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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妖娆(父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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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就是恶梦之源。
  苏桀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不过多年养成的深沉让他还是没有当众出丑,“尊主瞧我苏桀不顺眼,废了我便是,苏桀不敢有二话,可是小儿锦锈一时年轻浮躁冲撞了尊主,还望尊主看着昔日的情面上放过小儿一命。”
  颜亦庭挑眉看着高高贺台上面的苏桀轻笑出声,“昔日的情面,我这不就是看在昔日的情面上,特意的为你来贺寿的啊,不过你儿子显然不太领情啊。”
  仍旧困在他怀中的苏锦锈一张俊脸闻听此言不由得气得通红,咬牙的怒视着颜亦庭。
  伸手轻轻的抚在苏锦锈的眼上,阴柔的嗓音里面带着一抹透骨的冷意,“苏家小子不要再用你那一双漂亮的眼珠儿瞪我,否则可别怪我一个不小心挖了去,那你可就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了。”
  “哼。”
  正当这时,一身蓝衫的唐秋离缓缓的登上了贺台,当苏桀看到他的时候,不由得拧紧了眉头,“秋离,他颜亦庭可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赶快给我回去。”
  这个消声匿迹了近十五年的魔头今日露头,绝对不会向他此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虽然儿子被他扣在手中,可是苏桀仍是不敢轻心大意,让唐秋离轻易涉险。
  唐秋离手中的带穗长剑在空中滑过一到流光,然后点指颜亦庭,“堂堂飘渺尊主竟然这般为难我们小辈,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让江湖人羞于启齿,不知颜尊主可否赐教秋离一番呢,也好杜了这悠悠众口。”
  颜亦庭看着那昂然挺首看着自己,一脸平静的唐秋离,不由得脸上泛现一抹赞赏,收回自己覆在苏锦锈脸上的手支在光滑干净的下巴上,“这该是你的朋友吧,同样的年轻不知深浅,不过这一付灵牙利齿可比你要强多了,至少他还知道要用江湖大义来压我,而不像你只会逞一时的义气冒冒然的冲了过来,小子你还年轻,以后要学得东西还多着呢……
                  007——锋回路转
  颜亦庭眼角带讽的扫了一眼俊脸气得通红的苏锦绣,然后微微的偏了下头,站在一旁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轻轻弯腰把耳朵凑到了他的近处。
  “那小子到也有些本事,晏冥,你去玩玩,不过留些分寸,别玩儿重了。”
  晏冥立直了身子道了声:“是,尊主。”
  
  只见他一抖袖子便脚踏船檐,身子似湖中的清波一般的揉身而起,纵掠至高高的贺台上面。
  双手拱拳,他的全身立时布满一种狠辣气势,“请赐教。”
  唐秋离手中剑轻轻一提,然后凝神看着这个站在颜亦庭身旁给人阴冷感觉的中年人,心中思测着他的身份。
  “您是?”
  晏冥一张冷峻中带着一股子让人脊背发凉感觉的脸上轻轻浮出一抹冷笑,“唐家秋离小子,我即便说出姓甚名谁来,以你的年纪也未必可知。”
  唐秋离看着他,俊秀的眉头轻轻的挑了挑,然后手中那泛着刺骨寒意的利剑一点一点的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映着烈日的艳阳,那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剑挟着一声龙吟轻轻的震着这四外向此观看之人的耳鼓。
  一直靠在椅背上单手制着怀中苏锦锈的颜亦庭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那双泛着邪魅幽光的双眸,因为唐秋离手中的那柄利剑让他思起了一个女人,一个艳比牡丹,娇若芍药,容貌冠绝天下,可是心肠却比毒蝎更毒的绝世美人来。
  这柄利剑有一个让人很惊惧的名字,饮血两字让人对那个女人绝世容貌惊艳的同时又对她惧怕不已。
  昔日的利剑饮血今日竟然在这样一个年纪如此年轻的年轻人身上,颜亦庭幽深的双眸一瞬间变得更加的深遂了起来。
  
  他与花夕公主艳姬是何关系?
