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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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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句话扔过去,胡大越发心虚,也越加的害怕:“不能和离,不能和离,咱们夫妻一场。”(未完待续。。)

第一六一章 腊八粥

    “还是别说什么夫妻了。”

    郑氏冷笑,眼中全是寒意,明显对胡家已经没了什么心思,剩下的也只有恨了:“你有脸说我还没脸听呢,不害臊的东西,你还知道什么是夫妻?”

    她伸手一指胡大:“夫妻夫妻,你这个为夫的可挣过一文养家的钱?可管过我们母女一次?整日的只知道与我要钱耍,还嫌弃我生了女儿,我呸,就你这德性,你也配有儿子。”

    骂完胡大,郑氏朝段总旗微一行礼:“麻烦大人了。”

    段总旗一笑,指着胡大道:“听着了没有,人家已经不想跟你过了,麻溜的和离才是正经,不然……”

    他吹了吹拳头:“本总旗揍你一通,再抓你进诏狱,想来你也是很乐意的。”

    一句威胁的话出口,胡大早吓白了脸,低着头瑟瑟发抖,并不敢说上一言半句。

    郑氏越发的伤心愤恨,她真真是瞎了眼,白给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作贱了这么些年。

    郑氏拉着大丫,又拉住二丫笑了笑:“娘是定要和你爹和离的,你们想要如何?是跟着你爹还是跟着娘走?”

    大丫抹了泪,小脸上一片坚定:“我跟娘走,我再不想在这家里呆了。”

    二丫明显也被刚才胡家人卖大家的行径给吓着了,先是扁了扁嘴,后来才道:“我也跟着娘走。”

    “好。”郑氏笑了。

    而这时候,段总旗已经和里长说明情况。里长又叫人请了胡家族老们过来,只说明要和离的,且郑氏和胡大都是同意了的。

    于是一帮子人在段总旗的高压之下写了和离文书,其间注明胡大与郑氏所生两个女儿都随了郑氏,往后和胡家再没干系,往后两人各自谈婚论嫁互不干涉。

    这文书一式三份,胡大和郑氏各持一份,另一份段总旗收了说是要放到衙门里去的。

    随后,段总旗瞧着胡家人,叫郑氏和两个女儿收拾了她的嫁妆。将全部嫁妆装到牛车上。郑氏带着两个姑娘上了牛车,段总旗才算是安了心。

    这事情办的圆满,想来总宪夫人定然满意,往后说不得他也能升些官职。

    郑氏坐上马车。在离开胡家的那一瞬间突然转头。胡大一喜。还以为郑氏后悔了呢,赶紧追了几步过来,郑氏一笑:“我要走了。临走祝你们胡家往后不说儿子,就是连姑娘也没一个,你不是瞧不上女人么,我等着你下辈子投生个女儿胎,也明白一下女人的苦楚。”

    说完,郑氏头也不回的叫车夫立时赶着车离开,独留下胡大一人脸色精彩之极。

    眼见得郑氏在胡家似乎是很有根底,很强横的一个人,可等她坐上马车离开,这才抱着两个姑娘大哭一通,哭的大丫二丫也跟着哭。

    段总旗骑马跟在一旁,听着郑氏母女那悲痛之极的哭声,这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过了半晌,段总旗劝了一句:“郑娘子,凡事朝前看,你想如今我们总宪夫人对你多有关照,不说旁的,单是夫人稍稍的帮扶你一把,往后你好日子多着呢,又何必再想那么些糟心事。”

    郑氏一听立时止了哭,在车内正色对段总旗道:“多谢大人开解,我也没有想不开,只是高兴,这才哭的。”

    “郑娘子打算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段总旗又问了一句。

    郑氏想了一时:“我也不知道去哪?”

    段总旗突然想及成家的下人寻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一笑道:“即如此,倒不如我先送你去见夫人,夫人即是出手管了这件事情,就不会叫你衣食无着,定是有什么安排的。”

    “这……”郑氏有些迟疑:“这不好吧,总是麻烦夫人……”

    “有什么好不好的,不为着你自己,也得为着两个姑娘想啊。”段总旗又劝一句,有些强硬道:“就这么定了,我先送你过去。”

