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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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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防弹衣,悲摧!
  菜的种类确实是不少,不过康熙明显胃口不佳的样子,害得胃口很好的耿同学也不太好意思大块朵颐,就怕心情不好导致胃口也不好的康熙万一龙颜大怒,她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从康熙的御帐出来,耿绿琴摸摸自己仍然很扁的肚子,心想,陪领导吃饭果然吃的不是饭,这叫一个饿。
  她是不清楚康熙是为什么会伤心了,可是她陪康熙陪的很伤心就是了。心惊胆战不说,面对着美食佳肴还得饿肚子。
  天理何在?
  突然,耿绿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不由循声而去。
  只是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耿同学不由大是诧异。
  不过,笛声真的很好听,而她有闲也乐得停下来欣赏。
  当胤禩回身看到不远处的人时,不由微笑,“耿庶福晋。”
  “八爷吉祥。”
  “让庶福晋见笑了。”
  “没想到八爷也精通乐理啊。”长的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外表,为人和善,还吹的一手好笛子,娘的,这摆明就是古代的白马王子典型代表啊。
  有句俗话说的好,骑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耿同学在心里叹了口气,某八虽然是王子的外表,但斯文表相下那埋藏的小宇宙一爆发能量也是相当惊人的啊。
  “庶福晋让人想不到的事更多一点儿。”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啊,这些个皇家人对这项艺术的掌握不是一般人可以仰望的水平。
  “八爷高看奴婢了。”
  “你会吹吗?”
  耿绿琴看着某八递过来的玉笛,摇头,“奴婢不擅音律。”
  “不擅不是不会。”
  耿同学有些囧,某八实在是很会抓重点啊。
  “怕污了八爷的耳。”
  “但吹无妨。”
  耿绿琴有些无奈地接过笛子,很是踌躇,不是她要犹豫,而是她真的是不擅长乐器,笛曲中吹的最好的的也只有一首小牧童,她还是很有放牛的天赋的……
  “爷还在等。”某八适时的出声提醒。
  “奴婢正在回想调子。”耿同学很是沮丧的说。
  某八不厚道的侧头轻笑。
  好吧,今儿算是她的黑道日,先是被老康抓着陪吃饭,结果肚子很饿。然后被某八逮到话中的漏洞死揪着不放。娘的,以后出门前她一定看看黄历再说。
  耿绿琴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没办法,真是有几年没动过这东西了,手生!
  开始耿绿琴吹的七零八落的,有点儿曲不成调,但她越吹越顺,曲子便越渐连贯,终于一道轻快活泼的曲子便飘荡在了行在上空。
  胤禩看着她渐渐专注,神情中透着笑透着一种喜悦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味道。
  一曲终了,耿绿琴将笛子还回去,“奴婢献丑了。”
  “别有味道。”胤禩微笑。
  耿绿琴亦笑,“那是八爷您不嫌弃,给奴婢留面子,能忍着听到最后。”
  胤禩意味深长地道:“有些东西是要用时间品的。”
  耿绿琴笑着跟了句,“生活本来就是要品味的。”
  “说的好。”
  两个同时转身请安。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都起吧。”
  康熙往草坡上又走了两步,“老四家的。”
  “奴婢在。”
  “这几天你就跟在朕的身边吧。”
  “奴婢遵旨。”

  第 16 章
  陪领导吃饭基本饿肚子,那要整天陪在领导的身边呢?
  压力!很大的压力!
  耿同学现在的压力很大,康熙倒没让她干啥事,就是让她随侍在侧,他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领导的心思真难猜!
  “老四家的。”
  “奴婢在。”
  “听说最近你一回去就让丫头给煮吃的?”康熙带了几分笑意地看旁边的人。
  “皇阿玛,奴婢看您胃口不好,奴婢也不好当您面吃的太欢。可奴婢这肚子它不争气,没办法,奴婢就只好私下再吃一点儿垫垫。”
  “你倒是实话实说。”
  “这话也不是不能说啊,奴婢当然就实话实说了。”
  康熙点点头,“言之有理。”
  康熙又看了她一眼,双背到身后,踱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耿庶福晋,既然你看出朕的胃口不好,心情也不好,怎么你就不想个法子让朕的心情变好,胃口也变好呢?”
  耿同学马上就矮了半截下去了,“皇阿玛,这不是因为奴婢人笨呐,人笨了就想不出办法来,所以只能干看着。”
  康熙笑了下,“你这丫头不老实了。”
  “奴婢不敢。”
  “你能从老四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还能在外面漂泊大半年,这不是笨人能做到的。你呀,不尽心。”
  耿绿琴心说,我倒想尽心呢,尽心了就没办法低调了,不低调又怎么幸福的宅?所以不能尽心啊。
  “丫头。”
  “奴婢在。”
  “朕是你的皇阿玛对吧?”
