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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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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伍氏后来真给她说了一门亲,便是季家在郊外庄子上庄头的儿子,那庄头的儿子是个傻的,这倒也罢了,庄头有些无赖,他婆娘最是厉害不过的。(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手段

    清风徐徐,明月映照,后花园的湖中荷叶有些干枯,映着月光虽有颓然,然更多的是诗情画意。又有各色花木点缀其间,湖旁太湖石堆叠而成的假山边一块空阔地上季家一家子人围桌而坐。

    季亿带着几个儿子还有孙子坐在一张大圆桌旁,伍氏带着媳妇女儿围坐在另一张圆桌旁,每一个圆桌正中间点了一盏琉璃灯,高高的大树上更是挂了好几盏八角琉璃灯。

    桌上并没有放多少菜,些须两个小菜并两壶清酒,再便是各色的果品,回廊上几个伶人吹拉弹唱,借着水音很是好听。

    季亿靠着椅背闭目倾听,手指不时的在桌上敲上两下,尽兴时也叫上一声好。

    伍氏满脸都是笑:“白天里要招待客人,咱们一家忙忙累累的,便是有那好戏也顾不上瞧的,这会儿子没人了,咱们自己乐呵乐呵。”

    孙氏笑道:“娘说的是,我们几个也借着娘的寿辰好好听听戏。”

    王氏拉拉季颂贤的衣袖,小声道:“这琉璃灯都是成指挥使送来给娘贺寿的,我听说成指挥使送的贺礼极多的,好似还有许多南海明珠,那么大的珊瑚树两棵,旁的好似还有,也难为他了,竟寻来这么些稀奇物。”

    季颂贤抿嘴浅笑:“左不过想讨好娘罢了,东西稀奇不稀奇倒在其次,关键是娘喜欢便成。”

    这姑嫂二人说着小话,不妨伍氏咳了一声。看看季颂贤,又转过头看看季缜,肃容道:“今儿倒是有一事我得提一下。”

    立时,一家子都安生下来,就是季亿都不再听曲儿,睁开眼睛看着伍氏。

    伍氏看向季缜:“老八,你应该知道我为何把那唱曲儿的小姑娘配给王庄头的儿子吧?”

    季缜赶紧起身道:“儿子知道,左不过是那姑娘心太大了些。”

    伍氏点头:“是这么个因由,今儿这些事我都知道,不过。借着今儿这事我得敲打敲打你们。”

    “娘请说。”孙氏赶紧奉承了一句:“娘素来最是有见识的。您敲打我们,我们也跟着您长些识见,别叫人说无知蠢妇。”

    伍氏勾唇浅笑一声:“今日老八和贤儿虽将那个小姑娘镇住了,倒是没生出事来。按理儿说也算是不错。可是。你们到底生嫩些,处事上手腕还是不成的,便这么一件小事你们就费那么大的劲。以后碰着大事又该如何?”

    季颂贤早听出事儿来了,这会儿赶紧站起来:“娘,女儿识见不高,也没几分能耐,当时只能那么办,如今想来倒确实办的不好,还请娘教女儿。”

    伍氏一摆手:“你也算是不错的了,坐下吧。”

    等季颂贤坐下,伍氏才当着全家人的面道:“那不过是个戏子,说白了便是个最低贱的,她敢生出那等心思来,且硬是拉拽上老八,便不能轻饶了,当时老八本就不该等你妹子去了解决这事,你该问明她的名字,再告诉她若是想进咱们家为奴婢,须要经过掌家人的同意,叫她安心等着,之后便该跟我说一声,等到戏唱完了,我直接跟戏班的班主要了她,如此,要杀要剐还不都是听咱们的。”

    季缜一听立时额上冒汗,起身道:“儿子未曾想那么多,当时实在是……如今受教了。”

