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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惹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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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或者更多的人知道。
  皇宫,也不全是不透风的墙。
  见严耀煜的背影消失在苍茫的黑夜中,叶霏嫣收回了啜泣声,安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宁筱满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她体内的疼痛更是凑热闹般的一阵比一阵剧烈难受,此刻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从此,妹妹,别让我再见到你!”叶霏嫣走到她的面前。残月倾斜,黑云再一次遮挡住了月光,叶霏嫣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清楚,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因她逼近而带来的阵阵寒意。
  随即而来,宁筱满脑中“嗡”的一声,重重的靠在了身后的龙纹雕花柱上,昏死过去。

  第十六章 归来(下)

  宁筱满只觉得全身一轻,仿佛被什么人抱了起来。紧接而来,她被放在了类似木板的东西之上。宁筱满不愿意多想什么,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她已经无所谓了。
  不一会,她感觉自己开始颠簸,她猜想,应该是在马车之中。她累了,双手依然被束缚着,她试着动了一下,还是全身酸痛。
  万籁俱寂的深夜,众人都在熟睡中。突然一个人影闪上龙家堡园中的大树,伸手一射,一把银色的飞刀脱手而出。
  “咻”……飞刀穿过窗纸,准确的钉在了书架之上。
  龙樽月闻声立即睁眼,侧耳聆听,却发现屋外的呼吸声已经远去。他随即掌了灯,疾步走上前拔下了飞刀。
  刀上扎着一张小纸条。这飞刀他认得。莫非……
  龙樽月不敢多想,连忙拿下了纸条,打开一看:人已送还。
  人?
  龙樽月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他随手抽了一件外套,来不及披上,就推门而出。屋外更深露重,一股凉意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可并没有放慢脚下的步伐。
  虽然没有带灯出门,可就着闪亮的星光,龙樽月还是很快的走到了大门口。
  他来不及细想,抽了门闩开了大门。
  堡外静静的停着一辆马车,车外无人,夜风吹拂着车上的软帘飘飘荡荡。突然,他耳尖的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
  龙樽月拂衣上车,撩开了软帘,只见马车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
  “甯儿!”龙樽月惊呼出声。
  他连忙上前,将眼前的人抱了起来。
  怀中的人嘤咛声逐渐加重。
  龙樽月感觉她全身都在颤抖,双手触及她的衣物,全都是冷冷的潮湿感。他将他抱下马车,疾步进了堡,沿路唤来守夜的小厮去喊其他人。
  “姐姐回来了?”火逆蝶听到屋外不寻常的动静,刚想起身,就听见门口小厮在唤门,她起身去开门,发现千寻柳和南风十里还有向展硕早已穿戴整齐站在屋外。
  “嗯,龙兄接到飞刀信,起来看发现宁儿就在堡外。”南风十里边走边和她解释。
  望着眼前的宁筱满,龙樽月心一阵绞痛。
  她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入鬓的黛眉紧皱,意识浑然不清。龙樽月垂在床沿的手瞬间收成了拳,从来他内心没有这般被一个人所牵挂住,第一次,他有了杀人的念头。究竟严耀煜对她做了什么!
  “龙少爷,我来看看。”一行人刚踏进屋子,火逆蝶就眼尖的看到躺在不远处床上的宁筱满,似乎非常不好。
  龙樽月无声让位。
  “没别人了?”南风十里上前一步。
  “出去的时候就只有一辆马车,没有其他人。”龙樽月将手中一直捏着的银制飞刀丢给了南风十里。
  “是他的飞刀么?”南风十里将飞刀瞧了个仔细。
  “错不了!”龙樽月的眼神没有从宁筱满身上移开过。
  “怎么样?”只见火逆蝶皱着柳眉从床边退了回来,向展硕担心的上前询问。
  火逆蝶摇了摇头,半响叹了口气说道,“不好,姐姐中了刺骨散。”
  “刺骨散?”千寻柳不悦的睨眼问道。
  “这毒不会致命,却会在入夜时分全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嘭!”龙樽月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向展硕握紧了双拳。
  南风十里捏紧了手中的飞刀。
  “呵呵,真好,看来他是不把我们晁辛放在眼里了。”千寻柳冷冷一笑,这个玄凌的新帝有意思,好好的人非要去下个毒,来挑战他的耐心。
  “能解吗?”龙樽月箭步冲上前抓住火逆蝶。
  “能,但是不容易,这毒最大的特点就是扩散的快,再加上姐姐中这毒最少已有七日之久,这毒已经渗入骨髓血液,清起来,要费些时日,只怕姐姐还要再受几日苦。”火逆蝶说着说着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她知道这毒的疼痛感,姐姐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想想都心疼。
  “蝶儿,你需要几日?”南风十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少也需三日,而且还是在内力逼毒的情况之下。”火逆蝶的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怎么替宁筱满解毒了。
  “内力?”龙樽月焦急问道,“什么意思?火姑娘。”
  “姐姐体内的毒中的太深,我只怕单凭我施针或者是药物治疗根本不能将毒全部清干净,所以最快的方式就是用内力逼毒,再配合我的针法和药物,只不过……”火逆蝶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只不过什么?”龙樽月越发着急了,他回头望了望床上的人,一想到她这几日是过着这样的日子,龙樽月心中的怒火就怎么都消退不了。
  “只不过这内力逼毒是必须在清水之中的,因为姐姐不会武功,若内力灌输太多她就会无法承受,所以只有依靠清水来看逼出毒的多少,当然,姐姐也就……”
  火逆蝶将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也全都明白了。
  “我来。”龙樽月想都不想的直接脱口而出。
  “可……”火逆蝶望望床上的宁筱满再回头看了看一直站在角落的向展硕,还有些犹豫。
  “她是我结发之妻!”龙樽月淡淡的回了一句。
  众人一片沉默!
