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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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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厚载正要甩袖而去,微吉含已经站了起来,声音低却坚定:「明公子请听我说,虽然我曾经对公子有过妄想,但是如今却已经醒悟,微含虽身为下贱,却也不是一味死缠烂打之人,自有微含的有缘人等着微含,明公子大可放心,至于少奶奶那边的误会,迟早会澄清事实真相,公子不须担心,若是需要微含说话,微含自会把一切说开,如今老太君也是一番好意,觉得我们都是湄城故人,可以说话罢了,公子实在不必动怒,微含也正要走,就不给公子添麻烦了!」

  说罢,起身向老太君福了一福,不顾她的挽留,转身就走,带得裙子飘然而习,露出一双秀雅的小花鞋,走得竟然出乎意料地坚决,倒让明厚载吃了一惊,挑起眼,冷冷地看着她毫不犹豫栊消失在门回廊后,这个女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回头看见老太君气得发青的脸,老太君气得声音发抖:「反了!反了!我的客人,你竟然敢赶走?」

  「老太君的客人我是很尊重,但是我的话也说得很清楚了,不要让我看到让褒若误会的人,您是我的奶奶,自然也不想见我为难,今后这样事还是不要出现的比较好。」明厚载淡淡地说完,向老太君一弯腰:「孙儿告辞!」

  头也不回地走了,老太君气得对几个媳妇道:「倒成我的不是了!倒成我的不是了!好心没好报!」对着明厚载的身影怒道:「好!你走!我看你对着那个自以为是的人去献殷勤!就她那样还入不了我的眼呢!哪主?哼,十几年前的事,谁知道是不是!」

  明厚载冷脸出了门,福央牵了马在门口候着,明厚载便向驿馆打马而来,走到半途,前面路口停了轮七香车,车辕断裂,车子便行不得,一行人站在一边等着匠人来修,秋搜乍起,一个美丽女子在人群中有些发抖,分外惹眼,橙红的披帛流苏在风中颤抖,越发显得她娇柔可怜,一个丫头看到明厚载眼睛一亮,便往这边走来,拦住明厚载:「少爷,我们的车子突然坏了,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明厚载瞥了微含一眼,虽不想理睬,但总是老太君的客人,也不好太过绝情,吩咐福夫道:「你骑马回府,将府里的车夫教车子赶来借微含姑娘便是,他们的车夫、马是全的,放下车就走,不用多耽搁,我在驿馆,你吩咐完事情便来。」

  说罢,朝微含略一点头,便催马离开,如今他与微含一见面,便如见到鬼一般,恨不得不要再见,一想到褒若可能有的反应,便全身发寒,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那马去得像风一般,「哒哒哒!」转眼没了影子,微含望着远去的尘土,从鼻子极轻地哼一声,眼睛精光一闪,似嘲似笑地弯了弯嘴角,一多时,一辆明府的大车厢来到面前,车夫把车卸下来,微含的车夫套上自己的马,微含坐入车内,摸着车里启着花纹的车,轻声笑道:「你以为这就算完了?」

  明厚载来到驿馆,两天不见,一见到褒若,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亲个够,褒若调皮地一侧身子,躲过他的怀抱,笑道:「偏不让你抱!」

  「褒儿,乖,我想死你了!」明厚载无奈地看着笑得没有一点良心的褒若,躲来躲去就是不肯让自己一亲芳泽以慰相思,索性身如大鹏跃起,拦在褒若面前,一把将她锁在怀里,吐了一口气:「昨天我就想回来,好不容易挨到今天,你就会吊我的胃口!」

  褒若看着多日不见的明厚载,他眼里的灼热似要把人融化,一回来便打发人告诉她,对她的牵挂可见一般,眼睛一眯,笑语如珠:「是么?谁信?别见到女人都是这句话呀!」

  明厚载看着一脸娇憨的褒若,一阵心情激荡,不由得俯身吻了下去,待到褒若伸手推开,已是气喘吁吁,满脸红晕,薄怒道:「不许再吃我豆腐!」

  明厚载在她耳边道:「别人的豆腐我不爱,我就爱你的!」

  「哼哼,那可难说,说不定你见到女人就把对我的话全忘了!」褒若意有所指,明厚载想到路上遇到微含的事,不由得心里一惊,她不会知道了吧?面上却一根眉也不动:「我心里从此只有你!」

  褒若不置可否,笑了一声:「多谢了!」

  至于相信不相信,那得另说。


  明厚载这阵子与褒若日日相守,突然离开了两日,离情如火,只是碍着在驿馆内,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只好看着美人空垂涎。

  「明夫人怎么样了?她还是不愿意回明府吗?」褒若关切地把话题转回来。

  明厚载缓缓地点头:「我有个打算,想让娘与爹和离。」

  儿子让爹娘和离,此事太过荒唐,但小心地观察褒若一脸震惊,心下惶然,难道自己估计错误?

