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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钱定然十分镇定,他冷静地走上前仔细查看公爵的呼吸,然后用带着命令的口气严肃地对德里克说:“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人来!”
德里克方才如梦初醒,他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只不过没想到四大家族的聚会上会发生这等事。这时哪里还顾得上和钱定然继续探讨何为正义,他匆匆地跑去呼唤帮手,留下钱定然一个。钱定然也不再管公爵的死活,他信步走到拉萨蒂的身旁蹲下,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给我清醒点!”
拉萨蒂摸着滚烫的脸颊,钱定然这一巴掌可不轻,他的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他悲伤的说:“我真是个傻瓜,我以为自己加入了教会后能够平息仇恨,从此过上平静的生活。在这之前,我还在计划着自己美好的未来,可惜这刻骨铭心的怨恨哪能轻易忘怀,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啊……”
钱定然恨铁不成钢地锤着他的肩膀:“你把我的忠告当耳边风啊,你这是摆明要跟四大家族作对,你还真是厉害啊!”
“这个世界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么?!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坦率的抛弃自己的曾经啊,可以自欺欺人,自己要是忘记了别人也不会提及。我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背后的指指点点,说我肮脏,说我下流,不配这个高尚的职业!难道当初是我自愿的吗?!”拉萨蒂无助地抱头哭泣。
钱定然站起身,踢了他一脚:“给我起来,你这样可真难看。没有人要你忘记曾经,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愚蠢的你只是选择了最差的一个而已。那些人只是没经历过,我相信面对同样的情况他们的反应不会比你好到哪去。有仇就报天经地义,什么指望老天神明开眼那全是扯淡!你没听说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拉萨蒂停止了流泪,他利索地站起身,擦干泪痕,两眼晶亮得看着钱定然,这时候有人理解比什么都重要。钱定然在快要断气的公爵的伤口处恶狠狠地踩了几脚:“这种败类就不该活着!(居然比魔王我还要邪恶,你死定了!)”
他做完后神清气爽地整理着衣服,和刚才气急败坏的样子判若两人,仿佛那不雅的举动都和他无关。钱定然拍拍手,对拉萨蒂说:“我问你,你想活命吗?”
“当然想!可是谁会收留我,我今晚就会被四大家族处决了……”拉萨蒂说完又泄了气,耷拉着脑袋。
“我想我可以帮你。”钱定然像魔术师双手一晃,凭空出现了个蔚蓝色闪烁着荧光的燕尾蝶,它扑闪着大大的翅膀,欢快地围着钱定然旋转,“你只要跟随着蝴蝶,就可平安无事。”
拉萨蒂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蝴蝶,他朝钱定然深深地鞠躬,哽塞的说:“我相信你!反正我也是无路可退了。”
钱定然神秘的笑道:“这可不是免费的,接应你的人会和你洽谈报酬的,时间不多了,你赶快走吧!”拉萨蒂也不再耽误时间,他紧跟着蝴蝶走向了小岛的深处。钱定然摸着脑袋思考了一会,拿出一把尖刀,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刺向自己,然后倒在地上假装呻吟。
等德里克赶来,就看到一脸苍白捂着腹部坐在地上的钱定然和早就断气多时的帕拉芒地公爵。救护人员替钱定然包扎处理了伤口,钱定然靠在德里克的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讲他只顾观察公爵的伤势,没想到拉萨蒂忽然出手不幸中了暗算。
以德里克的思维,他是断然不会想到刺伤自己这一招的,而且他对拉萨蒂的事迹早就有所耳闻,于是先入为主的相信了钱定然的解释。他担心的看着钱定然,心疼的想:他还是未成年的孩子,自己不要太苛责要求他了,一步一步来就是。他是受那个人的影响才学坏的。他想起钱定然窃窃害羞地喊着自己德里克哥哥的景象,内心一下柔软起来,他爱怜地安慰着钱定然请他安心。
而钱定然却闭上双眼青筋直冒的感受德里克的圣母情怀。还是萨福雪的到来缓解了他的困境,他先诚恳地向钱定然道歉,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有一定的责任,随即冷酷地下令搜寻拉萨蒂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钱定然被热心的德里克扶回房间,德里克老觉得纳塔利的宠物秃鹫在瞪着自己,下着逐客令。他浑身不自在的莫名其妙关上门,感慨自己怎么不受动物们的欢迎。谢尔德马上恢复了人形,他担忧地抚摸着伤口:“主人,没事吧。”
“其实早就愈合了,也就是那视觉效果看着有些吓人罢了。我原来都不知道德里克这么啰嗦,他一路上重复了五遍注意事项,真烦人!”钱定然神采奕奕的挥动着双臂,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可毕竟留了那么多血啊。为了那个人值得么。”谢尔德有些憎恨拉萨蒂让自己心爱的主人受伤。
“又不是女人流点血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钱定然还得意洋洋的完全没注意到谢尔德的心思。他兴奋的指着拉萨蒂的空床:“你晚上就直接睡那吧,他走了好方便啊!”
