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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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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所有的想法抛诸脑后,季颂贤又开始认真读书。

    她却不知昨儿一夜季亿和伍氏因着她被欺负而睡不着觉,两个人说了半宿的话,今儿一大早季亿就进宫去了。

    季亿站在乾清宫外求见,庆丰帝才刚用过早餐,一听季亿来了立时命人叫他进来。

    且等季亿进了屋,庆丰帝笑问:“季相如此心急求见,可是有什么要事?”

    季亿手捧着奏折,将其中重要的说与庆丰帝听,庆丰帝一边听一边思索,又问季亿可有什么法子,季亿也都一一如实回答。

    君臣奏对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将这些事情理清,庆丰帝轻松一口气,才要叫太监端上茶来给季亿润润喉就见季亿躬身行了一礼,抬头就是老泪纵横:“陛下,老臣自被陛下信任简拔出任宰辅以来虽不说有大功于社稷,可也算是兢兢业业处理政事,不敢有丝毫差错,老臣唯恐因已身给陛下添乱,素来约束儿孙不敢有丁点越矩之处,只是如今……老臣,老臣也是为着儿孙舔着脸求陛下一事。”

    庆丰帝见季亿那般大的年纪哭的如此悲痛,真正是涕泪横流不顾颜面,倒是一愣,随后摆手:“季相何处此言,你我君臣相得,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何来求之一字。”

    “实是,实是老臣的一点私心。”季亿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陛下也知臣得了八子,临老才得一女,偏生老臣这个女儿处处都好,更是老臣与我那夫人的命根子,臣女若是有什么差错,臣也不想活了。”

    为着女儿,季亿便连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等女子耍赖的招数都使了出来,着实叫庆丰帝傻了眼。

    季亿素来端正自持,一向都是冷着一张老脸看起来刻板的很,如今站在殿中的季亿倒是与素日丁点不同,不过却多了些烟火气。

    见庆丰帝不语,季亿继续道:“前儿成国公家的大公子也不知道怎的偏就惦记上了臣女,一直纠缠不休,使得景家一怒之下退了亲,臣不能怪景家不念多年情谊,那成平安又是陛下想重用之人,臣也不敢怪责,只能叫臣女忍气吞声,哪里知道晋阳公主不知因何得知这件事情,就以为臣女想攀附成国公府,先是无故责罚臣女,又买通人陷害臣女,险些叫臣女名节尽**体残疾,臣这心里跟油煎似的,只公主是君,臣也不敢怪责,如今老臣实是没法子了,就想求着陛下,即然晋阳公主如此心悦成家公子,陛下就与他们赐婚吧,想来他们成了亲,就不再惦记臣女了。”

    季亿一口气说完,又是深施一礼:“陛下,老臣这么多年从未求陛下什么事,唯此一事,还请陛下准允。”

    季亿所说的这些事情庆丰帝倒是都知道的,只不过全当小儿女玩闹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今日听季亿这样一说,便不得不重视。

    无它,季亿此人实在是能干的很,又最是忠心耿耿的,庆丰帝可实在不愿意让季亿一气之下摞挑子不干了。

    又一想晋阳公主素来最是蛮横无礼的,便对晋阳公主生了怒意。

    看季亿老脸上还带着泪水,一副小心翼翼状,庆丰帝便有些同情于他,不由点头道:“朕已知,季相放心,这事朕会处理妥当的。”

    季亿这才抹了泪抬头对庆丰帝笑了笑,那一张老脸笑的一朵菊花似的,叫庆丰帝生生打个冷战:“罢,即无事季相且退下吧。”

    待到季亿走后,庆丰帝拉下脸来一拍桌案:“这个晋阳,从来都是无是生非,只会给朕生事,朕即是管不得她的,倒不如寻个人来管,这成平安嘛……倒也使得。”

