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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风(风云同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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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聂风否认他后退了一步。
  
  “那风少爷怎么就不吃我做的饭菜呢?”乌貉睁大眼睛,天真烂漫地看着他。
  
  聂风欲哭无泪,一退再退,都退到墙角了,可是乌貉还是步步紧逼。明明是比他还细瘦的身躯,却结结实实地挡住他,令他避无可避。
  
  聂风靠在墙角,不去看眼前的乌貉,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左右游离,似乎再找逃跑的方向。乌貉稍稍把头靠近他,聂风就哆嗦着打算硬来了。
  
  乌貉觉得那样子可爱极了,这回是真的温柔地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风少爷。”
  
  

           

番外:每一生都在等你

    花殇
  
  一位身着蓝绸锦缎的年轻公子,匆匆从朱红色大门口踏入,手中捧着一盆折断了一侧茎叶的紫色曼陀罗。
  
  下人随侍一边,公子从庭院经过,清晨绿叶上的露珠落在他的眉睫,晶莹剔透,璀璨光辉。
  
  曼陀罗就被安放在宁静的庭院里。公子每日亲手为它浇水,撸起的手臂上,有一处胎记,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印,衬在白皙的手臂上,有种异常的瑰丽。曼陀罗轻轻抖了抖紫色的花瓣,碧绿的叶子微微舒展,那模样似乎含羞带怯。
  
  曼陀罗日日对着公子的书房,看着他或作画,或写诗,或吟诵,暮鼓晨钟。曼陀罗在微风中,枝桠轻颤,摇曳生姿。
  
  这家公子乃名门贵胄之后,显赫家世,才华横溢,家中早已为他定下了亲事,是位门户相当的官家小姐。这年三月,正是迎娶新娘之时。
  
  那天,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那天,落日如血,花盛浓郁。
  
  曼陀罗在一夜间,花开花落,无人知晓。
  
  次日清晨,一对新人在侍从的簇拥下,缓步经过庭院。新娘华丽的裙摆迤逦而过,看到一地零落的花瓣和曼陀罗枯黄的根,皱了皱眉头,唤人来打理。新郎叹了一口气,心下惋惜不已。
  
  蝶逝
  
  知府千金扑蝶花中央。
  
  玉指小心地拢住一只木兰青凤蝶,倏然一笑,又放开了它,看着这个小生命如花中精灵般围着她翩翩起舞。
  
  绫绢扇轻摇,花下香风动。
  
  自此,无论是在后院还是小姐窗户前,抑或是家眷上香途中,青凤蝶皆一路尾随。人闻之,皆以为奇。
  
  知府千金养在深闺多年,及笄之后,相亲的人便上门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许配给了尚书之子。
  
  出嫁时,红盖头下的小姐被小心地扶上了花桥。尚书之子,高头大马,春风得意。
  
  青凤蝶拼命扑动单薄的羽翼,在迎亲队伍中,上下翻飞。一个奴仆不烦其扰,随手一挥,青凤蝶便被挥落在地,翅膀颤动,却已无力起飞。没过多久,就被碾碎了身躯。
  
  一概无人知晓。
  
  人亡
  
  她乃相国千金,其父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没有相国千金这个光环,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加之貌美无双,上门说亲的人也足够踏破门槛了。
  
  不过她心高气傲,凡夫俗子不曾入眼,就是当今三皇子上门,也没见她有多少好脸色了。
  
  可是要怪就怪那场琼林宴,穿越茫茫人群,堪破前世今生,她一眼看到那个清俊的侧脸露出温柔的轻笑,从此日月星辰浮世众生都成了陪衬,覆水难收。彼时,她是女扮男装的相国千金,他是年轻没有建树的太子。
  
  这个太子之位并不安稳。皇帝久缠病榻,一面是储位之争,众皇子虎视眈眈;一面是权臣把持朝政,不甘久居下位。太子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
  
  才懂相思,便起相思。她日日为他忧心,却无能为力。等到父亲将她许配给三皇子时,她应允了。这场联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变天了。
  
  除了成亲后她为太子奉茶时嫣然一笑以外,她不曾展颜过。
  
  没过多久,太子在保皇党的安排下娶了另一位家世不逊于她的女子——骠骑大将军的独生女。此女自小习武,英姿飒爽,对太子早已倾心已久。
  
  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她对她嫉恨入骨,却也感激不已。只能说,本是无缘无份,奈何情深似海。
  
