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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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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吓唬你胆小。”她敷衍。
  “才不是,王爷上次就说了,要是再让主子从我眼跟前跑掉,就灭了我家人。”她知道王爷没有开玩笑。
  “你跟我一起跑就不怕了?”耿同学继续哼哼。
  “王爷没说不能跟着一起跑啊。”春喜好天真无邪的说。
  “咳咳……”耿绿琴突然发现,自己这个丫环那也是个人才啊,于是伸手拍拍她的头,感慨地道:“行,如果真的不幸被逮回去的话,你记得就拿这个当藉口吧。”
  “那主子你呢?”
  “我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皇家的老规矩无声无息地消失呗,再说了,她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人抓到的,外面的天空这么广阔,难道就真的藏不下她这么一个平常的人?
  春喜无语了,她觉得有时候主子根本不把王爷当回事,要是真怕就不会一跑再跑了。
  “主子,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再等一会吧。”心口还是有些反胃,真不舒服,她这怀孕怎么就偏偏是这么个妊娠反应啊,不能悄无声息的等到两三个月的时候才让她后知后觉吗?
  果然,她的穿越就是一个大杯具!
  等到耿绿琴觉得自己可以吃的时候,春喜却不同意了。
  “主子,咱们还是到下一个歇脚的地方,吃热呼的吧。”
  平时春喜这丫头挺没原则的,可是在关于孕妇养生这个问题上,突然就立场无比坚定了起来。
  最后,耿绿琴只能认输,果然逃跑还是适合一个人进行,春喜就一事妈!
  傍晚的时候她们赶到了一个小镇,找了客栈住下,换过衣服,春喜又去请了一位老大夫过来。
  “恭喜夫人,的确是喜脉。夫人要好生保养,万不可太过劳累。”
  “多谢大夫。”
  春喜送走了老大夫,又去厨下端来让小二熬的白粥。
  耿同学一口一口地吃着那淡而无味的粥,忍不住内牛满面,看来以后她要暂时当戒口的出家人了,不晓得会不会连油烟味都不能沾。
  事实很快告诉耿绿琴,她不能沾一点儿的油腥味,否则必定会吐的满地狼藉,苦不堪言。
  于是,耿绿琴开始白粥、馒头、咸菜、酱菜……一切不带油腥味的吃饭生涯。
  因为有了身子,所以春喜坚决不同意再继续徒步,而越来越懒的耿绿琴也觉得不适合再徒步,便雇了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她们的南下之路。
  大理是好地方啊,四季如春,所以她此次的目的地便是云南大理。
  这次不同于上次,由于上次随驾五台山时,耿绿琴从某些人那里套了不少的银票,所以盘缠是不成问题的,露白是绝对杜绝的!
  当耿绿琴主仆悠悠晃晃地跋涉在外的时候,雍亲王府的一角早已成为王府禁地,据说耿侧福晋因事冲撞王爷,被勒令不得走出小院一步,就连她的丫环也不行,吃穿用度都由人送至院内。
  于是,耿侧福晋被与世隔绝了。
  而雍亲王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本就冷酷严苛的他颇有变本加厉之势。
  扇子,是天热的时候用的,虽然有些人大冬天也会习惯性地带着折扇。
  雍亲王到避暑山庄向皇上请安问候的时候,就看到了弟弟手里的那把折扇。
  当时,胤祯正悠闲地摇着扇子,然后看到了自己哥哥朝着自己手里的扇子狠狠地瞟了一眼,没错!是狠狠地!
  “四哥,心情还不好呢?”
  “没有。”
  偏偏某十四贝勒很没眼色地继续发表意见,“这把扇面不错吧,九哥想买我都没给他,说起来真要谢谢你府上的耿侧福晋。”
  “这扇面确有些味道。”胤禛很中肯的评价。
  “就是呀。”胤祯宝贝地将扇面伸到哥哥面前。
  扇面上一只莹白中透着粉嫩的玉手指尖滑落数颗圆润的水滴,留给人无限的想象,另一面却是湖水泛出几圈淡淡的涟漪。
  前后扇面一呼一应,顿时就意味无穷了起来。
  “我先去给额娘请安,一会儿咱们兄弟再聊。”
  “好。”
  胤禛的身形一离开,另一道温润的身影就从不远处踱了过来。
  “十四弟,不要玩火。”
  胤祯不以为然的笑,压低声音道:“八哥,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胤禩淡雅的笑,然后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胤祯抬脚跟了上去。
  一进营帐就看到了某九慵懒地歪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手里的扇子。
  胤禟一看到胤祯马上两眼放光,立刻就扑了上来,“老十四,快,把你手里的扇子再卖我两把。”
  “九哥,你这是强买强卖。”胤祯抗议,他都怕了这样的他了。
  “我就强买了,谁让你小子有存货。”
  “那是弟弟有远见。”
  “少扯,还不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她临别赠礼罢了。”胤禟忍不住低声咬牙。
  “这关九哥什么事?”
