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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伦紧紧掐著我大腿,声音被撞得变了调。他做1号的时候那麽冷静温柔,想不到在我下面却能乖顺柔腻到这个程度,他每叫一声,我就更心潮澎湃三分。
不知不觉换了姿势,维伦侧躺著,一手抱著自己一条腿,而我骑在他平放的那条之上,做成所谓的“十字交叉位”,以方便性具深入。
照常来说,这姿势扛腿都是1号的工作,维伦却格外任劳任怨。其实自始至终,这场交欢中我除了享受,并没怎麽出力。之前那些因为身高差距而造成的不适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星球之上,我跟他水|乳交融,每个动作都心领神会。
也不知动了多久, 我汗如雨下,一颗颗打在维伦身上,可仍觉得不足,按著他小腹死命顶撞。突然间,或许是角度有所变换,维伦拖著长腔失声呻吟:“啊……那边……”,一手探下来掐住我臀部,往他自己身体某个方向用力按下去。
老子福至心灵,喜出望外:“是那个地方?”
“嗯。”维伦仍闭著眼,他额上挂著汗滴,胸前满是红晕,不知是给我啃出来的,还是激|情太甚。
G界一向盛传敏感点到菊口的距离与性具勃起的体积成正比。之前想著维伦这家夥下面实在太大,我还曾哀叹就算把蛋塞进去跟他那位前列腺君也只怕是有缘无分。
想不到谣传就是谣传,老子人品实在太好,mission impossible都轻而易举、顺利达成。这何止是意外之喜,这是青铜五小强被连接K。O。後从地狱一趟趟爬回来顺便被雅典娜圣血跨级直接黄金的成就感;这是阿波罗登月计划中阿姆斯特朗跨世纪的那一大步;这是珠峰登顶、一统江湖、南极建站、神六上天、刘翔跨栏、全民经济奔小康的历史性时刻!
这一刻我面临大海,春暖花开。
老子……基血沸腾了。
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开始失控,我也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蛮力,理智尽失狂抽猛送。维伦越呻吟我越兴奋,越大汗淋漓就越使劲。
一切都点燃了,身上每处接触的地方都像点了火花,快感像电流,从前往後刷拉拉地沿著脊柱涌到後脑去。那感觉有形有质,身上每个毛孔都反复张开,头皮阵阵发麻,我几乎能看到全身精华欢呼雀跃著往下身奔涌而去,那快乐无边无际,势如破竹。
曾有科学研究表明,男性在高潮She精之时,脑细胞活动会降低至零。
也有科学研究表明,当脑细胞活动停止,人类灵魂进入另一个世界,这人会看到白色光线,光线那一端,要麽是天堂,要麽是地狱。
所以当我看见眼前那片白光,心里反而格外安详。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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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著写别的文。。。。。。所以。。。。。。。。。。。。。。。。。。唉。。
欲仙欲死地赶稿的感觉。。。。。。。。。。。上火。。。。。。。。发烧。。。。。长智齿。。。。。
MM姐说:没出息,写个H文都便秘
玛丽,你怎麽知道是便秘,便秘还得肚子里有屎才秘得了呢。。。老子肚子里除了空气就是酸奶。。。。。。。想便秘也秘不起来哩。。。。。。。
所以。。。。。。。
我想要票。。。。。。。。。。。。。。。。。鼓励多了。。。。。说不定就有货了。。。。。保证不便秘。。。。= =
日过之後──第二章(完)
硝烟散尽,我趴在维伦身上睁开眼,胸口黏答答的,低头才发现他也到了,射得两人一身狼藉。
“喂,刚才干得爽不爽?”我大喇喇地去舔他下巴,下面还硬著,插在他里面不想离开:“再来一次要不要?”
“等等……”他声音哑得厉害,听上去格外性感:“我……可以把腿放下来了吗?”
咳,这家夥,说他生涩,刚才绝对是给了我第一流的享受;说他经验丰富吧,却小心翼翼得连换个姿势都征求我的许可。
我讪讪闪身。随著维伦的动作,听到他关节发出咯咯声。到底他块头大年龄也不小了,骨头僵硬还是难免的。
维伦躺平後发出声惬意的叹息,随即摸了把身下,突然开始脸红:“不好意思,我不常在下面……我去浴室清理一下再继续好不好?”
……这个傻瓜。老子一颗小心肝都变成了糯米团,虽说有心再来一发,却舍不得他难受,乖乖抽身放人。
水声清澈,我闻著门缝传出来的松木香,心里一动一动地,明明同处一室却急不可耐地想再见到他,跟他讲句话也是好的。
浴室安静下去,良久也不见维伦出来,我忍不住跑去推开门。
他坐在马桶之上,双手抱著小腹,皱著眉,不太舒服的样子。一见到我,居然面红耳赤,条件反射地抓了条毛巾盖住自己下半身。
咳……这家夥,竟然害羞。我心软到极点,靠在门框清清嗓子,没话找话:“你……你上次做0号,是什麽时候?”
