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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麽说的,六弟。”墨海摇了摇头,指着撕杀得正欢的棋盘,对墨杉说道,“如今咱们为的可不是自个儿,而是整个国家。你且先想想,当年曲老将军都没能办到的事,要是人家如今想不开、非要打到北方来不可呢?”他看着嘴巴张得忒大的墨杉,语重心长地继续说着,“也许你不想管着阴谋,但是,这并不是你不能、而是你不愿──匹夫匹妇,皆与国之兴亡有责。六弟,就像这棋盘,你不也成天杀得痛快?都说善奕者擅谋,你棋艺技冠大周,三哥可不吃你那一套。虽你不愿做的事,咱们不会有人逼你;但你也好歹想想,都是为了这个家,而辛苦奔波在外的人。”
墨云有些惊讶於墨海此刻的言行;而墨夜则是半阖着眼,打算装做没听到;至於墨琛,则是一把扫开棋盘,重拾着棋子,默默地将大周沿岸与各国的部属,用棋子标示了起来。。。。。。
“好了,别逼你幼弟了!”墨斯沉着的声音蓦地响起,沙哑着,彷佛还带点说话过多的涩感。
看着一屋子相互扶持的儿子们,又想着刚刚李维育离开时的落寞与一席话,又不禁哂然。
“爹,您谈得如何?”墨云首先反应了过来,领着墨斯坐上首位,又奉上一杯暖融融的热茶,变是带头问道。
“也没什麽。”墨斯抿了口茶,“咱们都是半脚踏入棺材的人,也就是难得出门散散心,聊上个把个事情。”
〝墨斯,咱们都老了,但孩子们却都还年轻。。。。。。我知道你自有你的消息渠道,但若是只想当忠臣,宫里的那位,却说不定连孤臣都不想让你当!〞
〝我也不是要你跟着我李维育不要命的闯,但是,我们这回,就是等不到宫里的消息,也得拼命了!〞
看着几个儿子,墨斯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道,
“我欲寻曲老将军,一同镇守昌海,你们觉得如何?”
“不妥!”
“不成!”
“不行!”
“不能!”
“不可!”
☆、第一百七十一章海盗上
西勃海上,近奎凌诸岛处,排列着几十艘看似平凡,却是暗藏玄机的巍峨大船。
这几十艘船已经来来回回地,到奎凌覆近的几个港口补给过不少次的日用品了,几名负责守着海岸的士兵们,更是早已对这些外国人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们看上去明明十分有钱,却是一刻也不愿意全数上岸;奎凌的商人们初初听闻有这麽多艘海船时,还想着能捞上一笔横财──却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人家为何不打算上岸?虽然为首的男人也曾上岸来打点,但所有的奎凌人都还是对於这名文质彬彬的大周人的话,感到疑惑。
好端端的自己国家不待,跑到他们奎凌的海上做什麽?不过,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发展出什麽领海的概念,顶多就是觉得这些人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但只要有钱可赚,人家也没有惹麻烦,他们也不会做什麽打听或是威逼的动作。只是这批人,待在这儿已经快三个月了,这里也早已从勃勃早春变做暮春──而紧接着,充满狂风浪雨的炎热夏季,也很快就要到了。。。。。。他们那麽一大群人要是还想在海上,根本就是在和自己过意不去!也不晓得当初的那位大周人是怎麽想的。。。。。。看样子,要是不吃过一次亏,是永远都不知道痛了!
处在船上、眺望着远方大周的海岸线的冉钰律,根本就不知道,不远处还有人在为他们担忧。海盗海盗,本就是靠海吃饭的──比起那渔夫,大海对他们更如同圣威,无论雷霆雨露、均是恩赐。这一片汪洋大海。就好比他们的母亲,上下冲刷,捞鱼捕鱼、死扼着羚南通货的咽喉,就是他们赖以为生的方法。是以区区的台风,对於冉钰律等人而言,只有是天然屏障、而毫无半点威胁可言。
“大人。阙少主来信了!”一名五官平凡。却是人高马大的黑脸汉子,怀里揣着一封由油纸封好的信,急匆匆地自船尾走向那还站在船头的冉钰律。
猫眼闻言微眯,薄唇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容。冉钰律甩了甩充满湿气的衣袖。回头看着那黑脸汉子,缓道,
“舀来吧!应当是没有被蒿老发现吧?”
黑脸汉子路出了憨厚的笑容。只是眼底的精光连闪,泄露了他与外表不符的能耐。只见他浅浅地摇了摇头,小声秉道。
“蒿老这两天晕得紧,陵叔大夫也说了,就是年纪大了,禁不起太多的折腾──建议是将人送上岸去好好疗养,否则之後只会过得越来越苦,甚至可能会将命也给丢了!所以。。。。。。蒿老现在,可是没有什麽空来管咱们!”
