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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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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五台山之行,皇阿玛遇险,而我也负伤。
    当她扶着我在山林间疾步而走时,我突然很想让那一刻永远停滞不前。
    如此与众不同又兰心惠质的女子,却是四哥的女人,我嫉妒四哥,嫉妒得发狂。他一直都比我强,比我幸运,就连身边的人他也得天之眷。
    她看似娇弱,实则柔中带刚。
    面对凶狠的刺客,她当断则断,杀人的恐惧她深藏在心却又很好地自我消除隐忧。
    她与寺中的方丈有过几次语意不明的对话,似乎只有他们两个彼此心知肚明,而她对于老方丈似颇有不满,却又莫可奈何。
    她好像特别喜欢调侃十四,那嬉皮的话随口就说出来,把十四整的愣是一点脾气也没了。
    后来,我发现,她跟老九更是百无禁忌。
    及至老九的福晋生辰,我看到她送老九那一柄折扇才顿悟,也许是因为她是懂老九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似多情风流的九弟内心其实就像那画中的身影孤寂清冷。
    她对老九的调侃颇富新意——“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让所有人为之失笑。
    老九与她之间很有几分损友的味道,如果她是男儿身,只怕真的会与九弟结成莫逆之交,可惜她不是。
    这也许正是九弟的扼腕之处吧。
    皇阿玛偏宠她,偏宠得光明正大,而她却显得有些避之惟恐不及。
    她从四哥身边逃了两次,这我们心里都是清楚的,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第三次会是皇阿玛指使领导的。
    是的,她跟皇阿玛离京了,只有他们两个。
    这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各自心中揣测无数。
    在那么个敏感的时候皇阿玛离京,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要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他老人家在想什么。皇阿玛的英明睿智是我们难以企及的,却也是让我们惶惶不安的原因。
    他老人家不带侍卫随从,却独独带了她,一个轻易就与百姓打成一片,在外生存技能很好的人。她在皇阿玛的心中份量很重,重到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四哥的女人,却始终与四哥保持着距离,仿佛不愿意更接近四哥,反倒与九弟、十四弟看着更亲近。
    可是,我却知道那只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她的爷,距离远了近了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四哥的信任让她有恃无恐。而正因为四哥是她的爷,她因而不愿太近,却也深知不能太远,她是何等聪明的一个女人啊!
    九弟说她跟民间的登徒弟很有缘,这个说法其实很贴切。她似乎总是无意中就会招惹到那些登徒弟,不是她自己就是她身边的丫头,总之那真是个让人打心里想笑的特质。
    青楼妓馆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可她去的光明正大且百无禁忌,还搏了一个风流的名头。最后,还让老十六背了一个大黑锅。
    于是,十六匆匆追了过去。
    可惜,要抓住滑得像泥鳅一样的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十六弟到底还是让她给甩了。
    她在外生活得很好,超乎想象的好。
    回来后,皇阿玛说让人教她射猎,她申明除了九弟谁都可以,结果偏偏是九弟教她。
    然后,两个人教、学之间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而九弟其实乐在其中。
    图蒙海是皇阿玛指给她的贴身侍卫,本来严肃老成的人随着在她身边越来越久,越来越有被同化的趋势。有他在她的身边,她折腾起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
    她说自己不会跳舞,可是皇阿玛显然早有准备,所以她最后还是跳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跳的很杂,也足以证明她的见识过人。
    可是,她突然就病倒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已经回京的四哥让人传来消息,扎针。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毫无征兆的倒下,而扎针果然是有用的,只是她醒来之后的说辞让正好赶上的九弟和十四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么轻易就将快乐带给了身边的人,四哥的身边有她是何等幸运的事啊。
    竟然烧窑!
    九弟跟十四向她讨了礼,而她竟然亲自动手烧窑给他们做礼物。
    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惊奇让人发现?
    康熙五十三年,我没料到会有那样一场风波迎接我。
    在那样一个龙颜震怒,冰天雪地的时候,她有些单薄的身影慢慢走近,然后去敲那一扇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的大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她用一句话敲开了皇阿玛的金口,她何其聪慧!
    而她那句戏谑之言也颇有趣味,“都说美丽动人,为了美丽,冻一下人也是应该的”,这样一个女子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不怪乎皇阿玛偏宠她,她值得!
