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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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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听着风声,赶来给柳氏求情,晋阳公主索性连白氏一起责罚,姐俩都在院中跪着,一直到成平安回来,柳氏和白氏都冻昏过去了。

    成平安看着柳氏和白氏那可怜的样子,跑去和晋阳公主大吵一架,回来安慰柳氏和白氏,只说以后再不会叫晋阳公主为难她们俩。

    可柳氏哪里肯信,哭哭哀求成平安,只说晋阳公主是当家主母,怎么责罚她们都是对的,她们不该有怨言,又说成平安若为着她们俩和晋阳公主吵架难免名声上不好听,她们不愿意叫成平安为难,想着晋阳公主这段时间应该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找些事来发泄,不如她们俩躲出去几日,且等着晋阳公主心情好了再回来。

    正好成平安在外头置了个别院,那里风景倒是很不错,柳氏和白氏也是去过的,便说想去那里休养。

    成平安感动于两个人的懂事,又可怜她们俩受了那般大的罪过,因此就同意了,派了好些家丁丫头随行亲自送柳氏和白氏两人过去。

    这两个人去了别院之后成平安也去瞧过,见两人在那里过的挺好,也就放了心。

    谁知道才几日没过去,再去的时候两人竟然不见了,连随侍一旁的丫头都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没的,成平安寻了好些时候,几乎翻遍了金陵城都找不着两人,回到家里就大发脾气,一怒之下去晋阳公主屋里大骂了一通,险些跟晋阳公主动起手来。

    晋阳公主也不是那等吃闲饭的,撒泼耍赖的和成平安闹腾,哭着喊着要进宫见太后,见陛下,叫两人给她做主。

    成国公和周氏这才急了,周氏急急忙忙安抚晋阳公主,陪了不知道多少小心,几乎将好话说尽了这才按压住,没叫晋阳公主进宫去。

    虽说如此,可成平安还是惦记他那两个小妾,时不时的跑出去寻人,整日家心神恍惚的,一回给庆丰帝做事就因为走了神险些误了大事,叫庆丰帝很训了他一回,再加上他小妾跑了的事也传了出去,弄的成国公府好生没脸面。

    季颂贤听着这事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天之后了,先前她一直在家中陪伴伍氏,也没出过门,也没有打听过成国公府的事情,待这日成怀瑾来季家看她,又带了好些新鲜吃食水果,两人相见,说起话来她才知晓的。

    待打听清楚,季颂贤倒是挺佩服柳白二人的,这姐俩倒也是狠人,为着出去得自由身连苦肉计都用了,用临走之前还摆了晋阳公主一道,而且,也叫成平安一辈子都牵肠挂肚的。

    只因着成平安在寻找两个人的时候,到底还是知道了柳氏极有可能怀了他骨血的消息,找不着两个人,成平安一辈子都在想着他是不是还有骨肉流落在外,而且,也正因为这个消息叫成平安不信两人是自己跑的,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晋阳公主派人将两人给害了,这心里对晋阳公主就存了疙瘩,恐怕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季颂贤对晋阳公主没有什么好感,且晋阳公主陷害为难她不是一日两日,晋阳公主倒霉。季颂贤不会有丝毫同情,相反,还有些幸灾乐祸。

    她听成怀瑾提及此事之后,心情一直很不错。

    再加上这日是个大晴天,天气回暖,且雪也都化了,路上很是好走,成怀瑾见季颂贤心情不错,就提议出去走走。

    季颂贤也很爽快的答应了,回去收拾一通。和成怀瑾坐着马车出门。

    在金陵城里转了转。碰着好几伙成国公府寻人的家丁,季颂贤心情越发的好了,想起柳白二人来,就跟成怀瑾说想去瞧瞧这两人。

    成怀瑾倒也没二话。立时就叫驾车的锦衣卫赶车去往城外。

    金陵城里路面上的雪都打扫干净了。走起来极顺畅。城外倒还有些积雪,不过路也并不是多难走。

    季颂贤出了城,先去自家庄子看了看金花姐妹。又问了几句话,得知柳白二人确实在梁家庄,季颂贤就转道去了梁家庄。

    虽说梁家庄和自家庄子挨的近,可也有一小段路的,且这段路也不是多好走。

    季颂贤坐在车厢内,头倚在成怀瑾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话。

    成怀瑾手指抚过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停留在细嫩的脸蛋上,低头看她檀口轻开,粉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喉头一紧,心中似有暖流经过,一时没忍住俯身直接堵了她的小嘴。

    “呜……”

    季颂贤呜咽一声,随后所有的声音都被成怀瑾吞下,待成怀瑾再度起身的时候,季颂贤满面春色,越发的美艳动人,她这样的容貌气度已是美到了极致,几乎用任何的词语都无法形容,可这会儿子,成怀瑾却觉得在那极致的美上又多了几分靡丽,勾的人心神失守,几近被她一颦一笑所牵引。

