了再说,记住,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对着他嫣然一笑,褒若起身离去,走到游廊转弯处,她看到那个头痛的男人一脸的凝重。
  
  回到自己房里,褒若忍不住地笑,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看得芜儿和菁儿很是纳闷,郡主今天心情很不错呀?
  
  “明公子刚才找你呢,我告诉他你往后园子里去了。”菁儿道。
  
  “知道了,我遇到他了,”褒若笑得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不仅遇到了,还说话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快说来听听?急死人了。”芜儿急得拉着褒若的手,一个劲地摇,褒若摇头不肯说,芜儿这丫头性子急,心里有事一定会表现在脸上,明厚载那人精得跟鬼似的,准会从芜儿的表现中猜出几分,要被他猜出来,那还有得玩吗?
  
  “没事,我不过趁他不注意,推了他一把吓得他扇子也掉到池子里,说那是他心爱的扇子呢。”褒若随口找了个借口,如果不说,芜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外面小院里有个声音在问外面的小丫头:“芜儿姐姐在哪里?外面有人送东西来了。”
  
  芜儿装作没听见,褒若推了推她:“快去吧,准是孟副将,说不定又是吃的,拿来让大家一起享用享用。”把她推了出去。
  
  芜儿一路上走,一路对小丫头道:“我不是告诉内府的公公,只要是孟队长的事,不要叫我吗?”
  
  听着声音远去,褒若这才将菁儿叫到身边,小声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菁儿骇然而笑:“天!你真是太大胆了!”
  
  “这算是对他的一点小惩,他不是老叫着非我不娶?我这也是让他想想清楚。”同时也是让自己看清一个男人的本性。
  
  菁儿慧秀,一点即透,跟着低笑起来,又道:“这事可只有你想得出来,别的女子怎么敢这么大胆,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反正我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不守妇道了,这样一来反而更好,谁敢来提亲?省得我爹天天面对来提亲的人。现在才发现啊——”褒若在屋里快乐地转了个圈:“名声虽然重要,不过有时候,名声一旦没有了,更让人快意,从此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怎么做都可以了!”
  
  人家既然已经认定她不洁,那她再怎么小心,人家也还是要说,倒不如从此肆意而活,也不枉她枉担个“荡妇”虚名。
  
  当晚上褒若在膳厅里再次见到明厚载时,不由得好笑,菁儿不动声色地戳了她一下,褒若勉强忍下笑意,同往常一样给凌王和常佳慧娘都问了安,又给肃旷问了好,坐下吃饭,常佳眼尖,见褒若今日不时露出一种古怪表情,看了一脸郁闷的明厚载一眼,问道:“褒若,今日可好?”
  
  此话一出,满桌的人都担心地看着她,肃旷脸上又浮起一种煞气:“我那天该将那个混账打死!”
  
  “挺好的,娘,我没事,你放心吧。”褒若一脸正色,将一个受到外人诋毁而难过,偏又坚强的女子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哥哥,不能冲动,总是我行事不周才让人这样说,也有我的错,饶过他吧。”
  
  明厚载看了她一眼,又给她夹了一些银鱼煎:“多吃些,开心些。”

  褒若有失有得,失去了外人的赞誉,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她朝大家笑了笑,给每个人都夹一些菜:“有你们在,我不会乱来的。”
  
  眼睛一瞥,看到在一旁服侍的五公公,突然想起道:“五公公,你历来常在外面走动,这些事你知道从什么时候传起的吗?我事情发生后,外面人怎么看?”
  
  五公公一惊,忙道:“郡主,这种混账话听不得的,奴才也素来不听,郡主的节操为人,奴才们素来深知的。”
  
  那便是早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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