  皇帝驾崩之夜,爆发宫变。她早已在丈夫的茶中下了毒,看着他愤恨不甘的眼神,她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他毒发身亡。确认回天乏力后,她夺了进宫的令牌和调动京城守备军的虎符,令心腹将虎符交给骠骑大将军调动军队,自己则匆匆赶往东宫。
  
  她驾着一匹青骢马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东宫。皇宫内早已一片兵荒马乱,人人自危,东宫尤其是。她的父亲在包围圈之外面容狰狞,箭弩手在一旁准备。而她心心念念的太子,被众人保护在中心,发丝凌乱,眼神平静。一旁的太子妃,手持利剑,全副戒备。
  
  他没事!他没事就好!
  
  “驾!”一声轻喝,马蹄声响起。她连人带马,冲入包围圈。
  
  黑色浓重的大氅在她身后扬起,露出羸弱的白色的衣裙,失血的面容,坚毅的眼神,不顾一切的姿态,惊煞了众人的眼。
  
  太子诧异地看着挡在他面前马上的女子,有一瞬间的失神。
  
  相国气极:“逆女,你这是做甚!”
  
  她平静道:“逆臣之女,说的好。”
  
  她环顾四周,朗声道:“如今太子已是九五之尊,尔等还不来参见!”
  
  士兵们面面相觑。
  
  相国怒瞪,脸色涨成猪肝色,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过来,不然,休怪我无情!”
  
  她笑道:“没用了,三皇子已死我手,大势已去。父亲,你投降吧。”
  
  相国怒极攻心,抢过一旁的弓箭,一箭射向自己的独生女。他早年也是精通骑射的世家子弟,箭无虚发。
  
  太子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从马背上跌落的女子。怀里的她,胸襟上触目惊心的大片红色,红唇开合,终还是未能来得及吐出只言片语。
  
  红尘寸寸,为你染红我的血。
  
  太子怅然。
  
  此时援军已到,一干动乱全部压下。
  
  而红颜薄命就此陨落,新帝终其一生没能忘怀。
  
  三途河边,忘川彼岸,花开如血。
  
  佛经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相念相惜永相失,生生相错。
  
  传说,当灵魂度过忘川时,将前世的种种留于彼岸,开成最妖冶的彼岸花。
  
  这一个透明的魂魄倔强地站在忘川的这一侧,不愿离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威严地问道:“你可后悔?”
  
  它傲然而立,于大片鲜艳如血的花丛中,声音透彻:“不悔,我只恨天命!”
  
  “痴儿……”
  
  至情至性,至清至澈,至生至死的灵魂,最是难得。轮回几世也不改的痴心,终于给再给它一次机会。这一回,不知可否如愿。
  
  他汗水淋淋地从梦中惊醒,耳边还萦绕着那句话“不悔,我只恨天命!”,顿觉胸口莫名痛楚。
  
  启明星高悬,他已无心睡眠。起身,倚身窗前,眺望远方,不期然想起他的音容笑貌,黯然地低语:“风……”
  
  曾在世外寻你,这天终可碰到你
  
  未能看穿的天机,悲中乍喜
  
  延续这福气,在来生都依恋你
  
  一刹细腻,来延续晨曦
  
  ——每一生都等你
  
  爱不过是一个人的坚持,来成就两个人的相爱。
  

           

叛离

    聂风最近在天下会的日子,过得可真是五光十色,五彩缤纷,绚烂多姿啊!既陶冶了情操,开发了智力,又锻炼了能力,加强了自我建设,加速了自我发展。= =!
  
  而乌貉同学在这个过程中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自从步惊云叛离天下会,他似乎不再秉持低调的作风了,这让聂风头痛不已。
  
  “风少爷,您在哪?”乌貉在房间里唤道。
  
  又来了,聂风欲哭无泪。要不是还不到时候,他老早跑没影了。当初他就想,什么都可以学不好,就是轻功一定要学好,所谓居家旅行跑路之必备啊!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乌貉!聂风捶足顿胸,指天画地!
  
  孔慈死的那晚,聂风就觉得乌貉心机城府极深,连步惊云那个煞神都着了他的道,可见他绝对不好对付啊不好对付!
  
  本来吧,聂风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装傻。可是天不从人愿,前天深夜,聂风睡不着在庭院散步,好死不死碰到乌貉翻墙落地。
  
  乌貉身上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就是隔了几丈远也能闻到,而他身形并无半点阻隔,很明显这些血都是别人的。
  
  聂风眼皮一跳,我能当成没看到么?
  
