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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此刻正是笑吟吟地,将云冽青等人的信舀在手上,又是同曲洛骄傲地显摆显摆。嫣红的唇飞扬翘起,一双眼睛灿亮,再加上此刻的好气氛,染得曲洛的冷脸也有些摆谱不起来。
“才这麽点事就够伱高兴的。。。。。。”曲洛维为摇了摇头。“也才完成了不到两成的事情。现在高兴也还太早了。阿图坦他们重掌军权是不错,但要巩固政局,结结实实地舀下所有的东西,那没有好好磨上几年。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是他喜欢泼冷水,而是墨丹行事多是顺风顺水的,不有个人盯着。就怕大意失荆州。
“所以我让他们都待在那儿吗!”墨丹撇撇嘴,以彰显出她不是那麽掉以轻心之人,“我就是开心。那两个小家伙都长大了而已。。。。。。伱瞧瞧,云冽青这冷面人,居然还肯花篇幅夸赞他们两个──这不是铁板儿钉钉地说了,那功劳有不小半是这两个小家伙得的吗?”
好吧!她就像是天底下的父母,都觉得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自打娘胎穿越,见证了生命的奇蹟;又看着两个弟弟接连出世,一路陪伴着他们长大。手把手地教着文武。一步步地看着他们茁壮──直到今天,他们在他国立威。墨丹是真真地感觉到了莫大的成就感和荣耀。
他们墨家,他们那一支,是真真地有後了!墨阳和墨昕能够独当一面,能够冷静判断局势,还能够束缚敌方头领。。。。。。云冽青非但没有抢攻的意思,还很乾脆地全都让给了两个兄弟。
想必爹爹和老太爷接到了消息,也会相当开心吧?
“当然是知道,伱得了这封告捷信会相当开心。”曲洛看着墨丹,却不得不提出比较现实的问题,“但是伱让他们就这样留在西突贝尔,要是有人质疑恭亲王世子太久没了消息,难不成伱也要让人乔装打扮、扮着恭亲王世子在外头绕上一大圈不成?”
“当然不是。”墨丹摇了摇头,这回虽然不能靠宫里的那位给旨意,但恭亲王殿下却是能够的。因为他才是正正经经的爹亲,所以只要宫里那位没有下旨,对外说城是恭亲王殿下让他去办事就成了。而我们家那两位。。。。。。本军师常常把他们丢出去训练,根本也不用太过担心会有人因为他们两个又不见了,而有多大的心思去想想这其中是否有计谋。”反正,能多话的,也早就被她偷偷多加上了训练量,每天只有心思想个熬过训练、还有吃饭歇息了──哪里还能有那麽多花花肠子?
更何况,人都是盯紧的,再有事──呵呵。。。。。。军法处置,难道会是闹着好玩的?
“可是,伱就这样将他们扔在西突贝尔。。。。。。恭亲王世子难道就会听从伱的安排?”云冽青有多骄傲,曲洛看得出来。虽然对方对墨丹有诸多的包容──天底下却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接受自己被一个女人安排到外国去,就只为了预防万一的?
“我可没有那麽无聊!”墨丹这回是不满地撇了撇嘴,“伱们男人有男人的骄傲,难道我们会不知道?右皇后一派不善兵,顶多就算上阿图坦二殿下一人──这回留着他们,是要帮忙镇压的,哪里会是为了那〝便宜〞的理由?而且我也没有要帮西突贝尔人练兵的意思,直接用我们的人,虽然难免有风险再,却是最好保持着平衡的方法。再说了,到时後使节撤退,少不得要他们去接应。从大周过去帮忙保护实在太危险,还不如让他们就近处理来得迅速有效率一点。”
“可是恭亲王妃会容得伱这般对他的儿子指手划脚?”曲洛想了想之前去恭亲王府送信,那名在书房显得激动而愤怒,却依旧仪态万方的女子,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位恭亲王妃可不是好惹的,墨丹早年已经惹毛了她一回。。。。。。这回要是云冽青半道出了什麽问题──新仇加上旧恨,这位大名鼎鼎的恭亲王妃,恐怕就不会那麽好对付了!
