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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的蜕变难道真的简单与空明夜有关系吗?想想应该是不可能吧,因为这个人竟然在当天晚上不顾自己的身份与自己反驳起来,可要知道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她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棋子只有听令的份,跟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到底她现在的心究竟变为什么样了?
空明瑾的脸色似乎带着些暗沉,低沉道:“月清,朕希望没有看错你,因为你可要知道,你若不这么做的话,夜王府以及一大部分平民百姓可就要遭受痛苦了,你这么做可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望仔细斟酌斟酌。”
流烟清看出了空明瑾和华太后打量自己的眼神,并没有闪躲视线,大胆的迎了上去,紧紧地看着他们:“月清只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对于军队之事并不了解,在月清看来,只要对百姓好的,那就是正确的事情。”
“好!”空明瑾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渐渐露出笑容:“这么说月清是答应了这个任务吗?”
流烟清犹豫了下,缓缓说道:“月清不敢有欺君之罪,这毕竟是一件隐秘的事情,月清想考虑考虑,不然在这里夸下海口的话,结果事情没有做到,岂不是犯了皇家的禁忌吗?”
华太后点了点头:“月清言之有理,此事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月清要仔细考虑考虑。”
“夜王府内朕又安排了一个眼线,这个人你大概知道是谁了吧,待月清考虑清楚,就向她答复便可。”空明瑾补充道。
流烟清问道:“大概就是张美人了,月清会尽快做答复的。”
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许多,空明瑾舒了口气,挥了挥衣袖说道:“你还是赶紧回到夜王身边吧,天色渐晚,路上不好行走。”
华太后不经意的示意了下空明瑾,好像还有一些漏掉的东西在提醒。
“哦,对了月清,朕问你。”空明瑾继续道:“在你身上,果真没有伤痕或者胎记之类的东西吗?母后也是过来人,深知在身上有了疤痕会意味着什么,所以月清你一定要慎重,在皇宫中有不少医术绝佳的太医,一定会为你诊治好的,月清可要时常注意下。”
流烟清微笑的点了点头:“谢皇上,太后关心,月清铭记在心。”
应声退下,空明瑾意味深长的看着流烟清的背影,直至那个优雅中带着些刚强的身姿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御花园中,孩子们在宫女的陪同下依然在池塘边玩的兴高采烈,皇亲国戚则都聚集在一起热切的交谈着。流花清端坐在显眼的位置上,一边捏着糕点向口中塞去,一边用着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视周围的情形,并没有多大喜悦的表情。其他皇亲国戚的夫人们则讨好似的上前试图与流花清套个近乎,其中一两个人大概是自己的背后没有多大靠山,所以表情尽可能的谄媚,以为自己尽力的讨好或夸赞流花清的话,自己就一定会被重视。
“恭喜皇贵妃,怀了了龙子,怪不得最近皇上都把心思放在您身上了呢。”一个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女人笑道。
“可不是嘛,皇贵妃可是最漂亮的,你看皇贵妃虽然怀有身孕,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身材保持的真好啊,而且皮肤及其的白皙,想来生下的龙子也一定是个绝世美丽的太子。”在她的身边是一个身材瘦瘦的女人,但是她的胸部却与瘦小的身材不匀称,走起步子一扭一扭的,让人看得扎眼。
一个申请略稳重的女人赶紧推了推她,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你找死啊,皇后可是在那边,小心被人捉了把柄!”
流花清听见了,冷哼一声:“哼,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嘛,本来就是谁先诞下皇子谁的地位就高,还不知道谁先生呢,这样下结论倒也是不为过!”
