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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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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丰帝拿这借口堵了大臣们的嘴,又如赌气一般的叫礼部赶紧给季颂贤做郡主的礼服,又着内务府将季颂贤的名字上玉碟,赐封号金册之类的,总归忙活了好几日才消停。

    之后便又是季颂贤和成怀瑾赐婚之事,原有许多极羡慕季亿女儿能做郡主的大臣知庆丰帝将季颂贤赐婚给成怀瑾立时什么羡慕之情都没了,一个个都心说亏得季亿这般忠心,庆丰帝竟然拿他女儿做人情,真真是为着叫成怀瑾这条狗咬人,无所不用其极了。

    又有许多原和季亿关系不错的大臣开始同情季亿,还有许多对季颂贤有好感的贵妇递帖子请她赏花之类的,原都是想要安慰她的,倒弄的季颂贤哭笑不得,心说这些人私心底下怕是已经认定她以后没什么好结果了吧。

    旁人倒也罢了,只韩中书得到这个消息痛苦了好些日子,他原是很爱敬季颂贤的,好容易老师写信到季家提亲,瞧样子季家也要吐口了,谁知道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横插一杠子抢了季颂贤。

    韩中书对成怀瑾心生怨恨,心说季颂贤那般温柔雅致的女子本就该嫁个文人,夫妻二人写诗和曲逍遥度日为上,嫁与成怀瑾这等只知道打杀的血腥武夫真真是白瞎了那般好的人。

    可是,他也不过是个穷翰林,比起成怀瑾来权势都差之远矣,就是心中不忿也无法可想,只能暗生恼意罢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红莲

    “老爷,指挥使又送了东西来。”

    季亿才刚换好朝服要去衙门,他的随侍就来禀报。

    季亿立时变了脸,手一挥:“不要,扔出去,也别叫他登门。”

    自那日成怀瑾登门挨了季家儿子的拳头之后,他每天都要带着东西登门拜访,只是季亿这老头也倔的紧,气成怀瑾抢了自家宝贝姑娘,总是不叫他拿门。

    可成怀瑾偏就跟季亿犟上了,每日必在他去衙门之前带了东西来。

    季亿的随侍得了吩咐快步跑到门口,对正在门房上歇着的成怀瑾笑道:“姑爷,老爷的气还没消呢,您今儿还是带着东西走吧。”

    成怀瑾倒是也不气,他放下茶杯,点点头道:“不碍,我明儿还来。”

    随侍抹了一把汗:“小的也实说了吧,您越来勤,老爷越是生气。”

    “只我若不来了,你们老爷怕是更生气。”成怀瑾看了随侍一眼,眼中有几丝笑意:“我也知你家老爷因何生气,放到谁身上,谁也得恼。”

    “可不是么。”随侍陪笑道:“我们老爷平日最疼我们家姑娘的,现在冷不丁的姑娘订了亲,老爷心里不好受。”

    “这是该的。”成怀瑾嘴角微勾:“女儿家本就是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她要出门子,父兄自然不舍得,出了门一辈子都是别家的人了,谁家都难过,再说,贵府千金无论人物还是品性都是顶好的,我平白无故得这么好的娘子。便是被刁难些也是应当的。”

    他这话说的通情达理,听的随侍都是满心的感动,心说都道锦衣卫的人最是凶狠不讲理的,可自家姑爷身为总宪却这般的和气可亲,说出来的话叫人听了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哪里又像锦衣卫出身,分明就是通礼仪诗书的大家公子样么。

    “您多来几回,老爷气消了便叫您进门的。”随侍劝了一句拱拱手转身回去。

    成怀瑾倒也没多留,带了东西便走。

    当随侍回来,季亿已经准备妥当。叫随侍给他牵马。他要去衙门,一路走,季亿问随侍成怀瑾的反应,随侍便将成怀瑾说的那些话如实讲了出来。听的季亿在马上都连连点头:“倒也是个耐得下性子的。说出来的话也通情理。罢,他若再来两回,你就叫人放他进门。”

    随侍笑着应了。一路随季亿上差。

    且说季颂贤即已经决定要写后宅争斗之文,自然也耐得下性子琢磨,她倒是照着成国公府后宅来写的,她在那里呆了许多年,本就熟悉的紧,再加上来她本也是颇有文才的女子,来季家这些日子又受季家人熏陶读了许多的诗书,另外加上得自未来的那些记忆,真正写起书来倒也文如泉涌,没几日就写了好些。

    这日季颂贤写了些书稿捧了给季纬、季缜和伍瑞去看,三人看过连连称赞,只说如今的话本子多是才子佳人,神仙精怪之类的,好虽也好,则不如季颂贤写的详实。

    季颂贤这书没有多华丽的词藻,语言也平实的紧,可正因着平实才写实,瞧了话本子故事如在眼前发生一般,叫人难免信以为真,更兼季颂贤这话本子别僻奇径,不写才子佳人,更不沾神仙精怪,完全写的是大家后宅之事,其中又有些许诗词点缀,读起来叫人口舌生香,当真是极好的一本书。