谢尔德不放心的替钱定然泡了一杯热茶。钱定然看着忠心耿耿的谢尔德,萨福雪提到的问题忽然蹦进他的脑海。脱线的钱定然觉得很有必要关心自己的下属,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谢尔德,你有喜欢的人么?”大概觉得问得太直接,他又添加了一句:“或者说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啊?”
谢尔德倒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转过身,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主人问这个干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算了这个是你的隐私,不用回答了。总之呢,你是不会喜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娇生惯养趾高气扬的大小姐的。”钱定然肯定的点点头。
我的主人是白痴么,我表现的那么明显,他难道就没有察觉吗?谢尔德无力的扶额,他忆起刚才德里克进门时亲昵地扶着钱定然,周身不爽。谢尔德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从来行动力一流的他遵从了自己的想法,淡定的放下水壶,缓缓靠近钱定然,不着痕迹的将主人圈在怀里,漫不经心的说:“主人,你真想知道?我不介意告诉你的。”
他的突然接近让钱定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用手抵抗着谢尔德的靠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喂喂,你说就说,不用靠那么近的。”
谢尔德微微一笑,他坏心的朝钱定然的耳朵吹气,不意外的看见那敏感的耳朵刷的红透,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低诉:“这是我的秘密,我当然要小声的悄悄说,人家说隔墙有耳,我可不愿意其他的人听见。”
钱定然的耳朵尤其脆弱,受不得一点刺激。他咬牙切齿的说:“害怕别人知道就不要说了!”
谢尔德没有答话,他温柔的含住主人的耳垂,有技巧的拉扯的。强烈的刺激让钱定然惊呼出声,他腾出手捂住自己丢脸的声音,可是立即城池不保,让谢尔德更进一步。钱定然的脸涨的通红,发出隐忍的呻吟,浑身燥热,有气无力的抗拒着。
随着谢尔德耐心缓慢的舔舐着他的耳廓,用舌头描绘着它精巧的形状,还调皮的伸进耳孔里逗弄,钱定然的不禁微微颤抖,全身慢慢的扭动想缓解自己的不适,他的呼吸也逐渐絮乱不稳,可怜的他前世只有抱女人的经验,还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并且遭遇的还是谢尔德这种高段的对手。
迷迷糊糊的钱定然心不在焉的想着和谢尔德发生的往事,思绪逐渐清晰起来。谢尔德生气的点着他的鼻子:“你不专心了。”
“啊?”钱定然不明所以的下意识回答,结果所有的话语都被谢尔德的深吻堵上。不同于第一次的浅尝则止也不像第二次的缠绵温存,这次的吻带着粗暴占有的意味。谢尔德的舌头快速地刷刮着钱定然口腔的粘膜,带领着他的舌一起嬉戏追逐。它们彼此纠缠,互相碰撞,牙齿是独门武器,总是恰大好处的轻咬,增添着情趣。钱定然昏昏沉沉的快要不能呼吸,又不能合上双唇,灼热的唾液从嘴角滑落,画出暧昧色情的痕迹。两人的体温再不断地升高。
钱定然这时要是再不知谢尔德的心意就是猪头了,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谢尔德,狼狈着擦拭着嘴巴,冷冷地说:“谢尔德,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谢尔德低垂着眼眸,他的手指拂过钱定然略有些红肿的嘴唇:“没有关系。主人,如果你不想爱,害怕受伤,那就尝试着被爱吧。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等等,被爱不等于被人压倒啊啊啊!”