  正要开口解释,褒若开口了:「你竟然能想通?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娘和你爹不是一路人,还是离了的好。」

  明厚载放下心来,笑道:「你不觉得唐突?」

  「不会,要是不离才是一大憾事,只是你娘离了后有地方可去吗?虽然有个儿子,但是你这个儿子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靠谱得很。」褒若笑着,顺道把明厚载损了一道。

  明厚载虽然被她说得一脸黑线,但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想得周到,好这事已经有了下落,于是拥着褒若在花园里坐下,把天民叔的事缓缓地说了一遍,这次他没有一丝隐瞒,他可以肯定褒若会接没,这种事换成其他的『大家闰秀』,那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但是褒若不一样,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会有这样的思想,但是他十分庆幸褒若有这样开明的思想。

  褒若听着明厚载把事情徐徐道来,心中佩服至极,道:「这很好,你娘受了一辈子的委屈,也该苦尽甘来,尝尝日子的甜头了。」

  慧娘与褒若的通行文牒尚未办下来,原因很简单,她们二人本来是中汉国人,后来因刺了李国,受了李国的封诰才成了李国的诰命与郡主,如今再次回国,官员弄不清楚这个事该怎么办,是按本国人来处理,还是是李国的贵宾来接待,于是通行文牒的事暂拖了下来,明厚载暗中推了一把,想必不久便能办下来,三人也不担心,只是多在京城玩些日子,虽然慧娘想念之若,但是也没奈何,倒是丞府知道了这事,丞相夫人先找上门来拜访慧娘。

  「夫人去李国两年,之若极是想念,好在如今夫人回来了,我那儿媳妇可以剥亲之苦!」丞相夫人笑吟吟拉着慧娘的手道:「夫人为人宽厚,养出的好儿也是好样的,之若这个妇我越看越满意,伺侯夫君,教导孩子益是好样的,对我和大人又极是孝顺,感谢亲家养出这样一个女儿!」

  慧娘听得她极口盛赞之若,心下喜悦,道:「相夫教子,这都是她该做,夫人客气了。」

  「不是我在亲家面前随口夸,这是千真万确的,之若年年亲自为我与大人缝制冬衣,过年过节的亲来京城贺礼,知书达礼,不由得我不夸赞。」丞相夫人道,一边拉着慧娘的手,又怪道:「你们来到京城这么久,也不通知一声,先前听说驿馆里来了梁国夫人与郡主,就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你们!要不是那日见到明老太君提起,我几乎错过!」

  「我们刚回国,身份敏感,不好就上门拜访,本想等通行牒批下来再行上门拜访,谁知夫人倒先来了,真是对不住!」慧娘笑着道歉,丞相夫人拉住道:「今日可不由得你了,我来时就已经吩咐府里准备酒宴,我请了几位夫人当陪客,今日专程请你和郡主!你要是不去,我可就要硬拉了!」

  慧娘见情势如此,只得道:「夫人有命,岂不遵奉?我们整理一下就来。」

  同上次一样,慧娘只得去换衣服,谁知这位丞相夫人因为与慧娘有亲家之谊,很是亲密,一路跟着进来,看着慧娘梳洗,褒若也只得按品大妆起来,慧娘与褒若不得说话的空,但心中都有些揣揣,不知日又会遇见什么人。

  丞相夫人等着空闲却先提起了:「昨日我就下了帖子请明老太君、将军夫人等人,都是上次夫人在明府熟惑的人,她们此刻都已经在敝府,专程等着夫人驾到了!」

  她本是一片好心,怕慧娘与褒若乍陌生人会不自在,是以特别找了明府那日席上的人,这知这几位正是慧娘不想也不愿再碰到,但这话又不能说,只好谢过了,与褒若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暗暗苦笑。

  丞相夫人对褒若也是极口称赞,知道褒若的身世又怜又爱道:「好在当日是嫁给了明公子,总算没有埋没了。」

  她是见过褒若的,褒若的事瞒不过她去,慧娘一想到席上还有将军夫人,不由得头疼,但是她并不知道常佳的名讳,只知道是奚家的二夫人,这就还好,其他的,走一算一步罢,慧娘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先前她们在京城并不认识什么人,只有一个明老太君,谁知后来又遇见了将军夫人,如今丞相夫人也闻声而来,不由得蹙眉。

  再不愿意,终究得见人,慧娘心中长叹了一声,褒若的事还真不好说呢。

  「我此次回国,因为其中曲折太多,所以还请亲家不要把我们的底细说出来才好,否则一个个细问褒若的身世,难免涉及李国的政事,说了不好,不说无礼。」慧娘笑道,丞相夫人一拍脑门:「是啊,放心吧,我们就当做是第一次见面也是。」

  说着,打扮妥当,三人携手登车前往,丞相夫人对褒若尊有加,和先前迥然不同,如今褒若是郡主,接待时,自然在礼数上不能和从前一样,从前褒若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两个完全不能比。

  丞相府里,果然人都已经来齐了,大家亲热有加地互相问侯,将军夫人仍旧带了一堆侍妾,她到哪里总吉欢带着这一堆侍妾的罢,一来的得她宽厚,二来也捧场,褒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这种女人的贤惠劲,要了她的命也学不来!