    三位兄长这番称赞叫季颂贤脸红的紧,掩面说了一番谦虚的话,回去又写一些,起身伸了伸懒腰,忽想及她只顾写书,倒是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倒该出门闲逛一番,全当休息了。

    如此一想,季颂贤就带了绕梁去寻伍氏,正巧伍氏想着家里人口多,一辆马车出行很不便,原家里没什么余财倒也罢了,将就着些就是了,如今家里也不缺那些个钱了,总不能叫儿孙跟着再多受委屈,就又叫人买了辆车子,添了个车夫。

    她一听季颂贤要出门,立时笑说家里如今不缺马车,叫季颂贤不必步行,只管寻吴亮驾车带她出去。

    季颂贤倒也欢喜,带了些散碎银子,另叫上绕梁坐马车就出了门。

    一行走,她一行和驾车的吴叔说话,问这金陵哪里还有美景,吴叔笑道:“娘子算是问着了,如今正是六月流火天,城外有一莲花山,山下有一湖,湖中遍植莲花,这会儿子开的正好,就像是,就像是……唉,小的识字不多,竟是说不出那等美景来。”

    季颂贤一听倒是笑了,口中吟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吴叔一拍大腿:“着啊,正是呢,娘子这诗写的真真是好,就是那么个样子,小的头一回见的时候都呆了,却想这莫不是天宫么,怎有如此美景。”

    他这么一说,季颂贤倒是极感兴趣,立时道:“吴叔,咱们在城里买此吃食然后再去莲花山,中午就在那里看着湖光山色还有映日荷花野炊如何?”

    “是极,是极。”绕梁一听也欢喜的拍起手来:“娘子说的极好,咱们带些肉,奴奴还知道一处坊市专卖南洋和西域来的各色香料,咱们也买些,到了那里烤肉吃。”

    “亏得你能说出来。”季颂贤听的也笑,伸出春葱般的手指,指尖点在绕梁额际:“那般的神仙之境,那样清静的荷花,你偏在旁边吃些荤腥,弄些烟火气,倒是白瞎了那般的美景,倒不如带些桂花酒,再弄些果子,另去芙蓉斋弄些鲜花做的素食反而趁景。”

    绕梁撅了撅嘴:“娘子说的是,只奴奴没有娘子那份雅兴,奴奴就想吃肉。”

    季颂贤无奈笑道:“得,你家姑娘我奈何不得你,且给你买些酱肉带上,吃肉成,只不许生火。”

    她才说完这话,就听车外有人道:“娘子说的是极,莲花山景致极美,尤其是那映日荷花,当真是别有风致,在那里生火烧肉反倒不美,倒不如一壶美酒合适,我带了美酒,娘子可愿意与我一饮?”

    季颂贤一听这声音极熟悉,一时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之后,便听到吴叔一声惊呼,还有成怀瑾带着些笑意的声音:“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这话刚说完,车帘掀开,一条软鞭甩了进来,直缠在绕梁腰间,将绕梁缠着甩下马车,马车疾驰而去,季颂贤紧紧抓着车架两边,带些笑意责怪一声:“你这样将吴叔和绕梁扔下,他们回去必与你告状的,爹非得给气着。”

    “季相总是防着我,我自然得想法子见你一见。”成怀瑾朗声说了一句,又道:“我已叫人打点那里,也备下美酒美食……”

    “你已连人带车绑架了我,我还能说什么。”季颂贤极想翻白眼,这几日成怀瑾每日必到季府送礼她是知道 的,也知道季亿从来不叫他登门,虽有些心疼成怀瑾,可父命难违,倒也不好说什么。

    她也没想着成怀瑾竟然如此任性,登门不成就半路中将她劫了去,若是叫父亲知道,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

    季颂贤想着季亿贵为宰相却跟小孩子似的堵了姑爷不叫进门,成怀瑾这个大权在握的锦衣卫指挥使竟然也跟他斗气,弄这些小儿无赖行径,越想越是好笑,不由的轻笑出声。

    成怀瑾什么耳力,自然听着,也跟着笑了一声:“季相若知你如此轻巧便跟我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季颂贤一听立时瞪圆了眼睛道:“可不是我轻巧要与你走,实是劫匪太过凶狠,我一个弱女子奈何不得。”

    “是极。”成怀瑾赶了马车快行边走边道:“敌军太过凶猛,我军只能先退上一步再图以后,娘子所言极是。”

    “谁是你娘子?”季颂贤啐了一声:“我未嫁与你,莫要胡乱说。”