    十四弟远征青海的时候,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了监军。
    在边塞之地,她更有惊无险地被天地会那帮反贼掳走了。
    只是,恐怕就连那帮反贼的头领洪总舵主也未料到这是他人生最大的变数与不幸,后来他成了她最强有力的帮凶,老九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皇位之争自古便只有惨烈,而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登上皇位的四哥最终却放过了我,这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更让我意外的的是,我成了她宫里的一个无名侍卫,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我已经一无所有,可如果能这样生活在她的身边拿所有的一切来换又有什么不可以?
正文 第150章
   十四番外——恨不相逢未嫁时
    女人见过不少,但像耿格格那样的爷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爷是皇子,是大清的十四贝子,可是她压根没把爷放眼里,想调侃就调侃,想怎么调侃就怎么调侃,最可气的是皇阿玛还护着她,爷竟然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一吻完全是巧合,可事后爷反而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却活蹦乱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照样该调侃还调侃,完全不避讳。
    这是怎样一个性情的女人啊!
    可是,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爷的心却有些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九哥他们看得分明,我却无可奈何。
    明知道应该避嫌,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亲昵也好。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新奇让人刮目相看,允文允武,上得厅堂,出得厨房,骑得烈马,也挽得开御弓。
    她也许并不晓得皇阿玛那把弓寻常人等是根本不可能动到的,可是皇阿玛顺手就扔给了她,而她那一脸的愕然加苦色,让我们一旁的人看得哑然失笑。
    总是那样,一直那样,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起起落落。九哥说“十四,把心收一收吧,那是四哥的女人”,八哥只是伸手拍拍我的肩,从不置一词。
    是呀,我何尝不想收回心呢?
    可是,感情这种情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皇阿玛把她指给我该有多好,我也就不必有今时今日的煎熬了。
    她从四哥身边一逃再逃,四哥那样性子的人却对她一忍再忍。
    我们都清楚,就算不是因为皇阿玛,四哥也不会舍得真难为她,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对我们这引起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碰到了就要珍惜。
    我们身边的女人很多,可是都是家族的提线木偶,牵扯的东西太多,本来的性情早就扭曲变形,敢像她这样率性而为的人凤毛麟角。
    她是耿德金的独女,却在入四哥府的同时就与娘家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她不为耿音家争什么,也不想拖累自己的阿玛额娘什么,是福是祸她自己担了。
    她唯一提点过自己阿玛的也许只有一句话“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提点,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句大实话,她自己便是如此行事做人。
    不争不抢,顺其自然。
    八哥送的鹰出事了,皇阿玛龙颜大怒,我们所有人都被迁怒,这个时候谁敢出头?
    她也是不敢的,可她还是来了。
    一直以来她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都很微妙,像女儿又不是女儿,忘年交中又掺杂着父女的情份,而且她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语言轻易地就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她不自知,但我们却是明白的。所以,额娘和宜额娘才会搬了她来。
    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地缓解了胶着的气氛,让大家都能松一口气。
    那一年我成为抚远大将军,而我却不知道她早已在边城等着我的到来。
    监军!
    这样一个敏感的职位却是由她来担任的,而她也干得很漂亮,让我们所有人都挑不错了,因为她把能挑的错都挑了,不能挑的她也找想方设法地给挑了。
    似乎,她宁愿一个人干了所有的坏事,把空间均给我跟四哥。
    冲突吗?
