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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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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开始,她就确定了自己爱的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或是干脆两个都不要,现在也不会让他们这样愤怒难过地走开,如果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爱的是哪一个,坚定地跟着他走到最后,怎么会有今天状况出现?

  现在怎么办?从前的社会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可是独独没有教她,要是两个男人被她的三心二意所伤,她该如何弥补。

  回李国吧,褒若心想,那里远离中汉,只要离开了发生事情的地方,便会像脱胎换骨一样让一切淡去,从头再来吧?她突然在黑暗中有了一丝光明,可是如何让慧娘答应自己离去呢?慧娘在中汉呆得正好,她实在不忍心让慧娘再随她四处奔波,可是要是自己走,却是万万不能,且不说李国与中汉国相距千山万水,一路多险,便是慧娘也是绝不会同意的!想到这,她开始后悔随慧娘来到中汉,把自己处于自己无法摆脱的境地。

  她在树下茫然,无意地踢着脚下的落叶,落叶被风吹得一地如金,飞舞如迭,她痴痴地看着,玫瑰紫在秋风中竟有一种别样的落寞的娇艳,明厚载远远地望着她在风中发呆,沉着脸陪了她很久,最后,转头悄然离去。

  次日,溥沙与明厚载义勇前往京城。

  为了这次的“火炼案”,溥沙几年来暗地里搜集着云府的资料,这才识他以五品官资历,却赋闲在家的原因,这个原因,连丞相也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儿子不事上进,溥沙的真实身份,只有皇上心里明白。

  当今局势,巨族世家的势力太过庞大,以至于当朝廷推行一些政令于他们的利益有冲突时,竟有令出而不行的现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世家能想出种种理由来推托执行,却又能让自己免责,皇帝感觉到了这种压力,皇帝的权威受到挑战,皇帝提拔的一些根基不深的,不出于名门的官员处处受到排挤,名门之后大字不识却能稳居高位,在此情况下,皇帝终于怒了,树大难撼,便从他们的根开始啃咬,于是,云府,这个最显赫的巨族,一夕之间四分五裂,连他们身后的江湖组织也遭到朝廷围剿,朝廷上下无不震惊,当今坐在龙椅上那个向来微笑,看起来有些懦弱的胖胖中年人,竟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这样深沉的心机!

  最大的巨族轰然倒下,其他家族豪门无不战栗,暂时收起了狂傲之举,低下头来做人,皇帝快意之余,开始给自己的亲信封官晋爵,明厚载与溥沙入京受封,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溥府上下无不喜形于色。褒若这才约略知道一些其中内情,原来溥沙与明厚载两人都是皇上暗中培植的新势力,专门搜罗些巨族世家的罪证,来平衡皇帝势力,当明海楼发现云府诡异,溥沙与明厚载商量对策,于是溥沙便在湄城“闲居”,如今事已毕,看样子,溥府不久便要回京城正式居住了,到那时,把若心想,自己也该走了吧?

  不久京中陆续传来消息。

  “云府被抄了,所有云府中人被下狱,但是明公子在皇上面前为他们求情,请求他们免死,黜为平民,如今朝上已经乱开了锅,分为两派,一派主杀,一派主生,正在激烈争吵。”
  
  “云府的人全部被放,并且发了适当的活命钱,罢黜为民。”

  “咱们家的公子被封为上大夫,一个月后上任。”

  “明公子本是要封为上禄光大夫,明公子自辞,只领了‘昌定公’的一品爵位,不受正职。”

  “咱们家的大人与明公爷已经从京中出发,快马一天半后便到。”

  一个个消息如流水般传入耳来,来往的随从不住地传送消息,溥府上下无不欢呼,褒若也笑道:“姐姐现在可是上大夫夫人了,给夫人请安!”

  她是说笑,身边的下人可是真正的下跪,当即便改了称呼:“夫人!”

  之若从“少奶奶”晋为“夫人”,不过她原就是一家主妇,也不觉得怎么样,慧娘见女儿荣耀,自然也开心。

  两天后,溥沙回来了,已经身着三品上大夫的官服,之若笑容满面的迎出去,溥沙拥着妻子,抱着孩子,脸上满足自不待说,褒若看到他们夫妻亲密恩爱的场面,心里越加难过。

  明厚载不再上溥府来,褒若也不提,倒是明夫人常来,但是褒若总是借口有事躲了开去,她有什么脸见明夫人?明夫人对她很好,只是,婆媳缘分终究是浅,倒是明夫人似乎全不知她与明厚载的纠葛,这天明夫人又来,依旧兴致勃勃地问起褒若,慧娘只得告诉道:“褒若这阵子去庙里为我祈福去了。”

  明夫人道:“这孩子真是孝心!”却不由得怀疑,褒若真的在寺院祈福?

