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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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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年大人这次过来给年侧福晋带了好多礼物。”
  “当人大哥的哪那么容易。”耿同学心里琢磨着,娘家后台硬就是好啊,起码财政上不吃紧,缺啥有人给补。
  春喜在旁边插花了一句:“说起来主子很久没见过老爷他们了。”
  “嫁了人的人,哪那么自由。”尤其是这皇家的人,再说她打根儿上起就不想跟娘家有太过来往,她不指望他们当后台,他们也别把期望放她身上,她只求不拖累他们,为他们争抢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想他们的话,就让他们过来坐坐吧。”某四进门的同时说了话。
  耿绿琴吓了一跳,紧接着认为某四今儿肯定又抽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想他们也是人之常情,不用这么忌讳。”
  靠之,这绝对是抽了!
  最忌讳宅里的女人跟娘家牵扯不清的皇子阿哥竟然对她说不用这么忌讳!
  “奴婢谢爷。”只是该说谢还是得说。
  “古尔泰,明儿让耿大人夫妇过来一趟。”
  “嗻。”
  耿绿琴只能笑笑,事成定局,她得考虑明天见了自己额娘阿玛唠点啥,某四这绝对是没事给她找事呢。

  第 101 章
  家属见面,场面有点失控。
  耿夫人一见女儿就忍不住直掉眼泪。
  耿绿琴看到了心里也有些酸,说起来出嫁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位额娘呢,出嫁前忙着选秀的准备,事实上她跟这位身体的老妈相处的时间真的少的可怜。
  可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位膝下又只有耿绿琴这一丫头,那感情自然是与旁人不同。
  “额娘,您别伤心了,我这不好好呢嘛,没事。”
  “怎么能算是好好的呢,瘦多了。”
  “额娘错了,瘦了多苗条啊,多少人拼了命要减肥成这样呢。”她哪里有瘦啊,还不是跟平常一个样儿。
  正抹眼泪的耿夫人忍不住一笑,“你这丫头——”
  “阿玛这一向可好?”耿绿琴例行公事地问了下,跟这位清朝老爸她是真没啥可说的,印象中他这父亲的形象还是满不错的。
  “还好。”耿德金话不多,看着很谨慎。
  耿绿琴想想也是,这毕竟是雍亲王府邸,有些话确实不好说。
  耿夫人忍不住悄悄瞪了一眼丈夫,握住女儿放在茶几上的手说:“琴儿,你阿玛近来不太顺……”
  “夫人——”耿德金立时出声制止。
  耿夫人有几分委屈,“自己女儿说说怕什么?”
  耿绿琴伸手拍拍额娘的手,冲着耿家阿玛笑说:“就是嘛,有什么话不跟自己女儿说,你们还跟谁说啊。”千万别说,别说啊。
  耿德金说:“没什么大事,别听你额娘瞎担心。”
  耿绿琴道:“阿玛,凡事看开些,有些个委屈受便受了,咱们心态放好了,其实那些都是浮云,自家人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强。”
  “你的话,阿玛记下了。”耿德金若有所思的点头,女儿话中有话他听得出来。
  “春喜,去把东西拿过来。”
  “嗻。”
  不一会儿,春喜捧着一只锦盒出来放到桌上。
  耿绿琴伸手打开,说:“女儿也没什么孝敬你们两位的,这些首饰我也用不上,额娘拿回去随便用着吧。”
  耿夫人看了看盒子里那些贵重的首饰,怔了下,尔后摇头,推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额娘有。”
  “额娘跟我客气什么,再说了,我人在四爷府上,爷还能缺了我什么不成。”
  耿德金在一旁说:“给你的,你便收了吧。”
  耿绿琴合上盖子,顺手拍了拍,“里面还有些银票,额娘补贴家用吧。”话虽然是跟耿夫人说的,可她的眼却看着耿德金。
  耿德金心里明白,女儿是什么都清楚明白,也不由笑了。
  康熙末年催还国库的款子是确有其事啊,这事耿家阿玛也扯了进去,耿绿琴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简直想吐血三千尺。她如今的财务状况本来也挺紧巴了,可还是得拿出体己钱给老爸堵窟窿,这份孝心是应该的,不过她也明白过来难怪某四那么大方让她见家人呢,合着是为这茬儿啊。
  雍亲王总不好自己拿着钱给岳父堵窟窿,这个弯就绕她这儿了。
  不过,耿同学坚信羊毛出在羊身上,她这儿放血了,某四的银库就给她小心了,她一定堤内损失堤外补,补的轻了算她白当一回二十一世纪新人类。