  “我先帮姐姐梳洗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姐姐身上全是汗,那衣裳也早已经湿透了,她睡着肯定难受。”火逆蝶抹了抹滴下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龙少爷,麻烦你让下人烧些热水。”
  龙樽月点了点头,也跟着出了门。
  “哼!严耀煜!”千寻柳拂袖起身,转头之际他担忧的望了一眼床上的宁筱满,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被折磨成这样才给放回来,他到要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这笔账给讨回来!
  宁筱满只觉得周遭有一阵暖意袭来,她全身一放松,体内的疼痛倒也减轻了不少。努力的睁了睁眼睛,突如其来的亮光还是刺痛了双目。
  “姐姐。”刚帮宁筱满换好衣服的火逆蝶眼尖的看到她的眼睛眨了一下,激动的喊出了声。
  “蝶……”宁筱满再度微微睁开双眸,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中感觉到自己睡在温暖的床上,自己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裳,而且见到了蝶儿。
  “姐姐,你可醒了,刚才我拿药汁帮你擦了全身,现在你感觉好些了没?”火逆蝶忍住快要落下的泪,强迫自己微微的笑着。
  “蝶儿!”宁筱满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火逆蝶依然没有消失,还是那副柔柔的、淡淡的笑容。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没有了束缚,没有了酸痛。“我……在哪儿?”因为长久不说话,嗓子发出的声音是沙哑。
  “姐姐,你在龙家堡,你回来了,都过去了姐姐!”火逆蝶抹了抹宁筱满的额头,终于已经不再冒汗了。
  宁筱满不语,缓缓的闭上了酸疼的的双眸。
  是吗,回家了?真好,终于……回家了!

  第十七章 解毒

  宁筱满睁开双眼,昨夜似梦一般的温暖感并没有消失,她甚至闻到了草药的香味。
  “姐姐,睡醒了?”火逆蝶一直在床边研制药汁,同时也方便照顾宁筱满。
  “蝶儿……”宁筱满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我,怎么回来的?”
  “被那个皇帝送回来的。”火逆蝶没好气的说到。
  宁筱满挣扎着起了身,她知道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你去把小风叫来。”
  “姐姐,白日里没那么难受了吧?”火逆蝶起身,担心的望了望宁筱满,见她点了点头,才放心的将边上温热的药膳粥端至她的面前,“你先吃点东西,我去帮你喊南大哥。”
  静静的躺在床上,宁筱满听完南风十里的话,再看看桌边坐着的千寻柳和向展硕,内心只觉一股感动涌上。
  “陛下。”宁筱满缓缓开口,“宁儿何德何能,竟让您以战事为由来换回宁儿,宁儿……”宁筱满微微一欠身,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千寻柳拦下了,“这三年,我早已把你看成是我晁辛的子民,子民有难,我这个一国之君又岂能坐视不理?”千寻柳白了她一眼,干嘛?还弄的那么文绉绉的,让人怪不习惯的。
  “但宁儿还是要感谢陛下的救命之恩。”
  “你只要把你脑子里的新鲜玩意儿全教给我,这事当两清了。”千寻柳摆了摆手,人,他也不是白救的,他又不是开善堂的。
  宁筱满拂袖而笑,三年了,她对晁辛的这个一国之君还是颇为了解的。千寻柳表面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可是他却有他的坚持和固执。“现在宁儿已经安然回来了,陛下大可不必再与玄凌起正面冲突了。”想了想,宁筱满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我的意思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病怏怏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安然无恙的样子?”千寻柳上下打量了宁筱满一番,冷冷的“哼”了一下。
  “大家都误会了,我身上的毒,不是严帝下的。”宁筱满微微向后一靠,眼前还是能清楚的浮现出叶霏嫣那双怨恨的双眸。
  “不是?”千寻柳这下到有些惊讶了。
  “这事说来话长,改天我再和你们详细解释。”叹了口气,宁筱满觉得这毕竟算是家丑吧,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她还要再仔细想想该怎么说。“所以陛下,宁儿被带去皇宫一事,您可以不必再追究了。”她不死心,非要从千寻柳口中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而惹出什么祸端来了。
  “罢,罢,朕知道了!”被她弄的不耐烦了,千寻柳摇了摇头,当是默认了,“你好好休息吧。”他刚才听蝶儿的口气,今晚应该就要开始第一次逼毒了。
  送走了千寻柳他们,宁筱满又睡了一会,只是没多久,就睡不着了。她动了动四肢,之前的酸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终于她起身下了床。
  “怎么起来了?”
