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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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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情,小主子也亦然,有时候颇有几分母女相残的情景,让旁边看的人忍不住无语望天。
    “啊,额娘你又耍诈。”锦绣尖叫,捂着被额娘踹中的屁股哇哇指控。
    优雅收回长腿的裕嫔娘娘微微笑一笑,很和蔼很亲善地道:“乖女儿,正所谓兵不厌诈,你呀还嫩点。”
    “谁像额娘您这么奸啊。”锦绣忍不住咕哝。
    耿绿琴摇摇食指,眯眯笑着,“千万别这么说,如果有一天你能离开这一方小天地,你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外面的江湖更险恶,没有最奸,只有更奸,要想不被人蒙,你就得学奸。”
    锦绣囧囧地看着自己额娘,无语。
    斜倚在回廊柱上的某八微笑着看院中嬉笑打骂的母女档,即使在这深宫之中她也有办法让自己过得这么丰富多采与众不同。
    “什么江湖啊,”锦绣一脸的郁闷,忍不住对母亲发牢骚,“额娘,皇阿玛根本不许我出宫,还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敢情你那腿是长好看的啊。”
    “额娘——”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你都不会用的吗?”耿绿琴对女儿表示鄙视。
    “额娘就会说我,您自己还不是被困在这里?”锦绣小格格立马毫不客气地予以回击。
    “我能跟你一样吗?皇家玉碟上没你的名,我可榜上有名。”
    “说的也是呀,额娘我一直觉得呆在宫里委屈你了。”
    耿绿琴摸摸女儿的脑袋,很是欣慰地说:“总算没白养你十几年。”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锦绣格格突然就离宫出走了,据说还特别顺手地牵了自己额娘身边得力的太监小孟子公公。
    当然了,大家不知道是,锦绣格格顺便还去自己十二叔府上把自家三哥也顺走了。
    雍正爷自然是不在大家之列的,裕嫔娘娘自然更不在,事实上锦绣的离宫出走本来就是她一手策划,积极协助,友情赞助的。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裕嫔娘娘这么大力地赞助女儿,条件之一就是把弘时同学带离京城,并把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待过去——到扬州孝敬“亡故”的太后老人家去。
    某一天,春喜伺候自己主子沐浴的时候很哀怨地说了句:“主子,您如果要走,一定要带着奴婢。”
    耿同学惊悚了,趴在浴桶边上上下下直打量丫环,“别造谣,宫里谣传得可快。”
    春喜哼了一声,“您别当奴婢不知道,您先是逼着奴婢嫁人,后来又撺掇小格格离宫,您摆明了是在一步一步安排身后的人和事。”
    耿绿琴忍不住感叹一声,“春喜,你主子我这么一阳光的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显得这么阴险狡诈人书败坏呢?什么叫逼嫁?你吊人古尔泰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这都多少年了,佛祖都要为他掬把同情泪了,更何况我这样同情心泛滥过剩的?再来,凭什么是我撺掇呀?锦绣那丫头背生反骨,又学了一身的武艺,不去外面祸害地痞恶霸,你难道真忍心她将来祸害国家栋梁之才,有识之士,一个不巧再破坏了皇上他们的君臣关系,这是多大的罪过呀。”
    春喜默了,她承认,口头上她永远不是主子的对手,主子那是完全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错的说成对的,对的拗成错的,最后还让你觉得自己本来就错了。
    现在,她就觉得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主子应该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后来,随着时间走到雍正八年,弘安小阿哥长到八岁的时候,裕嫔娘娘终于被升到了裕妃的时候,春喜终于确定是自己多心了,或许主子收心了。当然,她觉得皇上派人看守得当这也是不可忽视的原因。
    耿同学当然想跑,但是她也并不那么明显积极认真地筹划,她心想反正某四坐了十三年就嗝屁了,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最后几年。但是有机会就一定要走,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几年主要也是没什么机会。
    不过,裕妃娘娘有时忍不住对一直安于现状的某八挺不理解,照理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斗败了,只要还活着,还有机会那死都要继续折腾的,他这几年竟然就这么安守本分地在宫里充当着一名大头侍卫,默默地协理某四的政务,她深深地觉得这帮子爱新觉罗家的人不抽就不正常,抽起来那就更变态。
    当初她那套用某八来牵制某九,某九反牵某八的话本来就是随口掰的,她可不晓得某九现在混在哪儿,只不过某四一直当她知道罢了,其实她只是一直没说实话,当然某四没问,她也乐得不申明。
    人生难得糊涂啊!
