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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职业军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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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海点头,跟训那会儿他确实觉得累,可是一到了军校,发现这里军训的程度让他扛下来很轻松,于是发现早几年感觉很累得的人生也不算是个坏事。
  
  最初两个人还有偶尔说上几句打发时间,到了后半程,基本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身体里的水分变成汗流淌出来,再被烈日那么一晒便蒸发成了一颗颗的盐粒子,密布在摩红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
  整个队伍独留下衣料摩擦的沙沙声,这个时候,说上一句话都觉得累,每个人都咬紧了牙关,凭着一股硬气支持着自己。
  
  林峰吐着热气,看向前方的山峦,那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被烈日照的刺眼。
  教官说,翻过那座山就是今天的目的地,坐车回去。
  都说望山跑死马,目的地遥遥无期,中暑的情况愈加的严重,很多人都被抬上了急救车,自己也在想,也在羡慕那些可以休息一下的学员。
  林峰失笑,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累了,双腿不再像自己的,肩膀也被行军包压着失去的了感觉,作训服完全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身上,可是这些算什么?这样的经历在上辈子不也经历过?如今有着的目标的现在,怎么会冒出这种泄气的想法?
  可是疲惫从不分人,泄气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过,所以,很多时候,人都需要给自己立上一个目标。
  林峰曾经尝试着用翻过那座山的想法激励自己,可是上辈子有用的自我激励现在似乎成效不高,那时候的自己太过干净,也太过单纯,这样的目标已经够了,可是现在的自己,见识过繁华和破落,品尝过快乐和悲伤,像是已经过尽千帆,除了再次回到那里,握紧手中的枪站在家门口外,似乎很多东西都不再重要。
  翻过那座山能够代表什么?代表了坚毅。
  但是,前面有更多的山需要他翻。
  5年,还需要5年的时间能够从军校毕业,就算一毕业就能进去猎鹰,也太长了。
  等待的过程是最痛苦的。
  更重要的是,身边没有一个人让自己有拼一拼得念头,这些学员都太年轻了,年轻的让他点不燃任何比较的心思,为了圆梦,他只能和自己拼,自己斗,他也希望有个人能够站出来齐头并进,也希望有个人教导自己什么叫做青春梦想。
  他的梦太老了,陈旧的已经泛黄,却是他重生后唯一能够紧紧抓住的东西。
  
  林峰抹了把脸,将思路崩断,不允许自己出现沮丧的,失去斗志的想法。
  找个目标不难,最难的是克服自己不合时宜的惰性想法。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过,当教官宣布目的地到达后,路上压着一肚子抱怨的孩子们终于开始哭爹喊娘的大叫,当然,更多的是长征胜利后的喜悦,天空月朗星稀,微弱的光亮中,林峰可以看到那些搂抱在一起欢呼的笑脸。
  三海跑过来要抱抱,林峰在他胸口上锤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小子,坚持就是胜……利?”利字还没说出来,三海就从怀里挣脱,撒风般的到处乱抱。
  林峰愣了半响,哑然失笑,拍了拍胸口,弯下腰将三海甩掉的行军包拎到了车上,选了一个位置坐好。 
  累啊,真的累,一旦挨上软绵绵的椅子就能够感受到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的酸痛,就连吞咽的口水都是咸的。 
  不过,坚持下来了,坚持下来就是轻松,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庆祝胜利的队伍,林峰缓缓的笑了起来。
  年轻真好啊,经的起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JQ什么的……挖鼻孔……望天……

shakiraf帮忙画得人设,珠子绝对亮了!!!




19

19、杀鸡的那点儿事  
 
 
  第十九章
  
  扎西教官走上车,手电筒在林峰的脸上晃过,林峰偏头眯起了眼。
  “怎么一个人在车上坐着?不下去闹闹?”
  “有点儿累。”林峰笑了笑。
  “还行嘛,我看大家都很有力气,你就动不了了?”扎西教官坐下,手肘撑在了腿上,倾着身打量林峰。
  “我说,教官,你别拿手电筒晃我好不?”林峰抬手按住手电筒,“是不是有事儿和我说?”
  “没事儿,就是上来看看,这个时候还有谁猫在车里。你继续,继续猫啊。”说着,扎西教官站起了身,临下车的时候又扭头看了一眼林峰,见对方完全没有动弹的意向,于是几个跨步又冲了回去,抬手在林峰的脑袋上打了一下,手臂一划,指着窗外,“年纪轻轻的,装什么深沉你,给我下去,没叫集合不准上车。”
  林峰挑眉,微微张开嘴,半响,一口叹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个,“是。”
  