流花清这么说着,视线悄悄看了眼在不远处池塘边与孩子们玩耍的皇后,这个后宫之主的皇后,竟然此时俨然没有了作为皇后的声威,要知道那些孩子的背景比自己的地位都要低很多,皇后竟然不在乎这身份的差距,真是太草率了。流花清心里不满。
那瘦小的女人小声附和道:“皇贵妃言之有理,本来皇后就与您一起进宫的,而且皇贵妃更是深得皇上的宠爱,估计日后贵妃有了龙子的地位一定比皇后的还高,说不定还……”
话说到这里,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表情已经透露着她的话中有话,言外之意是在说流花清早先一步生下龙子的话,那地位就比皇后还要高,凡是点到为止,若是不小心落了话柄,这一个没有后台的不就轻而易举被击垮了吗?只是个小小的人物而已,哪一个不是在巴结着比自己地位高的人。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经意回想
但是,流花清却很喜欢这奉承,不管对方是何等人,对于这种奉承话还是没有一点抵抗力,这也就是等于自己有做了皇后这个资格了。
流花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这是一个随时助自己攀登高处的机会。是自己终于得来的这个机会。
蜿蜒曲折的长廊从御花园的一角延伸至中央,偌大的凉亭内端坐着两个高贵的身形,看着池塘边天真烂漫的孩童。
一个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女童手里捧着一盏荷花纸灯送给一个男童,粉嘟嘟的脸蛋被烛光映射的俊俏可爱。男童愣了下,继而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拉着她一同把这莲花等送进池塘,波光粼粼的池塘内,先前还亮着的纸灯大概是被水浸透了,慢慢的沉了下去,这盏花灯继而慢慢的飘向远方,取代了那沉落的纸灯,波光粼粼的水面立即又闪耀起来。女童笑着拍掌,天真烂漫的脸蛋好似让人不禁回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身穿华袍的女人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远方,在她身边端坐着面无表情的冷峻男子,好似对面前的一切毫无兴趣。
“说起来,小时候的月清倒是让人忍不住欺负一下呢,哈哈。”华丽的女人笑道。
俊美的男子目光游移在她的身上,讽刺道:“哼,还真有脸说,小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经常受欺负呢。”
女人哈哈大笑:“这种丑事还记得?记性倒是比谁都好,只怕这种事情只有我们两个记得了吧,明夜。”
空明夜默不作声,思绪像飘到了很远。女人斜视他,饶有兴致的说道:“是在想她吗?”
“哼,谁在想那种女人。”空明夜不满的说道,“去了这么久,八成是被空明瑾和那老妖精说服了吧,哼。”
“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是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难道你是在担心她像月清一样?”
说道这里,空明夜眉头紧蹙,好像不远提及这个名字,静默了许久,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说道:“本王绝对不允许背叛,所以,她若是背叛本王,本王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昏暗的光线,微凉的清风缓缓吹拂空明夜那黝黑的长发,风将他的发丝扬起,继而缓缓落下,好似不经意间飘散在世上的那抹繁华,俊美的容颜与漆黑的夜融合在一起,显得典雅俊俏。
女人默默的看着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似永远都是那么夺目,绚丽的充满生机。
第二天,在夜王府,早早的就在后宫听到唤起雀跃的绿荷在高声叫嚷着什么,一直奔向刺兰殿,不经意间,从身边经过一个一身素装的后宫嫔妃,也不顾恭敬的行礼了,头也不抬的匆匆问好就窜入刺兰殿,惹得这一身素衣的嫔妃好奇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向身边的婢女招呼了一下,继而也跟了上去。
“凛妃娘娘,有大事!”
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绿荷也不顾自己的头饰掉了下来,匆匆的理了下就奔向流烟清。流烟清些许是刚起身,正坐在梳妆镜前,小绿在身后为她仔细的盘发,从梳妆镜内能看到绿荷涨红了双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什么。
“桌子上有茶水,赶紧喝些,别呛着自己,有话慢慢说。”流烟清娇嗔道。
绿荷掐着腰,轻轻抚着胸口接着说道:“娘娘……您知道那……江湖琴师吗?”
流烟清心头一紧,眼睛突然睁开,从镜子中看着绿荷的表情:“江湖琴师?是谁?是江湖中人嘛?”
自从流烟清从皇宫回来后,不管说话做事都要处处小心再小心了,稍不留神在夜王府内隔墙有耳,自己的话被被人听了去,可是对空明夜绝对没有好处的。况且皇上和华太后所说的已经掌握住空明夜的把柄,这倒是无从听说,现在这倒是要步步为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况且这是关于江湖琴师的事情,这个称谓不正是那弦音嘛?既然是一个江湖人士,是绝对不能与朝廷私自有关系的。空源铃也只是化名为圆夫到处在江湖行走罢了,空明瑾大概没有抓到空明夜的把柄,不然的话,就空明瑾这快刀斩乱麻的性子,一定早早的就了结了。
但是偏偏在他身边有了华太后这精明的人,处处提点着空明瑾,不然的话空明瑾也不会这么稳坐江山了。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小绿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的娇嗔道:“绿荷,别再说了,江湖琴师与我们又什么关系。”
绿荷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当然有关系了,是天大的关系呐,要知道这江湖琴师的琴艺了得啊,凡事世上练琴的人都无一不想拜她为师傅,可是……可是今天早上奴婢出府买些布料的时候,突然看到京城菜市口的刑场围了很多人,奴婢好奇着呢,走近一看,竟然是江湖琴师弦音,当时奴婢的心就凉透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啊,真是可惜了。”
流烟清饶有兴致道:“哦?究竟为何要把弦音拉至刑场呢?一个江湖中人,能犯多大的事?”