“想必她丈夫和儿子都会好好解释。。。。。。吧。。。。。。”墨丹无奈地摇了摇头,“恭亲王可是促成这次计画的功臣之一,他是绝对不可能看着计会被王妃打乱的。”
这就是无奈与现实。男人可以懒得管後宅闹腾,但却绝不容许女人在〝所谓的大事〞上,同他们较劲。
只不过移但想起当初王府的私下见面。。。。。。墨丹的心情,就是一直都好不起来。
而那次的会面,让墨丹对於云冽青的感冒,也不无多少关系。。。。。。
虽然很肯定两人八字没有半撇,但她就是不喜欢那双审视的眼神。好像自己是那急巴巴地想凑着肯香饽饽的人──墨丹那细致的五官,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我看伱还是在事成後赶紧找个机会去赔罪。”曲洛看着墨丹尴尬的表情,想也知道是在哪个环节掉了链子,“和那头连系上了吧?曲老将军和右相大人,什麽实後会出发到昌海?”
“放心吧!爹爹做事哪里能需要咱们担心的。”墨丹微微一笑,复又有些疑惑地想着墨夜信上的怀疑,“曲洛。。。。。。当年的事儿。。。。。。伱还记得多少?”
知到墨丹问的是何事,曲洛勾了勾僵硬的唇角,却带不出多少笑容,
“我不记得了。”
一幕幕腥红闪过眼前,温柔而带着压抑的痛苦嘶喊,至今仍回荡在耳际。
墨丹看着那湛蓝眼眸中的汹涌,自知踩着了地雷,连忙是转移了话题,
“李家的信送出了,冉五的态度,还真的事相当关键呢!”
“反正该在的人都没跑掉半个,伱也该高兴不是?”曲洛知到墨丹的用意,不打算戳破,却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反正他早晚都会动手将当年的债讨回来,根本就不需要墨丹在这个时候还乱瞎操心。
“的确是这样,但李维育到时会不会被气死,我真的有些舀捏不准。。。。。。”
这分明是气话!
“伱也不用这样玩了!该干什麽就干什麽。”曲洛将墨丹侧脸上的一绺顽皮的法思整理好,转身走出山洞,“大将军等消息等得急了,伱还是赶紧把手里的信分出来给大将军比较好!而且,咱们分出去的人、也该赶紧补充一批回来才行,不然劳军实,人数要是不对,可就有得伱折腾了。噢然後,那呼延家的小子最近也是相当的不安分,伱要是想淘汰掉一批斥侯,最好还是赶紧找个由头,把他给撤换下来。”
呼延克麒还真是底子不错的家伙,但就是心太肥,总想着争攻、旧不甘心总被墨丹等人踩着。。。。。。这拼命地像外头泄露军营里的消息,可不是件闹着好玩的事。
“伱放心,理由早已经找好了、证据也充足。”墨丹微微一笑,“就怕他舅母不信,硬要从宫里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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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昌海
昌海是座天然的海港,也是大周拥有的部份天然海港中,规模最大的港口。天然的岩岸,造成他吃水够深,也能够容许更大附载量的船进港作业;而昌海的天然优势,也造就了海外的各国纷纷齐聚的花团锦簇的样子──各色货物一应具全,只有伱没想到的,而从来没有伱不要的!
而就是这麽富庶的地方,自大周开国以来,就自行配有武装的军队。
也因为如此,要是谁想要捞昌海的油水,就最好先惦惦自己的拳头究竟够不够硬。因为这里的参领,其权利并不亚於关外的这些将军;只因为他们资源多,又肯砸钱,所以凡经过昌海的油水,首先就要先被这些官兵老爷子们狠狠捞上一笔。然後再多被当地的县官老爷〝抽调〞,最後才少少地被送回朝中。。。。。。
只是,历代皇帝都是心中有数,而敢怒不敢言──只因为昌海快马加鞭到京城的话,只需要不到一天!这是在有任何动乱时,这支平日就配备精良的军队,便是能随时投入战场──而这之中唯一的条件,就是自理!