  “你九哥我眼红。”
  “九哥应该开心才对吧。”
  “……”
  胤禩不慌不忙无事人一样在椅子上坐下,笑看两个弟弟闹腾,心中却不禁浮现了有关那个人的记忆,她应该还好吧?

  第 44 章
  炎热的季节终于褪去,而凉爽的秋天也正式走入了时序。
  耿绿琴也从纤细苗条的身材变成了臃肿的一个大肚婆,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总算熬过了那段非人期,不再孕吐了,否则她真担心肚里的孩子将来营养不良。
  生孩子在古代那就是个玩命的差使,身体底子打好了才是硬道理。
  一日,忠于主子的春喜一脸正色地对自己的主子说:“主子,咱们不能再继续赶路了,你的身子怕是顶不住。”
  在丫环执着的目光注视下,耿同学兵败如山倒,乖乖点了头。
  不过,她还有但书,“再走几天,然后我们找地方先住下来。”
  “好。”
  一个不注意,春喜这单纯的丫头又被自己那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主子绕得又多走了一个月,然后,她们在美丽的漓江边上暂时安定了下来。
  为什么要去大理的人跑到了漓江?
  用耿同学的话说那就是:反正是跑路嘛,走到哪儿算哪呗,而且桂林山水甲天下,生孩子在山灵水秀的地方,将来孩子小模样也一定俊秀讨喜。
  耿绿琴雇用了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打搭她们主仆的日常生活,而春喜就专心照顾行动不便的她。
  虽然耿绿琴个人认为自己还称不上行动不便,但是春喜却半步不退让,秉着和气生财,家庭团结为主的原则,耿同学只好做出让步。
  她好歹也比春喜当,当姐姐让让妹妹也是应该的。
  不过,住到漓江边不久后,耿绿琴就后悔了,因为天气总是微风夹着细雨,感觉空气总是湿冷的,挺不舒服的。
  “春喜,咱们换个地方吧。”
  “主子,您反正也不出门,就别折腾了。”
  耿绿琴长叹一声,家庭团结为主,行,呆着吧。
  住在漓江边上却让耿同学老实地宅在屋里那太不现实,所以漓江边的人家便常常能看到一对主仆撑着湘竹油伞站在江边。
  有人说,那位夫人的丈夫经商去了远方,于是她便望呀望的,眼看就快成漓江边上的望夫石了,真可怜!
  还有人说,那位夫人的丈夫是读书人家出身,考取了功名后,嫌弃了糟糠之妻,于是可怜的女人便日日到江边凭吊,丫环怕她想不开寸步不离地跟着。
  也有人说……
  总之,版本很多,群众的八卦事业总是进行地如火如荼又带有强烈的自主意识。
  刘嫂是耿绿琴雇佣的那位妇人,出去采买疏菜粮食的时候就会把外面的流言听回来,然后像讲故事一样说给这家的女主人。
  看着女主家每次听完了都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刘嫂就觉得流言都是浮云,而这位夫人喜欢浮云的变化多端。
  不知不觉中就进了腊月,家家采办年货,准备过新年。
  有日刘嫂身体不适,春喜只好出去买菜做饭。
  结果,耿绿琴和刘嫂等到两个人都凑和着吃了东西垫底,都没看到春喜那丫头回来。
  当时,某琴心里就有些不太踏实,而刘嫂休息了一上午后精神也好多了,便说:“我去找找春喜去,夫人莫慌。”
  耿绿琴倒不是慌,她担心那个不知人心险恶的傻丫头。
  刘嫂出去之后,耿绿琴便站到了门口朝着小路的尽头张望,被某四的人发现不要紧,春喜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若是落到坏人手里,怕就有些麻烦了。
  日头偏西的时候,春喜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并且是两手空空。
  “遇到什么人了?”见她这样耿绿琴反而淡定了。
  “古尔泰,主子,他看到我了。”
  “看到便看到了,还能吃了你。”
  “主子——”有时候她真看不懂主子,明明该是最担心的时候偏偏她一副看别人戏的模样。
  “主子,外面凉,奴婢扶您回屋去。”
  “回去干什么,先把买吃的回来,想让主子我饿着吗?”