  “对呀。”
  “你这么不尽心可是不孝啊。”
  “奴婢万死。”
  “甭跟朕打马虎眼,丫头,上次的事老四没办你,不过那也是朕一句话的事。”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耿同学这人向来识时务,尤其人家老康把话儿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不识时务也不成了。
  “奴婢知道那是皇阿玛疼奴婢。”
  “知道就好。”
  想不知道来着,可您不给机会啊,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人不高兴得有原因啊,可耿绿琴不能问老康啊,不知道原因那就没办法对症下药不是,这可就让人犯了难了。
  不过,顶着压力也得上,耿同学是没得躲了。
  可是,要怎么让康熙宽心呢?
  耿绿琴犯愁,是真愁,愁的她的胃口也不好了。
  “主子,您今儿不吃宵夜了?”
  耿绿琴摆摆手,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没胃口。”
  啊,康熙真是害人精啊,现在从他一个人难受变成两个人难受了。她这份冤吧,纯粹就是无辜受人牵累。
  “主子,你可连着两天没吃宵夜了。”春喜有些担心。
  “现在你就把龙肉放我跟前,我也没胃口啊。”
  “主子,咱找个太医过来看看吧。”
  “没用。”
  “主子——”
  “春喜,你去歇了吧,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嗻。”
  帐子里清静了,可耿同学还是没精神睡不着,索性便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出帐去了。
  大草原上的夜空看着就像撒满了碎钻一般,天幕低垂的仿佛伸手可及,真是一种“只手摘星辰”的感觉。
  夜风习习,带着草原的青草香,耿绿琴的脑袋有点清醒了,舒服多了。
  “日暮乡关远,归程在何方?”她好想念她的电脑,她的画稿,她的懒人小窝,还有她那个比她更彪悍的老妈……
  “庶福晋有心事?”
  耿同学惊然回头,“八爷,这么晚还不睡呢?”
  “庶福晋不也没睡呢吗?”
  “帐里闷热,出来吹吹凉。”
  “要吹笛子解解闷吗?”
  耿绿琴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上次被嫩抓着话茬子不得不为之,这种事能避就避了吧。
  胤禩低头掩饰脸上的笑意,“庶福晋看着像吓到了。”
  是呀,可不就是被吓着了呗,老康谁呀,皇帝啊,还是千古一帝,吓她还不小菜一碟啊。
  “那啥,八爷,奴婢小风也吹过了,这就回去歇着了。”
  “庶福晋慢走。”
  “天儿晚了,八爷没事也早歇了吧。”
  “爷省的。”
  耿绿琴也不说旁的了,径自回自己帐子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然后耿同学还得继续去康熙的身边呆着,继续顶着那个难题发愁。
  “丫头,听说你这几天可没再吃宵夜了。”
  “奴婢没办法帮皇阿玛分忧,自然也就没心思吃宵夜了。”
  “嗯,倒是有份心了,不到于朕这吃不下饭,你还整天吃不饱。”
  这老康什么心态啊?
  耿同学忍不住在心里对某千古一帝表示了鄙视。
  再说了,她吃不饱也没碍着谁不?怎么这也成罪过了?啊,真是不让老百姓过啊。
  “李德全,再给朕来一碗,今儿朕心情不错。”
  耿同学受刺激了,明显老康是因为她的不痛快而痛快了嘛,有这么当人家公公,当一国之君吗?
  没天理!
  “皇阿玛——”
  “哈哈,”康熙转脸对捧饭过来的李德全说,“你说也怪了,朕看这丫头一脸纠结有话说不出来的时候朕心情突然就特别好。”
  ……
  耿绿琴特别无语地看着心情愉快进食的康熙,拿筷子插着面前碗里的米饭,心里开始扎小人,小人上写的名字从某四换成了老康!
  饭后,老康批折子,耿同学站旁边无聊的想拍蚊子玩。眼睛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基本犄角旮旯都关注到了,反正就是不朝秦折那儿瞟。
  练毛笔字那还得是繁体字,而耿同学的专业让她对于繁体字甚至大小篆都不陌生,满文她是不懂,但是汉臣的秦折那是汉字啊,她还是认得的。
  这个时候啊,文盲在老康身边服侍最恰当。
  这个时候,耿同学那是一万个想当文盲,可是没辙儿。
  “老四家的,帮朕研墨。”
  “嗻。”明明旁边有太监有宫女,还偏偏使唤她,就是见不得她清闲啊。
  “丫头,你书读的不少吧?”