“还是不能大意了!”冉钰律紧紧蹙着眉。“现在消息不好通,难得有一点消息传来。就把握住,也千万别漏了马脚!”
他们是在海上,而非陆地。海上的消息想要相通,远远比陆地上还要来得困难许多──甚且,依照他们往常通过云裳楼通信,最快也要半个月至一个月;这次才七天就有话儿,肯定不是什麽好消息、就是紧急至急的讯息。
“是!俺都是小心翼翼地避过大家的。”那黑脸大汉肃起了脸,认认真真地说道,“不过,这回阙少主,还多派了一个人与信使同来,说是能留在这儿给大人您打下手!”
阙若澜派了人来给他打下手?冉钰律闻言,不禁嗤笑一声。
打下手是小事,关键是怕他莫名其妙地死了吧?。。。。。。又或者,是来监视他的?
“把人带过来吧!先吩咐其他人戒备,没有命令不许任移岗位。”语罢,随即撕开油纸,一木石行地读了起来。。。。。。
信上话语寥寥,显然写得有些匆忙、却是依旧飘逸凛然。
想来是西北又有了不小的变动,否则依照阙若澜谨慎的个性,是绝对不会用这般凌乱的字迹来写这封信──更何况信的上头刻意盖了涂了火漆的私章,外面更是用油纸细细地包了起来。。。。。。想必那里也不是太好过才是。
“见过大人!”一个清脆的声音忽地响起,打断了冉钰律的思绪。
猫眼一横,还未言语,冉钰律那通身凌厉的气势,便是毫无保留地发了出来。他身为上万人的海盗首领,本身便是通过了无数的腥风血雨而茁壮的人;而要是阙若澜此刻派了一个不经事的无脑小儿来,欲坏了他的事。。。。。。那就休怪他不顾情面,将人给送上第一线送死了!
“小儿叫慕蓉梵语,见过冉大人了。”少年眨着漂亮的丹凤眼,一双精神的眸子炯炯地看着冉钰律──两人竟是不相上下地就这麽站着,任由那霸道的气氛扩散至整艘船上!
黑脸大汉忍不住冷汗浸湿重重衣衫,湿咸的海风一吹──虽是步入夏日,但却是依旧让那高大的身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倒是慕容梵语根本无暇理会身後的人有多麽紧张,他只是照着丹儿妹妹的请托而来,根本就懒得和谁计较。只是丹儿妹妹接到消息,认为这群羚南海盗根本不会是李家的对手,这才飞书一封,让他即刻赶过来的。不过这麽一看过去,这群海盗也还算是管得齐整──也就他们丹儿妹妹,有这麽好的眼光了!
不过,眼下也就他和陵叔在羚南──陵叔医术和武功好,术术更是老一辈里唯一尚未脱力的!也早是赶在了他的前头,先行加入了冉钰律的船队。而他则是为了争一口气,硬是央着爹爹慕蓉柏,先是大老远地从京城杀到了羚南,又是赶着墨丹托与的信,瞒着陵叔,就这麽追了过来。
反正,墨丹这次,也是真的拜托他帮忙的──就是改了原话,也一点都不为过!
“你年岁何几?”冉钰律皱着眉,从没有想过阙若澜会将一个黄毛小鬼送到自己这里来!
海战一点都不比陆战,随意地来一下,只要一大意,也会自个儿失足落海,一命归西的!他可没空当保母!
“我二十三!”慕蓉梵语嘴里泛苦,有些不满地说道,“莫任意以貌取人,小子是生了娃娃脸,但这本事可不是娃娃能有的功夫。你要用就用,别在那里嘀嘀咕咕地嫌阙大人抵赖你!”
“放肆!你怎麽能这样对大人说话?”对於慕蓉梵语的暴炭回话,黑脸大汉这下是连膝盖都在抖了;连忙是一咬唇,借着腥甜回复了力气,便立刻对慕蓉梵语大声喝道。
“我可没说错喔!”慕蓉梵语这辈子就只怕慕蓉尚莲和墨丹,连他自个儿的老子都没有怕过。这回就是冉钰律刻意打压,他也没有什麽紧张──故眼下黑脸大喊的喝斥,对他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反而还招来了冉钰律的不满。
“好了,你下去吧黑子。”冉钰律摆了摆手,对黑脸大汉说道,“来者是客,更何况、这是阙军师送来的?”