    庆丰帝身后的太监总管程淮听了这话立时垂头,心里明白晋阳公主已经惹怒了庆丰帝,要不是如今太后还好好的,又给她撑腰做主,说不得她那公主的名头都没了。

    如此一想,程淮就打定了主意,以后得远着晋阳公主一些,甭管怎么说,陛下正值壮年,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而太后已是暮年,不定哪一日就不成了,要半哪个远哪个不用想便知。

    只说季亿从宫中出来一路到了政事堂,过去就见几位官员正在议事,季亿和他们打过招呼就进了专为他准备的一间屋子,立时就有杂役过来听唤,季亿命人备些茶水来,他一行喝茶一行看些折子,一会儿又叫来官员商议一番,待定了之后将重要的捡出来批阅,又放到一旁等着送于庆丰帝。

    做完这些,季亿才歇息一会儿,一边歇息,他的头脑可没停下来,不住的转着念头。

    瞧着他今日只不过是替晋阳求赐婚,好似是不敢心怀怨恨,可就是只这一招,便将晋阳的名声以至以后的生活全部打乱,终晋阳这一辈子,恐怕都再得不了丁点好处。

第二十九章 又见宝物?

    “姑母!”

    季颂贤才刚将写好的字收起来,就看到门外一个小脑袋露出来,怯生生的唤着她。

    “小武子,快些进来。”季颂贤笑着招手,一个穿着大红对襟小褂,墨蓝绣花撒腿裤,头上绑了冲天小辫,辫子上还甩着两个铜钱的小娃娃呵呵笑着进来。

    季颂贤最是喜欢这种干净讨起的小孩子,见到小娃娃立时叫绕梁去抓些果子给他吃。

    这小娃娃季颂贤见过几回,是三哥季绎家四岁的儿子季宗武,因宗武长的好,且年纪又小,季颂贤倒是带着他玩了几回,因此这小子如今很是粘季颂贤的。

    宗武捧着炸的金黄又裹了糖的面果子吃的香甜的紧,一边吃一边抬头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季颂贤:“姑母这里的果子好吃,娘亲以前都不叫吃的。”

    季颂贤笑着把宗武搂进怀里:“你娘是疼你,怕你吃多了长驻牙的,到时候牙被虫子给咬了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的,好东西都吃不得,你到姑姑这儿做客,姑姑少不得叫你尝尝,只咱们约好了不许多吃,吃完这一个就得了。”

    宗武是个讨人喜欢懂事的娃娃,立时点头:“嗯啊。”

    说完,嗷呜一大口将面果子吞下去拍拍小肚肚:“好吃,不过肚肚还饿。”

    季颂贤便叫绕梁又拿了些没有糖的蒸面饺给他吃,吃完又叫宗武含了水漱口。

    一时两个人吃完东西,宗武就要拽季颂贤出去玩,季颂贤无奈,只得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随他去菜地里扑蝴蝶。

    季家后花园专开了一块做为菜地,一家子吃用的菜都是从这里出的,因此旁的不多,菜地里那种白色的菜蝶倒是极多的,间或也有一些彩色的大蝴蝶,宗武早就瞧着那些大蝴蝶眼馋的紧了,这会儿拽着季颂贤叫她赶紧扑来。

    季颂贤因拿着缠着季缜做的小网兜子和绕梁围着菜地转着扑蝶,一时扑累了数一数,两个人也不过扑了一只蝴蝶,绕梁就拿那种通透的白色纱布缝的袋子将蝴蝶装进去又将口用绳子绑好给宗武拿着玩,季颂贤倒是累了,寻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一边打扇一边对宗武道:“且等姑姑歇一歇再给你扑个更好的。”

    季宗武眨着一双大眼睛点头,又对季颂贤露齿一笑:“等扑了更好的咱们去给小弟弟。”

    宗武所说的小弟弟便是四哥季维家五个月大的宗平,如今这小子才能翻身,养的胖嘟嘟正是好玩的时候,季颂贤看过两回,心里爱的什么似的,听宗武提及,便笑着刮了刮宗武的鼻子:“姑姑前儿才寻了个好玩艺,一会儿给宗平带过去玩。”

