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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的夫君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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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寒风透窗而来,掀起层层幔帐,如梦似幻地拂在她的身上。
  “皇上!”裴蓓蓓小声地唤着躺在身边的人。
  “皇上?”还是未曾醒来。
  机会!手向身后伸去,床褥之下藏着那半片要命的剪刀,只要此时她拿出来用力地在他有力的心脏上用力插下,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她就可以为她枉死的孩儿,还有夫君报仇。
  然而裴蓓蓓却有些犹豫,他的爱,他的好,一时在脑中闪过,一宗宗,一件件,都印在她的脑海,记在她的心中。
  即使是她一再强迫自己忘掉,然而人心总是肉做,他对她的好,她又怎能无动于衷?
  手停在身后却半点动不得,时间很短,而于她却又如地老天荒般的久。
  杀?不杀?无论如何都是这么的难。
  “我该拿你怎办?”一滴珍珠般的清泪滑过脸颊,滚过胸前,滴在床上,无声地消失,只留下一点痕迹。
  “你为何要对我如此之好?我为何要对你动情?现在连想杀你都下不去手?”低低的几近无声。
  “但是我今晚一定要杀了你,之后……之后我再杀了我自己。”
  下定决心,裴蓓蓓从床褥之下拿出那半片剪刀,握在手中千斤般的重,看准位置,心一横,眼睛一闭,狠狠地对着他的心脏刺了下去。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也是最后一次听到,若有来世,再也不要相见……
  没有想像中利器入肉的手感和惨叫,而是紧紧地被抓住手腕,刺不下去。
  惊诧地瞪圆双眼看到的是一双悲凄的眸子,手一软,剪刀掉在床上,被闵赤天拾起扔在了窗外。
  失败了!可是为什么竟有一些庆幸?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裴蓓蓓认命地闭上双眼,仰起脖颈等待死亡的到来。
  “你还是忘不了他?”狠狠地将她按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朕为你做了这许多,还是感动不了你?朕才是你的夫君,你竟为了一个别的男人要杀了朕。”
  赤红的双目,让他此时看上去如地狱走来的邪魔,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如换了个人般。
  再也不是温柔的对待,多日来压抑的情欲得到了宣泄,闵赤天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要着裴蓓蓓,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地属于他。
  绝望的眼神,再也凝不出神韵,散乱地看着面前,灵魂如脱离了身体一般,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而她只剩下一个躯壳。
  或许很快就结束了吧,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赐死?就算这个男人真的爱她至深,也不会容许让一个一心想杀他的女人留在身边吧。
  或许天一亮,就是她的死期。
  
  


第二十一章 冷宫

  没有赐死,没有改变,一切还一如平常。
  就在宫里的人以为皇上夜宿霁兰宫之后,落妃更会大红起来之时,一切都没有变。
  皇上依旧每日独宿在自己的寝宫,除了忙不完的国事,还是忙不完的国事。似乎他那一晚并没有去过霁兰宫一样。
  而落妃也一如之前,每日除了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发怔,就是偶尔到御花园走走。
  落妃失宠了!
  宫中流言瞬起,皇上一直视如心头肉又能如何?只一晚就腻了,虽说也没有去别的宫,却也再未踏入她的宫中。
  从前偶尔还会看到皇上在霁兰宫外对着那里深情的凝望,如今再也不见。
  或许君恩就是如此的无常吧!
  唯一改变的就是梅妃,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打入冷宫,穷此一生想再见君颜怕都是奢望了。
  比起荣宠之时的门庭若市,这冷宫之中森寒的让她害怕。
  据说她此时住着的宫里当年有位失宠的妃子在这里上吊自尽,夜间还不时会有女人的哭泣之声传来,使她每晚难矣安寝。
  想不明白,为何之前的宠爱在一夕之间都变了样,犹如从云端狠狠跌下,来不及遍体鳞伤就已经粉身碎骨。
  “奴婢打听到那日自从娘娘和落妃见面之后,皇上就派人查娘娘与落妃之间说过的话,想是那落妃在皇上面前吹了邪风,才把娘娘害到这般田地。”一直跟在梅妃身边的宫女银儿把在外面听来的对梅妃讲了一遍。
  “又是落妃这个贱人!”梅妃把牙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吃了落妃的肉。自从这个落妃回宫之后,皇上就再也未踏入过她的宫里,别说是恩宠,就连见个面都难。
  这一次更是被落妃害的打入冷宫,若有朝一日她能够再见君颜,重新受宠之时,定会把这个落妃拉下马。让她也尝尝这冷宫里的滋味。
  只是会有那一天吗?
  “难道梅妃娘娘就这样认了命?”不阴不阳的嘲弄从暗处传来,惊得梅妃及银儿一抖。不曾想过这冷宫之中还会有人。
  若是刚刚的话传到皇上的耳中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玉树临风,举止风雅,温柔的目光下,梅妃的脸上不由得一红。
  这个人她认得,是沐风国的特使平宁龙宇,几次进过宫,她曾经远远的看过一回。如此绝世的美男自然记忆深刻,想不到居然会来到冷宫之中见她。
  “平宁先生!”梅妃柔柔一拜。
  在宫里待的时日虽说不长,对尔虞我诈的阴谋却看得透彻,她自然不信他突然到此只是路过。
  虽不知他的用意如何,却知道他这一来定是给她带来了机会,说不定离开这冷宫也要靠上他。至于是否牵扯到两国之争,就不是她一个小女人管得了的。她想要的只是皇上的宠爱以及高高在上的权势。
  况且他那如仙姿容更是在第一次见过之后就已经索绕心间,无法忘怀。
  平宁龙宇忙上前扶住她拜下的玉体,借势把她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捏在掌心,一只手揽上她纤纤细腰。
  梅妃心中一喜,身子一歪倒入平宁龙宇的怀里。
  银儿识趣地出去带上门,在外面把起风来。自然这冷宫之内也不会有人来,把风只是她离开的借口。跟了梅妃这么久,她自然知道娘娘此时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今后是否能够离开这座冷宫,怕是要看这平宁先生的能耐了。
  谁不知这平宁先生是聪明无双,助娘娘离开冷宫在他来说,并非难事。
  
