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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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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坊司是何等地方,满大夏的人哪有不晓得的,这教坊司是朝庭开办,里头多的是罪臣的家眷,自然也有些外头买来的,然这里头行首最多的。

    那些大臣的女儿媳妇本都是名门出身,书香世族之家出来的,本就琴棋书画精通,又是识翰墨的,才艺都称一绝,再加上这些女子长的都好,又有许多绝色的,很是能勾人,比旁的青楼更能招人过去。

    许多读书人还有官员都会选那里宴客,平常无事的时候也会去那里坐坐,寻几个行首听听曲看看舞,或者调笑一番,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金陵城的人都以能入教坊司见行首为幸事,都觉得这是天大的体面,满金陵城的男子多数都会想着去那里见识一番的。

    原成平安就去过很多回,原还想着替一位行首赎身,然教坊司的女子终身都是贱籍,是不许赎身出来的,他也只能作罢,后来经常去捧那行首的场,还为着那行首与人争执,有一回还险些打出人命来,幸好成国公府有些势力将这件事情摆平了,不然还不定怎样呢。

    想着那教坊司里不定多少美娇娘,季颂贤这心里就有些不好,一时间胡思乱想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七九章 误会解开

    待吃过晚饭,还不见宋怀瑾回来,季颂贤有些坐不住,只说回房休息告辞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伍氏就拍了桌子:“姑爷怎么回事?原当他是好的,竟也跟旁的人一样是个贪花好色的。”

    “许是真有事。”季亿倒不急,抚了抚胡子老神在在道:“你也莫气,咱们姑娘都没说什么呢,人家两口子的事轮不着别人管。”

    伍氏气的瞪圆了眼睛:“咱们姑娘那性子你岂不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要她说什么想都别想,怕是姑父真带回家一个美娇娘,你姑娘都好生给人安顿呢。”

    “这话说的。”季亿被伍氏瞪的心里发颤,不敢再说什么。

    倒是孙氏笑了笑,推推伍氏:“娘别气了,如今怎么个事情咱们都不知道,待明儿叫大爷打听打听再做打算不迟。”

    季纲也赶紧点头,表示明天休沐,一大早起身就出去打听。

    伍氏只得消了气,叹了一声道:“罢,罢,你们也别打听了,我也不气了,也不想想姑爷什么身份,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他的事,谁能打听得出来呢。”

    说到这里,伍氏又叮嘱一句:“我先说好了,这事可别提了,要是叫你们妹子心里不舒坦,小心我跟你们没完。”

    立时,季纲和孙氏这些人都站了起来应是,伍氏这才一摆手:“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季颂贤回房。叫绕梁打了水洗漱,又换了一身衣裳,原是想歇下的,只是宋怀瑾没回来,她又哪里睡得着,只得点了烛火放到桌上,她就着烛光写字。

    这一回,季颂贤却是想写些侠客之类的话本子,原这时候也有写游侠儿的,但写的都不出彩。间或有几本文笔好的。故事却还是老样子,季颂贤也买了几本瞧,看来看去没什么兴致,就起了心思要自己写一本这种类型的。

    只她到底对这些都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能不能写好。便不敢太过出奇。只能依着后世的许多套路来写,大约便是什么有着灭门之恨的一个根底并不是很好的小子,有了什么通天的奇遇。学了怎样的绝世武功,之后便是怎样报仇,怎样灭了魔教什么的,当然,其间也有恩怨情仇,更有缠绵爱情。

    这等后世用烂了的套路,如今却是没有人来写,季颂贤便想试试水瞧瞧人们能不能接受,若是可行,她就要再写些出彩的。

    提起笔来,季颂贤开始慢慢琢磨,她写了好几本话本子,此时不管是文笔还是对于故事的走向,设定伏笔之类的都已架轻就熟,大体的故事想好了,写着是极快的。

    用着半文半白的笔触慢慢构架一个江湖大势,季颂贤只觉热血蒸腾,竟是比写那些后宅纷争之类的故事要有激情。

    一时间,她倒是忘却了宋怀瑾的事情,一门心思写着开头那灭门惨案。

    一直到了夜深之时,季颂贤写的累了,放下笔揉揉手腕,又转了转脖颈,才要起身,便听得绕梁的声音传来:“老爷回来了。”

    又听宋怀瑾道:“下去吧。”

    紧接着就没了声音,季颂贤并没有起身,继续端坐着写了起来。

    又过一会儿,就见宋怀瑾换了一身常服过来,季颂贤瞅他一肯,似笑非笑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如今也算开了窍,知道去会美人,我瞧老爷春风得意的样子,定然是收了不少美人芳心吧,只不知道老爷要如何安置?”

