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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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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考题

    “这些书?”

    季亿面带疑惑的指着地上那一箱子书。

    季颂贤一笑:“是锦衣卫前些日子才刚抄了几家,从那些人家得了些书来,他们留着无用,指挥使就想着我总归是帮过他的,就叫我去挑了些书回来。”

    季颂贤虽在说笑,可满心的紧张。

    她将那个装琉璃摆件的盒子藏的严严的,并不想叫季亿知道,就算这样,她还是怕季亿会责怪她。

    到底季亿并不喜欢锦衣卫的人,不想和锦衣卫打交道,季颂贤都是知道的,而她就这样弄了那么些书回来,说不得季亿要生气的。

    季亿确实有些怒气,不过却不是因着季颂贤,而是因为成怀瑾的做法:“即是挑书为何不叫我去,怎的叫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过去?锦衣卫也实在欺人太甚了。”

    季颂贤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

    过了许久季亿才长叹一声:“罢,你走这一遭怕也累了,回屋歇着吧。”

    季颂贤微微施礼告退出去回了屋,她才回去绕梁就急匆匆过来:“姑娘,你没事吧?”

    “无事。”季颂贤摇了摇头,揉揉额际将绕梁打发出去,这才将一直藏着的盒子拿出来放到床头一口红木箱子里,放置好了拿了本书卧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歇息。

    她却不知她前脚走,后脚季亿便去了伍氏房里,进门挥退下人便对伍氏道:“丫头。你这几日和几个媳妇好好的打听打听,看看谁家有适龄的哥儿,咱们贤姐儿着实不小,该是订下亲事了。”

    伍氏听得一笑:“这还用你说,我都记着呢,这不,前些日子景家来人说什么要将退了的亲事续上,叫我狠骂了一通,我就想着咱们贤姐儿长的那个标致模样,又是那么个性子。又懂事又明理又勤快。难怪景家还惦记着,为着堵他家的嘴,我和几个媳妇一直相看女婿呢。”

    伍氏这一通夸奖倒是叫季亿也跟着笑了:“你啊,哪有这样夸自家闺女的。”

    说到这里。他自己倒先撑不住:“贤姐儿倒是真真的好。不管是模样还是性情都是顶了尖的。如此,这婆家才难寻呢,寻的太好了我怕嫁过去受公婆的气。寻的不好了又对不住贤姐儿。”

    他一时又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景家续亲这事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原是老大几个不忿景家这样作贱贤姐儿,便在政事上挤兑景家,现如今景家大爷一时昏头做错一件差事叫老大拿着把柄,上朝参了他一本,景家便知咱们家是故意报复,再加上他家如今也实没有能撑得住场面的人,这才又腼了脸凑了上来。”

    “无耻小人。”伍氏气愤异常,当下啐了一口:“原这门亲事我是不赞成的,只景家当初救了咱们一命,我也不能说什么,幸好他家退了亲,不然岂不亏待了我们姐儿。”

    季亿也点头表示赞同:“贤姐儿的亲事你快着些,相看好了人选咱们商量商量,若觉得好,便早些定下吧。”

    “这是为何?”伍氏便有些不明白了:“贤姐儿也不是多大呢,做甚这般急?”

    “唉!”季亿长叹一声:“我瞧着,那锦衣卫指挥使瞧中了咱家贤姐儿,若是贤姐再不订亲,说不得弄出什么事呢,锦衣卫有监视节度百官之责,我就是相爷,也掰不过去,指挥使要是真想求咱家贤姐儿,咱们要是不同意,说不得他往咱家儿子头上安插个什么罪名下了诏狱,到那时候,咱们怎么办?一头是女儿一头是儿子,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呢。”

    伍氏听得心惊胆战:“可得早些,可得早些,宝宝你且放宽心,我这几日便和老大媳妇出门再相看相看。”

    季亿又和伍氏商量一通这才离开,他前脚走,后脚伍氏就愁容满面,没过一会儿,伍氏叫丫头寻来孙氏商量着:“刚才你爹与我说,叫我跟你早些给贤姐儿寻个婆家,这些日子咱们也看了几家,你倒也拿个主意。”

    孙氏有些为难,虽然说公婆很是明理,对她也很不错,不像那些名门世家那般叫媳妇站规矩,也从来没有管过他们大房屋里的事,可这事关小姑子,孙氏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她这个当嫂子的若真出了什么主意给季颂贤订下亲事来,要是将来过的好了,那是好事,一家子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若是过的不好,依着一家子疼季颂贤的那份心,岂不将不好都落到她的头上,那才真是又是腌臜又是气呢。

    这么想着,孙氏倒是笑了:“我才多大岁数,也不过是坐在井里的蛤蟆,能瞧出什么好来,这事啊,还得爹娘拿主意,再不成叫妹妹参详参详,咱们家又不讲究那么些,妹妹一辈子的大事,不问她的意思怎么能成?”