  


第二十二章 梅宴

  这一年国泰民安。
  这一年风调雨顺。
  这一年大雪纷飞更胜往夕。
  这一年御花园中的梅花开得正旺。
  这一年……沐风国特使平宁龙宇受邀游御花园之时,对着满园开得红红白白香气怡人的梅花感慨道:“如此美景,若能煮酒赏梅,君臣同乐,岂不乐乎!”
  这话传到了皇帝的耳中,虽说对这平宁龙宇无甚好感,却不能失了面子,又适逢太后的寿辰。
  于是一道旨下,在梅花开得最美之时,御花园中摆酒同欢,同时庆贺太后的寿辰,也彰显明月国的国威。
  有梅有酒,有歌有舞,受邀与宴的都是朝中重臣和各国使节,只有一桌孤零零地躲在暗处,却格格不入地引起众人注目。
  不少人认出独坐在那桌的少年,正是近年来江湖上大有名头的玄月堡的少主玄夜。
  裴蓓蓓自然也是认得。
  那个混战的茶楼里,受伤而去的少年和离开时的绝望和颓然,以及与另一个很可能是她认识的人之间那说不清说不明的牵绊。
  还有一些她也说不清的亲近,不知为何,从心里她就想与这个落寞的少年有些什么?不同于男女之情,只是单纯的亲近。
  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她搜肠刮肚地想着,突然脑中一闪,出现两个字‘闺蜜’。
  她笑笑,明明就是名震天下的少年,她却当他是闺蜜,若是被人家知道还不笑死。
  她一直看着玄夜,玄夜也看到了她,稍一怔神之后,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看来也是认出了她。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认识了多年般的真诚。
  直到身边的怜儿轻推了推她,裴蓓蓓才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怜儿冲她使个眼色,她才注意到原来满座之人都在看着她,才记起刚刚好像有人提到过她,只是她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玄夜的身上,没有听到说了什么。
  不知发生了何事,又不好问,只能茫然睁着灵动的大眼懵懂地看扫过众人。见平宁龙宇此时正举着杯,对她笑着。
  好温柔的笑,是他一惯伪装的那种,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温和的人会举着刀剑要取人性命。
  在他身边,平宁策也笑得风情万种,一袭红衣比起园中开得最美的梅花还要美上几分。只有那双丝毫没有笑意的双眸在满脸笑容的掩盖之下,藏着深深的痛。
  那痛是为她吗?心里竟有丝丝的期待,希望他是为她而痛,那样就说明他也为她爱过。
  看她的表情也知她是没有听见刚刚的对话,于是闵赤天为她解说道:“爱妃,刚刚平宁先生提起爱妃的文采,想请爱妃即兴唱上一曲可好?”
  又是一个虚伪的人,看着他脉脉含情的目光,谁又会想到那晚的粗暴对待?看来所有人都酷爱演戏。
  那么她呢?是不是应该陪着他们一同演下去?
  献唱?那就唱吧!她可以说不吗?
  微微颔首,示意宫女取过筝来,她试了试音,轻启朱唇,就这样悠扬婉转的歌声飘散开来。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如水流长般的清脆悦耳,道出她此时的心境,也道出她的清洁高雅。
  
