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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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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绿琴点头,“是呀,奴婢虽然不懂音律,可是音乐这个东西是要用心去体会的,好的音乐足以引起人的共鸣。”
  在这个世界上,食物、音乐与爱情都是共通的,有时候并不需要语言去沟通。
   “是胤礽在弹,”康熙微微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你认为他真的豁达了吗?”
  耿绿琴完全是下意识地说:“百炼红尘后的淡定,应该是这样吧。”从高处堕落的人不是没有再次爬起来的人,而此后他们方才会真正的脱胎换骨,淡定如斯。
  康熙脸上的笑扩大了,点头,“说的极是啊,丫头,你果然是有慧根的人。”
  耿绿琴囧了,慧根?她么,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第 95 章
  耿绿琴觉得自己这里已经快成一个小作坊了,从画到裱,或者装订成框,现在又多了制作陶艺的一套工具,院子里的一个角落还给她搭配了一个小型的烧窰。
  有时候,某琴忍不住会想,某四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脑袋抽风了……可惜无果。
  自己院子里的东西多了,折腾起来也就容易了,呆在自己的小院也折腾得风生水起,一波三折的。
  耿同学作画的时候还好,丫环嬷嬷领着弘历他们,可是她要是心血来潮和上了泥,几个孩子可就一个不拉全上手了。
  每当这个时候,某琴身边的那些人就觉得眼前的画面很和乐很温馨。
  他们的主子跟府里其他主子不太一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在她身边你就是觉得放松自在。她就算抽风,也很可爱。
  耿同学近来很犯愁,因为某四又要过生日了。
  TNND,怎么感觉丫才过完生日就又到要剁尾巴的时候了?这日子是不是也过得太快了点?
  人雍亲王说了,既然能亲手给九弟他们做礼物,爷的生日礼物怎么就不能亲手做,这才有诚意不是?
  靠之!
  毛的诚意?
  老娘肯花钱给你丫的买礼物就已经相当有诚意了好不好,真是圈圈你个叉叉,欺侮老娘不能拿你这个长期饭票怎么样是吧,太气人了!
  最后,纠结的耿同学在某四生日那天送了一对花瓶当礼物,从她院子里那只小窰里华丽丽出品的耿氏产品,天下只此一家,绝无分号。
  瓶身光洁如新,半点装饰也没有,只有几丝浅淡的烧烤中形成的自然纹路。
  天然去雕饰反而显得瓷器本身的光泽更加的可贵。
  “爷,这是对月光琉璃瓶。”耿同学如是说,颇有几分沾沾自喜地说,能烧出这对瓶子她很惊喜,也很兴奋。
  胤禛点点头,对身边的高勿庸说:“收了摆到书房去。”
  “嗻。”
  生日的时候中午跟府里的女人围桌吃顿饭,晚上跟他自己的兄弟和门生故吏应酬才是重头戏,每当这个时候,基本也就没耿同学这样的人啥事了。
  于是,耿绿琴回院子哄宝贝女儿去了。
  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弘历、锦秀跟他们的额娘滚成一堆,嬉戏玩闹得不分彼此。
  耿绿琴怀里抱着女儿,背上挂着儿子,正将面前的一组拼图一块一块地拼到一起。
  没事的时候她就请匠人照自己的图纸做了一些拼图块,没事的时候就让小家伙们拼着玩,最近她自己闲着无聊没事也会拼上一会儿。
  “额娘,错了。”背上的弘历奶声奶气地说。
  耿绿琴伸手拍了他的小脑袋一下,“安静。”
  “哦。”
  呆在额娘怀里的小锦秀扭动着身子直到被额娘放到了地毯上,她欢快地抓起拼图块,天女散花一样丢得七零八乱,然后发出愉快的笑声。
  “主子,小格格的点心奴婢拿来了。”小翠端着点心进来,轻声回禀。
  “拿来给我。”
  “嗻。”
  耿绿琴看看碗里透着香气的肉末粥,冲女儿笑了笑,“锦秀乖宝宝,咱们过来吃东西好不好?”
  小锦秀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看着细心喂食小格格的主子,春喜跟小翠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有时候看着他们的主子,会让有种错觉,他们根本不是身处亲王的府中而只是普通的百姓之家。
  弘历看着妹妹的粥灰常的眼馋,不时会打劫上一两口,兄妹两个分食了一碗粥,然后吃饱喝足玩累的锦秀趴在额娘的怀里睡着了。
  “主子,奴婢把小格格抱去睡吧。”春喜轻声说。
  耿绿琴点点头,将女儿交到春喜手里。
  “小翠,收拾一下,咱们也早些歇了吧。”
  小翠不免面露讶异,“主子,这么早就歇?万一王爷来了呢?”