    郑氏没有再反对,正如段总旗所说,她自己怎样都好,可为着两个女儿,她只能去麻烦成夫人了。

    段总旗带着郑氏母女回到金陵城之后已经快宵禁了,他赶紧带着母女三人去了成家,把这三人交给成家下人之后就急着骑马离开。

    却说季颂贤交待人帮郑氏去和离之后便也不再管这件事情,如今年节越发近了,虽说成家只她和成怀瑾两个主子,可年节要用的东西却是一丝儿都不能少的。

    季颂贤作为当家主母,有些东西是要她亲手准备的。

    季颂贤一边准备过年的东西,一边想着后世过年越发的简单,只是也越发没有过节的气氛了,哪里如现在,只这时候过年也实在有些辛苦的。

    便如季颂贤现在这般,只因明儿就是腊八了,季颂贤昨日就叫厨房的下人们准备了好些煮粥的东西,该清洗的清洗,该剥皮的剥皮,又将米泡发上了。

    今日且等郑氏走了之后,季颂贤就换了一身衣裳,腰间围了大大的围裙开始煮粥。

    腊八是检测一个当家主母厨艺的最好时节,下人们的粥都是厨娘们煮的,但是送人的粥却是要当家主母亲自带人去煮,煮得了连同几样点心送与相熟的人家或者亲戚朋友家,送去之后,那些收了粥的人家就会品评谁家的粥煮的好,谁家的粥最次。

    因此上,腊八头一天当家主母都是很忙的,且也拿出最大的心力去煮粥。

    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寒门小户,女孩子小小的时候就会跟随母亲煮腊八粥,一练许多年,待嫁了人之后这份煮粥的手艺都是很出奇的,腊八粥里也能煮出许多的花样来。

    季颂贤如今熬的是细粥,与寻常的粗粥可不一样,更费功夫,更需要时间去小心的熬煮。

    前院的院中放了大灶,灶上一口大铁锅,里头添了温水,季颂贤将洗净泡好的许多东西一一放进水中,先放的是难煮难软的豆子或干果,后放的是好煮一些的莲子或者各式的米粮。

    各种豆子,去核的枣子,核桃,莲子、糯米、芝麻……

    说是八宝粥,只是里头添加的东西十八样都多。

    这家里只成怀瑾和季颂贤两人,两个人素日里也不是喜好奢靡的,花销省的紧,便是成怀瑾的俸禄银子都花不完,更不要说季颂贤和成怀瑾两人置办的庄子铺子,还有成怀瑾原手里就有许多的银钱和珠宝等等,两个人这般的消耗,光是现有的银钱一辈子都花用不完。

    自然,煮粥的时候便用了许多的好料子。看着寻常的豆子枣之类的,产地却都是出产最好的地方,且光枣子就好几样,大枣、小枣、蜜枣等,豆子也有许多种,米也是如此。

    将东西添加进去,再细细的熬煮着,看着火侯掌控,或添些水,或撤些火,总归是一项又细碎又繁琐的事情。

    且等着季颂贤将粥熬的差不多了,只用小火慢慢温着就是,她才大松了一口气,又去厨房指点厨娘们做几样精致点心和小菜。

    待一切做好了,季颂贤只觉浑身疲累,才脱了围裙要回房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却听绕梁来报说是郑氏带着两个女儿来了。

    季颂贤忙叫绕梁带她们去客房安顿好再来拜见。

    匆匆忙忙洗漱一番,季颂贤换了一身衣裳,软缎杏色小袄,月白的长裙,又加了一件浅姜黄撒花褂子,将一头长发梳了个随云髻,只戴了一朵浅黄牡丹绢花,打扮好了之后,季颂贤去了前厅,却见郑氏带着两个姑娘已然侯着了。

    只说这郑氏随绕梁去客房安顿下来,将带的东西整理好了,便有成府的小丫头带着粗使婆子抬了个炕桌过来,上头放了几样吃食,小丫头微微一笑:“郑姐姐怕还没吃饭吧,快带着两位娘子吃些东西垫垫肚子,省的饿坏了小娘子。”

    郑氏也笑,带着两个姑娘倒也吃了些东西。

    大丫二丫在胡家日子过的苦着呢,根本没吃过什么好的,今日郑氏出来她们又被饿的狠了,这时候见了吃食早眼馋的不成,只郑氏寻常对她们教养倒是好的,并没有不要命似的扑上去狠塞,而是禀持礼仪慢条斯理的吃着。

    虽看着吃的很慢,但是吃的东西去也不少。

    吃过之后,娘三个才开始打量这间客房。

    虽说是客房,可摆设布置却是很好的,一水的酸枝木家具,也摆了几样古玩字画,屋中书架、条案、桌椅也都齐全,条案上还摆了文房四宝。

    瞧了这些布置,郑氏越发的小心,同时叮嘱大丫二丫不要乱动乱摸。

    又休息一会儿,郑氏提出要去拜见谢过季颂贤,便有丫头禀报上去,一时又有小丫头带她们过去。

    待到了前厅,郑氏倒是没怎的,只两个孩子几乎看花了眼,只是小声说关这莫不是天宫?