正文 第140章
 
    雍正八年五月初四对雍正爷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一天,在这一天,他的兄弟怡亲王胤祥病故了。文趣吧
    雍正未能见到自己兄弟的最后一面,到得怡亲王府人已然咽气,他一个人在弟弟的病榻上坐了半天,然后回宫后便到了裕妃之处。
    半夜的时候,突然有急报入宫,半倚在榻上尚未的入睡的雍正在听到来人的回报后,整个人惊得从榻上跳起,猛地一把抓住身边的裕妃。
    耿绿琴猛不防地被人一把抓住,那力道大得让她差点冒冷汗。
    “走。”雍正抓着妃子的手腕就往下走。
    “皇上——”裕妃娘娘试图唤回某人已经因激动而失常的心智,她一个宫妃这大半夜跟着出宫不合时宜啊不合时宜。
    雍正回头瞪了她一眼,耿绿琴立马安静了,切!
    因为这件事太过耸人听闻,所以消息是封锁的,整个怡亲王府知情人也严格控制封口,怎么说“诈尸”这种事也不太合适嚷嚷得满世界知道。
    耿同学听说这件事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有穿越同乡来了?
    后来,现实给她泼了一大桶冷水降温,果然穿越这种悲摧的事中奖率是极低的,若非人书太好,就是太差,而她显然属于后者。
    死了当然是不可能活过来的,除非是假死,要么就只有穿越或者借尸还魂这样玄妙的神佛事故了。
    在排除了穿越或者借尸还魂的可能性后,耿绿琴断定十三同学这案例是实打实的假死事故,虽然不知道是何种原因造成他的假死现象,但是她以前在网上浏览奇闻怪谈之类的帖子啥啥的,假死之事确实是存在的,有些人悲摧点背儿的同志甚至就因此被“处理”和埋葬了,由假死成了真死,彻底报销,百分百的枉死事件。
    十三同学很幸运,“尸体”一则不会遭遇火化的处理,二则尚未入土为安,所以成功诈尸了,据说把守灵的两个下人吓昏了。
    很好,很强大!
    不过,耿绿琴甚为困惑的一件事是,她到底跟着来干什么来了?
    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文趣吧
    看着那两个坐在床上床边说话的兄弟俩,裕妃娘娘很囧地发现自己被人彻底忽视了。
    耿绿琴无聊地对手指玩,知道十三同学十有**会被他四哥就此给隐了,十三这些年鞠躬尽瘁地辅佐某四,身体绝对是被拖垮了,这次幸运的是假死,再这么被某四不地道地拖下去,那下次就真死了,神仙也没辙了。
    所以说,当皇帝有毛好啊,简直就是变相的众叛亲离,她的大儿子命苦啊,居然是未来的皇帝。
    想想她自己也囧,公公是皇帝,丈夫是皇帝,儿子未来还是皇帝,多么终日强大的后台啊!
    耿同学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对依然说话的兄弟,忍不住在心里哇哇大叫,娘的,千万别又学老康让她安置人啊,她没地方可安置了。
    怕啥来啥,耿绿琴这边才转了这个念头,那边雍正爷的目光就看过来了,她当即头皮一麻,心说:别说话,千万别说话,求您了,请继续当我不存在。
    可惜,佛祖再一次抛弃了她。
    “绿琴。”
    “奴婢在。”请当我不在吧。
    “你可知何处对十三弟休养身体最为适宜。”
    凭什么我就一定会知道啊?耿绿琴很是委屈地想着,目光也不禁流露出那么一星半点来。
    雍正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淡定地道:“那咱们就来说说弘安上玉碟的事吧。”
    靠之!
    耿绿琴控诉地瞪大眼,她觉得如果后世传说的雍正半夜飞头是真的话,没准就是她谋杀亲夫的结果。
    “去海南岛吧,就是琼州府。”那里的气候不错,是旅游渡假的好所在,本来她想着去那边养老的,算了,大理让给了废太子,扬州安置了老太后,海南就让十三去吧,何处青山不埋人么,她心胸宽广,她就是活在清朝的活雷锋。
    这么一想,耿同学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感觉很良好。
    “海南岛?”雍正微微沉吟。
    “那里气候不错,四时常花,长夏无冬,就算偶有台风袭扰多半也有特定的月份,只要在那时避居他处也就无妨。文趣吧”
    “朕的裕妃果然是见多识广之人呐。”雍正爷言外有意地说,回首看了一眼十三弟,说,“朕派人送你去海南。”
    于是,事情便这样敲定了。
    不过,裕妃娘娘对此事还是有点其他想法的。
    在蕴酿了几天之后,裕妃自打进宫之后首次官方邀约雍正爷到她的宫院小酌几杯。
    高勿庸打发了小喜子之后,回头一看,皇上主子正沉吟呢,说的也是呀,裕主子整这出很难不让人有啥别的想法,实在是太少见了,少见得让这事显得有点诡异。
    “皇上,您看……”高勿庸忍不住问。
    “摆驾。”难得她有心,就去看看又整什么夭娥子,权当一乐。
    “嗻。”高勿庸应声退后,尔后朗声唱喝,“皇上摆驾安馨院。”
    而永寿宫那边众人对主子今天的盛妆打扮也在惊疑不定中。
    春喜不无惊艳地看着主子,“主子,这些年这可是您头一次这么认真让奴婢给您打扮呢,真漂亮。”
    耿绿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眨眨眼,俏皮地道:“春喜的意思,以前我就不漂亮了?”