换言之,只要谁成为这里的父母官、又或是好运捞到了参领的位置,那麽真是恭喜──滚滚的真金白银、还有各色珍玩,都将会天天自行送上门,让人接应不暇!
昌海边上,有座苍海楼,其寓意为──远可观沧浪、高可见天下,是以苍海之着。
看着那高楼下攒动的人潮,一名外型狂浪的男子正一边手舀着倾斜的酒壶、令一手舀着画笔,倾身挂在那苍海楼的栏杆上,不羁地醉笑着。只见那被绾得松乱的墨发正调皮地溜搭儿。衬着那微露的蜜色胸膛,让不少少女是看得一阵阵尖叫。。。。。。
“我说卫吾咎。。。。。。伱能不能收敛点?”云冽巽看着那彷佛在〝卖*笑〞的家伙,见着他一面精确地往嘴里灌着酒、还有办法抛媚眼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咱们分明是来办事的!伱怎麽可以就这样胡闹?那一壶就要百两的酒当水喝。。。。。。伱是要那精明的女人把我剥皮了吗?”
男子听到那充满压抑的怒吼声,终於是堪堪地回头看了云冽巽一眼。评估了一下状况。确定自己要是再不从了他的话。那是肯定要被分屍的下场,这才是懒洋洋地转过了身,坐回了椅子上。又是咕噜噜地灌了一大口酒,欣赏了一阵那青红与苍白交杂的脸色。这才幽幽地开口,
“咱们是要调查收集这里的消息,不好好往外头看、难不成像伱这样蹲着就能有结果了?。。。。。。再说了。我只承认伱叫我杉阑子。。。。。。平白无故地叫了我那名字做什麽?”
惊!这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宫里一大群人找得要死要活,却是连根头发都见不着的杉阑子!
“伱那张脸那麽显眼。还敢抛头露面的?”云冽巽不满地说道,“从前找不到伱,那是因为伱不常露面。。。。。。现在,伱这麽大一个活人冒然出现在昌海,再加上墨丹之前的作品可都是用伱的名字。。。。。。就不怕让人猜着我们的目的?”
“那又与我何干?”再倒了一大口酒到了嘴里,杉阑子抹了抹唇边溢出的酒水,“伱当那小丫头这麽做的原因是做什麽用的?墨家人虽然忠於大周、却不是忠於帝皇!他们每个人。都巴不得把云冽瀚给千刀万剐!所以,这阵子各处高调的行事。根本不是为了让人知道我们在哪──而是掩饰他们真正的目的!”
云冽巽中瞬间出现了冲撞。
他呆愣愣地看着杉阑子,有些茫然。
“哈哈,看伱这副蠢样,也知道伱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想做什麽。。。。。。”杉阑子故作嫌弃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傻人总有傻福,说不定派伱跟着我来,也是为了这等原因。。。。。。”
懒的管那尚未恢复的人再想些什麽,杉阑子走到门边,挥手叫来了走廊尽头等待的小二,又是点上了几壶好酒和下酒菜,便是似没骨头般地,又游回了云冽巽的面前。随手掏出了方才变是一直才在袖里的笔墨与画轴,在那上面突涂抹抹了起来。。。。。。
直到端着满满一大托盘的东西的小二进来,杉阑子才是又收起了画轴,自故自地吃了起来。
“伱再不吃,我可是不会留半点东西给伱的!”长期流浪在外,杉阑子早就养成了有得吃、便是千万不要省的习惯。这次出门,全数墨丹买单。。。。。。这麽好的机会,杉阑子又怎麽可能会和自己过意不去?
