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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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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亿一眼瞧过去就认了出来,这便是锦衣卫才上任不久的指挥使大人。

    以前季亿见他都是身着蟒袍,端的是冷肃贵气,显的很不近人意,今儿他去穿着素色常服,脸上也多了些温情,倒是没了先前的冷硬模样。

    “怀瑾见过季相。”成怀瑾进门就看到季亿,打量季亿两眼便躬身为礼。

    季亿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笑道:“多礼了,请上座。”

    成怀瑾坐下,从袖中拿出一份礼单来递上:“怀瑾此次特来谢过季相,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谢过?”季亿倒是不明白了:“某自认与指挥使没什么交情,这谢之一字从何说起。”

    提起这话来,成怀瑾稍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才道:“前些日子令夫人与千金去灵隐寺上香,令夫人心善,给一位亡去的夫人点了佛灯,又捐了佛莲,彼时正好某便在灵隐寺,因此得知此事,一直未有机会登门相谢。”

    “敢问指挥使和那位夫人是?”季亿倒也知道伍氏和季颂贤去灵隐寺上香的事,只是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指挥使的什么人。

    却听成怀瑾开口道:“那是亡母,不瞒季相,某本是成国公府的嫡子,亡母宋氏。”

第十七章 痛骂

    滋……

    季亿觉得有些牙酸,有些抱怨的看了成怀瑾一眼:“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么?”

    成怀瑾那张冷脸上表情丝毫未变:“说不说全在季相,我心胸磊落,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欺瞒季相而已。”

    季亿并没有去问成怀瑾明明是成国公府嫡子为何却不回去认父之类的话,只是笑了笑:“即如此,这谢礼某便收下了,指挥使不便在寒舍多呆,还是早些告辞为是。”

    成怀瑾对于季亿这样明显送客的态度也不生气,起身抱拳道:“某告辞了。”

    他大踏步离开,未回头看一眼相府的人或物,倒叫季亿对这个人印象好了不少,摸着胡子点头:“倒也算是个有心胸之人。”

    待到季亿回房,伍氏和季颂贤都紧张上前询问:“锦衣卫的人来做甚?”

    季亿将成怀瑾的身份还有来的目的说了一番,又叮嘱伍氏和季颂贤:“我看他并不想叫成国公府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你们也只当听听就算了,可别与旁人说。”

    伍氏自然点头:“宝宝,你多想了,我又不是那等多嘴多舌的,碍得着和别人说么。”

    季颂贤虽也在点头,可心里却如一团乱麻一般,她实没想到这位指挥使大人竟然是宋氏的儿子,是成国公府的嫡子,且还是她前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成怀瑾。

    想到成怀瑾那冷着一张脸的严肃样子,还有对待朝臣丝毫不留余地的查抄抓捕,不知道怎的,季颂贤竟有一丝心疼。

    成怀瑾这一世的人生实在是太过凄惨了些,自小体弱被人带走,未享过一日父母疼爱,待到长大成人回来,定了亲的未婚妻被继兄抢走,亲生母亲惨死,父亲对他多年不闻不问。

    而且,成怀瑾如今还担着这么一个要人命的官职。

    那指挥使的位置看着风光,可却着实的不是什么好位子,这样的人不过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是帝王的一条狗,放出去杀人咬人,最后没了价值又因得因的人太多了反而被帝王卸磨杀驴,为平朝臣怒火绝对会将他置于死地。

    如此想着,成怀瑾的一世成过悲惨失败了。

    季颂贤想到她的前一世,也是那样的凄惨失败,似乎,她和成怀瑾这对素未谋过面的未婚夫妻有些同病相怜呢。

    虽然有些同情这个人,只季颂贤也不过是个闺阁女儿,又和成怀瑾并不熟识,就是心里有话,也不能说出来的,只能自己思量思量便放下不管。

    将成怀瑾的事情放下不管,季颂贤就跟伍氏去后园种菜,如今正是暮春时节,倒是个好时候,伍氏锄地,季颂贤跟在后面撒籽,种了好大一片的小青菜。

    种完了,季颂贤叫绕梁打了盆水她和伍氏洗净手上的脏污,又看看那长的嫩生生的顶瓜带刺的小黄瓜,不由心头大为喜欢,伍氏看她总盯着那几根黄瓜瞧,就过去摘了下来洗净了给她,娘两个一人一根黄瓜咬的咯吱作响。

    季颂贤只觉心头快活之极。

    实在是活了这么些年,从没有这样自在的时候,她吃完一根黄瓜,拿眼直瞅着伍氏,瞅的伍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将剩下的最后一根又嫩又脆的小黄瓜也递给了她。