  “可是——”
  耿绿琴看也不看纠结的小丫头,径自对着远处道:“古尔泰,出来吧。”
  春喜一脸惊吓地看着从隐身处出来的人,下意识地就躲到了主子的身后。
  “奴才给主子请安。”
  “一个人来的?”
  “是。”
  “春喜,出去把菜买回来,顺便找找刘嫂。”
  “可是……”
  “去吧。”
  春喜看看主子一脸的从容镇定,心里突然也涌出了一股力量,点头,“奴婢这就去。”
  耿绿琴看也不看古尔泰,只管扶着自己的腰往回走,“来了就住下吧,正好我这儿也缺一个看家护院的。”
  古尔泰仍旧处在一种震惊中,耿主子的身子……不知道王爷知道以后会不会炸,他不太敢想象。
  回到屋子,她挨着炭盆坐下,道:“快过年了,大家都图个喜气,你也别让主子我大过年的遭罪,什么事过完年再说吧。”
  “嗻。”
  不多时,刘嫂先回来了,看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不免多看了两眼,见他恭恭敬敬地站在夫人下首,终于肯定了她一直以来的猜测,这位夫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很快,春喜也回来了,刘嫂便到厨房帮忙,饭菜很快做好被端了进去。
  孕妇是不禁饿的,吃饱了饭,耿绿琴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腿上盖着薄毯,歪在软榻上没事人一样嗑瓜子。
  “主子,你都不担心的吗?”反而是春喜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了。
  “担心什么?”
  “王爷一定很生气的。”
  “意料之中。”
  “那您还这么悠闲?”
  “再生气这个时候你主子我也是安全的,咱们家爷子嗣向来单薄,即使要处置你主子我,也是在我生产之后,粗略算算,我至少还有四个月缓刑期,要担心现在也早了点儿。 
  ”四个月啊,那会有无数个可能,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古尔泰忍不住替远在京城的王爷默哀了一下,耿主子的分析那是入情入理,精僻到实在让人无法反驳。
  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耿绿琴特漫不经心地道:“对了,古尔泰你怎么会到桂林来的?”
  “回主子,爷说您喜爱美景,只管往山明水秀的地方去寻,寻见您的几率更大的。”
  有道理,没想到某四从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她的知音了。
  春喜拿了针钱活儿坐到榻前,专心缝制手里的小衣服,顺便听主子跟人闲聊。
  “古尔泰,主子我信你,信你答应的事就做得到,什么事都等过了年再说。”也给我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善后。
  “嗻。”
  “明儿陪着刘嫂上街去置办年货吧,过年总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好。”
  “嗻。”
  “这身子是不顶用了,”耿绿琴打了个呵欠,伸手捶捶腰,“我乏了,春喜,让刘嫂领古尔泰去休息。”
  “嗻。”
  当漓江边上的小院里四人热热闹闹地围炉守岁放鞭炮过大年时,京城某座府邸里的书房里气压相当低。
  “古尔泰失去联系了?”
  “是。”
  书桌后的胤禛一脸沉吟,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慢吞吞地道:“有多久了?”
  “已经半个多月了。”
  “他最后传回消息是在哪里?”
  “广西。”
  “再等等,也许——”他没有再说下去,心里因为那个可能而滑过了一丝喜悦,却又强压了下去,手握紧,那个女人!
  元宵节当天,一只信鸽飞进了紫禁城,纸条落到了康熙的手里。
  “哦,桂林,倒是那丫头会去的地方。”
  “耿主子找到了,主子,您也该放心了。”
  “嗯,朕一直挺放心的。”清凉寺的老住持给那丫头相过面,她可是个长寿的人,一辈子走哪儿都福星高照,有惊无险,就是他上次遇刺也托了她的福呢。
  李德全在旁边没说话,心说:不担心你以前每次收到消息时一脸的失望。
  而几乎与此同时,雍亲王府也收到了信儿。
  “果然是在桂林。”某四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而远在桂林的古尔泰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头,他好像把最重要的一点儿给忘了——耿主子已经有六七个月的身孕,这个才是更应该让王爷知道的事。
  坐在马车里的耿绿琴无视某人懊恼的神情,很是愉快地道:“一月报次信,咱们君子协议,古尔泰别说主子我欺侮你。”
  “主子——”您挖了坑我能不跳么?