    这一刻,成怀瑾才真正了解了古来为什么那么多君王因着美人失态,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于为着美人能将国朝葬送,只因那美人太过诱人了,为着她,便是江山葬了也不悔。

    成怀瑾想着,为着季颂贤,他便是做那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也是情愿的,能拥有此等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的美人,即便是立时死了也甘愿。

    成怀瑾心里软软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之情几乎要溢出胸怀,他将季颂贤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

    只是,车门外锦衣卫却出声惊了车厢中的温情艳浓:“总宪,梁家庄到了。”

    成怀瑾眼神转暗,其间多了几分阴狠,转瞬间,他再面对季颂贤的时候,却又挂上淡淡笑容:“去村尾的那个青砖二进院中。”

    一忽的功夫,目的地到了,成怀瑾下车,扶季颂贤也下来,季颂贤站在砖墙外看着这处隐在山前绿柳夹竹之间的宅子,越发对柳白二人有了许多好感。

    叫那锦衣卫前去敲门,季颂贤给自己和成怀瑾都整了整衣裳,牵着成怀瑾的手在门前盈盈而立。

    一忽的功夫,院门打开,白氏露出头来,先看到锦衣卫时面露惊色,再瞧到季颂贤,脸上多了笑意:“我当是谁,原来是成太太和成老爷来了,快请进门。”

    季颂贤一笑,拉着成怀瑾进了院子,白氏又请那锦衣卫也进去,先去房中叫了柳氏,又亲自去煎茶来。

    柳氏一时出来,穿着一件葱白小袄,同色的裙子,外头是石榴红褙子,衣着简朴,素着一张脸,可她本就长的好,这样打扮却丝毫不显难看,相反越发显的秀美动人。

    见着季颂贤,柳氏一笑,过来施了礼:“见过成老爷,成太太。”

    季颂贤弯腰扶起她来,笑道:“今儿左右无事,就来瞧瞧你们,你们二人在这里倒也清闲,岂不知金陵城几乎都快被成平安给闹翻天了。”

    柳氏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是他的事,与我们姐妹何干,我们只是想清清静静做人,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只是不想陷在成家后院惹上一身的脏污罢了,他做什么还要寻我们。”

    季颂贤也有几分好笑:“你们一走倒也干净,可怜晋阳公主惹了一身的骚,怕是一辈子都洗脱不得的。”(未完待续。。)

第一五二章 葬女

    “说那些做甚。”柳氏笑了笑,有些不愿意提及晋阳公主。

    白氏此时正好端了茶水上前,笑着道:“都站着做什么,赶紧坐下。”

    待众人坐下,白氏一一送上茶水,她先给成怀瑾和季颂贤端上两盏茶:“我们家如今也没个下人,难免有些不便,这茶不好,你们将就些吧。”

    季颂贤笑笑表示没什么,白氏又给她和柳氏端上茶来,她坐下后问季颂贤:“你们如何来的?这地方偏僻,难为你们怎么寻到的?”

    季颂贤将她先去找了金花姐妹,从她们那里打听来的地址讲了出来,又看看四周布置摆设:“你们这地方倒是不错,只可惜如今是冬天,若是春天景色定然美的紧。”

    她这么一说,白氏倒是激动起来:“你说的正是,原我春天的时候曾远远的瞧过,景色当真是美呢。”

    她一指后山:“那上头栽了许多桃花,春天桃花一开,满山的霞彩,再加上我们家院子周围修竹绿柳,真有世外桃源之美,怕是春天我和姐姐瞧了这般美景舍不得走了呢。”

    柳氏倒是个极光棍的,她笑道:“舍不得走就不走了,总归咱们现在有户籍,是正经的良民,就是再碰着成国公府的人,他们也不能拿咱们姐妹怎样,要是真硬是指认咱们是成国公府的小妾,咱们就能到衙门告状,说他们强抢民女。”

    这一句话引的季颂贤也有些好笑:“说的也是,你们如今不是贱籍。怕个什么。”

    一行说话,季颂贤一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还未放下茶杯,就听到成怀瑾问白氏:“这茶是什么茶?”

    白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赶紧回话:“也没甚名字,不过是乡间野茶,原我在成国公府的时候听成平安提过些炒制茶叶的法子,就自己弄了些嫩芽炒制而成。”

    成怀瑾点头:“这茶好,你家中还有么,与我一些可成?”