    季颂贤一想伍氏说的很对,季家是官宦之家,一个戏子还想在季家折腾出什么来,不是明摆着作死么,她和季缜的身份摆在那里,对付一个戏子直接一两句话就叫她有苦说不出,何须那么些废话。

    伍氏看了季颂贤一眼:“虽然贤儿拿话将她吓住了,但到底有些首尾没有收拾干净,若是她出去之后胡乱说什么败坏老八的名声,到时候有咱们哭的,你是相府千金,她不过是个贱籍之人,当时或者直接叫人堵了她的嘴拿下,或者也如原先我说的那般先安住她的心,再将她要来随意处置都成,犯不着跟一个贱人一般见识,倒是将自己的格调降低了。”

    伍氏一行说季颂贤一行点头:“女儿受教了。”

    孙氏一瞧伍氏教导完儿女,立时笑道:“娘说这些话我们都记下了,要不说娘有见识有心胸么,当真是您吃的米比我们吃的盐还要多,您走的桥多过我们走过的路,有娘在家里镇着,我们不定省多少心呢,真真是万事不愁的。”

    她这一番话叫一家子都笑了起来,原先那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没了,一家子又开始说说笑笑。

    瞧起来不过几句话的事,可这几句话对季颂贤触动极大。

    她垂头思量了好久,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成国公府那几年的岁月对她影响太大了,这种影响是一时半会儿甩不掉脱不了的。

    在成国公府主子奴才的界线不是那般明显,她一府的当家主母想要处置奴才都得思量许久,还得找许多的证据,寻许多正当理由,斗智斗勇好一通才能正正经经处置了,成平安那些女人犯了错,她更得小心翼翼的将事情安抚好了,再拿话镇着犯错的人,叫她实在辩都辩不得了才能打压。

    如这般的行事作风对她影响极大,在看着那唱曲儿的女孩时,便想都没想的摆出了在成国公府时的架势来,倒忘了她如今是相府千金,想要办一个戏班子的伶人有千百种法子能够叫她有苦说不得。

    当时得亏了她也算能言善辩,再者,那女孩行事疏漏太多了,叫她抓着不放贬损一通,又拿锦衣卫的名头压下来,这才安生了,若不然,真要闹将起来,季家一家子的脸面往哪里摆?伍氏这寿辰都过不好的。

    这般想着,季颂贤倒是有些悔意,更是深深的警醒,以后必要好好跟伍氏学学为人处事之道,必要摆脱成国公府对她的影响。

    一家子说笑好一会儿,夜深之时各自回屋休息。

    季颂贤回到屋中叫绕梁打了水给她洗漱,等换好衣裳躺到床上,她还有些睡不着,想着伍氏那般不动声色间将首尾处理好了,且还那般语重心长教导于她,季颂贤心中诸多感慨,一直到半夜才睡下。

    如此,第二日她难免就起的晚了些,待她洗漱过后去伍氏屋里吃饭,却见一家子都等着她,叫她越发不好意思,跟伍氏和季亿见过礼坐定了,才端起碗来,便听伍氏道:“你今儿脸色怎么那般不好?”

    “没有。”季颂贤放下碗摸了摸脸:“不过昨晚上睡的晚了。”

    伍氏叹了一声:“你就是心思太多了些。”

    季颂贤低头受教,伍氏道:“你才多大点年纪,处事不老道是难免的,我在你那么大点儿的时候可比不过你的,只不过后来吃的亏多了才学了一星半点,你往后好好学着就是了。”

    季颂贤赶紧应声,伍氏摆摆手,一家子才开始吃饭。

    吃过饭,季颂贤留下来和伍氏说话,伍氏又将许多事情揉开了掰碎了讲给她听,季颂贤越听越觉得在理,对伍氏更是万分佩服,不由道:“真该叫那些总是贬损娘的来听听,娘比那些大家夫人强多了,偏那么些人见不得人好,总是将娘说成泼妇,好似只知道撒泼耍赖一般。”