    这话说的,宋怀瑾有些无措,摸了摸鼻子:“净胡说,哪里来的什么美人。”

    季颂贤起身,几步走到宋怀瑾跟前,闻了闻他耳畔及身前,笑的很是妩媚,整个人都似红杏带雨,美艳不可方物:“还说没有美人,我闻着这香味倒也好闻,也不知道从谁身上噌来的,老爷也与奴家说说,奴家也跟人家学了这制香的法子。”

    “你啊。”宋怀瑾去牵季颂贤的手,季颂贤灵巧的躲了,弄的宋怀瑾只得苦笑:“外头人都说你是好的,说什么季相家的姑娘最是温柔贤良不过,只可惜没有嫁个好夫婿,如今我瞧着,真真是个大醋坛子。”

    “醋坛子又如何?”季颂贤目光转厉,冷笑一声:“当初是谁与我说一世只我一人的,这才多长时候就厌了我,你要真瞧不上我这醋坛子便利落的与我休书,我也不是离了你活不得的,也不是那等无能的,连自个儿都养不活……”

    季颂贤口中吐出无情之语来,直刺宋怀瑾的心,宋怀瑾一时越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不顾她挣扎,大力的搂了她,又口封了这无情之言。

    “呜。”季颂贤挣扎半晌才挣脱宋怀瑾的怀抱,宋怀瑾看她还有怒气,只得小声劝慰,好一时才道:“我也是为着你才去的,你有什么可气的。”

    “为着我?”季颂贤越发的不信了。

    弄的宋怀瑾额上都冒了汗,小心解释:“你原不是说开春便要建个女学,且等着谁家的女孩子养不活了,或想丢弃,或是哪家极重男轻女要溺死女孩子的咱们就救下来养着,不只养着这些女孩,还要教她们谋生手段么,怎的,竟是忘了?”

    季颂贤哪里会忘,她原想着待季缜几个科考过后再想这事的,哪里知道宋怀瑾竟记得这样牢。

    “我没忘,原想再过些日子就着手办理,怎的,你?”一行说,季颂贤一行打量宋怀瑾。

    “我已经寻好了庄子,又丈量了土地,且请人绘制图纸要盖些房舍,另外,也入宫去和陛下说过,省的叫人说起来只说咱们邀功,只是这房子地的都好寻。便是多养些女孩子,也不过咱们辛苦些多赚银子,自己俭省些罢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教这些女孩子知文识字学些谋生的手段并不好谋划,寻常的教书先生谁会去教?再者,请那些迂腐之人又能教导什么?收养的这些女孩子学那些四书五经也没甚用处。”

    宋怀瑾拉季颂贤坐下仔细的与她分析:“我原就寻思了,女子要谋生无非便是管家理事或者琴棋书画,或者针织女红还有厨艺上头做文章,可要请又识字。这些又精通的女夫子就是个难题。寻常的大家闺秀又不出门子,肯定不会去教导旁人,要买的下人通常不识字,更甭说心胸见识了。想来想去。便想到了教坊司那些罪臣之后。这些女子无论教养还是心胸都是好的,学识又是一等一的,且都有各色的特长。便跟陛下要了恩旨,想学一些才能出奇又有志气有风骨的出来教导孩子们,这事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只能自己去选。”

    待他说完,季颂贤脸上一红,想着自己竟因着心里不舒坦而误会了宋怀瑾,着实有几分不好意思。

    只她倒也是个坦荡的性子,即是自己错了,便也不会不认。

    季颂贤起身微一施礼:“我与老爷赔罪,今儿是我小性误会了你,原我不该发脾气的,竟是……总归以后我绝不会再误解你了,咱们原是夫妻,本该比旁的人更多些信任的,今日是我的不是,没有足够信任老爷。”

    宋怀瑾早在季颂贤施礼的时候扶住她,满面心疼道:“你做什么如此,你也不过太看重我才说了几句小性话的,说起来,我只有高兴,没有生气的道理,再者说,夫妻夫妻,本就比旁人更加亲近一些,你亲近我,才会有什么说什么,我若生气,我成什么了。”

    季颂贤听的倒是笑了,她本有些羞愧之意,这一笑,竟有几分含羞带怯的味道,几乎看呆了宋怀瑾。

    宋怀瑾捏了捏季颂贤柔若无骨的右手,笑道:“等着兄长们殿试过后我带你出去游玩,顺带去庄子上瞧瞧,你看着有什么不满意的咱们赶紧改了。”

    “嗯。”季颂贤点头,又问:“你今儿即是去了教坊司,可寻着什么好人选没有?”