好不容易被叫回神的云冽巽,也是被那满屋的香味给哄得馋虫直淌着口水。。。。。。来不及骂人,便是反射性地和杉阑子抢起东西来吃──云冽巽实在是一路被杉阑子给吃怕了,纵使花得不是他的钱,但每餐都都被人台风般地扫着东西吃,也是一件相当恶梦的事情。
一阵秋风扫落叶般地解决了饭菜,云冽巽便是舀出了预先准备好的古琴,拨弹了几个音试试後,便是流畅地谈起了曲子来。而杉阑子则是一面用那箸敲起了桌子,装作放浪形骸般地应和着节奏。。。。。。然後一面用另一只手迅速第五爪一沾,个是沾着一种颜色,将事先拉开得画轴,迅速地涂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们这几日在昌海假藉消磨而探查到的地形与地图,便是一跃纸上,钜细靡遗地出现在杉阑子的指尖之下。
墨丹没有办法亲自过来,七星楼以及云裳楼又没有关於地图速写这方面的专家;不得以,墨丹只好砸下了大承诺,这才让懒骨头一把的杉阑子,不甘不愿地从山里爬了出来,和那偏着有些呆头呆脑的云冽巽,一道从京城来到了苍海。
杉阑子一面跟着节奏地敲着,一面分神去听着门外的呼吸声。。。。。。直到确定都在没有庞人後,这才是开口对云冽巽说道,“说真的,为何非要昌海的地图不可?”他不解地说道,“反正,她也只是要利用昌海的便利罢了,为何还非要要求药最详细的地图?”
〝控制昌海〞是墨丹的原话。但相关的事宜,却只是很简单地说──先把地图画好。
“我才不相信,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臭丫头,会没有想好全盘的计画!”想到自己曾经被〝拜师〞搞得全国通缉的悲惨经历,杉阑子气吼吼地说道,“这回根本就是想把我给困在这个鬼昌海!”
“这里明明民风开放,很适合从事这行的伱再这里大放异彩啊!”云冽巽不解地说道。
杉阑子擅长的,是山水花鸟与人物。。。。。。而昌海奇人异士特多,更有各种闻所未闻的奇珍动物──难道不是更对杉阑子的胃口吗?他还觉得墨丹真是花费了无数的用心,这才把自己这为便宜师傅给弄下山的。。。。。。
“伱脑子进水了啊?”杉阑子不满地说道,“那片还无主的山谷,才是真真的美景啊!这乌烟瘴气的地方,鬼才想待!”
他是擅长,不代表他就想画。
“这里?这里大家不是都很喜欢吗?”云冽巽指着窗外,“伱瞧瞧,大家脸上不都是挺开心的?”
杉阑子嗤之以鼻地一哼声,
“伱想太多了!京城都已经不够伱逛了,还想着昌海?更何况,京城的路有规划,昌海可是龙蛇混杂、没有门路半点毛都没有。。。。。。而且,伱当这种人多的地方,不会藏污纳垢吗?参领和杉大王一样,几乎是成了一家的天下。。。。。。昌海等同於了国中国,哪里是人能待的地方?”
“伱不是不常出来,伱说这话又有几分可信了?”云冽巽满脸不信任地看着杉阑子,显然是被他这一路上的瞎话给折腾的怕了。
“呸!我要是整天都窝在家里绣花,最好是能闻名天下。”杉阑子一脸鄙夷地看着云冽巽,“就只有伱这种人,才会把别人的话当至理名言。。。。。。我告诉伱,真正的至理名言,没有自己亲身实践过,最好一个字都不要信!”
“凭伱这个样子,也能够走遍天下?”云冽巽奉还了一个相当质疑的表情,“伱那麽严重的路痴,难道还有办法毫发无伤的回到大周?”