    “这……”伍氏有些犹疑起来。

    倒也不是她不愿意问季颂贤,实在是听季亿话中意思,她怕季颂贤和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有了什么私情,若真是这般,她问季颂贤反倒是问出事来:“你妹妹年纪小怕也没个正经主意,我也不求你能说什么,就想着你们好好的打听打听,瞧瞧这些人家都有什么毛病没有,你妹妹那么个模样性情,总得给她寻个好的吧,起码未来姑爷不能有通房,家里规矩也不能太大了,又得是个温柔和顺疼娘子的脾气……”

    伍氏一行说孙氏就头疼起来,最终没法子:“娘说的是,只是咱们相看的那几家……那宁家公子早几年屋里就有了通房,虽说如今也没传出什么不好来,可是……刘家人口多规矩大,宋家倒是合适,只宋家公子长的有些不出奇的。”

    伍氏听的也头疼了,实没法子摆手道:“罢,且将这几个先放着,我再叫人打听好的。”

    这么着,孙氏才轻松了一口气。

    季颂贤倒是不知道伍氏替她说婆家的事,她休息一会儿起身开始写起宋词来,想着即是唐诗弄了出来,便早些将宋词也写出来,免的叫成平安占了先。

    她一直写到晚饭的时候过去给伍氏请安,吃过饭回来继续写,直到三更时分才睡下。

    又过几日季颂贤正在写宋词时,便见绕梁进来唤她,说是老爷有请,季颂贤起身整了整衣裳妆容带着绕梁去了书房,才进门,便见季亿和季纲几个都在,季颂贤过去一一请了安,季亿笑着拿了一册书递给季颂贤:“贤儿瞧瞧。”

    季颂贤接过来看了看顿时笑逐颜开,微微一拜:“恭喜爹爹了,这活字印刷总算是成了。”

    季亿笑着抚了抚胡须:“有了这活字印刷术,不知道多少贫寒学子能够进学呢,与家与国有益,与社稷有大功。”

    说到这里,季亿止了笑跟季颂贤道:“爹想将这活字印刷术整理好了交给陛下,贤儿你且放心,爹一定在陛下跟前给你请功。”

    季颂贤笑道:“原是该交给陛下的,至于请功什么的就算了吧,我原是女儿家,要这些名头也无用,正好家里三位兄长明年要科考了,爹不如安在兄长头上,先给兄长好好的造个势,等到科考的时候是有好处的。”

    “这不成,这不成。”季纬、季缜和伍瑞云一听赶紧摆手摇头:“不成,本是妹妹的功劳,我们丁点力没出如何就能……”

    季颂贤起身:“这有什么,咱们本是一家子,说那么些做什么,再者我说的也是实话,就是天大的功劳给我,我有什么用?倒不如给有用的人,哥哥们以后出人头地平步青云,难道就不管我了不成?”

    季亿想了一时,觉得季颂贤这话倒是有平,他虽看着板正,可却也不是迂腐之人,便笑道:“贤儿说的是,如今你们占了贤儿的光,等将来你们好了,也要记得好好护着贤儿,女儿家的,娘家才是根本。”

    季纬三人一听立时起身应是,满心的感激季颂贤,尤其是伍瑞云,他因想着季颂贤这份功劳便是给,也应该给季家兄弟的,他也不过是个表亲,却是占了这么大的便宜,私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和季家兄弟相互守望,一辈子看顾季颂贤,绝不叫旁人欺了她去。

    季颂贤见这活字印刷术弄出来了,而她所想的科考试题的事也是提出来的时候了,便笑着将她的想头与父兄商量:“爹,我倒是还有一事请爹和兄长们帮忙。”

    季亿看向季颂贤,季家兄弟几个也看过去,季颂贤笑道:“我想着明年该科考了,如今金陵城里聚集的各地举子多不胜数,这些举子们读书写文章也没个目标,全都如苍蝇一般胡乱碰着,因想着将历年科举的试题汇集成册卖给举子们,一来,咱们家也有赚头,二来么,举子们再读书时也有个数,总不至于没头没脑的……”

    她原想着这是好事,不料话未说完季亿就虎下脸来:“这话休提,读圣贤书原就该本份老实,又哪里能弄这等偷机取巧的事。”

    季纲却是眯着眼睛想了想道:“爹莫凶妹子,我想着妹子说的有几分道理,虽说是读圣贤书该好好的,可这科举事关一辈子,总得……总该圈同一个范围来吧,另外,做官与读书不一样,有多少读书读的好的做官上一窍不通呢,又有多少举子有做官的能为,却因读书上天份不高被排除官场之外。”

    季纬几个也均点头表示赞同。

    季亿看看兄弟几个皱了皱眉,随后倒是脸上露出丝笑容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教女

    “老大说的倒也有理。”

    季亿抚着胡须很欣慰的看向季纲:“老大不偏听偏信,也不因为父的话而不敢言语,很好。”

    他又看向季缜几个:“你们有什么看法?”