“……刚接触圈子的时候,试过一次,没成功。”他声音很低:“那时我比现在怕疼。”
喂,咳,喂,不是吧,大叔……想不到这两天老子一直装纯装处男,自己却老实不客气地占领了维伦实际意义上的初夜。
我百感交集,僵在门口左脚背蹭右小腿,右脚背蹭左小腿,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尴尬中,维伦反倒先平定下来,微笑著抬头:“我很快就好了,是润滑剂用得太多,我怕流出来弄脏床单。”
我闻言忙跑回床上,铺了条毯子躺平,冲他拍拍胸口:“来,抱抱。”
维伦乖乖出门,在我怀里躺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脚掌才到他小腿肚,但这样的身高差也并不让人难受。他在我肩头安静得像只兔子,长睫毛簌簌地刷过我耳际,气氛温柔到极点。
“你的学位是硕博连读吧,明年的博士项目计划书我看过,来荷兰好不好?”半晌维伦突然开口谈公事。
“荷兰不错,”我捏著他的手指挨个玩弄,随口回答:“其实荷兰做科研比在德国轻松,就是对口实验室难找。”
“交给我。这样你明年年初就可以来荷兰,我会尽量找离我家近的实验室……当然,我也可以搬家,虽然现在买的房子地段很好,但我想你是年轻人,可能住在市区会比较开心。”他一口气说下去,双眼亮晶晶地,显然心情好到极点。
而我的心情却立刻一落千丈──他这是在做我们两人公开出柜长期同居的打算了。
这个笨蛋,你不知道你每句话都在逼我早些摊牌、要求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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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他察觉到我的变化,吻著我额角发问,像只忐忑不安的、正在猜测主人意愿的家犬。
“叫我薛童。”我往旁边让一让,松开他肩膀:“……就算去荷兰,我也不会跟你住在一起。”
“啊,啊……”他更不安了,笑著轻声问:“那你打算自己买房吗?我认识几个房屋经济……”
“不是。”我盯著屋顶吊灯,用尽力气硬起心肠:“我不想跟你继续下去,我们不太合适。”
话音落下屋子便陷入沈寂,维伦保持著伏趴的姿势,直愣愣地盯著我,像是看到了怪物史莱克。
仿佛过了一年之久,他低哑地开口:“那麽……我可不可以问你,是为什麽?”
心跳咚咚地砸在床单上,我双眼滚烫,呼吸困难。
我实在没法回答他,强笑著翻身起来,在他臀上拍了拍:“你第一次做0号,後面很难受吧?我替你擦药。”也不等他许可,飞速跑去找到马应龙跑回来,掰开他臀瓣就往里挤。
“别……别这样。”他趴著挣扎,声音有气无力:“你不必为我做这个。”
“谁说的,你没做过0号你不知道,我跟你说,上床容易下床难,不好好善後绝对後患无穷。痔疮这个东西就像受精卵,等真有了哭都来不及。”我口若悬河,罗里罗嗦地不给他插口的机会。
“……你一直带著药吗?”他不再反抗,脸埋在床单里发问。
“当然了,以备万一嘛……我跟你说,中国有个淘宝网,万能了,我每次都买一大盒,不然分开寄过来太耗邮费……”我哽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我心太乱,竟然忘了装处男,每句话都在塌自己的台。
维伦安静地趴著,空气里满是应龙大神的麝香薄荷气,这味道如此讽刺,像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住扇我耳光。
“是……”良久维伦打破沈寂,竟又回到擦药之前的话题:“是因为我不够有诚意吗?”他声音里带了哭腔,闷在枕头里。
这话又像大锤一样擂中我心脏──我那天跟淫肠的八卦果然还是被他听到了。的确许多纯1到了中年反而变得喜欢被插入,但维伦绝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才甘愿雌伏。他只是在极其直接地用最简单的方法跟我表露真心……这人,竟真能做到这个地步。
喉咙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这两个话题混在一起,让我彻底乱了阵脚。维伦这家夥,做投资谈判成精了,简简单单两句话就彻底击破了我辛苦建设的防备堡垒。
“是因为……我太高吗?”他又问,不依不饶的态度简直有些孩子气。
“不是……”我半天才能发音: “真的不是,你很好,很有诚意,身高也不是问题。我喜欢跟你上床,我是说,其实,就算在下面,我也不讨厌你的……”
也不知为什麽,之前想好的分手措辞全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只得信口开河:“咳,其实是这样,我们中国人讲究日久生情。我跟你不很熟,你看你连我的中文名字都不会发音……才见面就确定关系很靠不住,我跟你说,我那个大姨妈的二叔的儿子就是跟人搞一见锺情,结果住在一起了才发现性格南辕北辙,他们那分手才叫一个痛苦,因为不光分手还得分家产,哎呀惨不忍睹……”
我满嘴跑火车,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麽:“我跟你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但是要我这样就搬到你家住太不理智了。你知道我想多了解你……先做朋友不好吗?当然偶尔上床我也喜欢,当然,先说好了,咱们轮流做0号……”
“先做朋友是吗?”维伦打断我,抬起头来。
“……对。”我心里七上八下地,钻到他面前,从下往上看他。他睫毛耷拉著,在眼睑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受委屈的大狗。
一时间我心里有股情绪油然而生,忍不住在他嘴唇吻一下:“从朋友开始……或许将来不能成情人,但友情会延续下去,这样不好吗?”