  耿绿琴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就算喝不高也不会过这里来的,咱们关门落锁睡大觉去。”
  “奴婢这就去。”
  帮着儿子洗漱之后,娘仨儿就一个床睡去了。
  耿同学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气,不由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然后耳中听到有人说话。
  “把弘历和锦秀抱走。”
  “嗻。”
  感觉到有人要抱怀里的女儿,耿绿琴终于睁开了眼,当下就吓了一跳,“四爷——”
  靠之!
  竟然深更半夜的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让人关门落锁的啊——难道他又让人翻墙进来开门了?
  耿同学囧了。
  胤禛瞪了她一眼,“你胆子倒是见长。”
  “爷——”
  “过来帮爷宽衣。”
  “嗻。”耿绿琴无奈只好起身伺候某四洗漱,心里无比郁闷,她这伺候完小的再伺候老的,几时是个头啊,明明他自己有手有脚的,就因为时代这个大鸿沟,她就得丫环似的围着他转,真憋屈!
  这要搁现代,一脚踹到丈夫身上,再吼一句“娘的,自己没手没脚么,欠抽不是”。果然,她还是适合彪悍的二十一世纪啊。
  伺候着某四最后喝了醒酒汤,这才总算能继续睡了。
  可是,很快耿同学就知道睡觉这个事儿还得继续往后延,因为有些夫妻义务她还是需要尽一尽的。
  娘的,万恶的体力活儿!
  想当然,第二天某四走的时候,某琴抱着被子睡得正香,鸟都不鸟他,更别说服侍他起身更衣了。
  其实,胤禛早就养成了在耿同学这里歇着次日就不叫她的习惯,而身边跟着的近侍更是心知肚明,虽然有时候这位耿主子看着貌似不是特别受宠,实则只怕这府里最受宠的就是这位主子了。
  私底下雍亲王府里也不是没有啥闲言闲语的,都知道这耿主子得万岁爷的人缘,得德妃娘娘的喜欢,也有不少人觉得也就是因此这样爷才不得不对她宠爱一二。
  可是,只有胤禛的近侍知道,不管有没有宫里的万岁爷和德妃,耿主子都必定受不了冷落的。但是,因为是近侍,所以心里再明白,嘴上也不会透露一个字,因此府里的那些闲话也就没人去戳破,反正当事人谁都没放在心上。
  下午,胤禛回府过去的时候,某琴正老实地呆在书房里作画,还是那幅蝴蝶会。
  其实,不能怪耿绿琴画的慢,那样炫丽迷人的蝴蝶盛况,说实话根本不是语言和画笔能够形容和描绘的,她只能尽力而为,所以才会如此地小心谨慎。
  太过炫丽的画面处理不好就会只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而没有应有的美丽震骇,耿绿琴并不想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
  “绿琴。”
  “爷,”耿绿琴抬头微露讶然,“您回来了。”
  “嗯。”
  “爷坐,小翠上茶。”
  “嗻。”
  胤禛直接伸手拿过桌上某琴的茶喝了下去,然后开口道:“爷在你这里加张桌子不要紧吧?”
  “当然不要紧。”才怪,可是您是雍亲王爷,咱能拒绝您吗?
  胤禛点头,对旁边的人说:“高勿庸,一会儿让人搬张桌子过来。”
  “嗻,奴才这就去办。”
  “奴婢这书房有些乱,奴婢这就让春喜他们收拾一下。”
  “不用,这书房够大,足够了。”
  耿同学开始怀疑某四当初安排给她这么一间大书房是早有预谋的,娘的,太阴险了!
  胤禛放下茶碗,走到桌边看她的画,边看边点头,“这画虽然费工夫,但是看起来跟活的一样,很漂亮。”她为了这样的景致延后回京的日子也算是情有可缘,但是依旧让他不爽。
  某四的话让耿同学想起了她被康熙粉不厚道打劫走的大草原壁画,心里悄悄握拳,老康,等某四入主紫禁城,俺一定把那画从宫里扒拉到自己宫里去,这叫物归原主!
  胤禛又朝某琴身后的书架看了一眼,上面除了传记小说最多的就是各府县的地理志。
  耿绿琴顺着某人的目光看到架上的那些地理志,暗自咬牙,娘的,地理志收集的再多,走不出去也TMD枉然,某四这不厚道的家伙摆明就是要她望梅止渴。
  靠之!