  “琴儿啊,有些话你说说你阿玛,他听你的。”耿夫人不无欣慰的看着女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儿现在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
  耿绿琴拿帕子掩口笑,“做女儿的哪儿能说自己阿玛啊。”
  “你阿玛人太直,做事不懂得转弯。”耿夫人忍不住想叹气。
  “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
  耿德金眼睛一亮。
  耿绿琴继续说:“阿玛堂堂正正地走自己的路,其他的事又何必管它呢,这世上的理儿啊,总是人在做,天在看,阿玛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耿德金的神情完全轻松下来,笑着点头,“对,是这个理儿。”
  “那不就结了,所以呀,心放宽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心稳了,走路才会稳当。”
  “对对。”耿德金连连称是。
  耿氏夫妻告辞之后,某四就过来了,对着某琴说了句:“话说的很得体。”
  废话,好歹也受了那么多年的影视剧薰陶,多少也得吸收一点的。
  “那是爷平日调教的好。”耿同学毫不客气地就把高帽子给某四戴上去了。
  “爷可不敢受这个恭维。”
  “奴婢可不恭维爷。”
  “嗯,你挤兑爷。”
  于是,耿同学华丽丽的囧了。
  囧囧地看着某四,一时不知道说啥。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不由发出一声轻笑,“被爷说中了吧。”
  屁,老娘是被你丫给囧得风中凌乱了。
  “爷,您这话奴婢可承受不起,这要让外人听了去,奴婢成什么人了。”
  胤禛也不跟她纠缠这个话题,径自转了话头,“皇阿玛派人回京了。”
  “噢。”关她什么事啊,耿同学左耳进右耳出。
  “绿琴。”
  “爷?”
  “你出什么神儿呢?”
  “没有啊。”我多认真的在听你闲话啊。
  “那爷刚才说什么了?”某四笑着拿起茶碗呷了口茶。
  耿同学一回想某四的话,差点儿跳了起来,冲口道:“皇阿玛派人带话给我了?”惊悚啊,老康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啊,咱放一暑假成不,今年瓦不想上塞上避暑了,年年去也烦啊。
  其实,耿同学主要烦的是草原上那票爷,要是没他们,她恨不能扎根在大草原上。
  胤禛笑着点头,“嗯,终于回神了?”
  靠之!
  某四你丫忒不厚道了!
  “皇阿玛不是应该快回来了吗?”耿同学小心翼翼的打听,往年九月份的时候老康也起驾回京了,这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啊。
  “今年皇阿玛要在热河多住些时日。”胤禛为她解了惑。
  “……”延长休假,老康,乃太腐败了!
  “这两天收拾收拾就上路吧。”
  耿绿琴内心宽面条泪中,还是没躲过去,她没了孩子却并不想到避暑山庄去散心啊,到那儿不是散心,那整个找虐哇。
  可惜,康熙开了口,下面没谁敢唱对台戏。
  于是,耿绿琴乖乖在第三天坐上了驰往热河的马车,一路晃晃荡荡的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到了山庄先接见耿绿琴是德妃。
  “身子还好吧,想开些。”
  “让额娘担心了,奴婢没事,奴婢以前也听一些老人说过,这父母夫妻啊,都是上辈子缘分的延续,长的是他们上辈子缘结的深,短的,就是他们缘浅,想来这孩子跟奴婢没那么大缘分。”
  “你能这样想就很好了。”德妃的神情有片刻的怔忡,然后笑了下,“这样想来,那几个孩子也是跟我结的缘浅啊。”
  “是奴婢的不是让额娘想起以往的事了,奴婢有罪。”
  “没事,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久,那也是您心上的伤啊,耿绿琴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妃子暗叹。
  “额娘这一向的身体可还好?”
  “好。”
  婆媳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康熙跟前的小太监过来传话了,说皇上让耿侧福晋过去回话。
  “你去吧。”
  “额娘歇着,奴婢告退。”
  德妃笑着挥挥手。
  耿绿琴跟着小太监出了德妃的帐子,直奔御帐而去。
  看到康熙的时候,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想:怎么老康来渡假渡得这么憔悴?他到底是来渡假还是来找虐的?