    伍氏笑了:“你爹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记得,便是这世上诸多事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人人都穷倒也没什么事,可是,若是大多数人都穷的紧,偏有一人富的流油,就生出无限事端来,便如那些人贬损我一般,因着金陵城里不管是世家出身还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哪家哪户没几个小妾的。”

    说到这里,伍氏又长长叹息一声:“说起来,单有几个小妾还算好的,如今世人爱狎妓,家里蓄养歌妓的也多了去了,那些大妇吃够了小妾歌妓的苦头,说不得生出诸多阴暗心理来,想叫人人都和她们一样吃苦头,如此,你爹待我一心一意,从不狎妓,家里一个侍妾姨娘都没有,倒叫那些人受不住了,想着凭什么她们出身高过我,见识高过我,文采高过我,偏就过得不如我如意,因此上,才诸多编排。”

    季颂贤听伍氏说完,一时也感慨一番。

    过了一会儿,便有丫头来说城外庄子上送来些东西给季颂贤,季颂贤叫人立时拿了来瞧,一瞧竟是她上留的金花那几个人做的卫生棉,季颂贤看过了,竟是做的分外好,看起来,这门生意倒是能做的。

    如此,她又叫人给金花几个捎信,这些卫生棉且先做着,这会儿子不忙着发卖,且等做的多了再卖。

    之后,季颂贤又着急忙慌的叫人去多多收棉花棉布,她自己拿出许多钱来,叫人有多少收多少,只千万注意些,莫引的棉花价高了,也莫叫棉布一时半会儿缺了货。

    伍氏见她这般忙碌,忙问是怎么回事,季颂贤便将她碰着金花几个的事情讲了出来,她怕伍氏责怪她多管闲事,也怕伍氏嫌弃金花几个,倒是有些忐忑的。

    谁知伍氏听后倒是笑了:“我骂那个戏班子里的女孩贱人是她行事下贱,并不是因她身份如何,这人啊,下贱与否端看你的为人禀性,你说的那几个妓子倒也都是刚强之人,落了难你有能力帮上一把这是好事,我如何会责怪你。”

    说到这里,伍氏对那卫生棉也很感兴趣,拿了来问季颂贤如何用,季颂贤笑着讲解了,讲卫生棉收起来只说要送给几个嫂子用,一时又想着许氏要出远门的,也很该多给她准备一些,便先将那么许多都拿一个包袱皮包了拿着去了许氏屋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女儿国

    适逢许氏正在收拢行装,见季颂贤过来赶紧笑道:“妹子来了,快坐,等我将这些东西收拾好了与你说话。”

    季颂贤笑着点头,许氏叫丫头将一个个的包袱收起来,才要叫人上茶,便见宗武从外头进来,见着季颂贤立时乐开了花:“姑母。”

    季颂贤招手叫宗武过来,从荷包里摸出几块糖来递给他:“德胜楼的桂花糖,姑母特特给你买的。”

    宗武越发高兴,小小的人儿双手忙给季颂贤作揖:“谢谢姑母。”

    逗的季颂贤搂了他揉搓好一阵才放手,许氏笑着对宗武道:“你快些去叫丫头将你屋里要带的东西收拾好,莫拉了什么。”

    宗武笑着跟季颂贤告了罪自去屋里玩耍。

    季颂贤便将她带的东西给许氏瞧:“原是我一点子想法,不想大嫂用了说好,我叫人做了些给你带些,到底路上不知道走多久,东西带全了不慌张。”

    许氏笑着道谢:“难为你这样记挂着我呢,东西我收下了,等到了济宁,我若遇见好东西一定给妹妹捎回来。”

    说话间,季颂贤便提到做卫生棉的事:“山东种植棉花多,嫂子过去了收些囤着,也可如我这般弄些来做这物什卖,虽挣钱不是很多,难得的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做的好了,说不得能给宗武攒下好厚一份彩礼。”