    季颂贤说的好玩艺也不过是个银柄红木析拨浪鼓,是她前几日寻东西从柜子底翻出来的,想来,应是她小时候玩过的。

    季宗武不住点头,拉着季颂贤使要去四嫂钱氏房里。

    只是两人到底没有去成,未到钱氏屋里伍氏就叫人来唤季颂贤,季颂贤少不得哄了宗武叫人将他送回去便去了伍氏那里。

    才一进屋,季颂贤就见伍氏笑眯眯的对她招手,她紧走几步过去福了福身:“娘唤孩儿来有何事,瞧娘亲的样子倒是极欢喜的,可是碰着了好事。”

    伍氏拉过季颂贤抚抚她的长发:“我的儿,你爹这老东西到底是疼你的,这不,昨儿你才和我们说了被晋阳公主算计的事,今日他便进宫讨了旨意,刚才娘亲得了信儿,陛下给晋阳公主和成家小子赐了婚,这成家小子马上就要尚主了。”

    一行说,伍氏一行笑:“晋阳公主不是看重成家那小子么,即如此便成全她,省的她总想着害人。”

    季颂贤也笑了笑,依在伍氏身上:“还是爹和娘最疼我的。”

    她这倒也是实话,季亿什么样的人,最是忠心不过的,性子虽不迂腐,可也是个正直之人,他能因着儿女私事出头请陛下给晋阳公主赐婚已经是一件着实不容易的事了。

    若不是因着季颂贤险些吃了大亏,想来,季亿也是不会去做这等事的。

    季颂贤想想季亿出的这一招便止不住的笑,话说,她这位爹爹也着实的有趣呢,旁的那些做官的素来只专注朝堂,后宅纷争之类的怕是不会太过关注的,偏季亿竟然还懂得这些个,且便是整治什么人都不屑于用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之道。

    伍氏见季颂贤高兴,便也笑了:“且等着过几日咱们就收拾东西去庄子上住着,我也与你几个嫂子交代一下,叫她们也出些力,等咱们走了,你几个嫂子就出门做客,旁的不说,专说成家那位冯娘子去世怕也不过几日,便是七七都没过呢,晋阳公主便求着陛下赐婚,想来,倒是对成家小子情深意重的,真真是一位难得重情敞亮的人。”

    伍氏一行说,季颂贤一行笑,最后笑的滚倒在伍氏怀里,口中直道:“不成了,娘亲给我揉揉肚子,哎哟,笑的肚子疼呢。”

    “你这样大了还只跟娘撒娇,哎哟,这叫娘怎么放心,要是嫁了人在婆家可没人像娘这般待你,到时候你可怎么着啊。”伍氏也笑,笑过之后又犯起愁来。

    季颂贤起身只不依:“娘说的什么话,我不嫁,一辈子陪着爹娘。”

    伍氏知道这女人没有不嫁的理儿,可听了季颂贤这话心里也是一阵柔软,就顺着她道:“不嫁,咱陪着我和你爹这两个老东西。”

    “爹和娘才不老呢。”季颂贤撒着娇又陪着伍氏说了好一会儿话,等着伍氏乏了才起身告辞。

    她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便偷着乐了起来。

    原她并没有得过父母宠爱,也不知道父母之爱子女会如何,可季亿这一招却叫季颂贤充分体会了父母对于子女的疼爱和保护,她高兴并不全为着晋阳公主以后会如何倒霉,成平安会怎样的烦燥,大多为着是有了这样一对那般好的,好的几乎叫她做梦都想要笑的父母。

    若是前一世她也能有这样的父母,想来她也不会……

    只是想到荣威侯府那对父母临死前都不忘她,弄出那样的法子专为保她能够平安长大,季颂贤也是很感恩的,她的父母那般费尽心力保她,只可惜她不争气,出了那样的损招,嫁得那样一个渣男,自己生生将自己给作死了。