  有机会老娘铁定要走遍天下去,哼,这地理志绝对不会白看的。你活着老娘走不了,等耗倒了你们,老娘爬也爬着离开紫禁城。
  何处青山不埋人,老娘才不要埋到皇陵里等日后便宜盗墓的。
  握拳,绝对不要!
  在两个人各想各的心思,一时彼此沉默的时候。
  高勿庸领着人把某四的桌子搬来了,然后几个人一阵忙乎。
  事完后,耿绿琴一看。
  好嘛,她这书房本来东西就不少,某四的书桌书架再一摆,这里已经初具一个小型图书馆的规模了,以后她倒是不用太担心藏书的问题了。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补偿吧,毕竟某四的东西搬过来,就已经昭示了他日后肯定会有不少的时间猫这里,她这是红果果的割地赔款,出血大甩卖啊!
  “你继续忙,爷也有事要处理。”
  “奴婢知道了。”
  然后,耿同学继续回书桌后画自己的蝴蝶会,某四则在另一边处理自己的公文要件。
  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中习惯,然后便习惯成自然。

  第 96 章
  因为某四进驻耿同学的书房,于是耿绿琴后来便常常能看到十三侠王的身影。
  她仍旧画她的画,而他们也经常无视她的存在而讨论问题。
  起先见他们讨论正事,耿绿琴是想回避的,可是后来她发现这两只很过分,经常在她的地盘讨论事情,凭什么她得回避啊?他们看到她当看不到,她凭毛要非礼勿听?
  于是,耿同学后来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该干嘛干嘛了。
  每次画蝴蝶会盛况,耿绿琴就会万分怀念有数码相机的存在的时代,否则她也不用这样辛辛苦苦地当人工相机了。
  “额娘,梅花好漂亮。”
  “是呀,开得真好看。”耿绿琴抱着弘历站在窗前看院角里的几枝梅,白的像雪,红的似火,让她想到了王安石的那首《梅》。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不自觉间她已经将诗念了出来。
  春喜在旁边说:“主子,这诗写的真好。”
  “是呀,通俗易懂,却又精确的描绘出梅花的特色,这才是文学家的素养么。”她也就会背几首罢了,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么,哈。
  “主子,正好您闲着,给奴婢画张梅花绣样吧。”
  耿绿琴忍不住扭头瞪了春喜一眼,“把主子我当乡样画工是吧?”
  春喜笑嘻嘻地道:“旁人的绣样没主子画的好。”
  “少来,马屁拍得再响也没用。”
  春喜撇嘴,“主子,您这可偏心了啊。”
  “偏心什么?”
  “您昨儿可给小翠画了。”
  耿绿琴眉眼一扬,冲春喜笑道:“春喜啊,其实你不知道吗?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你看看有谁的心是长正中间的啊。”
  “主子——”
  “好了好了,给你画。”耿绿琴语音微顿,然后说:“春喜啊,你可是越来越像某种动物了呢?”
  春喜茫然地看着主子。
  耿同学一本正经地公布答案,“母老虎啊。”
  “哈哈……”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十三的声音跟着响起,“小四嫂,你这可悠闲啊。”
  耿绿琴将弘历放下,对着挑帘子进屋的两个人请安:“奴婢给两位爷请安。”
  “弘历给阿玛请安,给十三叔请安。”
  胤禛扫了一眼屋子,“锦秀呢?”
  耿绿琴忍不住腹诽了一声,丫的,眼里只有你闺女,都不知道对未来的乾隆皇帝多看两眼,有你丫后悔的时候。看他将来给你败家败的吧,哼!
  “刚玩的累了,睡了,嬷嬷在屋里陪着呢。”
  胤禛看了眼儿子,对某琴说:“转过年弘历也四岁了,你是要请先生还是自己带?”
  耿绿琴怔了下,自己带么?她一直以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的,娘的,谁不知道这些小皇孙的教育多么的重要啊,她作为一个头发长见知短的家庭妇女,照例教育孩子这事是应该不会落到她头上的。
  “奴婢可以自己教?”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胤禛肯定的予以回答。
  耿绿琴下一瞬就笑颜灿烂起来,“奴婢谢爷。”自己教啊,她本来就对古代的老八股没啥好感的,启蒙教育能自己教真好!
  十三在一旁看着笑,“小四嫂,你可仔细别把弘历教歪了。”
  “瞧十三爷说的,教歪了他奴婢能落什么好?”
  十三点头,“对,说的没错,是爷说差了。”
  本来就是,虽说弘历挂在钮祜禄氏的名下,但实打实的是她亲生的,她只会对他好,还能害他啊。哼哼,丫的,十三,你是不是家里无间太多,被祸害得有后遗症了?