  “识得几个字罢了。”
  “朕看可不止几个吧。”
  “那要看跟什么人比,跟那些目识丁的人相比,奴婢自然是略胜一筹,可是跟那些饱读诗书之人一比,奴婢也就只能算识得几个字吧。”
  康熙点点头,“说的在理儿,你呀,这口才不错。”
  李德全递了杯茶过去。
  康熙接了,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耿绿琴笑道:“丫头,老四在你这儿没少碰钉子吧?”
  “没有啊。”
  “不可能吧?”康熙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怀疑。
  耿同学特实在地说:“奴婢跟四爷向来是没什么话说的。”
  康熙哈哈大笑,指点着耿同学说:“可着你这丫头还真是没你不敢说的。”
  “奴婢说的是实话。”
  “你这话就不要传到老四的耳中,否则朕看老四轻饶不了你。”
  就没这话,她跟某四那也是不对脾气,得嘞,虱子多了不怕痒,爱咋地咋地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真要到那时候,奴婢认命就是了。”
  “嗯,看着挺乖巧的。”
  “奴婢本来也安分。”
  “可是不安分的也做不出你做过的事来。”康熙补上了后半句。
  耿同学又一次被千古一帝给刺激到了。
  不厚道,那是忒不厚道了!
  “怎么不说话了?”
  耿同学心说:被嫩气的说不出话了。
  “给朕说话。”
  耿同学瞧明白了,这老康和某四那真是父子,也不愧是前后的皇帝,就连这施压的手段都那么的如出一辙。
  “奴婢不知道该说什么。”
  康熙瞪了她一眼,“假话。”
  “真的了。”耿同学忍不住说话就带了点家常味儿了。
  康熙也忍不住笑了,“嗯,朕啊跟你说话是舒服不少。”
  您舒服了是最好,偶也早解脱。
  耿绿琴适时地保持了沉默,只管磨自己的墨,反正只有一个原则,皇帝不发话,她绝对不主动应声,即便皇帝发话,也要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应声。
  要不后世怎么研究官场厚黑学呢,那里面的道道深着呢。她呀,不懂,但是用最简单的办法有时候反而最管用,这也是多少前辈们用实践检验过的真理。
  耿绿琴突然很佩服当值的宫女太监们,尤其是天天搁康熙身边呆着的大太监李德全同志,把自己当根柱子似的杵在一边,还得保证随时随地满足他主子的任何需要。
  不容易!忒不容易了!
  虽说人家在这个时代那只是一个宦官,可这要搁后世,一定就是最专业的机要秘书——男滴!
  耿同学被自己的想法愉悦到了,不由自主弯了眉眼。
  不料,刚巧康熙扭头就看到了。
  “丫头,乐什么呢?”
  “奴婢想到一句话,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就笑了,请皇阿玛恕罪。”
  “朕不怪罪,你就把让你高兴的事给朕说说就成了。”
  “这个是奴婢在外面的时候有次无意中听一个客栈的老板娘说的,”耿绿琴的大脑高速运转中,“她说,老娘一向视帅哥与金钱如粪土,而他们也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噗,哈哈……”康熙大笑出声。

  第 17 章
  耿绿琴认为康熙很抽,不就是她在他那儿借书时对满蒙之书视而不见,他老人家问了一句“怎么不看满蒙之书”,而她秉着诚实为本回答了句“奴婢不认识满蒙文字啊”。结果就是康熙骂了句“弃根忘祖,这哪里像是八旗子弟”。
  骂就骂了吧,耿同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老康偏偏给她布置学业了,拽了自己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同志负责教她满蒙口语。
  切,你丫的天天倡导满汉一家,却拽着老娘死劲儿学满蒙文,啥意思?真是不识货,咱是多完美的满汉整合啊,灵魂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身体是完完全全全的满人,这叫一个有机二合一啊,不识货啊不识货……
  想是那么想,可耿同学没办法向康熙据实禀报啊,估计那下场就能被人当妖怪给处理啰,所以耿同学那叫一个郁闷。
  “耿庶福晋。”
  “李谙达。”耿绿琴特沮丧的回应,得,现在她对李大总管的名称从“李公公”升级成“李谙达”了,唉,有这么一个师父还真是挺诡异的。
  “皇上让奴才问,庶福晋那篇《桃花源记》写好了没?”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你说当初选秀的时候咋不用满蒙文考试,咋不让念《桃花源记》来着?要不,她早撂牌子搁家逍遥快活了。怎么现在人也嫁了,还是个小老婆,怎么就还让康熙这个腹黑的小老头给瞅到了?瞅到就瞅到了,还死活跟她卯上了,非要把她这有机二合一的给整成名副其实的满汉一家亲。
  苦!