  乌貉显然没料到,这么晚了庭院里还有人。见到聂风时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常态,关切地上前问道:“风少爷,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
  
  你不是也没睡吗?聂风看着他走近,随着血腥味的越加浓重,觉得有点毛骨悚然。拜托,我胆子不是很大,经不起吓的!
  
  “风少爷?”乌貉瞪大圆溜溜的眼睛,一派天真烂漫地问道。
  
  “呃,我,我赏月……”聂风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电视剧看多了,条件反射了。
  
  乌貉无视既无星辰也无明月的乌黑黑的夜空,对聂风笑得灿烂,道:“好啊,那乌貉就陪风少爷赏月吧!”
  
  “不,不用了!”聂风当然拒绝了,跟他多呆一秒都觉得危险!
  
  “风少爷,是嫌弃乌貉吗?”乌貉失落地垂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楚楚可怜,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不忍苛责。
  
  聂风倒抽一口气,银才啊!奥斯卡奖非你莫属啊!
  
  看到他一脸的受伤,如果不是这阵掩不住的血腥味的话,聂风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可是这明明是头恶狼啊!
  
  “我,我的意思是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聂风尽量和蔼道。
  
  乌貉瞅了聂风一眼,羞涩道:“风少爷……”
  
  “啊?”聂风没怎么明白。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不过,如果是风少爷你的话,那一起睡也无妨的……”再附加一个羞涩的眼神。
  
  聂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天聂风回房的时候,脚步是虚浮的。
  
  不过从那以后,乌貉总是有意无意地折腾他,借机上下其手(注:这里是动手动脚的意思。原意指暗中勾结,随意玩弄手法,串通作弊。高考的同学请注意了!= =!)。
  
  这回不知道又是什么了。
  
  乌貉把聂风从柜子后面拉出来。= =!
  
  乌貉看着他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忍俊不禁:“风少爷,霜少爷找您呢。”
  
  聂风一听,精神抖擞起来,抬脚就要往门外走。乌貉却拉住了他,委屈地对他说:“风少爷就这么不想和乌貉呆在一起?是,乌貉地位卑下,又比不得霜少爷与您自幼相处,感情非同一般。可是乌貉对您是一往情深,怎就得到了就不稀罕了么?”
  
  聂风额头青筋暴起,回头勉强笑道:“这不是霜师兄找我有事吗?”
  
  乌貉一头扎进了聂风的怀里,娇声道:“聂郎,我就知道你不会移情别恋的!”话说着,一只手还在聂风背后抚摸,眼看摸得越发起劲,聂风连忙一把挣开他,一跳三尺远,头也不回道:“我去去就来!”
  
  聂风一路飞奔,一路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所幸秦霜带给他的是好消息。
  
  “风师弟,我见到泥菩萨了,你说的真是一点没错。”秦霜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霜师兄……”聂风担忧道。
  
  秦霜对他安慰地笑道:“我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
  
  秦霜叹了口气,说道:“师父下半生的批言被文丑丑无意中发现: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他也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那文丑丑现在人呢?”聂风对文丑丑无甚好感,却也不想他惨遭毒手,这么多年的相处,说一点也不在乎也不太可能。
  
  秦霜道:“我助他死遁了,泥菩萨的关押地点也是他告诉我的。”
  
  聂风皱眉:“雄霸会信吗?”
  
  秦霜摇摇头:“为今之计,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继而,秦霜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落寞地说道:“想不到就因为这几句可有可无的批言,却要我们走的走,死的死。我既不想看到我们兄弟离散,也不想师父他老人家赶尽杀绝。”
  
  聂风也听得难过,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当夜,聂风被嘈杂的声音惊醒,连忙穿了衣服出门查看。半路碰到秦霜,才得知飞云堂失火,而且竟然是步惊云放的火!
  
  聂风道:“云师兄还在天下会吗?”
  
  秦霜道:“这就不清楚了,听手下说在半个时辰前见过他。”
  
  聂风仔细一想,急道:“不好,他定是去找师父报杀父之仇了!”
  
  秦霜奇道:“什么杀父之仇?”
  
  聂风道:“他本是霍步天的义子,这事说来话长。这么贸贸然去,他肯定不是雄霸的对手!”说完就朝天下第一楼掠去。
  
  可到了天下第一楼内室,聂风傻眼了,在面前吐血的人竟然是雄霸!怎么回事?
  