    季颂贤一掰两截,给了伍氏一截,脸上带着笑将半截黄瓜吃进肚中,只觉得胃口大开,中午怕是还能再吃一碗饭的。

    她与伍氏说,伍氏白她一眼:“你以前总说要学正经的闺阁千金,总不愿帮娘做活,整日的闷在房中不是看书就是绣花,轻易不走动,自然吃不进东西,这几日跟娘种菜虽劳动了身子,可却开了胃口,吃的多些在所难免,你要是再跟娘做些时日活,身子骨定然壮实起来。”

    “是女儿以前想差了。”季颂贤赶紧认错。

    瞧着一片碧绿的菜园子,季颂贤不由的想到宋惠儿教导过她的一些话。

    当时,宋惠儿告诉季颂贤,想要在成国公府活下去,就必然得贤惠,装也得装的贤惠一些,若不然怕是日子更加难过,季颂贤问她为什么时,宋惠儿只说了一句:“唯弱势而已。”

    她想了许久虽有些明白,可还有些糊涂,就又请教宋惠儿,宋惠儿便告诉她:“因你在成国公府处在弱势地位,所以,必然得依从强者,照着强者的意思活,若是你有一日变成强者,就可以自在过活,到时候,你穿着简朴,吃的素淡,人只说你生活节俭,颇有古风,你若是素喜奢华,人都会赞你有品味,总归什么都是对的。”

    她当时是明白了,如今细一想,心中就更加的通透。

    依在伍氏身上,季颂贤笑着说道:“娘亲,我以前真的想差了,我就只想着跟那些闺阁千金学,学着她们的作派生活,却不想想,我与她们本就不一样的,我就是再学,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伍氏震惊的看着季颂贤,好半天眼中掉下泪来:“我儿真的长大了,竟这般明白过来。”

    她抚着季颂贤的长发小声道:“原你父亲的官职一日大过一日,我却还是喜欢种菜,好些贵人到了咱们家看到我这喜好都会笑话,有一回我觉得愧对你爹,就想着将菜铲了全种上花草,后来你爹拦了我。”

    说到这里,伍氏牵着季颂贤的走慢慢的向正院走去,一行走一行说:“你爹告诉我,如今有人笑我只是因你爹的官职不够高,若是等到有一日他官职够高的时候,我若种菜,旁人只会说我生性淡泊,素喜农耕之乐,我若种花,旁人也都会效仿我,我的喜好,就会被人捧着赞着,再无一人敢说什么。”

    季颂贤看着伍氏,伍氏笑着:“等你爹做了相爷,倒是真没人再在我跟前说三道四了,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也想通了一个道理,做人啊,还得自己痛快最要紧,万不可因着颜面什么的去盲目效仿别人,如此非但自己不高兴,还会被人说什么丑人多做怪。”

    “是。”季颂贤恭声应着:“娘说的是,女儿受教了,以后再不会胡思乱想。”

    伍氏笑着拍拍季颂贤的手:“今儿娘高兴,一会儿亲自下厨给你弄几个小菜吃。”

    季颂贤也赶紧道:“我给娘搭把手吧,我一日大过一日,总得学些厨艺才好。”

    伍氏见她真有心要学,就带着她进了厨房,娘两个才将菜洗净,淘米做饭,就见伍氏的丫头随心匆匆赶来,小声道:“夫人,成国公夫人来访。”

    “成国公府的人?”伍氏有些厌恶,季颂贤听了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

    “请到正厅吧。”伍氏随口说了一声,将淘好的米放到锅中,又添了些水,叫厨娘好生做饭,带着季颂贤回屋梳洗过后换了一身衣裳才去见客。

    季颂贤不愿意再见成国公府的人,只推说累了要回房休息,伍氏想及她原先因着成平安还自尽过,也不乐意再生波折,就叫她自去。

    却说伍氏收拾好了去前厅,就见成国公夫人周氏上身穿着紫色绣花缎子褂,下系月色绫裙,一手端着茶正喝着,口中却挑捡着:“这茶也算是不错,只不如咱们府里的。”

    她身后的丫头也娇俏的应着,伍氏的脸上一黑,几步过去,丫头顺意端了杯温茶过来,伍氏端起来一口喝尽:“茶水也不过是解渴的物什罢了,我可不管什么好坏,只知解了渴便是好茶。”

    她这一句话,叫周氏的脸上就不好看了,心里大骂伍氏不过是个泥腿子,是个蠢物,只是,想着儿子的请求,又想着季亿的身份,还有季家那八个成器的儿子,就将火气压下去,端着笑脸道:“季夫人说的是,茶么,自然是给人解渴的,能解渴的就是好的。”

    伍氏脸色缓了一些,瞅了瞅周氏:“不知国公夫人来寒舍有何贵干?”