  闹!?
  能闹什么??
  经过最初的兴奋,林峰下车那会儿大家都又累又疲的只想找个地方歇歇,一双双绿眼都瞄上了林峰身后的车子,蠢蠢欲动。
  
  扎西教官站起身,双手一压,一句话阻断了大家的臆想,“原地休息!”
  什么叫原地休息?
  就是你哪儿也别想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命令就好。
  
  扎西教官站在前面开始叫人。
  “噗哥,小达瓦,带上几个人去军卡上面把空的油桶抱下来。”
  “黄林,你找上几个去把军卡上面的两个笼子拎下来,小心点儿,吓到我的鸡和兔子整死你!”
  “珠玛,你们寝室的去拿油,把火升了,顺便再架上三个篝火,会不会?会?那行!。”
  “林峰,带着你的人分鸡,一个寝室一只。”
  “对了,珠玛,你顺便去把兔子分了。”
  “还有,那个谁谁谁。”扎西一时想不起名字,只能叉着腰指着一个人的鼻子大吼,“你们负责打扫战场。”
  叫不出名字的学员莫名的委屈,尤其还要扫地,苦着一张脸看向了四周的人。
  “那谁谁谁,张宏良是吧,苦什么苦,所有没安排到任务的全部负责打扫战场。”然后手臂一挥,扫过叫过名字的几个人,霸气十足的开吼,“都磨叽什么呢你们!?”
  顿时,被点到名得学员以及同寝室的全部撒丫子跑开,奔向目的地,乱中有序的开始了正式的野外生存实践。
  当然,这些都是准备好的东西,说起来也算不上是实践,最主要锻炼的还是杀鸡,是的,第一次拉练的同时让这些新学员们见见血。
  从军校毕业的兵,连只鸡都不敢杀,说出去也惹人笑话。
  
  杀鸡这种东西对于少数民族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杀牛杀羊杀猪,早在家里练得手到擒来,杀鸡这种小事又有什么难得?
  可是城市里的孩子有多少会自己动手的?卖鱼的地方直接处理好给你,要鱼块要鱼片都可以点,卖鸡鸭的地方隔壁就是处理场,拿到手里的时候打扫的干干净净,连块都给你剁好。
  于是许多学员将活鸡拿到手里都是一筹莫展的互相望着,然后扭头偷学。
  林峰当然会杀鸡,虽然那时候他们训练用的是兔子,但是这不妨碍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再说了,上辈子自己也没少处理过这类东西。
  不过,林峰拎着鸡翅膀递到了三海面前,两个字,“你来!”
  三海掏出万用军刀接过了鸡,刀刃在鸡脖子上来回比划了几次,看着手里的大公鸡那望过来可怜兮兮的眼神,一时却下不了手。
  林峰蹲下去,手指在鸡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先把这里的毛拔了才能下刀。”
  “哦。”三海伸手拔掉一撮鸡毛,大公鸡大力的扑腾了一下,三海下意识的想要甩出去,却被林峰给瞪了回来。
  林峰说,“你得把鸡冠子给抓住。”
  龚均跃跃欲试的伸手,“我来吧。”
  林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人海爷自尊心可是高着呢,这鸡要是交到别人的手里,可就是‘我不行’这三个字了,双眼一瞪,眉头一夹,“去去去,瞎参合什么,回头别让鸡把你给啄了,你原地给我好好的坐着,起一脚大泡了还瞎折腾,甄松呢?”
  龚均乖巧的哦了一声,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找热水去了。”
  海爷点头,低头开始和鸡继续较劲,林峰看他折腾两下就要看自己一眼,于是拍屁股直接起了身,说:“我去找甄松。”
  
  整个二大队集合的营地里架起了六个大油桶,里面放着干得木材浇上了油,木材噼啪的响烧得正浓,地上也零零散散的用木炭架起了篝火,将整个营地照得半天红。
  很多人围绕在篝火边等水开,他们用的是军用的绿色铁饭盒烧水,直接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水烧开,现在只需要默默的等着就好。唯一麻烦的是等回去后要将饭盒外面的污渍刷出来,虽然不太现实,但是也之前漂亮整洁的外表多出了一种磨砺后的沧桑感。
  用三海的话形容,特爷们儿!
  林峰一路看着各组进度,一路寻找甄松,发现脚下有不少篝火燃烧后的痕迹,想必这里是昆陆野外拉练的一个定点训练区域,在这之前有不少的学员在这里练习过。
  