    春喜急忙摆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了,而是主子这么一打扮真的很漂亮,女人本来就是要打扮才会漂亮的啊。”而且主子一点不显老,这大概跟主子天生乐观心性开阔有关。
    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道理耿绿琴当然是懂得,可她生来就不喜欢涂脂抹粉,再说在皇家这种是非圈里想平安呆着就不能太惹眼,可她是某四的妃子偶尔狐媚一下长期饭票也在情理之中么。
    只可惜,大家都觉得这情理之中的事由他们的主子做出来怎么就那么地让人觉得诡异呢?
    雍正看到盛妆打扮的裕妃时也惊艳了一把,尤其被她那笑意盈然的眸子若有情似无意地瞟来瞄去时心绪就忍不住有些涟漪。
    “说吧,请朕来为什么事?”在摒退所有人之后,雍正有了闲情跟自己的妃子说话。
    “瞧皇上说的,难道奴婢没事就不能请皇上过来坐坐啊。”
    “不多见。”雍正实话实说。
    耿同学顿时内牛了一下,果然她当人家老婆当的是不太够格的啊,这争宠献媚的事别人做叫理所当然,搁她这儿怎么就让人觉得不正常呢?
    “说你的目的吧。”雍正爷直接开门见山。
    某四怎么这么没耐心啊,耿同学在心里小小地腹诽了下,嘴上讨好地说:“奴婢帮皇上捏捏肩吧。”
    雍正没有拒绝。
    “绿琴呀,朕也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朕还有奏折要批阅。”
    劳模啊劳模!
    “天下事是忙不完的,皇上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才行,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嘛。”
    “嗯。”
    “在养生方面不是奴婢要说,皇上那是要跟皇阿玛多学学才好。”
    “难得你会关心朕。”
    “皇上的健康是奴婢等的福份,岂会不关心呢。”关心你的人那么多,咱就不锦上添花了。
    “真话?”
    “十足真金。”
    “假话你也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皇上这可是误会奴婢了,这天底下哪有做妻子不关心丈夫的。”
    “是吗?”
    “是呀。”
    “你的心不是一直在外面吗?”
    没有听到后面的人作回答,雍正伸手抓过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绿琴——”
    这一声轻唤,包含了太多的未尽之言。
    耿绿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不合适。
    “困在这座紫禁城里,朕知道你不情愿。”
    耿绿琴感觉手被人攥得生疼,不由扯了扯嘴角,“四爷。”
    “想对爷说什么?”雍正也跟着改了自称。
    “奴婢这话对四爷能说,对皇上却说不得,爷当真要听?”
    “你说。”雍正很确定。
    “我得承认我很喜欢宫外的生活,可是,就算我有一天真的能海阔天空,跟这里也不可能断了牵绊,这不是我不承认就能否认的。更何况,爷跟我心知肚明,如今比不得往时,这宫门高墙又岂是那么容易出的?爷您近些年防得很严实啊。”虽然不想承认,可这确实是她心知肚明的事实。
    “心里有爷?”这话雍正问的很轻,话问出口心却高高提起,他突然很怕听到答案。
    “爷问这些有意义吗?奴婢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这就好比即使爷心里有奴婢,奴婢也不可能超过家国大事的重要性,人生有时候许多事情其实是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的,我们能做的便是顺势而为。”
    雍正拍拍她的手,顺势将她扯到身前,揽进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吧,求朕什么事?”