三十九
谢尔德脸色一沉,暗忖夜长梦多,不如今天索性就一次解决吧。他再次很好的身体力行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深吻又让钱定然陷入了神志不清的局面。所有的一切对钱定然而言都很不利,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是主导者,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失去了主动权,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他紧张万分,也令身体加倍的敏感。
谢尔德从来都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今天也不例外,他专心致志地攻城略地,不慌不忙有条不紊步步为营。夜晚还很长着呢,他也不急一时,主人还需要自己慢慢的开发挖掘,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可得不偿失。他慢慢地从嘴唇转战到睫毛再到鼻子,细细地亲吻着钱定然圆润的鼻翼。钱定然这才知道原来XXOO还有如此多的技巧,和谢尔德一比,自己根本就是个菜鸟,原来的他都是草草了事,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他彻底沦陷在谢尔德温柔的攻势中,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他不自觉的用小腹磨蹭着谢尔德的身体缓解自己不自然的反应,殊不知自己的行为无意于邀请谢尔德尽情品尝。谢尔德慢条斯理的解着钱定然的扣子,他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色情的观赏着钱定然害羞的表情。钱定然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面红耳赤地怒视着谢尔德,可惜没有丝毫的震慑效果,他现在的眼神不如说是媚眼更为确切。
邪恶指数飙升的谢尔德只拉开了钱定然贴身衬衣顶上的三颗纽扣,虔诚的吮吻着精致性感的锁骨,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钱定然是个很怕痒的家伙,他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喘着气说:“太痒了,哈哈,不要了!你快住手!”
钱定然的皮肤白皙细腻,谢尔德离开的时候上面留下了明显的湿湿吻痕,他眯着眼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大约男人都有着这样的心理,要在自己所爱之人的身上要烙下自己的专属烙印以宣布自己的所有权。钱定然得以缓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谢尔德热辣的目光,害臊地颤抖。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锁骨,想遮掩情 欲的罪证,但谢尔德下一个动作又让他水深火热中欲罢不能。
谢尔德先是轻轻抚摸着下钱定然的衣摆下柔软的腰际,然后他忽然用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爱抚着钱定然的胸部,间或拍打增加刺激度。随着揉捏的加重钱定然躲避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他的推拒像是欲拒还迎失去了意义,双手无力的挂在谢尔德的肩上,发出细碎好听的呻吟。
因为隔着衣服的缘故,粗糙的纤维让钱定然产生了一种被□的错觉,但是感这样身体的愉快特别清晰。看见处在崩溃边缘的钱定然,他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哭腔,谢尔德终于替他退去了最后的遮蔽物,让钱定然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谢尔德微微一笑,含住他一边的蓓蕾,用舌尖轻轻的触碰试探,再用舌头扫过它的侧面,好心的全部照顾。钱定然终于破功,他放弃了所有无畏的抵抗,低低的说:“随你了!你要怎么做就快点,不要折磨我了!”
“哦,我看你明明很快乐嘛,你看这这就证明哦~”谢尔德忍俊不禁的指着钱定然某个悄然抬头不受指挥的部位,恼羞成怒的钱定然冷哼一声:“五十步笑百步,我们半斤八两!”
“我的主人,你是在指责我没有照顾好那里吗?对不起,我马上纠正自己的行为,弥补我的失职。”谢尔德对于钱定然的赌气说法不置可否,他只是用手抚上钱定然的稚嫩,上下滑动着,房间里立刻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此时的钱定然连把自己活埋的心思都有了,他发出诱人的喘息,含混不清的说:“够了,别这样了!”至始至终谢尔德似乎都保持着冷静,只有自己一个人沉沦在欲望之中真是太丢脸了。可谢尔德哪里会听他的命令,他用手指浅浅刺着前面的小洞,钱定然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他不可置信的轻喘:“你,你在做什么,那样很怪的。”
“看来我的服务还是让主人不甚满意啊,我要多多努力。”谢尔德忽然冒了一句话,让钱定然吓得半死,“够了,我很满意,你不要再做其他危险的事了。”谢尔德不管不顾的径自拉开钱定然的双腿。
由于钱定然前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且严格上说他还是一位伤患。所以谢尔德的举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他左右开工,将两腿拉到最大,忽然袭来的寒意让钱定然一阵颤抖,他还死鸭子嘴硬的抱怨:“喂喂,看什么看,我有的你都有啊!”
谢尔德笑了笑没有停顿的含住了他的下身,口腔又热又湿润的包裹让钱定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扭动了下腰部,想让自己更加舒服,典型的言行不一致。在谢尔德精湛的技术下,钱定然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终于还是释放在了自家管家的口中。
他别过脸不想看谢尔德的表情,一脸的懊丧,暗骂自己实在不争气,这么快就丢盔弃甲。可是腹黑的谢尔德没有放过他,他扳过钱定然的脸,让他被迫正视着自己,一本正经的说:“主人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
“给我闭嘴。我告诉你,谢尔德,你完蛋了!”某个人不甘心的家伙炸毛的怒吼。
“那么服务就到此为止了,也让我取点报酬吧。”谢尔德点点头,开始开发钱定然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当手指插入他的穴口时,钱定然僵硬的说:“你是认真的?”