“可我想做你的情人。”他眨眨眼睛,有些哽咽:“你是真的还很困惑吗?还是不知道男人好还是女人好吗?”
……话题越发混乱了,我不明白为什麽维伦重又回头去讨论我的“处男谎言”,或许他完全不相信我,他在找新的突破口揭破我……我满心慌乱,他这麽聪明的人……我该怎麽找借口才能给自己圆谎?
然而苍天作证,我无论如何都硬不下心去伤害他,我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天知道我是多麽依恋之前两人紧紧拥抱耳厮鬓磨的时刻。
“……你很年轻,很容易迷茫。”他瞪我半晌,突然又含著泪微笑起来,凑近了吻住我额头:“我也有过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麽。”
“恩,对的对的,我真是很迷茫。你看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呢,就这麽跟你在一起让你爱上我了,我再发现女人比较好去跟女人在一起,那你岂不是很惨?”见他松口我大喜过望,顺著他的话往下掰。
你看,谎话就是这样,撒出去就得再撒个更大的去包住圆谎,滚雪球一样势不可挡。直到雪球大到一定程度,你才发现原来自己一语成谶。
“呵,”他又笑了,虽然睫毛仍潮湿著:“我相信你。我们先做朋友……但偶尔Zuo爱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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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真的啊?!”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这麽简单就过关,真他妈人品爆棚了,赶忙打蛇随棍上,凑过去撒娇:“喂……真的不能Zuo爱?可我喜欢跟你Zuo爱呀。”我握住他手指,一下一下啄吻:“朋友间也可以Zuo爱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维伦安静地任我吻著,突然长长叹了口气,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口,低声说:“我会好好待你,薛童。”
这是他第一次字正腔圆地叫我的中文名字,我这才发现他其实并非做不到,我只是太不了解他。
那整个晚上,我都在庆幸自己谎话得圆,都在跟他装疯卖傻地撒娇。我跟他许了无数廉价的承诺,我答应他要每天通email,要常见面,要把彼此介绍给对方的朋友,要认真申请荷兰的项目资金,要好好了解对方──这样将来就算当不了情人也能成知己。
维伦一直微笑著枕在我肩膀,对我每句话都表现得深信不疑,他那样温柔。
然而那些承诺我一个都没守住。回到德国後不久,我就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女朋友。
关於剃毛是这样,只有20多岁的年轻小夥子才会剃毛。。。就是很twinky的那种。。(寒,这个词。。。)
30多岁的人剃光,其实有点像欧巴桑穿三点式。。。其实是很丢体面身份的事。。。不过。。。。。。维伦大叔没啥做0的经验,与G世隔绝太久。。。所以听到沙龙的人说这麽办比较时髦吸引人就去剃了。。。。。。。
他其实是很想装年轻一点来靠近喜欢的人的。。。。。。用时髦的耽美的说法就是:大叔卑微地放下了架子。。。。。咳,咳咳。
这个细节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在圈里玩也不会有很多人会在意。。。而且这两年时尚也有变。。。。。。。再加上这个文的读者都是女性。。。。。。。。。。
但。。。。。还是说明一下好了。。。。。。。。不然误导大家。。。。。。不太好。。。。
sm里貌似剃毛是服从的象征???这个领域我就完全。。。。。咳,正常的还做不完呢。。。。。。。sm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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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要谢谢我的鲜网网编,果然按照你的意见把回忆体的那段拿掉挪到後面,情节看起来更具跌宕起伏。
谢谢你,辛苦啦*(^_____^)*。
搬家要小心,年关将近,加油挺过去,就是新的一年啦~~~
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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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对了,话说,新的一个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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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三章(1)