    季颂贤一阵愧一阵欢喜,之后捏紧了拳头开始幻想晋阳公主以后的生活会如何的水深火热。

    前朝公主权力极大,对驸马的限制也很多,养的公主们一个个蛮横无礼,叫人闻之色变,因此上大多数人家都是不乐意尚公主的,到本朝的时候为了不重复前朝公主的命运,开国时便定下制度,公主和驸马是平起平坐的,且公主没有什么权利,得了宠的公主还好些,有着太后和皇帝宠爱,日子倒是好过,若是不得宠的公主,嫁了人便也和寻常妇人一样要受婆家的搓磨。

    晋阳公主瞧着如今是很得宠的,只太后年纪越发大了,这些年时常有个病痛之类的,不定哪一时就没了,要是太后没了,依着太后之前和陛下的那些个矛盾,还有晋阳公主本身的性子,恐怕晋阳公主会被陛下厌弃的,到时候,她恐怕还不及寻常的妇人。

    再者,成平安可不是什么好的,季颂贤比谁都了解成国公府后宅的可怕。

    成平安那些女人被他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个心比天高,除了成平安和成国公以及周氏以外,谁都不放在眼里,晋阳公主嫁了过去有她受的。

    不过,依着现时晋阳公主的地位以及性格,恐怕先难受的是成平安以及他后院那些女人吧。

    想上一想,季颂贤就觉得高兴。

    又想着伍氏说的那些话,明显的就是要绕着弯的败坏晋阳公主的名声了,冯颂贤去了可没多少日子呢,按理说成平安要守一年的妻孝,这时候陛下赐婚别人不说陛下糊涂,只会说晋阳公主想男人想疯了,哭着求着要立时嫁一个妻子才去了的男人,或者还会说不定晋阳公主和成平安有什么呢,不然陛下怎会这般急着赐婚?

    另外,成平安的名声也会因此受到连累,有那些心思多的也不定会想成平安为了尚主害死了嫡妻,如今又不守妻孝,急匆匆求娶公主。

    成平安以前千方百计维护的名声这回都得败光了,认为他重情重义的那些人恐怕也得再思量思量了,如此,成平安以后做事情恐怕不会如以往那般顺利。

    不过,依着成平安的性子以及能力,说不得不用多少时候不能平息谣言,只是,能给成平安添些堵是一些,总归叫他得几日烦乱季颂贤就很是高兴。

    一时欢喜,一时狠笑,季颂贤折腾了好一时在屋里也呆不下去,便径自带着绕梁去花园散步。

    到了后院,季颂贤见一些月季花上飞舞着几只彩蝶,便和绕梁合力去扑,只一时不察被地上的石块绊了一下,眼瞧着就要扑倒在月季花上,哄的绕梁大叫一声扶住季颂贤才叫她免于受伤。

    季颂贤站好了嘟了嘟嘴用脚踢踢那块险些将她绊倒的石头,谁知道这块石头竟是埋在地里的,她踢了一下踢不动。

    也不知怎的,季颂贤便生气了:“绕梁,去拿个花锄来咱们将石头挖出来消消气。”

    绕梁很老实的答应一声,没一会儿就提了一把锄头要去挖石头,季颂贤却抢了自己来挖,她如今力气大了许多,不过几下子便将石头旁边的土挖松了,没过一会儿功夫挖了个坑,只这石头似埋的极深,季颂贤只能继续往下挖,又挖一时,石头是拿上来了,只石头下边却埋了一口铁箱子,季颂贤看了皱眉,很是无语,这不会又是一口装宝贝的箱子吧。

第三十章 两家反应

    季颂贤拿着花锄和绕梁奋力的在箱子上埋了些浮土,便拿出帕子垫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对绕梁摆摆手:“快些去寻老夫人来。”