  其实甄松在寝室里的存在感很低,不太爱说话,而且经常会消失,林峰找到他的时候,甄松正坐在一个篝火边和人吹牛,橘红色的篝火映照在脸上带着明朗的笑,他的前面摆了4个饭盒,隐约有着细小的气泡漂浮上来。
  甄松看到林峰过来,于是笑了笑,往旁边坐了一点,让出了半个屁股,扭头继续和身边的同学说着之前的话题。
  林峰看了一眼甄松,然后视线落在了旁边的吉珠嘎玛身上,最后双眼顺着珠玛的位置看向了火堆,火堆边上一共密密麻麻的摆放了20来个铁饭盒,珠玛身前的饭盒都在烧水,只有一个里面似乎煮着东西,水色泛白还带着油,凝目看过去也不知道煮的什么,不过在这满场子烟熏缭绕的血腥气息里,倒也飘出一股幽香。
  
  林峰走过去坐了下来,耳边听到甄松对身边的人讲诉野外生存的知识,然后视线与吉珠嘎玛对在了一起,退了戾气的男人显得很静谧,橘色的火光跳跃在脸上,笔挺的鼻梁分隔出明和暗,画出暧昧的剪影。
  视线匆匆一扫,便错开,两个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交谈,甚至,要不要和对方交谈。
  对于林峰来说,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和吉珠嘎玛的仇恨都结得莫名其妙,仿佛冥冥之中有只大手在来回的拨弄,让他们的仇恨不断的升级,直至无法挽回。
  这辈子先不说,林峰还记得,上辈子刚去猎鹰选训队的时候,从军校出来,又在部队呆过两年的自己早就习惯了视战友如亲人,真心对待每一名战友,因为当时猎鹰选择的士兵主要是出身于西南军区的侦察兵,从老部队到新部队,面对陌生的环境和超强度的训练自然是愈加的亲密,反而是他们这些从别的军区过来的人零散了一些,像是找不到根一样的只和自己寝室的聊聊。
  当然,自己和那些被挖角过来的军人们自然也会抱成一团,但是这种情况本来就是暂时的,一旦名单确认下来,大家成为队友,很自然的就会融入到一起,所以同批的人不是没有想过怎么改善双方的关系。
  他还记得,自己因为长期在外地,一回川脚下不停的就进了猎鹰选训队,思念儿子的母亲好几次托人带了做好的汤汤水水给自己,大多数自己都没喝,送给了吉珠嘎玛他们,就是希望这种隔阂快点过去。
  可是就这样,关系却更加的恶化,尤其是那边的敌视情绪越来越重。
  还有这辈子,吉珠嘎玛的邪火来的莫名其妙,自己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对方的时候,对方似乎已经对自己有了定位,而且是很不好的定位。
  想到这里,林峰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味儿,就是觉得纠结的慌,自己和吉珠嘎玛一定八辈子犯冲,才会注定了不对路。
  
  吉珠嘎玛垂下眼睑将目光停在了饭盒里烹煮的内脏上,那是从打理好的兔子身体里掏出来的,丢了可惜,虽然条件限制,打理的不算干净,但是白水煮出来的味道是极棒的,西藏地区早两年食物稀缺,尤其是冬天纷纷的大雪落下来,带着冰雹的大风再那么一刮,披了层厚毛的牦牛都只能蜷成一团取暖,人更是连屋子都不能出。
  就这样,藏族人也不会吃天上飞的和水里游的,小时候饿的前胸贴后背,家里孩子又多,兄弟几个聚在一起吃着青稞面喝着酥油茶就算过了,偶尔过节能捞上几口风干的牛肉就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当时的自己吃得那么开心,浪费这个词从来不在认知里。
  这次到了军校,尤其是被薛校长那手震慑到,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因为家境好了忘记了早两年的苦日子,他还记得藏族习俗迥异,信佛不说,家里拜得还有毛主席,感激着这位将全藏人民从奴隶翻身成主人的领导人,那时候的自己就边啃着硬邦邦的牛肉边看着毛主席的相说,大了要学习毛主席当一名军人,保家卫国!
  他也一直这么努力并骄傲着。
  因为在家的时候外地的游客让自己的认知有了偏差,总觉得城市里面当兵的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挂得高高的外表看着张扬内里却不过就一抓就软,可是军校三周,却抵了自己大半生对军人的猜想。
  先不说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样子,光是这段时间的训练就知道,军人吃的苦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想要成为军人绝对要有过人的毅力才能够抗下来。
  来自藏族或者其余少数民族的队友自然是坚持得了,但是那些个他一开始就不看好的城市兵也扛了下来,虽然现在还有差距,但是他看得出来,随着时间和训练项目的慢慢展开,这样的差距会越来越小。
  其中最让他注意的就是林峰和他身边的那个卞海,身为来自四川省会的城市人,竟然毫不费力的成为了队伍的领头兵,卞海还算好点,至少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林峰,说实在的,真是该死的让人有着仰望的感觉。
  样样都拔尖,怎么追都追不上,本以为靠着自己从小打到大的拳脚功夫怎么也该赢上一回了,结果……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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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篝火晚会  
 