    多年以前我跟四哥就站在了权势的对立面,他是我的亲哥哥,可我却没办法靠近他,四哥太过严肃,不如八哥温润,其实曾经我只是想得到哥哥的关怀罢了,可是四哥给我的总是严厉。
    也许,他是为我好的,可是,年少的我却是不懂的。
    事隔多年,有时回头看才会发现许多事当时只是我们不自知罢了。
    那一场挟持让所有人无法忘怀,我更无法忘记那几夜的锥心刺骨的痛,可是,身为男人,身为皇家的男人,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与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她能平安归来让我们所有人喜出望外,而她很生气,我们理解。
    皇阿玛常说她是员福将,确实如此,有时她的无心之举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收获,西宁那一场搜城,我们得到的远比想象得多得多。
    边塞苦寒,而她从无怨言,依旧嬉笑怒骂着过着自己的日子,也连带着让我们这班人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青海湖,是她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可是直到我们班师回朝她也没能去一趟,与青海湖失之交臂想来对她而言是一种遗憾。
    四哥登上皇位,我跟八哥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输家。
    寿皇殿外的匆匆一瞥,宛如惊鸿,她的容貌依旧,岁月仿佛格外厚待于她,不曾让她沾染太多的风尘。
    在四哥的女人中,表面上她一直不是最得宠的,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是四哥心里最柔软的那处,也是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我们这样的人,爱一个人,宠一个人,却越是不能述之语言行动,否则反而会害了这个人,这就是皇家最大的无奈。
    八哥、九哥他们都去了,而我独守着寿皇殿,虚度着春夏秋冬,缅怀着自己曾经的风光。
    有一次,她到寿皇殿拜祭皇阿玛,我竟然在她身后看到了八哥,我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八哥,已经死去的八哥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八哥朝我做了手势,我懂得,九哥——九哥竟然也活着的!
    而且,是她救了九哥。
    曾经与九哥没大没小损来损去的她最终却伸手救了九哥,该说她跟九哥的情谊总是让旁观的人哑然失笑还是该说我其实很羡慕很嫉妒。
    她把所有的人都赶出殿外,一个人跪坐在皇阿玛的画像上嘀嘀咕咕大半天。
    其实,我们都没有走远,她的话我们有听到一些,但大多还是图蒙海转述的,我们的功夫都没有他好。
    她在跟皇阿玛抱怨,抱怨着四哥的不厚道,哀怨着自己得而复失的那匣子银票,甚至于她向往嫉妒着皇额娘能够在扬州潇洒过活……额娘他老人家竟然还活着吗?
    果然,她仍然是这样随时能带给我们惊奇的人。
    后来,我一个人在寿皇殿时突然想明白了,其实,那些话她是说给我听的,让我安心,安心地待在这里,待到某一天。
    绿琴,我多想这样叫你一声,可我不能,我跟着十三哥喊你小四嫂,这称呼透着亲昵,也透着戏谑。
    四哥归天之后,她也随着弘昼出宫居住,可是我却知道后来她失踪了。
    四哥不在了,所以你海阔天空去了,是不是?
    一直以来,外面的天空总是让她贪恋,让你不顾一切,现在束缚你的人不在了,所以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哪怕你的儿子当上了皇帝,你也走得这样毫不留恋。
    我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一切的一切她早已洞悉一般,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一切照着它原本的轨迹发生着。
    绿琴,几时她还会再回京来看一看?
    我想,你应该会回来的吧,毕竟你的儿子还在这里。
第 151 章
 
    德妃老太后,不,现在是太皇太后的德妃娘娘看到耿同学时是不吃惊的,但是看到自己儿子时就绝对是吃惊了,身子晃了好几晃,才算勉强稳住了身子。
    弘时被吓得更不轻,自来他便对自己的阿玛存着一份敬畏之心,现在冷不丁地要跟自己的皇阿玛朝夕相处了,他的心里压力有点重。
    耿绿琴在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大家的表情,很有几分幸灾乐祸,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有她一个人被吓,不如大家都被吓一下这才世界大同嘛。
    “你们现在来的正好,算算日子,老九和十三他们也是时候到这边来了。”德妃如此说。
    某四点点头,每年这个时候十三弟会到扬州来,这他是知道的。而老九则不一定,所以他不免有些疑惑,“老九今年跟老十三一起过来?”
    太后太皇道:“来信是这么说的,许是今年有这边的生意吧。”
    大家围桌吃了顿团圆饭,其实严格意义上说也不能说是大团圆,但小范围内算是团圆了。
    饭后,两对母子档各拉各的家常,丫环侍卫各自伺候自己的主子自不在话下。
    德妃跟雍正爷那边的话题自然是皇家正统的严肃,但裕太妃跟弘时这边的话题就完全地不着五六。
    所以,春喜这帮人仍然是跟着他们抽风的主子凑热闹的。
    某四是当过皇帝的人,那气场大家还是习惯性敬而远之的。
    虽然耿同学也是太妃的资格了,但是打从久远之前她就没能给大家竖立一个不亲和的形象来让大家退避三舍,现在要竖立那也为时过晚,况且她本人也没那个意愿,所以她的身边永远是和和乐乐一团和气。甚至有时候气氛过于热烈,让看着眼红的某四同志眼红嫉妒之余就会适时地去泼点冷水让大家降降温。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好汉不提当年勇。
    当过皇帝,也就是说皇帝已经是过去进行时,这个前提就决定了骨子里倡导民主平等的裕太妃不会太把他当个事。
    “弘时,是不是挺害怕的?”