    “倒是看着几个好的。”宋怀瑾想了一时道:“只我一个男人不好与她们多说什么,好些人都看不准脾气禀性的,倒是……”

    “不如带我去瞧瞧。”季颂贤一时间心里激动,这样的话都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就有些后悔,很无措的看着宋怀瑾,心里也有些害怕。

    谁家的大家娘子去青楼楚馆?而且还是这样大刺刺的与自己夫君提出来,若是旁的男人定然要发怒的,便是宋怀瑾是个很开通的,季颂贤也怕他将自己想的轻狂了。

    谁知道宋怀瑾并无生气之意,而是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又看看季颂贤:“也成,不过要等两日,再过几日我得了闲与你好好妆扮一番,你扮作一个书生和我一同去,你进去之后好好的寻访一番,瞧瞧可有合意的人选。”

    “好。”季颂贤立时欢喜无限,笑容都分外灿烂。

    笑过了,她问宋怀瑾:“你吃饭了没有?”

    宋怀瑾摇头:“还没顾得上吃呢。”

    季颂贤立时就叫绕梁去厨房看看可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一时绕梁回来说并没有热乎饭,季颂贤叫宋怀瑾安坐,她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又烙了两张饼并一大碗稀粥全端了过去。

    宋怀瑾倒是真饿了,坐下来飞快的将所有的饭菜全部都吃进肚中,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娘子做的饭菜香,比旁的更解饥饿。”

    季颂贤白他一眼:“不过你自己这般觉得罢了,要与人说起来,没的叫人说我轻狂的没边了。”

    一时说,她一时收拾了碗筷交给绕梁,又与宋怀瑾说及季缜几个贡院中的事情,两口子说说笑笑,哪里还有先前那般的误会恼怒。(未完待续。。)

第一八零章 化妆术

    伍氏担心了一晚上,夜深的时候还叫丫头去季颂贤院子里瞧了瞧,见宋怀瑾回来了,且季颂贤还下厨做吃的给他,就知道两口子必没什么事,虽然有些不明白季颂贤几时这样大度了,可到底安心下来。

    待第二日一早季颂贤来请安的时候,伍氏便拉着她问了许多话,话里话外告诉季颂贤对于男人可不能太放心了,一定要抓的紧紧的,不能由着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颂贤听了之后只是笑,待伍氏说完了,才将宋怀瑾为什么去教坊司讲了出来。

    伍氏听了之后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道:“难为他有心了,也难为你有这个善心,这样吧,你且先把房子盖好,碰着真是过不下去的女童便收养一些,若是钱不够,我和你爹这里还有一些,你且拿去用着。”

    季颂贤坐在伍氏身旁,偎着伍氏笑道:“哪里就用得着这样了,我和怀瑾想着收留教导一些女孩子不过也是手中有些余财,本是量力而为的,这天底下大了去了,苦命的人也多的不可胜数,我们又岂能全帮得过来,只是不太影响自己生活,能帮一个是一个罢了,若真是为着帮别人搞的自己吃糠咽菜倒是不必了,我还没那么大的胸襟。”

    “难为你这般明白。”伍氏听了之后又笑了,对于季颂贤的理智很是满意,她就怕这孩子一时热血上头不管不顾的拼着命的帮人。

    将季颂贤搂在怀里,伍氏叹了一声劝她:“我知道你心善。有余力想帮人是好事,然也要量力而为,再有,就是收留一些女孩子,可也不能白养着,到底得叫她们做些活计,且还得寻个人专门教导她们的品德,有的时候,将孩子们的品德教好了,比教她们多少谋生的手段都要强。再有。我也有句话劝你,原也是我娘亲常说的,我自小就听着,今儿我也告诉你。便是升米恩斗米仇。帮人是好事。可千万别没限度的帮,也别为着这个结了仇,到时候叫自己伤心可真真不划算的。”

    季颂贤将这些话都仔细的听了进去。认真记在心头。

    和伍氏说了会儿子话,季颂贤回去继续写话本子,耐心的一边写话本子一边等着,又隔了三两日,这日宋怀瑾终是得了闲,一大早两口子就在屋里忙活起来。

    且大早上季颂贤就叫绕梁去跟伍氏说了一声,只说不在家里吃饭,叫伍氏不必等着他们。

    伍氏这头听了绕梁的回话,招呼孙氏几个一处吃饭,孙氏坐下就笑:“也不知道妹妹和妹夫在屋里做什么?竟是这样神秘。”

    王氏一把拉住绕梁笑问:“你是个好的,与我们说说,你主子在做什么?”

    绕梁竟是一问三不知的:“奴哪里知道这个,老爷和太太早早就将奴打发出来,奴这心里也跟猫抓似的,不如舅太太去瞧瞧,也叫奴解解馋。”

    “你啊。”这话说的王氏倒是笑了:“还说你是好的,原也是这般奸滑的,罢,我不问了就是。”

    说起来,季颂贤和宋怀瑾到底在做什么?