能够不怕他通身杀气的,也就阙若澜已急他身边的人,还有眼前的这名有着娃娃脸的少年。冉钰律有些惊讶他的样子,却绝对不会忽视慕蓉梵与刚刚的表现。
“我会的东西不少,你也不要怕我黑了你和你的人。”慕蓉梵语嗤笑一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过阙军师的,定会好好帮你们。”
慕蓉一族底蕴深厚,每个族人、由其是他们这种嫡系出身的人,更是各个都得到最好的传承;就是墨丹,在与慕蓉一族重新相认後,身边也是立刻派驻了两名术士,贴身教导所有她之前遗落下的知识。
“阙军师说了,你们这里的人擅於海战,却不精於与人在陆上对峙。要是到时候不得不於陆海同时交锋,鹿死谁手,未必可知!所以,她特地要我过来,好好辅佐这一块。”
“这并无可能,只是,你明明可以等到我们到奎海湾再来寻我们的,为何要这麽早便过来?”冉钰律有些疑惑。
毕竟阙若澜人在西北,要调动羚南的人──又或者她有没有羚南当地的帮手,都还是件诡异的事。而眼前的人,则是身穿着道地的羚南交领束身上衣,又是俐落的一身打扮;眉目若星,那晶亮的丹凤眼里,更是有着道不明的兴奋。。。。。。
怎麽看也不像是陵南的人该有得样子。。。。。。
“你们还要与李家的私军、以及李家附庸的人会师。我越早上船,引人怀疑的可能也就越小。”慕蓉梵语微微一笑,“更何况,我提早上船,还能先研究一下你的手下们,以利於之後分派行动与部属。”
“如此,是我想的太少了。”冉钰律点点头,“那麽,这几天也是辛苦你和信史为我们奔走了。只要再躲一阵,等留守在羚南作戏的那帮人重新拉回大家的注意力後,我们也就能开始行动了!”
“有必要这般迂回吗?”慕蓉梵语疑惑。
冉钰律邪魅地一笑,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摆在嘴前,
“慕蓉小公子可是千万别忘了,我们是道道地地的海盗呢!”
这话一出,慕蓉梵语顿时反应了过来。
他们要是这趟大发了,就算没有从龙之功,好歹,也绝对不能舍本逐末,忘了羚南的根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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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海盗下
“这次是我狭隘了,抱歉!”慕蓉梵语收起了笑脸,双手抱腹,微微一倚,“往後,我不会再掉以轻心,而是认真地与冉大人商讨这作战的事宜。”
冉钰律对於慕蓉梵语的态度丕变,感到有些惊讶──他还以为,眼前这人比起阙若澜所提及的,还要更为骄傲与自满。虽然他言行依旧得体,但这并不会改变慕蓉一族自骨子里,就有的骄傲和气度。
“无碍,是我没有言明。”既然人家都这般行事,他也不好比这年纪略小於他的人,还要更小器才是。冉钰律对黑脸大汉比了一个手势,又转头对慕蓉梵语说道,“黑子是我的心腹,和陵叔两个人,是这艘船上唯二可以完全托付的。眼下我们暂时不宜太过接触,因为还有其他人在。。。。。。尚且先保持一段距离,再慢慢熟捻,也会比较不惹人怀疑。
现在,我先让黑子安排你去和陵叔先挤一挤;等过个几天,船上再去采买一些能够让你住得比较安稳的东西,你再独个儿住吧!”
反正陵叔是大夫,他的舱房也是除了冉钰律以及硬跟上来的薛芷婼之外,空间最大的。再加上考量到可能有人需要随时监控状况,所以陵叔那里总有多的被褥。。。。。。但纵然有洗过,还是不好让慕蓉梵语睡病人用过的被褥──不过,先是应应急,也还算说得过去。
比起冉钰律所考虑的,慕蓉梵语则简单多了!他上来,本就也需要先和陵叔商量商量事情,现在把他们两个摆在一起,先不讨论有没有用什麽心。但也绝对方便他行事的多──就算是有什麽其他的考量好了,反正慕蓉一族的术术方便的很,就算有什麽问题,乾净不乾净的,他都有办法解决!
更何况,陵叔自小便疼他疼得紧──哪里又有可能委屈他了?
“先多谢了!”慕蓉梵语微微一笑、随即又是一倚。“那麽这两天。就有劳黑子大哥多多关照了!”
“呃嗨。。。。。。您快别这麽说!”从小生在海盗老窝里的黑子,每天听得都是脏话语各种猥亵的自句长大;今天这般听着慕蓉梵语和冉钰律的对话,已经是够他紧张的了──现下慕蓉梵语居然还给他一个躬身,这下可是吓坏黑子了!
“俺就是一介粗人。您就不要这麽多客气了!”黑子无措地摇着双手,羞窘地说道,“我。。。。。。小的这就带、带您去找陵叔吧!”
“黑子。”冉钰律有些头痛地看着黑子惊慌失措的模样。“舀出你对其他船总的态度出来!更何况人家根本没有要和你论尊卑的意思。。。。。。你这般紧张作什麽?想降低你给人的评价吗?”