    又过一会儿,就听得许多脚步声传来,郑氏赶紧起身,两个孩子也随着站了起来,就见先头两个丫头打起帘子来,随后一个穿着绸缎衣裙的丫头扶进一个打扮的很是别致,但是长的真真好看的无法形容的美人儿来。

    先头郑氏来了虽说也拜见了季颂贤,可她到底心里存了事,并不曾留意季颂贤的容貌,这会儿子细一瞧,难免吃惊不小,心说这成夫人真是国色天香的人物,怪道有人曾说满金陵城里数一数,季相家的姑娘长的最是好呢。(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章 丧钟

    “可都安顿好了?”

    季颂贤看看郑氏,发现她现在精气神和第一回见时完全不一样了。

    先前郑氏来拜见,季颂贤见她虽也是知礼,然很没有什么精神,似是被生活所压一般,连脊梁都是弯的,眼中时时刻刻都闪烁着对未来的不确定。

    可现在才多大一会儿再见时,发现郑氏目光坚定,精神也很好,站在那里的时候腰背挺直,整个人便如松竹一般坚韧不拔。

    “都安顿好了。”郑氏一笑:“还得谢您叫段总旗陪我过去,段总旗是个能办事的,没费什么劲就将和离文书弄好了。”

    “这便好。”季颂贤点头:“即是如此,你就先在我这里安顿吧,如今年根底下了,你就是寻房子也不好寻,就是寻到了,冷锅冷灶的难免有些不好,且先在我家住着,等来年开了春,你就带着两个姑娘去我陪嫁庄子上织布,我再寻几个织工好的小娘子跟你学一些,再过些时候,咱们就把这纺织作坊开办起来。”

    “我是愿意的。”郑氏笑着行了礼:“我家两个丫头也乐意,只是太麻烦您了。”

    “有什么可麻烦的。”季颂贤笑了笑,指指椅子:“且坐下说话吧。”等到郑氏坐了,她又笑道:“我们家人少,也没多少事,你们住着能添什么麻烦,左不过做饭的时候多添一瓢水的事。”

    说到这里,她对着大丫二丫招手:“这是你家两个姑娘吧。过来我瞧瞧。”

    大丫二丫虽有些惧意,可想着自己能跟着母亲脱离苦海,完全是得利于眼前这个美人儿,因此就仗着胆子挪了过去。

    临来的时候大丫二丫都穿着破衣裳,待安顿好了之后郑氏给她们换了衣裳才过来的。

    虽说是换了衣裳,可也不是新衣裳,两个姑娘穿的都是旧衣裳,只是收拾的很干净罢了。

    季颂贤看着两个姑娘走到自己跟前,眼瞧着就要跪下嗑头,忙命绕梁扶起她们:“可怜见的。莫嗑头了。”

    她一行说话。一行将两个姑娘拉过来仔细打量。

    季颂贤看大丫二丫长的都端正,眉目也清秀,目光虽有几分怯意,然目光清正。看起来就知品性必是不错的。

    只是这两个姑娘大约在家的时候吃了好些苦头。看人都是怯怯的。吃的应该也不怎么好,很是瘦弱,尤其是大丫。手掌心里好些茧子,必是做了不少活计的。

    季颂贤边打量边笑道:“你这两个姑娘长的好,我瞧着爱的紧。”

    她一行说话,一行从腕上脱下两个虾须赤金手镯来给大丫二丫戴上:“头一回见也没个好物件给你们,且戴着玩吧。”

    那样精致好看的金手镯沉甸甸的戴在手腕上,着实将大丫二丫吓了一跳,两个丫头赶紧推拒,季颂贤把脸一板:“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给你们玩的。”

    她这般一说,两个丫头吓的立时不敢说话了。

    郑氏见如此,先是叹了口气,又道:“两个丫头跟我受了不少罪,在胡家总是被磨折,性子就有些弱了些。”

    季颂贤点头:“这孩子的性子和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极大的,整日被打骂的孩子难免小心谨慎一些。”

    说到此处,她就问大丫:“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十一了。”大丫小心的回了一句:“我没大名,就叫大丫。”

    “这只能做小名,如何能当正经名字呢。”季颂贤皱了皱眉头,又对郑氏道:“你也实在太不该了,就是胡家的人没给她们取名,你也该取上一个的,如何耽误到现在?”

    郑氏苦笑:“我也没什么学问,不过些须识得几个字罢了,原想着再过些时日织出一些布卖了请个先生给两个丫头取个正经名字,只是……”

    她看了季颂贤一眼,斟酌道:“夫人最是知书识礼的,能不能帮大丫二丫取个正经名字。”

    “这倒是成的。”季颂贤想了一时一拍手道:“两位姑娘自小受苦,只我瞧着她们虽受了苦难,然心性却是好的,可见得是两个有气节有烈性的好姑娘,如此,大丫便叫傲雪吧,二丫叫凌霜如何?意思便是她们俩以后就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千难万难不损其志,你觉得如何?”