  饮血又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那个女人是否还活着呢?
  如果颜袖还在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十五年前那让他心碎的一夜却突然间窜上心头,一张平淡中带着宽容,温和中带着世故的眼神浮现在心底,记忆中,秦渺烟那张平凡中带着不平凡的浅笑让颜亦庭的手不由得握紧成拳,那个与背叛自己的花夕公主艳姬一起私奔的男人让他许久不曾激动的心此时竟然轻轻的颤了起来。
  晏冥眼神冰冷的看着唐秋离抽出手中的剑,一双冰冷的眼神深处浮出一抹与颜亦庭相异的惊色,有疑惑,也有沉思。
  眼神轻扫过贺台下面船上仍坐着巍然不动的颜亦庭,然后身形一挺,那种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冷寒瞬间便笼上了唐秋离的周身。
  伴着那道笼着自己的寒意,唐秋离轻轻一抖剑尖,心头浮过一道阴冷无比的感觉,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却是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出许多,可是看着那仍就困在颜亦庭那里的苏锦绣,唐秋离轻轻一咬舌尖,手中饮血便似活过来一般的朝他游移了过去。
  龙吟颤音中带着渴血的激狂,唐秋离手中的剑瞬间挽出点点寒星罩向了晏凉的前胸要害。
  晏冥脚下踩着诡异至极的脚步,黑色的身影在差之毫厘之间擦着剑尖躲了过去。
  唐秋离一剑刺空,反身斜里的便揉身朝着晏冥错身,再次迎了过去。
  晏冥的身形诡异而辛辣,挥出的掌中带着阴寒至极的透骨深寒,唐秋离则游龙似舞,飘渺若飞,挥出的剑,血厉中带着让人惊艳的华美,当两人斗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直啧啧称奇。
  晏冥身形向外一侧躲过唐秋离由左至右扫向他咽喉的一剑,挥掌击向了唐秋离拧身时现出的左肩,掌快如风,唐秋离微微一侧身子避了开来,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势大力沉的一掌竟是虚招,那欲拍向自己左肩的掌却诡异的一反手截到了他右臂上面,唐秋离连忙挥剑反手削去,晏冥缩掌身子向后一弯,双腿似剪子一般的剪向他的腰腹,唐秋离眼见机会来了,身子一轻的向上一起,身子前倾似水波纹一般的迎向晏冥的双腿,手中的剑则一瞬间变了招式,一改先前的游龙飘逸,挟着一股子让人心惊的气势,挥出一道带着烈阳炙意的剑气扫向晏冥的双腿。
  晏冥身子凌空一翻滚向了一侧欲躲避这不同于先前的剑气,可是那带着一股子烈阳炙意的剑气还是扫到了那躲避不及的靴子上,顿时一道血丝瞬间从裂开的靴面透了出来。
  当晏冥顿住身形看着那持剑并不向前的唐秋离,丝毫不理会靴子上面那越冒越多的血色以及从脚上传来的炽热蛰痛,冲着颜亦庭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诡异至极的内力却似一道闪电一般的劈向了晏冥的身前,打断他的失神。
  颜亦庭微微抬了抬眼,然后轻轻的哼了一声,“回来。”这个年轻人竟然练成了专克鬼功阴力的烈阳剑法,看样子,要是让他把这式烈阳剑法全部使出来,晏冥怕是不仅讨不到丝毫便宜出来,反而会失了大算。
  “是,尊主。”
  虽然那道伤口看起来并不太深,但是却让晏晏冥那飘回船上的身形不由得轻轻颤了一下。
  黑色的袖子轻轻一扬,颜亦庭身子向右歪了一些,一把扣住晏冥的手腕,然后晏冥只觉得这身体内的烈阳炙意瞬时去了一大半,原本那越来越无法忍受的蛰痛竟然轻了许多,当下跪在一侧。
  抽回手,掸了掸衣袖,颜亦庭仍旧歪在椅子上面未起身,不过看向唐秋离的眼神却带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来的寒意。
  阴柔俊美的脸上却浅浅的浮出让人惊艳的绝魅,“这一式烈阳剑法是学至烟云阁吧。”秦渺烟还真是一点私都没有藏啊,竟然把自己的独门秘剑都授与了他,可见他们的关系确实非同寻常啊。