    一时间说的许氏倒是笑了,过来拧着季颂贤的脸颊:“我倒是瞧瞧你这牙是如何长的。越发的会编派人了,你自己一身的铜臭味也就罢了,反教着我跟你学,还拿我们宗武打趣,你倒是做长辈的,难为宗武还叫你一声姑母呢。”

    “好嫂子,且饶了我吧,再不敢了。”季颂贤笑着告饶:“我也是为着嫂子和宗武着想,天可怜见的我这一份好心叫人当成驴肝肺,再没这样的。”

    “还说饶了你呢。净又编派上我了。”许氏只是不依。双手又去呵季颂贤的痒,季颂贤笑倒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拦许氏:“真真不敢了。”

    许氏这才饶了她,坐下来往季颂贤额上一点:“你啊你。偏生的这么个模样。又生得这样伶俐的一张口。活该便说了成指挥使那么个闷葫芦似的夫婿,也亏得他也没个父母家人,不然真得了个恶婆婆。我瞧你如何。”

    季颂贤倒也不害臊,直接道:“他在旁人跟前闷葫芦似的不说话,在我跟前话好多着呢,嫂子只是不知道罢了。”

    许氏一听哦了一声,又逗季颂贤:“他是谁?哪个他?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护上了,叫爹和你哥哥们知道了,指不定又怎么为难成指挥使呢。”

    季颂贤一摊手长叹一声:“这也是没法子的,爹总是瞧不上他,昨儿他来贺寿,爹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险些将他赶出去,我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真真是里外不是人的。”

    “你也别犯愁。”许氏见季颂贤为难,就忍不住劝了一句:“爹也是疼你才如此的,总归爹心里有数,不会叫他迁怒于你便是了。”

    说到这里,许氏声音越发的低了几分:“我冷眼瞧着倒是琢磨明白一回事。”

    “什么事?”季颂贤很是好奇,不由的顺声问了一句。

    许氏凑到季颂贤耳边轻声道:“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越不容易得来的物件越是稀罕,越是上赶着送上门的越是轻贱,你冷眼旁观的瞧上一瞧,大凡男子讨媳妇,越不容易讨来,花的心思越多,花的钱财越多,待成了亲之后,多数便会很珍视媳妇,大约是有这般的心理,只想着我好容易得来的,若是不好好对待,万一惹急了如何如何,便有些太不值得了,但凡是那等硬上赶着送到男人家的,不光是男人,便是连同他的家人一起轻贱,这便也是聘者为妻奔为妾的道理。”

    季颂贤正细细的琢磨这句话里的深意,许氏又道:“因此上,我觉得爹便是故意为难成指挥使的,一来给他下马威,叫他知道咱们家好些人护着你的,爹和你哥哥们对你都好多着呢,二来,也叫他多费心,也知道得来不易,以后才能对你好。”

    许氏这番话说完,季颂贤越想越觉有理,对于季亿这番护女之切的心意越发的感念,眼中便有些湿意,她扭头到一旁:“嫂子净会招人,罢,你这里事多着呢,你且忙去,我自回去做活。”

    说完,季颂贤起身便走,许氏送她出了门,小声道:“我这一走也不知道几时得回,怕是好些年见不得你的,临走前,我送妹妹一句话,万事多长些心眼,多看多听少说话方为正理。”

    季颂贤拜谢过许氏,待回了屋,回想许氏那些话,更深得许氏这人当真不是个简单的。

    许氏那些话不只告诉季颂贤一些道理,且还开解了季颂贤,大约许氏想着女大当嫁,女子大了便生了外向之心,怕季亿总是为难成怀瑾,若时长日久的,万一季颂贤恼了季亿,父女之间起了什么争执便不好了,因此,临走之前特特的说了这么些个话,如此,即不得罪季颂贤,又暗暗的将未来可能出现的父女矛盾消弥与无形,这许氏,为人处事有大智慧。

