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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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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血一滴滴顺着软管流进季亿的身体里,季颂贤长长的松了口气。

    心中一放松,她再撑不住了,猛的坐倒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垂下。

    她从不曾做过此等事情,刚才也不过是实在没法子强撑着来做的,实则她心里吓的不成。

    虽然在记忆中知道人体中取些血并不会有事,可是,季颂贤到底是纯正的古人出身,又哪里见过这等事情,心里还是直打鼓的,尤其是用针扎进成怀瑾胳膊里的时候,她是强咬着牙才不叫手指发抖的,当鲜血被抽出来,她见到那种腥红色,险些晕过去,可想及季亿等着救命,也是硬忍着才度过那么些艰难时候。

    慢慢的,半吊瓶的血输进季亿身体里,季颂贤看着季亿的脸上有些血色,登时一喜。

    她赶紧挽起袖子叫成怀瑾:“阿瑾,照我刚才的法子抽我些血,这些血爹爹怕是不够的。”

    成怀瑾二话不说也挽着袖子:“抽我的吧,我壮实的紧,些许血不算什么。”

    季颂贤却不能答应,她一瞪眼睛,原本带些娇弱的气质顿时一变,竟多了好些霸道:“抽我的,你的血不能再抽了。”

    成怀瑾看着季颂贤那纤弱白皙的一段胳膊又哪里下得去手,他颤抖的拿起针管又放下,再度拿起,还是下不去手。

    季颂贤一咬牙:“若你下不去手只能我自己来了。”

    实没法子,成怀瑾只能拿白布沾了酒给季颂贤擦了擦胳膊,又换了一根针头,这才将针管慢慢靠近季颂贤的胳膊,他双手青筋暴起,不知道用了多少心力才狠得下这个心来。

    当针头扎进季颂贤胳膊里的时候,成怀瑾额上汗珠子滚滚掉了下来。

    季纲拿了块布给成怀瑾擦汗,季绛却看的直抽冷气,满脸忧心又极心疼的凑了过来:“小妹,疼的话便说出来。”

    就是疼,季颂贤又哪里敢说,她敢打保票,只要她稍一喊声疼,成怀瑾是绝不会再抽她的血的,怕是他自己抽成肉干,都不会再将针扎进她的血管里。

    季纲给成怀瑾擦了汗,又将手指伸给季颂贤:“小妹若是疼的话就咬哥哥,还如小时候一样,哥哥皮糟肉厚经得住,妹妹这……”

    一行说话,季纲那般大的人了,在官场里和那些老滑条如何争斗,再怎么费尽心力都没叫过一声哭的这时候却闷头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季绛眼泪也掉了出来:“回去哥弄些血燕,弄人参,弄何首乌,弄些乌鸡,都给妹妹补身子。”

    “混说。”季纲瞪了季绛一眼,一边擦泪一边道:“补血最好用红枣阿胶。”

    “是,是。”季绛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瞧哥哥混成这样,咱们用阿胶,用红枣,叫阿娘和你嫂子好好给你补血。”

    就在这一片慌乱中,成怀瑾抽出一管血来,他轻松一口气,将那管血再度注射进吊瓶中。

    季颂贤按住针孔,将另一只胳膊伸出来:“再抽些。”

    成怀瑾使劲摇头,说什么都再下不去手了,季颂贤瞪他:“你若不抽,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这般威胁,成怀瑾还是不应,季颂贤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来:“你若是不抽的话,我便拿刀割破手腕放血给爹爹喝。”

    这句话威力极大,成怀瑾无奈,只能擦了汗再度拿起针管。

    一连抽了三管血,季颂贤的脸变的煞白,实撑不住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叫成怀瑾心疼如刀割,季纲更是蹲在地上闷头大哭。

    绕梁这丫头也是眼中大滴大滴的泪水掉下来:“娘子,老爷若是不好就抽奴奴的血。”