  “谙达,我正在写。”耿同学几乎泪喷,后世好歹还有英汉辞典,可这儿没有满汉辞典啊,她为了写满文版的《桃花源记》,厚着脸皮求满营地求教,让旁人给她汉译满,然后拿回来照葫芦画瓢。
  可这瓢画起来不容易啊,那满文看着曲里拐弯的,她写起来那叫一个费劲儿。
  “不知庶福晋几时能写好?”
  “晚饭的时候应该可以完成。”耿绿琴看着自己那满纸跟鬼画符似的字体是欲哭无泪,不管了,好歹写完了再说,至于漂亮不漂亮她不负责了。
  于是,晚饭的时候,耿同学那笔幼稚的满文就摆到了康熙的书案上。
  “李德全。”
  “奴才在。”
  “去告诉那丫头,十天之内要是不能把字给朕写漂亮了,就接着写《琵琶行》。”
  “嗻。”
  得到李德全传旨的耿绿琴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靠之,忒欺侮人了!
  接着,全营地的人几乎都知道耿庶福晋闭关了,营帐的灯火有时半夜都亮着。
  十天后,一笔漂亮的满文终于摆到了康熙的案头,他满意的点头。
  “不错。”
  耿同学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右手腕心里扎着小人,是不错,老娘这只右手差点儿就报废了,现在手腕酸困的简直都麻木不仁了。
  “歇两天,给朕写到扇面上去,再配幅画。”
  耿同学几乎跳脚,丫的,这是逼着淑女骂街啊。
  想归想,耿绿琴倒也不敢真付诸行动,灰溜溜地领了旨,回自己营帐歇着去了。
  “春喜啊,用点儿劲。”
  “主子,奴婢看您的表情很痛,不敢太用力。”
  “长痛不如短痛,不刺激一下,这胳膊木的都没知觉了。”
  “嗻。”
  在春喜的卖力按摩下,耿同学睡着了,这几天她的睡眠严重受损,基本没睡过一个整觉,连睡着时眼前飘的也是满文,快被整的精神衰弱了都。
  画画是耿同学专科的,不难,可以说轻而易举。
  熟能生巧搁什么事上都准确,就拿耿绿琴学这满文来说吧,因为天天写天天看,一篇《桃花源记》下来,那认的满字是真不少,估计再多写几篇长诗,耿同学基本可以小学毕业了。
  要说给皇帝画扇面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可是耿绿琴实在觉得憋屈,这种荣耀她压根就不想要,可是旨意下来了,她还推不掉。
  没办法,只好迎着困难上了。
  康熙拿到扇子的时候,饶有兴趣的看了几遍,频频点头,“不错不错,这画配的不错,字也写的有模有样了。”稍做停顿之后,他接着说了句,“老四家的,回头接着练你的字。”
  “奴婢遵旨。”
  从康熙的御帐出来,耿绿琴回去叫了春喜领着侍卫就离了营地。
  这几天她郁闷坏了,咋地也得出去透透气。
  而且耿同学终于知道为什么康熙会难过了,因为八公主的死讯终于公开了,而康熙竟然瞒了大家半个月之久。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瞒这个有个毛用。
  不过,帝王的心思向来便不是普通百姓能够理解了,说白了正常是很难看懂BT的心理的,耿同学觉得自己实在太正常了,所以她灰常的知足。
  唉,混在一堆不正常的人中,正常是多么难得可贵的事!
  然而耿同学不知道的是,在她心中那些不正常的人眼中,其实她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无知是多么的有福气哇!
  “主子,您不画画了?”
  耿同学看看自己的右手,叹道:“短时间之内,我是说什么都不动笔了。”用笔过度,她要休养生息。
  春喜掩了嘴偷笑。
  “死丫头,笑什么?”
  “奴婢是看外面的风景好,所以开心。”
  “哼,听你扯。”
  “主子,您生气了?”
  “没有。”耿绿琴望着远处,有些心在不焉,这段时间跟在康熙身边,她逃跑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在这些人精里混,她自认不能胜任,尤其最近被老康打击得更想落荒而逃,总觉得自己被这个腹黑的小老头给盯上了,没准啥时候就给她拉响炸药包。
  黑线!
  不行,得逃。
  耿同学心里下了决心。
  不过,问题也来了,如今身边跟的侍卫多,而且这大草原上要跑也麻烦,野兽多,不确定因素更多。
  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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