    “好。”郑氏笑的极开怀:“夫人取的自是好的,我听着也好。”

    大丫二丫也很高兴,她们自觉这名字真真好听,比村子里那些个什么梅花、翠花、香草之类的名字要好听多了。

    两个丫头脸上均带着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比原先多了几分童趣,这会儿子倒有了一些孩子的活泼样子,并不像先前那般压抑。

    季颂贤又和郑氏说了几句话,才叫小丫头带她们回客房休息去。

    等到郑氏娘三个一走,绕梁就有几分不解:“太太实在没必要对她们那般好,不只派人帮她和离,还收留她们住在府里,太太和郑氏又没有什么交情,也有些太费心了吧。”

    季颂贤起身走了两步,听绕梁这般一说,回头瞅了她一眼,淡淡道:“左不过不费什么力气,我瞧着她实在难过,难帮的帮上一把罢了,再者,我和老爷救下她家六丫也不过顺势而为,没想着这郑氏却是个知恩图报的,千难万难的寻了来,可不只为着打听她家六丫,我瞧她是为着道谢而来的,那布倒织的极好,想来郑氏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织就的,可见得她心性好,不是什么白眼狼,又有绝技在身,这样的人我也乐意帮。”

    说到这里,季颂贤又瞅绕梁几眼:“你如今日子过的自在了,人也越发失了本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从你嘴里出来,你若是再如此,往后我可再不敢用你的。”

    这话出口,很是将绕梁吓到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嗑头:“太太,是奴多嘴,奴该死,奴往后再不敢了。”

    季颂贤也不过提点绕梁一句,见她知错,这才轻轻点头:“起吧,没的嗑着了头,本就是个笨丫头,若是再嗑着了,可就越发的傻了。”

    绕梁这才起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本就笨的,再嗑也不会再笨到哪里去的。”

    季颂贤这才点点她额头:“你啊,往后说话做事多想想,别胡言乱语的,今儿你在我跟前这般问了不该问的倒也没什么,我是你主子,对你多包容就是了,可要在别人面前,就显的咱们家忒没规矩了,要是叫你老爷知道,我也保不住你的。”

    “太太教训的是。”绕梁恭身听训。

    季颂贤又是一笑:“这郑氏是个有本事的,我不过顺手救她一救,可谁知道她能做出多大的功业来,我瞧了她织的布,又问过她如何改造织机,原我也懂一些这里头的理儿,听她说的也是头头是道,说不得,咱们大夏朝织造上要从郑氏这里大为改观,若真如此,这郑氏许是那名留千古的人物,这般的人儿,我为什么不救?”

    一行说,季颂贤一行去了内室,她先脱了外头的褂子,只着着杏色小袄的月色百褶裙,越发显的整个人纤瘦苗条,身姿美好。

    她叫绕梁打水,才净了手,一行问小丫头:“前头粥熬的如何了?”一行又寻出个黑缎貂皮的斗篷叫了小丫头送到前头,叫小厮给成怀瑾送去。

    便听丫头回道:“前头的粥熬的好着呢,雪夜姐姐叫撤了些火柴,只用慢火煮着,大约半夜的时候就能熬好。”

    季颂贤点头:“这细粥自然要多费功夫,你去叫雪夜带人仔细的守着。”

    随后,她又对绕梁道:“我瞧这几日天儿越发的冷了,郑氏母女的衣裳有些单薄,你将我先头不穿的那两件灰鼠褂子找出来给她送去,另外,去瞧瞧咱们家有没有给小丫头们做的衣裳,若是没有,叫针线房的人做两件褂子再添两件灰鼠斗篷出来,给傲雪和凌霜先穿着。”

    绕梁抿嘴一笑:“哪里还用您吩咐,奴先头已经寻了两件您旧年不穿的褂子出来,又将奴原先穿小了的两件小毛褂子翻出来,等着一会儿就给郑姐姐送过去呢。”

    季颂贤一点她的头:“你倒是个乖巧的,合着一亏不吭拿着我的东西做人情呢。”

    绕梁也笑:“都是太太仁慈,奴才敢如此的,太太若是个厉害的,您瞧奴还敢不敢。”

    主仆正说笑间,就听得皇城方向丧钟敲响,季颂贤脸色微变:“不好,定是……怕是太后不成了。”

    绕梁一听也赶紧出去叫人探问,不一时,便见何管家进来回道:“太太,老爷叫小的跟太太说一声,太后刚刚去了,叫太太准备一下,即刻进宫哭丧。”

    季颂贤听了点头,又问了何管家几句话,便匆忙寻了素色衣裳出来换好,又将头发拆开重新寻了个平髻,头上戴了白色绢花,又插了几支银簪子,收拾的很是简朴素净。

    收拾好子之后,季颂贤想了一时对绕梁道:“去将我旧年做的那件白狐皮的斗篷拿来,你叫上两个针线做的好的,将斗篷面拆了换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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