    季颂贤靠在椅背上强笑一声,忍着头昏道:“我无事,且等一等,绕梁你去弄些参汤与我,若是爹爹还不成的话,就再抽些血来。”

    她这话刚说出口,便听到床上季亿嘴里喃喃着:“水,水……”(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骂子

    “爹……”

    季纲和季绛兄弟两人听到这声音几乎喜极而泣,兄弟俩一起奔到床边半跪在地上看着季亿,眼中的喜悦几乎喷涌而出:“爹,你没事了。”

    季颂贤强忍虚弱,对绕梁吩咐一声:“给老爷弄些水,万不可叫他喝下去,用棉布沾着先润润唇。”

    绕梁欢喜的点头答应一声,没一会儿功夫就弄了一杯温水。

    季颂贤又要去请方大夫,成怀瑾却先她一步将方大夫拉了进来。

    见方大夫吓的战战兢兢的样子,季颂贤白了成怀瑾一眼,起身对方大夫笑道:“还有劳您给瞧瞧。”

    “不妨,不妨。”方大夫赶紧摆手,过去仔细的给季亿诊了脉,立时喜道:“这是怎么回事?相爷竟然,竟然……季姑娘,你们用了什么神药不成?”

    季颂贤摇了摇头:“并无,您也莫再问了,只说我爹能保住命么?”

    “保得住!”方大夫坚定的点头:“幸好刺客刀上没毒,季大人也不过是失血过多,只要补了血就没什么大事的,只是还得好好调养一番。”

    “多谢。”季颂贤跟方大夫道了谢。

    方大夫笑着受了,转身瞧到季亿床边架起的玻璃瓶子,里边还有少半瓶的血,立时吓了一跳。

    他刚才被锦衣卫指挥使硬拉了进来,还以为季大人治不好要杀他泄愤呢,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敢随意瞎瞧。

    这会儿子即是季相没事了。方大夫胆子也大了些,自然能转头四顾,这一瞧,便瞧出事了。

    “这,这个……”方大夫指着瓶子大惊失色:“莫不是,莫不是你们给季大人饮了鲜血,怪道这么快就没生命危险了呢。”

    紧接着,方大夫又问:“这里头是什么血?鸡血还是狗血?”

    这话问的,季颂贤抚额不知道如何作答。

    绕梁却先一步道:“我们相爷什么身份,是鸡血和狗血能救得回来的。那是我们小娘子和指挥使大人的血。”

    “竟然如此。竟然如此。”方大夫只觉头脑发昏,完全没想到季颂贤用了这种法子救季亿,不住的喃喃自语:“原来是季姑娘孝感动天,如此才救了季大人的命。”

    季颂贤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成怀瑾一张脸也完全冷了下来。

    方大夫昏昏沉沉出了屋子。心里琢磨着先贤曾说过的忠孝感动天地的那些故事。想着以后是不是也该效仿一下,用些什么孝子肉,孝子汤之类的。

    等方大夫出去。季颂贤瞪向绕梁:“多嘴。”

    绕梁吓的赶紧低头,再不敢说话。

    季颂贤也顾不得绕梁,几步过去瞧了季亿,见他这会儿子脸色越发的好看了,而且似也不再那般难受,便松了一口气。

    她心头重担放了下来,便想及成怀瑾,立时过去与成怀瑾道谢,又道:“你刚抽了那么些血,这时候不适合再骑马,且等着先喝一碗参汤,休息一会儿子再走吧,我已经叫吴叔备好马车,你先睡一觉,天亮了叫吴叔送你回锦衣卫。”

    成怀瑾也不推辞,他确实有些失血过多了,这会儿子身上还很无力,便点头答应了。

    绕梁为着季颂贤不再责备她,很有眼色的将熬好的参汤送了过来,季颂贤和成怀瑾每人喝了一碗,季颂贤又请方大夫给成怀瑾备了一间客房休息,她自己是睡不着的,便在椅子上坐着,想守着季亿等他醒来。