    季家素来和成国公府没有交情,年节上也从未来往过,便是两府宴客也不会去请对方,伍氏实在不明白周氏突然上门所为何事。

    周氏听伍氏问及,赶紧笑了笑道:“实在是大好事,季夫人也知我府上的儿媳妇冯氏过去了。”

    伍氏点头:“倒是也听说了。”

    周氏掩口轻笑一阵又道:“说起来,我家大郎前些日子出门瞧见贵府千金,这一见便钟情上了,回去就和我闹着非要娶您家的千金过门,倒是叫我斥了一顿,说他胡闹,贵府的千金又怎会去我家做妾呢?只大郎实在喜欢贵府千金,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我也心疼的紧,可巧冯氏就去了,我因想着我家大郎无正室管家理事,贵府千金又刚刚被景家退了亲事,倒也是蛮合适的,若咱们两家成了,可真真是四角俱全的好事了,就亲来问问季夫人这事能不能成。”

    原周氏说起冯氏去世的时候伍氏虽心里不痛快,可也没多大气性,只是,听周氏一字一句都在贬低睡在家,都在抬高她那个风流成性的儿子,伍氏气性就上来了,又听周氏说季颂贤被景家退亲,伍氏更是气恨,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们家那个儿子什么德性满金陵城谁不知道,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冯氏就是被你们家的人给生生气死的,气死了冯氏还不够,还想叫我家姐儿进你家那个火坑,你做白日梦吧。”伍氏真是气坏了,骂的声音极大,几乎震的周氏耳根子都疼。

第十八章 揍人

    话说周氏来季家提亲,想叫季颂贤嫁给成平安,一时气坏了伍氏,伍氏拍桌子起来痛骂,骂的周氏心里也是火大。

    自嫁给成国公之后,周氏可再没受过什么委屈,素来都是别人捧着她,可没谁敢给过她气受,再加上成平安妻妾一堆,个个为了争宠都极尽能事的跟周氏献媚,以至于养的周氏有些太自得了,如今伍氏一骂她自然受不得。

    伍氏即然拍了桌子,周氏也不怕她,随后也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婚事成不成的先放一旁,我成国公府可没得罪你们季家,你犯不着这么大骂,到底是给谁没脸呢,呸,你当你家那个闺女多好似的,不过就是张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到处勾人罢了,她嫁到我家我还嫌她不守妇道呢,我看啊,景家退了亲是正正好的,要不然叫你家那背晦的进了门还不定怎样呢。”

    “你说谁呢?”季颂贤可是伍氏的命根子,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周氏这样指责季颂贤,这样败坏季颂贤的名声伍氏自然不会放过她。

    “就说你们家闺女怎么着。”周氏也不怕,大着嗓门吵上了:“什么娘什么女儿,有你这样的娘,你家闺女也好不到哪去。”

    “丧天良的东西。”伍氏瞪着通红的双眼,几步过去就往周氏脸上招呼起来:“你敢骂我家姑娘,我打死你……”

    伍氏当年在村里名声可是大着呢,她年轻的时候爽快泼辣,不管是骂人还是打架从来没有服过输,未出阁的时候好几个妇人拧一处都打不过她一个,且那些妇人还都是种地的好手,有的是力气,别看如今上了年纪,可打起架来丝毫不输当年,周氏这个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如何是她的对手,一巴掌被伍氏呼的脸都歪了。

    “你们成国公府就没一个好的,就你们家那么个玩艺成天算计旁人家的姑娘,但凡是个过得去的都想拉到府里去,呸,也不怕铁杵磨成针,别说我家姑娘不会嫁到你家,但凡是好人家的姑娘谁不是躲着你们家的,偏你们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真是马不知脸长,猪不知自身黑。”伍氏一行骂一行打,揪着周氏的头发,将她好好的头发揪的乱七八糟,周氏带来的丫头婆子过来劝架也被伍氏几巴掌呼到一旁。

    “你,你敢,好个泼妇。”周氏被打的旁的话说不出来,只是骂泼妇。

    “我本就是个泼妇,全金陵城谁不晓得我泼辣,今儿我就叫你见识见识泼妇本色。”伍氏也不悚,打的周氏都哭了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实在受不得了瞅个空推开伍氏就跑,她带来的那些人也怕的不成,跟着就往外跑。

    伍氏还不算,跟着跑出去追着骂:“什么东西,当你是什么尊贵人么,不过是披着那身好皮子罢了,脱了衣裳还不是**样。”

    这一骂,羞的周氏拿袖子掩着脸跑,好容易跑出季家,周氏就跟身后有老虎追着似的连丫头都不用,直接蹿上马车,一迭声的喊:“快走,快走,今儿老脸都丢尽了……”

    马车一行走,周氏一行哭,这么多年下来,她可从未吃过这样大的亏,周氏且想着等改明进宫跟太后絮叨絮叨,叫太后责罚伍氏,且又想着晋阳公主可一直对自家儿子有些意思,虽然说晋阳公主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身份摆在那里,若是娶回来也是好的。