    季纬和季缜笑道:“我们觉得妹妹说的是,若将历年科考题目汇总印出来倒也是一桩好事。”

    最后,季亿又看向季颂贤:“为父曾说过,咱们家里你最像我的,只可惜你是个女儿身,便像这科举试题之事,你七兄八兄明年要参加科考了却也只知道死读书,并不知将历年科考题目放到一处仔细分辩,有目的的读书,而你却能想到汇总考题,这是一件好事,然则你太过重利了些。”

    季颂贤站在一旁沉默良久才道:“父亲说的是,女儿太急功近利了,若是真印出来贩卖的话,难免弄的城中举子不能安心,说不得陛下也是要怪责的。”

    季亿摆手:“倒也不是不能贩卖,而是咱们自家不卖,叫旁人出头。”

    他笑眯眯的看向围坐一旁的儿子们,拍了拍桌子道:“老大,老二、老五、老六,你们几个同僚中或有儿孙,或有亲眷参加科考的,等这些考题印出来了,你们带上几卷送人,老七老八也能送给同窗好友,记住,咱们家是送,不是卖。”

    一个送字道尽一切,季颂贤听了眼中一亮,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对季亿深施一礼:“谢父亲教诲。”

    季纲兄弟几个也都明白过来。心中均道父亲不愧相爷之职,所思所想确实周到之极。

    卖考题那是为着利益,说出来难免带着铜臭味,事发了季家面上也不好看,要真闹出事来,陛下说不得要降罪季家。

    但是送考题的话便是好事,季家这些考题并没有妄测君心,也没有透露此次春闱试题,而是将历年考题汇总了一下而已,季家如今有三子都要参加春闱。这么做在情理之中。而他们拿去送人,这也是正常的人际交往,谁也不能说季家一个不字。

    历年来从未有人想过要汇总试题,季家先弄出来。且其中还有季亿和其子总结的一些经验。这试题确实难得的紧。他们拿去送人,收了试题的人家难道就不感激万分?这是天大的人情呢。

    科考是人生头等的大事,季家在这件事上给了这么天大的好处。得了试题的人家自然是要感谢的,那些人家必备了厚礼上门,那些礼物可比卖几册试题所得的钱多了多。

    如此,季家即没有后顾之忧,又得了人情,又得了好处,简直是四角俱全,面面俱到,也只有季亿这等老狐狸才有这样的心胸眼光。

    季亿看着自家儿女都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更觉欣慰,摆手道:“即是定下这事来,你们自去忙去,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还有云哥儿你们帮贤儿的忙,早些将试题整理出来,送了来我瞧瞧,再在上面写上些科考的经验,老大,你们几个也都写些东西,如此才能更显珍贵。”

    “是。”季纲几个赶紧站起来答应下来,季颂贤一听这话笑的分外甜美,几步过去给季亿揉着肩膀:“多谢爹爹,这件事情有劳爹爹和几位兄长了。”

    季亿笑道:“有劳什么,他们是你哥哥,就该帮着你些,只今儿这事你有一样做的好,便是拿出来同家人商量,大家查漏补缺,如此才能不出差错。”

    说话间,他又看向几个儿子:“你们几个也都记住,有什么事兄弟间多商量商量,万不可鲁莽行事。”

    季纲几个连声称是,季亿挥手叫他们下去,又将季颂贤叫到眼前,看着季颂贤叹了一声道:“贤姐儿,爹不知道你如何变了脾气,原想着你经历生死大劫,脾性难免会变,瞧你比原先想得开,行事又周全了些,爹便想由着你,叫你在家时多几分自在,不过爹冷眼瞧着,你如今有些太逐利了些,爹也不是说逐利不好,这人啊,一辈子哪有不图什么的,只万事都有个度,如今咱们家有了你挖出来的那两箱子宝贝,倒也不缺钱财,咱们家都不是奢靡之人,有吃有喝便成,又何需你一个女儿家总想着赚钱,爹给你那印书作坊也不图赚多少钱,只是给你寻个事做……”

    季颂贤静静听着,满心的感动。

    若真是那等不顾儿女的,见自家女儿有手段有能力赚钱只有高兴的份,而季亿却不是这般,他考虑的更加长远,教训季颂贤的这些话也都是语重心长,季颂贤不是不知事的,心里都明白,也更理解季亿这片爱女之心。