  褒若是真的在庙里跪拜,一声声唪唱如天音般能化解她的忧烦,庄严的佛殿,慈悯的佛面,一声声梵音,似乎要把她送到一个让她安宁的国度,她几乎有种就此剃度的念头了。

  人生一世,活着做什么呢?

  为了在世上受苦,或是让别人受苦吗?佛若是有语,告诉我,该怎么做!

  可是,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段佛语,佛说,我若是有灵,何至于满面生尘,一身朽塌,蛛丝成服?我自顾尚且不暇,何有功夫为芸芸众生除苦度难?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折回身来。

  半个月后,溥府全府回京,丞相特意派了家中人来一路接应儿子儿媳,慧娘便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上丞相府作客倒是可以,便是说到连着过夜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未免有些尴尬,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事正中褒若下怀,便与慧娘商量在京中另买一套房子住下,于是慧娘便对溥沙说了,溥沙这阵子与岳母相处极洽,自然不肯放慧娘另外住着,但也知道这样确实不太方便,便道:“娘不用担心,我们到了京城再作打算,到时别觅住房还是住丞相府客房,都好商量。”

  褒若这一路上是与两个孩子一起坐着的,只是偶尔掀起帘子透透气,慧娘又喜又忧,褒若确实长大了,但是这种长大却又让她担心,虽然不是死气沉沉,但总是眉目间带着一种茫然,或者说是迷惑,她一再探问,但褒若却总道没事,只是想到与明厚载缘分已尽,有些伤感。

  这天到了京城,进了城门,突然车外传来一个声音,让褒若抱着妞妞的手一顿,随即又与妞妞嬉闹起来,外面的声音却不断传来:“溥兄,回来了!”

  “明兄,你不回湄城了?伯母还在湄城呢!”

  “不要紧,我娘说她喜欢湄城的风光,就在那里多居住些日子。这回是一家人都回来了吧?”明厚载笑问道。
 
  “是!是一家人‘都’回来了!”溥沙笑道。

  明厚载便不再说话,车子沿着大街来到丞相府,褒若踏出了车门发现明厚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心刺痛了一下,强撑着笑给丞相和丞相夫人道安好,这时两名武官来到丞相府,朗声道:“奉昌定公之命,前来接粱国夫人与郡主往粱国夫人府!”

  “什么?”慧娘一阵愕然:“我在中汉哪来的梁国夫人府?”

  一名武官道:“公爷说,夫人一见便知。”

  丞相笑呵呵地道:“夫人不必惊讶,犬子封了上大夫之职后,昌定公知道犬子必要回京,恐夫人居住不便,便向朝廷申请要了一府梁国夫人府,供夫人在京居住,那便算是夫人的私产,愿卖愿住随夫人的便,夫人现在便可以去看看。”

  褒若同样惊愕异常,她以为,她以为明厚载对她伤透了心,他该从此不想再理她,没想到!

  梁国夫人府很宽绰,也很端雅,精致布局很切合慧娘与褒若的身份与品位,里面的下人都已经配置齐全,看得出个个是经过训练的,而且上次在驿馆服侍过她们的丫头都在,看得出明厚载是经过了很大一番心思,褒若几乎走不动路,像她这样心思多变的女子,何德何能承受他这样的真挚深情?

  从前他配不起她,如今,她配不上他!

  有心不住,自己另觅新居,可是护送的武官也说了,这是梁国夫人府,只能梁国夫人住,是内务府发放下来的,那就是说,她们只能住这里,这房子是朝廷给的,和明厚载没有关系,要是不住会让人奇怪了,褒若只得又一次承受了他的深情。

  上次服侍过的人都上前来接着慧娘与褒若,茶,水,椅,饭,一切早就准备就绪,好象慧娘与褒若早就住在这里,只是方才出去一趟一般,什么都准备好了,连梳妆台上的小梳都摆放得那样随意又亲切,慧娘忍不住问道:“管事的,你布置得很妥当啊,还是有人授意的?”