    白氏立时喜的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如捣蒜:“有着呢。难为大人喜欢,待大人走的时候我送大人几斤。”

    一时,白氏又想起一件事来,立时告辞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大盘子看起来黑乎乎的团子过来。她笑着往季颂贤和成怀瑾跟前一放:“大人尝尝这个。这是我用野菜做的团子,说起来比那些精致吃食差的远,难得的一个天然二字。”

    成怀瑾淡淡点头。拿起来咬了一口,细细的品尝一会:“这个好,确实是难得天然二字,一会儿你将做法写下来,我回去也弄些吃。”

    白氏笑的如天上掉下馅饼一样:“成,一会儿我就写了交给大人,左不过是些吃食玩意,大人爱这个我高兴着呢。”

    柳氏和季颂贤早看的呆傻了好些时候,这会儿季颂贤回过神来,拿起野菜团子也尝了尝,这一尝,眼都亮了:“真好吃,这野菜一丁点都不苦,还有一种天然的香气。”

    她对成怀瑾笑了笑:“你得了方子,回去咱们俩一处做。”

    “好。”成怀瑾笑着答应一声。

    柳氏看着季颂贤和成怀瑾二人有商有量,之间情意浓厚,又有温情流动,一时间心下艳羡不已:“我家妹子平时无事爱琢磨这些,倒也甚有几样拿得出手的,成老爷成夫人若是爱这个,待得了空,我和她做些给你们送去。”

    季颂贤才要推辞一番,成怀瑾却是极快的答应了。

    又说几句话,白氏将方子写好,又包了一大包茶叶给成怀瑾,如此,季颂贤和成怀瑾两人也告辞恼开,只临走的时候,成怀瑾却将那一盘子菜团子都拿了去。

    坐上马车,季颂贤看着成怀瑾细细吃着菜团子,倒有几分好笑:“虽说这些东西好吃,可也犯不着就将人家盘子底都端了吧。”

    成怀瑾塞了一个到季颂贤嘴里:“柳氏和白氏是难得清楚的人,她们俩性子好,如此我才会要她们的东西,别人的就是再好我也不会要。”

    “你也不怕别人知道说你连妇道人家的吃食都要,丢了颜面。”季颂贤倒也没怎么多想,只是和成怀瑾开了一句玩笑。

    谁知成怀瑾却正色问了一句:“妇道人家怎么了?不都一样是人么?”

    他问这话的时候是极正经极严肃的,看他的神色,在他眼中几乎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这倒叫季颂贤一时愣在当场。

    成怀瑾看季颂贤的样子知她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解释道:“我师傅自来不讲男女之分,在她心中,男女都是一个样的,她与人结交不论男女,只论眼缘,凡是和她眼缘的,不管男女她都结交,叫她看不上眼的,不论是谁她都不理会,我自来跟着她,瞧了许多比男儿都强的女儿家,不说我师傅那些手下好些女子比男人强百倍,就是锦衣卫中许多女探子比男人更能干,如此,又何苦先分什么男女,这世上统共就这两种人,还要弄的经纬分明,何苦来哉。”

    这想法倒是极新鲜,且极叫人惊叹的。

    首先季颂贤就先叹服了:“倒真是想见见师傅他老人家了,世人多轻贱女子,师傅却是一视同仁,当真是个难得的人,若是见着师傅,我先就要对他拜上三拜,一拜他这想法,二拜他教导你如此,三拜因为他,我才得了这样大的福气,才能嫁给你。”

    说起师傅,成怀瑾心情复杂,好一时才叹道:“且等着吧,等你见着她,说不得拜不下去的。”

    两个人一边吃着菜团子一边说笑,说了好一会儿季颂贤才明白刚才为什么成怀瑾和白氏要茶要方子。

    实在是成怀瑾是真正的随性洒脱之人,不论是穿衣还是吃饭,他都讲究喜欢二字,即使是粗布衣裳,只要他喜爱,他就能面不改色的穿了,就是野菜粗面做的食物,只要他觉得好吃,便也能吃的香甜。

    但是,再精美的绫罗,他要不爱,就会拒绝穿戴,再精致的饭菜,他觉得不合胃口,便也不入口。

    他待人也是如此,合了他的缘份,他就会不计较身份名利,与你随性而交,他看入眼的人,他有什么说什么,想要什么也直管开口,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也会赠你一份。

    这样的随性而为,这样的生活态度叫季颂贤很是吃惊。

    若不是嫁给成怀瑾,她完全想不到那看着冷冷淡淡,瞧起来极为高冷的锦衣卫总宪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季颂贤一时想着,能够嫁给这种人,和这样的成怀瑾过一辈子倒是一件好事,只因他对入眼的人会绝对的坦诚,不会欺瞒一星半点,如此,季颂贤是不会担忧要猜测另一半的想法,更不会担心有一日成怀瑾瞒了她的。

    想了好一时,季颂贤又吃几个野菜团子,一时觉得有些困顿,就歪在成怀瑾身上眯着眼睛休息。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间马车猛的停下将季颂贤惊醒,她坐起揉揉眼睛:“到家了?”