  “春喜,抱小阿哥回屋去。”她一看高勿庸那老小子没跟进来,其他近侍也没进来,心里有数了,某四跟十三这是有事要谈,全放外面站岗了。
  “嗻。”
  耿绿琴其实也想走人,可是某四的眼神让她没敢这么做,有时候太识时务实在很内伤啊!
  某四兄弟到一边坐下,开始谈事,而耿绿琴则到一边的小火炉上提了热水给他们沏茶。
  把一只小火炉放在屋里坐上一只小铜壶,既暖和又便捷,这是耿同学这样的懒人想出来的,有时候,耿同学兴致一来还会让人拿只小铜锅过来架在小火炉上涮火锅吃。
  而某四搬过来碰上过一次,也凑了个兴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也就默许了。
  但是耿同学已经对此感到了深深地后悔,娘的,连拿沏茶当借口躲出去都没办法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
  她主观上虽然不想听,但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耳朵里,每次听每次她都很内伤。
  太子二次下台后,这些数字们底下斗的那真是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让人眼花缭乱,耿绿琴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滔滔仰慕之情。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后世的雍正王朝啥啥的,那真的太艺术了。
  耿绿琴默默地将沏好的茶放到他们手边,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桌边,磨墨,继续画自己的画。那事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只想有个地方安安静静自由自在地宅着,他们想折腾就死劲折腾去吧,个人的事个人操心。
  胤禛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想叹气,她摆明了想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不多嘴,甚至在提及她父亲时亦无动于衷。
  其实,某四误会了,耿同学长时间没跟身体本尊的娘家联系,差不多都快忘了耿绿琴的阿玛叫啥了。当时他和十三说完了半天,耿同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味儿来,原来刚才他们说的人中有自己的老爸!
  耿绿琴看着桌上的画,表情带了点遥思。
  说话间年关就近了,这幅蝴蝶会也终于接近尾声了,想来年前是可以当成新年礼物送给康熙的。
  这幅折磨了自己好几个月的工作总算就要结束了,想到这里,耿同学几乎潸然泪下。
  定定神,继续画。
  某四哥俩谈完事情后,十三顺手从离自己不远的画缸里抽了轴画出来,展开一看,不由笑了,“四哥,这幅年年有余不错啊。”
  胤禛看了一眼,说:“喜欢就拿走吧。”
  十三朝正专心画画的人看了一眼,点头,“那弟弟可就拿走了。”
  “嗯。”
  等耿绿琴终于放下画笔的时候,她陡然发现屋里已经点灯了。
  “画好了?”
  某四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在耳边响起,吓了耿绿琴一跳。
  “爷——”你丫的几时站旁边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胤禛低头看桌上的画,眼神带了点赞叹,“画得很好。”
  “爷过奖了。”
  胤禛若无其事地转了话题,“刚十三弟拿了幅画。”
  耿绿琴倏地抬头,又拿?
  说到侠王十三同学,耿同学是一肚子的内伤。想当初在江南的时候丫的老趁火打劫银票开了一个灰常不好的开端,搞到现在,某四书房并到她这里后,丫的时常的就顺手牵画牵扇子的。
  耿绿琴深深地觉得自己很受伤!
  “是幅年画。”某四解释说明。
  耿同学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爷,那是奴婢给弘历他们画着耍的。”一个大胖小子抱着一条大鱼,很喜庆很可爱的画十三拿回去干毛啊。
  靠之!
  “看着怪喜庆的。”
  耿绿琴无语了。
  “以后喜欢的就另放一间屋吧。”
  耿同学呆住,心中对某四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竟然说这样的话如此的若无其事,如此地轻描淡写,如此的让人想不到。
  “奴婢知道了。”收起惊愕,耿绿琴对这个建议是相当乐于听从的。
  “既然画好了,装裱之后就给皇阿玛送进宫去吧。”
  “奴婢知道。”娘的,她这算啥?产销一条龙服务啊,憋屈!
  “今儿去跟额娘请安,她老人家说起你了。”
  耿绿琴内牛满面,心说:德妃娘娘,咱别惦记我成不?紫禁城那地儿没事我真不愿意去,它就是一大鸟笼子啊。
  “额娘说什么?”嘴上她还顺着某四的话往下说,有时候她都自我鄙视,这么上道干什么啊,又没奖。
  胤禛看着她笑了下,“说你只进宫看皇阿玛,都不知道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
  ……
  皇家的媳妇太难当了!
  不,应该说天下的媳妇都不好当。
  想想二十一世纪网上流传的那句话:新世纪女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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