  宁筱满刚走到桌边,熟悉的声音就直射过来。
  她没有回头,却自然知道来的是谁,“睡了一个早上,再躺着,人都该难受了。”
  龙樽月从床沿拿过披肩替她披上,“我听南兄说,皇宫的事情,你不想再追究了?”
  宁筱满慢慢坐下,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我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若是两国真的因我而战,我可担当不起这般沉重的历史罪名。”她知道,其实千寻柳比起在乎她本人,更在乎她脑子里那些关于现代的奇思妙想。
  “那毒真的不是他,我是说……”
  龙樽月问的有些含糊,可宁筱满听着却了然于心,她认真的摇了摇头,“毒是我姐姐下的。”不知为什么,面对千寻柳他们,她就不那么愿意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说。可面对龙樽月,她却一点都不想设防什么。
  “你是说,皇妃娘娘?”龙樽月挑眉询问。
  “整件事情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是非常清楚。其实在我失忆以后,对姐姐的记忆仅仅就只有在那次入宫时留下的。可当时在我看来,姐姐对我非常关心,我是真的能感受到姐妹情深的。”宁筱满说的有些心寒,她不愿意看到这般高贵典雅的女子走上不归路,“但这毒确实是她下的。”
  “因为她发现圣上对你……”
  宁筱满将头埋入了双臂之间,“是吧,不管我和她怎么解释都没用,她听不进的。除非她自己想明白,否则……”
  “别再多操心了,反正现在人已经回来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视线范围内半步的。”话一脱口,龙樽月才惊觉自己是下了怎样的承诺。可话都已经说了,他也只有尴尬的如坐针毡。
  宁筱满双颊绯红,微笑不语,说不安心,那才真是骗人的。
  恰巧火逆蝶拿这金针和药汁回来,龙樽月借口便先离去了。
  火逆蝶帮宁筱满施两人针,再让她喝了药,“姐姐,你体内的毒堆积太深,只怕我的金针和炖药都只能治标不治本,唯有,唯有让旁人有内力帮你逼毒,为期三日,再好好调养,那才能无大碍。”
  “内力?”宁筱满转身,不是很明白火逆蝶的话。
  “你看,你手掌肌肤下的黑色是毒素。所谓内力逼毒,就是让你置身于清水之中,再由旁人运用内功之力,将你体内沉积的毒逼出。因为你从未习武,因此若内力灌输过多你也会承受不了,重则可能导致筋脉断裂,所以清水起到的作用就是看毒素的颜色。一般清水呈墨黑色,逼毒即可告一段落。”火逆蝶细心的将逼毒之法告诉宁筱满。
  “那,岂不是……”宁筱满顿时结巴了起来,水中,就算是穿了衣服,也遮不住什么了吧。
  蝶儿尴尬一笑,“因为这毒最大的特点就是疼痛无比,如果换做别的毒,相信蝶儿加以时日也是可以彻底清除的,可这需要半月甚至一月有余的时间。因此眼下最快的办法就是逼毒,蝶儿也希望姐姐不要再受苦。”之前姐姐身陷皇宫,所受之苦她是无可奈何。如今姐姐在她面前,对于姐姐将夜夜遭受钻心之痛,她又怎能不管!
  宁筱满咬住了没有血色的唇,其实她对于这些倒是也看得开,毕竟她没有古代人那种根深蒂固的清白观念,况且那疼,她自己知道有多痛苦,能早一日摆脱就早一日,只是……“那谁来?”