    可是,季纲和季绛却是怎么都不同意。

    两人一致认为季颂贤也该好好的睡一觉养养精神,到底抽了那么两大管子血,不说季颂贤只是一个弱女子,便是他们这些身体强壮的男儿也受不住呢,没瞧到成指挥使都睡觉去了么。

    季颂贤无法,只好也寻了一间屋子休息,却把绕梁留下伺侯季亿,同时嘱咐绕梁且等季亿醒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她。

    许是累的狠了,也许是因为失血有些多,季颂贤躺下没多久就睡了。

    她却不知她刚睡下,伍氏因着担心季亿,又见季颂贤总是不回来,也没派人捎个信回来,哪里还坐得住,叫人备了马车就赶了来,孙氏王氏这两个媳妇也要跟来,许氏几个也非得跟着伺侯,伍氏却不同意,只带了孙氏和王氏并季缜,其余的人都在家里守着等消息。

    因太过担心,伍氏不住的催着车夫,用了约摸不到半个时辰就赶了过来。

    四人进了医馆,很快问明季亿的去处,伍氏带着媳妇儿子几乎跑了过来,待看到季纲和季绛两人脸上并无悲慽之色时,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你爹呢?”伍氏问迎出门来的兄弟二人。

    季纲指指屋子里头,伍氏几步进去,看着床上躺着的季亿时,不免掉下泪来,她快步走到季亿身边,先摸摸季亿的手,又试试他的鼻息,确认季亿还活着,才一跤险些跌坐在地上。

    还是孙氏手快扶住了她。

    王氏也过来相扶,季纲赶紧扶住季亿床边那个挂玻璃吊瓶的木架,对季缜道:“八弟,赶紧将娘扶到一旁,莫撞倒了这个木架。”

    季缜伙同孙氏几个将伍氏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指着吊瓶问季纲:“这是什么?”

    这么一问,季纲不免叹气,将季颂贤如何赶来,如何着急,御医们怎么诊治,怎么判定季亿难以回天,季颂贤又如何请成指挥使帮忙寻了这些器材来,又如何取血输给季亿一点点讲了出来。

    他才刚完,伍氏就哭了:“我的贤姐儿,我的贤姐儿啊……”

    一行哭,伍氏一行道:“你爹常说贤姐儿最像他。我原嫌弃贤姐儿笨,哪里像你爹精明,如今才知这重情重义最像你爹了……”

    说到这里,伍氏哽咽难言:“这孩子,这孩子。”

    孙氏在一旁劝慰:“娘还是莫哭了,说不得一会儿爹醒了见娘一哭跟着难受。”

    “是极。”伍氏一听擦了泪,满目深情的望着不远处还静静躺着的季亿:“老头子,咱们家儿女孝顺,是咱们的福气,大福气啊。”

    伍氏是个极有智慧的妇人。这时候。她并不一味的只知道赞扬季颂贤孝顺,她怕赞的多了会给女儿招怨,虽然说儿子们不说什么,可媳妇们难免心里会有疙瘩。便将儿子也是一番赞扬。甚至于连同媳妇也夸了一回。为的就是叫儿子媳妇不会怪她太偏疼女儿。

    在这种时刻,伍氏还能注意到这些,当真可谓是人老成精的。

    只是。话虽这般说着,伍氏私心底下还是认为季颂贤最是孝顺的,心底里也最偏疼她一些。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自来人们难免都是偏疼小儿女的,更何况季颂贤是伍氏生了八个小子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小姑娘呢。

    孙氏哄好了伍氏又问季纲:“妹妹呢?”