  因为有备在先,这回召来了京城官伎坊的乐伎十二名,琵琶琴瑟箫筝,样样齐备,虽脍不如明府的风雅,但是郑重其事,因而显得豪华气派。

  大家坐下来先是寒喧,上回大家初见面不好就问梁国夫人的夫家与褒若的事,如今都有了一定的熟悉,自然而然便有人问地褒若的婚事。

  「郡主如今已经及笄了吧,不知可有人家了?」张夫人先问道。


  第一百一十二章 山鸡

  「是呀,郡主长得一脸福相,该有人家了吧?不知许字于谁?」将军夫人紧跟着道,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郡主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微的恼恨,自己心下也诧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大家都静了下来,饱含兴趣目着褒苦,慧娘有些恼态,明老太君一脸地高深莫测,丞相夫人想非慧娘所托,正要说话,褒若已经淡淡地开口:「此事自有我父王作主,不劳夫人费心。」

  褒若往军夫人身上淡淡一瞄,目光微微一凌,这种目光连箭皇子身边深藏异心的路野都为之一惊的,这些夫人们虽素来勾心早角,但论及心机,怎么比得上一个满怀阴暗的阉人?不由得便噤了声,好个厉害的郡主。

  丞相夫人在心里暗赞,当下尽着主人的职责,将话题带开,又命乐伎们作乐,席到酣处,一名乐伎道:「今日我们本欲为各位夫人献舞一曲,只是领舞小雀仙不慎扭了脚,不得出席今日盛会,只好让我们为各位夫人们献几支曲子,奏几首粗音了。」

  明老太君笑道:「这话胡闹,难道你们就一个领舞不成?要是一个领舞不适,舞便都不跳了不成?我就不信你们就一个领舞。」

  那名乐伎恭敬地道:「本来还有三位领舞 的,只是今日被其他召去,便只剩一个,谁知这个又这么着,倒是有位姐妹从外地来,才艺双绝,我们本想请她代替领舞一职,只是她是外地来的,又是自由身,不是各位夫人见惯的坊中官伎,怕唐突了列位夫人,所以不敢来。」

  「不必说了,我们就请她了,今日各位夫人乘兴而来,决不能败兴而归,既是外地来作客的,那便下个帖子请就是了,再让我们府里的小轿去接以礼遇。」说罢,命管家去安排,不多时,人已经接到,夫人命她上来见过各位夫人。

  人一来,其他人还不怎么的,褒若、明老太君一僵!

  那女子秀美如画,凝脂般的脸上带着芙蓉春色,体态婀娜,行动如行云流水,竟是微含!

  畅含一抬眼便看到明老太君与褒若二人端坐位上,心下轻轻一晒,便给明老太君请安,又给各位夫人和褒若请安。

  「微含?是你?」老太君开口道。

  将军夫人问道:「老太君与这位姑娘认识?」

  老太君点头道:「她便是我前几日向各位提到的干女儿,色色才艺齐备,没想到她们说的客伎竟是她。」

  大富人家认伎女、乐伎等为干女儿本是寻常。这种干女儿不过只是「干女儿」,又不是养女之类的,无伤大堆,彼此图个热闹罢了,在座的各位夫人多多少少都是认过干女儿的,是以笑道:「原来竟是一家人,快请微含姑娘坐下吧。」

  微含坐下,眼睛微微一扫褒若,露出一丝只有褒若知道的意深长的笑意,两人从未单独对过面,但见面如针,心中都已经存了斗意。

  褒若脑中隆隆作响,从前往事不由得涌上心头,本以为过去的事不会再让心起波澜,却发现仍旧有种旧恨在心头,她不知不觉握紧手里的巾帕,狠狠地绞着,直绞得巾帕成了条,慧娘虽不认得微含,但听过褒若是为了一个乐伎而毅然远走,现在见到褒若的样子,心中有些明白,轻轻在桌袱下踢了褒若一下,褒若慢慢冷静下来,放开了帕子,却浮起一个杓人寻味的笑意满这个笑意越来越欢快,最后简直是掩不住的笑意从眼里涌出来。