    如此,她从许氏想到伍氏,伍氏处理戏班子事件的干脆利落,教导她的苦心,还有孙氏那样八面玲珑的人儿,王氏那般外头看着老实,却为人处事八风不动,处处周到细致,另外几个嫂子也都自有一套为人处事之道。

    越想,季颂贤越是觉得季家这些个女人哪个都不简单,哪一个都是极有心思手腕的,当真叫人小瞧不得,越也越发的觉得季亿和伍氏会挑媳妇,挑的这些媳妇心术正,为人圆融,哪一个都是过日子的能手。

    她因想着,当真该如许氏所言那般多看多听少说话,要跟各色从学习不同的为人处事之道,还要学会旁人那等豁达的生活态度。

    一时间季颂贤想了许多,倒更有心思写话本子了,她坐到桌前提笔写来,越写越是顺畅。

    季颂贤写的是黄梁梦中女儿国的情节,她将现世中各色女子的为人处事之态写进书中,各种样貌不一,才情不一,为人不一的女儿一一展现,倒是构出一幅女儿百态图来。

    这些倒是也能吸引人瞧下去,却也能给诸多女子一些提醒。

    另外,其间有许多搞笑情节,主角本是男子,在未来篇中也是以男儿形象示人的,但是到了女儿国这一篇的时候,他竟变成了女儿身,初变为女儿各种不适应,闹出许多笑话来,尤其是主角一时不察误饮了子母河的水怀了身孕要生产那一段,更是叫人喷饭。

    季颂贤越写竟有些入了魔,自己在屋里哈哈大笑不止。

    刚好季缜来寻她,听到她大笑声还以为她怎么了,着急的冲进屋中却见她好好的,着急询问之下得知她写梦游女儿国这一篇文章,又听她介绍说十分好笑,立时抢了书稿去看,这一看就不得了了,季缜竟笑倒在床上揉着肚子起不来。

    于是,一下午的时间里季缜就一直呆在季颂贤房中,季颂贤写一章他看一章,一直到天色渐黑伍氏命人叫他们吃饭两人才有些不舍的离开。

    待季亿回来开饭之后,季缜想及主角初到女儿国在一众女儿间豪放大吃之态竟忍不住喷笑出声。

    他这一笑,季亿就黑了脸,摞下碗看着季缜。

    季缜倒是不怕季亿,伏在桌上闷笑,季颂贤瞪他一眼他也不觉。

    倒搞的季纬几个很是意外,伍瑞云扒着季缜去问,季缜指着季颂贤道:“今儿我去妹妹屋中,正好妹妹写新文,我便瞧了一些,如今想来,越发的好笑。”

    登时,一家子人目光如狼一般齐刷刷看向季颂贤,如今儿天儿越发的凉了,偏季颂贤就冒了汗,嗑嗑巴巴道:“不过是写到梦游女儿国了。”

    “女儿国?”伍氏一时好奇:“莫不一国都是女子?没有男儿?那要如何传承?”

    季缜便想到主角喝了子母水吵着要生孩子,笑声更大,一行笑一行拍着大腿哎呀哎哟的直叫唤。

    季颂贤无奈,拧了季缜一把给伍氏解释道:“其国内有一条河,名曰子母河,河中水若是到了年龄的女子喝下便能怀胎,同样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哎哟。”季缜又笑,指着季颂贤对伍氏道:“真不知道妹妹的心思怎那般多,亏她怎么想着的,竟叫先生误入女儿国变为女儿身,这也就罢了,先生一时不察喝了子母水怀了胎,也尝尽了女子十月怀胎苦,尤其是分娩之时更加……”

    叭嚓一声,不待季缜说完,伍氏手中的碗就掉到地上,她一时笑倒在孙氏身上直叫唤:“莫再说了,笑死人了,咱们紧姐儿真真是越发要不得了。”

    孙氏一行扶着伍氏一行笑:“随心,赶紧去将妹妹的书稿拿来咱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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