“当然。”
“那个,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我不处罚你了,你也就到此为止了,好不?你看我会很疼的,那个明天我还要对付居心不良的四大家族呢,你可是最善解人意的管家啊!”
“只有这个是不行的。你责罚我好了。”谢尔德下腰一个用力,趁着钱定然分散了注意力,瞬间填满了他的穴口,钱定然闷哼了一声,他悲伤的想我还是被人上了啊= =这种事情发生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我还是争取下次反攻吧才是王道。
钱定然的走神功夫让谢尔德很无语,他只好用力的冲撞,来唤回主人的注意力。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钱定然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疼痛占据了上风,他倔强地咬紧牙关。谢尔德体贴的找着他的敏感点,然后来来回摩擦那个地方。
些微的酥麻逐渐替换了疼痛,这种感觉十分为妙,痛苦中夹杂着快感,他只能狠命抓着谢尔德的背。到了后面,他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的求饶,请求谢尔德放过自己,这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想他好久这样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啊。
等一切结束后,他不满的揉捏无力的腰肢:“谁喊你射在里面的啊!!!”谢尔德抱起他走向浴室,笑得人畜无害:“主人,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不用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浴室是个危险的地方!老子绝对不去!”誓死不从的某人。
“你觉得你有力气放抗么?不及时清理对身体给不好。”
“可恶,也不想想,我这样是被谁害的啊!”
“是么,我看你整个过程挺高兴的嘛。”
“谢尔德,无视魔王的命令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从理论上讲 ,只要我们没有背叛的念头,是不会有事的。来乖,配合我点。”笑眯眯。
“……我忽然生出了一股人生的无望感。”
第二天,德里克来看望受伤的钱定然时,他正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一副痛苦万分的表情。昨天那只释放冰冻视线的秃鹫并不在,德里克放松了许多,他问这问那的。钱定然黑线的看着他,不明白是什么让德里克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他们两人只可能是对手,黑白向来是对立的,尤其是德里克这种说一不二的人。要转变他的思想,冲造他的价值观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德里克提出扶钱定然四处走走散散心时,他礼貌的拒绝了:“不了,我腰疼……”
“腰?我记得你昨天是伤在腹部的啊,要不我找人给你看看。”德里克关心的说。
“呵呵,不用了,有时候疼痛会转移的嘛。”
“这倒也是。”
钱定然决定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他装作好奇的询问:“对了,那个拉萨蒂找到了没?”
“恩,在海边发现了他的尸体,他还妄想走海路逃走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德里克蹙眉答道。
大概那个孩子已经开始工作了吧,知道尸首是假冒的钱定然想着那么自己也把四大家族的事情搞定了吧!
四十
昨天的事情对钱定然触动很大,他再也不能对谢尔德的感情视而不见装聋作哑,他想自己也许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应该用什么样的模式来和谢尔德相处,他们不再是单单的主仆了。钱定然一改之前温吞的作风,决定尽快解决四大家族的事情。
谢尔德以秃鹫的形态得到了不少的情报,他探查到四大家族私下接触他们感兴趣的客人,达成了秘密的交易。知晓了这一点的钱定然,从容不迫地站在萨福雪的面前,此刻的他没有了退缩的情绪,直截了当拒绝了萨福雪的提议,惋惜地说:“很不好意思,我亲自确定了我家魔宠的喜好,罗兰黛小姐确实不是他的茶。大小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想来裙下之臣多如牛毛,我家魔宠不过微不足道。”
萨福雪闻言微微一笑不言不语,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茶杯。钱定然忽然开始夸奖起伯纳德海岛景色优美风景怡人,说在这里居住是身心的至高享受。特别是在夜晚能静静的聆听美人鱼的天籁歌声灵魂都仿佛得到洗涤。萨福雪打断了他的赞美,凉凉地说:“歌声再美又怎样,总是无人欣赏。”
钱定然愣了一下,他很快接口道:“谁知道呢,或许美人鱼根本不需要谁的欣赏,抑或他们内心只想唱给某一个人听而已。”
萨福雪第一次听见了这么新鲜的言论,不禁点头表示了赞同。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和谐融洽,他们难得找到了共同的一面。钱定然趁热打铁,借机询问:“萨福雪,俗话说的好,人,要认识你自己。我纳塔利抚心自问,和其他的客人相比还存在差距。罗兰黛看上我家魔宠也是借口对吧。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