  唐秋离抿唇看着那不同于先前的颜亦庭,丝毫松懈不得,因为到此时,他仍旧无法看透颜亦庭那深不可测的一切。
  反手把扣着的苏锦锈抛到了晏冥的怀中,颜亦庭轻轻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所有人这才发现,他竟然比想像中要高出许多,一袭黑衣裹着劲瘦的身姿,犹如深渊里面蛰伏着的魔物一般的散发着让人忍不住心悸的阴寒朝着四周漫延开来。
  就在众人都被颜亦庭身上泛出的寒意惊悸的时候,却没有人发现一首飘着白纱的画舫慢悠悠的从不远处缓缓的飘近。
  伴着清新的江上来风夹杂着一种让人心神俱醉的迷醉香气于此剑拔弩张,寒意笼着所有人的此时微妙处迎了进来。
  颜亦庭把落到了贺台上面那持剑苦苦抵着自己气势,已见败势的唐秋离身上的眸光拉了开来,落到了那首似碧湖清波中的白莲一般飘来的画舫上面。
  伴着令人迷醉的香气夹杂着一道似乎可以穿透灵魂的琴声,颜亦庭掩在袖子下面的手轻轻的翻了翻。
  那微不可闻的琴音竟然有着让人迷魂的惊人魔力,差一点,他就着了这琴音的道儿。
  可是正当他想要反击的时候,琴音却如来时一般的让人于无发觉间又散去无踪了。
  画舫停在了众家船舫的后面约有五米的地方,便止住了来势,伴着纺纱的微微轻摆间,隐约可以看见舫中好似坐着一个人。
  “颜尊主仍一如当年那般的让人叹服不已,独舞冒昧惊扰尊主雅兴,还望尊主见谅。”声音平和温婉而柔顺,带着一丝慵懒的感觉中却又透露出一种让人描述不出的悠然写意。
  颜亦庭突然间发觉,画舫中这个给人感觉淡然的男人那淡和的声音中却夹杂着一抹让人察觉不出的恼意,可是却让他熟悉不已。
  就在他细细品味感觉的时候,那道淡然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对着他。
  “苏锦锈,你是不是皮又紧了,需要找个人给你松松皮了。”
  被晏冥扣着手的苏锦锈那张原本还气得绯红满布的脸上闻言不由得惊悸的一下子失了颜色,脸上豆大的汗珠似瓢泼一般的瞬间爬满了前额与脖颈,“公……公子?”
  淡雅柔和的声音仿佛是情人的呢喃一般的滑过所有人的耳膜,带起一片迷人醉意。
  可是苏锦锈却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的打了一个颤,“公子,锦锈知错了。”
  “噢?……知错了……你还知道自己错了……说说,这都第几回了。”
  唐秋离身子似离弦的箭一般的几个起落间便落到了白色的画舫前,剑交左手,单膝跪在船板上面,“公子,锦锈非是有意的,还忘公子饶过他这次。”
  伴着白纱的飘飞间,那看不真切身形的男子轻轻的溢出一声轻叹,“你就护着他吧,早晚有一天,让他吃尽苦头,方才明白,冲动最是要不得。”
  “公子教训得是。”
  “唉……”
  虽然苏锦锈看不到那远处的画舫,可是当他听到那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声的时候,早已失了血色的脸上这才浅浅的溢上一丝颜色,不若先前那般苍白似鬼的惊人。
  就在所有人的人从颜亦庭那阴寒的气势中乏力至极的解脱出来的时候,不由得凝神看向了那首飘在远处的画舫,在心头浮出了一个人来。
  能被唐秋离和苏锦锈如此惊怕的人物,莫非是那个从未出现在世人面前,传说中犹如天人一般的男子,没有人会想到,他竟然会在此时,此刻,现身于此处,几许惊疑,几许迷惑,又添几许向往。
  
  
                  008——相逢不识
  “锦锈顽劣不敬颜尊主之尊,理应当罚,可是念在他年纪尚小,还望颜尊主大度莫与他一般计较才是。”夜独舞虽然仍旧掩在白纱后面没有完全现身,可是此时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应该便是那位被水南天下称之为天人的妖娆公子夜独舞。
  颜亦庭感觉着那迎面而来的舒服感觉与淡雅清香,不由得浅浅勾起的嘴角,“听闻公子一曲当真是洗髓伐经,不知可否让亦庭细细闻之如何呢?”
