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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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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放行,说不得马上就出事。
    所以,他们纠结啊。
    “让他带我走,在他们的目的没达成之前,我不会有事。”耿绿琴相当的镇定。
    “主子,那他们要是达成目的怎么办?”春喜已经满脸是泪,惊惶失措。
    “这就不是你要担心的事了,跟他们回去。”耿绿琴给古尔泰失了眼色。
    古尔泰默默接受,退至春喜身边。
    “主子——”春喜哭喊。
    图蒙海突然单膝跪地挡住去路。
    青衣人手中的剑贴近耿绿琴的颈侧,马上有血丝涌现。
    耿绿琴倒抽一口冷气,口中却力持镇定地道:“你最好让他跟着,否则他一定会当下死在我眼前,他要这么做我就一定不会活着让你带走我,我要死了你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相信我,”她顿了下,语气加重,语调也轻松了起来,“那个后果你一定不想看到。”反正说大话死不了人,她就往悬里说,吓死谁算谁。
    当然,耿同学是不知道她这句对在场众人的震骇,所有人惊疑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跟图蒙海的身上。
    他死,她也不独活……
    其实,耿绿琴也不想这样说,可她知道图蒙海领的差事是确保她的平安,她要出了事,这小图铁定是没活路的,而他有时候那是一根筋到底的,死忠加愚忠,她说的那种情形还真他母亲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她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如果小图能跟过去,她也会觉得安全比较有保障。
    “不可能,他是高手。”青衣人直接拒绝。
    “小图,发誓,”耿绿琴毫不犹豫地说,“在他们不伤害我的情况下你绝不会出手,否则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小图领的旨原也是保证她的安全,她没事小图就不会有事,这是必然的,只要她没事,无论她做什么,就算被人挟持圈禁那也没关系。
    图蒙海眼睛都不带眨地照做。
    “来人,把他绑上。”
    对于耿同学的这个命令,下面的人倒是执行地很干脆,马上就拿来了结实的绳子将图蒙海五花大绑,捆结实了。
    然后,被绑得跟棕子差不多的图蒙海也被人拿剑指在脖子上挟持走了——

  第 122 章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点上了油灯,明明灭灭的,不是十分亮堂。
    被人拿牛皮筋捆住手脚的图蒙海歪在墙角,心情十分平静。
    他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点着油灯的桌边趴坐着他的主子。
    对于耿绿琴这样一个人质,天地会的人还是十分客气的,没有对她五花大绑啥的,主要耿同学总的来说还是相当配合的,只除了要求把她跟图蒙海关一块。
    耿绿琴从头上拔下一枝簪子,对着灯芯挑拨了几下,很有几分恹恹的感觉。
    因为——她无聊!
    没错,耿同学现在感觉很无聊,那帮人把他们扔进这屋里后就没再进来,但外面倒是派了人把守,有点过分的是连口吃的也没给送,丫的虐待人质。
    图蒙海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主子已经被简单处理包扎好的伤口上,眼中闪过自责,如果他当时能反应再快一点,主子就不会落到他们手中的。
    “图蒙海,你饿不饿?”耿绿琴闷闷地问。
    “奴才不饿。”
    “可我饿了。”耿同学郁闷地继续挑拨灯芯,在她锲而不舍地折腾下,油灯最后挣扎了几下终于光荣,月光从窗外射进屋内,有些清冷。
    图蒙海没有接话,依他看主子只是有些无聊。
    耿绿琴突然直起身子,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声嚷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饿死了我你们拿什么去换人?给我送碗饭来。”
    图蒙海在月光的映照下很清楚地看到主子嚷完之后一脸痛苦地捂着她刚刚拍桌子的手,突然就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其实耿绿琴也就是无聊不愤随便喊喊,她可不以为人家会真按她的要求做。所以等到一个面无表情的青衣人端着饭菜送进来时,耿同学不可避免的惊异了一下。
    不过,看到托盘里的食物,耿同学就淡定了。
    残羹冷饭,配上现在清冷的月光,颇有几分凄凉的意境。
    那人放下食物便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耿绿琴摩梭着自己的下巴对着饭菜看了一会儿,尔后无声地笑了起来,连托盘一道端起,走到粽子一样的中南海保镖跟前盘腿坐下,将饭菜放到两人中间。
    “主子——”图蒙海惊疑不定。
    耿同学很淡定很无所谓地道:“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饭,还是要吃的,就算是冷饭。”
    图蒙海忍不住朝托盘里的饭菜看了一眼,这样的饭食主子怎么吃得下去。
    然后很快中南海保镖同学就不得不感慨了,那饭菜他主子非但吃得下去,主子还吃得相当欢快,就仿佛眼前放得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酒佳肴一般。
    耿同学当然不是那么无良的人就只顾自己吃而让中南海保镖干看着,她间或也会掰几块馒头喂过去。
    图蒙海起先十分惶恐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但是最后终究屈服在主子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逼视下,他想能在那样直勾勾的毫不妥协的目光下坚持立场的人一定很少很少,至少他不行。
    “小图啊,你看现在的气氛多有意境啊,简直就是冷月纱窗凄凉满分,这样的情形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赶紧感受一下吧。”
    图蒙海抽了。
    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他的这位主子想法总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中南海保镖一个,他不是一个人!