    季纲叹了一声:“她和成指挥使都抽了好些血,因着抽的血太多了些,都受不住,喝了参汤各自去休息了。”

    “妹妹无事吧?”孙氏又问了一声:“要早知道如此,我就该多带些补血的药。”

    伍氏一听便催着王氏:“这里有人照顾你爹,你且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好好选些补血的药材给你妹妹弄些补汤,可怜见的,那么小小的人儿抽这么些血,连我看了都替她担心着呢。”

    “是。”王氏答应一声,心底里也有些担忧季颂贤。

    不说姑嫂感情如何,便是季颂贤那旁人都顶不上的好运气就够王氏好好对她的,到底一家子出一个福运深厚的,家人难免要沾大光的,不是有一句话说了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王氏去后,伍氏到底还是不放心,亲去看了季颂贤,见她已经熟睡这才放心离开。

    一家子就这么对坐守着,一直到天将将亮的时候季亿才醒来,伍氏见他醒了只说伤口疼的紧,旁的没什么事,便也放了心。

    稍后,季颂贤也醒了过来,起身顾不得梳洗就来瞧季亿,见季亿无事,脸上才有了笑模样。

    她看过季亿便去寻成怀瑾,见成怀瑾已经梳洗好了,便笑着与他说话,成怀瑾也知这几日季家必然忙乱,并不多留,嘱咐季颂贤几句,又告诉季颂贤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寻他之后,这才坐上马车离开。

    等到季颂贤看着成怀瑾远去再返回屋内的时候,就听到季亿正在大骂季纲和季绛兄弟二人。

    “爹。”季颂贤颇人不解的进屋,过去帮季亿掖掖被角:“大哥二哥怎么了?爹怎生这般大的气?您才好些,小心气大伤身,您若是不满大哥二哥便对女儿说,女儿替你打他们,您可莫再骂了,若是喊的声音大了震动胸腔,万一绷裂了伤口可如何是好?”

    季颂贤这么温言软语的,叫季亿的火气小了很多,想及刚才所骂的那些话,他也颇为不好意思。

    他素来性子最是刚正,这样背后道人的事情很少做,面对女儿,难免心虚些。

    “爹为何这样生气?”

    安抚过了季亿,季颂贤拽孙氏到一旁小声询问,孙氏颇为无奈的将季亿为何骂季纲兄弟讲了出来。

    原来季亿醒了之后便询问季纲他这是怎的了?

    季纲便将季颂贤怎么抽血救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季亿听后立时大怒,指着季纲和季绛的鼻子大骂兄弟二人不孝,即是取血疗亲,为何不用他们的血,偏要用成怀瑾一个外人的血,骂的这兄弟二人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季亿为何这般动怒。

    待季亿脱口骂出:“你们两个混蛋,用了人家的血救了我这条老命,以后你妹子嫁了过去万一受了气可如何是好?你们是要不要上门讨还公道,若是打上门去,难免有忘恩负义之嫌,若是不管,岂不心疼你妹子。”(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传扬

    季颂贤心中有感于季亿这样一门心思的为了她,又不愿意两位哥哥被误解。

    如今两个哥哥被骂无从解释,伍氏和嫂子又不知道究竟如何,也不好说,能开解这事的就只有她了。

    季颂贤少不得又到季亿身旁,拉了把椅子坐下帮季亿按摩腿脚,一边按一边道:“爹这些时日不能动弹,不然再将伤口扯着了就得不偿失,只老在床上躺着血脉不流动,时长日久的对身子也不利,必要每日按摩腿脚,帮着活血所用,也叫腿脚不必因不动弹而麻到发木,以致于筋肉粘连可就是大事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季亿看着季颂贤就什么火气都没了,脸上也有了丝笑模样。

    季纲和季绛大松一口气,连声说每日必帮季亿按摩腿脚。

    季颂贤一时笑了,又对季亿道:“哥哥们对爹是极为孝顺的,爹莫要冤枉了哥哥,当时我也不过有那么一个想法,想着即是缺了血便补血就是了,想用血救爹爹,哥哥们听了一丁点都没反对,还都挽了袖子要取他们的血,只是,虽说是父子血脉至亲,可这血并不是谁的都能用的,若是血型不一致,难免误事,我不敢随意取血,还是成指挥使说他师傅说过,他的血是万能的,谁都可以用,我才敢取了来用。”

    说到这里,季颂贤微叹一声:“只这事咱们自己知道就成了,万不可以传出去。不然,谁有了病痛都要求成指挥使的血,他还想不想活?”