  微含与众位夫人搭话,一边悄眼看着褒若的反应,恼怒、皮笑肉不笑、冷眼、漠然、冷嘲热讽,都在她的预料中,却没想到褒若会是这样一种反应,她有些吃不准地微一颦眉,便有了主意,笑道:「今日见到各位贵人,真是微含此生之福,尤其是座上还有一位郡主,更是让微含自惭形秽,几乎连舞也跳不出来了。」

  褒若轻一笑道:「微含姑娘的美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无可置疑地美,一曲琴音更是一绝,何必自比山鸡?自堕了身份。至于我,我犯不着与微含姑娘相比。」

  山鸡舞镜,舞至死方休,这是讽刺微含姑娘自鸣得意,不自量力,更是讽剌微含姑娘不过是身份低下的琴娘,凭什么与自己相比?

  微含面色一白,恨得银牙暗咬,却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份低下是事实,人人都是上座为客,她却要操琴献艺,娱乐他人,她自以为得意的绝技竟成了她低贱的标志!

  捅他人的软处不是君子所为,不过你微含也不是什么好人,用不着对你客气,褒若在心中笑道,你纵然再有一百种绝技也不过是个起舞山鸡,人家看得上你的绝技,让你在宴席前唱个曲子,弹两首,过后打发点钱物让你走;看不上你,当你是山鸡,撂你在一边,冷着,你死关他痛痒?可怜你还自鸣得意,以为得计。

  就当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也染上这个世界的黑暗吧,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你微含再挑衅也越不过我去,将来你要想攀富贵,也只能当人家的妾,人家坐着你坐着,和今日一般的情形,我为什么要与你斗气?明厚载若是再与你纠缠,我正好趁此机会与他彻底绝断,你来得算是刚好呢。褒若心中思念斗转,盘算无遗,此刻明厚载不在真是可惜,若是他也在,倒是要看看他们老情人见面是什么怎么一种情形。

  微含毕竟还是跳了一支曲子,果然是艳压群芳,只是心里再不如往常得意,当众夫人打赏时,虽然赏的都是价值不菲的玉佩环镯等物,但看到褒若一脸的笑意,不由得如羞恼交加,当不得褒若又额外赏了一匹上好的绫缎:「微含姑娘的琴技与舞技果然当代一绝,这匹料子也只有姑娘才用得上,也配得上它的光彩,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姑娘的绝代风姿。」话说得冠冕堂皇,听着又亲切,但却透着骨子居高临下的贵气,把微含弄得脸的一阵红一阵白,只得含恨在心,跪谢了。

  慧娘心中暗暗好笑,看着微含的得意如今如被风吹了一般的蔫下来,褒若却不紧不慢,得体优雅,两下相比,优拙自现,看了褒若一眼,意思是乎得好!

  这一日在丞相府留到傍晚,慧娘便以身子倦了为由告辞,丞相夫人再三挽留不住,加上大家玩了一日都已经倦了,都就此告辞,只得命管家安排各位夫人的车驾,在候车的当儿,微含便也告辞,当着众人道:「我送老太君回去吧,正好把车送到府上去。」

  老太君奇道:「车?什么车?」

  「今日我从明府出来 ,半路车辕断了,行走不得,巧遇明公子,明公子心宅厚,见我在路上进退两难,特意命人从府里抽调了车过来借我用,如今正好送到府上,回头命我的车来接我便是。」微含笑道。

  明老太君不由得看了眼褒若,褒若早转过头与慧娘说话,似乎全听不到微含的话,忙道:「好的,你随我去吧。」

  从相府出来,慧娘与褒若回到驿馆,见明厚载的随从正候在门口,见到慧娘与褒若请了个安便走,慧娘奇怪地叫住他:「你在我门口等了那么久,究竟做什么?」

  「少爷今日知道夫人与郡主去了丞相府,特命小人在此候着,一见到夫人与郡主回来,便马上报告他。」


  「那他今日在那里?」褒若问道。

  「今日在明海楼内处理事情。」

  「很好,那你去告诉他,不用来了,说微含姑娘送府上的车子去了明府,让他回去查点吧。不用来了。」褒若笑得亲切。

  可是明厚载听到随从的话,却一阵冷意直袭上来,她怎么会知道的?

  「快备马!」二话不说,跳上马背往驿馆飞奔!

  「褒儿,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明厚载开口对褒若解释,褒若笑非笑地止住了他:「不用说,我明白,不就是帮助了个弱女子吗?」身子一扭,就要朝花坛走去,明厚载知道她越拦不让他说,就代表小褒儿心里越怒,一把拉褒若:「别走,褒儿,你听我说完,否则这事难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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