绿荷神秘兮兮的上前缓缓说道:“娘娘,您有所不知,据说是她做了对皇室有危害的事情,所以不得已才处以斩首,听说本来是想在昨儿个处理的,可是昨儿个又是皇后娘娘怀有身孕的大喜日子,不得已才延迟在今天。”
“娘娘昨儿个进宫想必一切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吧,皇后娘娘怀了龙子,加上皇贵妃也怀了龙子,不知道双方谁先诞下龙子呢,奴婢倒是希望是皇贵妃呢,因为若是皇贵妃的话,那凛妃娘娘也会跟着沾光呢。”
“为什么这么说?本妃倒是觉得如果是皇后的话,先诞下龙子的话回更好喔。”
“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皇贵妃可是您的亲姐姐呢,亲姐姐的地位高了,自然做妹妹也跟着沾光呢,难道凛妃娘娘就不这么想吗?”小绿诧异道。
流烟清淡淡的笑了笑:“因为只有当今皇后才不愧对于一国之母这个称谓,若是流花清的话,那种性子浮躁的人,如果坐上了那个位置一定不会像皇后那样受到爱戴,取而代之的是在她身边随时充满着一些阿谀奉承的人儿,那样的朝廷,不要也罢。”
“拍拍拍!”
清脆的掌声在屋内响起,众人循声看去,面前正立着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她俊俏的瓜子脸上写满了欣慰的笑容,秀美的面庞如水一般看向流烟清,发觉流烟清正从梳妆镜中看着自己,女子缓缓把视线移向梳妆镜,对上了流烟清的眼睛:“姐姐说的极是,请姐姐原谅,是妹妹来的太突然了,不小心听了您的谈话。”
“不碍的,绿荷,快快好生伺候着雪妃娘娘。”流烟清急促道。
流烟清大概已经习惯了灵雪儿现在这不浮华的样子,最起码已经改掉了像以前那种飞扬跋扈的样子,整个人好似在卿妃来的时候一切蜕变了不少。流烟清虽然很是欣慰,但是却又隐隐约约感到矛盾的很,不管是在灵非流到访的时候,在夜王宫亭台之上,就这么看着自己与他的妹妹‘暗战’,那个时候的灵雪儿还公然的挑衅自己,为了目的决不罢休;还有就是前不久荷包的事情,虽然不知道灵雪儿从哪儿得来的那只荷包,但是灵雪儿正是认为这荷包一定会戳中自己的要害,同时也会令灵雪儿得到空明夜的宠爱,可是却不知道空明夜会是那种冷漠的反应,这灵雪儿更是不甘心。
昨儿个自己与卿妃联通空明夜去皇宫的时候,灵雪儿却突然出现了,还拿出自己做的糕点赠与自己,本以为若是从前的灵雪儿一定会千方百计下毒杀害自己和卿妃,可是没想到自己误会了,心里不免对她感到愧疚。
“雪妃妹妹,昨儿个的糕点非常好吃,没想到妹妹的手艺会如此之好,夜王还特地尝了一些呢。”流烟清缓缓说道。
灵雪儿大喜:“真的吗?真的好吃吗?妹妹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做着糕点,一心想要从姐姐身上学习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所做额糕点姐姐你评价的这么高,妹妹真是高兴的很……对了,夜王和卿妃是什么反应?”
灵雪儿好似很期待似的,紧紧的盯着流烟清不放,害的流烟清开始不知所措。
“他们还抢着糕点呢,呵呵。”流烟清为了不愧对于灵雪儿的一番心意,只好这么说了,其实实际上是在经过得月楼的时候,空明夜把那糕点全部送给了路边的乞丐了。在经过那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在一条小巷子中看到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人,他好似没有像样的衣物,只简单的在身上披着充满补丁的衣服,鞋子好似被磨破了,也没有来得及换下。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是孤独哦
空明夜只是随手将那盒糕点扔进了马车窗外,不知是不是机缘巧合的缘故,那满包的糕点全部洒落在那老人的破旧碗里。
流烟清自然不把实话说出来,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最起码对方用了真心在做东西。
小绿为流烟清仔细盘好了头饰,继而又细心的为其整理了下衣着,将流烟清扶向座椅上。灵雪儿深深的看了眼小绿,缓缓说道:“凛妃姐姐身边的婢女倒是挺讨喜的,侍候着姐姐这么周到。”顿了顿,装作严肃的向自己带来的婢女道:“小清,你倒是多学习学习。”
小清赶紧垂下头嗫嚅道:“是,奴婢自然不敢跟小绿和绿荷姑娘相比。”
“绿荷方才是在说什么呢,就连刚才经过本妃身边头没有来得及请安。”灵雪儿微笑道。
听这么说,绿荷惊慌不已,赶紧上前行了个跪拜之礼:“请雪妃娘娘恕罪,方才是奴婢没有在意罢了,并不以为就是雪妃娘娘,请娘娘恕罪啊。”
灵雪儿轻掩嘴唇笑道:“快快起来,这是要做什么,不知者不罪,本妃并不是有意想要责罚你。”
流烟清赶紧接道:“怎么?绿荷又是这般粗心大意,真是的,这种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掉呢,幸好遇到的都是大度的人,幸好没有再皇宫当差,不然一定会吃大亏的。”
绿荷赶紧回道:“是,奴婢知罪了,奴婢会好好改掉的。”
“快起来吧,本妃是在好奇绿荷究竟为何而着急呢?难不成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不成?”