    耿绿琴突然有些说不出口,突然感觉自己也许有些残忍,某四一直把她放在一个特别的位置,纵容着,受护着,当然也不时地黑上那么几下,她明白他这跟仙去的老康是同一个毛病,见不得她这个穷人过年,她过太舒坦了吧,他们就一定会有所不舒服。
    “我说了爷可能会生气的,还是不说了。”
    “这些年在宫里闷了吧。”雍正了然地说。
    “还好。”耿绿琴不敢说的太诚实,含糊了一下,想了下到底不甘心,还是把自己今天的目的说了出来,“爷,奴婢想出宫一趟。”
    “海南。”雍正替她说出了答案。
    “爷圣明。”
    雍正半晌无语。
    外面的人不知道屋里的俩上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大家看到的事实是皇上离开时脸色并不太好。
    裕妃娘娘的手下一看这可坏了,赶紧回头看自己的主子去,结果发现主子笑得跟朵花似的,立马对离去的皇上寄予以深切的同情。
    没有二心,不起五更,说的肯定就是他们主子这样的,不定又招皇上什么了呢。

  第 141 章
    胤禛番外——那一场选秀引发的“杯具”
    “额娘,好听不?”
    带着笑意的清脆嗓音猝不及防间闯入耳中,我不禁抬头朝声音来处看了一眼。
    那是一对母女,少女正摇着头上的那只簪子让它发出轻悦的铃声给自己的母亲听,脸上的笑轻松自在还有些可爱,那副眉眼弯弯的样子很轻易地就将自身的快乐感染到身边的人。
    “四哥。”
    十三弟的轻唤让我收回心神,微微点头,抬脚与她擦肩而过。
    人生的偶遇大抵不过如此,从没想到从茶楼雅间出来的时候会再次看到人群中的她,她专注着兴高采烈地听着茶博士的故事,神情很满足,仿佛这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这样简单的快乐我们这样的人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禁在心底苦笑一声。
    不久之后便是三年一度的选秀,那一日偏生皇阿玛兴致很好,说要去瞧瞧今年的秀女资质如何,于是竟是领着我们一群皇子阿哥亲王贝勒的过去看初选了。
    众所周知,初选是最良莠不齐的,可我们也没想到会碰上那么一组让人记忆深刻的秀女。
    而我也没想到,会再一次看到她,人生际遇有时实在太过奇妙。
    她不自觉,但是她当时目睹同组的秀女接二连三出错被撂牌子时那瞠目结舌、恨铁不成钢、无语问苍天等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很有趣。
    三日后的复选,我又一次跟着皇阿玛看到了她,我没想到的是皇阿玛会直接将她指给了我,而她显然更惊愕,怔然之后才带了些慌张地谢恩,却全无喜悦之情,这让我心生不悦,难道爷的身份还对她不住?
    自她进府我一次也没去过她那里,几个月后,福晋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我想想也是,毕竟是进了府的女人,好歹总是要过去一趟的。
    晚上过去的时候,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喜悦,反而透着几分抗拒,甚至连妆都懒得打理,几乎是素面以对,我这心里就更火了。
    当晚我要了她,不止一次,想要征服她却气馁地发现她完全不在状态。
    敢直呼爷的名字,她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是福晋也从不敢唤爷的名字,不过,爷就不跟她计较了。
    她真的很有趣,不想当他的陪侍书僮竟然就真的把自己给整病了,这一病就病了不少的日子去,临近年关的时候才算好了起来。
    冷着她,对她不闻不问,女人是不能惯的,她们太会得寸进尺,贪得不厌。
    而她——再次看到她时,我似乎又见到了当初在街上首饰摊前一脸笑意摇着头,娇俏地问自己母亲“好听不”的少女,神采飞扬而又活力四射。相较于府里的其他女人,她的身上总是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鲜活。
    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我去她的院子便多了起来,最终我给她换了一处大点的院子,这让她在府中女人中顿时惹人侧目了起来。
    她的性子怕不是那般争宠恃骄之人的对手,怕她受挤兑受委屈,听下面伺候的人回报说主子有点不在状态,来找茬儿的几位主子没打击到她倒被她给郁闷着了。
    我不禁心中好笑,这女人也真太与众不同了些。
    耿德金这厮是个武人,粗鲁直率读书不多,倒把这独生女培养得颇有才气,而她好像也只是兴趣所致,从不吟诗弄月附庸风雅,就在她那小院里自得其乐着。
    只是,她有个很要不得的毛病,就是喜欢画美人,这府里她尤爱画年氏,颇让人哭笑不得。
    天气热的时候我喜欢到她住的地方,院子里清静,蚊虫亦少。
    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向其他人推荐驱蚊的植物,但没几人喜爱那不起眼的绿色灌木,后来她也索性放弃了。
    我清楚,她这是不想我老去她那里,难道爷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
    她被几个兄弟注意到是意料之外的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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