  “回夫人的话,是昌定公爷亲自来打理,一切都是照他的命令布置的。”管家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起来憨厚,但行事周全。

  “原来如此,辛苦公爷了。”慧娘看了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的褒若:“公爷真是个有心人。”

  来沐浴更衣完毕刚坐下,明厚载便派人来送酒食,说是明府老太君送来给她们温房的,请夫人和郡主好好休息,怕打扰她们清净,今日且不上门打扰,明日再专程上门拜访,打开填漆描吉祥团花,海棠富贵花样的食盒,里面满是慧娘和褒若素来爱吃的酒食,慧娘又看了褒若一眼,笑道:“回复你们家老太君,就说我给她道谢了,请她明日早来,我们扫榻以待。”

  来人走后,慧娘对褒若道:“明公爷与老太君看是念旧的人!”

  褒若眼里发算,道:“姨妈……”

  慧娘摇头把她拖到身边坐下,道:“这阵子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说,我知道女孩家年龄大了有秘密,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一句话,姨妈得要叮嘱你,好男人难得,要是看准了,就好好珍惜!别左一个右一个的闹不清,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再找一个合意的可就难了。”

  褒若的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怎么看准?好的男人又犯了事,不犯事的男人,又有外心!”

  在慧娘面前一落泪,这泪便不受控地落下来,先前在溥府怕姐姐姐夫担心,从来没有外露过,如今没有外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姨妈!我很烦!我讨厌自己!我恨我自己!”褒若一边说,一边伏在她的怀里:“我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报应来了!”

  “胡说,什么报应,谁没有做错过事,只要时机没过,改了就好。”慧娘薄责道:“你年纪轻轻的,知道什么报应?”

  褒若不答,慧娘劝道:“是不是你和明公爷又有了口角?你不用担心,我看那孩子实心得很,他不会放手的,他明天一定会来。”

  明厚载当然会来,当褒若还在门前看着那株半落的九里香发呆时,明厚载已经站在廊下静静望着她。

  她初起未梳妆,穿着一件洒满碎花的大红长衫,腰间随意束着一根丝带,一个初起懒梳的少女形象便这么不及防备地扑入他的眼帘,让他想起从前刚从睡梦中醒时也是这副样子,懒懒的,有些初睡醒的迷离,他不由微笑了一下,只是她瘦了,那腰似乎已经不足一握,为什么她的眼里有种小童迷路时的神情?是为什么,为他吗?还是为云渡?

  心里的醋意又开始搅了上来,想要嘲讽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以外地柔:“为什么不开心?是为那个人吗?”
 
  褒若猛地抬头,看见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伟岸的身材立在红柱旁,竟似比大柱还要壮,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让她突然安心了几分,眼泪酸酸直想掉,她不声不响地站着,捏着拳头,压制着自己想要扑上去在他怀里哭泣的冲动。

  她的心没有了,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第126章 道是无情


  “不。不是为他。”她淡淡地笑了:“我在感慨人生。”

  “理解人生的人才能感慨人生,你理解了吗?”明厚载问道:“你是真的理解吗?”

  褒若摇摇头:“不理解,如果可以,我情愿像从前一样不理解。”

  明厚载看着从她嘴里吐出的迷惘,还有眉眼间那一抹淡淡的愁,不像从前那样上前拥抱她,只是站在柱旁,伸手捶打了一下红柱,红柱岿然不动,支撑着整个廊亭:“这个柱是主柱,撑着上房梁,只要它不倒,房子便不塌,你的心自然由得你,但是你若是心中有了一根柱子顶着,不管怎么样的疑惑都不会让你迷路。”

  褒若浅笑道:“没想到明公爷也这么有兴致说这种禅机之语,从前小看你了。只是,”她微一沉吟:“你说的心中的柱子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什么就是你的柱子。”明厚载看着她年轻的脸道:“我说过,你还是小孩子,你太任性。”

  褒若撇过头,那种酸酸的泪意又上来了,她连着几下深呼吸才把它压下去:“对不起,我……”

  她竟然无话可说。

  说自己配不上他,让他离开吗?可是万一他已经存了去意,自己这话是自取其辱,可是要是他不存去意,再说也无用,从前他的决心她还看不明白么?

  薄薄的碎花长衫风吹起一角,单薄的身子在风中便如弱柳,明厚载皱了一下眉:“你进去吧。”

  “谢谢你,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老太君来了么?”

  她记得昨日说过老太太君要来,明厚载道:“她老人家年纪大啦,说话有点不防头,我过阵子再亲自陪她老人家来拜访。”

  “哦。”这算是体贴她的心情吗?怕老太君又给她难堪。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云渡之行?”

  褒若猛然吸了口气:“不是!”

  明厚载踏前一步,眉微微一抬,神色有种一定要听到她回答的迫切,逼得褒若不得不往下说:“我只是想,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离开他是否就一定正确,和你在一起是否一定正确。”

  明厚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明白了?”