    原周氏就瞧中了晋阳公主,想着叫成平安尚主,却不想成平安瞧中了季家的姑娘,周氏说破了嘴皮子他偏要娶,老成国公也说娶季家姑娘比尚主还要好,季亿如今贵为宰相,家里又有八个成器的儿子,娶了他的女儿能得个大大的助力,因此周氏才会去季家提亲的。

    如今瞧伍氏那个样子,周氏早绝了这门心思,就算是为着和伍氏较劲,也定要叫成平安娶回晋阳公主。

    她一行捂着脸喊痛一行计较,有丫头过来想帮她擦把脸,被气极的周氏一掌拍到一旁,心里的火气没处发散,周氏拔下头上的金簪子按着丫头没头没脑的就扎了起来:“作死的小蹄子,如今又是做给谁看,那会儿子你主子挨打的时候你又躲哪去了。”

    旁的丫头即怕挨打,又想着这挨打的丫头自来便因着周氏的宠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如今挨打倒是活该,因此,哪个都不来相劝,周氏直扎的那丫头身上血珠子直滚,又不敢哭,忍痛忍的嘴唇都咬破了才方罢手。

    而这边伍氏将周氏打跑了,气恨恨的回房,狠灌了好几杯温水才算是压下些火气。

    她才想着这事要跟季亿好好的商量一番,周氏这回挨了打,回去指不定怎么说自家呢,反正伍氏叫人说的多了也不怕,只是她怕周氏败坏季颂贤的名声,因想着怎么使个法子叫成家不拿季颂贤说事。

    只是季亿还没回来,季颂贤就进屋了,她一进来就对着伍氏深施一礼:“为着女儿叫娘受气了,都是女儿的不是。”

    伍氏一听就知季颂贤怕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赶紧扶她起来笑道:“你这叫什么话?我有什么气可受的,你是没瞧见,我将那周氏打的哟,哎哟,好久没这般揍人了,真真是痛快之极。”

    季颂贤心里也觉得很是痛快。

    她做为冯颂贤的时候在成家可没少受周氏搓磨,如今伍氏将周氏打的那个样子,叫她再维持不住贵妇人的表相,实在是解恨的紧。

    一时,季颂贤也笑了起来:“娘亲真真厉害,女儿佩服之极。”

    “哈哈。”被季颂贤称赞,伍氏心里就跟喝了蜜似的,先前的气愤全都消失无踪,笑了几声拉着季颂贤的手道:“你也觉得娘威风吧,娘和你说,娘真是好多年没动手了,今儿倒是有些便宜了周氏,想当初娘在村里的时候那可是十里八乡打架的一把子好手,要搁那会儿,娘还不得扇掉周氏几颗牙,叫她一辈子说话漏风,如今到底老了,力气有些跟不上了。”

    季颂贤赶紧道:“娘才不老呢,我看娘这几天又好看了,对了,前儿我看书瞧到几张古方,用了能叫人皮肤更好,更显年轻,且也不贵,不如我弄了娘试试看,要是好,给几个嫂子也用用。”

    “还是我们贤姐儿最是孝顺的。”伍氏笑着夸了几句:“要是有时间就弄弄,若是不得空就算了,莫要累到了。”

    “嗯。”季颂贤赶紧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伍氏这会儿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来,偏抓着季颂贤要教她打架。

    季颂贤听说伍氏揍人倒不觉得如何,可真要叫她学着揍人,她总觉得放不开,又不好拒绝伍氏,因此上苦了一张小脸,实在烦恼的紧。

    伍氏还在那里絮叨:“你如今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大户人家的女孩子多以贞静为主,咱们面上也学着些,莫叫人念叨什么,可是,为着以后不吃亏,咱们里子也得架起来,跟娘学些打架揍人的招数也不错,万一以后与人争执也不至于吃亏,再者,说不得你以后的相公是什么样子的,若你厉害些,他就不敢招惹你。”

    说到这里,伍氏压低了声音道:“你年纪小不知道,如今咱们大夏朝文风正盛,男子也多儒雅,倒少了些打自家婆娘的汉子,可先前大夏朝初建的时候,好些人都带着前朝的禀性风气,那时候打婆娘的多了去了,我还是听我奶奶说起过,据说当时村子里好几户人家当家的喝醉了酒打老婆,还有一个婆娘实在受不得投了井呢。”

    “怎会如此?”季颂贤又哪里听过这样的事,当时就吓了一跳。

    “怎就没有,这世上什么事没有。”伍氏拉着季颂贤坐下:“这世上有些人素爱得寸进尺的,你退让了,他便逼着你再退,直到无路可退,可你若比他厉害些,他就不敢如何,你想,那个投井的婆娘若是也跟你娘这般厉害,她那汉子可敢打她,说不得能将她汉子教训的服服帖帖,也不至于落到那个下场,因此上,这女人啊,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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