    “也快了。”成怀瑾强辩道:“总归是要嫁与我的,我不过先叫一声而已,这便和无钱买什么物件,先借钱买了一个道理。”

    “强词夺理。”季颂贤听的脸红的紧,捂着脸斥了一声:“再不与你说话了。”

    她倒也说到做到,说不再说话,便一直默了,凭的成怀瑾如何逗弄都不出声。

    没用多长时间马车出城,又行一段路就到了莲花山下。

    这莲花山虽在城外不远处,可因着路径幽深并不太好行进,所在来此的人也不多,季颂贤一路朝外望了几眼,发现路上也不过行人二三,虽这里景色极美,可人烟却不多。

    待马车停下,成怀瑾跳下马车掀开车帘伸手要扶季颂贤下来,季颂贤犹豫一时就伸手放在他的手上,借了他的劲跳下马车。

    她今日为了出来转转,穿的衣裳倒是很简单的,一件桃红撒花纱衫子,一条月白裙,显的整个人俏丽的紧,看的成怀瑾险些痴了。

    季颂贤左右望望,一忽就瞧见那半湖的红莲,碧绿荷叶将湖水遮住,远远看不着边,绿叶上边亭亭玉立半开全开的红莲,红如火,艳似霞,红玉绿的对立这样的强烈,对人的视觉冲击极为强大,叫季颂贤看痴了。

    如此,她瞧着半湖的荷花痴痴而立,成怀瑾则瞧着她发痴。(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玉玺

    “呆子!”

    季颂贤伸出嫩白的手指在成怀瑾跟前晃了晃:“看什么呢,眼珠子都一错不错的。”

    成怀瑾伸手攥住她的手指,攥的有些紧,叫季颂贤抽不回来:“我在荷间藏了一叶轻舟,上面弄了许多吃食,你跟我先去取舟如何?”

    “好。”季颂贤还没有在湖面上泛过舟,自然乐的尝试一下。

    成怀瑾牵了她的手到了湖边,湖边几棵垂柳,一棵粗些的柳树枝干上拴了绳子,成怀瑾解开绳子顺手一牵,便有一叶轻舟慢慢浮在水面上,舟上有浆,又摆了小桌,上面放了满满的各色果子并一壶酒。

    成怀瑾先跳到船上,回身朝季颂贤伸出手来,季颂贤握了他的手借势跳到船上,几步过去坐在桌旁拿起一颗葡萄咬了一口,顿时满口都是酸酸甜甜凉凉的味道,季颂贤一笑:“这葡萄用冰镇过的?”

    成怀瑾坐到她对面一指那些苹果、梨子等:“这些也都是用冰镇过的,虽说夏季吃了解暑气,可到底有凉气,你少吃些。”

    说话间,他从桌下端出一大盘子的点心,小小的点心如梅花状,外皮薄如纸,透过外皮就能看着里头红色的馅料,猛的一瞧晶莹剔透,便真如红梅从树上落下来一般,叫季颂贤爱的不成,伸手拿起一块尝了尝,登时被点心的美味所惑,不由微眯起眼睛来,一副极享受的样子:“这点心好,外皮酥脆带着一股子清香。内馅软糯入品即化,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香味道,嗯,竟然还有梅花香气,这是什么点心,你从哪买来的?快些告诉我,待我回去时也买一些。”

    成怀瑾见她爱吃,将一盘子点心都推到她跟前:“你爱吃便多吃些,这些外头是买不着的,你若是喜爱就带回去。吃完了再与我说。我给你送去。”

    季颂贤点头看他一眼,撅了撅嘴道:“你胡说,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我去锦衣卫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怕是极爱甜食的。这点心恐是很合你口味的。还说不爱吃,怕是爱的不行,就知道骗人。”

    季颂贤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如今性子越发的活泼,在成怀瑾跟前很放得开,没有一丝的拘束:“你定然是见的喜欢,就说这些违心的话呢。”

    说话间,她拈了一个点心送到成怀瑾跟前:“我可不会吃独食的,嗯,给你一个。”

    “我也不常吃甜的。”成怀瑾就着季颂贤的手吃了一颗点心,别扭的扭过头去,季颂贤眼尖的看着他衣领处露出来的脖颈有些发红,立时低头偷笑,实没想着在外人跟前冷酷狠厉的总宪大人也会害羞呢。

    “这是不是宫里御膳房做的。”季颂贤又问了一句:“果然是宫里的东西,和外边的就是不一样。”

    成怀瑾摇了摇头,脖颈上的那抹红险些爬到脸颊上:“并不是宫里的,我自己闲来无事做的。”

    “什么?”季颂贤吓了一跳,惊问出声,因问的太急,竟是噎着了,咳了好几声才喘过气来:“你,你做的?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还会做点心?”

    她一行问,一行摊开自己双手看着嫩白掌心:“我都不会呢,这可如何是好?”

