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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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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把她逼太紧,但是有的原则他也不能放。

    比如,他的小丫头竟爱上了他的好友。

    那天他把画直接一卷去了溥沙那儿,把画丢在溥沙跟前,道:“你丫的找死?褒儿那儿怎么能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的东西?”

    溥沙瞪了他一眼:“你的醋意未免大了点,之若那儿也有我的画,你急什么?”

    “你和之若那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到?褒若儿还小,万一误会了,我头上的帽子可要不要换色?”

    最后溥沙奸笑着道:“知道,我明天就行动,让你放心。”

    于是便有了第二天花障中,溥沙逼迫之若的那一幕。

    他的褒儿没听见他的话,已经软绵绵地搭拉在他胸口,手垂在一侧,睡得死沉死沉的,练武人的目力让他看得见褒若脸上一种天真的神情,要不是知道她已经动了少女春心,倒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厚载决定,将来娶褒若过门后,服侍的丫头一定要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各个山庄的围墙全部加高三尺,四面栽上仙人掌,绝对不能栽红杏!

    溥沙好久没出现,奚闰对溥沙久不来感到很不安,私下对褒若道:“溥公子中意的是你吗?我已经推掉了几门上门求婚的人,你可要抓好他,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必要时,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褒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是为人父说的话吗?

    
正文 第十二章 不要脸的爹呀
    “爹,我没那兴趣,再说,人家要不要我还不知道呢。溥公子好像有意中人了。”看在是自己父亲的份上,褒若努力平静下来。

    “有意中人了?不会吧……”奚闰喃喃道:“不会不会,他经常来,而且也没听说他有和别家姑娘有牵扯,一定是误会!总之——”他下了个决心:“这个溥公子绝不能错过,过两天溥公子来时我请他喝酒,到时你上前敬酒,把他灌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谅他也不敢悔婚!”

    肝一阵阵地冒火,褒若无语望天,这样的男人,生为他的女儿,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懒得再说,只是把他从上到下慢慢扫了一遍,那神色像看一只蛆虫一般恶心又害怕,褒若不适地微微皱起眉,鄙夷地掉头就要走。

    那目光,像一面镜子,清清楚楚照出他污秽不堪的心灵,奚闰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她骂道:“你以为你是官家大小姐?!”

    “我不是官家大小姐,可是我是我娘的女儿,不是有钱人家的家妓,随时都可以拿出去陪客!”褒若白着脸吼了回去。

    “家妓?家妓还可以伺候客人,你呢,你干什么了?吃饱喝足装得像个小姐,屁用没有!”

    “有用啊,女儿不是还可以用来拉拢王爷吗?有个当王爷小妾的女儿,说出去多风光!唉哟,人家说,奚闰老板可不了起,亲自把大女儿送到王爷床上,亲自把二女儿送到另一个公子床上,求人家上他女儿,可长脸了!可惜呀,人家不领情,竹篮打水一场空!没事,再找个妾,再生一个女儿,还可以再卖一笔~!”褒若站直身子冲那肮脏的脸吼了回去,她不再当他是父亲,在她眼里,他不过就是个掉到钱眼里,有钱没亲的男人了……

    “臭丫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奚闰大怒,举手就要朝褒若脸上盖过来,“你敢?”常佳一个箭步闯进来,拦在女儿面前,指着奚闰的鼻子道:“你当着我的面打她一巴掌试试?”

    “大胆!你一个下贱的小妇,竟敢拿手指我的鼻子?你不过一个贱妾!”奚闰大怒,上前就甩常佳一个耳光,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奚闰的脸上几道红红的五指印,红红亮亮,常佳收回震得发麻的手冷笑道:“奚老爷,怎么,你还敢再打我一次?”

    “来人!来人!”奚闰怒火直欲冲破胸口:“把这个贱人和她女儿给我关到黑房里去,不许给饭吃!”

    “是!”几名粗壮家人捋着袖子便要上前,常佳大怒,把褒若拉在自己身后,喝道:“大胆,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几名家人面面相觑,这不是很明显吗,奚家老爷奚闰啊!

    “给你们钱的才是主子!”常佳厉声喝道:“你们是我救的,竟敢反咬主人!赵德,你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张福天,你的老婆你想不想见?还有你们,不要钱,不要家人了?”