  用“苦大仇深”来形容康熙估计有点大不敬,但是耿同学深深地觉得有时候用这个词形容老康那真是万分贴切真实啊。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康熙的有些精神不济的说。
  旁边的李德全适时递上一碗茶。
  “皇阿玛您没事吧?”毕竟也是多年的革命友谊了,耿绿琴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不碍,偶感风寒。”
  “那皇阿玛要注意多休息,千万不要太劳累了。”耿绿琴本能的建议。
  康熙点头,“朕知道,你坐。”
  李德全给某琴搬了座儿。
  耿同学看位子离康熙不太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反正她在别人眼里在康熙跟前的地位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左右摘不干净,索性拉倒吧。
  “陪朕说会儿话吧,随便说些什么。”
  合着当她陪聊啊。
  耿同学立刻囧囧地想到了宋丹丹和赵本山的那个小品,当时宋丹丹一出口“张惠妹”当时她就被嘴里的一颗糖差点儿噎死。
  往事不堪回首啊……
  胤俄跟胤祯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御帐里有苏州平弹的调子,声音清脆而透着生疏,明显技艺不精。
  不过,等他们看到唱的人时,就释然了,你不要求一个侧福晋是专业唱平弹的水准不是。
  唱平弹的当然只能是耿绿琴同学。
  耿同学内牛满面地想着,到底她是怎么跟闲老康聊着聊着聊到苏州平弹上的,然后又发展到唱平弹上的呢?想了半天她发现事态的发展灰常诡异,不能以常理来对待,最后她决定忽略过去得了。
  忒伤自尊了!

  第 102 章
  苏州平弹,很优美的江南小调。
  耿同学对这个是很喜欢的,她的欣赏是骨灰级的,但是你让她唱,就绝对是强人所难了,她来回也就只会两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
  她明说自己只会两句,可人康熙说了,不怕,两句也得唱,结果耿同学就只能硬着头皮唱了。结果一不小心还被某四跟某十四撞上了,她立时就觉得这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两个皇子来给康熙请安,顺便还有国事要商量,耿绿琴也就借坡下驴告退了。
  “奴婢告退。”耿同学自认还是很有眼力价儿的。
  康熙看了她一眼,对李德全说:“领丫头到旁边歇一下,呆会儿朕还有事跟她说。”
  “嗻。”
  耿绿琴心想:这下完鸟,老康还没有事。噢,买嘎地,这要再一不小心说到京韵大鼓啥啥的,她就可以直接讨条白绫自我解决去了。娘的,她不是万事服务器啊,她只是个平凡得低调的懒惰的宅女罢了……人生,真是杯具啊!
  人李德全怕她一个人呆着闷,特别指派了两个小太监陪着她。
  不过,照耿同学的想法,这真是没事找事,其实她一个人呆着挺好,现在多四只眼睛看着,反而不自在。
  权贵人家威风是威风,不过有时候太威风了吧,跟前的眼睛就贼拉的多,不定是哪家眼线,或者本身就是八卦广播站,所以整得最后还不如小平民百姓自由自在的。
  随着耿同学在大清朝混的地位日益水涨船高,她就越发地明白权贵这个“身份”有时候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走哪都一群人跟着,真是没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不怪这帮子爷心理都迥异,说白了那就是打小造就的心理阴影,人都扭形变形,最后就跟蝴蝶一样成BT物种了。
  其实,有时候,耿绿琴闲得很的时候也会对自己跟前的人划拉一下可能归属的阵营,有时候吧搞得她就纠结了,因为她觉得这无间道一般人是弄不了的,比如她自己。
  聪明人跟笨人的区别就在于聪明人比笨人要自寻烦恼得多,这是耿绿琴这个笨人归纳总结出来的,因为她觉得人笨了想法没那么多,反而不纠结,日子过得更加的自在随意。
  耿绿琴不知道老康父子谈了多久的国事,但是伺候她的两个小太监却亲眼见证了这位耿主子惊人的好胃口。
  因为,在闲着坐等的这段时间,咱们耿同学华丽丽的吃掉了至少三盘点心,喝掉了两壶顶级碧螺春。
  小太监们是不敢说,要他们说的话,这耿主子喝茶跟他们似的完全是牛饮,好好的贡茶全浪费了。
  不过,耿同学向来是不注意这些的,茶嘛,本来就是拿来喝的,品毛品,有品那工夫,人早渴死了。
  最后,康熙再次召见耿绿琴的时候,她就吃的很饱了。
  康熙一见某琴进来就忍不住笑骂:“合着你这丫头是饿死鬼投胎的吗?这么会儿工夫你吃多少东西了?”
  耿同学一脸无辜,“皇阿玛,东西拿上来本来就是要吃的啊,不吃的话多伤厨师的心。”我干坐着多无聊呀,不找点儿事做时间太难熬了,不就吃几盘点心么,小气!
  “反正你这丫头总有得说,”康熙笑着摇头,“陪朕到外面走走去。”
  “嗻。”
  然后,营地的人就看到雍亲王府上的耿侧福晋陪着皇上走出了御帐,李大总管跟在旁边,再就没别的什么人了。
  “丫头,弘时那孩子怎么样?”