  伴着飘飞的白纱一道娇小的身影钻了出来,年约七八岁模样的小僮晚尘朝着颜亦庭方向深深一礼,“我家公子有请,请尊主移驾。”
  “呵呵……那亦庭就冒昧了。”伴着颜亦庭那阴柔中带着震憾灵魂的笑声,他的身形似一抹飘乎的流光一般的便落到了掩着白纱的画舫之中。
  当颜亦庭看到那坐在一架古琴前的夜独舞的时候,不由得惊叹一声,好一个妖娆公子夜独舞。
  似墨染一般的黑发在脑后松松散散的扎成一束泄落于身后,一袭无任何花饰的白衫伴着这四周飘飞的白纱让人有一种极不真实的错觉,仿佛他会随时乘风而去,逍遥于红尘之外,纵游于九天之上。
  真乃天人也,可是当你真的看清他的容颜的时候,却又似一切观感顿觉烟消云散。
  夜独舞的容颜自是极精致,可是那极精致的容貌却并不是让人失魂的所在,而他那掩在眉宇间的温柔浅笑,淡然雅意会让看过他的人由如坠入无边云海,在感觉到那种发出自灵魂的迷恋的同时又深深的拉远了距离。
  颜亦庭一袭飒烈黑衣与那端坐在琴后的夜独舞同时形成了一种极强烈,极浓郁的对比,如太极旋转一般的竟然让五米之外的所有人,虽看不真切但是却也感觉到了那种类似于黑洞一般的吸力。
  轻轻一抬衣袖,带起一片流光溢彩,夜独舞看着颜亦庭的目光,清澈中带着暖人心脾的温暖笑意,悠然平静得比头上无云的天空还要空澄,宁静。
  “尊主请坐。”
  夜独舞衣袖下一双莹白如玉的玉手轻轻的落到了琴弦上面,他平视着颜亦庭的目光中仍留着未散去的笑意,引着颜亦庭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盘膝坐到了小僮晚尘早已备好的坐垫上面。
  “公子……请。”
  伴着轻轻滑动的双手,如江上来风一般的琴音一点一点的洗去了所有人盘旋在心头那无以言明的恐惧,夜独舞收回自己落在颜亦庭身上的目光,心境大开,神魂游动,落英缤纷的颜色竟好似在这只有黑白两色的空间中飘飞,落地,生花,然后消失于空无………
  可是就在他收手,顿音的那一刹那,长袖一抛的扣住了颜亦庭的手腕,轻柔飘飞的嗓音中带着无人可解的轻柔在这个好似被封闭的空间中一点一点的渗尽到颜亦庭的心尖处,带起片片涟漪……
  “尊主此次出谷是为艳姬……还是渺烟……”
  颜亦庭看着那双清澈,宁静的双眸,微讽起的嘴角带起的一片邪魅与无人可觉的刻骨心痛,“如若我两人都为呢。”
  纤白细瘦的手指轻轻的点在颜亦庭的腕上穴处,那双宁静的双眸轻轻的垂了下去遮去一片宁静悠远,微不可闻的叹息中带着一抹让人沉迷的孤寂,“艳姬早已在十五年前便香消玉殒了,而渺烟也从那时便失了魂,断了魄,只余恋意,再无尘世情。……既便你找到了他,也无法寻得当年的他了……就算恨极,也是无主了。而尊主,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也耗尽阳气铸就阴魂鬼体,当初不复……”
  颜亦庭看着这张自己并不认识可是却忍不住感觉到一丝熟悉的脸上,他怎么会知晓得如此之多呢,当下不由得满腹疑问。
  “你究竟是谁?”