    几名家丁全变了脸色,他们全是走投无路时被常佳收进府里来的,一进府,他们的家人便被常佳带走命人“妥善安置”,虽然不亏待他们,也可以定期见面,但却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哪里,投鼠忌器,几人全都向后连退几步,不敢上前。

    奚闰震惊不已,眼睛缓缓扫过一排下人,最终与常佳饱含讥讽的眼睛对上:“这一天,你筹备了多久?你想要我奚家的财产祖业?”

    常佳忍不住嗤之以鼻,今日撕开了脸,索性说白了:“你以为我在乎你那一点小小的祖业?我肯当你的妾,不过因为想找一个栖身之所,过点正常的日子,当然,为了我能活得自在些,我自然是要有所防备,比如——找几个得用的人,对不对?”

    她嫣然一笑,无意中流露出一种天然媚态,又道:“今天的事,我不予追究,还有一件事,褒若和之若的婚事,我不许你再插手,老爷,虽然地契房契都是你的名字,不过以我的能力,想让它们变成我的,你说我能不能办得到呢?哈哈哈,真让人好奇呀!”

    她风情万种地掠过一头乌丝,奚闰一时竟呆于她的美,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褒若并肩走出门去,狠狠地把手上的玉捻摔在地上:“贱人!贱货!”

    那件事后,日子可称得上“家庭和睦,夫和妻顺、父贤子孝”,当然,这个“子”指的是之若,褒若见到这个时刻想把她们两姐妹卖出去的人,“笑”则“笑”矣,“孝”是无论如何也“孝”不上的!

    慧娘对那日的事一字不提,只是对家中的下人越发宽和,一应钱财出入更加上心,奚闰要收回家庭财政大权,却发现大势已去,他虽是家主,但家中的下人只看两位夫人的脸色,对他的命令往往是说:“夫人有交代——小的不敢——”

    家中的财政大权,是由常佳发到慧娘手中,没有经过帐房之手,奚闰便想把常佳的理事一职夺了,便来到店里,要求把最近的帐本拿来,那几个店家和分号的管事虽然遵命,却不是很配合,奚闰要撤几个管事的职,他们便道:“小的要等二奶奶来才能定夺,请老爷暂且稍等片刻。”

    很快常佳来了,对奚闰进门便是一个万福,笑盈盈地道:“老爷,您今儿怎么亲自有空来视察?刚还遇见米家的老爷,说要和你一起看今次的花魁呢,我看家中的银两少了许多,以为您都去了,原来是在这儿呀?……啊,别生气老爷,您说要撤几位管事的职?这可不妥,几位管事精明能干,又忠心耿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岂可轻易辞去,快向几位管事的道歉!老爷,您去玩要花钱,妾身自然搜筐刮箧也要给您凑出钱来,可不能把管事和伙计吃饭的行当给卖了呀!”

    这几句话说得妥贴又好听,既把几个管事捧了,又把奚闰的目的揭露了,又显示出她对伙计们的怜悯之心,又显示出她对老爷的尊敬与身为小妾无奈,让人既感激又同情。

    奚闰黑着脸跳着脚大骂:“贱人,我辞我的伙计,关你屁事!他们是我家商铺的人,叫他们吃屎就得吃!管到我头上,你拉泡尿看看你配不配!”

    奚闰是暴发户,骂起人来,一套一套,听得店里的人直皱眉头,很为常佳不平,奚闰骂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几个管事照常工作,奚闰连支使一个小伙计的权力也被常佳剥夺了:“老爷,这位小哥是来店里工作,我们付薪资,可不是我们家的仆人,让他做工作以外的事不全适。”

    传到其他奚家商号和分店,常佳的人气急剧上升,人人都说这样一只凤凰如何进了奚家的鸟窝,真是老天不长眼,奚闰下达的命令与处置人员的调令,人人都当他放屁,恭敬应付,轻描淡写地推托。

    好在虽然他被常佳剥夺了权力,但日子和从前一样照过,该嫖妓嫖妓,该滥赌滥赌,钱一分不少他的,盈利月月定期入帐,奚闰便暂时把满腔怒火压制了下来,但与富贵攀亲的心却丝毫不少。

    溥沙半个月后才回来,一回来便上门提亲,求娶的是之若,奚闰虽惊愕不已,但当然是大喜过望,慧娘与常佳自然也欢欣不已,当场便把亲事定了下来,准备着之若的婚礼,约定半年后前来迎娶,褒若笑着闹着,看似比谁都高兴,心中隐隐酸痛,真是的既“酸”又“痛”,在二十一世纪,和那个男人,对了,那个男人叫啥来着?名字和相貌相模糊了,和那个男人交往也只是觉得再不交男友人家会笑话,分手自然没有痛感,后来便只剩下对那个男人的鄙视,可是溥沙却是她今生今世第一眼见到,自内心而发的喜欢上的人,让她如何不难过?