    季纲一听也明白此事关系重大,立时点头:“不说,咱们只说用的是妹妹的血,因妹妹孝感动天,如此才救下爹爹,成指挥使的事一个字都不说。”

    季颂贤不乐意成怀瑾有事,只好含羞道:“我也是受之有愧了。”

    “有什么愧。”季亿一板脸:“本是用了你的血的……”

    一想到这样乖乖巧巧又柔弱温顺的女儿抽了那么些血救他,不说那血多珍贵。就说直接从血体里头拿了那样粗的针头抽血的痛。季亿每想都替季颂贤疼的紧。

    伍氏见季颂贤劝下季亿,便更加心疼季颂贤,赶紧叫季纲替季亿按摩,将季颂贤招到身旁挽了她的袖子去瞧。

    因着抽的血多。又不是一次抽的。季颂贤两个胳膊上都被针扎了。她的血管又细,抽血的针头粗,每回并不是一次就能抽出来。成怀瑾扎了好几回才能扎上,伍氏挽起季颂贤的袖子这么打眼一瞧,她和孙氏就一阵的惊呼,更是心疼的什么似的。

    季颂贤那嫩白如藕段的胳膊上好些针眼子,昨日扎了还不怎么显,今日一瞧,竟是青青紫紫好多片,弄的整段胳膊都不能看了,那样伤痕累累是人看了都在心里抽冷气。

    “这……”伍氏抚着季颂贤胳膊:“我的儿,苦了你了。”

    孙氏也难免心有触动,将头扭到一旁:“竟不知妹妹受了何等样的大罪,怪道爹能好,老天爷便是看在妹妹这样忍了刺骨之痛的份上,也得叫爹好起来。”

    伍氏实是心疼季颂贤,又不敢哭出来惹季亿难过,只能在心里憋着。

    没过一会儿,王氏和许氏赶来,两人带了熬好的滋补的汤水给季颂贤用,又说来替伍氏和孙氏,叫她们回去睡上一觉。

    季缜又道他在这里便成,叫季纲和季绛带送伍氏娘几个回家。

    季纲到底也是累了,再者想着季亿这伤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家里必得安排人手轮流伺侯,倒也不再推脱,便请示了伍氏,娘几个一起回去。

    待回到家中,季颂贤立时备了物件叫人去襄阳公主府告罪,只说季亿受了伤,她要在家伺侯父亲,不能去参加赏花宴,且等以后季亿好了,她亲自备了席面专请襄阳公主,到时候还得公主赏脸。

    季纲和季绛兄弟几个也都在衙门里请了假。

    因着本朝重孝道,季纲兄弟几个请假回来伺侯季亿倒是颇为容易,待请了假,兄弟们轮流伺侯季亿。

    伍氏又怕他们兄弟粗手笨脚照顾不好季亿,将媳妇们也派了出去,自来伍氏最疼也最信任季颂贤,为着能叫季亿早些好起来,又叫季颂贤将注意事项记在小册子上给几个儿子随身带着,几要照册子上的去做。

    比如多长时间喂水,什么时候喂饭,如何解决如厕问题,怎样按摩等等都详细的写了,季家几个儿子也奉若至宝轮流背了下来。

    所幸季家人天生的好记忆力,便是达不到过目不忘,寻常的书本看个两三遍也就记下了,这些守则在他们看来,背下是极容易的。

    且说襄阳公主府得了信儿,知道季亿受了伤,也派人来带了礼物探望,又跟季颂贤说孝敬父亲本是该的,季相受了伤,季颂贤出去玩乐才不该呢,叫季颂贤只管在家里好生服侍季相,且等季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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