  耿绿琴被康熙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整的怔了下,“什么怎么样?”没头没脑的让她怎么回答啊。
  “那孩子的性子如何?”
  “是个好孩子,虽然有时候胆子不太大,但是这也不算什么缺点。”
  “你喜欢那孩子啊。”康熙说的轻描淡写,很是漫不经心。
  “喜欢啊。”耿绿琴很自然的点头笑。
  康熙扭头看了她一眼,尔后笑着转了头,看着远处的草地道:“那孩子平时也常到你那儿去吧。”
  “也不算常去,偶尔没事时会过去。”耿绿琴说的很保守,她摸不准康熙这么问的原因,自然地就小心了点,别再让人家老康以为她揣了什么坏心眼,这皇家的人挺爱把人想的阴暗的。
  阴谋诡计整的多了吧,他们就忘了单纯善良是个啥玩意儿了。
  唉,这么一想,其实这些人的人生比她更杯具。
  于是,耿同学华丽丽的平衡了。
  人生,果然还是需要时时刻刻的对比啊,这样才能圆满幸福!
  “你倒也不藏私,肯费心教导那孩子。”
  康熙说的云淡风轻,耿绿琴听得内牛满面。
  不为别的,她是知道自己身边有老康的眼线,但是这眼线也太过分鸟,好歹她平时待他们也不薄,从来不苛刻员工工资,也不虐待苛责他们,怎么就能把啥啥鸡毛蒜皮的事都如实上报汇总呢?长此以往,她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奴婢哪敢教导小阿哥啊,就半瓶水在那瞎晃荡,奴婢以后再不敢了。”弘时,咱以后还是不课外辅导了,否则你皇爷爷一个不开心,老娘我没准儿就拉前交待了,老娘我耗倒他们的伟大人生目标还没实现,这是绝对不行的!
  康熙摆摆手,笑说:“你少给朕来这套,朕不过随便说说,你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就行了,别跟他们似的跟朕对付。”
  老娘我敢不跟您对付么?您可是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人九族全灭的主儿啊。
  “嗻。”
  “李德全。”
  “奴才在。”
  “去牵两匹马来,朕要去跑跑马。”
  “嗻。”
  “皇阿玛,您身子不舒服还是不要吹风了。”耿同学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啥,病人这么不安分,找死也不能太积极不是。
  “没事。”
  算了,人家当事人非跟自己健康过不去,她这外人也不好非拦着,再拦出龙颜大怒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陪着皇帝在大草原上溜达,虽说是件挺拉风的事,但是耿绿琴深深地知道这拉风的背后让人担心的事挺多。
  康熙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没放马跑,在耿绿琴和李德全的陪同下在营地四周到处转悠着。
  “朕这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这地方也不知道还能来几次。”
  “皇阿玛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总是会生病,病好了就没事了。”
  “丫头。”
  “奴婢在。”
  “以后没事多来陪朕说说话。”
  “嗻。”陪聊这活儿看来是推不掉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陪着康熙溜完马,顺便陪着吃晚膳。
  康熙看到某琴吃的欢快的样子,忍不住说了句:“丫头,你下午不是吃了点心了吗?”现在看着实在像没吃。
  “消化了啊。”某琴说的理所当然。
  康熙笑了,“有时候看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朕就知道老四在你这儿不定受什么闷气了呢。”
  耿同学囧了,咬着筷头很纠结地想着,自己接什么话好?还是干脆啥也别说?不说点啥这不就默认老康的话了么,那黑锅也背得忒冤了点,明明就是某四一直压迫她么,她哪能让丫受闷气啊。
  这是绝对的冤假错案啊!
  康熙一看她那神情,笑得很欢畅了,“吃吧吃吧,别想了。”
  耿同学如蒙大赦,放松心情,继续吃。
  末了,李德全送耿同学离开的时候私下对她说:“皇上有许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儿的胃口也好。”
  耿绿琴囧囧地看着李大总管,心说:怎么一个两个都对我的好胃口有意见啊,“谙达,其实吧,我一直把一句当人生座偌铭。”
  李德全配合地问了句:“是什么?”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是饿得荒。所以,甭管发生什么,饭照吃,觉照睡,身体好了,才能做想做的事,否则一切都白想。”
  李德全说:“这话,奴才记下了,会转告皇上的。”
  “别呀,谙达,我这不是随口贫了那么一下么,你不能什么都告诉皇阿玛他老人家啊,回头他老人家再说我。”
  李德全笑,“奴才有分寸的,主子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
  “谙达自己说的,皇阿玛回头要说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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