    她垂头,掩住要掉落下来一眼泪:“爹,女儿省得了,以后,以后女儿必不再如此。”

    季亿点头:“你心里明白就好,说明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爹也就放心了。”

    说到这里,季亿叹息一声:“原爹才做宰相之时,见许多官员想法子敛财,利用官职之便做各类买卖,做海商,贩各地珍品入金陵来卖,又想尽法子买卖土地,更有那等利欲熏心的还收受贿赂,爹也只冷眼瞧着,并不为之所动,便有同僚问爹家中八子,爹难道就不想给儿孙多赚些家财,如今贵为宰相只要稍稍运作便能得万金之利,爹只回了一句话……”

    季颂贤眼巴巴瞧着季亿:“爹说了什么?”

    “子孙类我,要钱何用,子孙不如我,要钱何用?”等了好一时,季亿才沉声说出这句话来。

    季颂贤听了这话心中如巨鼓敲响,竟是猛的一震,脑中也是万分清明。

    她到此时真正彻底的敬服季亿,季颂贤旁的话不说,规规矩矩的跪到地上嗑了三个头:“女儿谢爹教诲,这几个字女儿谨记一辈子。”

    季亿笑笑,叫她自去做事。

    季颂贤出了门,抬头便见阳光灿烂,心中也是万分的明亮。

    前一世在成国公府所受的冷漠委屈,死后转世的压抑痛苦仇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她很感激上苍,她比任何人都幸运,因为她死后还能再经一世,她有了这世上最好的父母,这比什么都强,是任何的金银财宝,是什么锦衣玉食都比不上的。

    季亿那一句话,叫季颂贤最是震动之极。

    这世上许多父母认为留给儿女无尽的财富便是对儿女好了,还有的认为溺爱儿女,宠着顺着儿女便是对儿女好,这些都是大错特错的。

    如季亿这般教导子女才是真正疼爱儿女之人。

    季亿那句话,子孙类我,要钱何用?

    我的儿子孙子都如我一般有能力有操守,品德又好,他们自己就能创造财富,自己能将日子过的好好的,我留钱财与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子孙不如我,要钱何用?

    儿子孙子丧家败德,丁点能力没有,便是留下金山银山也只能给他们招来灾祸,多少钱财他们都守不住,那要来又有什么用?

    季亿这句话已经道明做父母该如何去做,死命的赚钱,甚至于连做人的底线都失了,那样给儿孙留下一个坏榜样,难免教坏子孙,反倒不如行事大方,有操守有底线,做事认真,做人有风骨,处处给儿孙做榜样,教导子孙明辩是非善恶,教给儿孙处事之道,培养他们做事的能力,这样才是真正为子孙好,才是留给他们受用一辈子的无穷财富。

    季颂贤真正敬佩季亿这样的心胸智慧,心说也难怪季家八子个个成才,季家一家子这么些人一团和气,兄弟妯娌不争不吵,父子夫妻互敬互重,这才是真正的兴家之道。

    季颂贤脸上带着笑,快步回房,回到房中叫绕梁给她煮了一杯茶,便坐下来抄写宋词,同时想着这天越发的热了,而季家因原先生活并不是很富裕的原因,并没有建冰窑,家中也只陛下赏赐的那些冰,并不够一家所用。

    每回送来的冰都是紧着季亿夫妻还有季颂贤用。

    而家中兄嫂侄子这样热的天气也只能受着,季颂贤原是不好意思受用那些冰的,她将冰送到侄子们房中,不过送去了没一会儿便又被送了来,她也没法子,只能生受着。

    原天气没有热到极点,再加上季家多树,屋中倒也不是热的太难受的,大人孩子倒也经受得住,可眼瞧着这些日子一日热过一日,她前天去孙氏房中,便听说宗翰热的都长了痱子,孙氏正叫人给他配药。

    如此,她必得想个好法子给兄嫂们弄些冰来。

    要是买冰的话,季家用量太大了些,这时候并不好买,先不说钱财多少,大户人家的冰库存的冰都是留着自家用的,谁肯卖出去?那些做买卖的小户人家存些冰都是为了卖各种冰食的,便是肯卖,也供不上季家的消耗。

    季颂贤便想着早先在成国公府的时候,不说她的房中,便是伺侯主子的那些下人们也都没有受过暑热,好似成家从来没缺过冰似的。

    她因想着成家应该不只是取存在冰库的冰用,怕是还有别的法子。

    她想了好半天,不由想到成平安曾提过一句,叫做什么硝石制冰法。

    这么一想,忽然便想了起来,是极,硝石的确是能制冰的,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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