    成怀瑾揽了她:“并无。”

    随后,他又拍拍季颂贤的手:“你且坐着,我去外头瞧瞧。”

    说完话就掀帘子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季颂贤就听得外头有说话声,她也有些坐不住了,也跟着掀帘子出去。

    车厢里很暖和,不只放了暖炉,还铺了许多的皮毛毯子,且四壁都包了棉花,坐在其中不觉颠得慌,更不会被冷风吹到,但是一到外头,就有一阵寒风吹来,叫季颂贤缩了缩脖子,赶紧将昭君套戴上。

    她转头四顾,就将左边不远处成怀瑾和那个锦衣卫小旗正按了一个人在说什么。

    季颂贤笑着过去,只是,她看到眼前的情形时却再笑不出来的。

    成怀瑾按住的是个乡村汉子,这汉子长的高高壮壮的,穿着一身粗布棉衣,虽说穿的不好,不过收拾的也齐整,只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竟叫成怀瑾抓住不放。

    季颂贤又看,发现汉子不远处放了一个棉布包,里头传来阵阵哭声,明显那是个孩子。

    “他偷人家孩子了?”季颂贤过去问了一句。

    在她的想法中,这汉子或者是个偷儿,偷了人家的孩子出来卖的,不然,谁家做父母的这样大冷的天将自家孩子抱出屋子受冻?

    那锦衣卫小旗摇了摇头,眼中有些怒意:“并不是,这是孩子的父亲,我驾车经过的时候看他正偷偷摸摸欲将孩子活埋了,一时气愤便拿了他。”

    “什么?”季颂贤几乎惊叫出声:“怎么会?怎会有人要活埋自己的亲生孩儿。”

    成怀瑾将那汉子交到小旗手里,将孩子抱起交给季颂贤,季颂贤瞧了瞧,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娃娃,看样子才出生不久,不过,这孩子已经睁开眼睛了,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季颂贤几乎第一眼瞧见就很喜欢这孩子。

    成怀瑾叫季颂贤将孩子抱严实了,小声道:“这家已经生了五个女儿,其中三个送了人,这是第六个女儿,那汉子嫌弃不是儿子,又怕生的多了养不活,便将孩子抱出来要埋了……”

    “活该生不下儿子。”季颂贤一听如此,气的骂了一句:“作孽的东西,好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未完待续。。)

第一五三章 回家

    一边骂,季颂贤一边抱紧了孩子,又听这孩子哭的气都弱了,不由一阵心疼,对成怀瑾道:“即是他不乐意要这孩子,咱们带回去便是了。”

    成怀瑾叫小旗揍了那汉子一通,小旗边揍边骂:“丧尽天良的,自己亲骨肉就狠心弄死,牲口都不如。”

    成怀瑾却叫季颂贤抱着孩子去马车上头等着。

    季颂贤点头,走了几步想及成怀瑾或者要用什么非常手段,回头笑了笑道:“打一顿就是了,若是打残了,反倒是他家里老婆和另外两个女儿的负担了。”

    “我省得。”成怀瑾也是一笑,扶季颂贤坐上马车,对那锦衣卫小旗道:“行了,叫这晦气东西赶紧走吧。”

    小旗一笑,放开那汉子踢了一脚:“听到没有,我家太太替你求情,不然,今儿非得卸你一只胳膊一条腿。”

    那汉子挨了踢,却并不走,反而去追成怀瑾,一行跑一行道:“你们抱走我家妞,总得给我留俩钱吧,买人……”

    季颂贤听着这话倒是气笑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成怀瑾皱皱眉,很是厌恶这汉子的为人,待那汉子追过来时,他一脚踢出去,将那汉子踢的老远,又顺势上了马车,叫上小旗赶车离开。

    季颂贤坐在车内看着小娃娃又饿又冷,又是一阵心疼,对成怀瑾道:“咱们去寻柳家姐妹吧,她们挨的紧。家里也有衣裳被子的,又不少吃的,给这孩子弄暖和些,再喂些东西,不然实在可怜。”

    季颂贤如此说,成怀瑾也乐的应下,就叫马车调转车头又对了柳家。

    这厢柳氏和白氏才送走季颂贤,没过多大功夫听到敲门声,原还奇怪是谁又寻了来,待开门见季颂贤手中抱了一个女娃娃。便是一阵惊奇。

    待众人进了屋。白氏就急着问:“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娃娃?”

    季颂贤坐下先叫白氏给弄了些米汤喂孩子,又给孩子抱了一个干净暖和的小被子包着,这才将如何在半路碰着那没良心的东西,如何要活埋了孩子。成怀瑾如何发现。怎样打了那汉子一通将孩子抢了来讲了出来。

    她只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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