那一切都发生得格外迅猛。
好像坐过山车一样,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捕捉到,就已把那姑娘带回了国,见了我的父母亲。
她是淫肠太太的亲戚,比我大两岁,原东德与波兰的混血,个子非常娇小,来我所在的城市参加体操集训。
淫肠把这姑娘带到我家借住的时候,我扑上去给他一拳,笑骂:“我靠,塞个姑娘来当阻碍物,你作弊嘛。”──我曾跟淫肠比赛彼此在床上的魅力,每次都拍下不同419对象的裸照作证据──尚未分出胜负,这家夥让小姨子住在我家,老子哪儿还敢往回带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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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肠唯唯诺诺,面露苦笑。不知怎麽的,这几天他总心神不定。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是老婆要生了在操心家计,要我说,百分百是痔疮犯了。
骂归骂,老子兄弟义气还是讲的,一手一只皮箱把姑娘领进门。那女孩很开朗大方,一双灰绿色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进了门就主动过来跟我行贴面礼,脸颊鲜桃般粉嫩:“娜塔莉。”
咳,说实在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跟年轻女性同住,多少有些兴奋,忙摸出张正人君子的面具带牢了,也凑上前去:“欢迎,室友。”
她身上有股清冽的香气,後来跟我回国时,我才知道是薰衣草。皇天在上,对她老子的小心肝绝对是纯美如羔羊;那时打死我,我也绝对料不到有朝一日这姑娘跟我竟会变成那种关系。
彼时维伦仍在努力和我“做知己”,几乎每天都要煲电话粥,更不必说email与手机短信了。我对他完全没存戒心,鸡零狗碎的啥都倒给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年龄大些,我总情不自禁跟他撒娇,妈妈的,如假包换的肉麻加甲醇(假纯),老子自己都脸热。
好在维伦极其合作,他聪明、睿智、彬彬有礼而又充满热情,无论我说什麽做什麽他都心领神会,他对我殷勤得过了头,令我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然而,很多时候挂了电话,我都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想跟我做长期伴侣,维伦是否还会如此体贴地关爱我?他是对每个人都如此,还是只有我特别?像这样下去他到底能忍多久?到底我们谁会先放弃这游戏?
如果一直磨蹭下去,就这麽远程交流著最後无疾而终地成为朋友,我到底会不会觉得惋惜?
一切都非常矛盾,我没法给他想要的,可也根本不敢让他知道我给不起。
男人有了烦恼,最直接的发泄途径就是通过下半身,而且我也根本没打算为维伦守节,所以该玩的还是玩。
不过话说回来,家里有娜塔莉住著,总不能带个男人回去公开胡天胡帝吧?这点绅士风度我还是有的。何况性向这个东西就像女人的Ru房,虽说藏得再严也有曝光的那一天,但并不等於姑娘们就可以不穿|乳罩、波涛汹涌地当众裸奔嘛。
是以那段时间我都只在外面打野食。偶尔喝多了带人回家,也不过就是停车场玩玩车震,或钻进公寓安全梯弄快速加农炮。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太阳黑子爆炸导致老子情欲爆棚,几次之後就越来越觉得此种程度的发泄完全不够塞牙缝。
而更可恶的是我在挑419对象时口味也明显有变,专找看起来像纯1的高大中年白人。可无论怎麽做也还是觉得不足,任跟谁在一起我都想起维伦,谁都比不上维伦,谁都没他那麽矜持、温柔、隐忍而性感。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全身心投入地Zuo爱,跟419对象,再怎麽嗑药都没用。
我真的时常想起我跟维伦在一起的那三天,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越来越多的负面情绪堆积起来,我不堪重负,终於连娜塔莉都看出来我有心事。某个周末她煮了锅世界闻名的德国咸猪手,把我喂饱後旁敲侧击地问:“你是不是感情上有什麽坎坷?”
我看著她,心想老子是有满心感情上的坎坷,但偏偏是全不足为外人道的。
或许我直愣愣的眼神令她误解,她拉著我去了酒吧,喝得烂醉後同我倾述嗜赌前男友的种种劣迹。
她满脸热泪,睫毛膏化开了,在眼下淌成两条漆黑的小河,她问我:“Tony,是不是连你都不喜欢我?是不是从没人喜欢我?”
我无话可答。虽然不熟,但她人挺和气,又做得一手好饭,我要是直人,或许真会喜欢上她……老子无限感慨。
结果感慨中不知不觉酒就喝多了。
在德国的地下小酒馆向来都能买到那种令人飘飘欲仙的“小东西”,喝完酒又顺便磕上点药,两人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