    “主子,您都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害怕吗?”抽完了的中南海保镖不淡定了,忍不住就问出口了,虽然问了他就后悔了。
    果然,他家主子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兴奋声音道:“看看你的样子,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至少我没让人捆成粽子。”
    图蒙海顿时无语凝噎,心说:主子您有落井下石之嫌啊。
    “再说了,你不还在我跟前么,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有熟人在,我心安心安。”某琴一边说一边特豪迈地扫荡了碗里最后的那点菜末,全无形象可言。
    图蒙海忍不住就想:主子,您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幻灭了,如果这才是您的真性情,那以往您得多憋屈啊。
    “可奴才现在跟废人一样。”图蒙海忍不住提醒自家主子这个残酷的现实,期望她不要乐观过头了。
    耿绿琴托着自己的下巴,扫了他一眼,很是认真严肃地说:“这样才显得我很有优越感,才不会觉得委屈害怕啊。”
    图蒙海终于叹服了。
    他的主子很好很强大!
    这要换个人易地而处,不定哭成什么样,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可他家主子简直跟出外游玩一样轻松嘛。
    “主子,您的伤不要紧吧?”
    “小伤小伤。”某人很不在意,结果太不在意的结果就是得意忘形扭头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了,顿时就忍不住呲牙咧嘴。
    “主子——”
    “靠之。”耿同学忍不住暴粗口了。
    图蒙海囧了。
    沉浸在疼痛之中的耿同学兀自啐啐念着:“擦,伤在这么个地方,这让老娘怎么睡觉啊,太不仁道了,还他娘的自称什么为国为民请命的侠士,简直就是混蛋……”
    图蒙海默默地低下了头,他还是当自己暂时失聪吧。
    在耿绿琴主仆体验人质生活的同时,西宁的将军行辕今夜注定是个失眠之夜。
    灯火通明的大帐,在座诸人皆是面色严肃。
    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的预料,所以便让人有焦头烂额之感了,耿绿琴落入敌方之手,这事可大可小。
    每个人心里都有想法,却又无比默契的缄口不言,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当那个出头的鸟。
    十四心里烦,他担心,却又不敢表露太多,抓狂又不能率性而为,要考虑的太多,他感到了深沉的悲哀与无力。
    如果必要的时候要牺牲她,就算皇阿玛跟四哥不怪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与此同时,信鸽加八百里加急奏章也送了出去。
    边城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不管别人是如何度过那一夜,总之耿同学很痛苦。
    伤在脖子上,一不小心就会扯痛,导致她的睡眠质量大打折扣。
    第二天,那个疑似现实中洪门老大的人终于出现了,耿绿琴对他的到来几乎忍不住鼓掌欢迎。
    有句俗话说的好,那啥早死早超生,挟持这种事拖久了没啥意思,迟疑生变嘛。
    “你看起来还不错。”
    耿绿琴冲对方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伸手摸着自己的伤处,说:“你如果让我也在这个地方划一刀的话,一定看起来比我还不错。”
    对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讶然,“只要夫人配合,日子会过得比较舒服。”
    耿绿琴瞄了他一眼,“这倒是新鲜了,原来被人挟持当人质也能过得舒服的啊,受教受教。”
    对方忍得住,可他身边的人就忍不住了,立时有人骂骂咧咧地道:“你个满清鞑子,有什么好叫嚣的,咱们总舵主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
    图蒙海闻言面色冷肃目光冷冷地扫过去。
    倒是耿绿琴不以为然,笑道:“如果换个立场来看的话,我跟你们总舵主说话那也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寻常人可是见都未必能见得到我的哦。”靠之,怎么到哪儿都身份歧视啊。
    洪文渊闻言却不禁微微一笑,撩袍坐到桌边,“夫人请坐。”
    “总舵主客气了。”能当首领气度上自然也与人不同,耿同学不由暗暗赞一声。
    “咱们请夫人来,只是想交换一个人,得罪之处望乞海涵。”
    “哦,交换那位分舵主啊。”耿绿琴云淡风轻地说。
    “你见过咱们严舵主?”有人冲口问出。
    耿绿琴一脸“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表情,塌塌地道:“非但见过,还聊了几句,想知道聊什么了吗?”最后她笑得十分善良。
    图蒙海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窗外,今天天气还不错。
    那人果然道:“聊什么了?”