  


第二十三章 斗

“好一个‘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落妃的才情果然无人可及!”平宁龙宇起身鼓掌,“好曲应配好舞,素闻梅妃舞姿无人可及,不知陛下可否下旨请梅妃来舞上一曲?”
  虽说有些唐突,只是平宁龙宇说得坦荡,配上光明磊落的气势,让人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
  闵赤天凝视着他,半晌微微一笑,回过头对身后的来福低语几句,来福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须臾,一身素白的梅妃扶着宫女银儿的手在来福的引路下,出现在宴席之上。
  向闵赤天盈盈拜下,一副欲语还羞的俏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闵赤天淡淡地对着她点点头,“今日赏梅盛宴,落妃适才唱了一曲,煞是好听,只是有歌无舞不能尽兴,朕命你二人合作一曲以示助兴。”
  “臣妾遵旨。”梅妃站起身,解开披风的系带,银儿从后面接过,立在一旁。
  除去披风后的梅妃,一身粉红舞衣,立在雪中如一朵傲雪红梅般地开放,当裴蓓蓓的曲子想起,她应声而舞。
  虽说是第一次合作,却配合的完美至极。
  歌美、舞美、人更美,看得座上众人都失了魂魄般地直了眼。
  直到曲罢,梅妃如一朵坠地的红梅般,倒卧在白洁的雪中,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的鼓起掌来。
  “好!”闵赤天也鼓起掌来,而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只停留在裴蓓蓓的脸上,至于梅妃的舞姿如何,是否真的美,他一眼都未看。
  “爱妃辛苦了,赐坐!”示意来福给梅妃添了椅子,却是在裴蓓蓓的下首。
  按说,宴席之上只有两个妃子,理应一左一右随侍在他身旁,而他这样的用意,明显就是在说明,梅妃没有资格与他同坐,也说明她没有资格与落妃相比。
  闵赤天看看梅妃,又似无意地看了一眼正举杯饮酒的平宁龙宇,心知今晚请梅妃来献舞并非只是兴之所至,定是早有预谋。
  只看梅妃出来时这一身的妆扮就似乎早知会是如此,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如此打扮,只是他并不点明。到想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不如就先顺了他们的意,然后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宴结束之后,裴蓓蓓带着怜儿和一干宫女离席,在玄夜面前经过时,二人互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微一点头,当是见了礼。
  当晚,因梅妃献舞有功,牵出冷宫回到她原先的住处。总算是离开那个鬼地方,梅妃心里自然高兴。看来这个平宁先生是真有些能耐,今后说不定真的要多靠他了。
  心中虽恨落妃,面上却不敢带出,还要装做与她多亲多近。
  闵赤天并未如她所愿来见她,倒也未听说他住到落妃那里,想想心里还算好过一些。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宁,她不相信这个平宁龙宇会好心地无缘无故地来帮她,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然而这些在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搬离那座冷宫,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第二十四章 君君臣臣