看着一覆恨铁不成钢的冉钰律,慕蓉梵语先是噗哧一笑,又抖了一阵、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就冲着你这般为下属的心情。就算没有阙军师的打点,我也帮定了!”说着,又伸出纤弱但极为结实的手臂拍着黑子的肩膀,笑道,“我自个儿去找那陵叔就好,反正慕蓉一族找东西是一流的──要是在连着大活人都寻不到,也就太丢脸了!”
说罢。便是自顾自地走下船头的平台,轻快地迈着步子。还真是找人去了!
冉钰律和仍旧满脸通红的黑子目送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冉钰律这才说道,
“此人相当不简单!”
“慕蓉一族的人,又哪个是好相予的?”黑子冷冷地说道。
此刻的黑子,脸上的红润早已退得一乾二净,又回复成毫无表情的冷冽与黝黑;漆黑的眼睛透亮,打量过去,又哪里还有方才得惊慌失措?
当得起海盗,又能成为冉钰律手下一员猛将的黑子,怎麽可能会是简单的人物?方才只不过是配合着演演戏,根本就谈不上什麽真情流露──更何况,他黑子之所以做事多能无往不利,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既生得一覆憨厚的皮囊、实际上却是个精明到不行的冷酷个性!而冉钰律之所以会特别重用他,除了黑子头脑好、反应快,也不乏有这些原因在其中。。。。。。
“我看那样子,并不是坏事。。。。。。”冉钰律摩娑着袖中的信,缓慢地说道,“阙若澜说过,这个人、在慕蓉一族里,算是相当具有实力的一个人。为人不但爽快大方,做事更是粗中有细;她要我们耐着性子与其相处,千万不要别某些假像给蒙混过去。。。。。。如此一来,这位慕蓉梵语,方才恐怕也是察觉到了咱们的试探,而大大方方地把他的部分能力给透露而出了!”
“依属下看,这未尝不是好事!”黑子想了想,轻声说道。
“就是怕那个女人人心不足、偏偏要做那蛇、吞那象了!”冉钰律皱着眉,颇有些无奈地一面看着薛芷婼的舱房,一面说道,“我这是什麽命?不但歹给人擦屁股,就是好歹有个能用的人才过来,还得提防莫名其妙的人给我搞砸了要事!”
黑子闻言,也不禁跟着阴沉下了脸。
薛芷婼是後来是羚南的地头蛇,他们同她虚与委蛇,那是图个方便销去赃货,又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但现在他们藉故要先行撇开,这不要脸的女人,却是偏偏偷偷跟上了船,意图巴着冉钰律不放到底了!
“大人,要不要咱们先下手?”黑子担忧地看着冉钰律,“您这一路下来,可都是为了这个障碍物忙得脚不沾地了──反正她也没有什麽用了,这里是海上、更不是大周,要处理屍体,那不是再简单不过得事?”
“不可!”冉钰律摇了摇头,“这女人其实很精明,你可是千万不要小看她了!只是我同她作戏了这般久,实在不耐在这地头上,还要陪她演戏!
黑子,你可不要小看了她。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可以说是专程为她所打造的!这女人可是有着一付得蛇蠍心肠,我要是随意同她在船上翻脸,到底还有多少她的线人、恐怕就很难说了。”
“您打算一举拔除得乾净?”黑子有些惊惧地看着冉钰律,“虽然要与墨家连手,但也没有要这麽快就清理门户吧?。。。。。。毕竟还是有不少人待在可用而重要的位子上。。。。。。”
“我们是海盗!”冉钰律不耐地打断了黑子的话,“需要什麽、用抢得就是了!要是不听话,杀了更是简单!只是这回物件牵连甚广,否则我怎麽会有那麽大的耐性赔她兜圈子?只是不想就此在船上染上她肮脏的血液。。。。。。黑子,这两天盯紧一些,有劳你观察一下,那慕蓉梵语、对於薛芷婼的态度!”
“您怀疑。。。。。。?”
“你放心,他们两个肯定不是朋友!”冉钰律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为何慕蓉家和墨家,突然对於羚南、突然对於这名不重要的女人,如此着紧。”
阙若澜是墨家出来的军师,就是是旁枝,也好歹是半个墨家人。而因为阙若澜的穿线,他们羚南海盗这些年虽然胁迫於薛芷婼,倒也过得不再拮据。只是,就他所知,薛芷婼虽然不讨人喜、但也不至於惹到远在西北的阙若澜才对。。。。。。
除非另有隐情!
但是,就是要报私仇,他也绝对不会让人把他们当枪靶子使了!
“属下这就去!”黑子跟着冉钰律办事这麽多年,要揣摩着冉钰律担心的点,一点都不是问题。当下也是明白到其中的问题,也不拖泥带水,当下一个转身便去探听虚实了。
这厢冉钰律和黑子的担心,那厢的慕蓉梵语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