    耿绿琴仿佛突然不记得自己上句说什么了,径自对某总舵主道:“哎呀,说了半天话倒还没请教总舵主如何称呼?如果不方便讲的话,也不要紧,这年头假名假姓假地址的多了,也不差总舵主一个。”
    跟在洪文渊身后的几个人忍不住脸色扭曲,这个女人简直……
    反倒是洪文渊淡定非常,泰然若素地道:“在下洪文渊,蒙兄弟们不弃,添任天地会总舵主。”
    “那么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大将军王是否接受你交换人质的要求。”
    “夫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这么问自然有这么问的道理。”
    “哦?”
    “我的身份诚如你们所料确实跟一般人不同,但是真要说的话,也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耿绿琴仿佛绕口令一般地说。
    “在下愿闻其详。”
    “那么我就得先问总舵主认为我是什么人?”
    “据说夫人出身雍亲王府,目前任职监军。”
    无间道啊,也不知道他们的人在军中是个什么职位。耿绿琴忍不住畅想了一下,脸上却是一派淡定从容,“总舵主手下果然人才辈出啊。”
    洪文渊淡然一笑,“好说。”
    “总舵主的神情告诉我,大将军王似乎是愿意交换人质的。”
    “夫人明见。”
    耿同学内牛了一下,对自己说,没啥,夫人就夫人吧,虽然这个年纪在另一个时空那正是花一般美丽的时节,但她在这里已经仨孩子妈了,被叫夫人也正常。
    可是,她忍不住暗自愤愤然,用得着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一再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吗?她一点儿不介意他喊声姑娘的,真的!她用**的名义发誓。

  第 123 章
    那总舵主今天来是想告诉我交换的时间吗?”耿绿琴不是很认真的说。
    “只是担心下面的人怠慢了夫人,过来看看。”
    “多谢总舵主关心,我觉得还好,除了——”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朝图蒙海瞄了一下,然后继续,“我对小图现在的造型有些意见,其他挺好,至少贵会的人还知道拿点残羹冷饭让我吃两口,否则我都替总舵主担心到时候拿什么去跟大将军王交换你们那尊贵的分舵主。”
    “你这个女人……”有人忍不住怒了。
    “住口。”洪文渊冷冷喝止手下,转而一脸抱歉地对耿绿琴道:“让夫人受苦了。”
    图蒙海心说:主子倒未必觉得受苦,她只是不挑衅一下不太甘心罢了。
    跟着耿同学久了,中南海保镖同学的神经韧度已经越来越好,真是可喜可贺。
    其实倒不能怪图蒙海有此一想,实在是他在这位主子身边看的多了,就连皇上他老人家逼得急了,主子都会忍不住搞些小动作,更何况面对这些江湖草莽呢?