  褒若不答,她已经明白,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生生地把云大哥从刚刚温暖和信任的心里剥离,是一种什么样的痛?

  又一阵秋风吹来,寒蝉早绝,孤燕南飞,可怜的身影孤单绝望,不知能否撑到温暖的南方,褒若抬头看着那只孤雁独自单飞,心中一阵怜悯,却不知她的身影也与孤雁一般样,一样的孤单绝望。

  侍得她回神,却发现明厚载不知几时已经离去,是对她真的愤怒了?

  褒若有一些释然,转身回了房,一切都要过去的,明厚载要是从此不来反倒真的平静了。

  “珍儿,我从李国带来的行李呢?”褒若回到房中突然想起柳林之事,问道。

  “郡主,都分散在各个橱柜里了,有些是放在箱子里的,不知郡主要找什么?珍儿可都记得呢。”珍儿是慧娘的贴身丫头,心思细巧不下菁儿,慧娘特意把她派在褒若身边当了个管事丫头,这是个明智之举,以褒若有时的粗心大意,没有珍儿,不知要添多少烦恼。

  “可有一个象牙案屏?”

  “有的。”珍儿转身从大落地柜里取出一个象牙屏风,因是桌上所用,又是象牙的,所以小巧玲珑,煞是可爱,她们一路从李国来,随行自然带了不少布匹古玩与当地特产,这是当礼物送礼用的,菁儿便料着褒若的性子,也塞了不少玩物在行李中,也是巧了,要不慧娘恐怕还见不到。

  拿着东西一路向慧娘住处走来,这件东西,是在游船上时就答应慧娘的,这些日子连遭大事,又遇上自己心里纷乱,竟给忘了,现在不容易想来来,手抚过象牙湿润光滑的表面,看到那上面故事,心若有同感,慧娘正在看下人的名册,见褒若来了,便让管家先下去,褒若笑道:“姨妈,你不是说想看看和江上风景一样的象牙屏风?没想到还正好带来了。”

  慧娘接过屏风,见到上面的风景与柳林的故事,便身子一颤,几乎要失声叫出来,强自镇定下来,左右翻看着屏风,笑道:“果真是呢,没想到这倒是和我们见到的风景一模一样!”

  褒若看着慧娘笑道:“这个女子似乎有些像姨妈呢。”

  “胡说,画上的女子你看得清长什么样?”慧娘瞪了她一眼,沉吟道:“只是这件东西,为什么会到了李国?”

  慧娘抬起头,她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女子,已经近四十,身材仍如少女,几十年的光阴在她的眼里沉淀了一种岁月的刻痕,沉静如水,褒若看着她,想当初,姨妈也必定是个出众的美人,那么她和这个案屏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慧娘眼望前方,看见从前的自己,爹娘犹在,他和她相遇,从而彼此心有所系,后来,他的家人让他娶了自小订亲的表妹,得知消息,她与他相约在柳林,愤而与他分别,他出手相拦,激烈中,撕碎了她的一只袖子,终究留不住她!不久爹娘过世,两重打击让她心碎神伤,于是随便让人作媒嫁给了奚国那个浪荡子,人生,就这样完结。

  出神了一阵,苦笑道:“缘分这东西,真奇妙,李国的东西却画着中汉国的景!如今又跟着你回到中汉,也算是奇遇了。还给你。”

  她把象牙屏风还给了褒若,褒若道:“这案屏精致得很,正好放在姨妈的办事桌上,就送给姨妈吧。”

  “好东西容易碎,办事桌上帐册本子一堆,不小心把它扫到地上,可惜了。”慧娘毅然收回眼光,再不看屏风,坚决还给了褒若,褒若见她面色不对,便收回了案屏,慧娘道:“你收搭一下,我们一会去丞相府看看你姐姐。”

  不多时,她们便已经到了丞相府,明厚载把梁国夫人府选得很巧,正好在丞相府与明府之间的位置,不管她们去丞相府还是明厚载来梁国夫人府,都很方便,丞相夫人迎了出来,道:“夫人一路辛苦了?昨日我们本来要上门为夫人案宅,后来明公爷正好来找小儿,听说了,就劝我们不要去,说你们一路辛苦,正要好好休息,我们便不曾去,昨夜休息得可好?”

  “好,多谢夫人惦记,之若说夫人极是疼爱她,视若亲生,真是多谢夫人了!”

  两个亲密地相携过来,丞相夫人回身对褒若道:“郡主,你们一起来到京城,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千万别客气。”

  褒若笑着应了,丞相夫人停住脚步,看了她一会,对慧娘道:“郡主似乎与从前变了些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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