  春喜在一边安静的看戏,用自己要挟古尔泰,亏得主子想得出来,而古尔泰面对现在身怀六甲的主子是半点儿辙都没有。
  “走吧,漓江边也住烦了,咱们换个地方。”
  等到第二次报信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康熙五十年的二月,这次古尔泰总算确定自己把某琴身怀六甲的事写上了。
  可是,信发出去后,古尔泰再次懊恼不已,他好像忘了说明具体情况。
  于是,雍亲王府前半夜电闪雷鸣,乌云在书房缭绕徘徊,后半夜才渐渐云开雾散。
  某四暗下决心,古尔泰回来他一定要警告他以后报告消息不要丢三拉四。
  这个消息知道的太晚了,狠狠心,没办法,某四当即做了决定。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耿侧福晋有喜了。
  “噗——”宫里正喝茶的康熙吐出了嘴里的茶。
  李德全马上递上手帕。
  “那个丫头……这个老四……哈哈……”最后康熙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中间是出了怎样的差错啊。
  李德全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但是让某人抓狂的远不止这个,古尔泰那个报告消息总是丢三拉四的家伙,在时隔两个月后又一次传递消息时,又出错误了。
  刚刚生产完的耿绿琴半躺在床上,看着并头躺在里床的两个婴儿,笑的很是耐人寻味地说:“春喜,再去确定一下,古尔泰是不是真的忘说是双胞胎了?”
  春喜马上“登登”的跑出去问,然后又飞快地跑回来,用力点头,“是。”
  “那就好。”耿绿琴看着床的两个孩子,咬了咬牙,暗自做了决定。
  然后,两个孩子满月宴后,古尔泰守着一个刚刚满月的小主子留在石林等某四派奶娘过来。
  而孩子的老妈耿同学抱着他弟弟,领着小春喜,跑了!
  等古尔泰回到京城的时候,某四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就将孩子指到了了纽祜禄氏的名下,她上个月小产孩子生下就夭折了,但消息被严密封锁了,为的就是等古尔泰带这个孩子回京。 

  第 45 章 
  “主子,你后悔了吗?”春喜有些担心的看着望着京城方向的主子。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再不舍也得继续走下去。”看看怀里安睡的孩子,耿绿琴默默地说,用你的哥哥来换我们母子的自由,额娘真的不知道是对是错,可是,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
  “主子,我们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吗?”
  耿绿琴摇头,“走吧,流浪其实也是种变相的旅游,赶在天冷前找个地方好过年吧。”
  “嗯。”
  这世上的事,总是有着各种让人无法预想的情况。
  比如——耿同学被人调戏了!
  不可否认,当时耿同学那是相当震骇的,一时忘了反应,就被人在脸上摸了一把,等她反应过来马上就送了那人的命根子一脚。
  靠之!
  雍正的小老婆他也敢调戏?也太不把未来皇帝放眼里了!她要替爱新觉罗家竖立皇家的威严。
  结果,这一脚正当防卫踢的有些过火了,导致了最惨烈的结果——有人废了!
  偏不巧的,这个被耿绿琴一脚踢废了的纨绔子弟有个当官的爹,再不巧的很这个爹还TMD是两广总督,于是,耿绿琴就被一帮衙役请走了。
  春喜?
  嗯,春喜抱着小阿哥拿了耿绿琴塞给她的龙佩直奔驿馆去了。
  耿绿琴一知道被踢的那人是谁,心里就有了最坏的打算,现官不如现管,凭她再大的背景到了地方,有时也是不吃香的,还是赶紧往京里去信比较实在。来不及保她,至少也能保下她儿子。
  所以,没了后顾之忧的耿同学很配合地蹲牢里了,就等着上面怎么判了。
  堂意思意思还是要过的,得罪两广总督的人知府当然不会轻判。
  上堂就要下跪,跪就跪吧,于耿同学而言倒也没啥不能接受的。只是,她还是相当友好客气的对知府说了句:“大人,你这次最好是秉公审理,否则我真不敢说你还有前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言尽于此。
  “大胆。”惊堂木一拍。
  耿绿琴配合的消音了,反正她心意尽到了。
  死,她怕,可是如果不能不死了,那索性就视死如归好了。
  “大胆民妇,你可认罪?”
  耿绿琴塌塌地朝堂上看了一眼,说:“大人,我虽然没审过案,但我也知道事有前因才会有后果,总督的儿子会这个下场,要先问因,再来定我的罪,不知大人是否认可?”
  “放肆,不动大刑,谅你不招。”
  “慢着。”耿绿琴仍旧是那种淡淡的要笑不笑的表情,“大人,话不妨讲到明处,今天不管我是对是错罪你肯定是要定我的罪,我也不爱受那份屈打成招的罪,你定我什么罪,我听听,能接受我就画了押,你省时我省力。”
  知府倒是被她说辞弄的一怔,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
  眼前这女子穿着打扮虽不是富贵锦绣,但眉宇之间的从容淡定却是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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