遥遥地望着霁兰宫,闵赤天再也不似之前的坚定,各种繁杂的心情在眸子里展现。恰好颜墨轩有国事见他,向施礼之后,二人却相对无语,而目光却都看向了相同的地方。
  “墨轩,你说朕是否错了?”良久之后,闵赤天轻声问道。
  “皇上永远没有错,也不会错。”颜墨轩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着。
  “朕听出了,你是在怨恨朕,其实你早就已对朕不满。曾几何时我们这两个无话不谈的兄弟,也要说话带刺了?”闵赤天苦笑,从小至大,虽说在外人面面前表现的都是水火不容,只是这都是为了今天的地位做出的假相。
  而如今,大局已定,他们却为了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田地。
  有多久颜墨轩都没有进宫来与他把酒言欢了?应该是从上次刺客入宫之后两人就已经没有那么亲近了吧!
  好像又不是,应该是从落妃再次回宫开始吧!
  见颜墨轩似乎有话要说,却最终还是忍住了,闵赤天长叹口气:“从前,你和朕都是有什么话就说,从来不会有诸多考虑。今日却要吞吞吐吐不敢说了!难道我们多年的友谊真就不如一个女人?还是你认为朕这次在落妃的事上,真的就做错了?”
  见闵赤天语调尖利,也知今日是难善了,颜墨轩也干脆就把话挑明了说,是死是活,就看他在皇上心中的份量有多重,是念在他们兄弟一场不加追究,还是恼羞成怒毫不顾念。
  不过无论是哪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从此就恩断义绝,今后一个君、一个臣,除此之外,再也不是,怕是连君臣都是离心的吧!
  “皇上是错了,落妃已不是落妃,皇上早就知道,还杀了她的夫君,何其残忍?一心带她回宫,囚她在宫中,她何其不幸?皇上命太医打掉她的孩子,那孩子又何其无辜?”
  “你是在怪朕了?”闵赤天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怒火熊熊。
  “臣不敢,臣只是把心里想说的说出来。”颜墨轩毫无惧色地对上他冷似冰的眸子,是死是活他都不怕,只希望听了他的话,那个女人可以好过一些,也算是还了他对她的歉疚。
  “很好!很好!很好!”闵赤天咬着牙说出三个很好,之后不再看他,“传朕旨意,今晚朕留宿霁兰宫。”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颜墨轩一人在那儿,心滴着血。
  ………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皇上,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裴蓓蓓反而迷茫起来,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
  和他之前的爱恨纠缠让她身心俱累,现在真的不想管不想理。只是她不想,却有人不停地在耳边吹着风。
  “姐姐,你看这梅花开的多好?”一大早,梅妃就来到霁兰宫,还带来一枝刚刚采下来的红梅,立时清香满室。
  她命银儿把梅花插到梅瓶里,她则拉着裴蓓蓓的手坐在桌旁。
  “妹妹看姐姐这几日有些憔悴,不知是否身体不适?”
  自从那日赏梅宴之后,她几乎每日都来看望落妃,虽然落妃脸上都是不冷不热的表情,她都装做不知,一门心思的热络着。
  “让妹妹挂心了。”裴蓓蓓懒懒地伸了个腰,“怜儿,本宫饿了,去看看可以传膳不?”
  说完笑着转向梅妃,“想必妹妹也该是饿了吧,不如就回宫用膳吧!”
  明显是在下逐客令,若这梅妃真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清高,就应知道该回去了。
  谁想这梅妃经过在冷宫那些日子之后,好像脸皮也变得厚了,这么明显的话她都似听不出一般。
  “正巧妹妹也有些饿了,不如就在姐姐这里一同吃了吧!~银儿,去命人把本宫的膳食也传到姐姐这里,本宫与姐姐共食。”
  
  


第二十五章 不知趣的梅妃

裴蓓蓓气得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这个梅妃是真就脸皮太厚,还是人太单纯。
  “梅妃,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用膳,请梅妃回自己的宫里吧!”
  已经这么明白了,就算是再单纯的人也应该知道该走了。她就不信这梅妃的脸皮就这么的厚。
  “妹妹一个人也是无聊,不如就留下来陪姐姐好了。”不给裴蓓蓓再说话的机会,她使了个眼色,银儿立即跑了出去。
  她其实打的主意是这落妃一直就是皇上的心头肉,不管来不来霁兰宫,皇上对她的心是不会有假,尤其是听说最近这些日子皇上常常会在外面偷偷看着霁兰宫。
  这里面的原由不用说也猜得到,她其实只是希望可以在这里与皇上来个‘巧遇’,希望常常见到就会想起她来,说不定哪天就会移驾她的宫中。然后凭了她的手段,不信就不能重拾皇上的宠。
  只是没想到她连日的来,却一次也没碰到过皇上,让人一打听才知,皇上依旧住在他自己的寝宫里,哪个娘娘也不见,这也属实让她郁闷了一段时间。
  不过谁又知道皇上心里想的是什么?万一皇上哪天心情好就来见落妃,她又刚好没来,不就错过了吗?所以为了不错过那个万里的一,她每天天没亮就起来,让宫婢为她精心地打扮一番,然后精神焕发地来给落妃请安,然后一坐就是一天,不论怎么赶也赶不走。
  每次都要落妃安睡了,皇上也不会来了,她才肯离开。
  只是最近这落妃睡得好像越来越早了,整天也没个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都说怀了身孕的人特别容易疲劳。
  如果是裴蓓蓓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定会气得跳脚,她这是被她逼的,不得矣的情况下,只能假装要睡觉才能把她打发了。
  她脸皮厚的赶不走,裴蓓蓓也不好再说别的,只能一边在怜儿的服侍下没滋没味地吃着东西,一面又不停地狠狠挖上她几眼。
  这一切梅妃都看到了,只是假装不知道。
  看她吃的津津有味,裴蓓蓓更是难以下咽,索性放下碗筷站起身,命人撤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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