  “呃……龙少爷说他来。”火逆蝶省去了龙樽月后半句话。
  宁筱满沉默不语了。是吗,他说的。
  入夜时分,月色如水,凉风簌簌。
  可宁筱满房间的正中,却稳稳当当的放着一个冒着阵阵热气的木桶。
  需要那么大吗?刚才小厮们将木桶抬进来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这桶是用来给她睡觉的。她一个人横着都能躺下了。
  “蝶儿,需要那么大的桶?”她拉住刚刚洒完药粉要撤退的火逆蝶。
  “呃,姐姐……”蝶儿讪讪一笑,这话要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说?
  “我来和她说,火姑娘,你出去吧。”正在此时,一袭玄色长袍的龙樽月踏入房门。
  火逆蝶明显松了一口气,“龙少爷,一会一定要注意了,如果清水呈墨黑色就可以收手了。宁可少一分内力,也好过多一分。”
  龙樽月点了点头,目送火逆蝶离开屋子。
  “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什么没有和我解释清楚。”宁筱满慢慢的退后,直至靠在了床柱上。
  “你多心了。”龙樽月倒是很爽快的已经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你等等!”她虽说开放,可也没到这般直截了当的地步。“我,我有个条件。”宁筱满知道刻不容缓,身上的疼痛感觉虽然刚才已经被蝶儿用针封住,可随着夜色加深,这针的效果怕是要抵不住了。“你蒙上这个。”她从身后抽出一条黑色的丝帕。
  能遮多少是多少!
  龙樽月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上身已经只剩一件中衣了。突然,他抬腿夸进了木桶。
  宁筱满顿时感觉血气直冲脑门,她用手指着龙樽月,“你啊、你啊”的半天没句完整的话。
  “你不会简单的以为,只有你在水中,而我隔着木桶用内力给你逼毒吧?”龙樽月嘴角一扬,那种初次和她见面时俊魅的眼神又出来了。
  宁筱满双手收紧成拳,算她笨!
  “甯儿,你快一些,就少受一些苦。”龙樽月用余光望了望窗外的夜色。
  宁筱满一咬牙,走至木桶边,将手上的黑色丝帕直接覆在了龙樽月的双眼上。他闭着眼,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上。那呼吸有别于桶中蒸发上来的水汽,让她双手有些不听使唤。
  她细腻的玉手滑过他的鬓发,令他微微一颤。他知道自己不能分心,他是来逼毒的。可内心那股强烈的膨胀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别看!”下了最后的命令,宁筱满颤抖的解开了自己衣裳的系带。
  青衫褪去,滑落在地,一室水雾缭绕,旖旎无比。
  宁筱满坐进了热水之中,热烫的感觉令全身的疼痛略微缓解。
  热水一漾,龙樽月感觉到宁筱满已经入了水。
  宁筱满背对着蒙眼的龙樽月,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背。虽然身置在热水之中,但宁筱满依然忽略不掉龙樽月手掌心传来的热度。除了内力的灌入,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但她脑袋混沌,全身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压迫她的血液和神经。她不能细想,只能默默承受那算不上难受的感觉。
  清澈无比的热水,因为渗入宁筱满体内的毒素而慢慢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黑色的毒液从宁筱满的肌肤中渗透出来,饱满圆润,顺势滑下。毒液滴落清水中,晕开丝丝黑线,乍一看,仿佛泼了水的墨画一般,黑白缭绕,纠缠不清。
  龙樽月不敢多用力,其实他早在宁筱满背对他坐稳的时候就扯下了眼上的丝帕。只觉这女子有时傻的可爱,他的眼若是真被蒙住,又如何观察清水的变色?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龙樽月仔细看了看木桶之中的水,此时已经完全如墨一般黑。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自己释放出的内力。
  宁筱满早已因为内力的灌入而晕眩过去。此时龙樽月一松手,她整个人没有了力道的支撑点,软软的向后倒去,刚巧被龙樽月抱在怀中。
  她双眸紧闭,细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原本因为中毒而毫无血色的脸在热水和内力作用下晕染成淡淡的粉红色。
  原本宁筱满肤色就偏白,此刻在黑水之中,她的凝脂肌肤就更加白的扎眼。龙樽月触目所及她的玉肤,下身又一阵肿胀,他连忙扯过手边椅子上垂着的外衣。伸手一翻,外衣扬起又落下,刚好遮住了眼前的春光。
  龙樽月提劲将怀中的柔美抱紧在怀,起了身。
  黑水簌簌落下,他抱着沉沉睡去的宁筱满踏出了木桶。
  龙樽月双手一拍,“啪啪”两声传出。早已候在屋外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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