    两个丫头心知肚明,但嘴上从来不说,只是越发得牙尖嘴利,引得褒若天天和她们斗嘴,倒把心事抛了一大半,还有厚载,夜夜来,有时就拥着她一起睡到天快亮才走,让她无暇去躲在被子里伤心,第一次失恋的痛苦,就这样悄然远去。再说这样和厚载夜夜同床,还真给她一种震慑,不敢再去想其他男人,怕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给撕了,这个男人的武功“有点”高。

    提亲后三个月,丞相家便来迎娶之若,之若欢欢喜喜地登上喜轿去了,然后家中和隔壁园子便暂时空寂了下来,不过溥沙说在家见过长辈后小住一阵子便会回来,到时就会在隔壁园子里长住,这才算安下了慧娘的思女之心,可是褒若便惨了,姐姐出嫁,慧娘突然想到褒若不知什么时候也会出嫁,对她万分关注起来,天天带在身边,礼仪规矩又重提了起来,这回是慧娘亲自教导,在她的温柔的劝导下,褒若不得不收拾心思,专心应付,往往回到屋里,累得没空去回想她的初恋。

    “唉,走了一个权嬷嬷,娘还不死心啊,我又不想嫁人。”褒若趴在床上,露出白嫩的小脚,在抱怨,脚底红红的一片,还有几个大水泡,这一整天走出来的,厚载正为她按揉上药,清凉的膏药涂上伤口,不由舒服得呻吟出声:“唔~~”

    这声音,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搅得人心里像猫一样被挠得痒痒的,厚载全身一阵发热,勉强压抑下来,开始帮她揉红肿的地方,把淤血化开去,手上加力,褒若痛得身子都缩了起来,随着他的揉捏痛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这声音,娇颤颤,甜丝丝,比刚才的呻吟更加引人遐思,还带着一种畅快淋漓的呼唤,是男人都不会坐得住,厚载手上是她白嫩的小脚丫,看到的是她一截粉红的小腿,半卷的裤腿惹人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触算皆是一种淡淡的奶香,毕竟还是个孩子啊,他心想,分身火热火热,抗议着主人的不道德,禁欲是可耻的!

    宝贝,委屈你了,等她再大一点吧!他在心里安慰它,可是那个声音还不停:“啊……唔……”

    孰可忍,我真不想忍!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叫什么叫,闭嘴!”弄得他全身发热,掌心像着了火似的。

    “干吗啊,我疼还不能叫啊!你凶什么凶!”褒若怒道。

    “你叫得不像话!”

    “我疼当然叫啊、啊、啊!你想听我唱歌不成?不好意思,痛的时候唱歌,那种变态的本事,本小姐还没有修炼出来!大约就你干得出!”褒若口头一点也不肯吃亏,心里也委屈,难道疼还不让人叫?

    “闭嘴,我说一句,你顶三句!”厚载的额头青筋暴出,教训她。

    褒若火大了,挣开他的手爬坐在床上,与他怒目相对:“又还没成为你的老婆,你就对我这么凶,我还指望你对我好?不嫁了,谁要嫁谁嫁,老娘我不嫁了!滚一边去!”

    不滚?看老娘玉足踹之,他一个侧头,一把把她脚踝牢牢抓在掌心,褒若感到脚踝一阵灼热,这家伙难道想用内力来教训我?

    这么一想,开始大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我会痛的!”

    厚载简直想哭,姑奶奶,你要当老娘我不反对,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好不?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叫得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简直让人想不犯罪都不行!叹了口气,手一收,把她困在臂弯里:“别叫了,算我求你!”

    “为什么!”痛了就叫犯法吗,她又不是男人,痛了也不能叫,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殊不知,在灯下,她圆溜溜的眼睛像小鹿般纯善,更让人想狠狠侵犯!