绿荷缓缓起身,把对流烟清所说的话又重新叙述一遍。
良久,灵雪儿装作沉思的样子缓缓说道:“江湖琴师弦音,她难不成一直在皇宫当差?不然的话就不会惹怒皇上了。”
流烟清轻抿了一口茶水回答道:“第一次进皇宫的时候还在桃花园中看过她一次,但是这江湖琴师的称号并不是子虚乌有,她的琴艺果真是精湛,大概只有懂琴的人才会这么欣赏叫做弦琴的姑娘吧。”
“弦音……她在刑场的时候,就是弹奏着琴而猝死的!”绿荷幽幽说道。
流烟清跳着眉头盯着绿荷,以为她在说笑,不是应当斩首的么?
“弹琴为何猝死?八成又是那些官僚故意放出的消息吧。”灵雪儿说道。
绿荷摇了摇头:“奴婢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既在刚刚刑场的附近人群已经人满为患,都在静静的听着这江湖琴师在生命的最尽头处好好的弹奏一曲,可是还没在终了的时候,弦琴姑娘突然不知怎么回事,从嘴角和眼角等地方流出咕咕鲜血,直到曲毕,她才倒下,官兵上前试探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流烟清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因为空明夜和圆夫所说,那是弦音以前走火入魔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吗?所以致使一辈子不能碰琴,一旦碰琴的话,弦音是清楚自己的体质,一定会引来不可挽救的后果。
作为一个琴师,她是值得尊敬的,因为她直到生命的尽头,都是在用自己喜欢的东西在一起。
“一个江湖中人,被朝廷下令斩首,的确是有些丢了尊严,不管是江湖中还是在朝廷,都不是我们一介女流之辈所能够理解的,观看的人只是在那一时间发出感慨,又怎会真的替弦音感到惋惜呢。”灵雪儿这么说着,竟鼻子感到酸酸的,还下意识的轻抚了下面庞,想掩盖住那悲悯的心情。
身边的绿荷和流烟清见了,不禁眉头紧蹙,想不到这灵雪儿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看来世上又将要少了一个如此优秀之人。”
小绿这时候接道:“想必凛妃娘娘的爹爹刘太傅是执行官吧,不知道凛妃娘娘在皇宫的时候有没有与刘太傅团聚,娘娘心里一定开心的不得了吧。”
流烟清含笑不语,只有自己知道在皇宫的时候,那个对自己冷漠的爹爹究竟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好像自己本身在他眼中已经毫不重要一样。
只怕,关于自己背后印记的事情,皇上和太后是如何知晓的,其中未必没有流连清的动作吧。
这时,绿荷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说道:“说起来在弦音弹琴的时候,不知从哪个地方也传来琴声,一曲一合,好像是两个琴声在对唱一样,刑场附近空旷的地方很多,很容易有些回声,奴婢倒是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何处而来,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大概都以为是弦音的琴吧,难道我是听错了?”
流烟清默默的点点头,心里隐隐觉察到绿荷所认为的病不是错误的,那个地方哪里会有回声呢,现代社会的科学解释有回声的地方应当是空旷的空间,可是在刑场还是一个人满为患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回声呢,想必另一个声音是来自另一人之手吧。
得月楼。
自从大清早的,从得月楼门前经过那押着囚犯的一行人之后,到现在的晌午,整个得月楼内都突然没了往日的大声喧哗,以往的得月楼,还没有靠近这里就能听闻到得月楼内的欢声笑语,有的时候还能看到得月楼门前的小亭子里有得月楼的姑娘们和收银子的老太太看着银两沾沾自喜的得意笑声;大概是今天被江湖琴师的死刑而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