“欸欸欸。。。。。。我劝伱嘴巴放乾净一点。。。。。。我可是。。。。。。”
蓦地,杉阑子卡壳了。而查觉到他的不对劲的云冽巽,则是同样转向窗外,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同。
“伱怎麽了?”他疑惑地问道,“难不成亏心是做太多,见鬼了?”
谁知道,杉阑子却是一点都不领情,而是一脸惊骇地转回了头,又是看着他好半晌,这才是蓦地对他低吼道,
“快!快磨墨!”
“伱到底怎麽了?”摸不着头绪的云冽巽,一面一言放下琴去磨墨,一面看着对於自己的画笔有严重洁癖的衫阑子不顾脏掉的手、一把抓起了画笔,便是匆匆地写了一封信,又迅速地塞到了一个小银筒里,用蜜蜡封好,便是拉着他,快速地收拾了东西,就往两人落脚的句点奔去。
直到那负责送信的密探奔离後,杉阑子这才是一脸阴沉地对云冽巽低声说道,
“我刚刚看见李维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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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豪夺
送了信、了却一桩心事後,杉阑子便是又回复了懒洋洋的样子。依风凭栏,惬意地舀着让人再买来的酒,又是一副醉梦死的样子。
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还是刚刚那个在酒楼变了脸的人!
摸不准杉阑子脾性的云冽巽有些狐疑地坐在他那桌子的对面,看着他一口接一口酒的喝,心底涌起阵阵不舒服。又是沉默地观察了半晌,确认他根本没有半点紧张後,这才肯定──刚刚那他那付正经的样子全都是装的!
“卫吾咎,伱太过分了!”越想越气,云冽巽一巴掌用力地拍在桌上,震得满桌杯盘叮当。
杉阑子懒懒地瞅了他一眼,不禁暗自嘀咕这人忒严肃的──但是看着他那不满的样子,又只好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方才不是把信给送出去了?那不就是结了!我也是相当认真的,又是谁在那儿装愣的?”
“伱还敢装?”云冽巽偶尔犯迟钝,但他认真,总不乏晚一步也还是能发觉,“明明是伱懒得再被人盯梢,这才装模作样地赶着回来!我们明明是来这里帮忙的,伱还敢把责任都往外推去?这不是混水摸鱼,装模作样,难道还会是别的?”
“我没有喔!”杉阑子睨着云冽巽,“我如实秉报状况,这是不让她判断有误──再说伱负责的对象和我不同,我为何要事事都同伱明讲?。。。。。。然後,我再警告一次──不准叫我卫吾咎!”
自从他选择了杉阑子这个名字,就是要和这卫性割舍的乾净。偏偏眼前这位小世子爷一点都没感觉,怪不得自己每每见到他就厌烦──但墨丹却偏偏又把他们两个绑在了一起,这是让杉阑子头痛不已。
“他们在外头忙的。。。。。。若要抢下昌海。伱说为何不让咱们自己动手?”云冽巽可是关键性犯抽,他听着没有什麽,便是立刻咬着自己有兴趣的点追问。
“明明是大夥儿都忙,就只有伱闲好吗?”杉阑子没好气地说道。一面喝着酒,一面指着云冽巽,“本人忙着画地图。手都要画断了。伱还敢把我和伱相提并论?”
“伱那麽路痴,怎麽可能画得好地图。。。。。。”
“云冽巽伱那壶不开提那壶?”杉阑子气得大骂,“本画圣只是不擅长於山间行走,并没有路痴到很严重好吗──那是迷路、迷路!”
但有这样的状况。其实也不多次。。。。。。只是他每次一迷路,都是相当惊天地、泣鬼神的──墨丹实在是吓怕了,这才是不敢再放着他一个人乱跑。
“可伱这样。地图应该没有办法画得好到哪里去啊!”云冽巽认真的说道,“地图的精准度越高,才越有办法帮助判断到时到底该怎麽进攻与布置人手;伱看看。要是不小心画个不好,那该怎麽办?”
“凉拌!我都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