    图蒙海也忍不住有些担心主子挑衅过火了吃苦头,不过,瞧着主子那有恃无恐欢迎报复的样儿,他就立马觉得自己白操心了。
    总之,耿同学经常让身边的人纠结。
    “受苦谈不上,残羹冷饭也好过饥荒大灾之年食不裹腹的百姓,虽然现在不自由,也好过兵荒马乱流离失所站无立锥,坐无寸席之人。其实,真的挺好。”最后,耿同学总结陈词。
    洪文渊目光微变。
    耿绿琴淡然以对。
    图蒙海难掩敬意地看着主子,主子的声音很轻淡,话很随意,可是随意之中却夹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沉重与深意。
    百姓所求,不过安平而已。
    就是屋里的其他人,此时看着眼前这位女子的目光也有了不同,她绝对不是那种养尊处优不知民生疾苦的豪门贵妇。
    “夫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洪文渊如此说。
    “总舵主更不是一般人。”耿同学毫不犹豫地恭维回去。
    “夫人若是身为男儿一定能出仕入相。”
    “我若身得自由倒宁可一萧一剑酒一壶逍遥于江湖之上。”
    “夫人身不得自由?”洪文渊讶然挑眉。
    耿绿琴神色不变,从容反问,“难道总舵主真的自由吗?”是人,就不可能真正的自由,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外力约束于人。
    有句俗话说的好:做人不自由,自由不为人。
    洪文渊闻言笑道:“夫人说的极是,这世上之人哪可能真正自由,俱是身不由己罢了。”
    “所以,我才能跟总舵主坐在这里喝茶聊天么。”耿绿琴一边说一边斟了杯茶递过去,虽然是隔夜的凉茶,但她认为至少礼数上她周全了。
    图蒙海有些于心不忍地移开目光,唉,他家主子骨子里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啊。他们残羹冷饭,她就一杯隔夜的凉茶,彼来此来,有借有还。
    洪文渊倒是豪爽地拿起喝了一口,还笑说:“好茶。”
    “嗯,确实。”耿同学一脸认真,“隔夜的凉茶味道总是与众不同的。”
    图蒙海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天地会众忍不住朝某人怒目而视,这样轻慢他们总舵主,简直太过分了!
    可是,他们也没想想,谁叫他们没送热茶上来么,所以说有因才有果,因果循环,这是定理啊。
    “夫人只管安心呆着,只待时间确定,我们便送夫人回去。”这是洪文渊临走时说的话。
    “那我就静候佳音。”这是耿绿琴当时的回答。
    天地会一行人离开后,耿绿琴又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到了图蒙海的跟前。
    若是以往中南海保镖同学必定会退后几步保持安全距离,可如今他被捆成个粽子造型,这就实在太过难为他的行动力了,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不着调的主子人来疯似地折腾。
    “小图啊,我觉得吧,这事很悬儿。”耿同学一脸煞有其事的表情,很是认真的说。
    图蒙海保持着沉默。
    耿绿琴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说:“你想啊,这个时候消息一定还没到京城呢,这个事吧,我虽然很想把自己真当回事儿,可是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某四的一个小老婆罢了,那个啥啥分舵主的,手里可握着跟西藏那边的联络东西呢,就换我这不着调的衡量一下,那也指定舍我自己啊。十四这不定心里磨啥坏招呢,他能把我扔出来当饵,还有啥不能使的啊,这帮天地会的真没见识。”
    图蒙海嘴角抽搐的痕迹已经无法掩饰,主子,您那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是怕自己这人质过得太享受还是觉得不给十四爷找点事您心理不平衡?
    耿同学心里当然不平衡,极不情愿地被人扔出来当饵,还因公负伤,再被人恶意克扣伙食,她这心里能舒坦吗?她不舒坦了,怎么能让别人舒坦了,这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她一定得让大家都跟着不痛快一下她才能舒坦了。
    那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同理,有苦大家都受一下,这才天下大同嘛。
    虽然她是搁屋里跟中南海保镖私下说话,但是她绝对相信这话外面的人那听得真真的,先别说人家都有武功,就没武功,把耳朵贴门上也能听个真切,所以她就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京城这边到底是收到了消息。
    收到消息之后,康熙只批示了一句话“汝自行处置即可”。然后,那批示十万火急地又八百里加急奔西宁去了。
    但是李德全眼睁睁看着皇上主子一个人在御书房来回踱了半天,一脸的阴沉。
    而同样从宫里得到消息的某四回到府里就把自己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下去凉快了,那脸阴沉得跟锅底灰似的,那叫一个黑。

    高勿庸在外面伺候着,看着那日光一点点消退,看着星光渐渐明亮,出于爱护主子的心思,抖着自己那颗战栗的心冲着门里说:“主子,奴才给您拿点茶点进去吧。”
    “滚下去。”这是某四的回答。
    于是,高勿庸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认倒霉。
    十四竟然让人挟持了她!
    这让某四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她一个妇道人家落进天地会那帮反贼手里能有好果子吃吗?
    就在某四纠结恼怒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爷在里面吗?”
    “回主子,在呢。”
    “我给爷送点心来了,你给我通传一声。”
    某四的眉头揪紧,年氏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年主子,爷这会儿不见外人,您还是先回去吧。”
    “我是外人吗?”
    高勿庸头皮一凉,急忙说:“奴才这嘴,该打,主子当然不是外人,可是爷吩咐了,不让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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