    弘时嘴硬地道:“没有,儿子哪那么胆小。”其实他怕死了。
    “扯,那当时谁那小脸白得跟张纸似的。”
    “儿子只是没想到皇阿玛他老人家还活着。”
    “说的也是,”耿绿琴赞同地点头,“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诈尸啊。”
    旁边的人被自家主子这过于直白的说法逗笑了。
    “四弟、五弟他们知道吗?”
    “估摸着现在怎么着也回过味来了,不过,晚了。”长那脑袋尽当摆设了,但凡他们聪明点,她也不能被某四抓着呀,在祖国大好河山到处晃荡这事吧,她还是乐衷于自己行动。
    “娘,这下儿子就能尽尽孝心了。”
    “难说啊。”
    “难道你们不留在扬州吗?”
    耿绿琴朝外面看了看,带了几分感慨地道:“这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地也得到处走走看看,扬州这地方是不错,可是,别处的风景更佳。江南烟雨与塞北的秋风烈马一样让人心往神驰,心旷神怡。”
    “儿子陪您去。”
    “当你阿玛是摆设啊。”裕太妃白了儿子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其实我比较喜欢你陪我去。”这身份不一样,弘时跟她,弘时是被欺压的。她跟某四,她是被欺压的。
    悲摧的是,这道选择题的主动权不在她手上,扼腕啊!
    弘时一想也是,皇阿玛扔了皇位隐退,为的可不就是裕额娘么,这差使果然旁人是没办法抢去的。
    “对了,弘时,听说你跟你九叔合伙做买卖?”
    “是的。”
    “那家伙没黑你吧?”耿同学精神一振,热切地看着儿子。
    弘时笑了下,“九叔怎么会坑我呢。”
    “那可说不准,那家伙黑着呢,再说我黑了他那么多次,保不准他提内损失堤外补,从你这儿再找补回来呢。”
    “合着,爷我就这么点出息?”适逢其会听到某人背后对自己人品点评的某九不乐意了。
    耿绿琴不假思索地道:“哟,九爷您的出息可大,听壁角这事您不是也干了?”
    “咳咳……”随后现身的十三手握成拳搁在唇边掩饰地轻咳。
    “爷就想着你是该出来祸害世人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你速度这么快。”某九感慨。
    “那可真让九爷您失望了,我这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大好日子当然要尽快享受,都已经虚度了那么多年了,谁知道我还能蹦达几年啊,我不赶紧地我傻啊。”
    “你要傻就没那么多事了。”
    “九爷,我可听出来了,你这话里可透着不满。”
    “就是让你听出来呢,要不爷不白说了。”
    “九爷,看到我你就没想问问别的人?”
    某九立马问道:“八哥人呢?”
    “跟四爷在后院跟娘说话呢。”
    顿时,大家就欣赏到了某九那变幻莫测的脸色。
    十三也惊疑不定。
    耿绿琴的脑袋从左往右看,又从右往左瞄,最后说:“你们进来的时候下面的人就什么都没跟你们讲?”
    “没有。”两位爷异口同声。
    明白了,这就是大家都以为对方清楚明白,结果就搞成两差子了,双方完全搭错线。
    “四哥……”某九的嘴唇抖了抖,“他就这么出来了?”声音到最后有点涩,千辛万苦挣到的皇位,他就这么轻易的放手了?
    “他不这么出来,难道还敲锣打鼓召告天下不成?”耿同学嗤之以鼻。
    “怎么听你这话这么不满呢?”
    “什么耳力,九爷,该找大夫看看了啊。”
    “绿琴。”
    耿绿琴立时收声,丫的,说曹操曹操就到,真禁不住念叨。
    “老九。”
    “四哥,别来无恙。”
    耿同学左右瞄瞄,这两兄弟真能装,想当初斗得跟两只乌眼鸡似的,现在这算相逢一笑泯恩仇?
    扯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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