    原来一大早季颂贤未起的时候宋怀瑾就出了门,待她起身,宋怀瑾拎了一大包东西进来,先将丫头们赶出去,又叫绕梁去与伍氏说上一声,便忙活起来。

    季颂贤洗漱好了去瞧,却见许多不认识的东西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宋怀瑾又拉她过来坐下,先拿了一种糊膏给她擦在脸上,又用一种白白的粘粘的东西就往她脸上糊,季颂贤吓了一跳,原想要躺,却被宋怀瑾使劲按住:“莫动,你不是要去教坊司么,你这等身份如何去得?为夫自然要想办法与你妆扮一番了。”

    听了这话,季颂贤才坐了下来,怕宋怀瑾搞砸了,她一动都不敢动。

    宋怀瑾将她的脸上糊满了东西,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那东西糊的厚厚一层,搞的季颂贤几乎气闷。

    过了约摸一刻来钟,宋怀瑾在季颂贤脸上敲了两下,便将她脸上那厚实的一层物件弄了下来。

    季颂贤张开眼睛一瞧,竟跟个石膏模子一般变的硬硬的一块。

    之后,她就见着宋怀瑾在那模子上头开始小心勾勒,又有半个来时辰总算是弄好了,宋怀瑾又确认一番才微松了一口气。

    他将模子放好,就拿了一些膏状的东西开始在季颂贤脸上忙活,季颂贤闭着眼睛不敢动,由着他随意摆布,过了许久,宋怀瑾在她耳边笑道:“睁开眼睛看看。”

    季颂贤睁开眼睛,宋怀瑾牵着她坐到妆台前,她透过玻璃镜子去看,这一看,惊的险些尖叫出声。

    镜子里头坐在妆台前的哪里还是她,分明就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且这个男子与她没有丁点相像的地方,且除了脸上,她耳朵上的耳洞也没了,颈间也多了喉结,任谁瞧去,也瞧不出她是个女子妆扮而成的。

    “这,这……”

    季颂贤指着镜子里的人许久说不出话来。

    宋怀瑾一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妆扮一番罢了,到底你是女儿身,去那等地方叫人瞧见不好,原我是不在意这些的,然咱们即身在这种处境中,就得多留意一些,有时候,人言也是极可畏的。”

    季颂贤点头,笑道:“原我想着换身男装去的,不过,到底还是你想的周全些。”

    宋怀瑾拉她起身:“你去换身衣裳。”

    季颂贤进了里屋,不一会儿穿着一身青色绣竹纹的袍子出来,一头长发也用玉冠挽在头上,用碧玉簪子固定住,那玉冠两侧还有飘带垂下来,在她脸颊两侧飘荡,再加上到底季颂贤底子好,便是妆扮了一番,可也是一翩翩少年郎,玉人一般的,这样出来,倒也极为俊美。

    宋怀瑾拿了一双鞋给季颂贤递过去:“换了这双鞋。”

    季颂贤应了一声,脱下绣鞋换上这千层底的鞋子,这一穿才发现里头放了许多棉花,将她的脚也衬的大了些。

    再加上那鞋底做了机关,平白叫季颂贤的个子增高不少。

    季颂贤个子本不低,比寻常女子都高一些,再穿上这等增高的鞋子越发的挺拔,叫谁看了都得问一声这是谁家风流少年。

    宋怀瑾看了一番也觉得很满意,牵了季颂贤就往外走,两人匆匆去了伍氏屋里,宋怀瑾先进门,给伍氏请了安,对伍氏笑道:“岳母大人容禀,小婿今日带了一位友人来拜访,他想拜见岳母大人,不知道……”

    伍氏一听立时笑了:“难得有好友过来,人家要见我这老婆子,我岂能不见的,赶紧叫他进来。”

    宋怀瑾应了一声,出门叫季颂贤进门,季颂贤一进来,伍氏就看愣了,呆了好一时才惊道:“好孩子,过来我仔细瞧瞧。”

    季颂贤笑着过去,伍氏看她好一会儿赞叹一声:“原我说我家里的几个孩子长的好,这女婿长的也好看,没想着你这孩子比他们几个都好,竟没想着天底下还有这等灵秀人物,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季颂贤抿嘴一笑,刻意的模仿少年的嗓音道:“在下姓季,在家排行为九,老夫人就叫我季九吧,我今年十七了。”

    “你也姓季?”伍氏更加高兴:“倒和我家一个姓的,说不得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呢,你家兄弟也不少呢,你竟是排行第九,比我家人还多些。”

    季颂贤听的越发想笑,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用着自己的嗓音道:“母亲看我是谁?”

    她这一开口,伍氏吓了一跳:“你,我怎么听着倒像我家贤儿的声音?”

    宋怀瑾也笑:“岳母再仔细瞧瞧,可不就是娘子么。”

    伍氏拉着季颂贤左看右看还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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