    “你叫得更大声,我都是很欢迎的,把丫头引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你叫吧。”他实在没法对一张纯洁如斯的小女娃说自己丑恶的欲望。

    
正文 第十三章 强订你终身
    褒若马上噤了声,好在当初她就不让丫头陪房,更把芜儿和菁儿的住处移得隔了两间屋。

    “哦。可是!”褒若愤然抬头,手指点点他的胸口,厚载一僵,这丫头正好点在他的胸前敏感的小蕊处,一阵热气从下蹊部涌上来,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要了她,便听褒若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声音道:“可是,你刚才对我好凶,我好怕……”

    厚载无语望天,可不可以不要拿这样单纯的眼神看我?

    现在的他,估计放个蛋在他身上,马上就可以熟,桌上有一壶冷茶,他扑到桌前,一口把茶全灌了下去,呼呼地喘气,小丫头,你就狂吧,等到那一天,我要把你收拾得骨头也不剩!

    厚载狠狠地咬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可是你说对不起的样子还是好凶,人家的心卟通通地直跳……”

    褒若的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见厚载还在咬牙,呜!一声低泣声从小口溢出,那眼泪就优美地沿着她白璧无瑕的面庞缓缓掉下来,“该死!”厚载暗暗叫苦,她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动人,像个可爱的小精灵落在他的面前,不整的衣衫,半落的襟口,含着泪的无辜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对他的忍耐力进行绝地大考验,他的手在发抖,想狠狠地把小白羊扑倒在床上,化身为一只不披狼皮的大色狼。

    夹紧尾巴——

    大家知道是什么吧,男人的“尾巴”,他把褒若拥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温柔的,只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请你多包涵。”

    褒若一时间没听说他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放了他一马。

    厚载那一夜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受到这个妖女的荼毒,当他拥着褒若入睡时,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难生活的基础,为她宏伟的出墙目标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闹了个鸡飞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无他,奚家二小姐的房里走出来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种能走,能跳,能勃起的男人啊!

    “砰!——”

    芜儿的铜盘巨响落地,菁儿的漱盂前赴后继,同奔红尘。

    男人!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从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听好了,是没有把衣服穿整齐的衣服,一大早从小姐的闺房走出来,松松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们老爷醒了吗?”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朗朗响起,把属于女子的柔美庭院强加了几分阳刚。

    两丫头无意识地点头,傻了。

    厚载不以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两个懒腰,然后束好身上的腰带:“小姐昨天累了,别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厅,芜儿和菁儿抱在一起发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两个崩溃的丫头哭着朝屋内跑去,把那个睡得像死猪的小姐硬从床上拉起来。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么情?偷吃还差不多!告诉厨房,今天再做那个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芜儿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来:“有个男人!有个男人刚才从你房里出去了!”

    “男人?刚好啊,最近没见到男人,想得很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奚家二小姐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厅跑来。

    厚载一路上昂然而走,闻声而来的管家当场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仆人们见此男气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面面相觑,难道是老爷昨夜留的客人?

    这样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摇大摆,得到通报的奚闰与慧娘已经在端坐如仪,奚闰面色铁青,慧娘面色苍白,两人瞪着这个据说从女儿房里出来的男人,一边强壮的家丁执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经出去,未能恭逢盛会。

    “在下明厚载,见过奚老爷,夫人。”明厚载施了个礼,奚闰身子一偏,不受他的礼,冷冷地道:“阁下从何处来?”

    “从小姐房中来。”

    砰,慧娘当场晕菜。

    “我是问你家在何处!”奚闰的脸色开始红润,不是害羞,是气的。

    明厚载漫不经心地道:“不知奚老爷可曾听说‘明海楼’?”

    “知道。”奚闰语气不善,明海楼是全国最大的商号,但他们与普通商号不同,明海楼是个神秘组织,虽不是皇商,却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关系四通八达,上到皇宫,下到街头卖油条的小贩,他们都有内线,有人说,明海楼的后台老板是某位皇室中人,然后谁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明海楼富可敌国,权势通天。

    “在下明厚载。”

    奚闰的脸从红润到苍白,又回到红润,这回是喜的,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慧娘也是一脸惊诧,没等两人说话,外面闯进来一个人,披头散发,扶着门坎指着明厚载呼呼喘气,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倒了大霉的褒若。

    褒若被晴天霹雳震得全无骨气,一路上脚抖得筛糠似的,总算两个丫头知道小姐难处,很贴心地扶着她前来,一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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