  步惊云看到是聂风,显得很开心,眼里都是喜悦,一身戾气尽消。看到聂风疑惑的目光,步惊云好心为他解惑:“他正在练功,我偷袭他了。”
  
  聂风默默站到一边。你忒坏了吧!?
  
  步惊云对聂风道:“风,等我一下。”说完竟是要举剑取雄霸首级。
  
  聂风有点不忍,欲言又止。
  
  正在这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乌貉轻轻落落挡在雄霸面前,轻笑。
  
  步惊云道:“看来你是想一起死了。”(乃的台词难道不是“让开”么?)
  
  步惊云也不多废话当即与乌貉动起手来,聂风正在两面为难,天人交战,却不想雄霸竟然不顾自己伤重,硬是加入战局。
  
  这下聂风不得不参战了,变成了聂风与乌貉,步惊云和雄霸两两对打。聂风与乌貉这边还好,打起来松松散散都没怎么认真,反观步惊云和雄霸那是招招死手啊!
  
  聂风心下焦急,雄霸积威已久,有这么好对付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步惊云一声闷哼,却是被雄霸擒住了手臂。雄霸面容狰狞,正待断他七经六脉时,步惊云却狠心砍断了手臂!
  
  想不到他可以对别人无情,对自己更甚。
  
  聂风慌慌张张上前扶住他,都不太敢看那只断臂,迅速掠出门去。背后隐约听到雄霸怒道:“你还不追!”却没听到乌貉有什么动作。
  
  聂风现在跟无头苍蝇差不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步惊云颤声说道:“那边,有暗道……”
  
  聂风依言来到石壁处,打开机关,进入暗道。暗道内竟然都是黄油!秦霜手举火把,对步惊云和聂风道:“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
  
  “霜师兄,不如我们一起离开天下会吧。”聂风道。
  
  秦霜不语。
  
  聂风无法,只好说了句“万事小心”,便要扶着步惊云走。
  
  秦霜道:“等等,当日泥菩萨说,云师弟如遇性命之忧,一路往西走,必能遇贵人。”
  
  步惊云还是不言不语,聂风只好感激地堆秦霜道:“多谢霜师兄。”
  
  两人顺利出了天下会。
  
  聂风不知道走了有多远,眼看着天都亮了,步惊云面白如雪,再下去定要失血过多,性命堪忧!
  
  聂风无比想念前世的救护车随叫随到,又对泥菩萨的半真半假的预言诽腹不已。
  
  步惊云一个踉跄,聂风连忙抓紧他:“你还好吧?再忍忍啊!”
  
  步惊云看着聂风忧心的脸,苍白的嘴角勾起,轻声道:“风,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今天,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时候你还要说什么?还是省点力气啊,相信我不会有事的。”聂风满头大汗抓紧赶路。
  
  步惊云勉力摇摇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狠了狠心,说道:“风,倘若今生我为女来,你可愿……可愿与我执手一生?”
  
  聂风怀疑自己听错了,震惊地看着他,这是……告白!?
  
  步惊云望着聂风的眼中似乎带泪,明明是从不哭的人啊,见聂风不说话,脸上绝望更甚,渐渐沉默地闭上了眼。
  
  聂风急道:“喂,你不要……”
  
  聂风后面说什么话,步惊云已经听不到了,明知道会这样可还是会心痛啊。
  
  后来聂风无比相信泥菩萨乃一代神棍,不,是一代大师。就在聂风焦急万分时,羊肠小道上,出现了一对父女。
  
  

           

续臂

    聂风忧心忡忡地望着小屋内,步惊云还在昏迷阶段,他的左臂已经完好无缺的接了回去。这左臂来历还不小,据说是溅到麒麟血所成,潜力无限。通俗地比喻,大概就是步惊云从战斗机进化成轰炸机了。
  
  将左臂无条件换给步惊云的人自称叫于岳,他还找来神医再世华佗给步惊云续臂。聂风对此很不能理解,这医疗费全免吧,也就算了,这器官也还免费赠送么?
  
  于岳解释道:“这几年我一直在找麒麟臂的主人,现在总算是找到了,我只会高兴。”
  
  聂风不解:“你不就是麒麟臂的主人吗?”
  
  于岳笑道:“我还不能发挥它最大的潜能,临走之前这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聂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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