  夜独舞放开自己扣着颜亦庭的手,轻轻侧过身子,端起一旁的茶杯,递了过来,扬起的笑眉中却多了颜亦庭无法理解的一抹刺痛。
  “当面相逢,不相识;君笑天下我为狂,归来梦回,忘却天下。”
  嗅着那熟悉的茶汤香气,眼前那柔软笑意中掠过一道惊雷直直劈入脑海深处,颜亦庭那端着茶杯的手指不由得一颤,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惊愕。
  “……归来梦回,忘却天下……你是……”
  夜独舞也好似想起什么,浮笑的眼眉间一片落寞,“尊主,请独舞为你奏完梦回吧,此曲虽未曾有缘弹与知音人听,但今日还望尊主能喜欢,思起当年笑傲江湖,苍松翠柏下的年少轻狂……忘却昔日的情怨仇恨,只记当初相识相惜情,让渺烟平稳的渡过他的下半生,也算是尊主还了十五年前欠下的小小浅薄人情吧。”
  看着那拨动的纤细手指带起的音律,颜亦庭仿若又看到了昔日里,他与艳姬共结连理,与那个花红嫁衣下的柔美可人儿,浓情蜜意中观烟云阁外的万里云海,浮云艳阳,崖壁苍松而笑傲江湖的轻狂,与秦渺烟相见恨晚的高山遇流水的知音惜才之情之意,那时的他,是那样的幸福,也是那样的满足,只觉得坐拥这绝世的美人,得这天下难得的知已,他便可舍得天下霸权之心,称雄浊世之意,却不知到头来,不过空梦一场,梦回……卿逝……君已远……一切都成空……
  
  没有人知道颜亦庭与妖娆公子夜独舞是如何谈的,不过当颜亦庭那昂扬中带着让人胆寒的身影裹着一片落寞孤寂的消失在水天一色的奚真湖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松下疲乏纠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那个让人惧怕不已的恶魔终于走了。
  
  夜独舞看着那站在唐秋离身侧的苏锦锈,轻轻的靠在了晚尘塞过来的软枕上面。
  “锦锈啊,今日是你父的寿辰之日,你且回去祝寿吧,迟些日子与秋离一同回谷好了。”
  “可是……”看着夜独舞那微阖眼帘的双眸,唐秋离扯着苏锦锈的袖子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语,弯腰一礼,“是,公子。”
  
  当唐秋离扯着不情不愿的苏锦锈返回贺台的时候,原本坐在看台上面吃着东西的鹰飞却是踪迹皆无,无人发觉,他竟是何时失了踪影的。
  
  夜独舞挥袖拦下晚尘手中那已经点在对方额心处的利剑,立在船头的身子缓缓的转了过来,看着那个似落汤鸡一般爬坐在船沿边上的男子,“为何上了我的船。”
  鹰飞看着那张精致到让自己无法描述出来的容颜,一股子心头莫然浮出的湿意轻轻的涌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到在船板上面,“请公子收我为徒,我想学武。”
  当他看到这个男人即便是坐到船中就能挡住那个神鬼莫测的飘渺尊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牛一碗那不甘中带着心痛的眼眸直刺他的深心,所以他便不回思索的跃入水中追着这首即将远去的画舫,片刻不停,不顾一切后果的追了下去。
  “学武何用?”
  鹰飞带笑的眼眉敛去笑意,一双曾经非常喜欢笑的眸子中好似积压得无法排解的苦痛,“我要变强,这样便无人可以左右我的人生。”
  不会武的他,若是没有唐秋离的帮助,就只会像是一条狗一般的躲着,逃着,而这样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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