 
  第二十章
  
  教官说他焦虑质疑,说他失去了平常心,来自师长的循循善诱,他知道这是对的。
  可是知道理解是一回事儿,贯彻执行去做却是另外一回事儿,吉珠嘎玛确定自己不太喜欢被人压着的感觉,尤其是来自林峰的压迫。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能够站在最前面,成为最出色的那一个,可是如今前面有人挡着,只能看到背影的感觉并不好。
  吉珠嘎玛用视线的余光看了眼林峰,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于是迟疑了一下,转头直直的看过去,想要看看这个人的正面,是不是真的那么高不可攀。
  于是那个人似有所感的转过头,视线碰撞在一起,然后月夜之中,他看到了抿起的嘴唇,带着浅笑,眉目柔和,沐浴在橘色光芒里的那个人。
  
  吉珠嘎玛有些尴尬的扭过头,生硬的视线在错开的瞬间变得迷茫,似乎这个人的外表也没记忆中的那么可恶,轻轻浅浅的笑,柔和的脸庞,这是第二次看见,笑起来竟意料外的顺眼。
  老人们说过,相由心生,那么最初见到的林峰是否真的如那双眼中展露出的轻视那般高傲?还是说人都会变?
  又或许说,自己真的过于敏感了?
  如今回想,林峰从没有对自己说过任何不好听的话,就连自己刻意的挑衅都避让开来。
  斯文,或许这个人就如他外表展现的一般温润如水。
  但是,不知是否因为某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太对劲,深追下去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就像是,有点儿假,温柔斯文的有点儿假。
  
  吉珠嘎玛手臂撑在膝盖上,思绪散乱的垂着头,手指在半空晃动着,来回拨弄着在干枯的土地上顽强成长起来的一丛杂草,纤细的叶片营养不良的斜指向天,边缘干枯焦黄,他的手指在叶面上搅动缠绕,微微用力,想要扯下一缕,手却在下一秒停住,他看到草丛深处细嫩的新叶羞怯的冒出头,在橘色的光芒中微微摆动。
  杂草的坚韧让它们自强不息的遍布大地,面对来自自然和人类的威胁依然可以顽强的生存下去,这种杂草精神是让人敬仰的,就像这里的每个人,用强大的毅力支持着自己完成梦想,期待着最终的脱胎换骨蓬勃成长成参天的大树,他想起了西藏的大草原,广阔无边,想起了甘孜的山,峰峦叠叠,苍翠浓绿。
  突然的,有些想家。
  吉珠嘎玛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浓黑的眼如墨般蔓延开来。
  
  林峰感受到了一种悲伤的气氛,在这热火朝天喧闹的地方,感受到了淡淡的苍凉。
  并不浓郁,只是让人无法忽略。
  他不确定的看向吉珠嘎玛,微垂的头看不出情绪,但是那在草尖上来回拨弄的手指又似乎泄露出某种彷徨和无助。
  林峰有些断定这小子应该是想家了,确实,也不过才18岁而已,这样的孩子离开家一个月,怎么也该想想了。
  不过,说实在的,林峰觉得有些好笑,这种还在想家的小屁孩儿原来就是那个历经风霜后的与自己生硬碰撞的铁汉年幼版,和所有人一样的稚嫩,一样的脆弱。
  他还记得院子里原先养了只藏獒,小时候毛茸茸的小样儿,虎头虎脑的用着弱小的身子张牙舞爪却谁都可以逗上一逗,但是半岁的时候就已经初具脾气,谨慎的注视着每一个人,毛躁的像是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再大了,却已经具备了绝对的忠贞,雄狮般的盘踞在自己的地盘展露出沉稳的气势,护主性极强,只认一个,唯一的一个人。
  林峰有点儿囧的将吉珠嘎玛和藏獒对比了一下,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剃着青皮头的小子就像那个张牙舞爪的小藏獒,看起来脾气暴躁,却拥有着与脾气不相对称的身体。
  唔……他还记得当时那只小藏獒呲着牙瞪着自己,却在下巴传来的挠痒中酥麻了半边身子,翻着肚皮享受之余还从喉咙里呼噜噜的警告出声。
  林峰失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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