    “唉。”绕梁答应一声,脚下跑的飞快,径自去了正房。

    季颂贤坐在一旁守着左右无聊,便掐了花枝编着玩,过了好一会儿子才看着绕梁扶了伍氏过来,伍氏看看季颂贤,再瞧瞧季颂贤跟前的那个不大的坑,滋了一声:“我的儿,这,这,这不会又是什么金银财宝吧。”

    同时伍氏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只说季颂贤这时运也太好了些吧,不过和兄长赌气便挖出那么一大箱子的物件,去给祖宗上个坟捡颗石头里边竟有夜明珠,这回倒好,险些绊个跟斗又挖出一口箱子来。

    季颂贤起身扶住伍氏笑了笑:“谁知道呢,女儿也不曾看,不晓得里头是些什么。”

    “那便先不看。”伍氏也是拿不准主意,蹲下身将土又埋上了:“如此,咱们先回去,且等你爹回来再拿主意。”

    “是极。”季颂贤抚掌笑道:“这事总归得爹爹拿主意的。”

    说话间,伍氏又留随心和绕梁在这里守着,她携了季颂贤回屋,母女俩虽说回去,可心里总归惦记着这些事,总盼着早些天黑季亿早些回还,左等右等就觉得时间过了是真慢。

    好容易守的天黑了季亿带着一身轻快回来,进门却不见往日老妻迎出来叫人摆饭,院中屋里都有些黑意,季亿心中一惊,直道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未等他进屋,季颂贤和伍氏已经迎了出来,伍氏一把拽住季亿就与季颂贤拉着他去了后院。

    “这是怎么了?”

    季亿心中惊异,边走边问。

    “快些过去了便知。”伍氏拉着季亿走的飞快,季颂贤紧跟着走了一时就有些吃力。

    好容易走到花园那几株月季旁,绕梁和随心就过来见礼,伍氏一摆手,叫随心拿了花锄将土挖开,当季亿看到那口黑乎乎的箱子时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又是怎么的?”

    伍氏赶紧将季颂贤如何被绊倒,如何发现这箱子的事讲了出来,末了还道:“咱们贤姐儿最是有福的,便是绊个跟斗都能摔出宝贝来。”

    季颂贤赶紧道:“哪里就是宝贝了,且瞧瞧吧。”

    莫看季亿如今年纪大了,力气却丁点不小,眼瞧着随心将周围的浮土锄开,季亿便蹲下身一个用力将箱子提了出来,季颂贤过去相助,帮着扶住箱子,只觉手中死沉死沉,知这箱子里定也存了不少东西,却不知到底有什么。

    “快打开瞧瞧。”伍氏瞧着箱子拽了出来,急匆匆道,又见天色越发的暗了,就吩咐随心:“去点个灯笼来。”

    随心答应着去了,不过一会儿提了一盏八角琉璃灯来,却是早些年上元节时两家斗富,季亿跟着瞧为瞧猜灯谜得来的。

    琉璃灯一照来,便是一阵明快。

    季亿借机将锈烂了的锁头拽下来,用劲将箱子打开,箱子一开,便见厚厚的一层油桐布,虽然外边的箱子显的有些破烂,可这油布却没有丝毫破损,一瞧就知必是秘法泡制出来的,季亿和伍氏合力将油布打开,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各式的书籍。

    “宝贝,果然是宝贝。”季亿一瞧到这些书立时眉开眼笑。

    伍氏也很高兴,季颂贤更是跟着笑了起来。

    只随心和绕梁这两个明显瞧热闹的丫头见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便有些失望。

    “快,快帮为父将书捡出来瞧瞧。”季亿高兴的吩咐季颂贤,季颂贤答应一声蹲下身子帮季亿将那书一本一本的放在铺到地上的一块布上,一边捡一边念着书名。

    两个人都是爱书之人,季颂贤这么些日子总在季亿书房中游荡,倒是也了解了许多东西,见这些书竟都是孤本书籍,本朝许多人都只听过书名,竟是已经绝了迹的,心中大为欢喜。

    季亿也是越瞧越高兴,抚着胡子长叹:“我儿有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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