    季颂贤是又惊又愁,惊的是成怀瑾这个大老爷们闲来无事的时候竟然喜好下厨,愁的是她厨艺并不如何好,家常菜倒也能烧几样,可这样精细美味的点心她可是弄不来的,若是成怀瑾嫌弃她可如何是好?

    成怀瑾勾了勾唇,伸手摸摸季颂贤的头顶,有些抚慰道:“无妨,我会便成,以后做与你吃。”

    嗯!

    季颂贤心里不晓得是个什么滋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情怀,抬头对成怀瑾笑了笑:“我以后多学些,也做与你吃。”

    笑过之后,她便又问成怀瑾:“你如何学会做这些的?”

    此时,她是真正好奇,完全想不到那样冷血无情的成大指挥使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成怀瑾目视前方,似在追思什么:“原我和师傅住在山上,素来没什么下人伺侯,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动手,师傅又懒又馋,我五六岁的时候便将煮饭的事交给我,又扔了我许多失传的菜谱叫我学,久而久多,便练了一手好厨艺。”

    季颂贤听的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小时候日子却也不甚好过,比起来,我比你强多了,因着家人疼爱,倒是没什么用我动手的,就是先前家里穷困的时候,我也没犯过愁,一切家务都是母亲和嫂子们做,煮饭之类的事又哪用得着我。”

    说到这里,季颂贤想着成怀瑾当年那么丁点的时候便开始围着锅灶烧火煮饭,恐怕那时候他人还没有锅台高呢,说不得还要踩在登子上才能够得着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对成国公更生出无限的怨愤来,若不是成国公那样禽兽不如,那样没有丝毫父子之情,成怀瑾又何必受这等苦楚。

    伸出手,季颂贤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与成怀瑾举杯笑道:“我是没划过船的,在划船之前先喝一杯酒壮胆。”

    两人干了一杯,季颂贤拿起船浆对成怀瑾一笑:“我愿读了一首词,其间写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汪鸥鹭,原诸多幻想,却不知是何情景,今日咱们也且误入藕花深入一回。”

    “好。”成怀瑾笑着拿起浆来轻轻一划,那船便入了满湖的红绿相间之中。

    季颂贤是真的不会划船,试了好几回,险些将自个儿都掉进湖中,只说自己没这个天份。遗憾的收了手,坐在船上托腮看成怀瑾一人划着船在大片的红莲间慢悠悠行进。

    没多长时间,烈阳当空,季颂贤看看天色,伸手摘了一片荷叶顶在头顶,她觉得很是好玩,又摘了一片给成怀瑾顶上摇头笑道:“你这样子倒有些像渔翁了。”

    “你这美貌的渔婆正好配渔翁。”成怀瑾调笑了一句,放下船浆伸出双手交错垫在脑后躺在船上定定看着天空,季颂贤也学他的样子慢慢躺下,又与成怀瑾说笑:“你说这会儿若是有人划船进来看到咱们会不会吓一跳。”

    成怀瑾没有答言。季颂贤自顾自的说道:“要真有人过来。你只管拿了腰牌大喊一声,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闪开,保管那些人连看都不敢看全都跑了。且跑的飞也似的快着呢。”

    她一行说一行笑。成怀瑾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季颂贤猛的拿掉成怀瑾头上顶的荷叶,便见他双目如弯月,眉眼间全是笑意。这笑比清风明月更加好看,看的季颂贤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想到有一日因看一个男子的笑容而痴呆了去,等醒过神有些无措,更有些羞意,便转头四顾,想要借机躺了这份尴尬。

    船慢悠悠荡着,季颂贤突然看到湖底似有什么闪过,她拿出船浆探了探,在软软的淤泥间,竟然好像有什么硬物似的,季颂贤赶紧出声:“这湖底有东西。”

    成怀瑾一惊坐起,顺着季颂贤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只季颂贤总说湖底有东西,他少不得去看看,成怀瑾将外衣和鞋子脱了,转身跳入湖中,没过一会儿手中提了个小小的箱子扔到船上,他一纵也跳上船去。

    季颂贤拿了帕子递给成怀瑾叫他去擦脸上的水珠子,又指指那盒子:“这是什么?”

    成怀瑾摇头:“谁知道呢。”

    擦完了水,成怀瑾去打开盒子,那盒子锁的严实,却并不是普通锁,而是机关锁,成怀瑾看了好一会儿才动手,将盒子上面的图案一个个的拨动,约摸有一刻钟的时候,就听啪的一声,盒子打开了。

    盒内的东西用一块明黄的绸布包的严严实实,成怀瑾很谨慎,拿了块布包住手才将盒中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慢慢剥去外边的绸布,露出那东西的真容。

    当那物件彻底的透在阳光下的时候,不论是季颂贤,还是成怀瑾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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